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骨科】哥你硬了
城外情人湖往西不到一百里地有一处小院,这里荒凉偏僻,仍谁也想不到会是公主私宅。
宝儿公主孤身一人在情人湖下了马车,慢悠悠地沿着河边走。
微风将她帷帽上的白纱吹了起来,露出宝儿精心装扮过的脸庞。
脸颊红红的,心也怦怦跳。
她咬着唇,脚步轻盈,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解开沉重的大锁,宝儿进了院子一路往里,终于在朽木和枯叶中推开了一扇极为隐蔽的门。顺着楼梯往下,秘密空间方展现在眼前。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宝儿皱起眉,点起几盏灯。
修长白皙的脖颈被皮质项圈勒出深红色的血痕,交错重叠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晃动着发出沉闷的声音。
昏暗灯光下暧昧的眼神粘稠的能腻死人。他抬头,细嫩的脸颊上还有被链条蹭出的铁锈,勾着一股阴冷潮湿的味道漾起别样的风情。
“放了我。”
声音有点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儿时多少个夜晚都是听着这个声音入眠,宝儿的心底不由泛起一阵涟漪。
看着男人那张熟悉的脸,总是张扬地、孤傲地。
她舔了舔唇,随手勾起贴在男人胸口前的链子,玩弄似的拽紧了一些。
“哥哥,你是我的。”
宁裴没有动,任由颈圈边沿粗糙的线条把脖子划破,沁出几颗血珠。
“渴吗?”宝儿扬起微笑,自顾自地在一旁的桌子上倒了盏茶:“只有冷的了,将就一下好啦。”
“宝儿,你放了哥哥,哥哥绝不罚你。”
“罚我?哥哥,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宝儿笑着仰头将茶一饮而尽,接着说:“太子失踪的消息瞒得死死的,大范围找你是绝不可能的,几个知情的内阁大臣还以为是邻国细作干的。只怕等他们排查到这里,发现原来是温柔善良的宝儿公主囚禁了嫡亲皇兄时都得好多好多年后了吧。”
宝儿眼神闪了闪:“哥哥,宝儿只是想要你。得不到你的爱,你的身体也可以。”
“我们是亲兄妹。”宁裴轻声说道:“哥哥从小最疼你。”
这种话都是无用功了。宝儿的手攀上了哥哥的脸,附在他耳边,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一般:“现在该换妹妹来疼你了。”
宁裴的脸色苍白着,耳朵缺渐渐染上绯红。他仰起头,努力抑制喘息。不见天日的日子过久了,他的身体也逐渐虚弱敏感。
温暖的指尖触击皮肤,一寸寸点燃欲火,这种感觉短短半月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每次妹妹攀上他的身体时,心就疯了一样的跳动,很快便会出薄薄一层汗。
妹妹柔软的身体轻轻贴了上来,宁裴的思绪在这一刻炸开,情绪一股脑儿涌上顶峰,压的他几乎快要窒息。突然,一个毫无预兆的吻平静地落在他干涩的唇上。汹涌澎湃的洪水须臾间宁静,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心又开始疯狂跳动。
“哥,你硬了。”
是的。宁裴,你真是个混蛋。他想。饶是被囚禁着,双手双脚都铐牢着,不知道明天是活着还是死了,就算是这样也能对亲妹妹硬起来。
他闭上眼,两行热泪划过脸颊,没进衣裳,不过很快衣裳也被妹妹尽数褪去了。
宝儿握住哥哥的坚硬,熟练地上下套弄。红唇轻启,她舔上了前段泛起的晶莹,哥哥的唇里也适时的溢出一声性感的喘息。漂亮的粉色肉棒被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住,一寸寸涨大,哥哥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灼热。
可哥哥仍是闭着眼,偏过头。
宝儿咬牙,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衣裳,捧住那对饱满圆润的酥胸,贴上了哥哥的肉棒。
宁裴瞬间睁了眼,他看见妹妹笨拙地用白包子包裹住了他,眨巴着双眼乖巧地上下,时不时地低头亲吻龟头,发出“啵”的一声。柔软的唇,柔软的胸,看得他的心也软了下来。
“宝儿,你不必如此。”他的语气颇为不忍:“脏。”
“不脏!”妹妹娇声说:“哥哥的一切宝儿都喜欢得不得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真假,宝儿更加卖力地上下,小嘴含住肉棒吞吐,霎时间整个房间只剩喘息和水声。
宁裴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仰起头张着嘴。快感的巅峰即将来临,他慌忙地想推开妹妹。锁链在这时发挥作用,任凭手腕被勒出青紫色的痕迹,他依旧动弹不得。痛觉没有冲散情欲,反而让他清醒着沉沦。
“宝儿!”
宝儿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果断选择忽略,继续低头拉紧快感的绳索。一声闷哼后,滚烫的粘稠液体喷涌而出,随即被宝儿吃得一干二净。
宁裴的神色十分复杂,但在宝儿眼里,哥哥色情泛滥的样子无疑是无比迷人的。
“哥哥,宝儿明天再来陪你。”宝儿站起身穿戴整齐,也没忘给哥哥擦干净身体换好衣裳。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宁裴在幽暗的灯光里闭上眼睛,欲望的野兽恰恰睁开眼睛。
皇后生辰将近,宝儿出入皇宫的次数也渐渐多了些。
本就是春日百花齐放的季节,御花园的奴才今年又格外用心,万紫千红的花儿朵儿每每迷得宝儿驻足停留。
尤其是那几棵宝儿最爱的海棠,粉嫩的花一簇簇得开了满树,一抹抹绿色更衬得花儿鲜艳夺目。
温鸠作为内廷大太监,奉命来找宝儿公主时看见的便是这花下美人,分外妖娆的画面。
宝儿瞧见他,心知是皇帝又要叫自己去御书房讲话。虽说父女间感情深厚,宝儿却总架不住皇帝的唠叨,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弄得宝儿昏昏欲睡只想早点回府。
“参见公主。”温鸠熟练地端起笑容,语气温柔:“南疆新进贡了一批瓜果,新鲜得很,陛下吩咐公主先挑,只是奴才不知公主想要蜜瓜还是梅子?脆一些的还是软一些的?”
宝儿听了这话倒是很意外,只要不是去御书房听训就好,心情不由轻快起来。
仔细打量了几眼,宝儿发现这位温公公与其他太监很不一样,不仅没有娘娘腔的嗓子,仪态端庄方正,一张面庞更是俊朗非常,美如冠玉。若不是身着太监制服,说是京城第一翩翩公子也不为过。
宫中竟有这样的极品。宝儿来了兴致。太监虽是没根的东西,但是有这张脸……
与公瑾的感觉不一样,公瑾妖冶风流,而这位温鸠公公恰恰与之相反,帅得正气凛然却也仍有温润之资。
“公公便是新上任的太监总管吧,连本宫的口味都不知道,王公公没有竟交代过你?”宝儿转了转眼珠子,观察眼前男人的反应。
听了这话,温鸠立马跪下认罪,额头抵着坚硬的石板,一双手交叠着举过头顶贴在地面,白皙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又让她看得愣了神。
她想起裴珏,那家伙也用过手,那双手上几个因执笔写字留下的茧在穴里进出时尤其舒服。到底是做奴才的,眼前这双手上的茧更多一些。
那该有多舒服啊。
宝儿想着,眼珠又转了几转便有了主意:“罢了,本宫亲自随你去挑便是。本宫记得有个琉璃盘子,盛放瓜果最是适宜,还请公公先跟本宫去取来。”
温鸠低着头,恭顺地说了句是。
轻车熟路地,宝儿将人带到了一处偏殿,这里空关许久,鲜少有人路过,实在是密会的最佳场所。
进了屋子关了门,宝儿转身看向温鸠。
眼前这位公公依旧是规规矩矩低着头,也不问为何琉璃盘会在这儿,更不敢问宝儿为何要关上门。
“跪下。”
温鸠听话地说跪就跪。
“公公可明白本宫要你做什么?”宝儿在贵妃椅上最下,斜睨着男子。
“奴才不知。”温鸠迟疑着低声说。
“伺候本宫,若本宫满意了,自然有你好处。”
他语气平淡,眸色晦暗不明:“奴才甘愿听公主吩咐。”
“是个懂事的。起来吧,你知道该怎么做。”
温鸠点头,站起来走了几步到贵妃椅前又跪下,低着头开始为宝儿褪去衣裳。
“从前似乎没怎么见过你?”宝儿见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忍不住问:“是从哪个宫里出来的?”
“回公主的话,奴才是前任左部侍郎温家的庶子,五年前父亲犯了错,被判全家流放,陛下仁慈特许奴才留在京城,奴才这才自愿净身进宫,以报陛下恩典。先前奴才都在勤政殿伺候,最近才调了做总领太监,所以见公主少一些。”
“原来如此。”宝儿突然想起柳亦,他家也是在五年前突然犯罪没落的,上回公瑾说其中牵扯甚广,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不等宝儿细想,那双粗糙修长的手便轻抚上了宝儿的胸,轻轻托住、拢住、凸起的茧磨蹭细嫩的皮肤,一寸寸泛起微妙的爽感。
宝儿毫不掩饰地开始哼唧,温鸠的那两根手指也随即碾上了乳尖。小小的豆儿在大手中任意捏圆搓扁,宝儿得了趣便挺起胸主动迎接男人的亵玩。
“亲亲这儿。”
温鸠得了令,低头吻上了小巧的乳粒。大力吮吸的同时牙齿时不时轻咬,稣稣麻麻的感觉舒服极了,宝儿下身开始泛滥,忍不住张开腿,仰着头,眯着眼享受。
眼见肉粒红肿,温鸠适可而止地放过了上身,彻底地将宝儿的衣裳拨了个干净,细长的手指夹住阴穴前端的凸起开始蹂躏。
“啊!”
宝儿明显喜欢这样,扭着屁股喘起气儿。温鸠到现在都敢没抬头看过一眼宝儿,错过了她绯红的脸颊,色情的十分迷人。
“公主喜欢这样。”温鸠也早没了先前正气凌然的样子,他垂着头,温热的气息离小穴那么近,只怕圣人也要染上欲望之瘾。
解药近在眼前。
他不急着喂那张微微开合的小嘴,专心致志地玩弄着凸起,或碾压或轻揉,时左时右,惹得宝儿淫叫连连,透明的液体粘湿了他前襟的布料。
“啊!快,再快点!嗯……”宝儿尖叫泄了一次,快感到达巅峰,太监的手却不停。
“停……快停下。”
无视公主的要求,太监速度越来越快,没过多久,一道透明水柱喷涌而出。
“啊……”宝儿简直要晕过去了,竟然被手玩喷了。她本能地想要罚这个大胆的太监,只是快感一波一波奔涌而来,她根本没有力气起身。
“公主……”温鸠的语气温柔依旧:“恕罪……”
话音刚落,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往下探入蜜穴,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无比,骨节在穴口来回磨蹭,宝儿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立刻连连求饶。
“大胆奴才,出去……啊……”
“公主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温鸠轻笑着说:“奴才可不敢不从。”
他的动作倏地加快,只见穴里狠狠绞紧,宝儿颤抖了几下,紧接着大量的淫液再次喷出,几秒钟后才停下。
宝儿干脆闭眼仔细享受,待快感逐渐消散,她睁眼只见温鸠的衣裳裤子都半湿着却依旧整齐如初,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