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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我情人是狗呢,我都没有凶你。”狐铃谣仍旧觉得委屈。
虎轶薇不以为然,略有些轻蔑道:“你凶我?你凶得过我吗?”她修得这一身本事就是为了无需容忍。狐铃谣听得出她的意思,满腔委屈无法倾诉:“你就不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
虎轶薇颇有些嚣张地站起身,环臂抱胸:“我不知,又如何?”
狐铃谣十分生气,却又半晌找不出一句话来,兀自气着,虎轶薇已经走到她的边上,抓起她身后的尾巴揉了揉。狐铃谣一时忘了将尾巴收回,竟是匆匆起身从她手上抢回尾巴:“谁准你摸了?”
虎轶薇故意会错意,挑了下眉:“既然还未退婚,就是夫妻了,摸一下尾巴还需别人同意?”狐铃谣收回尾巴,红着脸瞪着虎轶薇,“你”了几遍,到底未将尾巴于狐族的意味告知虎轶薇。
等郎雯郎若孤回来,四人在屋子里又商讨了一番,说是商讨,多是郎若孤和郎雯在说,虎轶薇在听,而狐铃谣则时不时瞪两眼虎轶薇,显然还在气方才的事。虎轶薇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道:“当下越平静,克乔山上就越危险。你们先好好歇歇,过两日到了山上可要费力了。”
郎雯郎若孤起身拱手走了,站在门口,郎若孤还回头忘了一眼仍坐在桌边的狐铃谣,见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和上门回屋了。虎轶薇伸指弹了一下面前的茶杯,里头的水滴弹起,虎轶薇又弹在水滴上,那水滴直衝狐铃谣的面庞而去。
狐铃谣因为生气,本就一直瞪着她,自然看得见水滴袭来,挥手将水挡下,抬手拿起桌上茶杯就要往虎轶薇身上泼去,却被虎轶薇按住了手,没有得逞。狐铃谣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你净会欺负我!”
虎轶薇见她虽气恼极了,可眼角又流溢出媚态,倒更像是撒娇,心里忍不住叹一声狐族的媚功着实了得,当下便道:“你衝我发什么脾气,你的情人尚在外头。”
“冤有头债有主,你惹恼的我,自然要找你。”狐铃谣手被按住,便抬腿去踢,虎轶薇与她拆了几招后,将她双腿夹住:“我只不过作为前辈提点你一句,在老虎面前不要放肆,有何不对?”
“倚老卖老,仗势欺人!”狐铃谣收回手和腿,极不服气,“说好护我回家,你本该呵护我关爱我,待旁人倒是和蔼,待我便用威胁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