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宋玉
在崔停棹有意无意探听到的所有与鱼问机有关的故事中,她以冷酷邪恶的形象贯穿始终,恰如初见那晚,鱼问机因为十两黄金就能闯进宅中强行掠走别人家儿子的魂魄。
崔停棹在重伤之后还敢找上鱼问机,是在赌一个可能性,一个鱼问机明明已经不需要踩着任何人都已经名满天下,却还依旧乐此不疲地挑衅他、仇视他、一直纠缠着他不放的真相:
他对鱼问机有着很特殊的含义。
而他赌对了。
崔停棹比鱼问机以为的更了解她,他知道,以鱼问机的性子,若是前来寻求庇佑的人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她宣称讨厌的人,在敲响鱼问机家门的那一瞬间,就会被鱼问机兴高采烈地砍下头颅。
而来的偏偏是他,于是她也偏偏没有这样做。鱼问机嘴上说着折辱与仇恨,却和他做遍了道侣之间才会做的事……她对其他人也会如此吗?
多情唯有宋玉知。
崔停棹苦中作乐地想,虽不知何起,这样扭曲的仇恨,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爱呢?他读懂了她的爱,就绝不会让它落空。
再接下来,崔停棹就不再给鱼问机开小差在他手上写诗的机会了。
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塌下腰,将自己先前因为催情毒素一直难受的性器抵在鱼问机腿心,粗壮的坚硬隔着层层衣物压在悄悄湿润的阴唇上,鱼问机下意识打了个颤。
“今天可以吗……”崔停棹哑着嗓子意有所指地问,脑后绑着的蒙眼白纱条顺着重力滑落,掉在鱼问机眼尾,沁上了几滴她眼角的湿润。
“不……”鱼问机双手环住他脖颈,肌肤已然情动地开始泛粉,“等到月圆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