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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男人褪去父亲角色,脸上没有一丝慈祥。
居高临下地望着羽翼未满的小女孩,用执行长命令地语气和她说。
“我是1区管理者,而你只是一个没有身份的普通人,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和我谈任何条件,包括要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死沉沉地望着他:“说。”
阮父弯下身,强势气息笼罩住幼兽。
“进1区军校,二十五岁前当上总指挥官,我就不插手你的婚姻,还有你人生中所有抉择。”
“我现在拒绝你见她,而你目前没有资格反驳。并且我会在你去找她时阻止,直到,你变得有能力来反抗我,推翻我的控制。”
爱了十六年
阮翡跟她爸的关系算不上仇对,但也隻比点头之交好上那么一点。
使父女产生隔阂的原因,并非别人私下议论:“好狠的父亲,因追求更高权利让女儿从小受苦;好可怜的女儿,活在无法摆脱的囚笼之中。”
纯粹因为阮父製造了一条鸿沟。
他拽住挣扎的阮翡站在这边,对面岸上是越走越远的贝茵。
那时幼兽愤怒,怨恨,可羽翼未满,始终摆脱不开。
只能进行这桩交易。
在有充足能力撕碎父亲牵引的线,淌过鸿沟,可以追上贝茵时,已过去十二年。
一个对父亲记仇到现在,一个对女儿不善言辞,便处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阮父从来没和她解释过。
直到此时此地,阮翡才得知当上指挥官的交易,只是一件治疗方案。
贝茵握住她的手,捏捏虎口,眼神传递:你父亲很爱你,比你想象中的要爱,改天跟他喝喝茶聊聊天吧?
阮翡不轻不重地哼了声:我跟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聊的?
实则,默默地把姐姐的话记在心上。
贝茵没反驳病娇加隐形傲娇,此双娇的话。
也不在意外头二次发生命案响起的尖叫,同传来小宇爸的癫狂大笑。
手覆在阮翡额前,连同丹凤眼一块捂住。
“可以吗?”
阮翡拉起她的手贴在脸侧,重复无数次说过的话:“姐姐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维度世界借用能力提取想要的记忆,可比仪器跟吐真剂好使多了。
一幕幕记忆画面,走马观灯般陆续涌入贝茵脑海。
看见五天后,回1区的小型航母上,小阮怀里抱着兔子坐一边。
阮母拿着调查结果,同阮父说贝茵已经推测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