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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心儿姑娘的舞跳完了,开始选入幕之宾,外头的人又是一阵喧闹,虎轶薇看了一圈,找到了郎若孤。郎若孤长得不差,又甩出一袋银子,自然就成了那个入幕之宾。心儿姑娘朝他走去,本就穿得单薄的身子柔弱无骨地靠在他的身上,柔软的手上下摸着,郎若孤脸上通红,尽管想要退开一些,但显然躲不过,虎轶薇将他所有的反应瞧在眼里,十分不信狐铃谣先前说的话。
虎轶薇扭头去看狐铃谣,她才靠到床边来,一眼便瞧见了那姑娘贴在郎若孤身上,两人已经上了楼,瞧不见了。虎轶薇问她:“你确定他是天阉?”狐铃谣仍旧笃定地点头,虎轶薇皱起眉来:“瞧着不像啊。”她想着,这小狐狸恐怕是被他骗了。狐铃谣又不好说,自己是亲手摸过的,便含混道:“你关心他是不是天阉做什么?你不用总记挂着我与他的事,感情的事,说变就变,兴许我哪日就不喜欢他了。”
狐铃谣隻当虎轶薇是为了自己这般关注郎若孤的一举一动,替自己着急郎若孤兴许要做出格的事。而自己又哪儿来的立场去怪责郎若孤呢?她又如何告诉他,自己喜欢的只有竹屋里的扈公子,对郎若孤无法心动呢?
虎轶薇一听,大呼果然,传闻并不是完全假的,这狐妖的的确确是个花心滥情的。
两人一同起身,往郎若孤那边走去,默契十足。
有人敲门,郎若孤和郎雯都惊了一下,待听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郎姐姐,你在里头吗?”郎雯两人稍放松一些,郎若孤随即又紧张起来,但又不好推开怀里的人,局促地看向郎雯,希望郎雯能替他掩护一番,谁知郎雯隻衝她微微摇了摇头,便起身将门打开,将门外的两人带了进来。
郎若孤更是局促地推了推怀里的人,怎推得开,又小心翼翼地去看狐铃谣,见她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看来狐姑娘也是知晓自己这般是为了查案,大局为重不拘小节。虎轶薇与狐铃谣才坐下,就有几个姑娘围上来,虎轶薇张开手摇了摇,那些人见她冷着脸不好接近,又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也不敢再向前。
而狐铃谣虽笑眯眯的,可眼里明摆着冷漠与抗拒,那张脸张扬极了,她们瞧着倒也不太敢轻易往那边凑,郎若孤也不喜她们与狐铃谣贴得太近,便道:“这两位客人可不喜欢这些,来来来,还是来伺候小爷。”于是一行人又围到狼族二人身边。郎雯郎若孤起初还有些拘谨,后又恢復原先姿态,于玩闹中开始套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