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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花纹。”

白从然和郭浩同时开口道。好在两人所选的从一开始就不是一样的。

同学又和他们两人确认了一遍：“白从然是文字，郭浩是花纹那一面，没有错吧。”

白从然点头：“嗯，没错。”

郭浩则是有些不耐烦了：“既然白从然确定了要文字那一面，那有花纹的那一面肯定就是我的了。”

两个人对待临时充当裁判的同学，态度截然不同。

即便有人常说，如果作为某项运动的裁判，一定不能轻易流露出自己支持的球队。因为一旦被有心人听去，又会变成另外一种说法了。

同学没有过多言语，十分干脆利落地掷硬币：“文字。白从然这队先开局。”

这个局面是白从然渴望得到的，也是郭浩最不愿意看见的。郭浩这才刚张开嘴，一个音节都还没有发出，当裁判的同学立马借着这个空隙，直接道：“是你自己选择了花纹的话，别现在花纹那面没掷出来就想抱怨什么。”

“我抱怨什么了。”郭浩颇为不满地瞪了一眼对方。

这位裁判同学直接忽略郭浩那边的状况，将已经被他拿在手里的篮球递交给了白从然。在将篮球递交的同时，还小声地与白从然嘀咕了一声：“加油，把郭浩往死里教训才好。”

他说的声音虽然小，却被站在白从然身后的杨舒瑞和安途听了个正着。两人十分同步地抬眸看向对方，下一刻便是相视而笑。显然是瞧出了这位郭同学在学校以及在同学之间的名声和人缘真心不怎地。

“我们会努力的。”白从然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察觉到对方话语中的不寻常，还是故意装作不清楚。但不论是哪一种，裁判同学心里的那杆秤已然偏向了白从然。

发现负责开场的是白从然，自信满满的郭浩便自告奋勇地要求由自己去盯白从然。不过，非常可惜的是，郭浩在他队友那是完全讚同了郭浩的想法。再加上郭浩不喜欢的队友……白从然，因为平日里的友好表现，大多人就算没见过他，却也知道他的为人。

简单来说，就是白从然这个人，长得不错也就算了，待人待物都是十分礼貌。当然，有脾气也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尤其是在瞧见郭浩看向白絮绮时的眼神，裁判同学觉得就算白从然直接挖了郭浩那对眼睛，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当然，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此做法定然是不行的。

“该死的。”

但杨舒瑞来到郭浩的面前时，郭浩不自觉地头口而出，“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而且你再看看四周。”杨舒瑞淡淡地开口，抬起手对着观众席上等待比赛开始的观众从左到右，又从右往左地来回了一遍，又好言相劝，“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事风格该改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