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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手指C进口腔搅弄挤N时发现升级的秘密

 

陈沉遗憾地砸了砸嘴,接着他直接把大拇指捅进了蒋嘉许的嘴里,在里面搅动着舌头,丝毫没有反抗,反而脸上逐渐泛起一丝潮红,眼神越发迷离。

看着对方和自己以及中极其反差的一张脸,小人得志的陈沉咧开嘴哈哈大笑,又肆意搅弄着蒋嘉许的口腔,划过洁白整齐的牙齿:

“牙口真不错。”

陈沉啧啧称奇,脸上恶劣的笑容逐渐扩大,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伸进湿润的口腔里面,捏住蒋嘉许肥厚的舌头在敏感的舌壁上面不断摩挲,然后又夹住舌头朝外拉扯。

蒋嘉许因为嘴巴闭不上的缘故,很快流出口水,晶亮的银丝顺着舌尖流到嘴巴外面,有些流到下巴上面,还有不少已经滴到了胸口的衣服上面。

陈沉咽了咽口水,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头,将上面沾染的口水随意地涂抹在蒋嘉许的脸上:“来,给你这张帅气的脸增添更多色彩。”

看着蒋嘉许依旧温顺的样子,陈沉悬着的心彻底放松下来,此刻他也能分出一点心神研究一下脑海里突然多出来的自称是系统的那个家伙。

脑子里面多了一个发着莹蓝色光芒的透明光幕,上面显示着刚刚接触的生命体的信息:

【姓名:蒋嘉许

年龄:21

身高:188,体重:75kg

生殖器尺寸:157

催眠程度:浅度可加深

催眠指令:初始为性爱系统666,后续可私人订制

开发程度:0/100可开发

淫荡指数:8/100可提升

……】

面板上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数据,陈沉咽了咽口水,他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道自己可以对蒋嘉许做的事情到底可以到达什么程度,自己又该怎样加强控制,形成正向的反馈?系统里面能否做任务升级,或者兑换厉害的道具?

陈沉满脑子浆糊,他之前也看过催眠控制类的,有类似于催眠眼镜之类的道具或者精心研制的药水之类的东西,这个系统看起来就不简单,但越是复杂的高科技,等到自己实操起来,就发现理论和现实还是存在很大距离,实在是比较困难。

他把面板上可以点击的地方都操作了一遍,在角落里面发现了一个商城,不过里面的东西下面都有个小小的锁的标志,他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解锁。

划到最下面陈沉看到了一个新人礼包,里面催眠的道具卡显示已经使用,还有一个叫做“我说的都是真理”的卡片,这个道具应该就是让被使用者无条件相信自己所说的任何话,不过有次数限制,卡片使用之后只有五句话的次数。

如果一旦确定催眠就可以万无一失,那么这张卡片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陈沉以前看过催眠失败的例子,往往是刚开始催眠控制还不太深刻的时候,就违背对方的意志强迫对方做出他十分抗拒的事情,这样极其容易导致催眠的失败。

所以就算催眠了蒋嘉许,他也应该循序渐进加深对对方的控制没想到自己刚刚的动作,陈沉替自己捏了把冷汗,好在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看来自己需要更加小心行事……

无数次在脑海里面呼唤系统,但是对方始终杳无音信。

没办法,陈沉咬了咬牙,如今只能自己慢慢探索,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个系统估计就是个人工智障,鸡肋的很。

心里小小地吐槽了一句,没想到这句话反而被系统听到了,接着陈沉全身上下传来一阵被电流冲刷过的苏爽感觉。

这下子陈沉是彻底不敢造次,如果系统可以检测到生物体并对其进行催眠,那么接下来肯定是需要自己做什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将面板上的数值都刷到满级,陈沉经常打游戏,这点升级的经验还是有的。

这样自己或许也可以从中获取自己想要的好处,不管怎样,现在事态的发展对自己并没有坏处,他决定先按自己的想法试一试。

看着坐在床上依旧一无所觉的蒋嘉许,他心里面没有一点波澜,如果不是这个突如其来的系统,自己现在肯定还是天天被这个坏蛋欺负,哪里还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一天。

“自己把上面的衣服脱下来!”

陈沉紧张得捏紧手心里面的软肉,脱衣服是很私密的事情,在蒋嘉许的潜意识里面会思考这样做的逻辑,陈沉只要能将现在智力水平只有几岁的他合理地说服,他就会照做。

见对方没有动作,反而是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有些挣扎的意味,陈沉捏了把汗,他接着加了一句:“你今天踢球辛苦了,作为你的好室友的我帮你按摩放松一下吧。”

之前蒋嘉许也曾在踢球回来之后使唤陈沉帮他按摩,不过就是简单地按摩肩膀还有脖子那边的肌肉放松一下,完全没有必要袒露上身。

“好、好的……”蒋嘉许迷迷糊糊的,明明睁着眼睛,却好像没有什么意识,听话地伸手抓住球衣下摆,往上一翻脱了下来。

裸露出来的上身颇为精壮,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紧实的肉,但腹肌因为坐着的缘故,被薄薄的肚肉覆盖着,看上去并不明显。

陈沉就像是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的饿汉子看到了满汉全席一般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来,他的手搭在蒋嘉许的肩膀上,缓慢又涩情地朝下面慢慢滑去,蒋嘉许就像是个初生的孩童,一脸懵懂地看着他,那双宛如麋鹿一般雾蒙蒙的眼睛看的陈沉心里都升起小小的罪恶感。

不过他的手还是继续下移,坚定不移地抓住了蒋嘉许的胸肌,他直接掐了满手,蜜色的胸肌从指缝里被挤压出来,可见抓得多么用力,他就那么用力地掐揉着,看起来很是涩情。

“吗呀,这就是咱们大名鼎鼎的足球队队长蒋嘉许吗?简直就是现实版的男妈妈啊,你要是去网络上当个男菩萨那也是绰绰有余啊……”

陈沉的手直接顺着的胸肌捏到了他的奶头,而且是用那种挤奶的姿势,拇指和其余四指掐住乳晕,一直掐到乳头,最后乳头卡在手指的缝隙里面,夹着乳尖朝外面不断拉扯,接着又按压在掌心不断揉搓。

“唔,就是这个乳头的颜色实在是太深了,会不会是因为平时性欲太重了,激素沉淀的缘故?看起来真的好骚啊。”

他一边煞有其事地点评,一边又十分欢快地揉弄,奶头在他的手里快速变硬,乳晕上面小小的颗粒也很快突起,陈沉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乳孔都因为兴奋在不断翕张。蒋嘉许依旧是一副呆萌无知的样子,此刻在他的心里陈沉就是如往常一般给他按摩肌肉放松,但是身体上异样的感觉却和以往又不太相同,陈沉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会按摩了?以前果然还是藏着掖着……蒋嘉许迷迷糊糊的,脑子里面的想法漫无边际。

“滴——生物体敏感度+001~”

“滴——生物体淫荡值+001~”

……

掌心下的皮肤不断升温,陈沉的心里也火热了一丢丢,果然有了肢体接触之后数值会产生变化,就是这数值的增长也实在是太慢了些。

这样要等到可以产生变化直至升级,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不过陈沉猜测触摸每个身体部分获得的分数应该是不一样的,或许是根据身体的限制等级有逐步的递增。

玩腻了饱满的胸肌,他的手掌沿着肌肤的纹理不断向下,抚摸着腹部的肌肉:“嘿嘿,不愧是体育生,皮肤就是好,而且还有腹肌耶,如果再努力锻炼有八块就更好了。”

陈沉一边故作嫌弃,一边真香,现在发生的事情和平时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实在是大相径庭,这带来的心理上的刺激其实远甚于玩弄对方身体的快感。

摸到蒋嘉许肚脐眼连接着胯部的地方,长了一条线的黑色长毛,摸起来的手感很是新奇,陈沉忍不住揪了几下,看对方懵懂的眼睛里面冒出点点水光,邪恶的心思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又安抚性地拍了拍对方的小腹。

看蒋嘉许雄性激素如此旺盛的样子,全身上下的毛发肯定特别旺盛,不用说腿毛、汗毛,下体的叼毛和肛毛肯定也超级多,超级辣眼睛,虽然蒋嘉许会觉得这是他身为男人的象征,但是他不喜欢这样。

看起来就脏兮兮的,闻着一股气味道,到后续随着催眠的加深,他一定要把蒋嘉许全身的毛都剃的光溜溜的,这样比较符合他对食物的卫生标准。

“哎呦喂,这才刚刚玩了一下上面的大奶子,咱们足球队队长下面的家伙就硬了呀,果然是做队长的好料子,什么事情都是天赋异禀,据说有157,让我检查检查……”

陈沉苍蝇搓手手jpg

陈沉双手用力一扯,但是裤子并没有被扯开,蒋嘉许像是被触碰到什么逆鳞一般,脸上挣扎的神色逐渐明显起来。

陈沉赶紧在心里默念:“使用卡片‘我说的都是真理’!”

一道透明的光点隐没在蒋嘉许的眉心,像是注入了安定剂似的,对方很快安静下来。

“小许,我是保健室的医生,现在是给你做一个全身的检查,你要做好配合!”

陈沉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假装严肃认真,藏在黑色框架后面的桃花眼里面满是狡黠。

“好、好的……”

见对方终于有了简单的回应并且照着自己给的设定做,陈沉心里一阵火热,或许自己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设定好好地调教对方,让蒋嘉许变成乖乖听自己话的一只狗。

蒋嘉许直接将自己的短裤连着里面的黑色四角内裤脱到了脚踝,里面藏着的鸡巴挣脱束缚,直接弹了一下,直直地冲着前面,分量看起来很是可观。

陈沉内心一片火热,他站起身,翻找出一卷皮尺,直接握住对方的鸡巴,像牵驴一样抓着的鸡巴,用皮尺贴着鸡巴的根部一直拉到马眼,他捏住了蒋嘉许的龟头,粗糙的手指不断挤压着鹅蛋大的龟头。

“唔,坏鸡吧不要乱动,让陈医生帮你好好量一下尺寸,15、16……175竟然比系统里面统计的数据还长?难道是因为兴奋勃起的缘故……”

陈沉一只手握着大鸡吧,一只手艰难地固定着皮尺,嘴里还在喃喃自语,而蒋嘉许就像是真的在接受平常的体检一样,表情是没有丝毫变化的泰然自若。

蒋嘉许的肉棒不仅长,而且非常的粗大,看起来沉甸甸的,表面紫黑,龟头很大,冠沟明显,整个略往上翘着,看起来硬度也很不错。

陈沉有点自卑,他自己的鸡吧只有15厘米,还没有蒋嘉许的长,而且因为没有性爱的经历,看起来就非常的青涩稚嫩。

不过他刚刚翻看面板信息的时候,发现上面也有自己的详细信息,生殖器的各种信息还是可以调整升级的,以后想要换成其他动物的阴茎或者植入钢珠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哎,蒋嘉许这死丫头可真是享福的命~

他冰冷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捏住蒋嘉许最脆弱的两颗卵蛋,沉甸甸的,看起来里面的分量不少,不过很可惜,以后他这个大东西都没有再使用的机会了。

“蒋嘉许,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女朋友。”陈沉扶着眼镜,继续陈述“事实”。

蒋嘉许反映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撩了一下头发,做出个骚包的表情来。

“现在,先吻我!”陈沉霸道地下达指令,他见过蒋嘉许和他的女朋友相处,看起来很是霸道威风。

蒋嘉许很是配合,一把扣住陈沉的脑袋就贴了上来,性感的嘴唇先是顺着陈沉的鼻尖不断亲吻,像小鸡啄米一般逗弄的人心痒痒的,饱满的嘴唇覆盖上陈沉的胡渣,唔,女朋友什么时候也会像男人一样长这么些胡渣?

混沌的大脑还没有想太明白,湿润的唇舌灵巧地撬开蒋嘉许的嘴唇然后就挑起他的舌头,

他的嘴里是非常清新的白桃味,蒋嘉许平时上场之前会嚼口香糖放松压力,当然口香糖也是他使唤陈沉买的,陈沉精心挑选了自己喜欢的味道,现在尝起来果然很不错。

蒋嘉许被“女朋友”热烈的亲吻弄的不知所措,面前的人反客为主,勾着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面进进出出。

【唔,女朋友的吻技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陈沉照着网上交的在对方的口腔里面不断画圈圈,心里默念着abc,然后扫刮过他口腔里面的每个角落,看着蒋嘉许英俊的脸庞逐渐染上情欲的坨红,他心里很是得意。

那双狗狗眼还是大大的睁开,看起来木木呆呆的,但是陈沉就觉得对方的眼睛里面已经漾起了委屈与沉沦的水光。

陈沉一边亲吻着蒋嘉许,单手轻抚对方的后背,另一只手还抓着蒋嘉许的鸡吧,他感受着手里的肉棒在自己的亲吻不断变硬,还突突直跳,仅仅是摸着青筋虬结的柱身就能感觉到对方的兴奋。

一想到这些变化都是因自己而起,陈沉心里的满足感与虚荣感无限爆棚,无论是怎样的男人,骨子里都想要征服比别人,就算是比自己强大很多的对手,这样的快感更是呈几何倍数递增。

“性爱系统666!”陈沉升起想做弄对方的恶趣味,松开蒋嘉许被自己亲吻得红肿的嘴唇,看对方还在剧烈喘气的俊美脸庞,轻轻念出了催眠的关键词。

蒋嘉许愣了两秒,才发现自己已经接近全裸,鸡巴还被自己最瞧不上的陈沉握在手里,而且口腔里面还有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气味。

平日里那张懦弱猥琐的脸此刻却一脸挑衅地看着他,那嚣张的笑容看起来更加令人讨厌!

他猛地退后一步,粗黑的眉毛皱起来,张口就是国粹:“操,这他妈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呸呸呸!”

他手忙脚乱地推开陈沉,接着俯身去提自己的足球短裤,急的边提边晃悠,蹦跳着远离陈沉。

“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你非说我是你的女朋友,抱着我就是一顿亲,还非要我摸你的下面……”

陈沉故作委屈,表情好不虚伪。

“什、什么?!怎么可能!不不不!不可能!别胡说!你他吗的搞什么飞机……”

蒋嘉许狗狗眼睁的老大,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与惊慌,他骂骂咧咧的提起裤子,眼里冒火,他相信就算是给陈沉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欺骗自己,所以自己刚刚真的做了那样荒谬的事情?

不不不,不可能!就算是自己做错了,那退一万步讲,难道陈沉就没有一丁点儿错吗?他理清了自己的思绪,抬手就要去打陈沉。

“性爱系统666!”

陈沉看见蒋嘉许有所动作,掐准了时间一声断喝,蒋嘉许一个健步已经要打到他了,动作却像按了暂停一样,突然停了下来,脸上又恢复了刚刚的木木呆呆的表情。

“把衣服全脱了!只留下袜子和鞋。”

蒋嘉许乖乖地将刚刚提起来的球裤和球衣一起脱掉了,全身近乎赤裸,只有脚上还穿着黑色的足球袜和足球鞋,这样穿着比全裸还性感。

陈沉斯哈斯哈,他细细地审视着蒋嘉许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只穿着袜子和球鞋既可以看出来是个经常锻炼的身材极好的结实的体育生,又可以看出来他即将被另一个他瞧不起的男人肆意玩弄。

陈沉双手环抱住蒋嘉许健硕结实的腰肢,垂下来的双手直接捏住对方的结实饱满的屁股,涩情地揉弄起来,紧实的屁股手感极佳,仅仅是轻轻地抚摸这翘臀的弧度,都觉得心猿意马,大手拉开两片挺翘的臀瓣,中间的丘壑是那样的深邃,里面就是叫他心驰神往的菊穴。

看着怀里的蒋嘉许一脸懵懂的表情,陈沉心痒难耐,主动张嘴吻住他的嘴,他吻得一点也不温柔,仿佛要把对方拆吞入腹似的,他用宽厚的舌头舔着蒋嘉许性感的嘴唇,时不时把舌头伸进的嘴里搅动,弄的口腔里面的水液滋滋有声。

两个人又吻了数分钟,分开的时候陈沉还有些依依不舍的,这样美味的肉体多亲一分钟都是一种享受,看着笨拙的蒋嘉许因为不会换气而呈现出缺氧的状态,陈沉甚至想掐住对方的脖子,将这个吻更加深入。

脑海里面接吻增加的爱意值逐渐减少,直到再怎样深吻也没有变化之后,陈沉恋恋不舍离开对方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嘴唇。

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唇舌之间还拉出了暧昧的银丝,看起来就很是淫靡。

“唔,趴下,现在蒋嘉许就是陈沉养的一只狗,想要吃东西就必须听主人的话。”陈沉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

蒋嘉许一听到命令,直接就趴在了地上,两只腿跪在地上,前肢则放在胸前,鲜艳的舌头长长的伸在外面,做出一副讨好的表情来。

从陈沉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蒋嘉许大大张开的嘴唇,他的舌头尽力朝外伸展,口腔里面还模仿着犬类用嘴巴呼吸的声音,很快,口腔里面积聚的口水就顺着舌头不断滑落,弄的下巴还有胸前鼓鼓囊囊的胸肌上都是晶亮一片。

我勒个豆,这谁还分得清足球队队长蒋嘉许和他陈沉的狗奴啊……

“过来把主人的裤子脱下来!”陈沉拉过一旁的板凳,像个大爷似的敞开双腿坐在那边,这事他经常观察蒋嘉许的坐姿,觉得很是霸气,因此自己也就偷偷模仿了一下。

唔,怎么说呢,感觉有点扯蛋。

“骚狗,地留下来,蒋母还给他抱来了一床新被子,看着两个人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起打游戏,看起来很和谐,但是又觉得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吧,他又说不上来。

陈沉埋在厚厚的被窝里面的腿已经悄悄探到了蒋嘉许的被窝里面,还特别骚气地当着人家妈妈的面轻轻勾了他一下,蒋嘉许吓得一激灵,差点从被窝里面弹出来,低头装作在专心致志地打游戏。

“早点休息,不要熬太晚,蒋嘉许你那个外套从回来就没有脱下来,你不热吗?等会睡觉的时候记得把衣服脱了,连着衣服睡觉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

“现校方研究决定对该同学采取相应的惩罚,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同学们也要好好观察学习,接受学校的改造,心怀感恩,做一个不辜负父母、有用于社会的好孩子!”

一番慷慨激扬的陈腔滥调说完,他站到一旁,陈沉终于看清了台上的蒋嘉年,他此刻被绑在高台上的一把坚固的椅子上面,手臂被反剪束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腌过的老咸菜似的,那张脸更像是记忆中的蒋嘉许,看起来还很是青涩稚嫩。

少年的嘴角裂开,眼角也挂着淤青像个乌眼鸡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仇视地瞪着身边的人,那双蕴含暴怒的眼球睁的大大的,微微有些外突,而且他似乎整宿都没有休息过,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

“现在我们要对该同学展开电击疗法,这是从国外引进的先进的治疗手段……”校长还在喋喋不休介绍着要用在蒋嘉年身上的手段。

以往这样惨无人道的治疗手段往往是对极其不听话的学生私下使用。

一来,这样公开的处刑很容易让这些处境差不多的学生心理产生强烈的害怕、抵触以及逆反的心理,虽然说蝼蚁的反抗不足为惧,但总归是不利于“教学进度”的。

二来,这批学生才进来一个星期,洗脑还没有彻底完成,进行这样赤裸裸的惩罚又太跳进度了,只怕也会影响最终的效果。

但蒋嘉年昨天出逃的时候闹出了极大的动静,有不少学生看见他逃了,如果没有行而有效的震慑手段,以后只会更压不住这些学生。

学生们不知道的是蒋嘉年差点就真的成功逃走了,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联系上了他的父母,如果不是他的父母通知校方,恐怕这就是他们“教学生涯”中最大的失职。

而且事后从他的身上搜出一个小型的摄像记录仪,里面的影像资料如果流到外面,解决起来肯定费劲,只怕会引起不小的麻烦,到时候上面的大人物怪罪下来,他们又要吃好一通排揎。

他只是大人物敛财的手段里面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但在这里他就是土皇帝,对这些心智尚且不成熟的学生拥有完全的掌控权,而且“孝敬”上头那位的时候也很不小的空间可以操作一下,这样美滋滋的日子他才不愿意被任何人破坏。

擦了一把头上面油腻腻的汗珠,校长咬咬牙,看向蒋嘉年的目光再没有一点好颜色,像是淬了毒的蛇。

而那少年始终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仿佛即将遭受残酷的惩罚的不是他一样。

“住手!你们有什么权利动用私刑,去伤害别人的身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人群中响起一个男生义愤填膺的声音,很快他的身边就变成真空地带。

“就是啊,怎么可以这样……”有人窃窃私语。

“我抗议!”

“我也抗议!”

眼见有一个出头的勇士,也有些热血的青年人也混在人群里面发出自己的抗议,他们蠢蠢欲动,想要迈出勇敢的一步。

“这位同学看来你也不服学校的管教啊,来人把他请上来!”陈校长依旧保持镇定,笑眯眯地看着反驳他的男生,

“违法?法律是我们做人最低的底线,你们的父母精心培养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拿这样的标准要求自己的!你们更应该用高尚的品德去熏陶自己的灵魂,而不是这般自甘堕落,选择这样叫人不齿的生活方式。另外,你说我们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权利?你们父母把你们送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可能没有来得及和各位交代清楚,他们已经和校方签署了协议,学校拥有自主管教学生的权利,我们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在座的各位吗?”

他依旧是和蔼可亲地看着高台下的众人,挥舞着手里一沓厚厚的a4纸,台下众人看不清上面的内容,但这些涉世不深的年轻人已经因为他过于笃定的神态信了七七八八。

那个仗义直言的男生很快也被拉到高台上面,陈校长恶趣十足地命令人把他按在蒋嘉年的旁边,要求他必须全程睁开眼睛看着蒋嘉年受惩罚的全过程,而且因为他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所以惩罚的时间延长一倍。

在这样高压的坏境下还敢顶着压力为别人开口的人往往心地善良、心性坚韧,他们可能可以咬牙忍受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但是如果因为他心里所谓的“正义”使得旁人承受更多的痛苦,就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原本还有些骚动的人群瞬间静若寒蝉,刚刚的慷慨激昂就像是一滴水花溅入沸腾的油锅,很快就被蒸发的无影无踪。

乌泱泱的人群很快又归于死寂。有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别人遭受痛苦的样子,有的人不忍心地撇开头去,有几个胆子小的男生已经低低啜泣起来,又要极力忍耐不能做出任何逾矩的表现让自己变成众矢之的。

没有了出声阻拦的绊脚石,陈校长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这些小崽子就算如何闹腾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之前也不是没有人号召部分同学进行有规模的反抗,但最终还是被他们各个击破、逐一瓦解,现在这几个人倒显得只是小场面,洒洒水。

蒋嘉年旁边的老师打开电击椅的开关,绑在椅子上的人闭紧双眼,他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醒,身子软绵绵的,只能随着受到的刺激开始本能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体抖个不停,越来越强劲的电流穿过身体,蒋嘉年的面容都扭曲起来,呈现出极其痛苦的神态。

旁边的那个男生也不好受,他的脑袋被另一个大汉扭着,眼皮还被粗鲁地扒开,蒋嘉年狰狞痛苦的面容还有不断痉挛颤抖的身体都印在他的视线里面,生生把他的视网膜烧灼出巨大的黑洞。

眼睛被迫长时间处于睁开的状态,他的眼球外突,酸涩的泪水不受控地簌簌落下。

一旁的陈校长则依旧是一脸微笑地看着这一切,看到宛若死鱼般的蒋嘉年因为电击身体不受控制的挺起又摔落,看一旁仗义直言的勇士露出感同身受的悲恸,在扫一眼下面呆若木鸡的人群,他浑身的血液都兴奋地沸腾起来。

脑子里面似乎在炸响无数的烟花,他极力克制自己的神色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嗜血的变态。不过他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兴奋地炸开了。

等等,他好像真的听到了……真的有爆炸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校长……”个安保人员边跑边叫,急急忙忙直奔高台而来。

“什么事?”有人打搅了他的兴致,他有些不快地放下话筒,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人,那人立即去听他们要说什么,等他听清楚来传达的时候同样面露惊骇。

“有个学生浑身绑满正在计时的tnt炸药,就在学校后山的位置,那个量如果真的爆炸恐怕学校都会升天……”

“什么?!”陈校长浑身的血液倒流,如果那些炸药是真的,那他辛辛苦苦大半辈子的事业将付之一炬!

而且那些安保人员不知道后山有什么他可是清楚的很,就算他死一千遍那里也是万万不能出事的。

“肯定是吓唬人的,他们进来的时候我们都仔细检查过,怎么可能有这样危险的物品?”男人咬牙切齿,依旧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脑门上的汗滚滚落下,本来沾了头油十分粘腻的汗水都被稀释了不少。

“保安们一开始也不相信,结果那人拆下来一根导管直接扔到了他们身边,当场就炸伤了三个……”那人紧紧跟在校长身后,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早就抖成了绵羊音。

校长说着不相信,但是他早就迈开双腿朝着后山的地方跑了过去,下高台的时候因为太着急了,两驱直接变成了四驱发动,摔了个狗啃屎也依旧不敢怠慢分毫。

因为事发突然,学生都没有来得及镇压疏散,人天生都有看热闹吃瓜的心理,瞬间就一窝蜂跟着那些老师们跑到了后山的位置,那些雄壮的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人群乱成了一锅粥。

高台上的少年见人都走的差不多,赶忙跑到蒋嘉年身边检查他的身体状态并且尝试呼唤他。

蒋嘉年的神智很是混乱,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候,这里都是他挥之不去的深深梦魇,此刻竟然又发生在他身上。

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刚刚不是在和陈沉一起打台球吗?为什么会突然重回那个梦魇?

而且这一次……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无数次睡着进入梦乡的时候来到的节点都不一样,可能上一个梦境还在和家人争吵,下一个梦境又蜷缩在阴冷潮湿的戒同所的寝室里面,在墙壁和床板的夹缝里面暗暗刻下记录时间的记号,告诫自己时刻保持清醒;上一秒还在无数的手电筒的追捕下东躲西藏,即将逃出生天,重获新生,下一秒又被重新抓起来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在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几个节点他无数次发出无声又撕心裂肺的呐喊想要提醒梦里的自己不要走那边的死路,不要再相信父母、联系他们……但他的视角似乎一直处在半空之中,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事情滑向既定的深渊。

昨天似乎是他来这里一星期之后的事情,印象里他出逃了,他失败了,他又被抓回来了,尚且还和颜悦色的禽兽彻底撕开伪善的面具,露出狰狞的獠牙,势必要给他这个犟骨头一个狠狠的教训。

他看够了那个陈校长势在必得的嘴脸,一切似乎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他永远和善,永远温文尔雅,是家长嘴里交口称赞的大善人、救世主,只有这些在他手下接受“改造”的人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恶魔。

刚刚清醒的时候他就被绑在椅子上面遭受电击惩罚,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他的身体,人是很能忘记伤害的生物,有时候几年之后重新回首以往走过的路都有可能无法共情以前的自己,他不希望自己变成那个样子,不想忘记遭受过的痛苦。

因此不止一次剖析自己的内心,揭开血淋淋的伤口,不想忘记这一切的代价就是他变成自我惩罚、自我折磨又时常自我厌弃的怪物,那些伤害过他的人还活得好好的,他却早已经面目全非。

“同学,同学,你醒一醒,你还好吗?”

思绪被男生焦急的呼喊拉回现实,蒋嘉年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这是……怎么了?”

开口的时候嗓子沙哑的厉害,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边说话,一边嘴巴里面喷出袅袅白烟。

他记得的这一次的惩罚是完全进行到底的,事后他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关进了禁闭室,怎么会出现像现在一样进行到一半就暂停的情况?

“我听到刚刚有人和陈校长说好像是后山那边出了事,大家都过去了,咱要不也去看看?”

“我没事了,你先过去吧……”蒋嘉年眼珠一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这样混乱的场合,不就是他逃跑的最佳时机吗,只要他逃出去……

可转念一想,逃出去之后呢?天大地大他又能逃到哪里?这样罪恶的地方不被捣毁的话不知道以后还会裹卷、搅碎多少人的血肉。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男生点点头过来准备解开绑在蒋嘉年手腕上的绳子,结果他已经挣脱开来,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就像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看得那男生一愣一愣的,看样子确实没什么大碍了。

“走吧。”起身的时候他下意识捂住刚刚因为刚刚的电击还有些颤抖的心脏,这感觉陌生有又熟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潜意识的缘故,这样的感受仿佛是烙印在灵魂上面,叫人印象深刻,难以磨灭。

蒋嘉年在男生的搀扶下跟随众人来到后山的地方,就看到陈沉站在中间,一群人紧张兮兮地包围着他,他们之间的位置好像对调了过来。

“这位同学你不要冲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着来,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陈校长试图安抚陈沉,并且使眼色让他身边的壮汉慢慢潜到陈沉的身边试图制服他。

“你们不要过来。”陈沉一边漫不经心地向众人展示自己身上的倒计时炸弹,另一边又抽出一管自制的炸药管扔到暗中试图接近他的壮汉的脚边。

随即果然响起剧烈的爆炸声,陈校长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众人惊慌失措,乱作一团,尖叫与逃窜的声响不绝于耳,陈校长估计了一下他腰部缠绕的一圈圈红色的炸药以及刚刚爆炸产生的威力,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快住手!只要你停下这一切,我保证学校将不会追究你的任何责任!人活在世上不可以这么冲动,你想想你的家人……”

“嗤,老登,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谈判的诚意?现在这种情况还想骑在我头上拉屎?”

说完又是一管,砸到他的脚边,若不是身旁的大汉反应及时,只怕他现在也要口吐黑烟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都会满足!”男人咬咬牙,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把人安抚下来,知道了对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也就掌握了谈判的筹码。

“我想和校长单独谈谈。”陈沉刚刚仔细观察过,这个学校采取的是完全密闭的管理方式,这个校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所有的教职工都听从他的指令办事,而且那些老师更像是类似于一种打手的角色,管理、教学学生。

这个校长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倒很是鸡贼地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不少保镖,他没有把握一下子就把那么多人催眠控制,因此选择擒贼先擒王。

“好,我答应你。”陈校长的眼睛滴溜溜乱转,他有点不敢置信这样的危险分子竟然只是提出这样一个无伤大雅的要求,“只是你这样我也不放心,你必须把这些危险的东西撤下来并且进行检查之后我们才好坐下来好好谈谈。”

“别那么多废话,这都是我的武器,是不可能交给你们的,你要是不答应就算了,我现在就把这么炸个底朝天。”他作势要往后山的方向丢。

“哎!小伙子别冲动我答应你、答应你,我们去我的办公室谈!”他伸出尔康手,此刻脸上写满了惊惧与害怕,永远温和儒雅的面具碎了一地。

不过他听到陈沉的话,心里却是偷偷松了口气,看情况还是有谈判的可能的,这个年纪的小孩往往容易冲动行事,所求的也不过是从这里逃出去,再理想化的一点的也就是想把这里黑暗龌龊的事情曝光,自以为这样他们就可以得到救赎然后他们这些坏蛋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绳之以法。

只可惜,他们把一切都想得过于简单,他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些可能,应付种种突发事情的手段也已然成熟。

“你自己双手举过头顶走过来。”陈沉盯着他并不放松。

“你这孩子……”陈校长失笑,故作无奈地摇摇头,一副不与他计较的样子,“影视剧看多了吧……”

事实上他害怕的早就两股颤颤,要是不小心发生什么意外他可真是倒大霉了。

“别废话!”陈沉的耐心也即将耗尽,这死秃驴话真多。

最终陈沉挟持着校长大摇大摆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面,那些安保人员手里并没有刻意远程攻击的武器,以前挥舞着棒子恐吓一下这些小兔崽子还行,现在显然是不够看了。

“小同学,要不然你先把这个倒计时停下来好不好?要是等会谈话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你就是,大厅里面的场景更加……混乱。

蒋嘉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多年的职业生涯使得他的性格有些冷肃生硬,他的心里头有自己的一套秩序。

蓦然被身后的人轻柔地推着肩膀坐在角落的餐桌旁,陈沉又去打好饭菜和汤,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

陈沉慢慢拨弄格子里面的饭菜,食堂里面焕然一新的显然只有那些服务人员,他们基本上都是这里的老师s的,也和外面的两个男人一样穿着整齐划一的兔男郎服装,不过他们的手里还捧着一个托盘到处走动,粗跟的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走动的时候身后的小尾巴也随着肥硕的屁股一摇一摇的,看起来很是滑稽。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胸前挂着一个free的牌子,不知是指的托盘里面的食物还是其他的什么。

有的大胆的顾客直接把那服务员抓到怀里好一阵揉弄;有的直接把人按趴在桌子上面抽出埋在穴肉里面的肛塞就着湿软外翻的穴肉插了进去;有的则是好几个围着一个上下其手扒掉人家的工作服,揉弄那贫瘠的乳肉,撕扯薄薄的渔网袜,并拢坚实的大腿滑动摩擦……

食堂里面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声,蒋嘉年即使想要充耳不闻,如今也有些味同嚼蜡。

“过来。”

他看到陈沉招呼了个服务员,那个骚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脸上一副餍足的媚态,看着陈沉的神色就像是看着可以吸食精气的容器,两眼放光。

蒋嘉年戳了戳盘子里面的食物,这都是些什么难吃的东西。

陈沉拿了一块托盘里面的小蛋糕便点头示意对方自己已经好了,他可以离开了。

“啊……是、是小蛋糕啊……是免费的……”

来不及失落他又被另外的人召唤过去,转身的时候露出肥硕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本就极少的布料全被打湿,根本遮不住什么,屁眼里面还不知道在流着是谁射在里面的浓精,走动间又是一大汩浓白的精液从穴眼里面滑落,腿根处黏糊糊的。

“吃蛋糕,吃点甜的心情会变好哦。”陈沉把拿来的草莓蛋糕递到蒋嘉年的面前,点了点桌子,“免费的。”

蒋嘉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颗心被捏紧又骤然松开,莫名奇妙就像是坐了一次过山车,而陈沉就是他在高空之中唯一熟悉的事物。

他好像,产生吊桥效应了。

“喂喂喂,

你干什么?”陈沉以为蒋嘉年不喜欢吃奶油蛋糕,他端着盘子竟然钻到了桌子下面。

【不想吃就给我吃……】陈沉还没有说出口,蒋嘉年就主动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沉睡的巨物,那东西软趴趴的,揪出来的时候还弹了一下,蒋嘉年的脸贴得很近,不轻不重地拍击在他的脸上,那腥膻的味道直接窜进鼻腔。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陈沉做出一副还在专心摆弄盘子里面的食物的样子,实际上下面早就是门户大开,他不介意公开遛鸟,也没有多少人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不过蒋嘉年很害羞,这是他盖在他们的鸡巴上面,那样子就像是在给待宰的牲畜打上食品安全合格可食用的标识。

众人盖上戳之后还互相看了看,有的是“肉便器”的字样,有的是“精液便壶”,有的则是“公狗”,和他们穿的衣服都是对应的,之前换上衣服的时候还没有特别深的感触,如今身体上面落下各种各样的标签,众人才有了比较清晰的认知。

盖章结束之后众人又被分类带往不同的地方,那些最下等的肉便器无论是谁抓着就可以肏一肏,被分配到门口扭着大屁股跳骚气的舞勾引来往的路人,他们还收到了一册薄薄的培训手册。

【守则一:肉便器的材质应该是耐用、环保、易于清洁的材质。

守则二:尽量根据自己的尺寸选择合适的主人,如果被肏坏了那将会很麻烦。

守则三:注意日常清洁保养,若使用不当或过度使用导致肉便器堵塞,可使用通力管清除器解决。

……

守则一百:每只肉便器必须收集50次不同主人的尿液,需要想尽办法让不同人在肉便器上面签名,此守则最重要,若无法完成则视为任务失败,不合格的肉便器将统一回收销毁!!!】

那些肉便器无一不是露出痛苦的神色,这任务实在是太艰巨了,有的肉便器开始哀嚎,而有的则是开始找看上去急着上厕所的主央求他尿在自己的肉穴里面。

“主人,请试试这款肉便器,保证您尿得舒服~”

张凯超被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缠住,他头上套着粉色毛茸茸的头套看不清面容,不过胸前开了两个大洞露出可怜兮兮的茱萸,下面也是开档的设计,小小的肉棒还有臀瓣都露在外面,此刻男人正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着,他身后的粉红色的尾巴也扭来扭去的。

“啊?!你的意思是……这不太行吧?这太不礼貌了,而且我憋了很久,尿比较多……”他连忙摆手,脸有些发烫。

“没关系的,这都是我的本职工作,您就射进来吧,只要尿完之后在我的身体上面留下签名就成。”男人继续晃,开始发嗲,手已经捏住了他的命根子“求你啦,好哥哥~”

张凯超无法,只能被人拉着到一旁的角落里面按照对方的指示动作,一路走来他看到不少和这人一样的玩偶,有的还在踌躇,有的已经被压到墙角操干起来。

男人平时尿尿的时候都是自己握着肉棒肌肉发力自己慢慢尿出来,何时受到这样的待遇,一时之间有的人得意忘形,尿的也不稳了,撒的肉便器上面到处都是腥臭骚黄的液体,肉便器敢怒不敢言,还要讨好主人在结束的时候羞辱性地在他的屁股上面写下“xx的,又傻乎乎地坐在观众台上面,周围还稀稀拉拉坐着一些人,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

“先生您好,我是专门过来负责你们的身体抹亮油的。”有个相貌秀气的工作人员走到每个公狗的面前提出要给他们露出来的肌肤上抹橄榄油。

有的人坦然接受,有的人则是有点不好意思让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提出想要自己涂抹,不过被那个工作人员以自己涂不匀为理由给拒接了。

公狗们一个个脱下本来就不算蔽体的衣服,到最后只剩下堪堪遮住私密部位的丁字裤,跨前黑色的布料一大坨垂在前面,看起来鼓鼓囊囊的。

“唔,这位先生,你的肌肉练得真不错,我可以摸摸嘛?”

“当然可以,随便摸。”那人喜欢健身,同样也很乐意向别人展示自己的锻炼成果。

“您的皮肤也很黝黑,好有男人味,平时是有做美黑什么的吗?这样的肤色抹上亮油之后可以更好地增加肌肉的立体度和分离度,看起来更加饱满好看了呢。”

“哈哈哈,还好吧,我确实比较喜欢这样的肤色,视觉上比较显瘦。”男人摸着头笑得很是荡漾。

抹油的动作实在是过于亲昵,冰凉的指尖划过饱满q弹的胸肌又细致地抹过每一块肌肉,工作人员的动作很细致,擦过每一块皮肤勾勒出每一道沟壑,那深色的皮肤抹上亮油之后看上去就好像一块肥腻的肉,视觉上看上去确实雄壮了不少。

“这位客人,我实在是很喜欢您的身材,我给您做一个额外的项目吧。”那工作人员带着口罩,笑得眉眼弯弯的,那被亮油浸润得微微反光的指尖色气地勾了勾男人的丁字裤头,“脱掉,我给您的大肉棒也做个spa,保证您满意。”

那男人已经被迷地找不到东南西北,嘴角被钓成弯钩,怎么都压不下去,他立刻听话地脱掉自己的内裤,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啪叽一下拍击在工作人员的手背上。

“唔,巧克力棒!”

清瘦的工作人员立刻蹲下身子挤了一大坨橄榄油均匀地涂抹在那男人勃起的肉棒上面,男人只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覆在阴茎上面不断摩擦,抹了润滑油之后摩擦变小,凉凉的油很快被搓热,变薄便细腻,粗硕的柱身上面根毫毕现展现出根根青筋,抹过橄榄油的地方闪着油亮的光泽,青筋似乎都在兴奋地跳动。

工作人员趁着没人注意他这边的动静,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开始偷吃。他假装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面,实际上早就把整根巧克力棒都吃了进去,男人粗粝的大掌捏紧他的臀瓣,生生凿开紧窄的小穴,借着油的润滑,肉棒一插到底,沉甸甸的卵蛋都贴在工作人员的臀瓣上面。

“唔,客人,您千万忍住,不可以射精,等会还要去台上面表演,如果你到时候没有办法喂饱台上的精液便壶,可是会遭受鞭刑的喔”

工作人员一边就夹紧骚穴努力榨精,一边喘着粗气贴在男人的耳边告诉他等会要做的事情。

“小骚货,明明是你蓄意勾引,我到时候没有精液交差,你的骚穴里面射满我的精液难道你就能落的个好下场?”男人不以为意,继续颠弄身上的男人,把套弄他鸡巴的肉穴操得噗嗤作响,白嫩的臀瓣都被拍击得通红一片。

“啊……哈啊!当然、当然不是这样……我就是负责收集精液的啊……哈啊唔,顶到了……哥哥轻一点,继续磨那个点啊……”

男人被那骚浪的叫声弄得头皮发麻,精挑细选出来的粗长阴茎纵情驰骋在湿滑软烂的穴肉里面,那粗黑的肉棍上面裹满晶亮的汁液,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橄榄油还是马眼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或是小穴里面的肠液,总之看起来乱糟糟的,流出来的淫水弄得到处都是,肛口的位置已经被这样高频的抽插打出一圈绵密的白色泡沫。

“千、千万不要射出来,我、我也是为了哥哥好……嗯哼!哈啊、唔……如果不是实在喜欢giegie的大鸡巴,人家才不会告诉你呢~哈啊……”

只是处于极致的快感中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只一味狠狠操干,他腹部和胯连接的地方都绽开明显的青筋,腰侧的输精管兴奋地突突直跳,浓密的阴毛早就被淫水打湿,黏糊糊一团糊在胯间,敏感的臀尖蹭到的时候总感觉痒痒的。

终于在持续不断的活塞运动下男人打开精关,在那工作人员的体内射出汩汩浓白的精液,套在鸡巴上的男人不知道是餍足还是受伤,被面具遮住的脸上看不到具体的神情,只有那柔韧的腰肢弯到极致,整个人也一副被操狠操透了的样子,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周围大部分的男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人,年纪小而还会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年纪大的就是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时不时发出淫荡的笑声,有的人一副猴急的表情,仿佛是下一秒就要把那个工作人员从那男人的身上扯下来,然后用自己的肉棒狠狠贯穿、填满那骚穴。

张凯超看得目瞪狗呆,这样刺激的场景他偷看gv的时候都没怎么见过,还是知识储备过于贫瘠了。

正感慨时,又有不少从事抹油的工作人员过来给一众公狗抹油,有的公狗提出它们的肉棒也想要精油spa,不过后来的基本上都被拒绝了,可能是这样做会严重影响工作进度吧。有的公狗扼腕叹息,有的则是偷偷松了口气。

“啪——”礼堂里突然变得漆黑,在人群还没有骚动起来的时候,舞台中间的灯打开,照亮站在中间的主持人——陈校长。

“各位同学、老师们,大家好,今天我们相聚在此,将要举办一场大型的假面舞会,现在即将以最经典的俄罗斯转盘作为开局热场的游戏,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为待会上场的选手投上你们宝贵的一票,他们能不能顺利出道就看自己的支持者给不给力了!”

陈校长依旧是一副慷慨激昂的腔调,相比于初见的时候的古板刻薄呈现出一种被人狠狠疼爱过后的诡异艳色来,眉梢眼角都透出一股风骚的春情。

再加上这段时间加强了锻炼,凸起的小肚子小了很多,身体的线条更加流畅,如今穿着白衬衫少了之前的猥琐油腻,似乎还重拾了些许年轻时候的帅气。

他说完之后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变化成走秀的打光,只见走在第一个的赫然就是刚刚主持的校长,他已经脱掉了蔽体的衣物,身着“精液便壶”那身黑色的比基尼装扮,衬得本就苍白的皮肤愈发白,在强烈的舞台灯光的照耀下几乎全身都在发光。

“天哪,没想到校长竟然这么白!”

“我看校长也是风韵犹存。”

“我要为校长打call!”观众席上众人窃窃私语,肆无忌惮地点评着这些精液便壶。不过他们的目光很快被舞台后陆陆续续出现走秀的其他商品吸引目光,各种各样的类型看得人眼花缭乱,有视力不好坐的又远的恨不得抓个望远镜过来仔仔细细看看舞台上的风光。

第一排坐的离舞台近的人可有福气了,各种各样的躯体展现在他们的面前,大方地展示身体上最迷人的地方,有为了观众投票的极尽勾引的魅惑姿态,豁出去在众人面前搔首弄姿,那硬邦邦的腰恨不能扭成麻花。

一群人大概展示完身体的曲线以及练出来的胸肌、腹肌之后又开始了局部的特写展示,只见众人依次撅起或饱满或挺翘的臀瓣,用力把两瓣臀肉分开到最大,露出夹在中间或粉嫩或熟艳的屁眼,平时最私密的地方现如今被当成商品一样展示在大众眼前,很快就引起现场一阵高过一阵的骚动,那些快不清的也可以看两旁的电子屏幕,高清的显示屏根毫毕现地展示出朵朵菊花,供各位看官评鉴。

展示完之后还有工作人员拿着特制的高压水枪对着台上的众人喷水,就像是给宠物店里面的狗狗进行粗鲁的清洗,原本就很透的黑色布料沾了水之后更加没法看,穿在身上根本起不到遮蔽的效果,而且那布料沾了水黏在身上显得更加色气,大颗大颗晶莹的水珠顺着身体的沟壑向下滚落,被水打湿的众人平添一股脆弱的美感,而且众人被冷水打湿之后即使冻得有些瑟缩也没有蜷缩自己的身体,还在向众人展示他们的身体。

“ok,现在请观众席上的各位投出自己宝贵的一票,出门的喜爱将决定哪些选手可以出道!我们会根据票数的高低选出最靠前的五名,今晚成团!”

礼堂里面的气氛被调动得异常活跃,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又紧张万分地pick出自己最喜欢的精液便壶,为他打call,送他出道,接受所有人的洗礼。

结果很快就出来,陈校长因为事先暗中拉票的缘故挤到了第二,第一则是一个身材和后穴都十分哇塞的学生,他长得很帅,是很多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初恋脸的长相,笑起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宛若春风拂面,有的人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菊穴长什么样子就迷迷糊糊地把票投给了他。

陈校长暗箱操作还没有c位出道,竭力维持外表的体面,事实上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接着,被票选出来的众人被带到一边的墙后面,墙上开了五个洞,正好可以卡住众人的大屁股,他们会成为众人随意挑选的对象,卡在洞里的屁股无法挣扎只能被动接受各种形状、大小的肉棒插进去肆意玩弄,然后在那肉屄里面交出一泡又一泡浓白腥臭的精液。

过程虽然漫长且艰辛了些,不过他们的境遇相比于那些没有选上还需要自己去主动推销求肏的精液便壶来说还是好了太多。

此被被选上的公狗们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他们随即挑选自己看得上眼的壁屄,拨开揉弄那早就因为上了催情药而变得湿淋淋软乎乎的肉穴,把自己的狗吊插进去狠狠操干,因为有墙的缘故它们能看到的只有颜色、大小、形状各异的屁股,捏着臀瓣两边丰腴的软肉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挺腰送胯,交合处传来肉与肉相撞的拍击声,混杂着水液拍击飞溅的细微声响,有的壁屄的下面已经积攒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再加上五个人一字排开的缘故,这样肏屄的方式天然带上了竞争比较的色彩,肏穴的人在无数观众的起哄声中也操得愈发起劲,恨不得把墙后的大屁股操飞出去。

而墙后的一众精液便壶已经被封闭了五官,浑身上下的感受都被集中在后面的肉屄又被无限放大,卡在洞里面的屁股被操得忍不住向前移动,有的腿短的还要踮起脚尖送上屁股求肏,其中的辛酸苦楚自不必详述。

全身的精力都积聚在那一点点能给他们带来极致的欢愉的地方,那菊花上一秒品尝的还是弯钩似的大屌,下一秒恨不得就被直粗的肉吊捅开层层叠叠的肠肉,捅到胃部。

壁屄无暇清理,很快就变得狼藉不堪,那肥厚的屁股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指印,交错叠加在一起,被掰开的菊穴早就被操得合不拢,抽出来的间隙流出汩汩粘腻的浓精,肛肉早就被操得充血变红,抽插的时候外翻出来,有些人娇嫩的穴肉直接被摩擦地破皮流血,草草抹上催情的药物又开始换下一只公狗上阵操干。

舞台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有的嘶吼有的则是婉转的呻吟,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麝香的味道,这作为开场热身的节目的确很大程度上带动了会场的气氛,众人也不再坐在自己的席位上,有不少人已经蠢蠢欲动,抓到身上印有“精液便壶”字样的就不管不顾操弄起来。一时间,淫靡的热浪几乎要把房顶掀翻。

陈沉就是在这样荒诞淫乱的气氛中闪亮登场,一时之间会场里面安静得落针可闻。

工作人员替他拉开两边的大门,皮鞋敲击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来人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脸上被一个精致又骚包的黑色羽毛面具覆盖,背后还披着一个拉风的黑色披风,走动间猎猎作响,重要人物出场自带的bg也适时响起,他穿的整齐板正,和周遭人近乎赤裸的野蛮行径格格不入。

“爬进来。”陈沉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面,接着众人就看清了他手里牵着的绳子的另一头究竟拴着什么东西。

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膝行,他的头被做工精美的铁质狗形面具包裹,金属闪着冷硬的光泽,这狗一看就是那种只听主人的话,主人让它咬谁它就会往哪里扑的恶犬。

它的脖子上面戴着一个勒进皮肉的皮质项圈,上面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铃铛,随着它移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项圈上面则连接着粗大沉重的铁链,链子的另一边则握在他的主人手里。

享受了一波众人的注视,满足了自己装x的需求,陈沉心满意足地牵着自己的狗狗走向了舞台中央。

陈沉抬手示意工作人员关掉制造气氛的音响和夸张的鼓风机,礼堂里面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男人的尖头皮鞋踩在木地板上面发出的声响,黑色的皮鞋前面尖头包着金属,细细的绑带扣住足弓还有脚踝,银色的金属就像是给攻击性极强的皮革套上枷锁,像是给不受控制的野马咬上嚼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

随着皮鞋发出的声响的还有沉重的铁链在地板上拖曳发出的叫人牙酸的声音,那狗奴跪爬姿特别标准,背脊线条流畅,屁股不可避免地撅起来,又圆又翘,随着向前爬行的动作摆出轻微的弧度。

男人的手掌贴在地上,结实的臂膀因为用力绷的紧紧的,手臂上的青筋蜿蜒虬结,一直延伸到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面,裸露在外面的小腹看起来没有一丝赘肉,从侧面的角度看不清楚腹肌的具体轮廓,不过侧面的鲨鱼肌特别明显,随着那窄腰的扭动时不时显现出叫人咂舌的轮廓。

不过最吸引观众视线的还是他暴露在镜头里的屁股,移动的镜头直接对准他的屁股,小麦色的圆翘的臀部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蒋嘉年的屁股不仅又圆又翘,而且一点老茧或者黑痕也没有,整个屁股的颜色特别均匀,他的皮肤颜色偏深,是健康的小麦色,整个屁股都透着一种熟透的感觉,扭动的时候就感觉手感肯定特别棒。

最诱人的还是中间的部位,屏幕上是一个十分干净的肛门,颜色略深,和胸前的乳头一样肉褐色的,是比较刚硬的色泽,仅仅是看着一股熟男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有些看片经验丰富的人就会发现这狗奴肛门附近的毛发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剃得干干净净的,而且应该是有过丰富的经历的骚穴,那里虽然皱褶紧致,但已明显被粗大的肉棒开苞并且狠狠贯穿过很多次,这一切让他的屁眼呈现出一种被狠狠开垦过的涩情感。

蒋嘉年爬到了指定的位置也没有起来,他的脚后跟垫在身下,脚和小腿连接的地方完全显现出跟腱优美的形状,那肉感十足的屁股自然下沉压得扁扁的,整个人直接跪坐在了脚后跟上面,大腿和小腿一丝缝隙也没有地紧紧贴在一起,饱满的肌肉被压得变形,因为姿势的缘故,大腿不可避免地往两边张开,这样一来他腿心的情状就全部暴露出来。

不少人发现这个狗奴的本钱很足,相比于舞台上表演的那些公狗也是不遑多让,他的肉棒现在赤身裸体的时候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不仅外观看上去很大,而且仅仅是看着都叫人觉得热血喷张,一柱擎天就那样直挺挺地立着,这样有资本的为什么偏偏要去做被人肏穴的狗奴,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本钱去做一只可以肏穴的公狗。

不过做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都是自己的选择,可能这样雄壮的帅哥也渴望有人疼爱,只不过是在世俗意义上人们会对上位者有更多一些崇拜的意思,可能他的主人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过人之处吧?让这样刚毅的汉子甘于屈居他人之下,他们也无从得知。

众人对台上表演的两人好奇不已,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蒋嘉年结实的胳膊向后撑着身体微微后仰,健壮的胸腹肌肉全部舒展开来,他往右侧略微扭转倾斜,肌肉的线条全都拉伸绷紧,显得更有张力。

他看到了自己被投在大屏幕上面的私密部位,藏在面具下的俊脸忍不住染上羞臊的神色,喉结快速滑动,即使衣不蔽体,身体上面也觉得烫的厉害,耳边都是自己滚雷一般的心跳声,仿佛即将冲到嗓子眼,叫他忍不住吞咽起来。

当真是看似带上了面具,实则摘下了面具。

他的主人很快走到他的身旁,亲昵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表示安抚,蒋嘉年就像是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肯定,即使看不清神情也可以看出他肢体动作里面的雀跃与舒展。

陈沉的手拉着那个狗头面具向上提拉,蒋嘉有一瞬间的慌乱,但还是克制住本能选择相信自己的主人。

面具的下缘卡在鼻梁的位置就停了下来,视线上移看到的就是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以及那紧绷的下颚线,露出来的嘴唇形状优美,唇线凌厉,此刻轻轻抿着,看起来无端多了些冷硬严肃的气质,又直又挺的大鼻子即使只露出一截也可以窥见想象那优越的形状,即使看不清楚全貌,毫无疑问,面具之下一定是个极品帅哥。

陈沉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那早就硬挺的肉棒瞬间就弹在了蒋嘉年的唇边,啪叽一声,浓郁的麝香味立刻侵入他的鼻腔,蒋嘉年带着面具,视线还有活动范围都受到极大的限制,但他还是很快用嘴巴锁定主人肉棒所在的位置,并且毫不犹豫地张大嘴巴吞吃下去,他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下巴打开到极限,柔软湿热的嘴唇紧紧箍在肉棒的根部,高挺的鼻梁也埋在主人的胯部,看不清具体的情状。

他吃的很卖力,几乎只是吐出短短一截就再次全部吃下去,粗硕滚烫的肉棒一直停留在犬奴的嘴里面,口交的动作被摄像头记录下来投屏到大屏幕上面,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帅哥那不停吞咽着的喉结,真的是太性感了,那滚动的喉结吞咽下的除了自己的口水肯定会有不少男人肉棒渗出来的液体。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体微微有些紧绷,所有的肌肉都因为深喉这个动作发力,生理性的干呕使得他充血的肌肉时不时地抽动一下,眼角也渗出情动的泪水,聚集得多了顺着凹陷的双颊滑落,在坚毅的脸庞上留下干涸蜿蜒的痕迹。

陈沉的手放到了他诱人的胸肌上,十分熟稔地捏住了那悄然挺立的乳头,那手指熟稔地在饱满的胸肌上滑动,因为是侧着身子的缘故,挤奶的动作微微有点吃力,众人看到的更多是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的侧面,他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嘴巴里面的肉棒,又要卖力地挺起胸膛,把大奶往主人的手里送,那块垒分明的肌肉明明看上去是那样的硬,充满了力量与爆发力,但在男人的指间似乎变成了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那手抓奶的动作实在是太粗暴,乳肉变换出各种形状,有的从指缝间溢出来,有时候那手指还会拉着那粒小小的乳珠向上提拉,仅仅是看着就觉得疼的厉害,不过也爽的要命。

“唔……求主人轻些……”狗头面具内置了麦克风,里面的男人一说话,整个礼堂里面都是他那低沉的被情欲支配的声音。

“我天,这奴的声音好好听,好想把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刚刚还觉得他的主人实在是太过火了,现在看来要是我是他的主人,只怕是直接一个无法自控啊……”

“唔,他的鸡巴好大,好想舔舔,好想舔他的脚,看起来好有男人味……”

“这个帅哥身材真好,是不是练体育的?”

“咦?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好熟悉。”

……

台下的众人窃窃私语。

狗奴还在勤勤恳恳地给自己的主人口交,他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尽数被麦克风捕捉,响彻在礼堂的各个角落,等再传到自己的耳朵里的时候,隔着一层厚厚的面具已经有些变调,空气里面像是弥漫着上等的催情药的味道,叫他脸红心跳的厉害,额头都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滴,几乎是下意识得裹紧了嘴巴里面的肉棒。

后仰的动作使得肉棒进入到喉管深处,男人偏偏又吸得那样紧,陈沉只觉得小腹一紧,马眼的位置被粗长有力的舌头裹住狠狠一吸,脑袋里面炸开一团团绚烂的烟花,几乎是下一秒,他就射在了蒋嘉年的嘴巴里面。

喷薄而出的精液弄得身下的男人剧烈地呛咳起来,味蕾以及鼻腔里面弥漫的尽数是男人熟悉而又浓烈的气味,他哆嗦着伸出手扶住即将下滑的面具,然后像是做了千百遍似的缓缓张开嘴巴伸出那长长的鲜红色的舌头,浓白粘腻的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舌尖向下滑落,滴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面。

他饱满的胸肉也因为情动而微微震动,晃荡出诱人的微波。

展示完毕之后,得到了主人的允许,狗奴立即将口腔里面剩余的白灼尽数吞咽下去,他鲜红的舌头一卷一裹,那含在舌头中间的一大坨浓白的精液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尤其是他还非常正经严肃地把低落到唇角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进口腔里面,那嫩红的舌尖仿佛会蛊惑人的心智,牵动着场上观众的神经,有不少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想起那是刚刚在广播站里面听到的声音,现在竟然还可以看到现场直播?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陈沉轻轻笑了笑,这样当众淫乱的表演他也是第一次,不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因此并没有如何慌张,再加上现在拥有了这个神奇的系统,陈沉总有一种蜜汁自信,就算是在外面有很多真人的场合他也不带怕的。

他的大拇指压在男人嫣红肿胀的唇瓣上面,轻轻压扁那柔软的唇瓣,就像是压在一叶不堪重负的扁舟上面,然后细细替对方擦拭干净嘴角的残余:“是太紧张了吗?平时的表现不是这样的。”

蒋嘉年几乎溺毙在男人温柔的语气里面,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对不起主人,狗奴知道错了……”

陈沉玩够了绵软的大奶,抽出一旁的鞭子:“既然知道粗了,那就好好接受惩罚,没有异议吧?”

话音落下,礼堂里面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起哄声,骚动的厉害。

蒋嘉年尴尬地垂下脑袋,已经心乱如麻偏偏又能从这样的荒诞中汲取到强烈的可怕的欲念,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这里的一切让他清醒地沉沦其中。

难道他真的很适合做一只狗奴,不仅又骚又贱,仅仅靠伺候主人的肉棒就可以达到发情的状态,现在竟然还非常想要在所有人面前承认这件事前,并且大干特干,长期的压抑使得他的欲望变态又扭曲。

或许陈沉说的对,这里既没有道德的束缚有没有各种隐形的压力,紧闭的心房在夜夜的辗转难眠中似乎被人小小地、轻轻地撬开了一道口子。最重要的是他有预感,自己的伤疤已经被一遍遍地撕开、蹂躏,或许只差这一步他就可以彻底和过去的自己道别。

“没有异议,狗奴自愿服从主人的一切指令!”

蒋嘉年铿将有力的声音回荡在礼堂的各个角落,听得人热血沸腾。这样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蒋嘉年感觉自己已经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身心全部交付给了面前的主人。

他的胸膛挺得更加饱满,腹部收紧,绷着的肌肉显现出最完美的状态,胯部的肉棒高高地翘起,丝毫没有一点羞赧的意思,仿佛那真的是一根昂扬的狗屌,向众人展示着他的雄风。

陈沉顶了顶腮帮子,他可以感受到蒋嘉年情绪上细微的变化,这样的改变让他感到开心,捏着皮鞭的手也兴奋地微微发抖,骨节因为用力泛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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