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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子 宣传片录制蕾丝旗袍g塞尾巴登台

 

“各位客人,欢迎来到含泬俱乐部!”

镜头里漂亮的双性人穿着镂空蕾丝旗袍,水滴形的领口袒露着一片白皙的肌肤,深深的乳沟被包裹在轻薄的蕾丝布料后,随着他走动间一对肥乳甚至在上下晃荡。

“我是乔桥,今天由我带领各位参观俱乐部!”说着,乔桥对着门口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转过身去小屁股一扭一摆,仔细看那蕾丝裙摆下,还有一条白色的小尾巴夹在双股间。

摄影师便询问那是什么,谁知乔桥转过头对着镜头神秘一笑:“是俱乐部新研究出来的尾巴肛塞啦”,他甚至撩起裙摆将整个小屁股都裸露在镜头中摆了摆。圆润白皙的屁股没有一丝遮挡,只有臀缝间夹着一条黑色丝带——是丁字裤。

那毛茸茸的尾巴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动起来。

“呼……这根尾巴搭载着神经芯片,会随着我的情绪变化而摆动哟,”乔桥发出一句娇媚的呻吟,他反身将那肛塞拉出一点,高清的摄像机甚至能拍到粉红后穴中微微透红的穴肉,随着摄像机向前靠近,这尾巴却突然在他手里疯狂摇摆,“比如现在就是很舒服的意思。”

说罢乔桥甜甜地笑起来,手指一松那肛塞又被穴肉紧紧吸住。

他转身向内走去,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厚实的地摊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随着镜头推近,富丽堂皇的大厅展现在摄像师的监视器中。

“哇……”,摄像师发出了惊叹。

“这边只是大厅啦,酒吧在地下一层,今天先带大家参观这里。”乔桥俏皮地冲摄像师眨了眨眼,状似无意地扫过这男人鼓胀的下体,玩味地笑起来,随后倾身遮挡住摄像机。

雪白的胸口瞬间沾满了整个屏幕,惊得摄像师连连后退。

“电梯这边暂时不要拍哟,我会带你到地下一层的。”乔桥解释。

看见摄像师暂时合上了镜头的盖子,乔桥转身面向识别器,只听见一道机械女声“面部识别成功”,电梯上显示楼层数字的屏幕瞬间开始变换。

他状似闲聊地问摄影师:“你同小少爷白清淮一同长大,两人也算是发小。只是隔如天堑的阶层差异还是让陈渊自觉低人一等,尤其是陈元安同白启明登上游轮一起亡命公海后,更是觉得所谓的豪门都是些虚伪的衣冠禽兽,顿时记恨上了白家。

连带着看年少的玩伴也不顺眼了起来,面上享受着白家的好,暗里却向其他家族透露不少密辛。要说此次白家的轰然倒塌家破人亡,绝对有他不小的助力。

这白家小少爷还真是和白启明一样的毛病,真当身边都是自己人,连将来东山再起的计划都敢说给仇人听。

思及此,陈渊恨恨地顶进小公关穴中,引得人哭叫起来,身下人这样的反应好似给予了他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于是他腰腹用力,愈发猛烈地肏干起对方。

公关被人肏得支不起身体,只得趴在了白清淮腹间。阴茎在人脸上蹭来蹭去,流出的前列腺液沾了人满脸,可温热的吐息又环绕在卵蛋周围,光洁的会阴都好似被激起了鸡皮疙瘩。

“啊!”又是一记重重的顶弄,公关尖叫着射在了白清淮脸上。

背后的身体沉重地压下来,公关的阴茎被死死地按在白清淮的脸上,就这样人也还没醒来。公关心中不由生出些异样,可随即,陈渊却捏着他软塌塌的阴茎在白清淮脸上滑动起来。

那些白腻腻的腥膻东西被人均匀的涂抹开,可陈渊还在笑着,连带着阴茎都还没有抽出,重重坐在了白清淮脸上前后抽动起来。

饶是公关这种在风月场里混熟了的人也没见过这种架势,曾经的老板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被涂抹满了腌臜污秽。

心理上的刺激等不及陈渊的顶弄又是射出浓浓一股,陈渊见人又射了顿时索然无味,抽身出来,那屁眼的腥臊的东西霎时涌了出来,流了白清淮满脸。

那公关呆坐在一旁,心中惧意渐生,不知这场荒唐的闹剧该如何收场。

陈渊却好似没事人似地把阴茎收回裤中,又甩了一沓钞票在公关脸上,嘲讽道:“怕什么?吃了药不会醒。白少爷这张脸不正合适在俱乐部当头牌,赶紧脱衣服换了。”

公关却还是呆呆的,陈渊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才好似终于惊醒般,将身上残破不堪的情趣旗袍脱下,又扒了白清淮身上昂贵的衣服套上,来不及细看,匆匆跟着陈渊走了。

“这是谁干的!”

“他怎么敢啊!入职前没有培训吗?就这样躺在阳台上!被客人看见了怎么办!”

好吵。

好冷。

白清淮只记得后脑阵阵钝痛,嘈杂又尖锐的男声炸响在耳边,脑中还在嗡响。他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四肢沉重地不像话,用尽全身力气想撑开眼皮,脑中却又是尖锐的疼痛炸开,这使得白清淮不得不放弃睁眼的动作。

迷蒙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搬动起来,冰冷僵硬的身体也逐渐回暖,依稀能听见有人在耳边交谈。

像是几个男孩子的声音。

“乔桥,你真的要把他带回自己房间啊?”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问。

“没有办法呀,总不能就这么让他在外面呆着,真的会冻死的。而且你看这样子肯定还是新人,估计都还没来得及参加培训就被拉来了,肯定是王茂干的好事!”那声音柔和清脆,话语间还有些愤愤,想来就是“乔桥”。

“那好吧……我帮你一起把他抬回去。”另一道更加明亮的声音响起。

身体陡然悬空,白清淮有些不适,可脑袋昏昏沉沉,逐渐失去了意识。

这一觉好似睡了很久,白清淮从沉钝的感官中苏醒了一些,耳边有一些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

忽地,有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触碰上了胸口的皮肤,白清淮脑中顿时警报炸响,倏地坐起。

他这突然的动作将身旁的人吓了一大跳。

“哇!你醒啦,你睡了好久!”那人捂着胸口喘气,一双猫眼瞪得溜圆。

白清淮却未回答他,脑中快速回想着昏睡前发生的事情,同时目光无声地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

一年前,白家牵头想要促成一个耗资千亿的项目,邀请其余三家豪门登上游轮洽谈,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公海,这一下无异于抽走了四家豪门的顶梁柱,整个b市乱成了一锅粥。

就在几月前,明面上兵相骀藉的b市暗流涌动,白家被其他三家豪门出其不意联合狙击,原本就人丁不兴仅靠白清淮苦苦支撑的白家不由节节败退。

直到昏睡前这一天,白清淮实在是独木难支,咬牙签订了转让所有股权的协议,这样才换得了集团框架的保留,以待来日东山再起。到了晚上,他实在是心中烦闷,便叫上了发小陈渊一起到自家俱乐部喝酒,不对,现在不算是自家的了……

想起陈渊,白清淮不由蹙起了眉,他记得,昏睡前喝了陈渊递过来的酒……

他思忖着,眼前的陈设和装修都叫他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极致奢华装修风格的房间内,却摆放着格格不入的毛绒玩具,甚至于床单都是带着短毛绒的……

“喂,你还好吗?”身边的人又出声询问。

到这时,沉浸在思考中的白清淮才惊醒似的发现房间内还有别人。他侧过头,那年轻人穿着白色丝绸衬衫,半透不透的,凸起的喉结与胸膛圆润的弧度都昭示着他的性别——这是一个双性人。

“我……”白清淮启唇顿时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宿醉与昨夜的凉风叫他的声音条件跌至谷底。

那人眸中却忽地涌上了些怜惜,好似这破锣嗓子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似的,又问了一遍:“你还好吗?”

白清淮不明白他这莫名的怜惜是什么意思,嗓子快要冒烟,只得回答:“我的嗓子很痛,请问有水吗?”

那人忙起身去帮他倒水。

这时白清淮才得空完整地打量整个房间。

这像是一个套间,卧室与客厅被打通,被白纱帘阻隔开的阳台上放着一架浴缸,浴室也是被玻璃隔开的。明明是极具现代化设计空间,却被摆放着一些性暗示极其浓厚的摆件。

比如茶几上巨大且极其仿真的假阴茎,比如衣帽架上挂着的几乎没有布料的丁字裤……

熟悉的房间设计与各式情趣用品,无一不在说明着,这是俱乐部公关的房间。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公关带到房间里。

“哝,给你。”

面前被递来一个玻璃杯,里面贴心地装着半杯热水。白清淮接过,礼貌地道谢后抿了一口,不出所料,下咽时喉咙间果然有明显的异物感,一定是肿起来了。

喝了好几口水后将杯子放在一旁,白清淮这才有心思细细打量眼前的公关。

乔桥一双水汪汪的狗狗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唇瓣饱满天然上翘,是极其乖巧的长相。饶是白清淮这个被人看惯了的人,被他这么盯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自在地移开了些目光。

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么勾人。

白清淮原本就是上流圈子里出了名的冷美人,先前掌权时不知道有多少富家子弟追求。明明本该是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却总是不带笑意,一对浅棕色的秋瞳被掩盖在纤长的睫毛下,永远叫人看不清内里的感情,那两片形状完美的薄唇却每每吐露出一些冷淡的字眼。

一觉方休,两颊还带着被屋内暖气蒸腾起的热意,白皙的肤色泛出些健康的红晕。更何况白清淮好似没有意识到他正穿着与乔桥相同的丝绸衬衣,这样款式的衣服就是要露不露的,于是他薄薄的一层胸肌便大片大片地袒露在空气中,吸引着乔桥的目光。

“你叫什么啊?是新入职的公关吗?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乔桥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白清淮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他想也知道自己不能直接说真名,被陈渊算计了一道,还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狼顾鸱跱,如此看来反倒是俱乐部里最安全。

白清淮踌躇了一会儿,回答乔桥:“我叫caille。”顿了顿,又道:“我是,新入职的公关……”

乔桥当然看出来他没有说真话,能那样晕倒在阳台上当然会有一些秘密,俱乐部里谁没有秘密呢。

只是他看caille现在的情况着实有些不好,就怕是哪家的少爷被人暗算了,可是他又说是新入职的公关……心思转了几转,乔桥还是决定不多问,换了个话题。

“我叫乔桥,桥梁的桥。”说着伸手在caille平摊在一旁的掌心中比划,潦草的地写了个“桥”字。

白清淮感觉心中有些异样,他藏着掖着双性的身体,伪装自己与正常男人无异,鲜少与别人有肢体接触。这是他法地抚摸着他本就敏感的阴阜,甚至有人向他腿缝中探去。

那些难以入眠夜里生出的隐秘想法好似在这个瞬间实现了,未知的世界倏地在眼前展开,小腹处升起的热意顺着脊背向上攀爬,最终,大脑不管不顾地发出了欲望的信号。

于是那性器就在众人的视线中挺起起来。

柳明泽轻轻笑了声,倾身过去,甚至鼻尖都快要紧贴那红彤彤龟头。

撸下包皮的指尖冰凉,白清淮绷紧了小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铃口张合,在所有人目光中吐出了一口前液。

异样的酥麻从阴茎传递到大脑,白清淮不自觉地想要挺腰,可那人却又直起了身体。

白清淮只得睁眼,却见柳明泽拿过一旁的树脂教鞭,轻轻戳了戳白清淮的阴茎,那小东西便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摇晃。

他的肉棒就像他的人一样,长得精巧秀气,让一旁的黑皮男生羡慕不已。又一次拉下自己底裤,将早起高高翘起的东西放出来,黑皮男生竟是盯着白清淮的阴茎自慰起来。

柳时泽面无表情地暼了眼他的阴茎,黝黑粗壮的东西并不讨大部分客人喜欢,但也许契合一些喜欢在下位的客人的口味。

“牧夏冰,不要对新来的同事做无理的事情。”柳时泽严肃道,牧夏冰听了,只好不太情愿地又把阴茎收回裤子中,将裆部顶起一个不小的鼓包。

白清淮一张原本清冷的脸都涨红了,他还从未如此直观地看见过别人勃起的阴茎。

细碎的痒意混杂着冰凉的触感从下方传来,柳时泽用小刷子均匀地将泡沫涂抹在白清淮的耻部,就像涂抹剃须泡沫一般细细密密地将耻毛裹满了。

丰富的泡沫像是皑皑白雪,遮盖住了那些耻毛,显出一种别样的色情,白色明明是至纯至净的,却偏偏是堆积在人最隐私的部位。

“唔……”并拢的双腿并不方便柳明泽工作,一旁的两个男生见了连忙把白清淮的腿打开,四肢大敞的姿势让从来端雅的白家少爷哼出一声。

原本清朗的声音因为昨夜着凉变得有些沙哑,肿胀的喉间异物感明显,引得他总是下意识吞咽,放在平时常见无比的动作被他做出来倒有几分极致诱惑。

白清淮顾不上别人怎么想了。

尖利冰凉的刮刀抵上胯间皮肤时,他不禁轻颤,躺在冰凉的会议桌上如同做最后挣扎的羔羊,下方唰唰的声音传来,随之而来的便是胯部的清凉。

那些稀疏的毛发随着刮刀的动作滑落在身体一侧,被黑皮男生收集在一个牛皮纸袋中。

“啊……”

胯间轻柔的痒意让白清淮再也忍不住喉间的呻吟,些微低哑的嗓音撩动着众人的耳膜,柳明泽的动作很轻,可越是小心越是令人瘙痒难耐。

白清淮的肉棒硬挺挺的翘着,柳明泽的指尖每每划过阴囊周边,他都要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向前顶胯。

“咕嘟”。明显的吞咽声从周围传来,随着柳明泽直起身,白清淮娇嫩白皙的阴阜暴露在众人面前。

所有遮挡视线的毛发被悉数刮去,于是这双性人的与众不同便直直暴露出来。雪白的两片大阴唇将小阴唇含在中间,那小阴唇也好似无甚色素的沉淀,粉嫩嫩地被夹住,最前头冒出一个小小的阴蒂。

“唔……被看见了……”

柳明泽却还不放过他,伸出指甲轻轻拨弄起这小肉蒂。

“啊……”

白清淮顿时猛地挺起下身,后腰扬起反弓弯月般的弧度,前方的肉棒马眼一张竟是瞬间射了,一股浊直直喷洒在对面男孩的脸上。

那男孩也有些呆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居然有人能被摸一下阴蒂就射出来,一边直勾勾盯着人腿间的肉缝,借着慌忙抬手擦脸的动作将一小滴浊液送入了口中。

有点咸。

柳明泽将正打着情颤的白清淮扶起,让他靠坐在牧夏冰身上,两腿张开。

白清淮不习惯极了,不安地挣动,牧夏冰当他这个姿势不舒服,竟是直接手肘穿过他的腿弯,将他在自己腿上摆出一个把尿的姿势。

那头柳明泽意味深长地笑了,随手将一旁的镜头放在了白清淮腿间,房间尽头的75英寸屏幕倏地亮起,他腿间的所有细节顿时都清晰地展现在屏幕上。

从刚刚射精完垂下的阴茎到因为姿势而大开的馒头逼,连同方才被遮挡未见天日的粉屁眼都分毫毕现。

白清淮瞳孔巨震,这样清晰放大的下体画面极具冲击力,更何况上面投射的所有画面都来源于自己,他甚至看见自己因为羞耻而下意识开始收缩的屁眼,在屏幕上同步翕张起来。

“唔……很漂亮的颜色。”柳时泽评价。

说着,他附身蹲在了白清淮的腿间,后方的牧夏冰牢牢把着白清淮的长腿,身旁几个男生不时何时围了过来,此刻正轻抚上他的脚丫。

太过了……

不论是被放大的下体投影,还是被在众人面前摆出这样屈辱的姿势,都太过了。

白清淮难堪地闭上双眼,可失去了视觉反倒让他的感官清晰百倍。

身后牧夏冰灼热而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屁股被他勃起的阴茎顶着,正小心地避开柳明泽在他尾骨处磨蹭,身旁不知道谁的手抓住了他两只光裸的脚丫,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指缝间的软肉,指骨抵着脚心划过,引得他又是一个轻颤。

这小阴蒂不巧便被送到了柳明泽手中。

像是嫌垂下的阴茎碍事,柳明泽一只手将肉茎用胶带贴在他小腹上,另一只手还在轻柔地揉弄着阴蒂。

这敏感的地方连白清淮自己都是鲜少触碰的,从前他只当要克己节欲。身边不是没有玩得花的朋友,只是那些原始的抽插让他提不起兴致,可在一些难以入眠的夜里,从小腹燃起的浴火却总是无从疏解。

柳明泽的动作好像为汹涌的欲望打开了一个口子。

原来,阴蒂被抚慰是这么舒服……

白清淮无声地闭上眼睛,有些认命地专心感受起腿间手指的动作。

“双性人的阴蒂非常敏感,大家好好观察,如果遇见有需要的客人,大家要知道如何取悦他们。”随着柳明泽话音落下,那原本在阴蒂表面轻轻揉弄的指尖忽地捏住了根部,像是要将这一小团软肉提起。

“剥开阴蒂包皮的时候要小心,这里非常敏感。”

屏幕上清晰地展现着柳明泽的动作,小巧的软肉呈现出艳红的色泽,上面挂着些亮晶晶的潮意,下方的小逼不知何时张开了小口,像小茶匙般盛满了蜜液。

而顶端的包皮被柳明泽提起来了些,终于让人能窥见含藏在其间的骚籽。那小东西被保护得极好,浅粉的一小颗被好好地包裹在里面,被人打扰时还在颤巍巍地收缩着。

冰凉的指尖触上去,尖锐快感从神经末梢极速传递到大脑,如同烟花般在脑中炸开震颤。

“唔啊……哈……”

“叫出来,你的声音很好听。”柳明泽像是在研究什么学术课题一般手里动作不停,嘴里却还能抽空安慰白清淮。

“嗯……哈……酸……”

那手指沾了逼口的淫液来到阴蒂,被剥开包皮的骚籽敏感极了,那层保护屏障的消失让阴蒂系带都显露了出来。

“好漂亮……”

“真的很有食欲诶……客人会喜欢吃这种吧……”

白清淮长睫轻颤,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他们在谈论什么新奇的菜色。

那恼人的手指在阴蒂根部打着转,就是不直接触碰到中间的软肉,滑腻的淫液甚至要顺着逼口滴落成线。在白清淮忐忑的期待中,阴蒂根部传来的钝钝快感逐渐累积成了奔涌的浪潮,好似只需要打开闸口,就会汹涌而出。

腿间忽地传来温热的吐息,他睁眼向下试探着望去,是柳明泽忽地靠近了,他用左手的拇指与食指轻轻将阴蒂固定成包皮大敞的样子,右手捏住一根小巧的毛笔。

在笔尖触碰上骚籽的瞬间,可怕的快感让白清淮小腹紧紧绷着,那柔软的东西在包皮系带处轻轻划过,让白清淮前所未有地呻吟着。

“啊……不要……唔……”

两旁的男生眼睛都死死盯着屏幕上,被笔尖玩弄地东倒西歪的小小骚蒂,白清淮眼角都擎着泪,可那东西就是不放过他,总是在包皮与系带间的缝隙打转。

小阴蒂硬得不能再硬,快感就要积累到临界值时,柳明泽却放过了他,甚至让牧夏冰取来他的衣服,为他穿戴整齐。

白清淮睁着一双迷离的眸子,他不理解难得的快感为何这么快就结束了。

柳明泽转了个身,从推车的箱子中取出了好几个被一次性薄膜包着的橡胶阴茎。

这些硕大的东西连青筋都分毫必现,或粗或长,好似是完全仿造各个男人倒模似的,竟是没有两根是相同的。

几个男孩叽叽喳喳凑上去,对着那些阴茎又摸又掐。

“大家挑选一根喜欢的,接下来进行口交练习。”

柳明泽从另一个包裹中取出一根紫红的巨物,那阴茎粗粗一看将近二十公分,硕大的龟头上有清晰的肉棱,底部吸盘吸在桌面上时,呈现出微微翘向一侧的弧度,甚至下方两颗卵蛋都呈现出真人般的褶皱。

此时每人都挑选了一根阴茎作为自己的练习对象,白清淮落在最后就剩下那根最粗最长的,甚至因为刚才的演示,被众人推到了最前排。

柳明泽将镜头放在了自己面前,后面的电子屏幕便倏然投影出放大的阳具与柳明泽的小半张脸。

也就是这是,白清淮才发现柳明泽居然戴了舌钉。

那鲜红的舌尖如同游蛇一般裹弄上龟头,钻石舌钉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斑,更加引人瞩目了。几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舌尖的动作。

它先是在肉棱下画着圈,好似在搅动一波春水,随即舌尖顺着龟头系带往上,爬升到龟头沟的位置。屏幕上放大百倍的舌尖在那道肉沟处飞块的搅动,沿着长势来到张开的铃口。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茎身向下流去,在卵蛋处堆积了一小滩。

“在舔龟头的时候,阴囊也不能忘记,要用手掌轻轻抚弄。”因为舌尖探出的原因,柳明泽说话间有一些含糊不清,但是也能叫众人明白他的意思。言毕,戴着舌钉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被涎水沾染地亮晶晶的龟头,纤长十指上下套弄茎身的同时还在抚慰阴囊。

他的几指在阴囊缝划过,舌钉刮擦过龟头的表皮黏膜嵌入马眼,随后嘴唇包裹住整个龟头两颊用力。几个男孩看得下腹一紧,这样的玩法放在他们身上早就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更何况柳教授本来就长着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这样从小往上看时,更加激发人的凌虐欲。

舔够了龟头,柳明泽突然微微向前倾身,张大了嘴巴将假阴茎含了一半进去,粗壮的东西像是顶上了喉间,他的喉咙剧烈吞咽着,连眼角都泛出了泪花。他深吸一口气,嘴唇包着阴茎向外拉扯,极强的吸力让表皮都微微发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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