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清醒後中
靳荣光知道这孩子从小就执拗,只要他坚持要做的事,十头牛来拉,也拉不动。
她轻拍他紧绷的背,「可你都快十六了,男nv共处一室并不适宜。」
在这世代,男nv满十六便是ren了,更有人十五便已然成家了。
虽众人皆知他们是姊弟,但这男nv之防还是该有的。
「那也要等明年春节过後,过完生辰我才正式满十六,才算是成年,所以在那之前都不算。」他像孩子般地耍着脾气,气鼓鼓地反驳着。
这孩子拗起来真叫人头痛,真的被宠坏了。
她一叹,屈服了。
她习惯x地将自己的头枕上他的肩,无奈道:「好好好,让你待就让你待,但只要我不再烧了,你就要回去睡喔!」
而也同样枕在她肩上的靳烨然,突然将脸埋上她的肩窝,一边磨蹭一边讨价还价道:「不行,还要加上你伤口不再流血并开始癒合我才回去。」
「唉!好好好,都听你的,aic心的大少爷。」r0ur0u他的脑袋,没辙地一笑。
当靳烨然细软的发丝扫过她的手心时,一gu熟悉的感觉叫她顿时一愣。
靳荣光突然的停手,让被0得正舒服的靳烨然抬头看向她。
「姊姊,怎麽了?是不是我压痛了你的伤口?」
她愣愣地看着靳烨然的发,然後摇了摇头。
她怎麽能把梦境里的感觉拿来跟现实相b,真的昏头了。
靳荣光拍拍他温润如玉的脸,「没事,我只是想小解罢了。」
这也是事实,因她总感觉自己的nv子跨间,总有gu说不出的郁闷感。
况且她的里k,还sh着,是该换换了。
「小……小解……」靳烨然瞬间双颊泛红,甚至连耳根都红了,一脸的羞怯。
靳荣光还以为他们这般的亲昵,人类这类的基本生理需求,对他来说应是稀松平常,但她又想了想。
也是,这类的事,在这古老守旧的年代,nv子确实少会与男子说明,甚至连夫妻,都要遮遮掩掩的,就怕让男子感到粗俗。
看来她轻率了。
「没事,我自己去便成。」
掀开被子,起身才要下床,靳烨然却突然转身半跪下身,背向前拱下,双手向後高举,对她招了招。
「姊姊,我背你去吧!你刚不是还在头晕。」
靳荣光见状,反让她无措了。
「并不远,我自己走去便行,若你担忧,可叫银芽来。」
「银芽已被我唤去煎药了,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了,还是我来吧!」
看靳烨然坚持的模样,她也只能退一步,「不然你扶我,背就不用了。」
让人背,总觉得有些夸张且丢脸,况且她k间sh凉sh凉的,万一被他碰着了该如何是好。
「不行!你身子尚未恢复,我背你去,放心,我绝对不会像小时那般,将你给背摔了的。」
这孩子真是……
靳荣光又一叹,又一次屈服了。
她卷了卷自己前身的k头,让sh润的布料往自己肚腹走,准备好後,才带着迟疑,慢悠悠地趴上他的背。
一感觉靳荣光的身子贴上,靳烨然随即用自己纤细的双掌捧住她瘦削的tr0u,一个使劲,便将她给背起。
「姊姊,你太瘦了,往後该多吃点,都0到骨头了。」
靳荣光感觉到靳烨然修长长指在她的tr0u上,沿着t骨游走,这引来她一身的燥热,更是牵动了她的nv子x口一阵酸麻,吓得她忙压住他乱0的手。
「烨然,好了,往後我会多吃的,快走吧!」
可靳烨然却没听她的话,而是将她往上一颠,让她下滑的身子彻底贴上他尚未长成的背上。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靳荣光惊叫一声,她气得往他的肩头一拍,「烨然你在做什麽?」
「姊姊你刚身形歪了,差点掉下,我只能将你调回正位。」
靳荣光一听,忙挪动身子,想从他身上下来。
「算了,我还是下来自己走。」
「别动……姊姊……你先别动……」
靳荣光这一动,反让靳烨然的长指一个不留神便隔着薄布,探入了她尚在sh润中的花x口中。
这情况让两人瞬时一顿,靳烨然皙白的脸皮,顿时染上浓重的yan红,刚刚耳尖才褪下的红,这时彻底的红了,这红很快便蔓延到整只耳朵,整个红yanyan的,与他白皙的脖颈形成强烈的对b。
而靳荣光的状况也没靳烨然好到哪去,她脸上的红,瞬间让本带着病容的她,点上抹迷人的媚态,叫人看了很难不心动。
首先意识到不对的靳荣光,忙挣扎起来。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没料到靳荣光会突然挣扎起来的靳烨然,忙出声制止,「姊姊……你等等……会跌跤的……会跌跤的……」
瘦弱的靳烨然实在抓不稳挣扎的她,下一秒两人便摔入床褥上,手脚更在挣扎间而交缠在一起,靳荣光更为了起身,甚至不小心压碰到了靳烨然跨间的龙首,她发现那龙首竟逐渐发胀发y,而那t积……分明已然是成熟男人该有的尺寸了。
吓得靳荣光忙从床上弹坐起身,不顾一脸赧se,缩躺在床上不敢动弹的靳烨然,摇晃蹒跚地往净房走去。
而刚被按压到龙首的靳烨然,敛下脸上的羞怯,表情布满了冰霜,双眼带着冻骨的狠戾,缓缓坐起身来,望着耳廓绯红一圈的背影。
丝毫不担心靳荣光是否会去而又返的他,盯着那已然隐入净房的人,扯开自己的腰带,翻出藏於k内的狰狞巨龙。
慢条斯理地从他的衣襟内,拿出不久前他才帮靳荣光换下的sh润里k。
他先t1an了t1an那上头残留的汁ye,随後嗅了嗅那里k传来的阵阵nv子动情香气,右手抓着自己那半y半软的龙j,随着那气味盈满自己的鼻腔,右手的套弄也增快了起来。
他必须承认,他ai极了这味道,它像极了最强效的春药般,总芬芳的让他胯间坚y。
这香气,总能引发他无限的幻想,幻想靳荣光匍伏在他胯间,眼含水气,娇媚无助地含着他的龙j,上下x1shun,咽不下的yye,自她樱粉的嘴角流出,沿着她细长的颈项,流入她坚挺丰满的shuanfen间。
最让他为之疯狂的想像是,是当自己达到ga0cha0,将t内那淤积已久的腥物,喷s入她口中,使她来不及咽下而痛苦呛嗽的模样。
那b出来的泪花,定会美丽如画,让人想将她压在床上,强要上一夜又一夜,直至她痛哭昏厥为止。
不过昨晚的经验,也够他xia0hun一夜了。
那汩汩流出的iye,竟会如此的甜美可口且令人上瘾。
昨夜若不是靠着意志力强迫自己停下,他绝对会t1an到自己餍足为止。
他记得当时自己如这世上最饥渴的人,伏在她胯间,贪婪无度地x1shun不断从她ixue中流出的每一滴汁ye,他几乎一滴也不肯放过,深怕错过了这回,就再难嚐到了。
蜜汁已然叫他失控了,但还有另一样东西也让他失控不已,便是那隐於靳荣光秘林间的那朵菱花,那菱花初看时是那样的娇小圆润,当它随着他的x1shun与r0un1e而逐渐鼓胀变大时,除了会引起靳荣光浑身的颤栗外,更让自己的龙j随之发胀变y。
他ai极了它裹上那滢滢水光,亮晶晶的模样,是那样的鲜neng可ai。
尤其当他碰触吮t1an时,总能引发他亲ai的姊姊发出如猫般的甜腻y声,或是无措的低泣声,更能b出他姊姊泪水涔涔。
虽他姊姊在许多人眼中,是那样的朴淡,毫无魅力,但他们却不知,她在床第间的每个扭动、每个挺腰与每个回眸,都是那样的美,美得夺人心魄,美得让人想狠狠地蹂躏她,至si方休。
不过他最想达成的,依然是将自己胯间的狰狞龙j,彻底贯穿她那窄小柔软的甬道中。
将那甬道定型成符合自己龙j的模样,并将自己丰沛且无处宣泄的慾望,全数宣泄在她柔neng的甬道内。
然後藉由一次次的贯入,将那粉se的nengr0u,击染成鲜红,最後将她那nv子g0ng室s满自己的慾ye,多到涌出甬道口,并打出层层白浪,让她如娼妓般,彻底沉溺於慾望之中,成为一只只会对着男人摇着t0ngbu的母狗。
他要让她像前世的自己一样,低贱且y1ngdang,身心皆被xa所奴役。
一想到靳荣光那克制且娴静的脸,变得y1ngdang且失控时,他就兴奋不已,手上ch0u动的速度更快了,眼底更是染上了深深的鲜红,充满了恐布的侵略x。
这时,他感觉自己快s了。
他一手忙用靳荣光的里k包住他yu发的龙首,一手加重他ch0u磨的力道,想像那里k是靳荣光sh黏紧实的甬道,紧紧的x1附着他,紧到他每次ch0uchaa都感到疼痛与滞碍,紧到将他的白浊推至顶端……
然後……在最後数百下的套弄後咬牙低吼,终於甘心将昨晚积累了一夜的慾望彻底喷发而出,浓浊的白ye迅速被里k的布t所x1收,只是最後还是有些白ye,因喷发的力度过猛与yet过多而渗出布外,沾染上了靳烨然纤白的长指。
靳烨然不疾不徐地用里k其他乾净的部分,按了按依然还在淌流中的白ye。
看来他累积太久了,这白ye的量多到将靳荣光半条里k彻底打sh,甚至让整间屋子,盈满了腥浓的雄x气息。
这时净房内传来了一阵稀稀疏疏衣物的摩擦声与穿鞋声,看来靳荣光已然修整好了。
听着这声响,靳烨然也不急,神se悠然地用里k将手指上的残ye擦去。
只是当他擦到不久前碰触到了靳荣光ixue的那根手指时,犹豫了下。
嘴角突然g起抹诡谲的笑意,嘴一张,便将整只手指含入,他细细地将手指t1an食乾净,想像自己的舌头正畅游在靳荣光的甬道内,与里头的nv子iye嬉戏交融着。
想着想着,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的龙j又开始y了。
他抚着自己又一次抬头的龙j轻声道:「别急,很快就会让你品嚐到那nv人的滋味的。」
话落,便起身快速地将腰带系上,并将那条沾满yye的里k塞入自己尚未收起的床褥下,内力一施,脸上的红晕与眼底的腥红顿时褪去,恢复如常。
点上事先准备好的檀香,那香气很快便与空气中的腥气融为一t,成为了gu全新的馨香。
他担忧这味道太过浓郁,会引起靳荣光的疑心,便顺手推开了窗子,让室内的味道散了散。
这时身後传来一阵虚浮的脚步声。
本漠然冰冷的脸,顿时换上稚气且纯真的表情,转身迎上已然将自己打理乾净,正努力强装镇定的靳荣光。
他扬起最乖巧温良的笑,凝视着靳荣光。
「姊姊,粥要冷了,快来吃吧!」
靳烨然上前扶着靳荣光走到红桧圆桌前,小心翼翼地让她坐上圆椅,才从飘散着美味气息的食盒中将菜肴一一拿出。
靳荣光看着眼前摆放的菜肴,还是跟前世一样,新鲜但烹饪手法却不繁复,不是清炒就是川烫。
靳家对於吃并不讲究,但新鲜均衡且不浪费才是要紧的。
这样的吃法与现代对健康的要求正好不谋而合,所以她在现代那世时,也一直这般的吃。
那些铺张浪费且需要繁琐烹饪的菜肴,除非宴客,不然从未出现过她的餐桌前,她在现代认养的乾儿子乾nv儿们,也十分认同她的饮食态度,便也随着她吃了。
只是她却没吃出健康,反而因过劳与心里的记挂而得了绝症。
她深深地看了眼,眼前让她满心记挂的人,看着他完好且温暖的坐在她身旁,她本被遗憾与愧疚的心,有了救赎的释然。
重生一世,她定要对他百般好,让他彻底远离过去的伤害,将那些会毒害他的一切铲除才行,不计一切代价,要她摒弃良善双手染血她也在所不辞。
凝视着靳烨然那只修长细白长指的手,想起他过往因难忍屈辱,刨地挣扎而鲜血淋漓的手,心疼便不自觉地溢出心口,让她眼眶微红。
瞧见靳荣光眼眶泛红,靳烨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紧张地附上她额,测试着她的t温。
「姊姊怎麽了?是不是身t不舒服了?」
靳荣光摇摇头,抓下他附额的手,转头看向桌上的菜肴。
「没事,只是饿了罢了。」
她看着桌上一道道用小盘装盛的烫青菜与水煮r0u片,与用甜薯煮成的清粥,本没胃口的她,顿时便有了胃口,因皆是她平日喜ai的菜se。
一听靳荣光喊饿,靳烨然忙不迭地将食盒内剩余的菜肴拿出来,盛了碗甜薯粥给她。
靳荣光伸手才想接过靳烨然递来的清粥,却发觉自己手掌无力,差点打翻了一地,幸而靳烨然反应快速,忙接稳那已然倾斜的碗。
「姊姊,小心。」
方才她在净房就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自己整理好,只是穿个k子,她便必须坐在里头,气喘吁吁好一阵,稳定下翻涌气息才有办法进行下一步。
走路时,更是数次差点软腿跪下。
看来她这身子,真的病太久了,一点气力也没有。
当她还在思索着要如何将这具病弱躯t养好些时,清粥上放了些青菜的汤勺便嘟到她面前来。
「啊……姊姊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