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恶毒美人被监/监狱做双X齐开/扯R钉阴蒂环
联邦监狱,地下二十三层
“轰”
沉重的锂石门缓缓开启,门缝间挤压出的尘土在微弱的空气中飞扬,冷冽的白光以一种近乎冷酷的姿态,缓缓渗透进暗无天日的空间内,光线所及之处,尘埃被映照得清晰可见,
一道瘦削身影蜷缩在角落,几乎与四周的阴影融为一体,那人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牵动起一阵细碎锁链声响。
白花香缓缓蔓延,男人死水般沉寂的眸子被点燃,紫眸亮晶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女。
凡恩撑起僵硬的身子,在锁链的碰撞声中走到沈珂面前斜斜地跪下,仿佛封建时代迎接主人回家的小宠物。
“妻主,您来了。”
沈珂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按下终端,监狱的大门轰然关闭,再次将外界的灯光隔绝于外,寂静的锂石监狱内只有男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eniga孤高地在椅子上坐下,细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特质眼镜,能让她在漆黑的室内将一切一览无余。
“你还敢叫我妻主,”
她的声音如碎冰般冷漠,男性oga露出一抹苦笑,“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三日夫妻,难道我不能叫你妻主吗?”
“更何况”
在黑暗中,凡恩摸索着握住了沈珂的手,让少女的柔荑覆在他绵软的奶子上,“你都标记过我了,而且我身上还有你留下的那些东西,不止奶子上有,下面那个你也很喜欢”
“够了——”
eniga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把手从男人的奶子上拿开,不知是不是凡恩长期待在黑暗中产生了幻觉,他总觉得胸口好像被捏了一把,但如今沈珂对他这么冷淡,他也不敢多想。
少女腕上的终端泛起一圈淡蓝色的光,借着这微弱的光源,凡恩看清了她身上的深蓝制服、如云般的栗色长发,以及淡色的唇。
他真的很想亲亲她。
“这是测谎仪,从现在起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验证真伪,我劝你把事情的经过全盘托出,不要跟我耍什么小把戏。”
凡恩跪坐在地上,脚腕上的锁链咯得皮肤生疼,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白袍,在这密不透风的监狱里突然感到有些冷。
“好啊,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但我有个条件。”
“犯人没权利谈条件。”
凡恩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地蹭上少女的裤裆,“你能不能操我一次。”
他知道她能看清他的表情,故意微微抬起下巴,露出紫眸中难以言喻的痴迷,用脸颊软肉贴着她那蛰伏的巨物。
eniga不为所动,
“我们是已经标记过的夫妻,你再操我一次怎么了?我的滋味难道不好吗”
凡恩把白袍提到腰上,露出细瘦的腰身和圆润的屁股,为了生产,男性oga的骨盆较宽,从高处往下看,他露出的地方和联邦最新推出的壁尻肉便器一模一样,形状甚至还要更好看一些。
oga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一股沁着茶香的甜味淡淡溢出,他先是揉了揉阴唇,色情地勾起阴蒂环给沈珂展示她留在他身上的东西,待粉白穴口渐渐松软,男人伸出两指塞进逼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唔”
他做的很熟练,熟练到像是之前重复过无数次一样。面对着自己的伴侣,oga的逼很快就湿了,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奶子无意间蹭到了少女的膝盖,乳钉重重地摩擦在硬挺布料上,他被这触感弄得腰腹发麻,下身的水液愈发充沛。
标记后的人对彼此都没有抵抗力,eniga蛰伏在裤裆里的鸡儿也已经半硬。凡恩喘着粗气抽出逼里的手指,他把少女的沉默当成默许,拉开了她的裤链。
半勃阴茎啪地弹了出来,不轻不重地在oga脸上抽了一下,饶是凡恩这种人,也免不了脸红,他试探性地捧起大鸡巴,呐呐道“我给你舔湿些”,就红着耳朵,张嘴把龟头吞了进去。
他用唇舌细细伺候了一番龟头,把那物舔的油光水滑,然后又吃冰棒一样从龟头往下吸溜,连最底下的囊袋也照顾了一番,一边用手撸沾满涎水的鸡巴,一边嘬着鼓起的阴囊,他舔完下面又往回,吮了又吮湿润的龟头,把泛着花香的清液全咽下去,打开颚部的软肉把鸡巴全吞了进去,给少女做着深喉口交。
凡恩身为皇子,也只这么卑微的伺候过她一人,硕大粗壮的肉棒把他的嘴撑到极致,他漂亮的眼睛渐渐湿润了,努力吞咽舔弄却还是有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
皮质军靴踢了踢他的大腿,oga一边吞着鸡巴,一边再次撩起衣服,用手奸淫着自己的肉逼,
“唔嗯唔唔唔唔”
凡恩把鸡巴吞得更深,男逼被他自己奸的汁水四溅,馥郁的晚香玉信息素落在胃里,他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一般,阴唇无师自通地充血,挂着环的阴蒂更不用说,早就淫荡地淌着水,奶头也痒痒的。
“嗯唔咳、咳咳咳咳咳”
eniga把鸡巴从他口中抽出,凡恩狼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知道现在该干什么,于是攀着少女的肩膀面对面坐在她腿上,把男逼对准沾满口水的大鸡巴,然后抬腰坐下。
硕大圆润的龟头怼进逼口里,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如此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上跃动的青筋和磨人的褶皱,凡恩硬是被肏出了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地呻吟,再伸手一摸,鸡巴只堪堪进去了一半。
“嗯、嗯、嗯啊妻主你等等太大了我坐不下去”
细韧腰肢突然被握住,少女逼着他往下压,oga惊叫一声,泣声连连地坐了下去,滚烫的肉棒钉在他体内,少女连适应的时间都没给他,捏着他的腰迫使他上下动作起来,
“噗咕噗咕”
黏稠的穴肉被捣得软烂,不一会就榨出了肉汁,凡恩被肏得全身瘫软,抓紧了椅子扶手勉强维持平衡,他知道还有一截没吞进去,根本不敢坐到底。
“衣服掀起来。”少女的声音透着丝丝缕缕的情欲,可神情还是那么高傲。
这样的沈珂对他来说又陌生又熟悉,凡恩一时间不知该怎么面对她,直到子宫被龟头狠狠顶了一下,
“呜子宫、子宫还没打开啊、啊、嗯唔、我掀、我马上掀”
堆在两人交合处的白袍下摆被掀起,oga勃起和阴茎和吞吃着鸡巴的肉逼被尽收眼底,他肥嘟嘟的肉唇被撑得鼓鼓胀胀的,少女玩了一会他的蝴蝶逼,转而捏住了他的阴蒂,
“嗯啊、哈、别、唔呜呜呜环有环别掐了”
他太久没受到eniga的抚慰,连这副食髓知味的身体都青涩许多,被捅一下子宫捏一下阴蒂环就受不了的呜呜哭,哪有当初在小屋里掰逼勾引女人的架势。
少女变本加厉地加快了动作,他被扯着阴蒂环操了上百下,湿乎乎的骚逼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阴蒂环被扯一次,他就呜咽一声,高潮的时候阴蒂早已肿得不成样子,垂在腿间收都收不回去,子宫颤巍巍地张开一道小口,喷了鸡巴一头淫液。
好在少女没继续这么玩他,只是顶着子宫大开大合地操着,oga当然要被操进子宫成结的,不然以后他怎么怀孕,怎么要宝宝?凡恩咬着下唇,边被不应期的过度快感逼到哭,边默默受着eniga肏他的子宫口。
少女抚过他的屁股、腰身,最终掐住了他饱满的奶子,凡恩咬住衣摆,甘愿把漂亮的身体送给她做玩物。
男人的奶子可真软,乳肉雪白浑圆,轻轻一晃还能晃出肉浪,穿上乳钉后两颗红润丰满的奶头从乳晕中突出,她只是轻轻一捻,软乎乎的肉粒就被弄得东歪西倒,含着她鸡巴的肉逼更是骤然缴紧。
她单手叩着男人的细腰,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在男人的哭声中粗暴地把痉挛穴肉通开了,怼着子宫那道张开地小口狂风暴雨似的肏,把oga奸得梨花带雨,嘴里嘤娥求饶,那穴口更是打着腻白的泡儿,搅得里面咕噜咕噜全是水声。
她含住oga的奶头和乳晕,这处和他本人一样都有一股茶香味,她仿佛咬着一朵云,只不过冰凉的乳钉会提醒她这是男人的奶子,
她伸出红舌顶着乳孔,oga没怀孕,这处显而易见地不会喷出汁液,用舌面把男人的乳晕和奶头都舔了个遍,少女吮着他的奶子,用贝齿轻咬乳钉,
“疼妻主疼”
他奶头敏感,沈珂吐出来的时候就自顾自地充血红肿,变成又弹又软的花生米大小,乳钉穿孔处溢出一缕淡淡血丝,被她玩狠了。
本着让玩具更持久耐用,这次她小心多了,玩完奶头和乳晕,又开始啃咬白皙的乳肉,银色乳钉缀在红艳艳的奶头上,她忽然觉得这个oga应该有更漂亮的东西来配他,而不是这种简朴的白银。
“唔唔嗯”
男人晕乎乎地坐在她腿上,白嫩的阴阜早就被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磨得红肿起来,每一次紫红色粗大肉棒插在他逼里,他都动情地吟哦出声,
沈珂吮着男人绵软的乳肉,抬胯把他肥嘟嘟的臀肉顶得啪啪作响,她硬生生往子宫里顶,又适时松开了扶在他腰上的手,粗大的肉棒没了桎梏,噗一下子就肏到了底,子宫被龟头填满,男人被肏得浑身瘫软,再也忍耐不住,从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妻主、嗯啊、操到子宫了嗯唔、啊、啊、呃啊、轻、轻一点求求你”
oga的子宫里水又多又紧,被鸡巴塞满后淫液全堵在里面,跟个温水袋子似的,随便一插就会发出明显水声,和黏膜摩擦的声音混在一起。
她忽然又想起那天用男人后穴的滋味,红酒混着茶香铺在他身上,最深处的生殖腔也那么爽。
她一边埋在男人的胸口吃奶子,下身用力顶撞他的子宫,一边伸手摸上了他干涩的后穴。
oga浑身一僵,两个手指探入屁眼的时候他浑身发抖,明显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
凡恩胸腔起伏,片刻后还是放松了身体,纵容那两个手指撑开他的内壁,按压着紧致的穴肉,
湿漉漉的大鸡巴从男人的逼里抽出来,钻开那个淡粉色的小眼,硬是插进了后穴里。没有被充分扩张的肠道紧绷绷的,可沈珂偏偏喜欢这种肉贴肉摩擦的紧绷感,顶进去之后鸡巴就像被两头绑住陷在一团热豆腐里,随便一插就能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她操得一下比一下重,把直肠彻底草软了,随着一声沉闷的黏膜摩擦响和他的哭泣,她的鸡巴终于整根埋进了他的身体,
凡恩几近失声,半晌,他才发出急促的、充满情欲的呻吟,
他好享受被她彻底填满,被她彻底占有,原来他这么迷恋被沈珂侵犯到最深处的感觉
被弄到红肿的下身很疼,他的腰也没有力气,可他还是亲了亲沈珂的发顶,挺胸让她肆意在奶子上咬下牙印,主动用退化的生殖腔口去磨龟头,仿佛这里才是鸡巴的最终归宿。
“妻主我爱你可以直接顶开的在里面成结也可以”
少女掰开他的屁股将鸡巴塞得更深,生殖腔被顶得凹进去,被龟头连着一小截鸡巴都全塞进了窄小的腔口内,
“呜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呜!!”
男人腰臀瞬间绷紧,腿根痉挛着抽搐起来,连漂亮的紫眸都微微翻白。
沈珂被他生殖腔嘬得魂都要出来了,鸡巴上的血管跳的格外起劲,她托着男人的屁股在生殖腔里猛奸数下,eniga的结在生殖腔里膨胀,把oga钉得死死的。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男人腿间喷出,沈珂被他高潮收紧剧烈蠕动的肠道夹得头皮发麻,精关顺势打开,痛痛快快地射大了他的肚子。
“所以,你就只身一人来到联邦,打算把我抓回去?”
终端微弱的光线下,凡恩披着沈珂的外套,嘴角开裂,发丝凌乱,眼尾也红红的,他里面的那件白袍早就被蹂躏地破碎不堪,宽大的领口卡在他肩膀上,露出后颈一片牙印,他半漏不漏的胸口上也布满了指痕,难以想象身上还有多少印记,
凡恩坐在一个软垫上,边竭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边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沈珂,
“是,当初我打算把你送到帝国实验室做实验,但是我对你的私心太重了”
“我上交了你的安全阀和终端数据包,如果你想知道些帝国的事情,那很抱歉,我无可奉告,因为我从成年起就处于半流放的状态,一直在生活在边界,对帝国中心的事知之甚少,更拿不到什么机密情报,换句话来说,我对帝国了解得可能比联邦还少。”
沈珂端坐在椅子上,身姿挺拔,除了身上少了件外套外,衬衫平整到没有一丝褶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回去当天她就找到了矿洞防护网的漏洞,并且及时补上,后来派遣了大量人力制作了完整的锂矿地图。
这其中的一些节点和凡恩刚刚说的完全对的上,他确实是破坏防护网后独自穿越矿洞,注射alpha针剂伪装成j677一户去世人家的小伙子,然后骗了驻军所有人,在下巡矿洞的时候秘密布置炸药,为的就是狩猎她。
很难评的一个oga。
“交给谁了?”
“我哥。”
沈珂脑子里闪过一个长发飘飘的人影,
“针剂呢?还有没有剩下的。”
凡恩摇头,“我有自动销毁装置,离开联邦那天就全没了,我可以给你结构式,但我负责的部分只占40%,剩下的60%能不能研发出来,就要看联邦的科研实力了。”
沈珂站起身,心里飞快盘算着如今的情况。
虽然她小小的失踪了一下,但现在她不仅擒获了帝国的三皇子,之前还在帝国境内和大皇子产生了武力冲突,看来一些事情避无可避,只能尽早做好准备了。
“嗯”
沈珂是被舔醒的,迷迷糊糊刚睁开眼,就看见身穿睡裙的孕夫跨坐在自己腿上,头埋在她的裙底津津有味地吮着。
“你干什么呢?”
她的声音还有些哑,伸手打开小夜灯,暖色光晕洒在床上,埋头在她裙底的男人也刚好抬起脸,灿若星辰的茶色眸子里染着重重的情欲,像是深夜爬床来吸人精气神的魅魔,而且还是怀孕的魅魔。
顾凌哲舔舔唇,见她醒了,动作愈发大胆起来,掀开裙子分开双腿,把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花唇,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好烫好大”
孕夫下巴上沾着透明的涎水,唇角微红,偷吃鸡巴的时候显然被奸的不轻,腹中足月的胎儿让他骑鸡巴的动作变得迟缓,他托着自己的大肚子,完全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只能凭感觉一点点往下坐,粗长的大鸡巴一寸寸撑开孕穴,顾凌哲冷峻的脸上瞬间涌现出情动的潮红,他不由得攥紧了裙摆,大口地喘气,饱满的胸部不停地起伏,有一只奶子从领口里弹了出来,被修长的手指握住。
少女的五指几乎陷进了乳肉里,临产的男人胸部软得像棉花糖一样,大奶头还泛着淡淡奶香,她毫不客气地把奶头含进嘴里开始用力吮吸,同时下身轻轻一顶
“呃啊、啊、啊啊太深了、唔、轻点顶到孩子了”
顾凌哲的半边身子都被暖黄光晕笼罩,略长的发丝泛着微光,鼻尖沁出几滴细密汗珠,捧着肚子被她肏的时候身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母性。
已经到了预产期的男逼很容易吞下这个尺寸的巨物,半根鸡巴入肚,两片花唇被撑得鼓胀起来,沈珂摸着孕夫柔韧的、汗涔涔的身体,忍不住在顾凌哲湿软至极的逼里狠狠抽插几下。
“啊啊啊都、都说了顶到孩子了,你怎么还这样”
顾总理用水光潋滟的眸子瞪了少女一眼,可随着奶子被狠狠一吸,他又软得像滩水,抱着孕肚呜咽着被大鸡巴操。
沈珂享受了一会被孕夫的奶味包围,鸡巴被含在产穴里,抽插的时候像是在撩拨一片温吞的水;临近生产,他宫位降得很低,胀大的龟头顶在敏感的子宫口上,轻轻一磨就把孕夫弄得连连哭叫。
少女在男人白嫩的屁股上“啪”地抽了一巴掌,她摸着那块发热的皮肉,知道这里肯定得第二天才能消肿,
“知道自己快生了还偷吃鸡巴,顶到孩子了该怪谁?”
孕夫嗫嚅几声,攥着睡裙不敢说话了,乖乖地捧着奶子让她吸。
吸空了一只奶子的奶水,沈珂咂咂嘴,回味着薄荷奶味,又在男人白皙的乳肉上咬了一口,她摩挲着泛红的齿痕,坐起身一寸寸把大鸡巴从绵软喷水的孕穴里抽出来。
“还想不想要大鸡巴?”
失去肉棒的男逼半张着小口,深粉色阴唇上挂着亮晶晶的湿液,顾总理羞耻地点点头,托着肚子就想再次往鸡巴上坐,连被打屁股的事都不计较了,可eniga拍拍他的屁股,制止了他的动作,起身拎了张椅子坐在一边。
即使在睡梦中被强制叫醒,eniga还是那么好看,如云般的长发和猫一样的眼睛,皮肤像牛奶一样润白细腻,顾凌哲托着肚子,脸上又透出几分纯情的薄红,他在想孩子生出来之后会不会像她,他其实希望孩子像她多一点。
“想要就来拿。”
少女掀开睡裙,露出那根刚被他吃过的裹着一层水膜的大鸡巴。
朝夕相处这么久,顾凌哲早就对沈珂打开了心扉,如今连孩子都要生出来了,他那点羞涩更是不值一提。
只见孕夫脱下了纯白睡裙,捧着足月的肚子向少女一步步走去。
沈珂简直难以抑制自己心里的邪火,即使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怀孕了、要生了的香香老婆,得好好护着,可话一出口,她就暴露了自己内心对顾凌哲最真实的欲望:
“背对着我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逼都露出来。”
顾凌哲真的照做了。男人先是咬了咬下唇,茶色的眸子里透着不可置信,片刻后他乖乖地跪在了地毯上,身前刚好是面镜子,掰着臀瓣屁股高高撅起。快临产的孕夫盆骨变得很宽,像颗多汁甜美的梨子,从沈珂的这个角度看去,镜子里男人脸上的羞涩和期待一览无余。
“吗的,快生了还这么骚。”
明明被骂了,可男人的肉逼却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深红肉涧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水流个不停。沈珂再也忍不了,起身从背后进入了他。
“唔嗯啊啊啊——!妻主、妻主插错了插错了插前面、嗯啊、别、别弄后穴”
少女握住男人挣扎的手,“这是你说了算的吗?”
“不是不是呃、嗯轻、轻点太涨了”
那个浅红色的褶皱被阴茎完全撑开,鸡蛋大的龟头一寸寸挤开黏连的肠壁,男人怀孕后她偶尔也会用这里,可次数还是相对较少,没有前戏猛然这么进来,像又破了一次处男逼一样。
紧致湿热的肠壁收缩着,龟头越往里顶就被吸得越紧,沈珂被夹得头皮发麻,扶着孕夫并不纤细的腰身就开始在他屁眼里打桩。
“啊啊啊啊、呜啊”
她把敏感的孕夫操得又哭又叫,在他受不了想躲的时候也只能被她搂着腰拖回来,大鸡巴“砰”地一声撞进他的后穴里,把淡色肛口插得红肿外翻,汁水菇滋菇滋地从穴缝里挤出来,
自从进入孕晚期后,顾凌哲就再没被肏得这么深,如今大半根鸡巴入肚,那种被侵犯到最深处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闻着eniga浓郁的信息素,下身更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水流个不停,胀痛感和酸软同时出现,大鸡巴像要把他捅穿似的重重顶撞着,他刚被拖回来,又忍不住托着孕肚往前爬,却被少女一把搂住了,扶起上半身逼他往下坐。
“不、呃啊别”
早就被玩烂操坏的结肠口在重力的作用下被捅开一个小口,硬生生吞入了龟头,少女的鸡巴实打实地整根没入他的身体,顾凌哲靠在她的胸膛上,捧着肚子止不住地喘息,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一直发颤,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肥软胸部被一双嫩手握住揉捏,臃肿身体被顶得不停起伏,隐约可见插在屁股缝里的粗紫鸡巴。她完全没给他喘息的时间,硕大的龟头在结肠口里研磨,弄得他白皙的皮肤一下子泛起色情的绯红色,情潮一般覆盖上全身。
“额啊啊啊、慢、慢一点嗯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都要给你生孩子了,你还这么折磨我啊、啊啊啊”
沈珂笑了,她一边操他,一边像揉面团一样揉他的胸,把两团奶子揉捏出一波波乳花,两人下身传来黏腻到不可思议的肉体交合声,她舔掉男人脖颈上的汗水,目光聚焦在镜子上
“什么小没良心,叫妻主,就比我大几岁还敢在我面前拿乔。”
她用力操着男人的肠穴,让镜子里挺着肚子的孕夫表情更加淫荡,枣核大的奶头高高地勃起,丰满的奶子晃出一股股乳波,连乳孔都被揉得微微张开。
“哈啊小朋友轻点、轻点我肚子里也是你的孩子别把我肏流产了”
沈珂轻哼一声,忍不住去咬他的耳朵,咬完了又去细细吻他的侧脸。她的鸡巴一下下贯穿他的身体,同时双手在孕夫的胸部、肚子、男逼上流连,
她握住男人毫无用处的阴茎,掰开大小阴唇,欣赏着镜子里自己的杰作,顾凌哲这处从处子的淡粉色被她日夜耕耘肏成了深红,透着一股熟夫的风骚,吃过一次鸡巴的男逼湿漉漉的,张着一个肉洞,一摸就一手水,明明没被肏,可男逼的阴蒂还是鼓了起来。她掐着阴蒂拧了一把,男人顿时闷哼出声,紧绷着腰腹,随即又无力地瘫在她怀里,肠穴又吃进几分鸡巴,肛口紧贴着卵蛋。
“还敢不敢了?”沈珂的声音带着调戏。
“我、我都快生了你让让我”
顾凌哲抱着肚子,汗水顺着他的乳沟滑落,显得异常性感和诱人。沈珂咽了咽口水,玩了两下他的逼,转而又用湿乎乎的手指去弄他的奶子。
镜子里俊帅的男人奶头被捏的红肿淫荡,一根狰狞粗壮的鸡巴在股沟里进进出出,溅出的淫水打湿了身下地毯,发出啪啪啪的水声。沈珂盯着镜子里的大奶头,这个姿势她吃不到奶水,看得口干舌燥,只能狠狠捅几下他的结肠口,顺便说几句过过嘴瘾。
“让什么让,以后你就用这大奶头喂孩子,奶水不够了就张开腿让我操你,你一被操狠了就会喷奶,你知不知道?”
“不不知道”
顾凌哲羞的耳朵都红了,其实他才是面皮最薄的那个,沈珂也知道,可此时少女偏偏揪着他的奶头,让他的胸在冰凉的镜面上摩擦,
“没关系,我让你亲眼看看。”
正说着,体内的鸡巴突然对准了穴心开始猛操,龟头快速挤压肠肉,粗长的阴茎每一次都能顶到穴心,坚硬的龟头恶狠狠碾压那块敏感的软肉,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甩在屁股上,强烈的刺激让顾凌哲手脚发软,
他被按在镜子上,一条长腿被高高抬起,沾满淫水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在青涩肠穴里捅,他被操得发出急促的呻吟,大奶子咯吱咯吱地蹭着镜子,勃起的奶头被镜面压得凹陷,他完全不敢睁开眼看自己的淫态,可被大鸡巴肏干得食髓知味的肉穴却违背了主人意志,不仅紧紧吸附着阴茎,还蠕动着想要更激烈的操弄,肠穴“叽咕叽咕”地喷出大量淫水。
“嗯啊啊、慢一点妻主、嗯唔我错了”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晚了,前面的男逼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痉挛着高潮了,肠道也喷出丝丝淫液。
结肠口里的龟头渐渐膨胀,顾凌哲被过分的饱胀感逼到两眼翻白,最终只能满脸通红地淫叫出声,
“好烫、呃啊别”
他看着镜子上逐渐溢出几缕白色液体,身后的少女嫌不明显,抱着他往后挪了一些,一道奶柱哗啦啦地浇在镜子上,浓郁的薄荷味混着奶味充斥在空气中,顾凌哲一边被内射,一边又捂着肚子掉了几颗金豆豆,
eniga用指尖沾了沾奶水,含在嘴里安抚地吻他,
顾凌哲咬了一口少女的舌尖,眨着朦胧的泪眼,整个人气呼呼的。
射精结束后,他的肚子里胀胀的,eniga射的太深,直到他被扶着站起来,肛口都没溢出一滴精液,白浊尽数被锁在了结肠口里。
他刚挺直腰身,下身却突然感到一片湿润,
他和沈珂彼此对视一眼,少女摸了摸从他腿间喷出的淡黄色液体,
“老婆,你破水了————”
“啊啊啊啊——!疼疼死了”
顾凌哲大张着双腿跪在医用浴缸里,被冷汗浸湿的黑发黏在鬓边,他惨白着一张小脸,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颤抖,叉开的双腿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全靠身前的沈珂托着他的上半身才让他不至于滑倒在浴缸里。
珍贵的淡绿色修复液充斥着整个浴缸,这些液体能快速修复伤口,防止他在生产的过程中撕裂过度,可如今他才刚开了三指,这东西根本排不上用场!
下腹深处又传来一阵强烈的宫缩,膨胀的子宫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又松开,沉重的胎儿不断下坠,压得他骨盆快要裂开,
顾凌哲疼得喘不过气,紧紧搂住沈珂的脖子,埋在她的颈窝里哭了出来
“唔呃呃呃疼好疼我不要生了我不生了呜呜呜”
围在产夫身边的医生和助产士们纷纷向eniga投去求助的目光,沈珂做过孕夫照理培训,知道他现在有多疼,可eniga和alpha的孩子只能顺产,就算她再心疼顾凌哲,此刻也只能尽量安慰他,
“好了老婆,疼就咬我,一会宫口开了,咱们挂上止痛泵就不疼了啊。”
“呜呜呜啊都怪你都怪你呜”
产夫的哭声渐渐微弱,他被肚子里打滚的孩子折磨得没了力气,急着出来的小家伙把温暖的人造子宫当成了软袋,小胳膊小腿使劲地扑腾,把一腔羊水搅得翻江倒海。顾凌哲雪白的肚皮紧绷绷地高耸着,阵痛让他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颤,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
他疼得这么厉害,刚刚擦过的额头再次沁出豆大汗珠,可就是不肯咬沈珂缓解自己的疼痛。
“呃呃呃啊啊啊啊骨盆好疼几指了开到几指了”
医生戴好医疗手套,颤手去摸顾总理的下体,他实在难以将叱咤风云的s级alpha和面前这个脆弱的产夫联系起来,更难以想象顾总理要用这个人造的器官顺产出一个新生命。
他刚碰到alpha的阴唇,男人便挣扎着又哭了出来,那个看似纤细的eniga牢牢地抱住顾总理,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
"开几指了?"
白花香充盈着无菌产房,顾总理渐渐止住了哭泣,他也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豁然省悟,本着治病救人的本心,坚定地把手伸进了顾总理的阴道里,
“七指了,把镇痛泵准备好。”
顾凌哲轻咬了沈珂一口,阵痛中,他感觉自己下身开了一道缝隙,胎头朝敏感的宫口撞了一下,他瞬间疼得昏天黑地,子宫沉甸甸的往下堕,下身撕裂满涨,几乎失去了知觉。
“可以了!开到十指了!总理阁下,您现在按照我说的开始用力。”
eniga怜惜的帮他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顾凌哲看着沈珂的脸,边流泪边咬紧下唇逼迫自己清醒一点,他抬起筋疲力尽的身子,挺着大肚子向下用力,
这一用力,胎头压迫宫口,耻骨被胎儿挤得分开一道裂缝,分娩的通道被强行拓宽几分,微凉的唇吻上他渗血的下唇,顾凌哲颤抖着随助产士的声音继续用力,宫囊顺势滑下来,沉甸甸地压在他骨盆底。
eniga舔去他唇上的血珠,随着他的呼吸帮他按压镇痛泵。
“老婆,生完这一胎咱们就再也不要小孩了,再忍忍,辛苦老婆了。”
少女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顾凌哲哆嗦着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道:“要几个孩子我说了算”
语毕,只听下身“啪”地一声,羊水彻底破了,水流直把胎头往宫口处推。
顾凌哲眼前发黑,失了音,鼓膜嗡嗡作响,一口气横在胸口出不去下不来,过了半晌才回过劲来,
eniga焦急地喊着什么,他看见胳膊上又挂了一个镇痛泵,他想这东西可真鸡肋,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他妻主亲他一下,他也这样做了。
豁开的阴道口里噗呲噗呲喷出一大股羊水,硬邦邦的胎头卡在薄如蝉翼的宫口上,把那处撑得都失去了原本的颜色,裂开细密的伤口,很快被修复液修复。
顾凌哲分不清脸上是汗是泪,只知道湿漉漉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修复液里,他亲了沈珂一口,下身拼了命地用力,只为生下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沉甸甸地胎头坠下来,宫口被扩张到极致,耻骨被迫裂开,
“总理阁下,胎儿卡在这里有窒息的风险;我来为您压腹,等胎儿进入产道,产程就顺利了。”
得到eniga的同意,助产士的手按在alpha隆起的大肚子上,他使劲一压,顾凌哲整个宫囊疼得抽搐,全身发麻,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啊啊啊啊啊————!”
“阁下,您向下用力,胎儿马上就进入产道了!”
顾凌哲艰难地呼吸着,他抓紧沈珂的手,头往后仰,下身猛地一用力,
“唔嗯啊啊啊啊哈啊”
终于,胎儿的头顶挤过紧窄的宫口,咕地一声滑进产道里,刚被鸡巴通过的男逼夹着硕大的胎头,湿润的肉壁被撑到极限,夹着胎儿动弹不得,胎儿粗糙的头发摩擦着他的逼肉,顾凌哲浑身一颤,呻吟声变了调子,尾音酥得快要化了似的。
助产士波澜不惊,揉着alpha发硬的肚腹帮他缓解痉挛,可当她探了一下产道,摸到一手白白的液体时,她也难免脸色一红,
“产前性爱有助于生产,阁下再坚持一会,很快就能生出来了。”
刚刚从剧痛中清醒的顾凌哲恨不得再昏过去,这会止痛泵倒是发挥作用了,他的逼里夹着圆滚滚肉乎乎的胎儿,堪比少女四五根阴茎插进来,阴道里又酥又麻,疼痛全被切断,剩下的只有爽快。
“都怪你,都怪你”
他这会也缓过气来,有力气小声训eniga了,
沈珂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堪堪放下,看着他这副怨念模样哭笑不得,边帮他按镇痛泵,边用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男人的胸部。
顾凌哲穿着深蓝色的无菌衣,之前光顾着疼,根本没空关注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这下他才发现胸口早已濡湿一片,薄荷奶香四溢,
“不行不行还怪你一会宝宝吃什么啊啊啊啊好疼又开始疼了”
呻吟声猛地拔高,压在盆底的肚腹坠成梨形,顾凌哲继续向下用力,粗糙的胎头摩挲他的肉壁,被过度撑开的感觉让他痛得快要窒息,同时胸部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奶柱,
生产的过程太过缓慢,顾凌哲哭泣着捂住胸口,生怕孩子生出来没奶吃,可又疼得浑浑噩噩,多数时间都是靠沈珂扶住他,瘫软的身子俨然成了一副生育容器,哪里有平日高高在上的样子。
“疼呜呜呜出来了吗我要坚持不住了”
沈珂戴好医用手套去摸他的下身。两腿间的男逼凸成鼓鼓的肉包,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口夹着一个毛茸茸的胎头,
她心疼的亲亲男人侧脸,“快出来了,就差一点,乖老婆,听助产士和医生的话,很快就好了。”
顾凌哲点头,随助产士的指引,深吸一口气向下用力,紧裹胎头的肉逼蠕动着向外推,软肉收缩着拥挤,修复液冲刷着他的阴道,修复了无数个细密的伤口,阴唇被胎头撑得发白,像个失去弹性的橡皮套,他哭着一使力,圆滚滚的胎头娩出一半,羊水泄洪般喷出,弄脏了浴缸里的修复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