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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luJ/N)

 

时念是被吵醒的,大病初愈总是嗜睡,他想动动身子,发现手脚动不了,反应过来自己被绑了。

“这小贱蹄子醒了。”

时念发现自己被扒了个光,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他看向绑架他的人,心里一惊,那不是上次那几个调戏他的兵痞?

为首的那个兵痞,捏起时念的下巴,拍了拍他的脸,“又想着怎么骗人是不是?上次被你耍了,这次你还能逃的了?”

时念皱着眉头,躲开那厌恶的手,想着这次难办了。

“还躲…”上次被他耍了一道,那兵痞早就心里怨恨,不解气的扇他的奶子,“啊?还想骗?把他嘴堵起来。”

时念被一条布带勒住了嘴巴,那布条死死勒住他的舌根,他只能呜咽着,涎水止不住从嘴角滴落。

“谁叫你被我们秦副将玩腻了,这次我看谁还能保你。”

“你不是挺浪的吗,怎么屁股不扭了?这多没劲”兵痞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叫他被迫仰头,“给这浪货加点料。”

说罢就从怀里拿出一难闻的软膏,往时念的奶尖上一倒,两只虎钳一般的手掐住奶子,掌心附在乳尖,朝乳晕四周重重揉开来。那奶子被揉的变形发烫,两枚璎珞珠子样的乳尖被大力揉扁了,大手恨不得将软膏掐进乳孔,黏唧唧的声音又好似嚼蜂蜜一般滋耳,时念被这股大力拽的生疼,忍不住躲闪。

时念一双圆眼瞪着他们,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不愿栖身讨好。

下身又被另一双带茧的手抓住了男根,涂上了药膏,同时柔嫩的女穴处被另一只手塞了刺鼻的药膏进去,乌黑的药膏整个摊在女穴上,像准备拓印的墨汁一样,描绘着整个唇穴的轮廓。

连后穴处也没有幸免,被扣了一团塞进去,钩子般的手指在他穴内把药膏撵平涂抹到每一处褶皱,不多时整个下阴全是这种黑乎乎的恶心东西。

时念感觉整个下体被揉化成了一滩水,全身好似被蚂蚁爬过一样痒,他扭动的腰肢,想缓解这股痒意,像淫荡的舞姬陷入情欲。

“呜…”这迷药是带些毒的,揉捏之间导致时念轻微中毒了。他狐疑为什么还在里?暗香阁的那些畜牲不是被他砍死了吗?这一定是在做梦。

过往交织,重现。

眼前的人脸逐渐模糊,那群曾经另他恐惧的人又复活了,他们围着时念的身体评头论足,粗糙的手淫邪的抚摸着他敏感的身子。

他看见上半身的圆润的乳头鼓起,像极了十五的圆月一样,饱满有弹性,那挺立红润的乳尖,好像大白馒头上点的一点枣花,稍微碰一碰就能流出香甜的蜜汁。但他不是女人,为什么长了一副女人的乳房。

他惊慌的瞪大眼睛,往下看去,更确定了这不是他的身体。

在玉坠般的男根之下,两颗囊丸无精打采的耷拉着,会阴处裂开了一道口子,外翻的小阴唇就是被划开的皮肉,分开在两边合不拢。本来娇柔多汁的阴穴,在他看来却是怪异极了,里面血糊糊的,抽搐的像触手一样蠕动着,平滑的宫口微微露出头来,他怀疑里面进了一个肉虫子,感觉就像身体被虫子蛀了一个肉洞,从通红的嫩穴里面不断渗出的淫水,在他看来是在不停的流血。

他恐惧着呜呜乱叫,流着泪,夹紧了双腿,好让血止住,却又被拉开雪白的腿,捣进去男性的丑恶的阴茎。

“不要……不…我下面受伤了,流了好多血,求你了帮我找个大夫……帮我缝起来,我就要死了……”时念满脸都是泪水,惊恐的求救着,“我的血要流干了……”

“喊什么,莫名其妙的!”那兵痞大哥抬起他的屁股,好让肉棒的龟头更深深顶进阴穴,两丸囊袋撞着他的大腿,皱着眉骂道:“真不安分,这小贱人搞不好又是什么骗人的把戏?”

时念看着肉棒在那裂口处进出中,小腹坠痛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又一拳,有种肚子都被捅穿了的错觉,“伤口”处好热好涨,口子也被撑得更开了,几乎合不上缝。

在裂缝被丑陋的肉棒撑开肏弄了一阵子后,时念看到“伤口”深处有湿热的“蛇”滋溜钻了进去,然后溜进了不平坦的小腹里。每次出来,那粘稠的“血水”就湿了阴阜一大片,连肉棒身上都沾着一点儿“血”,偏偏那人还狞笑着沾着尝了尝“血水”的味道。

他恐惧的说不出话,只颤抖着身子幻痛。

“水真多。你来…”那兵痞肏爽了,又在那淫穴里射了精,退出后笑着让后面的人,各色的肉棒轮流进入那花穴,开始了轮奸,有时又是两个人,同时插入后穴和阴道,这种下体被撕开流血不止的错觉越发刺激时念。

他竟挣脱了束缚,犹如一只应激的猫,他开始挥舞着爪子乱抓,连插在小穴里的肉棒被一爪子刮到了猛的抽出。

身体感觉不到疼,时念狠狠的挠着眼前鼓起的乳头,留下一道血淋淋的抓痕,指甲深深扣着下体的阴道,摸到那肉壁的触感,一阵恶心。他抓破层叠的穴肉,试图找出跑进去的“蛇”,恨不得把那口恶心的东西挖出来,最柔弱敏感的蒂珠也被划出了鲜血,跟黏糊糊的精液一起流到大腿。

在发现这是徒劳之后,他发疯了,死死咬住送到嘴边的肉。

“啊!”

那兵痞惨叫出声,他的肉棒正插在时念嘴里,冷不丁被咬了一口,差点把那块肉咬掉,忍不了给了时念一巴掌。

时念挨了一巴掌,嘴角淌血,分不清是流出的血还是咬出的血。

兴许是那兵痞叫的太惨了,隔了好远都能听见那杀猪般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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