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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瑾坐立难安,想要赶槐轻羽走,然而他又硬着头皮,明里暗里劝过几次,这槐轻羽的腿就像是扎了根一般,就是不肯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李云瑾感觉自己在接受酷刑。
眼见包厢的动静越来越过分,槐轻羽的眼神裹挟着鄙夷与厌恶,不住的往包厢里看。
李云瑾隻好强撑着笑脸,切割道:“那什么,槐公子你别误会,里面的人可不是祥临,先前祥临早就告知我说要归家去了。祥临是在下贤内的侄儿,向来是端方君子,才没有这么放荡下贱……”
可惜的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脸了。
只听屋内的声音停息了片刻,李云瑾刚想松口气,屋内就传来了两道惊慌失措的大叫。
一男一女。
听到这两道叫声,李云瑾的身子瞬间僵住了。
别人对这两道声音不熟悉,他还能不熟?
这两道叫声,正是来自陈祥临与李夫人。
他们在偷情!
而他,刚刚还跟个戴绿帽子的龟孙子一般,站在门口听二人的墙角,拚命的朝槐轻羽解释二人的去向!
李云瑾深吸一口气,当机立断想要将此事遮掩过去,因此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他摇了摇头,装作什么都没发觉的样子,叹息道,“真是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偷情,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然而,他想轻飘飘揭过,槐轻羽却不准备放过他。
李家这些人用心险恶,陈祥临还买通金玉楼的伙计,给他下春药,想要毁了他的清白。
他就算不为自己报仇,也要为前世的秦首辅报仇。
金玉楼是他的地盘,陈祥临前脚刚买通伙计,他后脚就悄悄命伙计调换了两人的茶杯。
所以,喝下春药的是陈祥临。
之后,又趁着陈祥临药效发作,倒在地上的时候径直离开,命人将李夫人打晕,丢到了陈祥临的身旁。
陈祥临中了药,在药物的驱使下,自然会与身旁的李夫人发生关系。
看见李云瑾神色如常,丝毫未见异样的神色,槐轻羽忍不住佩服他的忍耐力。
可惜。
槐轻羽不动声色的给一旁金玉楼的伙计使了个眼色。
伙计立刻做出关心客人的样子,大喊道:“哎呀,客人们叫得这么惨,该不会遇到刺客了吧!”
说着,伙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门而入,将包厢内未着寸缕的两人给扯了出来。
陈祥临和李夫人,双双赤身裸体,出现在了客人们面前。
他们因为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脸上还残存着未退的红潮,陈祥临嘴角还沾着可疑的卷曲毛发,而李夫人的嘴角,还挂着白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