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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柏樟接受警方?的?询问,梁颂晟带着?余念来到病房。
看着?躺在床上的?于清溏,余念眼泪止不住,怕吵到人,语气很小声,“清溏哥哥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
梁颂晟拍拍他,“别担心?,没事。”
余念闷在他怀里,眼泪浸在衬衫上,“为什么还不醒,是全?麻手?术吗?”
“局部缝合,没有全?麻。”
病房门推开,徐柏樟没脱手?术服,急匆匆的?样子。
余念抹掉眼泪,打了招呼。
梁颂晟拉上他,“走吧,该回去了。”
“嗯。”余念被?梁颂晟拉着?,路过徐柏樟身?边,偷偷拽了梁颂晟的?衣角。
后者心?领神会,和徐柏樟说:“醒了和我们说一声,念念很担心?。”
徐柏樟:“好。”
送走了两个人,徐柏樟展开被?角,托出于清溏的?手?拢在怀里,一遍遍亲吻指尖。
危险画面悬浮在脑海,恐惧驱散不开,只能通过触碰换来零星慰藉。
还好没事,还好。
在亲吻的?刺激下,指尖轻微抖动,耳边有温暖的?声音,“柏樟。”
亲吻
“感觉怎么样?”徐柏樟指尖扫过他?的脸, “有没有哪不舒服?”
于清溏眨眼,感觉有暖风揉进去, “我在做梦吗?”
“没有,是现实。”
于清溏渐渐清醒,看到了徐柏樟包扎的手腕,“疼不疼?”
徐柏樟:“不疼。”
于清溏却像身负重?伤,喘不上气,“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这样做。”
“清溏,我没事。”
于清溏忘不了划刻的痕迹, 每一刀都在切他?的心,“都这样了,也就你会说没事。”
“真?的没事。”徐柏樟当着他?的面转手腕, “只是表皮损伤,毫无影响。”
于清溏的表情像劫后余生,“那、那你当时是……”
“骗他?的, 我不仅避开筋骨,也避开了血管和?穴位。”徐柏樟说:“他?不懂医学, 情绪又不稳定,很好骗。”
“你吓死我了。”
于清溏逐渐反应过来, 如果他?当时冷静点, 也能?想到徐柏樟的目的。
可受伤是真?,于清溏的心疼也不假,“骗他?就算了,为什么还说些生离死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