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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试探(剧情)

 

我醒来后仍感觉有几分不真实,仿佛自己游离在世界之外,缓了一会儿才猛然发现自己居然没穿裤子!

我被吓了一跳,可在空调吹出的冷风中瑟瑟发抖的淫穴就差直接张开嘴告诉我了,我就是不知道被谁脱掉了内裤。

也许是我醒了,肉穴里面的软肉也开始蠕动起来,把穴底挤压的一大团热乎乎的骚水挤了出来。我感受到臀缝中传来的温热痒意,连忙抬臀起身,看到床单上的透明骚水顿时目瞪口呆,难、难道是我自己脱的内裤?

莫非……是我性欲来了直接拿震动棒捅了自己?

我跳下床跑到卫生间,肿胀的蚌肉摩擦着腿根,时不时就擦过外翻的软肉,疼得我呲牙咧嘴,在卫生间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被操得这么狠?!

我闭上眼睛,太阳穴开始抽痛起来,记忆仿佛被人凭空抹去,连点碎屑也没给我剩下,破碎的呻吟声突然在脑海中回荡,好像是我的声音,但是……我有这么骚吗?

我想破头皮也想不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寄希望于从祝豫如嘴里套点话出来。

唉,真是辛辛苦苦数十载,一朝回到解放前!前几天都白折腾了。

**

祝豫如不在宿舍,好像今天有选修课早八,我写了又删,犹豫许久才给她发了条微信:【落落:你今天起的好早hhh,要不要一起去自习呀?】

祝豫如立马回复了我一个“好”字。

我瞪着这个字纠结半天,没看出来她是什么态度,急得站起来绕了两圈,疼得我“嘶”一声窜到床上躺好,这才又回复道:

【落落:你昨天几点回来的呀hhh,我昨天给你买了吃的,昨天不是不想和你自习的,是我怕占不到位子才没喊你委屈】

【祝豫如:是么】

什么意思啊!我愤怒的将祝豫如的备注改为“一个臭傻x”,然后在心里偷偷使劲骂了她一顿才又沉不住气的试探道:

【落落:hhh那你今天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呀?不要让我等到和昨天一样睡着啦呜呜】

【一个臭傻x:会在你睡着之前回来的】

这话怪怪的,但显然无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祝豫如都明白了我的意思,将昨天我的“状态”认定为“睡觉”,有了这句话,虽然我还是感到不安,但总算是没那么担心自己是不是做了特别出格的事情。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对祝豫如的态度出格的好,我们一起吃饭自习,恨不得一整天都黏在一起,其实要不是她当时突然下药肏我,我们之间的关系本可以很好,因为我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她也总能很好的理解我。

但事情的发展总是难以预料。

我考砸了,准确来说,是我们整个专业都考砸了。期中的题目出得又难又偏,答案全藏在书中文字的夹缝里面,我暗自估了下分,就算平时分加满也上不了90,于是考完之后脸比锅灰还黑。

偏偏祝豫如还是个不会看人脸色的,没眼力见的往我身边凑,一个劲的想带我出去吃顿好的,但是我心里堵得发慌,只想躺在被子里面休息一下。

一股儿无名邪火从我小腹烧上,我感觉自己像个快要爆炸的火药桶,在她又举出一个店名后,我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她的眼睛:“我不想去,你烦不烦人。”

祝豫如还在坚持:“落落,你看起来不太开心,我打包回来给你也行……”

我没等她说完就啧了一声,或许是太需要一个发泄口,不知道怎么想的口不择言道:“你有病吧,别献殷勤了行不行,我很烦你你知道吗?”

宿舍瞬间安静下来,这句话落地后我们两个神色皆一滞,我有些慌张,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些,事情也没严重到这种程度,可……我喉间发涩,刚想开口才察觉胸口又紧又疼,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嗯……我知道了。”

祝豫如垂着头,一瞬间心底蔓延的莫名恐慌几乎要将我吞噬,我艰难的伸出手拉住她的衣角,无力的为自己开解:“我……不是……我们出去吧,我请你,好吗?”

出去吃饭一直是她请我,一时之间我也只想到用这个方法来讨好她,但她只是轻轻把我的手从她衣角拿下,声音轻飘飘的,沙哑的哭腔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对不起……让……我静静吧。”

她拉开房门,临走前扔过来一包和上次一样的糖,见我看着这糖出神,她瞥了我一眼:

“一次最多吃三颗,吃多了容易上火。”

她推开门走了,我坐在床上惶惶然不知如何是好,连考试没考好也全抛到了脑后,最后终于想起来上次吃了这糖就能睡个好觉,于是一把将糖塞进嘴里,胡乱嚼了下一股脑吞进肚里。

……

下一瞬睁开眼,祝豫如就在我眼前。

好像是在梦里,眼前如同海面一般模糊,她的脸在我眼前沉浮,我痴痴的盯了一会儿,试图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

嗯?

我使出全力手也没能移动分毫,手腕麻麻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锁住了,我试探性的踢了踢脚,发现自己彻底失去了控制权,这下我更确信自己是在做梦。

如果现在有人站在床边,或者哪怕只是从门外往里看一眼,就能看见我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两只纤细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被蛮横地绑在头顶,两只脚也被分开,被粗糙麻绳绑到了床尾。

祝豫如支在我的肩膀两侧,眼里的情绪复杂到连我也读不懂,她对我说:“我喜欢你。”

只可惜我没有上帝视角,也只能在半梦半醒间看着她喃喃自语道:“……为什么?”

“我好喜欢你”,祝豫如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靠近,用炙热的眼神盯着我,仿佛在等着我的什么回答,让我感到仿佛自己快要融化。

“为什么”,我盯着她琥珀色的眼瞳,执着的想要个答案。到底是为什么喜欢我呢?你嘴中的喜欢又能维持多久呢?

“眼睛漂亮,鼻子也是,嘴唇……很柔软,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尝尝”,她每说一句话就凑上来亲我一口,说完后更是含着我的下唇吸个不停,还把舌头伸了进来,我打了个哆嗦,心脏突然开始狂跳。

做梦的话、应该可以回应的吧……

她的嘴唇也很软,自我对她有印象以来,她的唇瓣一直都是湿润、粉嫩的,她的舌尖很灵活,在我的嘴中搅来搅去,让我忍不住用舌头勾住她的舌尖,引领着她的动作。

感受到我的回应,她的动作更加急切,片刻就夺走了我口中所有空气,让我喘着气直哼哼。

她好像更偏爱我的上颚,在那处前后滑动了许久,让我忍不住微微战栗。直到我脸憋的发红,差点因为接吻翻了白眼,她才松开含住我的唇,轻啄了一口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喜欢你可爱的耳垂。”

“喜欢你敏感的脖颈。”

“喜欢你软乎乎的手臂。”

“喜欢你光滑柔软的小腹。”

“所有的一切,我都好喜欢。”

她说到哪个部位就在哪里亲一口,好像我真是什么珍宝一般,我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我的小逼还很紧呢。”

祝豫如微微抬头,略显错愕的看向我。因为是在梦里,所以我可以口无遮拦,于是我唇角更加上扬:“你不是试过吗?紧不紧?”

“好……我现在试试……”

在她手指进来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酥麻到了极点,感觉到整个世界都爽到恍惚起来,随着手指的抽插,我忍不住跟着扭起了腰,心安理得的享受这梦里的一切。

“嗯……再深一点,呼……好爽、爽死……我了……嗯哈……再……再快一点啊……嗯……就是那里……唔哈……爽……”

在我的指挥下,祝豫如成功找到了我的每一处敏感点,我爽到浑身都在发抖,腰肢扭动个不停,她打篮球的手指有力又粗糙,次次按压到我最敏感的媚肉,直接让我当场小声尖叫起来。

“爽么”,祝豫如伸手按压着我的小腹,双重夹击舒服得我神魂颠倒,噗呲呲的水声响到下一秒就要喷出来,我想也不想直接淫叫道:

“好……舒服……嗯哈……这是几根手指……呀……没错……就是那里……要尿了……哈啊……要被操、要被操坏了……哈啊……”

我双目失焦,原本就模糊的梦境变得更加梦幻,强烈的尿意冲我袭来,我感受到自己的不知道哪个孔道已经开始翕合,但最后被我憋了回去。

“尿出来吧……”,我好像听见了祝豫如的声音,但已经模糊到我开始怀疑是否有人在说话,我的腿根开始剧烈痉挛。

有人按上了我鼓出来的阴蒂!我大叫一声,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的胡乱扭动,我仰着脖子,试图抓住些什么东西来缓解这我根本承受不住的快感。

绳子吗?我摸到了一条毛毛躁躁的粗糙条状物,就在我手掌上方。

有人……栓住了我吗?

我刚开始怀疑,就突然被猛地袭来的快感撞丢了神志。实在是太爽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爽过,仿佛浑身的神经都被调动了出来,全填充在了敏感的骚穴里面,这……简直就不是常人能感受到的快感!

也许正是因为做春梦能直接刺激到大脑皮层,我才可以这么爽,我不禁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可笑,怎么可能有人把我捆在床上操呢?

“嗯哈……”

祝豫如突然拔出手指,媚肉被蹭出温润的甬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被冰得一颤,喷出几滴淫液。

她短暂的离开了床尾,我连忙想跟着起身,但连连挣扎都没移动分毫,在梦里时常会出现没法发力的情况,所以我并未担心。淫穴没过几分钟又变得空虚,我无法并拢双腿自己摩擦自慰,只能扯着嗓子喊不知道去干什么的祝豫如:

“嗯……还、还想要……你干嘛去了呀,我还没爽够呢……好想要”,喊了半天也没人回应,闭上眼睛使劲想祝豫如她也没出现,看来我的梦境我还没法做主,我有点气闷,胡乱喊道:“有没有人能来操操我呀?”

“来了来了,你别找别人,好不好?”,我先听见祝豫如带着笑意的声音,过了几秒才看见她掀开帘子坐进来。

她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棒状物,直径达到了一种令人害怕的地步,足足有我的脚腕那么粗,简直和漫画里面怪兽的巨屌一样,我心空了一拍,连忙喊道:

“这这……这个不行!插进来我会死的!”

静谧的空气中传来一声低笑,我皱着眉看向坐在床尾的祝豫如,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笑什么呢?”

“是蜡烛,落落,很舒服的。”

“嗯?”,蜡烛就更不能往我下面的小逼里面塞了,那种不干不净的东西塞进去我生病怎么办?

我刚要开口拒绝,肉穴就迫不及待的吞进来一个冰冷的异物,密密麻麻的震动感沿着不断蠕动着想吞得更深的穴壁一路扩散,瞬间将整片媚肉都拢入强烈的酸麻感之中,我短暂张嘴失声,片刻之后才回神,连声音都被震得带上了震动声:

“什、什么……太快了……好麻……”

“跳蛋,上次看你喜欢,这次专门给你挑了一款”,祝豫如好心为我解释道。

这跳蛋比我小逼之前吃的跳蛋足足大了一倍有余,震动感强烈到我肚子上的软肉都跟着颤抖起来,我抻平身体,抓着手掌上方的麻绳,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声,鼻息热得发烫。

包裹着跳蛋的媚肉抽动着,在淫水的润滑下,跳动着的跳蛋开始一点一点向肉穴深处移动,我下意识将大腿分的更开,抖着身子微微抬胯,试图让跳蛋进的更加顺利。

“嘶……哈啊……烫……”

比呼吸还烫的液体砸到了我的肚子上,那片嫩肉仿佛突然失联了一般,木木的。紧接着又突然疯狂叫嚣着好烫,短暂的疼痛过后,我所能感受到的是一种介于快乐和痛苦之间的爽意。

并非普通的快感,这种感觉更倾向于一种凌虐的快感,就像长了口香溃疡的人偏要去舔一样,是一种自我虐待的酸涩爽意,明知痛,却非要沉溺于痛中的一分爽。

“舒服吗,落落?”

祝豫如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她在观察我的表情,我偏了下头,不想让她看到我爽到发媚的神色,但听到她的问句,又下意识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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