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块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宛如无所依靠的浮萍承受着猛烈重力,她的根茎慢慢地被折断。
伊索哽咽着,无声地发出的痛苦。泪珠疯狂在眼里打转,眸里粼粼的汪洋一泄而出。
红润眼眶脸颊留下明显泪痕,用力攥紧的指甲分裂。
时钟滴答滴答走过,灯芯火焰跳跃在她眼底。可一切仿佛蜡油凝固般,她感官集中在嗤啦声响,沃裙侧链被她拉开。
羞耻感急剧放大,红透的脸颊耳根都被灼烧般。伊索不明白费多尔意图,哪怕是阿莫德尔也从未要她这样做…
那头野兽残暴在她身体留下痕迹,享受通过殴打,血腥,暴力,得来的快感。说着侮辱她尊严的话,犹太母狗或者更甚。
但是阿莫德尔不会碰她,他嫌弃犹太人身上流着低贱血液不配和高贵优雅的日耳曼人混为一谈。
在他眼里,她存在和军营最低贱俘虏一样,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任何价值意义。
人肉沙包是伊索对自己清晰地位。面对阿莫德尔她不敢轻易说出一句话,男人嗜血屠杀没有理智,集中营传来清脆枪响,每次都让她心脏跟着紧缩。
那群犹太人和她一样处境,她能求助谁?她的上帝吗?她给上帝祷告,希望却在一次次伤害中灭尽。
肉体伤痛或许愈合,而现在血管里流动液体缓慢凝固,浑身冰冷坠落地狱不过如此。
散落在地面衣物,侧背过身褪下尼龙材质的丝袜,弯曲腰身凸显出背后一对精致蝴蝶骨。
瘦弱不堪的身子赤裸落在男人眼底,膝弯,腰背,大腿根处,手臂落着青紫肿块还未完全消去。
她脆弱得不堪一击,只要男人的眼神便能将她粉碎,费多尔眸里缄默,却依旧盛气凌人。
蜷缩佝偻着身子,几乎没有一处皮肉能入得了眼,除了那张脸之外,劣迹斑斑都是阿莫德尔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