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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向徐柚言承认了自个的错误。
“是啊，再怎么样也不能打人。”
虽然徐柚言当时穿越过来，也是下意识的一脚，但被惊吓和主动打人是两个概念。
“你去道个歉吧。”
徐柚言握着郑雅的手掌，声音温润。
薄舟澄盯着两人的举动看，看着那紧紧交握的手，手指无意识的抓着沙发，等意识过来的时候，沙发已经有了些划痕。
薄舟澄松手……
慢慢的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克制脾气。
“抱歉，薄前辈……”
“我刚刚鲁莽了。”
郑雅垂头丧气的走过来，但道歉的语气还是真挚的，薄舟澄摇摇头。
“这不怪你，你只是为了朋友着想。”
“可我还是要说，前辈，您不能一直限制柚言……”
道歉归道歉，郑雅可不觉得薄舟澄这种把人圈在一个地方保护起来的行为是正确的。
“我知道。”
薄舟澄点头，那精致到毫无破绽的演技再次上线。
“但改正需要时间，我不可能很快改过来的。”
郑雅成功被那真挚的眼神骗过，她点头。
“既然如此，我就不担心了，我还带了点礼物，就放在玄关那儿。”
“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见徐柚言没什么事，薄舟澄也答应会慢慢改过来，郑雅这才放下心。
带着助理回去了。
薄舟澄放下冰袋，心里想着郑雅说的那番话，对方说的没错，可自己不会改的。
因为改不过来。
如果病情是说克制就能克制，薄舟澄也不用体会这痛苦的滋味了。
…
冰块在脸上敷了也有十几分钟了，徐柚言伸手拿过薄舟澄敷在脸上的冰块。
见红肿消下去不少，这才松一口气。
演员最重要的就是一张脸了，郑雅这一巴掌还不轻，着实让人心疼。
徐柚言刚把冰块放在一旁的托盘中，正要收拾收拾，手腕忽然被捏住。
“言言，你告诉我，你想出去吗？”
薄舟澄眼眸里的神色晦涩不明，无人能够猜透，就连徐柚言也摸不准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想出去啊，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薄舟澄低下头，鼻尖蹭着这人的锁骨，想起了以前，想起了徐柚言和自己冷战的那些日子。
“你以前不会这样说……”
以前自己发病，徐柚言反应都是挺激烈的，虽然后来知道自己有病，克制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