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铁浴池
她发出一声闷哼,感激上天对傅征的偏爱。下体绞紧日思夜想的那根硬物,不断分泌爱液,将肉棒浸润。
她挺起胸,想吻住傅征的唇。
可他并不打算被吻。
她也不强求。反倒是两人间各自密密麻麻的心思,令她格外动情,泌出一阵阵淫水。
他肆意在紧窒的穴里肏入、抽出。
床边柜上有一条丝绒长巾,他扯过来罩住琮箴的双眼。
眼前的黑暗令她充满对未知的恐惧和兴奋,不可控地、伴随他大力抽插的节奏,一汪淫水即将倾泻而出。
她恶劣开口:“傅征,有没有在想象我是林璟芮?”
随即,他的马眼被吮住,龟头被箍紧。但他一点不留情,拔离出那迷醉肉穴,赐予她潮喷的自由。
“呜…”她粉唇微张,一小滴晶莹口水溢出来,悬挂在唇角、缓缓流向脖颈。
神智飞离肉身,独留她处于尽兴的快感中。
傅征终于倾身吻住她,唇舌搅弄之间,她神智回归,伴有高潮后的轻搐,声音也变得更加软糯:“我还要…”
她当然不知足。
傅征将她翻过身,提起她的臀,像刚才亲吻时想象的那样——使劲压下她的腰。于是那臀更高挺,圆润弧线引诱他发狂,他用力拍打上去,臀浪震颤。
那根硬物似是被水亮亮的肉穴爱上。才刚触及洞口,便被它热情洋溢地圈裹住,往里吸、往里吞。
他耐不住如此激烈的爱意,依着本能的繁衍欲望,将性器送得更深,毫不犹豫、直直顶开她的宫口。
她被肏得直颤,小腹不住收紧,腰也更往低了去。
傅征干红了眼,冠状沟被紧紧裹住,感触太过温暖,使他下意识地往更深处凿去。
粗大的性器像捣入蜜罐里的蘸棒,将宫口软肉碾撞。穴内黏密汁液尽情释放,为迎接精液做足准备。
可他还不急着给她想要的。他放慢速度,弯下身,轻咬住她的耳廓:“你拍了几张照片?”
她哪还记得偷拍他性交的事,嘴里只浅浅发出呜呜声。
傅征抬臀将性器抽出,磨磋她的欲念。
她哪经得住如此折磨,唤了记忆归位:“五张。”
傅征复又将性器抵进那暖湿蜜穴,不留情地:“那就插到第五下,才能往深了顶。”
她呜咽也没用。
他又说:“自己手撑好,开始数数。”
她只能乖乖撑住,肉臀继续摇曳。
“一、二,”缓又轻的探入、拔出,“三、四。”
“呜…五。”
傅征捏住她腰两侧,趁她正期待第二轮快感时,不守约地、猛烈舂捣起来。
“嗯…嗯…你…你不守信用。”
干得正起兴,他一手抚上琮箴的后颈,一手扶住她的腹部,只为肏得更深。
速度与力量的绝对优势,使他可以在琮箴身上纵情迷乱。
椎骨传来酥麻之意,他加速朝软肉撞击。
肉穴夹的更紧、腿也在颤。
琮箴试图挣开他的手,但他已干到失智,只当她是完美性具、想由她攀上快感之巅。
他在乱情中发出低吼,全然不顾、只管插得她宫口鼓胀,直至兴之尽头发出光亮,才终于将精液射入最深处。
她窝在傅征臂膀里,顺势牵过他的手、轻嗅指尖沾染的情色味道,几丝火燎过信纸的气味夹杂其中。唇凑到他耳边,问:“把我写的信烧掉了?”
她又将傅征的手摸上自己腿内侧,黏湿至极。
她手抚过傅征的发,又凑近他的脸,以鼻尖轻触他的,说:“你该回去了。”
于是他也不多留,起身穿上衣物。他合好最后一颗衣扣,盯了琮箴一会,“我去给你买药。”
她被逗笑:“你忘了我的提议?”
傅征不欲在此事上多做纠缠。点点头,往楼下走去。
她拿起圆桌上的酒杯,站在二楼栏杆处,注视着傅征离开。
此刻,空气中充满强劲的、扭曲的生命力。
杯沿轻触下唇,酒液入口。她声音极轻:“傅征,你和我想象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