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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新欢旧爱

 

米罗迷迷糊糊唔了一声,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伊诺克不及回答,就亲上了他的嘴唇,两个人很快在草地上滚成一团。

傍晚才从后花园出来,米罗的睡衣已经没法见人了,伊诺克把人裹在自己的外套里,抱回自己寝宫。

万万没想到帝国君主就坐在房间外的走廊上等着。米罗登时有些慌乱,伊诺克也吓了一跳,用米罗身上盖着的外套挡住他的样子:“哥,你怎么来了?”

伊诺克把人放回房里床上,才回走廊见自己哥哥。伊万看着他身上衬衫上沾的草屑,有些无奈:“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伊诺克吐了吐舌头:“哥。”

伊万接着道:“对了,说正事。过几天宫里要举行舞会,后天裁缝来给你量衣服,就不许出去胡闹了。舞会上都是政要,这次必须出席的。还有就是……”

见大哥欲言又止,伊诺克说:“您可以直接说的。”

伊万接着道:“到时候会有新的将领接受授勋,你也有一个。希斯特请了病假,就来不了了。”

见伊诺克表情变得凝固,伊万靠在墙上抱着手:“我知道你们两个分开,对你来说打击很大。但你也不用这样,随随便便带个来历不明的人回家吧。”

“这两件事根本就没有关联,哥,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过话。”

“就算你自己乐意这样胡闹,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以后你们分开了呢?他该去哪?带着你的标记回救济所?找一个能覆盖你标记的alpha?且不说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这样的alpha,可你有没有替他想过,万一有天你不喜欢他了,他以后还能正常生活吗?”

米罗在被子里屏住呼吸,心像被一只手攥紧了一般,瞪大双眼。

伊诺克压着嗓音:“哥,你小点声!我不可能和他分手的,除非他哪天先不要我。”

伊万哼了声:“就这点出息了。你一时新鲜玩玩也就罢了,别忘了将来你参加晚宴,难道还能带着他出席?他知道怎么行内眷礼吗?嫌自己报纸头条不够多是不。”

伊诺克真恨不得马上把他推走:“赶紧回去处理你的公务吧。少操心我的事,我才是他的alpha,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你俩还没标记呢,我就成了外人了?我一会儿就打电话告诉你二哥。”

“哥!”

伊万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走了。

伊诺克对旁边的男仆说:“叫司机在门口等我,待会要出门。”

屋内的米罗埋在丝绸被子里,没有睡着也没有动弹。

伊诺克走进去把巨大的厚窗帘拉开一角,让屋内进点光来:“屋子里这么黑,宝贝准备睡觉么。”

他走回床头掀了掀被子,米罗似乎想挡,却没敢。柔软的丝绸羽绒被下露出一张半湿的小脸。

伊诺克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安抚他:“怎么了宝贝,怎么哭了?你听见我哥的话了?”

米罗摇了摇头,伊诺克上床靠过去抱住他:“别哭,我哥是君王,自然要比普通人严厉苛刻,没有办法的事。这是他的问题,不关你事。把那些话都忘掉吧。”

米罗蜷在他腿上,轻轻颤了颤。

“我没事的,主人别担心。”

伊诺克抚摸着他的背心:“他从小到大管我管习惯了,才这样。总想找个理由来说我。晚上我带你去个漂亮的地方过夜,兜兜风,就咱们两个人,好不好?”

膝上的米罗点了点头:“谢谢主人。”

伊诺克低下头,在他额上亲了下,含糊不清道:“说了不必说谢的。”

他打发司机去载两个保镖,然后自己开了新买的镭射粉法拉利,载着米罗出门。

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城外的一处私人海域,影影绰绰的暮色即将降临,露天酒馆内只有侍者无声地备菜摆酒,在鹅卵石铺成雪白的地面上,餐厅的座位旁依大海,浪花带着腥气时不时扑打上来。

伊诺克牵着米罗坐在离吧台远远的一处,又叫保镖到门口吧台去坐着。

菜很快上齐,一桌子烤羊肋,烤蔬菜,贻贝清汤,烤海鲜盘和各式各样的刺身。

无数撬好的牡蛎闪亮亮的,好似满盘的眼泪。

一路上米罗睡了一路,此刻坐在伊诺克身边,眼角微微泛红。

伊诺克没点酒,桌上没出现酒杯,他不爱在玩浪漫风情时喝酒,他要纯粹清醒的甜蜜。

他给米罗点了杯无酒精饮料,名字叫蔷薇花露,一杯覆盆子、草莓、薄荷和花茶萃成的冰饮。

米罗咬着吸管,尝了一口,又凑过来在伊诺克脸颊上亲了一下。

香气袭人。

伊诺克没给他机会退回去,吻住他的唇,浅浅交换了几个湿吻。

米罗很快就感觉到自己湿透了。

伊诺克搂着他的腰,有些气息不稳:“我喜欢你,宝贝。”

米罗不论听了多少次,也依旧会被他的煽情弄红脸。他眼睛里带着水光,艳红色的唇动了动:“我也喜欢您。”

伊诺克的唇弯成好看的弧度,温柔的嗓音比酒还醉人:“真好。

米罗看着他的侧脸带笑的样子,已经有些神魂颠倒。

情难自禁大抵如此。

两人慢吞吞吃过晚餐,又去海边散了会儿步,看了会儿晚霞,才回酒店房间。

一整面玻璃窗外是美丽的景色,傍晚的日落把一切染成深金,海鸥在眼前的沙滩上起起落落,盘旋不绝。

两个人身上已经没有衣物了,米罗被按在玻璃上,肩膀和漂亮的脊背被日落照成古铜色,被伊诺克架起双腿。

高潮时的米罗贴在落地玻璃上轻颤不止。

伊诺克抱着他不愿松手,亲个不停。

他把人抱回大床上,米罗躺在雪白的被子上,神色餍足。

伊诺克欣赏了一会儿这赏心悦目的一幕,然后凑过去啃他脖子,小声说:“宝贝,我想标记你。”

米罗却被惊了一下。

他连忙挪开在自己脖子上磨着牙的伊诺克,看着他的眼睛:“主人?”

伊诺克说:“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米罗如坠云端,连心都有些颤抖了:“主人……可是,陛下不会高兴的。您别冲动。”

他伸手握住伊诺克的手,声音微颤:“我不在乎这个的,我也不愿意做您的累赘,让您平添束缚。能像现在这样,和您呆在一起,米罗已经不能更快乐了。”

伊诺克问:“你也担心,万一我们分手了,这个标记会影响你之后的人生?”

米罗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伊诺克亲了亲他的脸颊:“我喜欢你,想和你融为一体,但我也会尊重你的意愿。所以,你可以考虑一阵子再告诉我。如果答案是‘不’我想知道理由。”

他对米罗说:“慢慢考虑,不着急。只是个小仪式,想去也是能去掉的,就是身上可能会留下我的气味。”

米罗沐浴在满室的玫瑰香气里,强行抑制着本能才没把想要说出口,点了点头。

伊诺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也没有因为被拒绝而生气。晏晏地凑过去亲他的额头、睫毛、鼻骨,再到柔软饱满的唇瓣。

米罗的厚睫毛像两片黑色羽毛,扇动了下。他也只是个小奴隶而已,从那阴暗的地下室里出来的,不能因为伊诺克把自己捧到天上,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看到伊诺克掩住些许失落的脸心里钝痛,却说不出口。

自己被他一路救出来也就算了,给他添了这么多麻烦,伊诺克还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自己的感受,维护着自己的自尊,保护着自己不被其他人所伤。

更何况他先前有过关系的,也都是贵族之后,自不必说他们的学识、眼界、能力、相貌、风度、血统,自己恐怕连人家桌上的餐巾纸都比不上。

他除了身心以外,也再没有什么能够给他的了。

若选择不标记,主人还会把自己留在身边吗?还是说,这场早该醒的美梦就该结束了?

伊诺克给了他一个吻后,到浴室清洗去了。

米罗躺在被子上低着头沉思,一滴泪珠顺着眼角落在床单上。

他抹了抹脸,咬着牙轻轻抽泣了两声,就止住调整情绪。他不能让伊诺克再伤心了。

晚上相拥入睡,第二天被海鸥声叫醒。

在海边玩了水,晒了太阳,中午又去吃了据说做得最好的海鲜烩饭,伊诺克喝了点红酒,饭后便被司机送回了宫。

米罗穿着棉麻针织长裙,露出晒得发红的一身蜜色肌肤,伊诺克叫司机把分隔板升起来。

伊诺克没想在车上做什么,他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哪怕是声音。顶多亲两下,摸两下,把米罗抱在怀里,为他擦防晒伤的玫瑰鱼籽油。

米罗也为伊诺克擦上。

两个人在车里摇晃得抱着睡着了。

到了家门口,伊诺克想起今天似乎是二哥回家的日子,便有点不想进门。他对司机说:“送我们去商场。”

米罗此刻也醒了,被他抱在怀里。伊诺克把自己的薄外套给他披上:“我们先去买些衣服,过几天的典礼你虽然不用出席,但也可以在后台休息室等我。“

米罗点点头。

伊诺克一进商场就停不下来了,他给米罗试了起码上百件衣服,米罗完全是个衣架子,什么风格穿着都有感觉,便几乎都买了下来。

各式各样的外套风衣、休闲装、礼服、背心、长裙、什么样的都有。还有各种提包、帽子、丝巾、腰带等。

保镖们运着东西回车,伊诺克又拉着人去买项链手链,没有买太夸张的,只是买了套星状的钻石项链。

米罗总是不想让他破费,伊诺克便样样都自己给他挑了。说是用来纪念他的母星的项链,背后刻上了该行星的编号。

他居然还记得,米罗心想。

自己不过是刚遇见他时提过一次而已。

伊诺克为他戴上,晚上牵着他回房时,让外面的侍从都早早退下了。

米罗穿着新买的艳粉色绑带内衣,躺在洛可可式的裸粉色沙发上,被伊诺克压在下面。

伊诺克喝了口玫瑰葡萄酒,拿起桌上的奶油罐子在米罗胸前两点上画爱心,又把杯中淡粉色的酒水倒在他蜜色的胸口。

米罗赤裸的身体发红,下身快把丝绸毯子都浸湿了。

他极度快乐。

伊诺克的身体像火一样贴着自己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快感,比任何宝石、华裳都来得惑人。

米罗只希望永远不要结束。

想要……永远这样。

想要永远被他占有、填满,不论是身还是心。

伊诺克也快乐极了,他喘息着伏在米罗身上,快乐的气息和玫瑰香气填满了一屋子,他低下头把人身上的奶油一点一点舔干净。

米罗的蜜液流了一腿。

伊诺克拿起奶油罐子摇了摇,在他下体上也画上爱心。

他低头舔上去。

先是吃过两片花瓣,舔过中心,吮吸,轻咬,用舌头勾弄挑逗调情。

湿滑的粘液流了伊诺克一手,他握住米罗两条长腿,卖力地挑逗他。

直到最后米罗喷了他一手的新鲜粘液,混着一点奶油。他完全是无法控制自己地颤个不停。

伊诺克很满意。

他把米罗抱进浴室。

等两个人清清爽爽地出来后,躺在床上抱着看了会儿电影。米罗窝在伊诺克肩膀上,低头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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