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PO免费看,脸红心跳
18PO免费看,脸红心跳 > 一些xp > 小说家
字体:      护眼 关灯

小说家

 

家x林枪

汲取他、毁灭他……

我向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母亲有精神分裂和轻微的反社会人格,她有时候会坐在椅子上忧郁地看着我,仿佛我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有时却像一只疯狗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地骂我。父亲对她长期的冷暴力让她精神衰弱,她无法接受我像父亲一样被其他的东西吸引了注意离开她,她不允许。

我喜欢写点东西,但是成绩不太好,可能有点不务正业。老师批评我的作文狗屁不通,但他不知道学生里流传着是我的,他自己偷偷看的也是我的。当猫月我的笔名发表后,他们有人会打印出来在班里传阅,评价猫月是天才。我并不觉得他们的评价有任何参考价值,毕竟这种犯罪向来很吸引高中生的眼球,可是林枪也喜欢。

在我看来,林枪他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典型代表,把校服穿出紧身衣的效果。我以为他看猫月的是纯粹的跟风,但当他解开我以罪犯口吻留下来的问题后,我开始留意,他是个狂热粉丝,且有着天才的推理能力。

……

母亲叫我去屠宰场拿新鲜的牛肉,她罕见的清醒时刻。在屠宰场门口就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我走进去。一只羊突然疾速地向我跑来,我身体先反应过来把它踹到在地,才发现它后腿有一道新鲜的砍痕,我那一下让它再也没法起来,在地上抽搐尖叫的,很吵。这时候林枪跑过来了,我才想起来他是屠宰场场主的儿子。他拿着一把有点生锈的铁斧,系着脏的看不见颜色的围裙,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渍,看见我有点惊讶,勾起笑来和我说谢谢,然后抡起斧子砍开羊羔的颈,蔓延出的血快流到我的脚边,我走开了点。林枪长的算英俊,但是帮家里做着这些事让他看起来凶狠无比,正常的女孩都不怎么愿意跟他过多接触。

我回家,把新鲜的羊肉放在桌子上,然后进房间,坐在床边。我硬了,在林枪笑起来的那一刻,到现在。我拉开裤链,勃起的阴茎弹出来,我撸着,想着林枪领我走时的后背,他穿着黑色背心,露出的手臂肌肉结实,小臂和手上有很多的青筋。他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尽管拿着斧头,让我感到牙痒。我不是同性恋,至少女人的吸引力大过男人,可是带着羊羔血的林枪浑身散发着刚刚猎食完的气息,在屠宰场,他是主宰生死的那个雄狮。可是我想让他流血,多流点,让他失声尖叫,黝黑的眼染上惊恐的味道。我开始放慢手上的动作,准备感受高潮的来临。他是我的,我看着喷射出的精液,他将是我的,像我笔下的主角一样。

自从屠宰场见到林枪后,他莫名想和我亲近,叫小弟拿着跑腿的早餐过来问我吃不吃。面前是个瘦弱的男生,长的很清秀,畏畏缩缩的。我扭头看林枪,他正在笑着看我,“老大送给你的。”那个男生说。我不说话,用手指示意他放这,他放完跑回林枪身边和他贴耳朵讲话,他的嘴唇时常会擦到林枪的耳边。我不由得眯起眼。

……

林枪叫我等他,他出来后我们像多年认识的老友一样并排走,我问他想干嘛,他对我眨了眨眼,然后把我扯到一边的巷角里。林枪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浓烈的,在空气里我闻到了浓烈腥臭的血腥味,狩猎者的味道。干什么,我问他,他却问我是不是猫月,“我看到了,那天,你抽屉里猫月的手稿。”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神情是愉悦的,他抓起我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肉欲的柔嫩的。“你硬了,”他轻轻说,“像那天一样。”

他蹲下来用嘴拉开我的拉链,熟练的像个公共婊子,也许他就是,我没着边地想,抚摸上他的头,纵容一个宠物。勃起的阴茎打到了他,他这时候有点红着脸,我的错觉?婊子装什么纯,我用力按下他的头,吃了一口阴毛,他用一种宽容的语气告诉我别着急,我笑着说好呀。他开始为我口交。宽厚的舌头舔着我的龟头,然后滑下来舔着柱身,我哼哼唧唧的,问他能不能深喉,在心里恶劣地加一句要多少钱,林枪用行动回答我。柔软的口腔内壁,生理不适地收缩着吮吸着我,感觉…感觉非常好,他放纵我射在他嘴巴上,宽厚的舌头上面全是精液,他一口卷回去吞下。看他这样,我忍不住用阴茎戳戳他的脸,能不能用腿啊,他笑着问我怎么知道下一步。

他哪里都是涂好蜜汁晒的均匀的,我让他好好夹紧我,然后伸手揉着他的胸,像棉花糖一样的,果冻的乳头,我用舌头品尝,回归最原始的欲望。

……

我们很快搞在一起,我生日他是我的礼物,用阴茎插进屄里实在是太好,无私接纳的屄的主人不太好,林枪一直推着我让我拔出去,他在那时候拿乔有点不识好歹了,我扇了一巴掌,用力的,把他打蒙了,倒是勃起了,哭着闷哼着,挡着脸,我不爽,把他的手臂拿开,看见他湿漉漉的眼睛,有眼泪和汗水,委屈可怜的味道,我很开心。

之后林枪并没有读书了,我倒是上了大学,没什么写了。母亲骚扰前夫被关进了精神病院里,林枪开始背着我和别人约会。我假装不知道,和他做爱时有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看他脸慢慢变得青紫,他喉咙里掐出几声闷哼来,我又放开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气,逼出了生理眼泪,可从不问我为什么。

林枪和那个偷情对象进度让人碍眼,尽管我和林枪并没有说过什么要交往。我准备谋杀那个男人。

我开始对林枪说我的梦,有时候梦里我变成了一坨血腥粘稠的可能是肉的东西,然后侵犯他,用我淹没他,有时候我没变,单纯地吃掉林枪。林枪总是能听着这些高潮。

……

我准备谋杀那个男人的那天晚上,林枪叫住了我,他问我去干嘛,他裸着穿着围裙,让我食欲大增,我发誓我要把那个男人的血抹在他身上操他。“喝杯橙汁,刚刚榨的。”林枪声音很低沉语气又很轻柔。我说好,接过去喝完。林枪又上来抱住我,宝贝,今晚让你尝尝我。

……

陈七搬到了一个新地方,他的邻居是个有点阴沉的男人,但是长的不错,很耐看,很对他的胃口,他这几天一直试图搭讪,发现对方在追一个叫猫月的作家的,为了有话题他也跑去看了,看完几章忍不住恶心退出来,猫月写的不错,只是评论这么说,可是san值狂掉啊,陈七感觉对他邻居有个新认识。

某天在超市遇见到对方,还是忍不住和对方搭讪,出乎意料的顺利,陈七看似无意地问对方有没有伴侣,只见对方摸着戴在脖子上的项链上有了是男朋友,陈七诧异又失望,对方给他展示那条项链,陈志宇仔细看了看总觉得那花纹像眼睛的虹膜。

“他送的,我最喜欢的一件礼物。”

*林枪因为家庭的原因心理扭曲,他用铁斧自慰幻想高潮,着迷于猫月,愿望是像宰杀羊羔一样被伴侣品尝。是的,林枪把我当伴侣,而我对林枪只有物品的占有。

笑面虎攻x宠物狗受

预警:攻受男女都操过,受后面不是第一次

我和贺庆毅一碰上面就不对头。

这也不是没理由的,我们的硝烟火花从上一辈延续下来的。

我们两家在同一院里,自然而然就成了世交,平常也有走动,谈不上亲昵但绝对和睦。就这样的关系,为了一个女人,断了。

那女人是我爸的初恋情人,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成了贺庆毅他爸的妻子,我也听了很多种版本的,总结出来一句话,贺庆毅他爸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抢了我爸的初恋情人娶来当老婆。

我那时年少,好奇心重,跑去问了我爸。我记得我爸当时抽着烟眯着眼,哑声说:“就那样,大人的事,小孩别问。”

我知道他在打发我,毕竟我是他儿子,模糊领悟他的态度后也没敢提及了。

第一次见贺庆毅是在陈爷的八十大寿上,我见着的不仅是贺庆毅,还有他爸和他妈——我爸的初恋情人。

听了众多嚼舌根的,我对他爸有了个模糊的印象。但他爸并不按我的印象来,和我爸的斯文得像个拿笔的做派不一样,高大健壮的身形,穿着合身的西服,腰板挺得很直,显露出着成熟男人的味道,眉眼很锋利,哪怕后面去从商了还是隐约透露出一股狠意。而他老婆,叶子琼,我爸的初恋情人,我曾经见过照片,在阁楼的旧相册里,她穿着旗袍,干净清秀,带着江南女子的温婉。不过如今见着已经不同往日,她没换旗袍,却化了眉毛和嘴唇,没有眼影却像浓妆,那种古城小镇里出来的温婉宁和最终还是散了。

贺庆毅那时候就跟在他们身后,脸上挂了彩,应该是和别人打架了,这样看他和他爸很像,但贺庆毅眉目更嚣张,带着少年独有的痞气。听说他好像比我小两岁,一副“大爷我不爽”的样子,见我看他,还瞪了我一眼。

我爸和他爸见面倒也平和,互相握手,微笑以示友好。毕竟也是成年人了,已经过了少年冲动的时候了。他们虽脸上挂上笑,但我感觉他们都攥紧了对方。

我向来不喜欢这些,道完贺之后就走掉了,毕竟我是小孩子,没人会说我。准备走出大门时就见着贺庆毅从一旁的花园出来,嘴里还叼着烟,看见我嘴没兜住烟差点掉地上。真丢脸,我这样想的,但是脸上还是挂着笑,学着我爸那样。贺庆毅把烟拿稳后,站在那盯了好一会,然后突然向我走过来,在我面前叼着烟站定。我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注意到他嘴上伤口被扯开渗出的血珠和手背上的青筋,看到他初现锋利的眉眼。笑的真恶心,他这样说,吐出一口烟,要染上我的头发,我深呼吸一口二手烟,然后眨巴眼,在他皱眉的那一刻一拳打到他的小腹。他被打的面容扭曲,在背后看像是萎缩在我的怀里,他这样的动作太过显眼,叶子琼注意到了,抬声问我,我摇摇头表示没事,她大概以为我们在闹着便不再理会。

我的拳头还按在贺庆毅的小腹上,另一只则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别动,他因为疼痛而发出嘶气声,扯着我的衣角让我放手,我才不会如他所愿。我垂眼看着他泛红的耳朵,故意贴近,嘴唇碰到耳轮廓。

“嘴真臭,小野狗。”

他听到这句话果然又挣扎起来,所以我加重对脖子的力度。我天生怪力加上顾箐的训练,这样的力度专业的老师有时候也会受不了,何况贺庆毅。

“松……松,松手……”他用手打算扯我,但是已经没多少力气,我看着他的手虚虚地圈住我的手腕,贺庆毅是玩出来的小麦色,和我天生苍白的肤色对比,显得莫名色情,我就这样被取悦了,把贺庆毅甩在地上。贺庆毅还在喘气,他还在变声期,声音沉沉的,喘起来挺好听的。

“怎么啦,小野狗,弄疼你了?”我忍住笑意问他,估摸着我应该笑的很灿烂,他抬头瞪着我,黑色眼睛里盛满怒火,亮亮的,真他妈的跟条小野狗一样。真他妈别怪我,我揉了揉他的头,他的头发很细很软不像他的人。操你妈的,操你全家的,他骂我,别他妈叫我小野狗,别他妈揉我头,你他妈这死贱手。这几句听的我皱眉头,自动忽略自己的脏话觉得贺庆毅嘴真脏,我叫他小野狗怎么了,他又打不过我,还有我比他大了两岁,这样叫是对的。

后来贺庆毅受刺激去健身去增肌,练了一身漂亮的腱子肉回来,可还是打不过我,那些肌肉和白长的一样,我总爱打架把他压住钳制,俯视从上到下的打量他。男人的肌肉放松下来是软的,这点我在贺庆毅身上检证了,还是带着弹性的,手感特别好,在我打倒贺庆毅后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揉他的肌肉。

第一次我只是因为纯粹的好奇揉的,结果贺庆毅扬言说我这小白脸特别羡慕他的肌肉。我身上肌肉看着并不明显,体脂率很低代表着我身上都是肌肉都是实的,但我懒得和贺庆毅去辩解,直接顺着他的意当个小白脸然后揉向他身上最厚实的地方,胸肌。操他妈的,和揉女人的是两种感觉,我的手完完全全抓住贺庆毅的胸,多出的乳肉溢出我的指缝,我都不想称呼那为胸肌,叫奶子更合适。

我长期训练,顾箐让人教会我按摩,此刻我的手法全拿来服侍没心没肺的小野狗,伺候他舒服到勃起,贴身一条龙服务。

贺庆毅是那种拽不拉叽的很爱享受的人,嘴上骂着身体很诚实的类型,我第一次给他揉到我俩性器勃起,直接二话不说地互撸了一发,虽然是我干活比较多,但并不妨碍贺少翻脸不认账,人间白眼狼。男人都是打熟的,贺庆毅从一开始的挑衅到了后来还是挑衅,只不过是在我揉完后的虚势。唉,爱要面子的小野狗。

完事之后贺庆毅还掀起衣服看我留下的指痕,死僵尸,这是他新给我取的骂名,臭不要脸,死流氓。听到这个我就得反驳他,什么流氓啊,你情我愿的,而且贺庆毅有时候叫的跟叫床一样,搞的好像我顾川兽性大发拿我的肉棒奸了他的小屁股一样。他羞红了脸也觉得强词夺理,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对我竖个中指然后转身收拾东西打算走人。

我开荤后,女的男的都操过,还是比较爱操女的,我操过的男的都是小骚0,都硌得慌,叫得腻,像那种廉价奶油小蛋糕,偶尔吃一次还好。但是我盯着贺庆毅的小屁股,能叫小么,又圆又翘的,心里想着操贺庆毅的屁股也挺好的,他身上最不缺的就是肉,应该挺爽的。

我可以单手掐着他的腰,欣赏他因为撞击而形成的臀浪,他的漂亮结实的蜜大腿会微微颤抖,我空下的一只手会去抚摸他的腿窝筋,他的脚趾头会蜷缩。我无边无际地想着十八禁的黄色场面,以至于贺庆毅收拾好转身时看见我就开骂,估计是我又挂上他觉得十分恶心的笑容。

贺庆毅对我的笑容有一种天生的反胃感,他觉得恶心死了,可我告诉他我是学顾箐时,他就摆出一副想吐又不敢吐的犹豫表情,而我会笑的更灿烂。

我知道贺庆毅为什么讨厌,他觉得我的笑里充满了算计和阴谋的味道,像恶心粘腻的泥巴,可我知道他其实是喜欢我的脸的。我在别人眼里得知我和贺庆毅第一次见面并不在宴会上而是在学校里,我正在化学室里做实验,在他们口中我当时的侧脸迷倒了过来捡球的贺少爷以至于等他回来的队友们被挑衅后直接干架后遭到处分的事情。这事我当时只知道几个大少爷互相打架,没想到贺庆毅也有戏份,不过贺庆毅死活不承认这是真的,咬定是当时在找球,为了封口他还特地被宰了一笔。我并不在乎,我知道我长的好看,毕竟曾经校草头衔是我的,我的脸大部分遗传了顾箐,但那双眼睛有部分柔情来自我母亲,贺庆毅有时候会偷偷看我,我能感到他在盯着着我专注于书本的眼睛,他以为我不知道。

我的面具总是让我看起来很有耐心,事实上我的忍耐力确实很优秀,而对待贺庆毅,我是百分百的耐心款猎人。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贺庆毅身上绝大部分特质,他被叶子琼纵的太过头,蛮横到不听理,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总喜欢对着我拿乔,而他自己是不认的。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对我的依赖性,叶子琼爱纵容的方式是不去理会,他爸几乎常年不在家,很多麻烦都是我替贺庆毅处理好的,可是这小野狗从不肯吐出一声哥来听听。

小野狗喜欢浪,而我习惯宅家。明明知道结果,贺庆毅还习惯出去玩前叫一声我,末尾还会习惯性地嘲讽我。倘若我有时候出门而他不知道,他却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炸毛。我两不对头的事实全世界都知道了,贺庆毅自己也是个忠实的传播者,可他又偏爱像认主的狗一样追问我的行踪,可认主的狗有像他那样的么?我去过那些俱乐部,主人训教出来的狗奴都是乖巧的听话的,也有表面看着像贺庆毅那样的刺头,但我看得透他们眼里藏着的东西:渴求、懦弱。他们依恋主人,指尖的颤抖早已暴露。

贺庆毅会这样么?我直觉告诉我这问题的答案比我操不操贺庆毅的选择要恐怖多了。但即使这样,贺庆毅还是风雨不动地光顾我的春梦。在梦里我们会接吻,现实里我和贺庆毅只有一个大冒险的堪堪算上是吻的擦边。但梦里如此逼真,好像我已经吮吸贺庆毅的唇舌、挑弄他的上颚几百次了一般。每次梦醒,我都感觉嘴巴里有烟草味,还是贺庆毅最常抽的那款。

我有时候想不明白,我都把贺庆毅摸遍了,撸也撸过了,我们之前居然没有接吻,这比炮友还炮友……哦,我们还没真干过。

我想事的时候,不爱看着贺庆毅,他实在是太惹人分心。贺庆毅想必是十分不满我的躲避的,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直接来到我家把我堵在门口,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贺庆毅正在碎碎念细数我的罪过,他总是这样一副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的样子,我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的,突然把贺庆毅抵在门口。贺庆毅显然被吓到了,大声骂我干嘛,我不去理会。额头贴额头,鼻尖碰鼻尖的距离,我们的呼吸汇成一股热流。

“贺庆毅,”我注视着他的眼睛,“你接过吻吗?”

这问题问的十分无厘头和搞笑,可以列入我的人生黑历史之中来,我第一次带妹子去见贺庆毅后,第二天他就拉着一个黑皮辣妹在我面前啵嘴了。

贺庆毅显然是被这样近的距离吓的脑子都转不过弯来,我也不想他发现我如此跌跟头,赶快地亲上了他的唇。

贺庆毅的嘴唇偏厚,很丰润,亲上去软软的,其实只是嘴唇贴嘴唇的亲法,纯情的要命。我就这样磨到贺庆毅终于回过神来,眼睛里装着怒火和羞耻,特别亮晶晶,亮得我心颤。我按住他挣扎着的双手,“放开让我进去,”我一边求他打开牙关一边湿舔他的唇,用膝盖磨他的大腿内侧,“嗯?好不好?”我声音放软放甜,我知道贺庆毅会无法拒绝我。操你妈,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后,又乖乖地让我的舌头进去了。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吻,我想,就像梦里一样,我心满意足。

贺庆毅很敏感,每当我舌尖划过他的上颚时他就会一抖,我吮吸他的软舌时他会发出嗯哼的细微呻吟。我一只手和他的手十指紧扣,他另一只手自由后扯我的头发分开了我们,他在发抖,在喘息,我估计他在腿软。我把他扯着我头发的手放在我的嘴边,热气让他忍不住手指蜷缩。

“贺庆毅,小野狗,”我问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我们是好友,是死敌。最了解他的人是我,他最依赖的人是我,我们彼此的视线追随对方最久,他身上有我的项圈,在第一次见面时早已戴好。他应该属于我的,这想法被我在糜烂的春梦里忽略,终于在这几天内被我捡好。

贺庆毅没有回答,他眼里躲藏着有我猜想出的推测,这让我心情愉悦。我拿鼻尖去蹭他的脸,“呐,小野狗,你喜欢我,对不对?”

“我没有!”贺庆毅提高音量反驳我,又觉得这样好像太掩耳盗铃了,他又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地说没有。

真薄脸皮,我想,贺庆毅漏洞太多,“那你怎么怎么找了一个长的跟我蛮像的女生,”忽略贺庆毅越来越红的脸,“我那天在夜梦里,她就在旁边吐槽,嗯,她没说你名字,但一听是夜梦里的常客小狼狗,我就猜到是你。”

“她怎么这样!我都打钱给她了!”贺庆毅愤恨不已,“对啊,我是喜欢你,喜欢你这张娘们唧唧的脸,多美啊,真想干死你……呃啊!嘶……卧槽你属狗的么哪都咬!”

我舔着他被我咬破皮渗出的小血珠,低声哑笑:“谁属狗?不你吗?”

“笑笑笑,笑你妈呢?”贺庆毅嘴里依旧没个好话。“嗯,我不笑了,”我应着他,“我们应该做了。”

“做什么?”贺庆毅有时候有种很愚蠢的天真,表现在他越发英俊的脸上,会有奇异的矛盾感和诱惑力,他在告诉别人他是个孩子,是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孩子,他有这本钱。

我又吻上他的嘴唇,我爱上了这种感觉。我没和炮友亲过,如果那算吻,那么我的初吻是贺庆毅的大冒险里不见的,可惜贺庆毅不知道。把肉欲的嘴唇舔弄一遍后,我回答他:“做爱啊。”这是稀疏平常的语气,这是毋容置疑的未来。

不写了太超出了说个大概:就是贺庆毅后面并不是第一次,我本来是打算调侃他重欲,结果贺庆毅皱着眉头和我说了真相:他还意识到自己心意的时候,某天看到了我的性器,突然口干舌燥,本打算抚慰一下自己,谁想屁股发骚了,吓到他连夜看avgv撸的枪弹精绝,贤者时间还在想为什么是屁股发骚?耐不住于是去gaybar打算试试,结果选了半天,这个没我高那个没我漂亮,脸色十分难看,然后就看见了一个眼睛五六分像我的清秀小孩,问了一下还是个1于是就火带着人去开房。那个1挺青涩也胆小,没想到自己约到一个男神级别的,特别卖力,但真干的时候刚进一个头贺庆毅就受不了了一定叫他拔出来,小孩也没想到贺庆毅是个处,但是肠肉又涩他一时间也拔不出来,靠着肠肉的收缩又往里了一分,贺庆毅一下就炸了直接把人踹了,硬拔的下场就是贺庆毅养了很久的屁股,上药的时候还意淫一番。我听着又气又笑,直接抓着贺庆毅的小腰猛操。

已知贺庆毅爱享受,结果就是得趣了之后叫的特别浪,贺庆毅声音低低,叫床声不高但是特别直球,特别小骚货,完事之后特别像吃饱喝足的大型猫科。不对,猫塑走错片场了。

后面就是贺狗别扭了一段时间,我故意不理他,他自己把自己安抚好了,屁颠屁颠地找我,淫荡了一个晚上。

贺狗和我一样,都是男女都操过的,但是贺狗只操过男的一次他不感兴趣后面的炮友都是女的。

哥弟,属性不太好总结,真骨科

大概白切黑阴郁哥x迟钝乖狗弟

很小的时候,我觉得哥很爱哭,他对情绪很敏感,先是抽一下鼻子,眼睛里升起雾气,汹涌澎湃地溢出眼眶,砸下豆粒大的泪珠,鼻尖眼尾也很快变红,在他羊脂玉般的脸上晕开。

哥的哭通常是小声的,甚至是安静的,只有抽泣,有时候连抽泣也没有,安静地流着眼泪,看着很唬人,吓的我们一家都捧着他。

也许是别人的话要怀疑一下是不是孩童天真的故意,但哥不是,后来我好奇问哥为什么爱哭,哥和我说,这是泪失禁。是的,哥的哭泣并全非委屈,它似乎只是一种感官,哥会在委屈的时候哭,在高兴的时候哭,生气的时候也在哭,有时候读到稍微温情的句子,哥也会流眼泪。所以,和哥在一起的话,要准备很多很多的纸巾。

小时候会很羡慕哥的眼泪,因为在我看来是无坚不摧对待大人的护盾,我做不到,男人不应该流泪的,男人要像钢铁一样,因为做不到所以看不起哥,觉得哥很弱很没用,但哥哭的实在是太让人怜悯,鄙夷不屑的情绪才刚冒芽就被折断了。在忧虑的嘱托和英雄主义的心下,我成为了守护哥的眼泪的骑士。即使现在,保护哥也成了习惯。

但如果我是六年级的话,哥就是初三生,小学生来保护初中生,被我踹走的小混混经常用这个取笑哥,在我走进的时候又闭嘴。我那时候很壮实,这种壮是属于胖的壮,晒的又黑,像那种烙焦的饼。哥就不一样了,瘦的没二两肉,又白,像刷的白漆的电线杆,长的是混混口中的小白脸的样子,我们是连父母都会惊讶的亲兄弟。

但我的拳脚只是吓唬人的,因为看着壮实所以吓走人很容易,但这种花架子很快被混混们发现了,叫来了高中生被痛打了一顿,打的很重,趴在地上的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只想着,叫哥赶紧离开真的太对了,不然他又要哭了。

但哥还是哭了,又是那种沉默的眼泪,流着眼泪为我包扎着伤口,碘伏按压着伤口,湿湿的,哥的眼泪落在我的手背上,热热的。我看着哥的眼睛、握着我手腕的手上的青筋,总觉得很吓人,只好轻轻说一句,哥,弄痛我了,然后哥就放松了力度。

弄出这样大的阵仗,父母也知道了,我就这样在家里养伤了。这期间,哥去报了散打班,每天回来的时候带着青青紫紫的淤青,给在家的我补习功课。那时候打在我身上的伤,好像落在了哥身上一样。哥的脸上开始带着一股阴郁,别人感觉的哥还是那样好的哥哥,只有我知道哥的眼睛变得黑沉沉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哥看起来很吓人,爸妈似乎也发现了,在哥上学的时候,让我和哥说清楚,不是他的错。

当然不是哥的错,是那群混混的错,我这样斩钉截铁地对着替我按摩的哥说。骨折的脚前几天拆石膏了,医生建议最好可以有按摩恢复,哥就这样充当服务我的技师,因此,哥开始和我睡在一起,呼吸间是药油的味道。哥听了我的话,没说什么,只是对我笑了,伸出手来揉了揉我的头。

这些天我第一次见哥笑,哥在我心里是长的最好看的人,又白又嫩的,他们说哥的眼睛是含情的,看一下人都醉了,我也觉得是,不然为什么我脸热起来了呢?

这个笑很快就消失了,但哥的眼睛还有笑意,亮晶晶的,好像给我了我鼓励一样我对哥说:哥,和我一起睡吧。

哥只是在地上打通铺,早上起来就发现哥已经走了,晚上回来时对着哥说不要在地上睡了回去吧我没事的,哥一边答应一边按摩,因为太舒服结果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又发现了叠好的垫子——哥又打地铺了。好像我怎么说哥都会答应但是并没有去做,因为这样我赌气不再理会这件事了。哥的身体要痛就痛吧。

这是第一次对哥说一起睡,只有小的时候才和哥一起睡过,哥爬上床在我旁边躺下,手臂一起就贴在了一起,哥说了一句抱歉然后侧过身来看着我。我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哥的轮廓,这时,哥的手伸过来捏住了我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着,睡吧,哥说,在揉着耳朵的节奏中,我竟然莫名其妙地睡着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哥已经走了,我的耳垂也没有什么事。但好像莫名其妙的,哥开始睡我的床了,并且揉耳朵好像成了哄我入睡的方式,而我一点反抗的心思也没有,就这样到了我身体彻底康复为止。

这次过好我的体重掉称了很多,朋友都说我瘦了比之前帅多了,我也是这样想的,为了之后不再发生之前那样的事和保持我的身材,我去和哥上同一个散打班,当看见哥和别人做示范很干脆漂亮地撂倒别人的时候,才明白原来不是哥最近没有上课,是哥变成了让别人带着淤青的人了。

就这样在我不断喝着牛奶企图超越哥的时候,哥步上了高中生活。

哥上了高中变成了住宿生,我才发现自从我受伤到康复,哥就一直睡在我房间里,哥上学后好像很多东西都不见了一样那么空。所以每周五下午我都蹬着自行车跑去接哥回家,其实哥可以坐公交的,公交比我快多了,我也可以只骑到公交站那里载哥回最后一段路,但是我不要,我喜欢骑车去哥学校的那个过程,很期待。我第一次去接哥的时候,哥的表情显得很惊讶,在某天哥突然把头发剪短露出漂亮利落的眉眼,在那刻微微睁大,旁人似乎是不能发现哥这样的微表情的,所以我十分自豪,因为那是我哥。

哥不太爱说话,也不问我为什么来接他,他直接坐上后座,颀长的手臂能够稳稳地圈住我的腰,盛夏的天黑的很快,我骑着车迎着风,能感受来自后背的属于哥的微凉的体温,有时候风大吹起哥的头发丝,弄的我后边脖子痒痒。

自从我开始瘦下来后去散打班,把原本松松散散的肉练出了点肌肉线条后,我对自己的身材是极为上心的。且不说光是瘦下来去学校看到别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很得意,更是有让我的柜子里有情书的经历了,尽管后面拒绝了但我还是十分暗爽,这个家终于不是只有哥一个人在独帅了。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知道自己比不上哥。要介绍我的时候,往往都要加这样的前缀才说:这是宁林的弟弟宁风。其实说不在意是假的,怎么可能呢?那种被压一头的感觉特别不好受。但一想到是哥的话,那好像无所谓了。因为是哥,聪明的、敏感的、爱哭的、哥。对我来说哥并不是一直哭哭啼啼只会找大人解决问题的人,也不是一直在我前头走留给我背影的人,不是的,哥是让我骑在他肩膀上带着我走的人。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