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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轶薇走到一旁,空气似乎都没有那么逼仄了:“我们已经有了神智,又修炼了这般久,情期的影响微乎其微。”狐铃谣显然不信:“才不是呢,我们狐妖怎不同?”这下轮到虎轶薇好奇起来:“如何不同?”狐铃谣张了张嘴,又顿了一下,才道:“到春天你就知晓了。”
虎轶薇大致能明白狐铃谣的意思,但仍旧不相信:“你这一百多个春天怎么过来的?”狐铃谣理所当然地靠在她的身上:“这开了荤的与没开荤的,当然不一样。”虎轶薇大致能明白她的意思,便知晓事情也并不是如狐铃谣所说那般无法控制:“你们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胡来罢了。”她猜想狐族与她们并无不同,情期会有影响,但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狐铃谣转身与她面面相对,两人贴在一处,狐铃谣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耳边唇边游走摩挲:“我修得那般辛苦,为何要压抑内心的欲望?你这般将心里的火苗压得死死的,我看不是虎妖,而是虎仙了。”虎轶薇去拉她的手,让她不要再乱动,两人的手玩起了你追我逃的游戏,过了一会儿,狐铃谣才乖乖叫她抓在手心,柔软无骨地整个人靠在她的身上,娇俏地笑着:“我都成亲了,都合契了,都有娘子了,还是我喜欢极了的娘子,我为何要压抑自己?春天也还在你的情期,正好 ,我们这个春天就不出门了罢。”
虎轶薇当下便觉得狐铃谣靠在自己身上烫得很,一手扶着她,想退后一些,甚至都不敢接她的话,只能当作没有听见。她甚至隐隐有点相信狐铃谣的胡话,听她说来,春天才是她的情期,可她这架势,实在不像是还没到情期的人呐。
原本用完晚膳虎轶薇是想陪狐铃谣四处走走的,可晚膳前那阵仗着实有些吓着虎轶薇了,匆匆用了晚膳便寻了个事务繁忙的由头要走。狐铃谣拉住了她:“二姐回来了吗?”虎轶薇站在门口,看她:“你寻她何事?”
狐铃谣掏出一封信来:“我六姐托我转送给她的,可我寻不到人。”
虎轶薇低眸看着狐铃谣手中的信,回想起狐霜的为人,大致能猜出信的内容,终于没忍住将心中所惑问出了口:“你……你确定你们狐族还不在情期?”
狐铃谣看见了她藏在眼底的惊慌,忍不住用信件挡着脸笑出声来,手指勾住虎轶薇的衣襟拉到跟前,没了信件的遮挡,风情万种的脸闯进虎轶薇的眼眸:“你那么爱看书,合该做做功课,你既娶了狐妖,怎好没有半点准备?这才哪儿到哪儿呀,小妹妹。”
虎轶薇咽下到嘴边的话,反伸手捏住狐铃谣的下巴:“我比你大了两百多岁,该叫姐姐。”狐铃谣后仰着头笑了一声,摆脱了虎轶薇手上的钳製,又凑近几分,呼吸喷在虎轶薇的唇上:“不知你是能教我圆房的姐姐呢,还是需要我教的妹妹呢?”
虎轶薇应哪一句都不好,后退一步,从她手中将信件抽出:“我替你给她。”说着,头也不回就要往外走。狐铃谣的笑声在后头响起:“薇儿妹妹,晚上可别不敢回来睡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