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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女人毫不犹豫地转身,他想他知道答案了。
可是他不想彼此无挂也无牵。
ps最后那段有没有很小说情节?没有写太夸张的依萍书桓式火车站有点遗憾。但是我不记得动车站放不放歌了,疫情太久没出门了。
菲姐这首歌,是她近十年传唱度最高的歌了,因为她红的年代离我其实有点远,除了红豆以外,这首就是我最熟悉的了,还有个因为爱情。
他所有歌里面我最喜欢这首,放在这里,或者放在这本小说都格外的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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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傻子,眼眶泛红,看着入闸口久久不愿离去。
直到公告牌看到列车已经驶离站台,他才转身离去。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没有离开g市,而是来到了城中村,回到了女人之前住的地方,想要拿走那把坏掉的小提琴。
结果回到去,那间房已经被锁上,放在门口的那把琴已经不翼而飞。
他回想一楼贴着的那张招租广告,飞奔下了楼打了房东电话。
“诶?那把琴啊?中午我叫我儿子过来打扫卫生,好像丢去垃圾桶了。”房东太太回忆说。
他道了一声谢,直接飞奔去不远处的垃圾桶,忍着那股恶臭开始翻找,终于在差不多最底下的位置上,翻到了那把已经被垃圾、污水沾满了的小提琴。
20年前价值六位数的琴,20年前六位数可以在b市买一套房。
琴的价值不会随着时间而贬值。
低头看着布满了污渍的琴身,想起女人连所有衣服都卖掉了也舍不得卖这把琴。
他决定把这把琴带回b市。
原封不动,
凭什么他自己在这堵了2天,另外两个人在b市和和美美的玩女人搞事业。
好兄弟,有福不一定同享,有难肯定要同当了。
转头看了眼破旧的自建房,拿出手机对着房子和琴拍了张照,转身离开了。
打开三人所在的微信小群,发了张图。
“图片jpg”。
发完以后突然想起来,多年前他们有个四人小群的。
他打开那个群,发现最后一句话是,“如果你们非要和那个女人厮混,我就再也不理你们了!”
他笑了一声。
恍若隔世。
还在乡镇视察的陆景云:“?”
而傅寒深散了会打开手机,刚开始并没没有多在意,却觉得这把琴有些莫名的眼熟。
放大一看,皱起了眉。“你遇到她了?”
她不认为厉华池会在街上随便看到一把琴就发给他。
而且他认得这把琴,曾经在琴房的日夜相伴,又是他亲手送出去的琴,他怎会认不出?
“嗯。你要留着吗?不要我就丢了。”厉华池看了眼手边散发着恶臭的琴,也不打算洗了,就这么带回去恶心某个有洁癖的人吧。
群内许久没有人回话,久到厉华池等得不耐烦了,想着要不自己洗干净收藏的时候,手机提示又有新信息回复。
“她呢?琴是她丢的吗?”傅寒深没有理会厉华池的询问,执意要得到个答案。
“嗯。所以你要吗?”厉华池也给他搞烦了,本来这些天就够不痛快了,现在还磨磨唧唧的。
“要就今晚到我家拿,我不过去了。”不要他就自己放着了。
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搭话,厉华池离开了。
走时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破败的筒子楼,这不是他这辈子住的最破烂的地方,跟着行军时什么茅草屋他没睡过。
但却是他最彻夜难眠的地方。
厉华池下午6点到的b市,再从机场回到他暂时居住的别墅时,夜幕已经降临。
他在别墅大门前,见到了意料之中,和情理之外的两个人。
“你见到她了?”
“她过得好不好?”
两个外表出挑、身形颀长的男子站在门口,倚墙而立,低头沉思着什么。
一个冷硬深邃穿着笔挺的西装,一个温文尔雅却穿着绿色的军装。
厉华池下车后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听到动静都抬起头来,不约而同地开口。
厉华池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也不像拆穿两个自欺欺人的家伙,那种情况下你指望人家怎么过的好?
“进去说吧。”
两人在看到厉华池面上疲惫的神情就心头一紧,更是在听到那声幽幽的叹息时心里一沉。
三人先后进了门,傅寒深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厉华池手里抱着的箱子。
他知道那里面有他想要的东西。
和他不敢深究的答案。
没等他想好,厉华池就抬了抬下颚,“东西在那,自己打开吧。”
一只修长的手指搭在了纸箱上,二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傅寒深的手有些颤抖。
只是虚掩着的纸箱被人打开,经过一下午的发酵,纸箱内的气味被揭开后,顿时一股恶臭弥漫在100多平的客厅中,令三人下意识都皱了皱眉。
陆景云是个聪明人,不然他不可能仅凭几句对话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把琴他也曾见过多次,只是没一下子认出来。
所以下了班他就出现在了这里。
果不其然遇到了傅寒深,印证了他内心的猜测。
“你从哪弄来的?”强忍着恶臭,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垃圾堆里刨出来的。”厉华池没好气的说道。
两人都没注意到的是,傅寒深的眼眶已经红了。
几个人中洁癖最重的他居然在抚摸那把脏透了的琴,修长的手指划过每一寸琴身,原本干净的指尖已经被琴上的灰尘和污水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