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要做吗?
孙彻长这么大真正动手洗碗的次数屈指可数,等她手忙脚乱地把餐具都归置好,周羽凌已经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嗯,刷得还挺快。”看见她走出厨房,半倚在沙发上的人眼神没动,孙彻忍不住盯着她的嘴角,想从中辨出一丝嘲讽来,但什么都没有,“去把妆卸了吧,出来吃葡萄。”
这个女人总是能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看着是四面都留余地,但你往中间一站,就知道不可能逃出她的五指山。听她的话似乎自然而然地就会成为习惯,不是命令,也没有压迫感,但每一步都能抢在你之前替你作出决定,就如一束无形的锁链拴在脖颈上——明明你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却像是在受她摆布。
更可怕的是,还是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对孙彻而言,有些上瘾。
于是她听话地去把妆卸了,回到客厅时,顶着张素白的脸,头发在脑后束着,愈发显出些少年气来。自觉地绕过周羽凌在沙发上盘腿坐了,裤子只有七分,这一盘起来便把小腿全露了出来;周羽凌就坐在原处,一条腿支在沙发上,双手伸直握着膝盖,无声无息地打量孙彻,看她坐定,便从桌上的盘子里拈了颗葡萄送到她唇畔。
孙彻还在辨别她正在看的电视节目,似乎也是某个vlog博主的短视频合集,想来是为了知己知彼,感受到葡萄表面冰凉的水汽,她回神瞥了身边的人一眼,张口接了。
还没来得及咀嚼,就被一只指尖同样微凉的手擒住了两颊,接着就有带着葡萄酸涩的唇舌越过她的唇齿,将口中仍然完整的水果重新掳了去,她只能从匆匆掠过的舌尖上,略微尝到了晚秋最后一季葡萄的清甜。
眼前的人还微张着嘴愣在那,周羽凌一边嚼着口中汁水饱满的果肉,一边看着手中被四指压迫变形,向前略微鼓起的颊肉,皮肤上几乎看不出什么毛孔,红晕从指尖凹陷的一点不断向四周晕散,她忍不住又揉捏了两下,这才放开。
孙彻盯着她咀嚼的动作,忘了说话,于是周羽凌先开了口:“再尝一个吗?这次不跟你抢。”
说着又拿了一颗喂到孙彻口中,故意凑近了笑道:“果然还是你嘴里的最甜。”
“你闭嘴!”孙彻一巴掌打在她的大腿上,疼痛只及表面。
周羽凌又贴近了些,一只手握上了孙彻光裸的小腿,目光随着对方吞咽的动作,从唇角移到咽喉,自己也跟着咽了下唾沫,声音也不由自主地低了下来,说的却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请求:“今晚要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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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下章欺负一下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