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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山温隻得压住心中的羞赧给人喂药。
手中捏着一颗退烧药胶囊,乔山温指尖抵住她的唇,将胶囊塞进去,让她含住。随后把她扶起来些,拿杯子往她唇中灌水,不料这人不会吞咽,水从嘴角流下,染湿床单。
乔山温不知如何是好,“闻洛”
“嗯……”
她又在哼唧了。
闻洛刚刚在睡梦中唤她的名字,原来是在做梦。
梦到与她接吻,还说出来,告诉她感受。
觉得很舒服……
就像这段日子不记得的的多少个夜晚,乔山温也梦到她一样。
闻洛此刻浑身泛红,就像乔山温深夜从床上起来,看镜中自己绯红的脸一样。
乔山温以前很少做梦的,更没有做过春梦。
梦里的画面好虚幻,她努力记住,还是模糊了许多。
梦里,是闻洛抱着她,欺负她。
此时此刻,闻洛脆弱地缩进了她怀里,她只要抬手就可以摸她到她的发丝与脸颊。身体因为她滚烫的体温而染出了细汗,像被扔进了一个小火慢炖的锅里,一开始的时候舒适极了,会被毫无察觉地熟透。
安安心心地,彻底陷进去。
乔山温失神到几乎要忘了一切,床边放着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忽然弹出来一条消息。
一个可爱的备注,不知道是谁。她说,她听说闻洛生病了,问她有没有事,要不要她去照顾她。
这么可爱的备注。
紧接着,是一通电话打来,闻洛忘记关静音了,铃声格外的刺耳。
那边的人一定很着急。
不悦的情绪在这一刻占满心臟。
所以闻洛这脆弱的一面,从来都不止向乔山温展示。不管是谁去关心她,她都会撒个娇吗?
不久前她与阮轻恬亲密的场景在乔山温脑子里回闪,这个备注,会是她吗?
乔山温觉得很难受。
她有点平衡不了,自己都隻远远地看着闻洛而已。
乔山温将手机拿在手里,静了音。
然后,一去不复返地将震动的手机按在掌心里,捂在床单上。她看着闻洛,用视线抚摸她的脸颊。
闻洛的骨相优越高挺,皮相又极为柔和。这就是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凶的缘故吗?
她的唇瓣中间有着一颗若隐若现的唇珠,唇色总是淡淡的粉色,很健康,很养眼。
她为什么这么漂亮?
因为发烧的缘故,她的脸颊泛着红,她的睫毛好长,像扇子一样扑下去,动也不动,把她那双看谁都多情的眼睛给藏起来了。
她笑起来为什么这么好看?
她为什么对谁都笑呢?
她的笑好廉价,谁都给,又好珍贵,因为乔山温只有她的笑。
她就像是待宰羔羊,催发人占有她的欲望。
乔山温眼神愈发的深邃迷离。
乔山温鬼使神差地端起杯子,含了一口水在口中,缓缓低下头,封住熟睡中的人的唇瓣,颤抖又笨拙地用舌头抵开她的唇瓣与齿关,将水渡进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