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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蜡Y杵进子宫/震动棒碾前列腺处放置一晚/贞C裤锁死

 

在猩红巨蟒长时间的肆意鞭挞中,当初那口紧致到没有一丝缝隙、就连第一次都几乎是用肉棒凿了几百上千下才用蛮力凿开的宫口,此时此刻早已被玩弄的软烂松懈,宫胞里汩汩的精液都含不住、还在断断续续从里面流挤出来。

不仅如此,深处嘟起的肉团中间始终有一条小缝没有合拢,滚烫的蜡液注满了整个阴道,将肉屄烫的又红又肿,也让青年满脸泪水哀泣连连。

男人更是拿着蜡烛没有燃烧的那一头使劲往屄穴深处杵去,一下接一下的往里捣着,几乎是把它当成了杵药的罐子一样。

更令他害怕的事情终还是发生了,不少还未彻底凝固的蜡液直接沿着那一道缝隙挤了进去。

脆弱的宫壁才稍一接触,便被烫的整个宫胞都疯狂痉挛了起来,大量精液随着他腹腔的抽搐间更是被挤出来不少,这反而使的蜡液更加肆无忌惮涌了进去,抢占了大壁江山。

这可是害苦了青年,若不是身体被牢牢禁锢在椅子上,只怕他此时早已抱着肚子躺在地上直打滚吧!

“啊啊啊!!别捣!呜要烂了……好烫好烫……饶了我、饶了我……”

“你还有脸求饶,这不中用的小逼就该好好烫一烫!”男人冷冷回道。

那感觉像是有人将烧开的水残忍的灌入了柔软的小屄里头,虞焕哆嗦着从嘴里发出破了音的惨叫,嫩逼被烫熟的错觉让他惊骇极了,巨大的痛苦让他一瞬间失去了知觉,彻底昏死了过去。

扩阴器不知何时已被抽出,而青年的昏迷并没有让席楼因此而停下手里的动作,蜡液好似永远倾倒不完一般,还在源源不断往被扩开的淫穴里倒去。

那根粗大的蜡烛燃烧的极快,到此时已经下去了三分之二,红色的蜡液尽数滴落在小逼里面,每一处褶皱都被迫填满,直到最后满到溢出男人这才停了手。

就连那颗圆润的肉蒂和大小阴唇也没有逃过一劫,统统都被残忍的浇满了蜡液,没一会儿便快速在肉洞里凝成了固体的状态,宛如一只奇形怪状的假阳具,严丝合缝塞在了里面。

席楼在蜡液凝固之前还在里面做了点小小的手脚,只等对方发现了以后,怕是会崩溃哭出声来吧。还没等青年醒来,他便已经开始期待起来了。

他伸出手只轻轻抠了抠下最外面凝固的蜡体,却没有晃动丝毫,里面就像是死死卡住了一样,满肚子的精液就这样被堵死在了里面。

男人嘴角上扬,这下流不出了呢,再过段时间、过段时间就好了……

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轻抚着对方高鼓的肚皮,仿佛里面像是有了什么东西一样。

昏迷的人儿始终眉头紧皱,面带着痛苦含糊不清低吟,身子还在小幅度的抽动着。

后穴深处早已没电的跳蛋被席楼拿了出来,却又马不停蹄换上了一根专门刺激前列腺的震动棒,粗糙不平的柱身显得格外的狰狞,且上面还有一处格外显眼的凸起,窄小的甬道艰难的容纳着如此庞大的器物,哪怕里面有肠液的润滑也还是废了一番劲才挤了进去。

顶端被塞入后穴缓慢往里破开阻碍,最后抵在了深处结肠口为止,而那处凸起精准的碾在后穴里面一小块肉团一般的敏感软肉上面。

不仅如此,这根震动棒是在特殊药水里渗泡过好几天,几乎是腌透了的,等开关开启在后穴反复震颤研磨的时候、药效自然会一点点散发出来,配合着前列腺按摩,只怕对方会高潮到欲生欲死吧!

一条特制的贞操裤被男人慢悠悠的给青年穿戴了上去,裤子底部有一层厚厚的白浊糊在了上面,且粘浊不堪,若不是青年此时已然昏迷,只怕看到了又是要抵触挣扎一番。

被打肿的肥臀明显是塞不进去的,但也被男人坚定地、一寸寸往里推去,就连后穴的震动棒也连带着硬生生又被挤进去了几分,最前端直接陷入了结肠口里面一寸,极度的不适感让哪怕在昏迷中的人儿、也毫无意识小小痛呼了一声,复又缓缓平静了下来。

慢慢调整拢紧后,潮湿温热的浓稠液体如同敷面膜一般,将青年的会阴处毫无知觉直接被裤子底部的精液糊糊了满满一层,最后侧边的锁扣一锁,带有控制器的钥匙被他握在了手心处,这处就彻底锁死了,等下次打开这条贞操裤的时候,只怕他的私处早已被男人的精液腌透了吧!

而且从此以后没有他的允许,任凭对方用什么样的方法也是打开不了的,身下几个肉洞也早已被一一堵死,就连尿尿他也无法做主,到时候只能可怜兮兮挺着个与他身形不符的硕大肚子来苦苦哀求他吧。

真好呢……

“那么……该醒醒了,我的睡美人……”

他温柔的俯下身,在对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随后往后倒退一步,修长的手指摁在了开关上面,慢慢启动了震动棒。

起初,震动的幅度并不太明显,随着男人残忍的将开关一次性直接拨弄到了最高档位的那一刻,被固定在椅子上的青年被体内剧烈的快感刺激的瞬间惊醒。

!!!

他面容似痛苦似欢愉般扭曲着,茫然的眼睛里眼白一点点上翻着,身体随着深埋体内的道具而大幅度震颤着,模样十分可怜又份外狼狈。

“哈啊……什么…东西……呜……停下来……”他瞪圆了眼睛哭喘着,身子无措的扭动着,就连被禁锢死死的四肢也在奋力挣扎着,除了能发出点声响,其他的也完全无济于事。

“停、停下啊!呜……我受不了了……呃啊啊啊!!“青年的声音嘶哑,里面包含着不明的欢愉,张大嘴巴浑身哆嗦着发出短促而崩溃的呜咽呻吟,求饶声断断续续,巨大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浪一般,几乎是要将他拍死在岸边。

身体内布满敏感神经的那一小块软肉,被震动棒上面专门用来按摩前列腺的凸起处死死顶着,甚至都被顶的凹陷下去了一点,剧烈的震颤从道具里源源不断的袭卷而来,完全不顾及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否能承受的了。

“不!不要!啊啊啊……停、停啊……”

敏感点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膜被残忍的来回磨擦着,震动淫器以一种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在那处高频率抽打着,刹那之间凸起的软肉便已变的红肿不堪、连着周边都变的异常艳红起来,整块地方被抽击的几乎是要磨破一层皮才肯罢休一般。

细细密密的疼痛伴随着滔天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让他不间断抽搐发颤,扭着屁股一心只想要逃离。

身体剧烈颤抖着,眼见着就要高潮着喷出淫汁淫液,却硬生生被东西堵塞强行掉头回流,怎么也达不到高潮的顶端,只能不上不下,哀喘着、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到解脱。

从醒来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几十秒罢了,他便已经反复反复往高潮的顶端处攀爬着,却又重重的坠落了下来!

“呜……呜不、不要……饶了我……呃啊……停啊!啊啊啊!!!”那处源源不断传来极致酸软发麻的快感,让他浑身上下如同被电击一般,颤着音开口求饶着。

求饶声断断续续,破碎不堪,话还没说完转瞬就变成了高亢声的呻吟声,他的身体反射性不间断地抽搐着,却怎么泄出不了,下身处所有的淫穴统统被堵死了,只能绷紧了身子,重复一次又一次陷入了假性高潮的地狱。

“嗬呜……好难受……让我射……求……呃啊啊啊啊!!!”流多了泪的红肿双眼里满是求生的欲望,就这短短一句话的时候,他便再度痉挛抽搐着、腹腔空射了一番,尿道里此时已经挤满了精液,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只能拥挤的簇在了尿管里面。

“这么快乐的吗?也是,只要你一直不泄出,就可以一直重复高潮了呢。想必,你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不是吗?”席楼轻飘飘的开了口,无视了对方恐惧的神情,从椅子上将他抱起,往外屋走去。

青年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走动之间,整个穴腔都跟着不停地颤动着,内里的淫肉都被震的一片通红,肿胀的穴壁将震动棒死死绞紧,反而带来了一波波更加强烈、更加恐怖的快感。

仅仅就这短短的几步路程,虞焕甚至都在对方的怀里抽动着身子着假性高潮了好几次,可惜下面被锁的死死的,一丝一毫的液体也没有流出,全部被锁死在了里面。

才将他放置到床上,青年便颤着双手不停地拉扯着那条漆黑特制的内裤,可惜无论如何也打开不了,极端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汇聚在后穴那一个点上,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之下无力的蜷缩成了一团。

“打……开它……求求了……呃呃呜……”他的眼角有眼泪不停地往下滑落着,指甲还在无意识的抠挖着,暗哑又压抑的哀泣声不断在房间里响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骤然拔高。

他赤裸的身体在床上疯狂扭动,随后如虾米一般弯曲着漂亮的脊背,仿佛这样就能保护住弱小的自己一样。

但很快,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之下,他再也护不住心底那最后一点的骄傲,双眼逐渐涣散,软软的摊在了床上,除了下身还在一抽一抽小幅度的摆动外,整个人几乎像是死了一般。

裸露的皮肤上星星点点混着白浆,原本柔软的发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一缕缕贴服在了他的脸上,无神的双眼不断翻白,粉嫩的舌尖也不自觉露出了一小截来,津液顺着唇角往漂亮的脖颈上流去,整个人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咋一看,这哪里还是个人样,倒不如说是被奸淫了许久的母畜更加来的合适。

“宝宝,现在的你真可爱啊!”

“晚安,好梦。”

祝你度过一个……快乐的夜晚……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虞焕无助的睁大了双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男人的方向爬去,才爬行了一步,大量的水液在身体内疯狂晃动,青年整个人又摔回了原地,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绝望地看着男人往门外走去。

房间内最后一丝亮光随着男人的走远后消失不见……

而他,在今夜也沦为了欲望的奴畜。

整整一个晚上,虞焕早已不知自己昏死过去多少回了,却又次次被下身的快感硬生生唤醒。他的唇瓣如同枯萎的玫瑰,惨白到看不到一丝血色。喉咙干涩沙哑,几乎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一双无神的眼睛,有些呆滞的望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那是他昨晚用尽全力一点点挪到门口,却怎么也拍不开的大门。

被锁死的贞操裤里始终有“嗡嗡”的声音不绝于耳,青年赤裸的身体随着体内的震动棒还在不自觉小幅度的抽搐着,脸上展露出一抹很显眼的淫态来,整个人几乎是要被后穴里的淫器给肏到痴傻了一样。

更别提那处被区别对待的敏感之地,此时肿如栗子般大小,早已失去了原本青涩的模样。哪怕轻轻触碰,都能引发出一阵阵滔天的快感,更何况是如此针对性的残忍折磨。若不是几张小嘴被堵的严严实实,只怕流淌出来的淫液都能将全身淹没。

可怜宫胞内的精液再加上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汁,也已将这一小块狭窄的地方撑的不能再撑,涨痛感异常的明显。更不用说膀胱里汇聚的尿液,种种加剧在一起,将小小的腹腔全部撑的满满当当,甚至还强行挤压了其他器官的空间来。不适感也越发的激烈,仿佛整个内腔都在翻江倒海一样。

而深处的子宫口更是凄惨,本该紧闭合拢保护稚嫩宫胞的肉环却被凝固的蜡液强行撑开、就连里面的空间都被异物侵占了一半的位子。就这般,残忍地放置了长达十来个小时。

一整夜过去以后,原本的酸痛难忍逐渐转化为没有了知觉一般。但这也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哪怕后穴里的淫器跳动稍稍缓慢了许多,但对青年来讲也是是极大的刺激,身体内红肿的媚肉像活了过来一样,不断来回翻绞着那根粗大的器物。

虞焕躺在大门口不远处,地上厚厚的毯子很好的缓解了地砖的冰凉。喉咙里压抑不住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不断溢出,双腿想夹紧却也无法做到,侧躺弯曲着,硕大的肚子往下坠着,身下的毯子被汗水弄的潮湿,整个人几乎被折磨到发疯。

而男人打开房门见到的第一幕就是此般场景。

在听到开门声后,青年艰难地抬起头,眼里带着希冀和哀求,干哑的声音并不好听,断断续续说道:“解……解开……肚子……好满……”

“好难受……呜呜……饶了、我……”

席楼并没有理他,抬脚如同绕过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一般,停在了桌子前,他打开杯盖,杯子里的水并没有少。

可惜了,竟然一口也没有喝,怪不得还有能耐爬到门口,不过没关系,现在喝也来得及,可不能白白浪费他这加了料的水。

“把它喝了。”席楼蹲下身,将杯子递到他面前,指尖触摸着他略带干裂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见他隐隐抗拒着,男人早猜出他那点小心思,反而更加过份用手略带几分力、警告般按压了一下他圆鼓鼓的肚皮,只接触的那一瞬间便让他惊慌失措挣扎着艰难往后挪动……

“别……呜别动……肚子好胀……”

“喝吧,乖一点。你知道不乖的下场是什么,别让我动手。”席楼眼神淡淡,轻描淡写威胁着。

虞焕颤抖着张开唇,就着男人举起的杯子,一点点将水吞咽了下去。但很快,他就发觉了不对,跟一般需要一小时左右才能生效的利尿剂不同,这款喝下去水以后、几乎是转瞬间便转化为了尿液,汇聚在了膀胱之中。

滚圆的肚皮隆起了更加恐怖的弧度,让原本苦不堪言的腹腔越发的涨痛难忍。

“唔……”虞焕死死拽住男人的裤脚,纤长的指尖紧绷到发白。“好胀……肚子要……爆炸了……求你……让我尿……”哪怕有过多次失禁的经历,但青年面上还是无比的狼狈难堪,没想到他竟然沦落到就连尿尿都掌控在眼前男人的手中。

“好啊!“席楼应的很是干脆,笑容里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恶意,他用控制器将其中一处尿管里的阀门打开,随后回道:“可以尿了哦。”

虞焕惨白着一张小脸,哆嗦着道:“这处……还没有打开。”

“宝宝真可爱,不打开也能尿呢,我帮你吧。”还没来得及等青年反应过来,那只本就贴在对方小腹上的大手便以极快的速度、重重将他高耸的腹部用力往下挤压,几乎是呈现出凹陷的弧度来。

“啊啊啊!!呜不———!”好痛!青年身体猛地一颤,瞬间惨叫出声,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他感觉整个内脏都被人碾碎了一般。

一大波灼热的尿液顷刻从前面雌穴的尿眼里涌了出来,接着顺着透明的胶管、沿着交叉处分成了两大股向着不同方向快速的飞窜而去……

虞焕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几乎是要呆滞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双手突然捂住内里水花翻绞的肚子,面上一片惊恐,感受着体内尿液的来回流窜,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如果此时有人能够透视,那么就会发现漆黑的贞操裤里,后穴那根震动棒的底端连接着一根的透明胶管,胶管往外延伸一小节处,一共有三根胶管从中间互相连结。

其他两根稍微细一些,其中一端牢牢深入固定在虞焕那根可怜的肉棒里面,嫣红的孔洞软肉在青年挣扎中有些外翻。

沿着另一端看去,就会发现那头的管子赫然插进了另一口雌穴尿眼里面,强行将这个小小的孔洞撑大了一圈,边缘拉扯着早已泛起透明的白。

伴随着前面那口尿道里卡着的阀门被男人打开,而遭受到外力猛烈抨击的腹腔剧烈抽动,青年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羞耻失禁……

这也导致了在膀胱中的尿液顺着透明的胶管汹涌的流出,最后在交接处分成了两股,少量的液体顺着胶管沿着静止的震动棒从底部往顶头的小孔流去,然后灌进了肠道深处。

而另一股的液体几乎像是戏剧性的一幕,滚烫的尿液源源不断从一个尿孔里喷出,然后沿着透明的一小节胶管射入了另一个尿孔,顺着窄小的尿道、汹涌的液体如同往回倒流一般,破开括约肌,最后竟然回归到了膀胱里面,一波一波冲刷着内壁,就这般完美形成了一个闭环。

“被尿液灌注冲刷的快感,你不觉得很刺激吗?”男人眉眼带笑,如同看一件绝世珍宝的赤裸眼神,紧盯着青年身上每一处奇妙的反应,真真是好看极了,不是么?

虞焕目眦欲裂,神志也几欲崩溃!“你真是……一个疯子!畜生不如的东西!你…啊啊啊———!!”

“还是……学不乖啊!”男人的大手以惩罚似的力道在对方的小腹上来回揉捏、挤压,虞焕话未说完,转瞬间惨叫连连,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这张嘴,还是要好好教训一下才行!”

肚子……好像要炸开了呢……这样……也好……

剧烈的疼痛让虞焕短时间内无法出声,只能大张着嘴喘着粗气,生理泪水不知不觉流了满面。

席楼压制住青年微弱的挣扎,将他的四肢重新捆绑好,他把贞操裤的一侧打开,然后将震动棒后面连着的胶管拔出,通过旁侧特意留出的一个小口穿出,最后再重新锁死。

他转身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空心口塞,再将口塞牢牢卡进虞焕的口腔之中。这个口塞比较特殊,它的尾部挂着一根柔软的管子,席楼将两根细管口对口拧紧,缠上胶带,就这般连在了一起。

“唔、唔唔唔!”青年像是看出了什么,柔软的舌头抵住口塞想要将其推搡出来,却无能为力。全身努力挣扎着,哪怕四肢被束带勒出了一圈又一圈的红痕也未停止下来。

“嗬嗬……呜呜呜……!!”他的身体突然猛的颤动抽搐着,熟悉的“嗡嗡“声再度从身体内响起,剧烈的力道毫不留情、一遍遍快速抽打着肿起的敏感点,可怕到让人完全承受不住的快感一瞬间涌起,淹没了青年。

这次尿道里没有了阀门的阻挡,本该被快感刺激到射精的青年,却没有任何的白浊射出,反而不受控制一股股射着另一种液体……

淡黄的尿液顺着透明的管子,在青年惊骇的目光下涌入了本不该承接这种液体的口腔之中。

酸涩、温热、尿液带着隔了一夜浓浓的腥臊味瞬间在口腔内炸开,液体被他死死含在嘴里,两颊鼓鼓,喉腔紧闭,没有一滴往下滑落。胃里翻江倒海,几乎是下一秒就能呕吐出来一般。

“你知道吗?利尿剂的药效长达十几个小时,在此期间,它会让你的膀胱内源源不断产生尿液,你不喝没关系,到时候“嘭”的一声,这里可能就炸开了哦。”男人指尖在膀胱上方的皮肤上轻点着。

复又继续说道:“到时候尿液溅你一身,我再将你的尸体送到你爸的面前。然后告诉他,他到底生了个什么样的儿子,不知羞耻,不仅出卖皮肉,而且……竟然喜欢喝男人的尿,还去做了便器,最后竟然喝太多尿液将膀胱都撑爆了。”

“又或者将你送到昔日认识的朋友那里,你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吧,怕是怪想念的。你说……怎么样。”男人语气认真,面上真诚的不像是在开玩笑。

许久之后,空气里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缓慢吞咽液体的细微响声。

青年漂亮的脖颈上,喉结滞缓滚动,尿液顺着喉管一口、一口被迫吞咽下肚,动作机械呆滞,整个人如同失了灵魂的木偶,眼角却无声滑落下一滴滴清澈的泪珠……

房间内,青年如一只正在求欢的母畜般跪趴着,身上的贞操裤已经卸下,阴户处和柔软的臀部被男人刻意涂抹的精液早已泡到发皱泛白,肉屄里的蜡液还凝固在里面,跟小逼几乎融为了一体。

青年的菊穴也没有空闲下来,此刻正牢牢插着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按着屁股和腰。

在大手的禁锢之下,肉棒快速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重重插到底,几乎把??小小的洞穴捣了个烂,内里汁水飞溅、壁肉被蹂躏磨擦的不成样子,阳具插的嫩红的穴肉不断外翻。

硕大的肚子坠坠往地上垂落,伴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内里的液体来回翻腾挤压着其他器官。

“呜……不要了……呃啊……停下……”虞焕根本受不住这恐怖的刺激,一边疯狂左右甩动着布满密密麻麻指印的红肿肉臀,一边慌不择路颤着身子手脚并用艰难的往前爬行,试图逃离开身后的男人,但却只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青年痛苦的悲鸣着,身后男人拽着他的头发、掐着腰钳制着拖回身下继续凶猛的肏干,娇嫩的??后穴一次次被迫绽开,强行吞咽着赤红的巨物,深处透明的腺液混和着白浆、随着翻飞的肠肉不断被肉棒带出,拉着淫亮的丝线如同一串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散落了一地。

每当菊穴挣扎着吐出一小截肉棒的时候,下一秒,恐怖的肉茎必会紧随其后以更猛烈的方式、更难以承受的力道重重杵了回去。

但哪怕被操成了这样,青年双手紧拽着不远处的毛毯,潜意识还在艰难的想要挣脱开后穴连接的那根粗壮性器,肢体爬行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蜿蜒曲折的淫糜汁水,将纯白的毛毯一点点浸湿。

“啊啊啊!!好深……不要了……呜呜……不……!”

虞焕奔溃的哭出声,整个人几乎是被肏傻了一样,小幅度摇摆着躯体,嫩红的舌尖微吐,脸上一片晕红,显露出一副像是被蹂躏过千百回后的淫态来。

“哪深了?你摸摸我这根都还没有全部操进去呢。”说罢,他便用力按住青年,不容他再有一丁点逃脱的意图。

伴随着青年一声破了音的凄厉尖叫中,肉棒猛地全根没入,两人耻骨间再也没有保留一丝的缝隙,涨大的龟头如利剑一般擦过敏感点最后深深扎进了结肠口里面。

“!!!”

“呃啊啊啊啊!!”虞焕瞬间哆嗦着惨叫出声,他的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白光,肠道深处剧烈抽搐痉挛、后穴就这般直接被刺激到潮吹了,一大滩一大滩的腥甜粘液断断续续、沿着男人的性器顺着臀缝往下潺潺流出。

青年身前那被堵死的白软玉茎,此时也早已摇摇晃晃半垂在空中,马眼处可怜兮兮含着比小洞粗了整整一圈的透明胶管,在半空之中一抽一抽的甩动着,小股小股的精液射出后,又被阀门堵了回来,最后只能无助的耸着小小的身子,射了个寂寞。

本不该潮吹的后穴还在不间断地喷着粘液,而本该射精的性器官却被强行打断。一时间,青年无助极了,意识仿佛分成了两半,一半难耐痛苦、一半沉沦欢愉。

“宝宝……这才叫深,懂了吗?”

“你看,里面都被我操开了呢,全部都吃进去了哦。”男人轻飘飘的说着残忍的话语,胯部还在重重的往前顶着,每每操到最深处的地方便足以让身下之人一次又一次抽搐着喷个不停。

青年的身体却像是被操熟了一般,早已背叛了主人,贪婪的吞吃着肉棒的每一寸,肠液不断分泌出来涂抹在赤红的肉刃之上,肉壁如同一只飞机杯一样紧紧包裹、蠕动着按摩起了肉棒。屁眼被肏的松软,任由着丑陋的性器在柔软的肠道里肆意来回穿梭、捣烂。

“呜……好深……不要、再进去了……”

“为什么不要,看看你这具贪吃的身体,淫水流个不停。”男人撇了一眼两人的交合处,液体还在嘀嘀嗒嗒往下滴落着。

性器连接之处粘稠湿润,让男人更加顺畅的进出,他坚硬的胯部一下下拍打在青年的肉臀之上,让本就红肿的肉臀越发的艳红。若不是席楼搭在他腰间把着的手臂,只怕虞焕早已瘫软着身子抽搐着扑倒在地了。

直到男人接连操干了成百上千下后,庞大的精液这才伴着席楼的低喘声中,沿着翕张的马眼一大泵、一大泵的往结肠深处喷射而去,很快便将青年的后穴充盈到溢出,剩下的一小半精液也没有浪费,通通被男人以羞辱性的方式、一点点涂抹到了那张被操傻了的脸上。

……………

自那天起,男人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每天几乎都用一大半的时间在青年的身上爆肏着,虞焕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男人如同痴汉一般细细亵玩舔舐过,也曾被对方射出的粘腻精液一层又一层的润湿过,直到现在都还有零零碎碎干涸的白斑附着其上。

膀胱满了又空、空了又满,男人心情好的话便会让他痛快的泄出,说是泄出也不尽然,不过是在体外额外添加了个尿袋,一部分尿液顺着管子短时间的存放在尿袋里罢了,这也不过是一种另类的折磨罢了。

当然,如果正好赶上对方心情不好的话,有时候三两天都无法解脱,只能含着泪再一次被迫吞咽下自己的尿水,只为了短暂的放松。

一次又一次的折辱让虞焕逐渐模糊了意志,开始慢慢变得麻木了起来。双手捧着鼓如水球般大的可怕的肚子挨着肏,肉体不知何时、慢慢开始不自觉的讨好起眼前的恶魔来。

此时的他正保持着腰肢低塌,高高撅起的姿势,一边拖着疲软的身子摇摇晃晃、不甚熟练的摆动着红肿的臀部,一边挪动四肢在毛毯上一点点往前爬行着。

他的身边装着满满一袋泛黄尿液的透明袋子、此刻正被人一脚踩在上面,力道缓缓加重往下踩压,尿液很快便顺着交叉的胶管分别往青年身下两处尿道里快速倒流。

“呃呃呃啊!!”

前不久为了缓和膀胱涨痛才被奖励尿出来的液体,一瞬间挤了回去,虞焕再也维持不住这个姿势,捂着剧烈翻涌到几乎要炸裂的肚子、嘴里呜咽着非常狼狈的侧翻在地。

单薄的身体蜷缩在毛毯上,不自觉颤了又颤,含泪的双眸透着屈辱和恐惧。

他知道,身旁男人这是生气了。而这,也仅仅只是他对他的一个小小的警告,却已让他痛苦不堪。

“现在听得懂人话了吗?爬起来,跪好!”男人冷冷命令道,黑沉沉的目光往下看去,脸上不带有一丝的表情。

脚上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踩踏着,袋子里的尿液以不可抗拒的力道、一股股往本就没有一丝空间的膀胱里强行挤了进去,随后再流出如此不断反复着,膀胱被液体撑到涨的刺痛感源源不断地涌了过来,青年难受的在地上直打滚。

“呜啊……别、别踩!”他的声音里夹带着明显示弱的泣音,发白的手指不知何时紧紧攥着一小撮毛毯上的毛发,身体害怕的一个劲打颤。

“母狗什么时候能说人话话了,嗯?”

“啪!”的一声,男人的大掌猛地抽打在本就没有一寸好地的臀瓣之上,让本就肿物馒头的臀肉越发的膨肿。

“屁股抬高!腿分开点,把后面这处淫穴露出来!”席楼冷漠命令着,眼底暗沉的可怕。

“什么时候爬够一小时,我什么时候就让你尿出来,你这肚子怕是已经撑不住了吧!”男人甚至更为过份的用脚尖踹了一下那个圆滚滚的肚皮。

“呜呜!!”虞焕嘴里破碎的呜咽声响起,在对方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却也不敢再开口说话,眼睫被泪水浸湿,无助的往下滚落,他颤着双腿,臀缝挂着男人先前射进去的白浆、屁眼饥渴的收缩着,如同一只淫乱的母狗绕着墙角痛苦的跌跌爬爬着,一圈又一圈……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途经的地毯上已挂满了不少透亮的淫丝,多处干燥的绒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模样,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来。

席楼向招小狗似的招了招手,远处的青年麻木的一点点挪了过来,大腿颤颤巍巍,几乎下一秒就要倒下,膀胱里越来越明显的涨痛支撑着他最后一丝的神智。

本以为会得到的解脱、却在男人阴晴不定的神色中瞬间拐了个弯。

虞焕疼的浑身颤抖,男人却不依不饶,几根手指紧握住底部凝固的蜡烛,不间断地往外拉扯着,柔软的器官被拽地坠坠的疼。

他感觉整个宫胞都在下移,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用力拖拽着,几乎是要被对方拉出体外一样,这恐怖的错觉让他疯了般挣扎着,无力的双腿胡乱的踢踹着,整个人崩溃又害怕,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滴落。

“唔……放、放开……别……啊别扯……呜啊啊啊!!”

伴随着青年嘶哑又凄厉的哭声中,凝固成一长条嶙峋造型的蜡柱上、挂着晶亮的液体,被男人残忍地一把扯了出来,肉壁依依不舍从上面一点点分开来。

整个器官都几乎是被强行拖拽着位移了下来了一截。一大摊粘稠的白浆从猩红的肉洞里喷薄而出,肉洞被撑的很大,这处逼肉甚至短时间内失去了弹性。

屄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空空荡荡大张着嘴,一眼能望到深处被凿开的宫口里面,腔内塞满了腥糜的精液。在短短的几天内,小小的宫胞只怕早已被这些精液腌入了味。

没有了异物的堵塞,这处如同被扎烂了一个口子的泡芙一般,浊白的奶油顺着小洞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流淌。转瞬之间,便糊满了阴道,肉壁上挂了厚厚一层的白浆。

“坏了呢,你这口屄怎么松成了这样啊……精液都漏完了。”席楼看着地上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的青年,满含恶意感慨道。

“真是的,把我的毯子都弄脏了。”所以还是堵回去比较好呢……

霎那间,那根才被拔出不久,甚至上面的余温都还没有完全消散、柱身凹凸不平的蜡烛又被男人残忍的捅了回去。

“呃啊啊啊!!”青年痛苦的闷哼一声,沾满淫液的蜡烛跐溜一下,粗长的柱体以极快的速度剐蹭过去、然后重新埋入了松垮的屄肉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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