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品尝小蛋糕(-花枝lay)
“安安,找到你的朋友了吗?”
“放开我……求你了……李如愿……”
李如愿好像没有听到这句话,他又开始抽动李安澜体内炙热的性器,后穴的敏感和前端的尿意让他几乎坚持不住,李安澜的眼泪好像决了堤一样流个不停,原本还湿着的头发如今已经全部阴干了,还有些微卷的头发随着李如愿的顶弄一弹一弹的颤抖着。
李安澜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像一只忘情求欢的母狗在李如愿身下肆意承宠,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哼叫声他自己听着都觉得羞耻,
“好棒,宝贝好棒,再喊大声点。让底下的人都听到你的声音,让我的坏名声都传出去,让我身败名裂,呼,大点声!宝贝!”
李安澜再次咬着自己的牙齿,他确实很想让李如愿身败名裂,但他不想这个坏名声的另一个主角是自己。他看着楼下角落的花丛中,王祈安和周寒岁抱在一起,他的朋友和李如愿的心理医生抱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想什么。
他该求李如愿放过他?他该祈祷王祈安不要把他的求助说出去?他该盼望多恩能察觉到不对快点来华国救他?这些都不现实,他现在什么都想不了。
“我的心理医生好像很喜欢你的朋友,安安。你猜,他会告诉我的心理医生你说了什么吗?患者对医生总是毫无保留的。”
李如愿坏心眼的顶弄花穴里的软肉,已经有些肿胀的软肉再也经受不住刺激,李安澜的意识好像完全脱离身体,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泄。他自甘堕落的放声尖叫,身前的阴茎喷出大量透明泛黄的液体,身后也好像抑制不住的流出大量的体液,他整个人好像一个破布娃娃,在肆意玩弄之后被丢弃在地上无人问津。
“安安,你失禁了,后面好像也高潮了。好湿,好热,好紧。”
李如愿玩弄着疲软无力的阴茎,几个顶弄之后便是快速地抽插,大约几十下之后便抵着所有黏腻的液体射在李安澜操开的穴内。射出来之后李如愿还是没有退出来,他压着李安澜的身体,趴在那块透明的玻璃上,
“安安,回回神好吗?”
“李如愿,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这样也好,听别人说,恨比爱长久。某种程度上来说,宝贝还是舍不得忘了我。我很开心,宝贝。”
李安澜闭上了嘴,他不想和李如愿再有任何交谈,在李如愿这里,他没有任何筹码可以和男人谈判,唯一的感情和身体,男人都已经不在乎,他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就在刚刚,他仅剩的一点破碎的自尊心也被按在地上肆意揉虐,算了吧,算了吧,一切都算了吧。
如果说以前李安澜还幻想着他可以以兄弟的身份在他身后默默注视着他,如今这点幻想也已经全部破灭。他不会对一个完全不考虑自己意愿的禽兽再起善心。
23an在哪
李安澜忘了自己是怎么上的床,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睡着的。他只庆幸自己即使在这样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也没有说出自己的计划,真的是很能忍了。
李如愿看着床上安静睡着的人,心中一片柔软。小家伙还是想方设法的想要逃离他,哪怕是一眼就能分辨的破绽,他也不会放过。他没办法像方经年那个家伙一样,花费几年的时间去布局,去围猎,他所有的谋划和算计都用在了父母身上,对于李安澜,他不想再用计策去谋求真心。
楼下花园里的宴会已经临近尾声,来祝福的达官显贵们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楼下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慵懒矜贵的人。李安澜看着那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那人将酒杯往半空中举了一下,看上去好像在和什么人碰杯。李如愿离开卧室,随身披了件外袍就往楼下的花园里走。
“小朋友睡了?”
“睡了。”
李如愿看着椅子里随性从容的方经年,心里突然有些不爽。
“别这么看着我,你自己非要搞强制手段,我都说了要慢慢来,你倒是听周寒岁的话。”
“你能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吗?”
“我不用去问,只猜测就知道小朋友说了什么。无非是让我家宝宝去联系他的助理,法国那边应该有人能帮小朋友离开你。小朋友既然笃定法国那边的人能帮忙,就说明那人势力不小,李董,你可要小心了。抓不住的话,会碎掉的。”
“谢了。我会让裴瑞查清楚。”
“周寒岁的话还是少听。”
“知道了。建晟那边怎么样?”
“问题不大,总公司资金链断了,我联系了我之前的老客户们,基本上都交流过了,银行那边也打好招呼了,风险评估和贷款资质都提交上去了,问题不大。”
“吴谦晟那边呢?”
“不管从主观意识还是客观事实上判断,他都属于故意杀人。虽然涉案地点是在国外,但他已经潜逃回国,所以根据属地原则案件交给北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理了,吴老爷子现在四处找我呢。”
“能让美国那边拿到案子的主审权吗?”
“有点困难,不过这时候人要是逃到国外,又是美国那边先抓捕到人,案子大概会移交到美国法院那边。不过吴谦晟美国那边蹲完了还得回国再接受审判。”
“他回不来了。”
“真狠呐。”
李如愿听到方经年的感叹,转头瞥了他一眼。方经年对此不置一词,毕竟当年他曾摆过李如愿一道,要不两人如今也不会成为朋友。表面上看李如愿的实力和地位都比方经年要高出不少,但实际上李如愿可能斗不过方经年这老狐狸。
“好了,不和你说了,你跟你的宝贝甜甜蜜蜜,我也要去找我的宝贝了。”
“管好你的人,别总让他出现在李安澜面前。”
“放心吧,很快他就不会再见到小朋友了。”
方经年放下酒杯,拿着外套离开了玫瑰花园。李如愿站在楼下看着二楼卧室的位置,窗子上只能映出暖黄色的灯光,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心里琢磨着怎样才能让李安澜心甘情愿的留下,手中捏着手机给裴瑞发去短信:“查一下安安的朋友里有没有涉及到黑道背景的人,明天我要一份详细的调查资料。”
因着时差的缘故,手机另一边回复的很快“好的李董”。
李如愿收了手机,转身向楼上走去,他轻轻推开门看着床上的人,放轻动作侧躺在李安澜身边,或许是觉得有些冷,李安澜的身体往李如愿的怀里缩了缩。李如愿勾了勾嘴角,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
王祈安回家之后就拨通了手臂上有些模糊的电话号码,电话接通很快,亚伦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喂,是亚伦先生吗?”
电话的另一端愣了片刻,亚伦看了看手机电话显示确实显示华国,
“你好,我是亚伦。”
“你好,我是李安澜的朋友,我叫王祈安,我们之前见过。”
“你好,王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个,安澜让我告诉你艾伦有东西落在华国,请你尽快派人来拿。”
电话另一边的亚伦愣住了,艾伦an是李安澜在国外的英文名字,他不是回到法国了吗?有什么东西落在华国?不对!他从回到法国之后,再没有亲眼见过李安澜,每次被吩咐做事都是由一个叫裴瑞的私人助理传达的。如果这句话不是在开玩笑,或许李安澜根本就没有回到法国!
“王先生,您确定这句话是李总让您带给我的吗?”
“是的。”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处理这件事,谢谢您。”
“没事。”
电话挂断时候,亚伦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处理办法,这句话很明显就是李安澜在求救,他没有回到法国,而是还留在华国,并且他的人身自由受到控制,否则不会用让人传话的方式来联系他。还有第二句话,是派人过去取,也就是说这件事需要找别人来帮忙,那么由此可以推断控制李安澜的人在华国有很大的势力,那么这件事应该找多恩先生啊!
亚伦想都没想就给多恩去了电话,多恩听到亚伦的推测之后,连忙定了飞法国的机票。到达法国之后,多恩见到亚伦第一句话就是“an在哪?”
亚伦安抚着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一脸英气的长相让他刚刚的质问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待一脸愤怒的人逐渐平静下来,亚伦才敢说出自己的推测,
“多恩先生,上个星期我离开华国之前an曾给我发过求救信号,但没过多久an就取消了求救,并视频解释了是误按了手机。我回国的第二天an就带着一个高大的华国男人回到了法国。”
“你当时亲眼看到那个华国男人身边的人是an吗?”
“这个,并没有亲眼确认,但从背影来看确实和an相差无几。”
“不,我猜那个时候an就已经被控制住了。伊莱,去定飞华国的机票,越快越好。还有,联系我们在华国的人,不要打草惊蛇。”
“多恩先生,我还有个猜测想要告诉你。我能猜到控制an的人是谁。”
“谁?”
“是an的哥哥,他叫李如愿,是李家领养回来的长子。”
“具体资料发到我邮箱,我得先去华国把an带回来。”
“好的,多恩先生,麻烦你了。”
24看电影吧
多恩他们到华国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冬天的北市天黑的很早,灰蒙蒙的天空笼罩着高楼林立的城市,颇有一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三人在机场附近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先做调整,亚伦将李如愿能查到的所有信息都整合好了发到多恩邮箱,同时亚伦将之前和李安澜居住的地址一起发给了多恩。伊莱还在打电话联系国内认识的人,三人各自分工,在天空黑的不着边际的时候才缓缓睡去,入睡之前多恩嘟囔着:
“明天先去会会an那个所谓的哥哥吧。”
李安澜睁开眼睛,入目就是那张俊俏但令他胆寒的脸。那双令他心脏颤动的眼睛还没有睁开,窗外的风吹开了窗帘的白纱,不太刺眼的阳光从缝隙中泄露出来。
李安澜下意识的将那束照在李如愿右眼上的阳光遮挡住,手倒映在李如愿脸上的黑影给床上闭目之人添了几分魅惑。或许可以给他眼上蒙一层黑色蕾丝?
他慢慢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下半身的各个部位都被过度使用,现在还泛着针扎似的疼。尤其是尿道和身后的穴口,细密的疼痛传到全身,不致命但难受的不如去死。
昨晚的疯狂他不想去追究,阶下之囚是没有权力要求点什么的。不知道王祈安有没有将自己的话告诉亚伦,也不知道亚伦能不能明白他的话。多恩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他根本没有回到法国,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大概要后悔死了。
“手不累吗?”
低沉的嗓音传入他的耳朵,李如愿将他的手拉进被子里,突如其来的温暖让他不自觉的想发出一声喟叹,但他的手在碰到一个更炙热的肉体时,止住了那声喟叹。他咬着牙齿,五指收紧,想要从李如愿的脸上看到一些其他表情。
他失算了。相反,他的表情从幸灾乐祸变成了龇牙咧嘴。
“别碰了,很疼。”
“我上过药了,不过可能还要养两天才行。”
李如愿的手缓缓向上,手臂慢慢收紧,李安澜蜷缩在那个温暖思念许久的怀里,窒息感扑面而来,但他没有任何挣扎。
“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天都快要再黑了,我去叫阿姨做饭,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阳春小面加两个溏心蛋。”
“好。”
李如愿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走向洗手间洗漱。他听着浴室里隐约传来的闷哼脸不自觉的上了几分红晕,不是羞的是气的。李如愿这个种马,昨晚做了那么久今天早上还能硬的起来,就该把那个造孽的地方给他断了。
他颤颤巍巍的从床上坐起来,脚踩在地板上好像才在棉花上一样,他的大腿好像抽筋一样打着颤。他扶着床和墙,一步步地挪动着往自己房间走。经过那一片片的玫瑰花从时,他没好气的将那些盛开的花枝全都甩到浴室门口。其实他恨不能把那些花全都甩到李如愿脸上,但他现在不敢。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他躺在床上静静躺着,想着今后要怎么办。李如愿那样的口气,分明是已经知道自己在向外传递信息。不管亚伦收没收到消息,也不管多恩来没来华国,他现在的处境并不安全。
李如愿昨晚的发疯行为让他很清楚的认识到他对自己的占有欲,他不太了解李如愿的势力范围,但就只从算计这方面来说,他根本玩不过李如愿。他不知道李如愿在想什么,他担心王祈安的安全,也担心亚伦和多恩的安全,当然,他也该担心担心自己。
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如愿穿着家居服走进他的卧室,手里还端着热气腾腾的面碗,他将面放到书桌上,从侧面取出一个小小的床上桌,将面放好之后坐在床边满眼温柔的看着他,
“慢点吃,会烫。”
李安澜什么都没说,小口小口的吃着面,
“你就一直看着我?”
“看你多久都不够,想要看一辈子。”
“你不吃饭吗?”
“我晚点再吃。”
李安澜对于李如愿的自虐行为予以无视,反正又不是没有饭了,自己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面分给他,谁让他自己不去吃饭,饿死活该。李安澜吃光之后,李如愿一言不发的将碗放在一边,他将床上桌收好之后拿着面碗就出去了。
李安澜倚靠在床头的软包上,心里想着怎样利用建晟集团的事逃出生天,他对于吴家了解的还是太少,对李如愿的想法也很难琢磨透彻,秉承着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的原则,他撑着自己残破的身体想要找李如愿打探情报。
客厅里,李如愿坐在沙发上,低矮的茶几上是一杯黑的离谱的咖啡。李如愿手里拿着电脑,手指敲击键盘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客厅尤为明显。李安澜扶着墙,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挪着自己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敲击键盘的声音已经停止,只剩下他拖鞋和台阶发出的摩擦声。
“怎么下来了?”
李如愿的声音离得很近,他忽然抬头正对上李如愿的视线,
“卧室太闷了,想出去透透气。外面的花园还在吗?”
“天已经黑了,晚上外面风大,还是不要出去了。”
“屋里很闷。”
“那,看电影吧。我们很久没有一起看电影了。”
“你刚刚不是在工作吗?”
“没有,只是回复几封邮件。已经处理好了。”
李如愿原本想要抱他坐到沙发上去,但李安澜看到他的手势皱了皱眉,李如愿只好伸出手臂扶着他一步一步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
电脑被遗忘在一边,李如愿关了灯,他在沙发上按着遥控器找自己想看的电影,最终视线还是停留在一个美国的冒险动画电影上,他的目的不是和李如愿看电影,而是打探李如愿的想法,所以对他来说看什么都没差。
选好电影之后,巨大的幕布挡住了电视屏幕,电影的开头还在继续,李如愿上了二楼。李安澜看着李如愿离开的方向,没一会儿看到李如愿手里拿了一条毯子下来。毯子盖在他的腿上,李如愿在他身边坐下,手臂箍着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上半身都搂在怀里,维持着这个动作,电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