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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里,更棒。
于?清溏就一个想法?。
鬼知道他会有多性福。
穿过云层, 徐柏樟下了水, 靠在离于?清溏最远的池边。
像是进入女儿国国王寝室的唐僧,心中是佛家书经、是道德伦理,而眼底是世俗欲望、是人性本?能。
“离那么远干什么?”于?清溏勾勾手指。
徐柏樟缓缓靠近,站在于?清溏面前。
半坦诚相?见, 眼里隻?有彼此,竟然有点尴尬。
于?清溏先转了头, “怎么搞得和偷情似的。”
突然紧张起来了。
徐柏樟:“没?偷情,合法?关系。”
是挺合法?的,某位医生也很积极。在看不到的区域,徐柏樟的双手早贴了过来,搭在他腰上,掌心比温泉水还烫。
“清溏。”徐柏樟的声音融进水汽里,“你穿的哪条泳裤?”
于?清溏:“明知故问。”
徐柏樟:“我没?看到。”
于?清溏:“要看看么?”
“想摸。”
于?清溏:“……”
某人别?看话不多,实际满心满眼全是算盘珠,每个字都不浪费。
于?清溏贴过来,给他摸。
大手在他皮肤上滑,股缝肚脐大腿,专挑敏感的地方碰。
坏得要命。
于?清溏有了叛逆心,就是不想他得逞。他压在徐柏樟胸口,努力?控制。
他转了头,注意到徐柏樟的胸口,“这里是怎么弄的?手术吗?”
正对心臟,有一处三厘米左右的疤痕,伤口似乎很深,缝合过。针脚非常粗糙,针眼有发炎增生的痕迹。
徐柏樟:“不是手术,外伤。”
于?清溏:“怎么伤的?”
“意外,都过去了。”
徐柏樟不想提,于?清溏没?再问。
不管是什么样的意外,随意缝合的纹路都让于?清溏犯堵,怎么会有这样不走心的医生。
于?清溏的手指摸在上面,“一定很疼。”
“不疼。”徐柏樟拨去他下巴上的水珠。
“但我很心疼。”
“已经过去了。”
于?清溏低下头,吻了上去。
细密的吻,在徐柏樟胸口来回啄,舌尖滑动着刀口轮廓,想替他抚平伤口,让疤痕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