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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g混乱然后索要拥抱不情愿询问如何摸

 

因为性格过于难搞,尤尔忘记了内射不一定要全程都在操他,还可以把鸡巴拔出来摸,在战士即将射出时插入。

羞耻和怨恨在内心交织,他沉浸其中,有对自己的,还有对他人与外物的。

但他什么都没说,知道是他自讨苦吃。

所以尤尔只是背对着,战士趴在床上喘息。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看上去多了几分可怜。

才被开苞不久的嫩穴被激烈操干,每次鸡巴都能插喷出水。特别只要往深处,不管轻重一碾,就能让它抽搐,然后对准龟头喷水。

水太多了。

如果不是战士知道它是初次,很可能以为这是饱吃鸡巴的熟穴。

鸡巴被镀上层水光,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响起,小批已经肿起,把鸡巴吃得越来越紧。

战士很快低吼一声,对准深处喷出了属于自己的精液。

咬住床单的尤尔不自觉发出哭腔。

他的紧绷起来,身体颤抖着,射过了很多次却又因刺激勃起的性器微微抖动一下,就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快感搅得他脑子快成一团了,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全湿完的鸡巴停留在温柔的软洞内。

战士俯下身,轻声问道:“需要我拔出来么?还是说,先找到什么堵住精液?”

男人的声音因为发泄柔和很多,还带了些许沙哑,意外的性感。

尤尔没说话。

他摇摇头,然后小口喘息着,慢慢翻过身,和对方用正对着的姿势见面。

中途有丝丝快意流淌,但尤尔忍住了,他深呼吸片刻,等待欲望的消退。

青年想清楚了。

对方不会有这段记忆,所以他不必有多担心。

但这不是他在示弱,绝对不是。

尤尔抽空看了眼系统面板。

复制已经到达百分之三十了,或许只要再被内射几次,他就能成功解脱了。

青年长呼出口气,把头偏到一边,过了几分钟才半是犹豫道:“先开窗,然后,”

那几个词堵在嘴角,一时说不出来。

战士动作更快,他抱着人,迅速打开窗,让外面的空气流进来,冲淡房间内沉闷的性爱气息。

一阵风吹过尤尔的脸,让青年不自觉眨眨眼睛,流露出几分无辜与纯粹感。

战士耐心等待着。

“……你能抱一下我么?”

他带着微弱的复杂情绪,补完了后段话。

它来得比他想象中要怪异。

对比起过去关于成熟男人的标准,这无疑软弱得多。可他现在突然很想要一个短暂、独属于他的拥抱。

新生活带来的委屈与憎恨,不适的恐慌纷纷涌上来。

尤尔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人说男人在床上会比较好说话了。

而战士顺从的俯身抱住他,还带有些许薄汗的皮肤贴在一起,有点黏腻,更多的是紧密贴合的温热触感。

它算是活着的象征。

两个人抱在一起,谁也没说话。

直到外面的太阳渐渐落下,尤尔看着那份残存的阳光,眼神比原先变得理智很多。

“你觉得你维持这种状态会有多久?”

他认真问战士。

男人皱眉思考片刻,回答道:“按照这种奇怪的感觉,大概还有五小时。”

尤尔的眸色深了些。

果然,他的催眠维持时间比他想象中的要强——或者说,自己目前还算有优势。

也许下个猎物选择的余地能大一点。

他思索片刻,又问:“如果你清醒后发现你和我上床了,你会怎么样?”

“会感到震惊和暴怒,然后感觉到男性尊严受到损害,不顾一切的动手想要回尊严,用血来清洗。如果失败逃走会散布流言,渲染你的弱小,叫盗贼和蠢人出手。”

战士冷静地说。

他的语气与状态很冷静,和自己说的话听上去完全不搭。

尤尔知道,这是催眠的功效。

显然战士对自己很了解,明白本人的局限,但本性难移。

不过时间还够,至于内射……

“你有什么能让自己更快把精液内射我的好方法?”

青年面不改色地问。

战士爽快的给出答案。

“帮我摸鸡巴或口交。如果有奶子就更好了,我能干脆射出来。”

胸部还算平坦的尤尔脸黑了。

要冷静。他对自己说,为了不暴露,避免更多麻烦,别在对方身上留痕迹。

而后尤尔拍拍战士,让他松开手,自己往后退了点,然后拿出一小面镜子,对照着仔细观察他们的交合处。

看上去有点凄惨。

肉户鼓鼓的,入口成为一个小套子,紧紧裹住颜色不算好看的丑鸡巴。颜色从冷白被操红了,异常淫靡。

而且尤尔观察到这糊满水液,也有点脏,差点洁癖发作,丢一个清洁咒下去。

要冷静。

他对自己说。

然后尤尔让鸡巴从他体内退出,看着这根他也有的丑东西,强忍不适道:

“教我怎么帮你摸它,还有你说的……口交。”

他看上去真的很不情愿。

可时间和机会宝贵,尤尔只能把情绪咽回去。

房间虽然打开了窗,没那么闷热,可它的散气不算快。

麻烦的晕眩与轻微的钝痛在脑中回荡,让人感觉烦躁郁闷。

尤尔拿提前准备好的手帕混了冷水,简单擦了擦他的脸,然后认真听着。

单纯的说或许是难以理解的。他还得切身体会,不然没法明白。

战士选择先给尤尔抚摸。

“首先,你需要试着摸它的边缘。”

尤尔看着对方把手放到他的性器,接着用严肃的语气,依次抚摸马眼,沟壑,还有囊袋。

柱身被手握住,用特殊的手法去摩擦。

不过在尤尔看来,战士最重要的技巧,大概是粗糙有茧的手指。

它不平整,在摸敏感的马眼时,每次抚摸,都能擦出对比激烈的快意。

晕眩感好像更强了。

尤尔发现他的心跳得很快,快到让他忍不住担忧捂住。

像是直觉,又像是预感。

这具身体还是太脆弱,单纯一次性爱,就产生不少的麻烦。

而战士仍然用之前的语气道:“如果不行,你可以放弃。毕竟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傲慢的他自然不喜欢。

“射快点不就好了。”青年再次抓住了问题所在:“你给自己弄,我辅助不也一样?”

战士没法回答。

他看似呆愣的点头,实则隐晦承认了自己的一部分小心思——他想看尤尔怎么给他口。

这是尤尔替人摸鸡巴时后知后觉的。

玩得真花。

他内心又忍不住骂了一句,看着这个同性的、前面才进入他不久,导致他下面还肿着的器官,满是厌恶。

可他越是憎恶、不情愿,就越让战士兴致勃发。

这东西干脆硬得战士感到发痛,还跳动得更厉害了。

尤尔见状恨不得直接上脚踩。

但他却不知道,自己那张漂亮阴郁的面容此刻看着有多涩情。

鸡巴很大,还很丑。

摸起来和条虫一样,还硬着……尤尔竭尽他会的贬义词,努力在内心加深这种概念。

抚摸过了一段时间。

他的手渐渐发酸,可这个大家伙仍然没有射出来。

然后他听到战士说:

“你能帮我舔一下么?这样我可以射得更快……”

青年犹疑的看着他。

但这时间太漫长了,他想快点结束。处理时间越充分,麻烦的线索就越少。

于是尤尔低下他的头,离它变得很近。他清楚能闻到这东西散发的糟糕气味。

不算好,有点怪异的腥臭。

肉红色的饱满龟头伴着主人的喘息微微晃动。

隐约间,他好像看到这玩意在散发热气……精液会是热的么?

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

随后他张开嘴,在对方的注视下,探出淡粉色的舌尖,轻轻舔了下去——

柔软的触感与视觉体验足够精神得到满足。

战士的精关一松,竟在这时就射了,给了尤尔一脸精液。

好在青年全程是闭着眼睛的,不然会更为麻烦。

难吃的精液味道被味蕾捕捉。

尤尔心中难免产生了怒火。他赶紧用手简单擦一下脸,然后拿来手帕,把精液弄走。

“你!”他很想骂人。

而战士无辜的看着他,仿佛这是一场与他无关的意外。

浪费了一次精液,对方的囊袋还是鼓鼓的。

可尤尔咽不下这口气,他觉得这就是这家伙故意的。

在烦躁间,他突然有了个“好主意。”

他抽出了一根皮带,扯了扯,确定大小和长度都刚刚好。

而战士表情逐渐僵硬。

“不行。”他艰难劝阻道:“这样我醒来会发现不对的,你会暴露。”

尤尔冷笑一声。

“你离开旅馆后感觉自己很烦躁,想去泻火,于是去玩了一圈。你发现虽然有点痛,但具体蛮舒服的。所以你鸡巴被打肿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没钱了。”战士真诚回答:“没钱去不了,他们会把我丢出来。”

该死且麻烦的穷鬼。

尤尔抬手用皮带狠狠甩了枕头一下。

而战士抬手捂住自己的裆。

然后青年突然记起他目前手头拮据,其实也算穷鬼之一。

……事情一下就变得悲伤起来。

“算了。”他兴致缺缺道:“你自己摸,期间一心二用告诉我你了解到的知识。”

知识是最贵的。

尤尔记得,最初他来时什么都不懂,差点为此被设计掉入陷阱,为别人打白工。

好在他突然想起催眠的效果,用这玩意搞了对方的真心话才逃过一劫。

只是尤尔催眠的是高他一级的正式法师,头痛欲裂就算了,还只有五分钟。

为等待冷却,他一忍就忍到了现在。

但催眠这个能力确实厉害。

尤尔很理解。

他做不到是他的问题,而不是系统的错。

“这……”战士犹豫了。

他想着那群贵族老爷,学他们的语气,诚恳且委婉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恰好是较为平庸的那类。”

简单来说,就是做不到。

真没用。

青年挑剔的想,或许除身体强健,年轻气盛容易发情外,他就没别的优点了。

“那你会什么?”

尤尔无聊赤足踩在他紧实的大腿上,感受对方肌肉怎么慢慢紧绷。

他的脚没经历过多少,同他这个人一样显得细腻,还有些柔软。

不过因为常年体虚的缘故,显得比较凉。

战士看着它,不负发情能手的称号,呼吸难免有点发紧。

他绞尽脑汁,迟疑道:

“呃,打探消息,野外生存的小技巧,与贵族老爷打交道的通用方法之类的?”

战斗手段是需要长期的磨练才能掌握。单纯描述显得单薄,不如真切的体会。

尤尔心不在焉的听着,忽然想到个方便的办法。

但脚踩这个,确定不是奖励这个混蛋?

隔着层布料……能避免么?

他潜藏的洁癖好像又有点发作了。

尤尔不喜欢这种黏糊糊的触感,这会让他觉得很难受。

而战士恰好讲到了最近听闻的小道消息。

“我们城市法师协会的正式法师被举报,导致那群法师老爷们十分重视。他们据说查出了不少间谍,里面还牵扯到了他们最讨厌的教会……”

尤尔的兴趣回来了。

他记得,他当时为尽早解决掉这个定时炸弹,催眠对方说出会自己最恐惧的事,然后卷了部分证据,直接扔到这家伙的死对头那举报。

不过这也并非没有好处。

法师协会为面子上过得去,所以勉强开了点优惠。

或许对这点零碎对传奇等大人物来说无关紧要。

但他们指间漏下的一点残渣就足够底层的法师过得比以往便利多了。

尤尔就是在那时趁机注册,摆脱黑户。

考虑到避嫌与人设,他没有刻意打听外界相关的消息,所以知之甚少。

青年沉思少许,试图挖掘出对方更多价值。他靠近男人,仔细审视:

“你还知道什么,比如……性格古怪的炼金术士?”

尤尔抽空想,算了,还是便宜这家伙好了。

他手累,也不会牺牲他的大腿,因为那样被猥亵的感觉会太强。

战士犹豫了下。

“是有那么个人,但我……我……我了解得不多……”

他倒吸了口凉气。

因为尤尔把一块白布盖在他的胯部,用脚不紧不慢的踩着。

男人的思路断了,注意力全都聚集到挺立的鸡巴处。

“快射了就肏进去内射。”尤尔平静道:“不用和我说。”

温度有点热,但距离合适暖脚的程度还是差了点。

不过手能放松还是好的。

青年又摆出了战士很想亵渎、侵犯的傲慢姿态。

踩下来时有点痛,但精神的满足很舒服。

胯部下意识朝着挺起。

男人大口呼吸着,努力寻找残存的意识。

然后他慢半拍想起了尤尔说的话。

于是战士在濒临爆发的时扯掉了白布,压住青年,直接操进那个温暖的小穴内。

鸡巴深深刺入,陌生感达到了顶峰,胀满达到顶峰。

尤尔被按在身下,眼神中还带着惊愕。

它狂躁而狠厉抽插,碾磨得又准又深。

太快了,力度也很重。

青年的身体被操得摇摇晃晃。

他几乎无法承受,很快就迎来了快感的顶峰。

伴着床响动,龟头猛地抵入最深,将聚积的精液播撒。

而战士情不自禁用他带有胡茬的脸贴近尤尔,热情而细密的亲吻着。

喘息好像也变得艰难。

尤尔狼狈躲避,完全不知所措。

等尤尔好不容易推开战士时,他已浑身是汗,大口喘气。

空气再次变得沉闷。

黏糊糊的触感伴着间歇的头疼与晕眩,青年感受还插在他体内,并渐渐再次硬起的鸡巴,心情糟糕透顶。

他狠狠瞪了一眼这个家伙,又看了下系统。

效果喜人,两次内射得到五分之二的进度,他只需要再搞几次就能摆脱对方了。

现在他太累,时间也不够。

而过多的精液在内射后失去了作用。

尤尔躺着闭上眼睛,短暂休息了一会,然后抬头看向战士,打算物尽其用。

“帮我舔干净。”尤尔抬起战士的下巴,然后拿干净的手帕简单擦了擦手指,把它丢到战士身上,平静道:“如果我硬了,你就帮我口交。”

轻薄的手帕落到战士鼓起的胸口。

尤尔目前对性,特别男人的奶子不感兴趣,所以这能吸引人眼球的胸肌逃过一劫。

青年在腰后垫上枕头,两腿打开。而男人趴在他腿间,小口吮吸着私处。

呼吸是温热的,舌尖与热情的嘴唇予以了红肿的小批不一样的体验。

舌尖是灵巧,它钻进骚穴,在里面来回舔弄,戳刺蠕动绞紧的嫩肉。除浓郁的淫水味外,战士还能品尝到属于自己精液的味道。

他难免皱眉,但没放弃吃。

舌尖舔弄缝隙,接着因为嘴靠得很近,细密的胡茬在腿间的嫩肉上擦出红痕。

尤尔反射性的把腿往后抬,却被抓住。

快意缓慢延伸加码。

他身体难免发软。

可胡茬实在扎得厉害,让尤尔忍不住出言制止:

“算了,你还是给我口交。”

战士遗憾松开嘴。

他先握住这根对比正常男性也不算小的鸡巴,来回吞吃舔弄,然后揉弄囊袋。

紧致舒服的口腔包裹性器,快意上涌。

尤尔隐约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头脑简单的男人容易被下身操控了。

因为这真的很舒服。

他抓紧床单,喘息急促很多,然后朝着前方稍稍挺起,就释放了精液。

小批随着高潮缓慢流出混着精液的水。

腿间也不算好过,尤尔用手一摸,就摸到了满手黏液。

他嫌恶的抽出新手帕,把它塞进批内堵着,避免这东西乱流,继续弄脏新买的床单。

而战士看到这,鸡巴又硬了。

真淫荡啊。

而青年这次不打算便宜他。

他恶劣一笑,讽刺道:

“别想了。你就挺着去给我换床单,打扫卫生,然后坐在那等它自然消退。”

战士沉默。

催眠令他哪怕心有不甘,也还是按着去做。

尤尔欣赏着只穿围裙的裸男干活的场景。

随后他觉得这辣眼睛。

于是在把衣服穿上后,青年就摊开之前那张地图,开始写写画画,伪造部分痕迹。

等战士催眠被解除后,他坐在椅子上,表情有点困惑。

他记得自己之前被叫去看地图,然后和雇主讨论,期间还发生了争执……

但讨论要那么长的时间么?

况且他身不止有点疲惫,还有点奇怪的,束缚感?

战士不动声色听着。

他抬起头看向雇主,对方的容貌似乎戳到了记忆中的什么,下面的玩意就突然立起,鼓起一大块。

无言的尴尬弥漫。

战士沉默着伸手摸到鸡巴,接着准确把它掐软了。

他绝对不会搞男的。

而尤尔专注看着地图,还不知道他早已“复仇”,并且还阴差阳错混过去点麻烦。

等战士离开后,青年松了口气,躺在床上看书。在休息一个多小时后,他叫人搬来水盆,简单给自己冲洗身体。

看着飘在水中的精液。

尤尔简单擦擦手,就躺了回去,沉沉睡去。

终于结束了。

要给物尽其用分类,尤尔肯定把战士分在二类。

嗯,按优先级有四类的那种来算。

自对方火急火燎,仿佛被戳到痛点般离开后。

尤尔就试图把战士除标签之外的价值压榨出来。

为此,青年打听过战士的等级与市场平均定价,知道他给的价其实算低。

至于为什么战士会同意……他想起了他的恶意。

尤尔发现他的演技与表情管理有待提高。

他决定给战士点补偿。

……这样压榨起来就不会手软了。

以战士的视角来看,却是他莫名其妙答应了青年要去靠近城镇的森林处露营,并教授些野外的生存知识。

男人很想说,他是战士,不是搞这种的。

但是尤尔的催眠令他“无法拒绝”,选择主动帮忙,领人去市场购买相应的斗篷,还有帐篷睡袋之类的物品。

见证砍价过程的尤尔赢麻了。

或许这才是催眠的正确用法……他不禁这样想到。

战士拉着人,坐上了驴车。

嗯,你没看错,是很低端的驴车。之所以不是马,是因为它性价比更高。

同等价位的钱只能买一匹劣马,而驴的品质要高点,要是不想用好出手,可以卖给农民。

而且驴能拉重货……

尤尔是大开眼界了。

好在一切顺利,路上没有不长眼的家伙,战士也规避了例如奇怪喊声背后是腐尸与怪物在摩擦发声、美女拦路求救需要一群人讨伐的幻术施术者等一系列骗局。

考虑到这测试场地。

他们选择的区域足够隐蔽,避免被发现。

当然,劣势是遇到袭击,不幸遇难很可能也不会有人发现,易于敌人收尾。

等到了地方,战士主动从车厢拿出斧子去砍树,并让尤尔用法术试着点燃部分木材。

人类居住的城镇乡村附近的树木所有权明面上是领主的。

但职业者只要别太嚣张,一般没人会管这事。

这的杂草不算高,树木长得也够好。

“在野外,你什么都可能碰到。”战士围在这一小堆火焰前,认真道:“看似寻常和蔼的老人可能是奴隶贩子的帮凶,瞧着丑陋难堪,还说话恶毒的家伙也可能会救你一命……”

燃烧的木材产生浓烟。

战士教会尤尔怎么建起过滤的小构架,然后绘画一个解决的戏法。

这个戏法能存在五分钟,不过效果惊人,能屏蔽大部分烟雾,令它没那么显眼。而且它不消耗法术位,只要有点魔力就能用。

尤尔迷茫这团火焰,迟疑片刻,慢慢伸出手去取暖。

略微烦躁的内心渐渐平静。

他记得,自己前一个世界忙于工作,外界的空气也不算清新,所以他总是放假在家休息,而不是外出走走。

繁茂的植物与点燃用于烤制食物的火焰都是头一次碰到的。

虽然搭建营地很麻烦,但他坐在树墩做成的简略椅子上时,隐隐有所感触。

一阵风吹过,落叶摇摇晃晃从树梢坠落,缓降在地。

尤尔捡起叶片,有些走神。

而战士见怪不怪。

高高在上的少爷恐怕只会在花园庭院间走,那都是有人打理的。

他把枝叶砍下,摆到旁边,随后捞起两边的袖子砍柴。

营地一点点成型。

而尤尔拿着笔记努力把这幕铭记在心——虽然没人调查到他,但以防万一,他在标签复制完毕后必须提前跑路,离开这座城市。

这个地方太小了。

为了竞争这个不算大的职务,争取早日晋升正式法师,学徒们与背后的派系打得火热,每天都有新新闻。

阵仗太大,尤尔无法安心。

出来时天刚刚亮。

等他们正式落脚后,现在已经入夜了。

收拾完东西的战士有些迷茫。

记忆回溯,哪怕模糊了部分,却仍有漏洞。

战士依然敏锐。

他不懂自己期间为什么会那么主动。

怀疑的视线看向尤尔。

而等待精神恢复的青年坦然回望,眼神依然冷漠,但稍微有所融化。

他望向战士的视线同样带着怀疑与警惕。

战士又有点不确定了。

尤尔知道,只要能遮掩过这次,那么他就能全身而退了。

仅剩三次内射。

不过在这的难度很高。因为野外同旅馆不一样,它的物品准备没那么齐全。

无论是水还是别的。

火焰静静燃烧。

青年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面包与调料,在火堆上架了个小锅,往里面倒水。

为出行售卖的面包并不好吃。

它们为能留存够久,大多很干很硬,便于存放。

要食用,一般需要煮开。

尤尔深吸一口气,按压住内心的多余情绪,用提前准备的面包刀把它削片。

清澈的水慢慢冒泡,他往里面加入了点洗净烘烤过的野菜,然后撒了把调料,拿两根筷子在里面搅动着。

先前以出去考察检测。

实则是为躲避青年的战士很快闻到了香味。

他顿时有点好奇。

像对方这样表现傲慢的家伙,可不一定会做食物。

这群人个个恨不得指着雇佣的人替他们做完全部的事,还在出钱时仿佛是说,这是赏给你的,你要学会感恩。

实际就那么点钱,装得很。

他凑过去看,发现尤尔已经吃上了。

面包漂浮在碗里,配合蔬菜和些许腌肉,看上去还不错。

战士不喜欢野菜。

对他来说,这种难吃得要死的东西能不吃就不吃。

只是这次,他承认,有点蔬菜也不错。

但……

尤尔看出了他的犹豫。

他冷淡道:

“想吃就拿,吃完记得给我洗干净餐具。”

说完,青年就自己默默吃着食物,细嚼慢咽的讲究模样看得战士心中稍定。

法师老爷都是恨不得把自己强大摆在外的。如果他有能控制人的能力,早就找了一群人,给自己发财了。

青年在他心中的怀疑度有所下降。

而入口的杂汤则令战士根本无法抵抗——

简直太好吃了!

面包的干燥被混合鲜味的汤冲淡,蔬菜味道很淡,吃起来也清爽,配合肉,冲淡了部分味道,令它更美味。

战士原本是大口吃着的。

但越吃,他就品尝得越仔细、珍惜。

吃了这顿,下一顿或许只能存在记忆中。

毕竟这是法师老爷做的汤啊!

战士心中莫名产生他有点配不上的感觉。

然后他抬头,看到了尤尔手中的木条,敏锐意识到其中的便利性——

比起刀叉和用手拿,这东西完全能就地取材,还可以避免点不妙的事情。

他试着学对方那样做,有点难。但身为职业者,他也很快掌握了技巧。

战士最终心满意足。

一顿美餐下去,他感觉心情都好多了,就连清洗这种麻烦事也做得轻松了。

只是他不知道,尤尔看着他的视线渐渐意味深长起来。

或许是环境的治愈。

尤尔的头痛症状有些许的缓解,并且精神恢复的速度比在城镇要快。

于是在战士转身,一无所知询问接下来是否要去狩猎动物时,他看到了尤尔的眼睛,感觉那异常的深邃、幽暗。

异常不经意入侵了他的思想,防不胜防。

尤尔不紧不慢地道:

“过来。对了,记得把你的衣服放好,别弄脏。”

战士顺从的脱掉衣服,与青年一起走进狭窄的帐篷里。

他看着褪去衣物的尤尔,发现对方身上的爱痕还未消退,心中生出些许疑惑:

“你没用药涂么?”

尤尔迷茫的回看他,两人面面相觑。

可以用药?

在性上勉强算纯洁、几乎没了解多少的尤尔默默记下。

这是他的失误。

下次去新地方一定找。

“等等。”战士突然别过头,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别扭道:“这样你会不舒服,不如我先去找一点药。”

见到尤尔微微皱眉,似乎想拒绝他时,战士迅速补充:

“时间很短的,绝对不会超过半小时!”

他紧张抿唇,观望着青年的态度。

或许是对方的视线很专注,以至于尤尔莫名产生了他正在被重视的错觉。

很少,或者说自工作以来几乎没人会这样注视他。

青年面上出现些许浅薄的红。他看着战士,沉默了好一会,声音听起来像恼羞成怒。

“你想法那么多,征求我的意见有什么用,我又阻止不了你,想做就做啊。”

而战士低着头,听到青年同意的话,就如同被火烧眉毛一样飞速离开。

尤尔望着他的背影迷茫。

他真那么饥渴到让人害怕么?

如果不是知晓在催眠期间,被催眠对象会优先实现他的愿望,恐怕尤尔真以为战士跑了。

直到有风吹过,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感受到一片凉意,尤尔才回过神,把衣服合拢,慢慢凑到火旁取暖。

体弱导致他常常体寒,而野外林间通常比起城市的温度低上许多。

他还刻意加了两三根木柴,令火烧得更旺。

尤安对临时选的营地后悔了。

他心想,下一趟旅程,他一定朝更温暖的地方去。不过在那之前,他得想办法攒笔钱。

周围没有人声,鸟儿在远处鸣叫。

尤尔产生了点不安。

这不像现代,外出可能遇到很多麻烦。

在没有获取储物空间时,他坐的驴车也可能被劫掠。

他近段时间应该买条狗的。

不,普通的狗支撑不了多久,换成皮糙肉厚的魔物才对。这种东西性价比更高,虽难训了点,可有催眠和契约,他无需担心多少。

尤尔默默记下这点。

战士去的时间不算长。

在青年回想法术没多久,就见到对方气喘吁吁跑来,手里还握着罐绝对与野生无关的药膏,让尤尔心中略感微妙。

“涂这个就好。”战士说:“我来帮你。不过这些得塞进去。”

尤尔这才发现男人手里拿了一把绿色的叶片。

全塞进去?最终用水冲出来?

想起上一次被内射过深,导致清理艰难,自摸高潮多次才弄干净的经历,尤尔是拒绝的。

他不动声色往后退了点。

没注意到青年的僵硬,战士继续道:

“很管用的。只要弄成水,配合药膏能迅速消肿。”

弄成水?该不会……

然后他看着战士把叶片洗干净,然后让自己脱衣服抱住腿,把私处抬高。

这是必要的牺牲。

尤尔在内心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可他心中的羞耻再度溢了出来。

战士平静伸手探入他松垮的衣物,去摸他的屁股,还来回揉捏。

尤尔震惊的看着对方。

“你……”

他下意识伸手去打对方,中途鬼使神差迟疑片刻,换了个显眼的目标,去打战士的胸。

结果健壮温暖的肉体不仅烫了他一下,硬邦邦的肌肉还震得尤尔手心微麻。

“时间紧迫。”战士一本正经道:“不要浪费了,让我先来帮你找点状态。”

找状态?是性骚扰吧!

他就知道,这是个该死的流氓!

尤尔在心底用尽所学的粗口骂了战士一遍,然后僵持片刻,犹如受辱般照做了。

树叶完整时摸起来还算温润。

但它们被碾成一团,成为碎渣,填入红肿敏感的小批内,就略微有点刺了。

手指接着单纯刺进,这就有被侵犯的深入感。

尤尔吸着气,眼睛泛起了薄薄水雾,鼻腔也有点莫名酸涩。

好奇怪,明明打算牺牲自己,但为什么现在他还会感到一点难过?这不像过去,为了利益,为了更好的身体……

奇怪的想法在脑中徘徊。

而战士看到了他的犹豫,选择凑近亲吻。

嘴唇是温暖的,它们紧紧相贴,些许温暖从中渡过。

相较上一次,男人显得很温和,先试探性在外围舔弄,才一点点深入。

舌被打着转吮吸,手头的动作暂时停下。

等吻停止后,尤尔的脸上的渐渐多出些许薄红。

“可以了。”他为前面的想法羞怯,努力不去看战士,只能撇开话题,发出疑问:“你说的前面用消肿,那么接下来要捣进去?”

男人的怀抱是温暖的。

战士喘着气,手已经摸到臀瓣间的入口,慢慢道:

“用这就好……记得夹紧。”

尤尔的心情很奇怪。

他一边觉得既然都是为利益,坦然点又怎样;又一边觉得恐惧厌恶,担忧它进去。

只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青年闭上眼睛,放任战士的行为。他靠在对方怀中,能感受沾了药膏的手指怎么慢慢开拓这生涩的区域。

触感十分陌生。

尤尔要努力放松,才不至于令后穴紧咬住它。

他很想甩个火球术过去发泄。

肉壁被抠挖,没多久就摸到了前列腺。

“嗯……!”青年断续喘息,他抓紧了战士的手。男人的笑意变得微妙,接着与青年无指相扣,感受对方更深的反应。

这地方被轻轻按压碾磨。

药膏渐渐融化,干涩的区域也在痉挛中一点点分泌水液,没那么难进了。

接着手指抽出,硬了很久的鸡巴终于再次被温暖容纳。

尤尔抚摸自己的腹部。

很撑,也很奇怪。

战士开始规律操干起来。而尤尔感受被撞得微微晃动的身体,有种奇怪的晕麻。

下面不像小批的跑到尤尔身上。

白色的衣物看着没那么透,可很紧,把大腿勒出些许软肉。小逼也遭到同样的待遇,布条卡在缝隙处,抵住阴蒂,分开肉唇,只要轻轻一动,就能产生不少钝感。

前面的身为男性的性器根部也被像锁精环的东西给束缚,甚至被包装好,绑上蝴蝶结,成为形似礼物的糟糕状态。

奶子也被挤扁很多,尖尖因摩擦立起,把布料小小顶起。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加上衣物虽紧但过于轻薄,有种不穿衣服的错觉。

更叫尤尔羞耻难堪的是,戈斯竟用炼金术弄来面两三米高的落地镜,站在他身后,让他对着看如今的模样究竟有多“美”——

然后对方用带少许茧的那只手去隔着布料按揉他的私处。

些许酥麻与胀痛感传遍全身。

尤尔的阴茎就这样不争气的勃起,前面流着腺液,看着异常的淫荡贪婪。

青年下意识伸手想遮住它。

结果戈斯先一步把多余的布料炼成,干脆将他双手束起,在他耳旁轻笑道:“没关系的,它也很可爱。不过…这也饿了?”

手指往深处轻捻、划弄。布料塞入缝隙,娇嫩的肉穴忍不住吐出些许水液,避免被继续摸得热辣,搞得它渐渐被浸湿。

一段时间没吃过鸡巴,记起它进入时快乐的小批反射性的绞紧。

“……我不知道。”尤尔说。

他努力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避免微薄的羞耻心继续被刺痛。

“导师”望着青年的表情,越瞧越喜欢,于是凑过去亲吻他的面颊。但他的手可没有停下,简单拉开遮挡用的布料,深入湿润又紧致的温暖肉穴,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搅弄。

细微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冒。

小腹紧绷,胸往外挺,腿也有些发麻,身体想要换成更舒服的躺倒姿势,却被布条勒住奶尖和阴蒂边缘。

刺痛作为少许入味的佐料更能映衬出尖锐快意的甜美,也叫尤尔不敢躺下了。

配合指奸,小批竟敏感到即将高潮,下面的尿孔也有释放的欲望。

好难受。

青年努力不去想,并克制住身体的反应,避免做出更多丢脸的事情。

呼吸变得漫长而炙热。

而“导师”还是慢悠悠在那摸,似乎没有直入正题的想法。

手指插入又抽出。

爱液沾染了淡粉的指甲,给它镀上层稍显明亮的水光。水声愈发清晰响亮,过于闷热的环境让他生出些薄汗,并且手脚发软。

耳朵已经羞耻到烫得厉害。

他还能听到自己被揉搓到关键处时发出的零碎的气音。

而液体滴落至后穴和臀缝,导致那渐渐有些发痒,想要被揉搓一番。

实在太折磨了。

轻飘飘的抚摸根本无法满足尤尔,他能感觉一种被吊住,无法高潮的空虚。

青年被折磨得受不了,终于开口向男人示弱:“您……现在不进来吗?”

戈斯愉快地笑起。

身为“长辈”,他确实比尤尔还能忍,但也没好到哪去,鸡巴早就硬到肿痛,前面流出清液,想要进入骚穴享受了。

所以他迅速脱掉裤子,还有在尤尔眼中显得碍事的长袍。

就在尤尔以为对方终于要放过他,能喂饱饥渴的骚穴时,男人却忽然往床上一倒,扶住自己的肉棒,狡猾道:“可我现在想看你主动一点,怎么办呢?”

尤尔这次真被气得昏头了。

他恼怒地挪过去,然后对准戈斯的小腹狠狠咬了一口——可惜经过锻炼和洗礼,这点力炼金术士感到疼痛,反而让戈斯感觉像小猫在朝他撒娇舔弄。

本质就有点畜牲的“导师”又爽了。

男人摸摸青年的头,然后热情地来了个过久的深吻,把人亲到发晕才抱入怀中,主动撕烂那条该死的内裤,让鸡巴对准小批入口,让它浅浅含住头,但未继续插进去。

“这下你总该能做到吧?”他打了一下尤尔的臀部,语调听着轻快,实际异常无情:“想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还是主动点好。”

戈斯没有说尤尔是婊子。

但青年却自觉他渴求男人鸡巴的情况,实际非常像,并开始犹豫。

是按照要求坐下去,还是放弃?

香气在房间内似乎更浓郁了,尤尔呼吸着这淡雅的味道,鬼使神差用小批代替了脑子去思考——他直接坐到了底。

过胀过深,并捅开子宫,入侵最敏感区域的感觉令青年颤抖着直接高潮。

深处吐出温暖的水液,配合小批紧紧吮吸性器的触感,戈斯也为这紧到让他吸气的情况有些后悔。

好像玩得有点过了。

“虽然不懂你是怎么在那座城市混得还算好,但加入组织的好处,是有身份证明。如果你没有这个东西,就算去大城市,想生活下去起码也得脱层皮——我可不是说笑的。”

“不然你以为荒野的那些野民和择优录取是怎么刷人的?”

“请记住,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明,万一被高等卑劣的职业者看上,你或许会成为奴隶。”

“很遗憾我们的同行只能到此为止。”

尤尔从回忆中脱离。

浑浊深黑水面顺着船桨的移动,荡出一道道波浪,小船朝目标行进。

这座城市没有多少路面。

它有的只是桥,以及取代路面沟通各个建筑的水道。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水与鱼腥味,潮湿闷热的环境不一会就让人浑身难受。

天空阴暗低沉,伴着隐约扩散的雷鸣。

身披宽大黑袍的尤尔正坐在船尾,见状把斗篷往下拉了点。

他望向在前面划船的船工,又想着来前说好的东西,不由得感到头痛。

这是“梦与水之城”赫利斯,抑是从戈斯身体苏醒的那位“导师”给他定的练习区域。

水流互相碰撞使得这的水域富含营养,大量的鱼类得以出产,并且因某些历史意义,这的现实能与“梦”交涉具现出不少怪物。

人们在这更容易做噩梦,怪物也更多。

但作为代价,此地能出产不少灵魂相关的低廉材料,如果想要简单糊口,倒还是可以。

这是梦与水的边缘之一,而非入口,所以显得很偏僻,虽居住有不少普通人,但职业者更倾向朝梦的深处前景。

总的来说,这里搞收益吃力不讨好,又没多少上升空间,所以没多少职业者,来的要么是被流放,要么是想养老。

而“导师”用他自己的证明来担保尤尔的身份没有问题,但要想获取前往帝都的通行证,尤尔还得在这住上一段时间。

手续繁杂,但能解决不少麻烦。

也因为这的职业者不多,所以他们很欢迎炼金学徒的入驻,给出的条件也还行。

所以尤尔还能在这额外刷职业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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