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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我为鱼(强制蛇人双龙)

 

“呜呜呜!”

察觉到身下的猎物再次不安分起来,彩鳞有些不悦的挑挑眉。旋即俯身堵住萧炎的唇,强硬破开紧闭牙关,飞快缠上躲避软舌,在口腔内攻城掠地。

萧炎一着不慎失了先机,便只能任由彩鳞掌控全局,将他拖入情欲之海沉沦不休。一吻既罢,他已是双目迷离、气喘吁吁。

“唔!”

彩鳞没有给他调整的时间,身下一沉,径直将自己送入其中。

萧炎齿间泄出一声闷哼,十指骤缩,生生在掌心掐出数道血痕。

另一边的彩鳞也并不好过,虽然提前做了扩张,可男子那处终究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三根手指的粗度,也显然与他的尺寸相差甚远。

以至于他才刚进了个头,就被生生卡住了。

下腹升腾的欲火迟迟不退,彩鳞整个人已陷入狂暴焦灼,不耐缓下动作等萧炎适应,当即不管不顾粗鲁一撞。

细微裂帛声在空旷的地底世界显得格外清晰,紧随而至的,还有少年腿间一缕殷红血色……

淡淡的腥甜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反倒更激起彩鳞骨子里的暴虐,顶弄力道不减反增,生生迫出少年一声哭腔。

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剧痛,萧炎咬死牙关再不肯泄露半点呻吟。

眸中聚满生理性泪水,入眼皆是一片混沌。

抑制不住的愤怒与不甘在萧炎胸膛冲撞咆哮,令他险些呕出一口血。

为什么他就如此倒霉,好不容易成了斗帝却要重头再来?

为什么他就这么悲催,媳妇性转不说日人的反倒被日了?

似是不满萧炎的消极抵抗,彩鳞加快顶弄幅度。有了鲜血的润滑,抽插终于不似最初那般干涩凝滞。随着每次撞击的深入,甬道渐渐变得湿润柔软。水声咕叽,显得格外淫靡。

萧炎的身体,也总算从无休止的疼痛中,品咂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酸涩中带着点酥麻,勾得他险些嘤咛出声。

“呜——”

无意擦过体内某点,身下的少年突然大幅度挣扎起来,力道之猛险些将自己掀了下去。

纵然意识不甚清明,但少年脸颊腾起的绯色和骤然急促的呼吸,彩鳞还是有所感应的。

尤其那突然收缩的甬道,更是夹得他头皮发麻。

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蛇王找准那处软肉,坏心眼的不断研磨,成功逼出少年一连串惊喘。

似是犹嫌不足,彩鳞开始大开大合顶弄那处,两人结合部位水光淋漓,啪啪声不绝于耳。

萧炎快被彩鳞这通撞击逼疯了,过于强烈的快感将神志冲刷的支离破碎,身体在那人的大力挞伐下瑟瑟发抖,无声诉说着不堪承受。

眼前倏然炸开一地烟火,萧炎从不知高潮到极致竟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恍若神魂离体,久久方才平复。

甬道的骤然绞紧,也让彩鳞喉中逸出一声满足叹息,紧绷的身躯松懈下来,尽数交代在萧炎体内。

发泄过一轮的彩鳞盯着身下犹自失神的萧炎,目光扫过少年瓷白肌肤上的斑驳吻痕和青紫掐印,最终停留在两人结合之处,紫眸中本已褪去的赤红又卷土重来。

感受到埋在萧炎体内的欲望再次硬挺,追求快感的彩鳞当即一记深顶。萧炎尚还沉浸在释放的余韵里久久不能自拔,险些被这记突然袭击逼出泪花。

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彩鳞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打乱节奏,整个人浑浑噩噩陷入编织的欲望囚笼,上天入地逃脱无门。

情事之于萧炎,绝不陌生。

然而,他却从未经历如此狂野的交合,仿佛天雷勾地火,又似巨蟒噬万物……

一股奇异的触感,唤醒萧炎迷蒙的神志。

眼前的彩鳞不知何时已切换成蛇人形态,修长的蛇尾牢牢缠在萧炎劲瘦的腰间,涨成紫红的巨物正难耐的在少年分身上恣意摩挲。

可他体内分明还含着一根。

蓦地忆起生物课上老师提及蛇有两根性器,萧炎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看出彩鳞眼中的跃跃欲试,萧炎果断选择跑路。

可情欲上头的彩鳞哪容他临阵脱逃,当即长尾一卷,将人带入怀中。

不顾萧炎的疯狂捶打,强行分开少年修长双腿,将那处密地一览无余。

小穴已然充血,却仍贪婪吮吸着狰狞的欲望,不断渗出粘腻的汁水,淫靡的要命。

犹嫌不够的蛇王,将硬的发疼的另一根分身,强行挤了进去。

二次撕裂的痛楚令萧炎浑身都在痉挛,当即一口咬了下去。

彩鳞的动作有一瞬停滞,旋即两根分身竟以一前一后不同节奏,大力顶弄起来。

快感汹涌而至,一浪高过一浪,层层堆积,灵台空白,就要窒息。

濒临爆发的瞬间,萧炎紧紧攀上彩鳞的身躯。

唯有如此,他才能不让自己软成一条无骨的鱼,化成一汪春意盎然的水。

可他终究还是软成了一池春水。

少年白皙的肌肤嫣红一片,素来清明的黑眸,都微微透着涣散。

他已被彻底催熟,只待人大快朵颐。

于彩鳞而言,盛宴才刚刚开始。

萧炎赤裸的身体,毫无保留暴露在医闲面前。即便他现在闭着眼睛,医闲依然觉得自己的脸颊火烧火燎,滚烫得吓人。

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心中那股躁动压下。医闲手印变换,一股吸力自其体内散出。以他为中心,水面出现一个漩涡。随着漩涡旋转速度加快,一丝丝漆黑毒液,缓缓融入医闲身体。

原本正常的唇色染上墨黑,平添几分妖孽诡谲。医闲面色略显凝重,犬齿深入唇瓣。一滴异样殷红的血滴,自其齿间缓缓渗出……

低头注视怀中沉睡的少年,医闲眸光深沉。下一秒,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紧闭的唇齿,将血渡了进去。

医闲初时还在心无旁骛压制魔毒斑,随着唇舌纠缠,逐渐深入,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直到感觉怀中少年呼吸明显急促,方才依依不舍放开萧炎。以指为笔,引导进入体内的血液汇聚于胸膛。形成一道玄异符文,将魔毒斑镇压于下。

符文形成的瞬间,魔毒斑似是有所感应。无数道剧毒线条,猛地射出,疯狂冲击符文。却在医闲的强力镇压下,只能不甘缩回。

医闲手指翻飞,正欲将符文完全锁死。不料收缩的剧毒黑线,猛地一滞。一缕细微黑线,撕裂符文,暴射而出。

黑线突破之时,医闲手印也瞬间完成。符文迸发殷红光芒,将魔毒斑尽数封死。

就在医闲打算腾出手解决那条漏网之鱼时,却惊讶发现,萧炎体表的温度,突然变得炽热起来。那条四处乱窜的黑线周遭,也隐隐出现一团碧蓝火焰。

“阿炎这家伙,竟想将这丝毒线中的斗气炼为己用?”

为萧炎这番大胆举动怔愣片刻,医闲喃喃道。

碧蓝火焰中,毒丝犹如一条小蛇,剧烈翻滚。伴随每次翻滚,那股漆黑之色,在碧海莲心火的炙烤下,缓缓消散……

约莫一柱香后,毒线的漆黑之色,已全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近乎无色的精纯斗气。旋即自发沿着焚诀功法路线,迅速运转起来。

随着精纯斗气循环加剧,其运转速度也越来越快。到得最后,仿佛在体内刮起能量飓风一般,带起奇异的呼啸声。

飓风过处,液化的精纯斗气倾洒而下。舒畅到极点的感觉,从萧炎骨子里悄然蔓延,令他忍不住呻吟一声。

石池之中,萧炎眼眸紧闭。池中之水,已从肩处降到腰处。黑色毒水宛如沸腾的开水,泛起大片水泡。水泡的每次爆裂,都蒸腾起浓浓毒雾。

医闲换好衣衫,眸中有无奈一闪而逝。他没想到萧炎体内的异火竟然如此恐怖,光是炼化毒线时溢出的温度,就将这池珍贵的毒水蒸发成如此模样。

就在医闲略感无奈之际,池中紧闭双眸的萧炎,豁然睁眼。一股比先前强横不少的气息,自其体内席卷而出,将池水掀起半丈高浪花。

从纳戒中取出备用衣衫,将自己收拾整齐。脚尖轻点池水,借助细微浮力,轻盈跃上岸边。

“三星了?”医闲一眼看出萧炎的实力,略有些惊讶。

萧炎冲他微微一笑:“恩,多谢。”

旋即似是想到什么,低声道:“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身具三种异火,魔毒斑对他已构不成太大威胁。否则他也不会主动撤去防御,故意将魔毒斑引入体内。

但他还是忽略了一个关键变数,怀孕导致体质下降,让机体陷入保护性沉睡。连累身边人为他担惊受怕,实属他之过。

“不会再有下次了。”

仰首对上医闲,萧炎坚定道。

似是看出萧炎的为难,两只手只是略做试探,便迅速收回。灰色气流和金色火焰,也随之消散。

“来之前便听过医闲哥厄难毒体的厉害,如今见面,果然名不虚传。这段时间,多谢你对萧炎哥哥的照顾。”萧珣微微一笑,正宫气度一览无遗。

“我也听阿炎多次提起你,如今一见,的确是人中龙凤,难怪他对你念念不忘。”医闲回以一个得体笑容,不卑不亢道。

“好了,此间事毕,先歇息一下吧,况且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听出二人话里有话,为避免冲突升级,萧炎果断转移话题。

闻言,萧珣医闲微微颔首。萧炎见状松了口气,率先向叶家掠去,其余人紧随其后。

叶重早已为他们安排好一切,接风洗尘酒足饭饱,一行人交换了彼此近况,很快便到入夜时分。

回到房间的萧炎正欲打坐调息,视线突然转向窗棱,嘴角微勾:“来都来了,还躲什么?”

萧珣闻言一声低笑,轻巧翻过窗台,大方走到床边坐下:“本想偷偷看你睡着了没有,谁知才冒头就被抓个正着,萧炎哥哥的感知力还是一如既往敏锐。”

“以后直接走正门吧,又不是不给你看。”萧炎伸手揉了揉萧珣的发顶,亲昵意味明显。

“对了,萧炎哥哥,这是帝印诀后三印。”微眯着眼享受难得的温情时光,萧珣似是突然想到什么,自怀中掏出金色卷轴,郑重递给萧炎:“中州不是黑角域,这里强者如云,保命手段多一些,会安全许多。珣儿很快就要离开,你可不能推辞。”

接过帝印诀,萧炎叹了口气:“老实说,我并不想收下它。因为你每次给我送斗技,就意味着我们又要分开了……”

“萧炎哥哥……”难得听见萧炎如此坦率表达不舍,萧珣一时情难自禁。伸手抚过青年俊秀脸庞,眼中浮现些许火热,径直吻了上去。

萧珣吻上来的一刻,萧炎略显惊愕。旋即放松身体,扣住前者脑后,不甘示弱回敬一把。

得到默许的萧珣精神振奋,吻得更加投入。唇舌纠缠,水声啧啧,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淫靡。

一吻既罢,两人依依不舍放开彼此。嘴角牵连的银丝,让他们不约而同暗了眸光。

下一秒,一个对扑,直接滚上床榻。

衣衫不整互相摸索,粗重呼吸声此起彼伏。情欲在这片狭小空间被无限放大,一触即燃。

蠢蠢欲动的双手探入亵衣,在光滑的肌肤上游弋,微凉的触感勾起兴奋的颤栗。四目相对,皆从彼此眼中看出志在必得。

“咳……少主,老夫有事相寻。”

正当二人摩拳擦掌准备各凭本事时,一道苍老的干咳声,突然自屋外响起,直接将他们从情迷状态惊醒。

萧炎尴尬的撇过头,暗呼大意了。萧珣面色变幻不定,咬牙起身前去开门。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

萧珣怨念的嘀咕,自然没有逃过萧炎的耳朵。忍不住一声轻笑,倒是冲淡了被撞破的尴尬。

屋外的两人就没有这般好心态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萧珣对古族意义重大,若血脉还未完全觉醒,就在萧炎身上丢了元阳,后者绝对会被愤怒的古族追杀到天涯海角。他们也会落个保护不力的罪名,同样讨不了好。

“嘎吱——”

就在他们犹豫是否要强行闯入时,萧珣推门而出。

“少主!”

两位老者顿时激动不已,老眼都泛着泪花。

见两人这般模样,萧珣强作淡然的脸庞顿时有些绷不住,好在声音依旧镇定:“林老,你们这是干什么?”

白发老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颤巍巍道:“少主,你们应该……没来得及做什么吧?”

被人戳中痛脚,萧珣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还不快走!”

萧炎这一合眼,便是大半年。

这段时日,星域依旧寂静如死域。而星域之外,却早已闹得不可开交。

星域关闭后的法的一通乱撞下,他终于大吼一声交代在少年体内。

餍足的将欲望自少年体内拔出,感受到火热内壁的极力挽留,云山舔舔唇,有些意犹未尽。

许是因为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云山看萧炎的目光,下意识也柔和了些许。正当他打算再来一次时,从少年口中喃喃逸出的字眼,却令他的脸色瞬间铁青起来。

“呜,薰儿彩鳞不要”

抬手重重给了萧炎一巴掌,旋即扼住少年修长颈项,骤然收紧:“贱货,睁眼看看艹你的是谁!”

窒息的痛楚令萧炎自情欲中挣出几分清明,入眼是云山暴怒的脸。忆及方才的淫乱放荡,萧炎面色瞬间煞白。旋即眸中腾起滔天愤恨,一怒之下竟挣脱禁锢,抡起拳头砸向云山。

见萧炎还有力气反抗,云山冷哼一声,属于斗宗强者的威压尽数释放。萧炎本就被封印了斗气和异火,又刚经历过一场堪称惨烈的蹂躏,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当下直接被这股气势压得动弹不得。

见萧炎即便沦落至此,黑眸中的不屈仍没有半点退缩之意,云山莫名一阵烦躁。心中的暴虐不减反增,此刻的他只想彻底毁了这个一身傲骨的少年。

于是他做出了人生中最错误的选择,一个将云岚宗带向万劫不复的决定。

他召来自己十几位亲信,将已无还手之力的萧炎扔给这群如狼似虎的禽兽。冷眼看他们一拥而上,在少年身上疯狂肆虐。一个个迫不及待插入少年体内,甚至连上面的小嘴也没放过。

这场地狱般的酷刑持续了整整一夜,当天明众人散去时,留下的只有一地狼藉。

自从得知萧炎被擒回云岚宗的消息,纳兰嫣然就一直坐立难安。她本想找老师询问,却被告知云蕴自回到宗门便被云山勒令闭门思过。虽不知云蕴究竟所犯何事,可她直觉一定与萧炎有关。云蕴身为一宗之主尚且被罚禁足,她若表现露骨只怕也要被云山责罚。心念及此,有意收敛行为,只是不动声色在宗内盘桓。

就在纳兰嫣然经过后山时,她突然发现宗内一向很少露面的长老执事,三三两两从同一地方走出。自觉蹊跷的她闪身躲入树后阴影,隔着百米距离,隐隐听到他们言谈中似乎有提及到萧炎。

“啧,萧家那小子还真是块硬骨头。”

“是啊,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是法的舔舐和虎牙时不时的剐蹭下,本就青筋爆涨的巨物愈发狰狞,撑得腮帮酸痛涎水直流。

似是不满他堪称敷衍的青涩侍弄,男人一把揪住浓密乌发,趁其吃痛张口,身下狠狠一顶,径直撞入窄小喉管。

“唔!”

巨大的痛苦让萧炎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魂天帝牢牢锁死在臂膀中难以脱身,只能被迫一遍遍承受激烈操弄。缺氧带来的窒息令喉口痉挛不止,每次的抽插都大力到在修长脖颈顶出凸起,仿佛是他在恬不知耻挽留。

就在少年以为自己会被活生生干穿之际,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给了他喘息机会。绞得发疼的欲望猛地抽出,抵在破皮泛红的嘴角一泄如注,大股白浊激射而出,呛得萧炎一阵狂咳。来不及吞咽的浓精四下飞溅,挂在根根分明的长睫上,十足的淫靡放荡。

垂首凝视狼狈不堪的少年,白浊掩映下不正常的绯红莫名惑人,勾得胯下那物又有些蠢蠢欲动。伸手钳住下颌,俯身凑了过去,却在即将接触到唇瓣时被扭头躲开。

沉默的违逆倏地激起无名之火,大手一把扣住修长脖颈,狠狠朝汤池按去。萧炎只觉眼前一花,旋即大股水流争先恐后涌入口鼻,肺部憋闷撕裂的胀痛伴着嗡嗡作响的耳鸣冲得前者双眼翻白,下意识剧烈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制住反抗,被迫吞下更多。

眼前一切逐渐模糊,就在少年以为自己即将溺死在汤泉之际,忽感头皮一疼,便被揪着青丝一把拽出水面。

“哗啦!”

破水而出的清秀面庞净去污浊,再度显出往日的稚嫩纯粹。这股勃发的青春活力正是年逾不惑的男人急切想要挽留的,当即饿虎扑食,狠狠啃了上去。

贪婪攫取氧气的唇舌被男人封死,被迫承受着狂野的侵袭掠夺。脱力的双手推不开壮硕如山岳的身躯,面对这场几乎没有悬念的攻城掠地,萧炎败得摧枯拉朽。

分开的刹那一把揽住少年,大手顺着背脊弧度缓缓抚摸,直至没入股间那处从未有人造访的密地。就着温热泉水,带有薄茧的两指试探性钻入其中,换来怀中身躯微微一颤,旋即便没了反应。这番近乎默许的举动很好取悦了魂天帝,在情事上一向暴戾恣睢的他,破天荒头一遭有了做前戏的兴致。然而这份自以为是的体贴照拂,于萧炎而言,却不啻一场延长的折磨。

清晰感知到异物在体内进进出出,算不上痛,却让少年无比想要逃离。带茧的指腹划过娇嫩内壁,恍惚中有种砂纸打磨的粗砺,刺激得穴口不住收缩,像极了一张馋人的嘴。

作为一名在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的统帅,没人比魂天帝更懂乘胜追击摧毁防线。啵的一声拔出,无视牵连的银丝,反手抹在白皙清秀的面庞上,旋即一声嗤笑。

“湿得够快。”

羞耻的将自己埋入男人肩头不敢再看,直至此刻,少年终于悲哀发现,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至少在身体契合上,这场单方面的强迫,已成了你情我愿的合奸。

感受到绷紧的身躯缓缓松弛,男人嘴角勾出一抹尽在掌握的笑意。铁箍的大手一把扣住少年劲瘦腰肢,狠狠顶了进去。

“呃!”

那处的雄壮跟手指不可同日而语,撞入的瞬间,撕裂般的痛楚骤然迸发,哪怕是些微动作都宛若刀割。温热液体自二者相接处悄无声息滑落,于水面晕染出淡淡殷红……

魂天帝在此事上实在谈不上有耐性,不待萧炎缓一缓,便不管不顾大张挞伐。将未出口的痛呼咬在唇齿间,沉默的接受无休止的顶弄。在鲜血和池水的润滑下,抽插总算摆脱了初始的滞涩,已对疼痛麻木的甬道也终于品咂出些许异样滋味。

“哈~”

这种从未体验的快感在擦过某点时瞬间攀至顶峰,压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声线之甜腻,令他自己都忍不住脸红。

“嘶!”

被绞得险些一泄如注,男人不满的一掌拍上挺翘臀瓣,旋即报复般对准那点反复碾磨,逼得少年瑟瑟求饶。

又是重重一顶,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层层堆叠,呼啸着向下身涌去。欲望急切寻觅着出路,却在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被人残忍堵住宣泄口。

“呜!”

少年难受到仰起头,大颗眼泪夺眶而出。宛如垂死的天鹅,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袒露人前。

“让…呜…让我…射……”

眼角倏然一烫,火热舌尖卷走沾染的珠泪。与此同时,魔鬼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好孩子,你该叫我什么?只有三次机会哦。”

“大王……”

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男人的表情,换来的却是其冷酷摇头:“错了。”

脆弱茎头被狠狠一掐,痛得少年汗如雨下:“主帅!”

似是被这声颤抖呼唤拉回昔日统领质子营的时光,魂天帝面色难得柔和了几分。安抚的摸了摸汗涔涔的额头,大发慈悲给了提示。

“你是我最欣赏的儿子。”

双目骤然合拢,一头撞入男人怀中,借此掩盖掉所有的不甘与不堪。咬的死紧的牙关,拼尽全力挤出那人想要的答案。

“父…父王……”

随着束缚解除,眼前瞬间炸开火树银花。绷紧的身躯颓然栽倒,只余疲软的欲望,还在一抽一抽吐着稀薄白浊。

“转告你父亲,只要他肯认错,就放他回萧族。”

强撑着抬首望向眼前如铁塔般的魁梧身影,等到君父金口玉言的少年,终于安心晕了过去。

part10

神思不瞩擦拭着佩剑,思绪却不由自主飘向那个凶险夜晚。

没人清楚那夜的星陨阁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短短一夕间,虚无便从高高在上的太子成了弑父杀君的罪人。慌乱间赶来护卫的萧炎只来得及私放他去祠堂躲避追杀,又当机立断夺过玄重尺划了自己一剑假装负伤落败,总算将此事糊弄过去。只是那柄承载着他和虚无共同念想的神兵,却作为战利品落在了跟自己一向不对付的雷动手中。

正当萧炎沉浸在多事之秋的感喟之际,忽闻破风声响,佩剑应声而断。甫一抬头,便对上雷动那副一如既往的嚣张嘴脸。

“虚无的玄重尺果然锋利啊!”

若搁在以往时候,对上阴阳怪气故意找茬的雷动,萧炎早二话不说一拳揍上去了。可如今萧玄因谋反下狱,虚无亦被全城通缉,就连他自己都经受了一轮摧残,实在不想也没精力跟雷动针锋相对。当即选择无视,默默拾起断剑,绕开眼前壮硕身影。

然而萧炎的沉默退让并未换来雷动的偃旗息鼓,单方面认定了前者故意无视于他,雷动此刻只想打破那张总能轻易勾动他情绪的波澜不惊的清秀面孔。

大手一把扣住略显瘦弱的肩膀,旋即顺势滑下。在触及包扎好的伤口时微微一顿,白色纱布上沁出的殷红格外扎眼。萧炎不惜自残也要包庇虚无之举令雷动心中无名火起,当即一声冷笑,狠狠掐了上去。

满意于吃痛的萧炎一把甩开自己的桎梏,对上那双几欲喷火的黑眸,雷动非但不害怕,反而升起一股久违的兴奋。

对嘛,水火不容、彼此嫌恶,这才像他们日常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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