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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到S后遭到指J

 

他忽然感到很热。

薄汗浸出皮肉,尤尔突然感到部分无法忽视的渴意,迫切希望能有些许清水滋润喉咙。

粗大的肉棒还在来回抽插,腹部浮现出不明显的弧度。身体不自觉想要逃避自下而上的操干,避免更多的刺激。

太深,太重了。

甬道越是紧缩就越能感知鸡巴的形状,它狠狠突入鞭挞,最终突破到了结口。

“唔……!”

前所未有的快意从脑内掀起,他为此身体紧绷痉挛,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爆发令高潮到来得很快。

性器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精液,小批也浅浅喷出一点点水液。

“很舒服,对不对?”

战士知道他该听从眼前人的命令,然后忘记对方,回归原本的正常生活。

但现在,他觉得青年实在可爱,很想亲吻对方。

就像被魔鬼给出的前景迷惑,从而签下献出灵魂的契约般没救了。

他希望自己带给青年更多快乐。

手指不顾马眼还在喷精,来回摩擦。

阴蒂同样遭到碾压。

敏感的地方全被掌控,尤尔感觉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快感在身体内翻涌,无法排解,无法摆脱,过度的难以忍耐。

坚守的部分理智随之而去。

不曾体验的陌生刺激让他恐慌,无奈战士的双臂紧紧将他拥抱在原地,被动承受这份爱欲。

操干因为甬道分泌水液变得越发顺利。

呻吟的声音近乎哭泣,这生涩的区域很快被鸡巴驯服,每次摩擦都予以不少快感。

灵魂和身体仿佛隔离开,变得轻飘飘的,没有什么疼痛与难受。

但在高潮后,闷热与短暂的晕眩又迫使他追逐更多的快感,甩开它们。

等战士今日首次内射时,尤尔已经仿佛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湿漉漉的,面带潮红,看着十分可怜,却能引起人的施虐欲。

战士抽出鸡巴,白色的精液混合淫水流出,瞧着浑浊肮脏。小批也因接连的快感喷出水液。

男人看着这淫荡一幕,鸡巴又硬得可怕。

尤尔躺在原地,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后穴还时不时因快感抽搐、蠕动。他不知道自己具体是怎么样,但满身的黏腻令他从心底就在厌恶。

先前涂抹药膏的地方,快感为此消退了些,附近变得没那么敏感。

而男人看着口干舌燥,干脆把手指插入小批,对准敏感点抠挖。

“……放开!”

尤尔气恼的说。

只是先前的呻吟与喘息令他嗓音沙哑,也让这话听上去轻飘飘的,没什么威慑力。

战士回答:“别担心,很快就好。只要你再高潮一次,把里面的东西冲淡,弄出来就可以了。”

他们谈话间,手指的抽插粗暴不少。

小批本能的收缩,排斥对方的入侵,却被精准弄到合适的区域。

尤尔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无法反抗。

他呼吸很快又急促了许多。

没多久,男人就用碾压与交替抽插的手法,摸得这来到了高潮,小小吹喷一次。

“还差两次。”战士在尤尔耳旁提醒道:“要做就坚持到底,不是么?”

听到这,尤尔勾动术法的细微动作停滞了。

哪怕他有言在先,但对方也实在放肆。

虽散去术法,尤尔仍选择制止,避免他暴露出更多难耐的丑态——

这是他对自己欲望被引起时表现的评价。

在尤尔幻想中,如果一定要有性,理智与浅尝辄止才是最佳选择。

因为现在他发现他早已精疲力尽。

“够了。”青年不知从哪来的力,坚定扯走战士的手,然后喘着气道:“你说的,我拒绝。”

战士还未放弃:“可清理……”

“我会自己做。”青年稍稍平息了他的呼吸,眼中固执无法忽略:“听从我的命令,那就够了。”

好像有东西碎裂了。

男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从那种仿佛能把理智燃烧殆尽的激情中脱离,忽然发觉心中多了团余烬。

也许是对方大多无法反抗的顺从姿势引起了他的欲望,也许是周围无人,无需担忧……

战士能找出很多推脱的理由,可它们没一个是准确符合的,他无法分清。

莫名的怅惘沾染了他。

尤尔则冷漠旁观。

他清楚知道这从何而来。

在催眠的状态下,被催眠者的心智有一定暴露出最深的模样,并且比起往时更容易被打动,变得意外的脆弱与依赖。

这种状态合适获取信息与摆脱麻烦。

但人偶尔是感性的。

过去尤尔是有过动容。

可催眠结束,他们又成了恐惧的陌生人。

这份感情是虚幻的,它不属于他。为幻影不断追逐,并非他想要的。

尤尔有一瞬想,他来到异界还算幸运。

摆脱熟悉的人和事,目标也坚定,还有许多新奇古怪的事等着他探索。

重要的是,他能拥有力量,然后得到持续漫长的安全感。

男人的心碎作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代价,他可以接受旁观。

青年无视他,平静道:“现在,发泄你的欲望,然后完成指令。”

“……我知道了。”

战士说。

然后他看着尤尔恢复了些力气,骑在他身上。

草药被粗大的鸡巴顶进深处。

些许琐碎与饱胀感当中,尤尔握住男人的肩,机械做着运动。

鸡巴顶得够深,伴着细微难耐的古怪刺激,宫口附件又酸又软。

白沫顺着抽插堆积在穴口,肉道吮吸性器。

滑腻的水液伴着粗重的喘息与断续的呻吟滴落。

像参与无声的默剧,战士不再做些“无用的事”,然后安静注视尤尔。

青年满不在乎。

因为哪怕这样,对方的性器依然还会勃起射精。

时间漫长许多。

难耐的燥热又在蔓延,好在他有排解的方法。

他最终如愿以偿。

肚子里满是精液,如果没堵起,肯定会顺着流出。

一切都被简单收拾过,考虑到战士会发现他的钱少掉,尤尔拿出之前打工赚的金币塞进去,并写了张简短的纸条提醒。

做完后,他坐在简单的椅子上,为自己裸露在法袍外的皮肤涂抹驱虫的药剂。

毫无准备时,森林可不是好去处。

细微的小虫咬人会很痛,尤尔还不是高等级职业者,自然无法驱逐它们。

味道很快在药剂的味道下得到遮掩。

战士则坐在火堆前,看着眼前的景物发呆。

他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似有似无的沉重笼罩着他,就好像吃了几发不入流的负能量光环。

但这次,战士明显感受到身体的异样。

谁做的?为什么自从被对方被雇佣后,他总有古怪的错觉?

疑惑在心中蔓延,战士开始寻找线索。

尤尔目前靠在帐篷处专注翻笔记,然后蘸了下墨水,用羽毛笔继续书写。

他很认真,还是战士观察的目光显得热烈和持久,才令他放下笔记,疑惑与之对视。

男人表面装作无事发生,实则敏锐观察到尤尔脖子处些许红痕。

是他?

远离城市的夜晚比想象中要黑。

作为他们唯一的光源,火光偶尔会闪烁。它映照出的影子有的被拉得很长。

也是在战士的观察与细微的噼啪声中,尤尔提笔写下了的跑到尤尔身上。

白色的衣物看着没那么透,可很紧,把大腿勒出些许软肉。小逼也遭到同样的待遇,布条卡在缝隙处,抵住阴蒂,分开肉唇,只要轻轻一动,就能产生不少钝感。

前面的身为男性的性器根部也被像锁精环的东西给束缚,甚至被包装好,绑上蝴蝶结,成为形似礼物的糟糕状态。

奶子也被挤扁很多,尖尖因摩擦立起,把布料小小顶起。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加上衣物虽紧但过于轻薄,有种不穿衣服的错觉。

更叫尤尔羞耻难堪的是,戈斯竟用炼金术弄来面两三米高的落地镜,站在他身后,让他对着看如今的模样究竟有多“美”——

然后对方用带少许茧的那只手去隔着布料按揉他的私处。

些许酥麻与胀痛感传遍全身。

尤尔的阴茎就这样不争气的勃起,前面流着腺液,看着异常的淫荡贪婪。

青年下意识伸手想遮住它。

结果戈斯先一步把多余的布料炼成,干脆将他双手束起,在他耳旁轻笑道:“没关系的,它也很可爱。不过…这也饿了?”

手指往深处轻捻、划弄。布料塞入缝隙,娇嫩的肉穴忍不住吐出些许水液,避免被继续摸得热辣,搞得它渐渐被浸湿。

一段时间没吃过鸡巴,记起它进入时快乐的小批反射性的绞紧。

“……我不知道。”尤尔说。

他努力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避免微薄的羞耻心继续被刺痛。

“导师”望着青年的表情,越瞧越喜欢,于是凑过去亲吻他的面颊。但他的手可没有停下,简单拉开遮挡用的布料,深入湿润又紧致的温暖肉穴,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搅弄。

细微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冒。

小腹紧绷,胸往外挺,腿也有些发麻,身体想要换成更舒服的躺倒姿势,却被布条勒住奶尖和阴蒂边缘。

刺痛作为少许入味的佐料更能映衬出尖锐快意的甜美,也叫尤尔不敢躺下了。

配合指奸,小批竟敏感到即将高潮,下面的尿孔也有释放的欲望。

好难受。

青年努力不去想,并克制住身体的反应,避免做出更多丢脸的事情。

呼吸变得漫长而炙热。

而“导师”还是慢悠悠在那摸,似乎没有直入正题的想法。

手指插入又抽出。

爱液沾染了淡粉的指甲,给它镀上层稍显明亮的水光。水声愈发清晰响亮,过于闷热的环境让他生出些薄汗,并且手脚发软。

耳朵已经羞耻到烫得厉害。

他还能听到自己被揉搓到关键处时发出的零碎的气音。

而液体滴落至后穴和臀缝,导致那渐渐有些发痒,想要被揉搓一番。

实在太折磨了。

轻飘飘的抚摸根本无法满足尤尔,他能感觉一种被吊住,无法高潮的空虚。

青年被折磨得受不了,终于开口向男人示弱:“您……现在不进来吗?”

戈斯愉快地笑起。

身为“长辈”,他确实比尤尔还能忍,但也没好到哪去,鸡巴早就硬到肿痛,前面流出清液,想要进入骚穴享受了。

所以他迅速脱掉裤子,还有在尤尔眼中显得碍事的长袍。

就在尤尔以为对方终于要放过他,能喂饱饥渴的骚穴时,男人却忽然往床上一倒,扶住自己的肉棒,狡猾道:“可我现在想看你主动一点,怎么办呢?”

尤尔这次真被气得昏头了。

他恼怒地挪过去,然后对准戈斯的小腹狠狠咬了一口——可惜经过锻炼和洗礼,这点力炼金术士感到疼痛,反而让戈斯感觉像小猫在朝他撒娇舔弄。

本质就有点畜牲的“导师”又爽了。

男人摸摸青年的头,然后热情地来了个过久的深吻,把人亲到发晕才抱入怀中,主动撕烂那条该死的内裤,让鸡巴对准小批入口,让它浅浅含住头,但未继续插进去。

“这下你总该能做到吧?”他打了一下尤尔的臀部,语调听着轻快,实际异常无情:“想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还是主动点好。”

戈斯没有说尤尔是婊子。

但青年却自觉他渴求男人鸡巴的情况,实际非常像,并开始犹豫。

是按照要求坐下去,还是放弃?

香气在房间内似乎更浓郁了,尤尔呼吸着这淡雅的味道,鬼使神差用小批代替了脑子去思考——他直接坐到了底。

过胀过深,并捅开子宫,入侵最敏感区域的感觉令青年颤抖着直接高潮。

深处吐出温暖的水液,配合小批紧紧吮吸性器的触感,戈斯也为这紧到让他吸气的情况有些后悔。

好像玩得有点过了。

“虽然不懂你是怎么在那座城市混得还算好,但加入组织的好处,是有身份证明。如果你没有这个东西,就算去大城市,想生活下去起码也得脱层皮——我可不是说笑的。”

“不然你以为荒野的那些野民和择优录取是怎么刷人的?”

“请记住,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明,万一被高等卑劣的职业者看上,你或许会成为奴隶。”

“很遗憾我们的同行只能到此为止。”

尤尔从回忆中脱离。

浑浊深黑水面顺着船桨的移动,荡出一道道波浪,小船朝目标行进。

这座城市没有多少路面。

它有的只是桥,以及取代路面沟通各个建筑的水道。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水与鱼腥味,潮湿闷热的环境不一会就让人浑身难受。

天空阴暗低沉,伴着隐约扩散的雷鸣。

身披宽大黑袍的尤尔正坐在船尾,见状把斗篷往下拉了点。

他望向在前面划船的船工,又想着来前说好的东西,不由得感到头痛。

这是“梦与水之城”赫利斯,抑是从戈斯身体苏醒的那位“导师”给他定的练习区域。

水流互相碰撞使得这的水域富含营养,大量的鱼类得以出产,并且因某些历史意义,这的现实能与“梦”交涉具现出不少怪物。

人们在这更容易做噩梦,怪物也更多。

但作为代价,此地能出产不少灵魂相关的低廉材料,如果想要简单糊口,倒还是可以。

这是梦与水的边缘之一,而非入口,所以显得很偏僻,虽居住有不少普通人,但职业者更倾向朝梦的深处前景。

总的来说,这里搞收益吃力不讨好,又没多少上升空间,所以没多少职业者,来的要么是被流放,要么是想养老。

而“导师”用他自己的证明来担保尤尔的身份没有问题,但要想获取前往帝都的通行证,尤尔还得在这住上一段时间。

手续繁杂,但能解决不少麻烦。

也因为这的职业者不多,所以他们很欢迎炼金学徒的入驻,给出的条件也还行。

所以尤尔还能在这额外刷职业进度。

希望一切顺利。

船很快到岸。

青年望着建在密密麻麻木桩上的高大建筑,无声叹了口气,在船夫紧张且努力表达尊敬的目光中离开船,沿着木梯慢慢上走。

这估计就是他之后暂居的地点了。

他拿着凭证,在法师公会部分正式级法师的注视下假装平静的争取自己的利益,但在结束被人引着后,才发现他已经出了身冷汗。

“这就是您的住所。”引路的学徒认真道:“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通知协会。”

脸上有雀斑的男孩向他鞠了个躬,随后把船留下,从街道不紧不慢的退场。

尤尔握着手中的房屋钥匙,抽出手帕简单擦擦手,苦中作乐地想,幸好他待的时间不会太长,否则膝盖迟早会患上风湿。

随后他提着不大的行李箱,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小船,前往被安排好的住所——

一栋看似还行,实际不知内部如何的房屋。

法师协会安排的住所是一栋三层高,有私人停泊位的小屋。不算大,但每层有两个房间,还搭配有浴室等设施,只是很久没住人。

正如尤尔所想的那样。

打开房门,首先迎面而来的是室内腐朽难闻的气息,接着是堆积了一层没有打扫的灰。

幸亏他提前用块干净的手帕捂住了脸,否则可能会被呛到。

“导师”的训练是有效的,虽然学到让人痛苦难熬,起码他的法术位终于突破了两位数,并且只要精神力没消耗光,就能连续施法。

当然,他这个“连续施法”的水分很大,距离瞬发还是差了不少。

尤尔想着记录的除尘咒,果断抬手对准这一层批量使用,在有些轻微疲惫后才停止。

现在这干净了不少。

他看着表面有脱落且长有霉菌的墙面,心道住在水边果然麻烦。

尤尔打开随行的箱子,从中取出几个部件,开始了今天的大扫除。

只是他忙碌半天,看着理清一新的居所,还是觉得需要买点家具和雇佣人来帮忙收拾。

不然单日常维护就能分去他不少时间。

尤尔拿出贴身携带的本子记下这点,然后看着来之前做的目标发呆。

已知魔物是能获取标签的。

但这座城市出产的有部分生殖能力,性器官能被人类容纳的魔物,就只有类似触手怪的梦境生物,赫恩。

其它的要么体型太大,要么等级太高,不好被他驯服或催眠。

购买家具并雇人的同时,还得挑只魔物。

尤尔合上本子,听着突然变大的雷鸣,从窗口望向远处,察觉暴雨终于落下。

水滴砸落到运河上,晕开重重涟漪。

有风吹过,透过雨幕,附近场景有些不清晰,反倒意外多了几分意境。

看来要明天才能去了。

青年收回目光,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然后等了段时间,确定水是干净且被加热后,他才走到喷头下,一点点清洁自己。

重点是抚慰已经饥渴难耐德小批。

在脱掉特制的内裤时,流着水的花穴甚至还夹住一小片布料,脱离的那刻产生了些微妙的触感,具体是希望能被好好揉一下。

“呼……”

尤尔靠着墙面,然后拿起花洒,单手扒开肉唇直接冲。

水柱打在入口与阴蒂上,很刺激,让青年不由得把它往前了一部分。

小肉粒被水柱冲刷,整个私处本能的收缩,接着因为堆积起的快感喷出淫水。

他就这样简单高潮了。

尤尔对此评价,不太妙。

先前疯狂做爱的那段时间,他起码要被人舔个十多分钟才能喷。

结果因为赶路和学习,路上有机会他也只是浅浅弄一下就准备去睡觉了。偶尔还因“导师”的恶趣味能被内射个五六次,属于素的时候真的素,做的时候真的一次性吃到撑,可量还是慢慢降了下来。

现在有了空闲时间,身体很快记起之前做爱带来的快乐。

麻烦。

尤尔的表情阴沉不少。

他伸出手指,浅浅插进肉穴,简单对准敏感点抠挖几下,看着射出的精液和满手的淫水,拿花洒把它们冲掉。

酥麻的快意令他会想起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疯狂肏干,随后内射的。

……还是要找个合适的仆从。

他无奈地想。

睡前抚慰很有效。

等他清洗完毕,躺倒床上时,尤尔很快陷入梦乡,而非想象中的辗转难眠。

唯一微妙的是,尤尔发现,哪怕没有什么仪式,他还是陷入梦境,并遇到了群赫恩。

看着那些挥舞深灰色触须的生物,尤尔发觉系统在这还能用。

在那其中,有只看着很弱,携带的标签却最合适他的家伙。

排除那个能直接灌精液混次数的[产精迅速],[快速自愈][魔感敏锐]都是通用的且不错的功能。

所以现在他的目标就是干掉别的魔物,然后捕捉这家伙了吧?

只是到了半正式区,没等尤尔动手,它们似乎察觉到他的恶意,跑得很快,没多久就消失不见了。

尤尔不禁沉默了。

梦境的特殊在于白天,它的力量最为虚弱;而到了晚上,它则随生灵入梦变得愈强。

在这个世界里面生存的一部分梦境魔物,也因日夜上浮或沉睡。

似乎是示好,又像是考验。

尤尔发现他住的地方,恰好是两个世界接轨的节点,无需任何仪式或其它能力,就可以踏入梦境,寻找相应的材料。

先前在这停留过的赫恩印记很深,貌似在他来前就居住于这。

它们见人就跑,应该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毕竟人类这种生物比较难说。但在试探出尤尔是否有威胁后,它们才会逃跑或全员进攻。

所以到了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憎恶,尤尔遏制住了能把他冲刷到浑噩的快感,利用最后的意识,施展出了个残缺的火球术。

魔物的体表与体内始终是冰凉的,一记火球砸到体表,就能领它退却。

它发出尖啸,而后迅速逃离,却因为临时的阵法倒在远处。

粗大的产卵器从肉穴中迅速脱离,大量的液体倾泻而出,连带着几颗未附着发育好的卵被一齐喷出,掉落在地。

仿佛怀孕六七个月的大肚终于慢慢消退。

腿间满是浊液,强烈的释放感让他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

尤尔再次来到了顶峰。

身前的鸡巴仿佛为此坏掉了,断续的喷洒着蓄积的精液。腿间被撑到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流出。

【收集完成】

【标签已获取,备用能源启用中,即将修复系统余下功能,剩余时间:71:59:58】

【请宿主届时提前做好准备】

尤尔动了动手指。

系统的声音他暂时无法理解,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虽然体力被大量消耗的疲倦感来势汹汹,但他必须处理那只魔物。

可青年太累了。

所以他最终只能艰难抬起手指,让房门关闭锁死,把对方挡在外面,随后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当中。

纵欲过度是件久违的事。

尤尔醒来后看到的首先是液体滴落凝结成一块块,瞧着脏兮兮的床单与零碎的死卵。

他慢慢坐起。

头有轻微的不适,双腿发软,中间的花穴满是胀痛。他习惯性摸了下额头,入手的温度告诉他,应该是发热,怪不得浑身乏力。

紧接着,熟悉又陌生的饥饿感迅速传开。

好饿。

身体迫切希望能多汲取点养分,修补那些受到损伤的地方。

昨日的记忆一一回溯。

尤尔叹了口气,接着抬起手,看着指尖被催动的火焰,挥手又散去。

……不影响施法,专注程度可以接受。

评估完毕后,尤尔强撑着起身,决心要好好处理那个让他翻车的玩意。

青年发誓,教训他会记得很深,并打造一个信物时刻提醒自己,但对惩罚,他绝对会好好利用这只魔物,学习怎么做到得心应手。

空气中闷热难言,散发着腐朽的气味。

尤尔试着打开窗通风,结果更加微妙的气温从屋外飘荡,让他立刻又合上。

青年自我警告在这一定要谨慎。

这不是安全且能任由他操控的现代都市,它是个魔法世界,作为长生的代价,它对他足够陌生,也足够的危险。

虽然戈斯的存在带来些许挫败感,可他还是顺利拿到想要的。

尤尔面色阴沉地把预备的法术准备好,想着住所的室内图,很快想出几个计划。

不过目前对他最好的计划还是随机应变。

门一开,他就看到魔物还躺在原地,瞧着软趴趴的,似乎受伤严重。

看来这个阵法很有用。

尤尔若有所思。

丢了几个法术试探过后,青年伸手抓住魔物的一根触须,粗暴把它拖到昨晚准备好的房间,确定铁窗和门的强度足够困住这玩意,并做了点筹备才勉强离开。

他的食物是装在储物空间内,需要就着热汤软化的坚硬饼干。

“导师”似乎确定他的天赋,认为他们还会再相见,于是给了枚储物戒指给尤尔,并要求等他们下次见面后,尤尔要予以相应的补偿。

它算他的投资。

从空间内取出个铁锅,接着放入净水,用魔晶做的火炉煮沸。

闻着调料包丢进去后发出的香气。

尤尔突然后知后觉,或许他在路上自觉的将就对“导师”而言无疑是种矫情和挑剔,所以这家伙会夸奖他制作的料理包“还算新奇有趣,有待让原料更容易找到”。

旅行时这东西算不错了。

哪怕是高级学徒,他们更多也是就着温水啃耐储存的硬面包,野味还浪费香料呢。

不算慢吃完了一锅汤,听着外面的雨声,尤尔有种短暂的惬意感。

然后他起身上楼收拾了床,盖上被子,开始思考烘衣服的炼金小装置该怎么造。

这里雨季较长,期间空气都是湿润的。

慢慢温暖起的床让他昏昏欲睡,好在尤尔在彻底睡过去前记起了系统的变化。

看着淡蓝色的光屏,青年清醒多了。

【宿主:尤尔-姓氏暂无】

【状态:半褪凡】

【法力:15/30】

【体力:5/10】

【精力:6/10】

【拥有标签:初级体能强化适配性较弱,待开发、中等火元素亲和解析中、元素调和解析中、炼金-?待解析】

【评语:宿主体能较弱,建议获取合适的标签,然后多加锻炼,争取开发肉体潜质,避免无法加快相应的共鸣与复制】

从戈斯那获取的标签有所变化,这点对尤尔来说在意料之中。

人家都开二阶段了,为什么标签不会变。

疑似升级修复过的系统不再是之前那个只有个简单面板的模样了。

它居然能给出简单的数据。

要继续提升,这玩意会和他看的网文一样,勤能补拙给技能熟练度么?

想到这,尤尔又忍不住笑自己太贪心,能有催眠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这个括号内的待开发该怎么弄?

他不禁陷入思索当中。

“霍莱斯特大人,这箱原料应该放到哪?您指定的地方已经摆满了不少东西……”

褐色头发的学徒恭敬道。

而他手里正捧着个用木头和钉子打造而成,中间有所镂空的箱子,里面摆放有不少淡粉的类水晶矿物。

尤尔平静瞥了他一眼,简单在眼前的白纸上写了行字,然后把它撕下来,黏在箱子上。

“放这就好。”

学徒应了声,就继续勤恳搬运货物了。

而尤尔继续坐在离店门不远的柜台处,撑着腮帮,随手把手里的羽毛笔插回笔座,似乎在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

实际他是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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