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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送N

 

湖泊边布满秋霜,寒气逼人,两人在水里飞快地洗漱,洗漱完后整理衣物探索上去的出路。

中途,祝生寻得一处小径。

山路陡峭,雨后稀泥略显滑溜。李敏全神贯注地看着脚下的路。他与心上人颠鸾倒凤在前,被他肏地欲仙欲死,快活至极,面对当下险境,腿脚却由于后遗症不甚利落,中途分神时不小心向后跌倒。祝生特意跟在李敏身后观察他的状态,见他跌倒的姿态不似做假,嫌弃地把他接住,一掌推了回去。

两人顺着小径走了许久,现下各寻了一处宽扁平坦的石头休整,距离相隔不远。

“你本是打算去何处。”祝生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问的是掉入悬崖之前的事情。

“良庆镇宫口村有一位友人,他有要事相托,我需要前去赴约。”李敏话落,顿时感觉分别将至,心中不舍的情绪抵达巅峰。祝生行踪向来隐匿,不易探寻,这次一别两人也不知何时能够再此相见。就算相见也不知会是合种光景,是否已成家立业,佳人在坏。

若是上场风流艳事没能令祝生忘怀,被其放于心上……

念及此处,李敏起身,抬脚走至祝生休息的石头处。

祝生正在思索上去之后的事,听见脚步声,抬眼猛然看见李敏逼近,正欲开口厉声驱逐,却见此人衣领散开,双臂环胸弯腰凑近,嘴里轻声诱哄,“昨日风流过后,不知为何此处发闷,似乎肿胀异常,与往日迥然不同,实在令人恐慌,淮安能否帮我医治一二”,随着话落祝生的脸被迫埋入了肥嫩的乳里。

李敏曾经习武,胸乳饱满,因为近年怠慢,硬实的胸部却变得松软,两臂环胸尚且可以挤出一道沟壑。当下祝生的鼻息喷打在皮肉上,薄唇滑过乳头微抿,他顿时腿脚发软,跌坐在其腿上,被肏地肿胀的后穴闷热发痒,极速皱缩,分泌的淫液沁湿了亵裤。

祝生被袭击地措不及防,手慌乱中抓在了李敏肥臀处,摸得一手淫水,眼皮直跳,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不舒服,而是这狐媚东西欠肏了。他发泄般咬住嘴边艳红的乳头,用力之大似要将其咬碎,口中转悠一圈后吐出,见其颤巍巍挺立如哺乳之妇般大小,改用手揪住,任意地搓扁揉圆,直把李敏揉地原形毕露,靠在他身上娇喘不止,“祝生,再吸一吸我的奶头,我的奶头好痒,快吸一吸”。

“真是厚颜无耻之徒,未有一丝一毫奶水竟还谄媚地送上来浪声叫唤,我吸你这双废乳有何用处。”

“有,啊,有用,淮安你再舔一舔,再多舔一舔就出来了”,李敏见祝生脸色,信以为真,怕自己弄巧成拙反被嫌弃,不厌其烦地捧住胸乳送至祝生嘴边,见其最终勉为其难凑合地含入嘴中舔舐吸吮,双颊顿时酡红。

李敏骚气的狐媚样直接骚进了祝生心里。掉落悬崖时身上的蛊虫不翼而飞,许是坠入湖中沉入湖底,此时此刻竟然不在手边,当真是可惜至极。若仍在手中,他定让这孟浪之人尝尝心想事成的滋味。

他吐出李敏的肥奶,愤愤道,“若出生于南东莞,你这般孟浪,怕是其中最难管教之人,无人光顾,也无人赎身,得亏我心生怜悯,要了你这淫荡的身子”。

李敏顺着祝生的言语幻想了一下自己被祝生买回家后的情形,当即被刺激地呼吸急促,双臂抱住他的脖子。他原本是侧坐,现下抬臀跨坐于他的腿上,压于其脸部的胸乳开始轻蹭。

随着硬挺肿大的乳头滑过祝生坚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李敏身前的阳具哆嗦着吐露出精液,“祝生开苞之恩没齿难忘,把我带回房做祝生的乳奴,给祝生吃奶如何”。

祝生现下才算看破了李敏真正的心思。原来是趁机想搬进他的后院与他同床共枕。当真是受的嘲讽不够多,艳阳高照却做尽了美梦。

“之前是不是于你说过数遍,李敏,你这般小人不配,你如今连我寝房的门槛都别妄想踏进一步”,祝生把住腿上扭动的腰身,张嘴发狠地咬住眼前晃动的乳头抵在牙尖碾磨。

“淮安,啊啊——”,李敏被咬地灵魂一颤,回应的言语被涌上嗓子眼的尖叫当即打断。他的头猛然后仰,阳具随着话落射出精液,尽数喷溅在了祝生的腹部。

*静候佳音

与友人重逢后,我做了和他相关的春梦。

*1

庆安漠在城墙附近找到了向柳生。离去那夜两人抵足而眠,彻夜长谈,堪堪不足一年,武林事变,心心相惜的故人却成了罪大恶极的通缉犯。

路过的游人令向柳生神魂不定,庆安漠见状抱住他,足尖点地越过城墙,抵达偏远破旧的寺庙后方才把人放下。

向柳生在离开怀抱时猛然抓住眼前的衣袖,目光哀伤。庆安漠摇头。多年知己,把酒言谈,他知晓向柳生欲说出口的话,但是二人之间不必多言。那件事必然有蹊跷。

向柳生,字明礼。知礼明德,是他父母对于他的期许,他将此深深地烙印在心底,从幼时至弱冠至如今被全面通缉,虽然衣着褴褛不堪,面上举止却也未有半分失态。

庆安漠与向柳生是竹马之交,他绝不会相信向柳生会做出偷窃秘籍的罪事。他双臂张开把向柳生抱在怀里,感受胸前的布料渐渐湿润,叹了口气,像之前一样轻拍他的背部。“此地不宜久留。我在怀溪镇有处住所,你换身衣物先与我将就,此事不能着急。”

庆安漠知向柳生面子薄,当人换衣这种事着实是有辱斯文,说完后便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衣物随着双手解开一件一件放在地上。向柳生痴爱花草毒株,早年间以身试药落下病根,肤白胜雪,从此不喜出门。初见时庆安漠观他面色红润,只以为是江湖传言,后来才发现是用胭脂遮掩。

向柳生换完后发现庆安漠毫无所动地背对着他,心中不免增添丝丝缕缕的怅然,他出声道,“松泠我换好了,我们出发吧”。

怀溪镇距此地遥远,两人见天色不早,便在前头不远处的客栈住下休整。

向柳生被通缉东躲西藏受了惊,庆安漠便跟他同住一屋。他吩咐小二烧好水送上来,倒进木桶,对向柳生说,“我在门口守着,不必担惊受怕,过来洗吧”,说罢向门走去,却被一条手臂拉住。

“松岭与旁人不同,怎能如此生疏。且我路过中口巷被人伏击,背后似是受了伤,看不见摸不着”,向柳生背对着庆安漠褪下衣物,屈膝,细腻白净的臀随着动作轻微向后翘起。他将背后的墨发拨至胸前,轻声问,“可是有……”

“啊!”

庆安漠是习武之人,常年手握长刀,指腹处有一层粗茧,现下向柳生被指腹擦过腰间,温热的糙感令他颤巍地惊叫出了声。

庆安漠打量一番并没有发现不妥,就是友人皮肉松散,白花花一片,身体过于发虚。他正准备回话,却见背后的墨发被友人拨开,露出了些许红色的印记,以为是针伤,便伸手摸了上去,没想到唐突了,当即歉意地收回手,关心问道,“明礼,腰间是为何物”?

这是向柳生早年试药遗留的痕迹,形成了三粒红痣大小的印记,却也是敏感之处。他用衣物盖住起反应的阳具,摇头,“不是什么大事,松岭不必道歉,既然无事我便先行沐浴了,还望松岭陪伴”。

庆安漠点头。他等向柳生洗完澡后方才离开,追查向柳生冤案的卷宗,深夜才回归。向柳生睡得正熟。他在回来路上洗了澡,便直接在他身边合衣而睡。

没想到睡到一半儿,他遇见了麻烦。

庆安漠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的场景几乎与客房一模一样,只不过里面唯有他一人,正中央摆放着一张诡异的红床,垂下的红帘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他心中警铃大作,刀鞘缓慢掀开四周的红色帘帐,令他惊讶的是,里面没有乱七八糟的邪祟东西,反而是他的友人向柳生。

“等你等地犯了困,便偷闲小憩了片刻。”男人侧躺着的身体见到来人有了动静,臂膀、肩部发力带动腰身撑起身体,腰肢微动,墨色的长发滑落。

“你怎么在这里?”庆安漠问。

“说什么胡话,今日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向柳生眉眼嗔怪,见人呆愣在原地,膝行至床边,抬眸看着他,“可是饮多了酒身体不适,怎么竟说浑话”,话末轻声道,“他们怎么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也不知道收敛一二”。

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曳曳生姿的莲花。两根红绳系在男人白生的背部和脖颈,他似乎并未觉得身上的衣物有不妥之处,举起双手想触碰他的脸。

庆安漠避开他的手,快步走至铜镜前,发现里面模糊的身影并未着睡时的衣物,而是衣着红装,与男人身上薄凉的衣物照相辉映。

他转瞬意识到这是梦境。可是,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梦见明礼,还是以如此销魂的模样。

向柳生被避开后,目光黯然。庆安漠不知道以合种心态面对床上熟悉的人。他思虑良久,回头正准备说话,却发现友人背对着他准备下床。

红色的绳带自然垂落在股缝里,丰腴白净的臀随着腿脚落地发颤。未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尽数堵进肚子,他不自在地重新扭回头。

庆安漠早年游走江湖,在客栈吃茶时曾经听说过达官显贵圈养书童的腌臜事,也知晓有小馆、南东莞的存在。

古人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他心中从未如此想过明礼,为何梦境会变成这样?

想起白日友人崇拜信任的眼神,他为自己不耻的幻想感到羞愧。

“你今日好生奇怪,松泠”,向柳生在他出神时光脚走至他的身边抱住他,头抵在他的胸前,轻声抱怨。庆安漠下意识抱住男人,双手放在男人腰间,温热弹性的触感却令他指尖发颤。

太近了。

庆安漠不过二十又二,他从小丧父丧母,心中被复仇的决心充溢,男女情事并没有接触,就算是白日也只是从后面看上了一眼,不过是用指腹碰了一瞬,而现下怀中的身躯近乎赤裸,他面色顿时红霞一片。

向柳生紧紧地抱住他,垂下的乌发遮住了视线。庆安漠能感受到胸前的振动,来自他人温热的呼吸。他窘迫地退后,遮掩起反应的阳具。

“可是当时头脑一热的冲动散去,松岭觉得自己仍然喜欢女人,后悔要我了。”向柳生声音苦涩。

“喜欢也罢。只是今日到底是你我二人成婚的日子,若松岭想要女人,我可以做松岭的女人”,遥远的红床突然近在咫尺,他趴至床边,用手掰开细腻的臀肉露出瑟缩的后穴,声音干涩,“不知松岭可否还愿意抱我,就这一次便已足矣”。

庆安漠顺着向柳生的话理清了自己的梦境。友人不顾性命安危为他试药,把奄奄一息的他挽救回人间。对于友人的深情,他十分感动,于是尽管很震惊,却仍然接受了友人的告白。而现在正是他和友人的洞房花烛夜,按照梦境他应该与友人交合。

但是他和明礼并不是明媒正娶的关系,同为男子,结合有违阴阳。若是仅仅因为一时的意动与他共赴云雨,梦境结束后他该如何面对真实的明礼。

庆安漠的沉默令向柳生会错了意,以为自身过于心急,试探过了头。他心中一横,转过身子解开了庆安漠的裤裙,已经勃起的阳具令他心中惊喜,给了他不少心里的鼓舞,于是跪坐在心上人面前,含住阳具的顶端。

“明礼,你……”,庆安漠本意阻止,想把人拉起来,猛然的深喉却令阳具进入到紧致温热的腔道,他话语一顿,满脸赤红地看着身下的人。

红舌滑过顶端,顺着茎身向下,轻嗦睾丸,向柳生手里捧着阳具,抬眼向上看去。

庆安漠被刺激地不轻,即刻推开向柳生,不想射在他嘴里让他难堪,没想到没有推开,初精全然射在了他的脸上。

*自甘堕落

深夜,友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他撞进我的怀里,扯掉了衣裳,对我说,他生性淫荡,请我疼爱他。

李长安,字慕之,现任武林盟主。他继承了父亲的衣钵,青出于蓝胜于蓝,年纪轻轻,武林无敌手,位于榜首。他的友人方文秀闻此喜讯受邀前来祝贺,两人把酒言欢,结束时方觉天色已晚,于是方文秀便被安排休憩于客房。

夜晚,李长安被敲响了房门。方文秀的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衣,神色惊慌,见他开门没了往日的克己守礼,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竹青,何事如此惊慌?”李长安从未见过方文秀如此失态,担忧地询问。

方文秀心属李长安许久,奈何李长安过于耀眼出众,他只能算是李长安身边的一缕浮萍,低微不起眼。

他本来只准备留于李长安身边守候,回味两人之间相处的时刻,没想到心上人陡然订下婚约,遂郁郁寡欢前去买醉。噩耗就在此时降临。一朝醉酒他被人轻薄失了身,连那人的脸面都未曾看清楚。

男儿身本就不入李长安的眼,现下还遭人玷污不是完璧,他还有何脸面在出现在慕之面前,继续倾慕于他。悲痛欲绝的情况下,方文秀准备自行了断。哪曾想那登徒子隔三差五来他院中轻薄他,逼迫他喝下药物,甚至拿他父母性命作为要挟。他站在他旁边看着他被欲望夺取理智,像狗一样祈求垂怜。

方文秀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李长安了,他不敢来见他,只能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得出他尚且安好,默默地把对他的情意埋藏在心底。这次收到李长安的亲笔邀请,他眉眼欢喜,欢喜过后却是怅然若失。他的身体被调教开发地愈发浪荡,绵绵的情意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汹涌,他怕他忍不住脱光身子爬上慕之的床榻,辱了慕之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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