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x你】栽培玫瑰的一百零一种方法(R)
“你应该学会远离危险,而不是招惹危险。”
少年是温柔的,是深爱你的,他深深叹了口气。
他将危险都排除在你之外。
他总是包容照顾你的,压下刚出口的暴躁话语,松扯领带从背后环绕抱住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所有纷扰都与你无关。
他将毕生的温柔都倾洒在你的身上。但也因为这种温柔,你听不到他畅饮酒水后满足的喟叹,见不到他扼杀敌人漂亮的手段。
如果你不强硬的推进,不把他从那个圈子拽出来,你们的关系永远不会有变化。
“尤其是我,这样,危险的存在。”
他停下来了,似乎在懊恼他的行为。你的手腕被攥的生疼,娇气的皮肤留下了印子。
“抱歉。”
许久的沉默,中原中也帮你擦去了眼角的眼泪,犹豫了一下,褪下外套给你披上。
真是的,为什么会哭呢。
朦胧的泪眼里,你看见他爆发力极猛的纤细腰身,那单薄却绝对给力的腹肌。
你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腰,属于少年身上独有的味道扑鼻而来,是他喜欢用的那款。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不想,这个人再去洗冷水澡。
你喜欢他。
你确定,你喜欢他,你爱他。
你抽了抽鼻子,觉得自己一定丑极了。
“怎么就这么爱哭。”
没办法,没办法,就是鼻头一酸想要哭。
你下意识蹭了蹭,包括那依旧兴奋狰狞的性器。
你知道,这人总是舍不得你哭的。
你是他守护了,十几年的珍宝。
“我想和中也永远在一起。”
你想了想,补充道。
“一个户口本的那种。”
然后羞红了脸,这和你想的不一样。
你应该在高雅的餐厅,在美妙的谈话后,自然的不动声色的脱口而出。
“要不中也就和我凑合凑合吧。”
而不是像三流狗血的古早文,被人灌了药送上她暗恋的人的床上,完全不过脑子的告了白。
“别走。”
可以吗?
这种微弱的希翼,得到了回应。
少年的骨架算是较小,但搂着你也不算勉强。
你也不知道那个人渣给你下的是什么春药,只觉得那毫不留情的可以打穿整面墙的手掌如此温热撩人,被触碰过的肌肤像是被灼烧一般,又被羽毛和微凉的湖水安抚。
是的,你渴望这个人。
如此的渴望着。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渴求,在那人薄唇覆上的时候,得到了解脱。
没有你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只有快要溺亡在那片温柔的深情。
那试探性的动作,在确认没有不适,慢慢的摩挲你的唇珠,用软舌临摹。
讨好取悦着,舔舐过每一寸贝齿,深入,仿若给捧在手心上娇艳欲滴又怕弄伤玫瑰这份美丽裁剪的园丁。
一点,一点,雕琢成含苞欲放的花苞,在他的手心绽放着属于少女的美丽。
“你确定吗?”
高傲的少年眼中湛蓝色的海洋里,有你。
当然确定。
你的眼角泛上情欲的红,舌尖缓缓舔过殷红的嘴唇,像是一朵染血的玫瑰。
诱人无比,你在勾引他。
把玩在人手上的玫瑰开的艳丽极了,采蜜的人闻到这份芳香也不禁几次伫立观望。你的身子后仰,露出白皙的脖颈,像是濒临死亡分离拍打翅膀的鸟儿。身上的人的刘海些许粘腻在额头,还有部分在随着挺腰的时候撩过你的红缨,布满殷红吻痕的精致锁骨和羊脂玉般的肌肤再次被关爱,春天爱抚樱桃树,被呵护在伊甸园的玫瑰,被过度的雨露疼爱打湿了花瓣。修长的双腿被打开,一边被架在了人的肩上,不知是有意无意的蹭过那一瞥柔软,然后是蝴蝶骨,这使得泛滥成灾的重点部位完全裸露在视线之下,那里受到雨露的滋润已经染上鲜艳的红,不知满足贪婪的吸吮。
你的喘息随着胸膛白软的一片起伏而起伏,娇娇软软,又酥媚入骨,叫人骨头都要软了。原本想要倾诉某些东西的红唇紧紧闭合片刻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氧气,所有的念头被连续的抽插弄得支离破碎。磁性的声音和高热的吐息划过你的耳边,不由自主的战栗,咬的更紧,流下淫靡的水光。你小声呜咽着,漂亮的白团子可怜兮兮的渴求着抚慰,在难耐的喟叹后,终于被临幸,被春雨浇灌,才能绽放出诱人的艳丽的红。脚趾蜷缩起又松开,被顶弄到床柱护着头拉着脚踝灌溉。去亲吻你的爱人,那性感的样子,滴下汗水可爱的咽喉,回应他。
回应你所爱之人。
已经被滚烫情欲烧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大脑唯一发出的命令。微张的红唇里又吐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恍惚间产生了神志不清的幻觉,那溢满而出的潮水涌上,酥麻入骨的快感占据了四肢百骸,噼里啪啦的烟花炸了彻底。粗大的性器停了下来,宽大的手掌覆盖住了你的视线,那是一个极轻的吻。动作也变得缓慢,只留下一小半性器的头部浅浅的抽插穴口,那里面混杂着初次的血和混浊不堪的精液。
“陪我走过余生吧。”
十指相连,重重的捣了进去。发出前所未有的高亢呻吟,蕴涵着痛苦不堪的情欲,已经有些发哑的嗓音哭着喊着,浑身颤抖的往后退,又在认清某个不争的事实后,凑了上去,享受这份含着蜜糖的鞭挞。过度餍足的玫瑰放浪的呻吟,对那锲钉在身体里的,满满爱意表达喜悦欢愉。眼角的泪水被擦拭过,水光潋滟,怜惜它的人一遍又一遍采摘盛放玫瑰的美好芳香。昏暗的灯光下,肉体重叠水声啧啧,揽住腰身心甘情愿的,沉溺于这片海洋。
论生病的时候哪里到底是不是比平时热,你咳嗽了一声,嗓子口干涩的疼,眼神飘渺的望向那毫无生活能力正在和螃蟹对线的男友。
“阿宰?”
嗓子哑的变音,昏昏沉沉的眼皮一个劲的往下掉,但你还是不放心。果然,自家的男友被螃蟹君夹住了指甲,眼眉间委屈的皱了起来,只差没往你身上扑撒娇。
总觉得自己找了个女朋友。
就不该奢望他来照顾你的。你挑挑眉抓住了螃蟹迅速的将其下锅,给自己泪眼婆娑的男友处理小伤口。
绑了一个蝴蝶结的绷带而已,自家的男友却开心的像俩百斤的胖子,虽然这高瘦的身子发出了不能这样说的抗议。
“我会把它当做一生的珍宝!哦对,当做传家宝吧,我宣布,我太宰治这辈子都不洗这个手指头了!”
“别学那些沙雕”
你也不知道自家男友中的什么毒,极其热爱那些沙雕电视剧,有次回家时,那一声总裁爸爸是真的把你叫的骨头都酥了。替身包养失忆白月光的台词,让你深感怀疑你们之间的剧本性别搞错了。
可硬要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哦,忘记说了,你开了一家小公司,也称得上一声总裁。至于你家男友,虽然替身说不上,包养却也说得过去,毕竟你家男友上班的事务所你可是投资了不少的钱。
“总裁今天生病了,让宰宰给你暖个床?”
害羞少女的模样用手挡了挡,让你眉头一簇,明明是个一米八的男人,做起来却没有丝毫别扭感,大概是因为那张俊美的脸缘故吧。
啪叽踩的榻榻米嘎吱响,像只兔子似的溜进你的被窝,宽大的骨架让他轻而易举的把你抱在怀里。
“别闹。”
他的身子不知为何,许是入水自杀多了又或者是本身就如此,凉的厉害。让你情不自禁的贴了贴,又拉不下脸呵斥道。
“崽崽想闹。”
他委屈巴巴的又把你往怀里塞塞。
宰宰,崽崽。你是中国人,这相似的读音被他知晓了后,便前一个宰宰后一个崽崽的称呼为你家的崽子。
他的眼捷纤细狭长活像是飞扑着翅膀的黑色蝴蝶,挠着你的心。
就知道勾引我。
你爱裸睡,肌肤与毛绒被子的接触你最爱。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动作,那紧贴着的温度交换,让你心猿意马。
“崽崽,抱紧点。”
他笑着,你喉头一紧。
象征理智的线一断,饥渴的人如此的渴望水源,男友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清香,不是他爱吃的蟹肉也不是酒味,那是一种只有你能够闻到的,甘美的,淡淡的香甜,滋润着你干枯的源泉。
反复辗转于柔软的薄唇,嘬着唇珠舔弄临摹诱人的唇形,拽出藏匿在象牙蚌里的那抹殷红,寻找宝物的人终是找到甜美秘密的地方,一层一层的挖掘,直到蜜水采集干净,才恋恋不舍的摩挲了俩下分离。
男友无辜的眨巴眼,柔软的黑发紧贴在他的耳边,饱满的俩片泛着艳丽的水泽,像是盛开的玫瑰等待人再次一吻芳泽。看起来乖顺又撩动人心。
“不可以哦,小姐还在生病。”
中指竖在了你的唇瓣上,可断了的弦又怎是如此容易接回去的。你不说话含住了圆润的指甲,含含糊糊的,你抽抽鼻子才能缓解一些不适。
“唔渴。”
你确实是渴的。刚刚汲取到的汁水完全没有办法缓解,反而更加渴望。他含着一口水渡了过来,不够,远远不够,身体在叫嚣着需求的水分,他没有阻拦的意思,任由你将他压在身下吸吮那水源来头的舌尖。
软乎乎的,像个栗子精。对着在你身下乖巧的男友,你评价着然后忍不住一口咬在了松散开裸露出的肌肤,精致小巧的锁骨上,唔哼微弱的气音随着喉咙振动发声而出,你喜欢听他叫。
“别忍着。”
rua了一下男友手感极好的毛发,你提着他的后颈让他埋到你的怀里,柔软的白糯团子贴着他的胸膛,你喜欢这样,像是哄孩子一样,轻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你家的崽崽,你的男朋友,你的太宰治。越看越欢喜的你附在他的耳畔。
“崽崽,我的。”
噗嗤那是很轻的一声笑,轻的几乎快要听不见。你喜欢崽子的眼睛,喜欢他眼里的你。你带着他的手从腰线开始向上,游走在细腻白嫩的肌肤,捏捏白软的大团子,拍打啪啪的声音,不重也不轻,你喜欢这个力道。
当然,你没有s的倾向。只是喜欢,拍打在臀瓣清脆的响声和被打的弹起来的柔软,你又渴了。咕噜咕噜的喝着水,从嘴边溢出的水被你的男友擦去。
有点变态。你盯着男友嘴边的淫靡水光。
你们果然拿错剧本了,你想。
你坐在他的腰上微微翘起臀部,分开你几乎不去碰它的私处,你不知道是不是比平时的热,只觉得水可真多,唔呜的抽抽鼻子,眼角泛上有些病态的红和情欲的水色,湿漉漉的,搅得把自己也快变成了一滩水。
你解开他的皮带,掉在地板的声音像极了里的描写。身子越发的热和渴望水,嗓子干的冒烟,炽热笔挺的肉刃划过阴部让你有些恼怒,干脆趴在人身上不管不顾。
弄得你家男友尴尬的摸摸鼻子,含着水给你渡过去。然后挺腰,分泌的蜜水够多不会很疼,只是涨的厉害,你迷茫的趴在人胸膛前,伸手去摸小腹却被人抓了正着。
“比平时热么?”
他没说话,只是眸色暗了。他掐着你的腰,九浅一深,弄得你一边抽鼻子一边发出哀呜的一声。
“嗯。”
“像天堂一样。”
你喜欢看他笑,鸢色的眸子笑起来像含了漫天的星星。白糯糯的团子被顶得起起伏伏,太宰治抱着你转了个身,小腿挂在他的臂弯上,随着连绵的起伏颤颤巍巍的晃荡,摇摇欲坠的模样脆弱的仿佛随时就会折断,踝骨上还留着几根分明的指痕。
呻吟的声音流淌着蜜糖,含着强烈的沁香,勾着男人更加猛烈的侵犯。直至干哑的声音再也发不出,你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却被他摁下,在空气中无措的挥舞了俩下。热得很,想要逃离又想要接近。
“呜阿宰阿崽”
你抓着他的衬衣角皱成了一团,眼睛睁大无神,孕满了生理性泪水,脚尖难耐地蜷缩。紧紧贴合的交欢处成了严丝合缝的细线,再也没有办法塞去分毫,却还是分泌出了乳白的泡沫,俩个囊袋撞击的花瓣也染上水色。
布满青筋怒涨的肉刃还在被调教服帖的小穴横冲直撞,穴肉又湿又软,绞紧侵犯者小腹痉挛的抽搐,飞溅出了的淫水打湿一大片床单,摩擦到深红的软肉和布满红色指痕的臀肉,印在那双温柔的眼中。汹涌的浪潮让你越发难过,四肢百骸的快感撕扯意志,你扯过他接吻。
肉刃死死地抵在最深处,没让白色混浊的精液流出一分。过度激烈的情事让你脑袋没法思考,燃烧的情欲让你沉沦在这份难以割舍的爱意之中。
“阿宰,渴。”
咸咸的,泪水的味道。
今天的你依然觉得,你新来的邻居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事情要从你搬到横滨的软乎乎可以揉捏的软包子脸。这对于你来说是莫大的成就感。
你最爱在易感期时期挑逗他,看着敏感被逗弄即将黑化的他,捏捏柔软的夸张哭泣太宰式猫猫头。一下就兴奋上来了。粗俗一点,这简直比高潮还能带给你兴奋的感觉。
alpha易感期的差异性,在第一次性爱中甚至让你对太宰治产生了怀疑。要知道那可是与太宰治相配性近乎百分之零点零一的甜腻甜品,柔软漂浮在空中的细腻绵长似乎在你的舌尖跳舞,连接吻都是如此的享受。
先是一丝丝的甘甜,不甜腻却甜美的味道。像是在品尝一场甜品的盛宴。甜度不高,却恰到好处。在舌尖绽放的吻,点燃了欲望。滑腻的舌头纠缠翻转不分彼此,只为汲取那一丝甘甜泉水。爆发式的信息素弥漫开来,逐渐包围你,你如同置身于一个超大的棉花糖般,飘飘欲仙。
连同挂在唇齿边上的银丝都是糖浆拉丝而成的甘美。亲吻拥抱深陷于信息素的诱导,在那被勾引起泛红的眼尾,又起了逗弄在发情期间心理为七岁儿童的自家男友。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信息素勾引甜腻的信息素飘渺,好似钓鱼般抛出鱼饵,咬上了又甩开,逐渐接近勾它上钩。
气的那高瘦的人泛着水光潋滟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比起那个睡人的alpha,他倒更加像是那个被睡的。在白皙肌肤上嘬出的印子,是他喜爱的恶作剧。你尝尝会在早上用围巾大衣围住,看着他扁扁的生气状脸蛋偷偷用手机拍下留念。而你最喜欢欺负他的,是在他动情时想要捕捉你曼妙弧度的锁骨落吻时,偏过身避开他的留印,还用长指撬开的唇瓣黑贝齿亵玩。
敢怒不敢言的太宰治可是只有在这个时期仅限上线的版本。晶莹剔透的津液被均匀的抹到鲜红的茱萸,这是他的兴趣。而你的兴趣是回报他勾着绷带用津液涂抹那下面的肌肤,会让他的腰肢轻微的战栗,脆弱的捷眉不停扑闪。
像是个小弱受一样。你暗自想到。
你喜欢在床事间欺负太宰治,尤其是用言语欺负。像什么随口而出的弱受总受,可厚脸皮的太宰治几乎已经完全免疫,甚至还能点评点评仔细分析自己的属性除了弱受还有可能是腹黑攻。不过你还是准确的抓住了太宰治的一个弱点,就是将他和中原中也进行组合cp语言调教,五官扭曲撅着嘴的太宰治也是限定版本。
太宰治有一个秘密。他是心甘情愿的让你欺负。
他喜欢看你在成功之后偷腥成功般的笑靥。喜欢看你纤细的腰肢在床上高高弓起又弹下,抚摸肌肤的触感如同牛奶丝滑,是他讨厌的甜品味道,又是你喜欢的甜腻滋味。
他擅长轻浮夸张的表演。用尽全力计算每一个细微表情结合挺腰撞击的结果。比如在咕啾咕啾的水声下逗你一笑却紧接着就是一个深深的撞击让你的眉目紧皱泛上脆弱的艳红。
他也喜欢欺负你。想看你哭泣求饶的模样,捂着嘴巴细细碎碎的呜咽声抽泣着,挑逗水色泛滥那花谷之间的花蕊让你激动的模样。想欺负你,看那雪白肌肤被玫瑰荆棘缠绕开满艳丽的花瓣,看圆润带粉的脚趾蜷缩又紧绷,看精致小巧的咽喉滚动滴落泪水汗水又或者是津液。
你可能会尖叫,会崩溃的大哭,会小声嘟囔骂骂咧咧的说他。但他还是想继续欺负你,想看你无力反抗,承担这甜蜜负担的脆弱样子。想看你无可奈何最后妥协攀上他腰肢献吻的模样。想看那软肉被炽热烫的嫣红磨蹭得糜烂,好似那油画里的景象一般。
好一场淫靡的音乐会。水声作响泛着过度激烈打出泡沫肉体重叠的声音,布料摩挲的稀碎声音。在自己的岗位各司其职的演奏了一场精彩万分的演唱会。
你们都有这样恶劣的兴趣。喜欢他就要欺负他。想要看那个人更多的模样。
让他穿着裙子炽热的性器如同一寸一寸凿开墙壁的锤子顶在了你的泉眼,无处可逃被拽着脚踝承受过多的快感。节节攀升徜徉在欲望的海洋,不停流水欢快的欢愉,承受不住不停抽搐的软肉,是互相欺负,也是互相诉说着深沉的爱意。
体内的炽热上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青筋的暴起,易感期内被欺负坏了的太宰治有着独属于自己的报复方式。湿热滑润的花谷承受了粗大的性器,成为了契合的形状。丰美蜜园被逐渐开发出独具特色的风采,十指相扣,他吻去你挂在眼角的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泪珠。
隐藏于隐秘花谷间的花蒂还是被找到,带着茧子的手抚摸过。便是一阵湍声娇吟,轻微电流的触感。内壁红软的褶皱被一寸寸碾压来来,握住你的腿弯折叠到最大。在下身打湿成一个小水潭。
贪婪的被掠夺索取一切可以被索取的资源。滚烫嫩热的舌尖舔过最隐私敏感的地方,小小的软肉被并表明粗糙的舌苔卷起,那样高昂的呻吟尖叫几乎要叫翻天花板,泪水啪嗒啪嗒由于快感的凶猛彻底掉落。你不喜欢太宰治这样,但你的身体说你喜欢,你拉扯着太宰治毛绒的棕发。
他的眼里有熠熠星光,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伸出了粉嫩舌尖,晶莹剔透的津液又或者是蜜水,看起来让人口干舌燥。花蒂被卷起来吸吮这样的刺激可以称得上欺负,作为反馈的欺负你报复了他一身的湿润,尤其是侵略不断的侵略者,可以说是好好洗了个热水澡。
而他也豪不意外,在你最柔软的腔体下,占据雀巢。滚烫炽热的精液在肌肤之下让血液沸腾,花谷又喷出一股水源滋润。
你经常被太宰治轻浮夸张的举动蒙骗,忘却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深沉欲望。也常常只记得在你面前害羞可爱的少年,也是早早就浸润了满身黑暗长年在欢场作戏的人。
你被他们教养着,如同深宫的花朵,不知暴风来袭的可怕,不知大海的汹涌可怖。只是在温室中还想冒出头去试探底线的娇嫩花朵。直到爬上了主人的头顶作威作福,才被抓下来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扇温室的窗户。
他的眼神锐利直勾勾的盯着你,如同一头雄狮看护着自己的猎物,用无比强势的气势在餐食着你庆幸的小心思。伸出嫣红的舌尖温柔却不失底线的吻过你的泪水,在你的耳畔屈身说出在平时性事上从未说过的暧昧香艳的话语。
衣衫尽褪,唯一还半挂在肩头的是太宰治看着你可怜兮兮抓着不放才堪堪给你披在身上的,不过你倒是觉得他大抵是因为喜欢这种半纱质的情趣。
你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纤细腰肢被中也牢牢把控,你的双手只能紧紧抱住情潮里唯一的依靠,耳边是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你的口舌被太宰治的长指占据,手法娴熟的搅乱津液,嘉奖般的落吻。将你的目光成功吸引到他沾染津液的长指触碰到了你的手机。
在你察觉到什么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是通过观察你微表情的一眼,一个撞击,破开层层穴肉直达穴心,那高昂的尖叫夹杂着水声。以及拨打电话被接通的那一声。
“喂?小姐姐是有什么东西落在我这了吗?”
你本能的捂住嘴唇,死咬着不愿泄露出一丝声音。可满室的淫靡气氛,在你耳边不断响起的肉体重叠撞击声,从交合处不停溢出的水声。几乎是在击打你的心底防线,太宰治拿着手机在你的面前晃了晃。
恶劣且欠打。但这件事错的是你,你只能吞下这个苦果。让中也撬开你的唇舌舔吻过被咬出血丝的唇瓣,你浑身都在颤抖。手机就放在了交合处的下方,激烈而凶猛的性事很快聚集成一片小水潭,嘀嗒嘀嗒。
“小姐?”
那一瞬间,太宰治的声音让你觉得就是那男生的质问。你不敢继续想下去,你连忙用眼神求饶,乖巧的蹭上太宰治的手。却惹得中也不满,他撇了眼油嘴滑舌的太宰治,只是辛苦的耕作着,浇灌那朵娇嫩的花,让它盛开的艳丽。
由于紧张的情绪而过分收缩的花穴被再次拓开,他只是闷哼一声挖掘更深层次的密宝。
“看来小姐更喜欢和别人打着电话做呢。”
太宰治贴的极近,你深怕这话被录入电话之中,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不停顺着脸庞滚落。一如既往容易对你心软的中原中也,伸出手将手机丢下了床。
“放心,他没开。”
滚落在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太宰治却有些不满。说好了一起当恶人,突然叛变可不好。你伸出手捉住了他的衣袖,被浇灌满满的花朵,露出了嫣红的脸色,是被人疼爱足够的颜色。
“我错了。”
识时务为俊杰。水雾弥漫眼眶甚至还在打转,就连太宰治也得为之动容。他长叹了口气,挑眉鸢色的眸子却并没有染上喜色,亦或者说温情脉脉,而是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满至的深沉欲望。
“好吧,谁叫我心疼小姐。”
“小姐以后可得长长记性了。”
“至于现在,小姐要好好安抚我才行。”
“阿治现在的心灵可是很受创伤。”
欲壑难填,你主动用双腿勾住他的腰身,再一次服激烈情潮袭来。
“你动一动。”
安抚好太宰治的你又开始恃宠而骄起来,将对方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双手主动环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的腰身都送到他的怀里,奶猫似的将头埋在人怀里。像是一对交尾的猫情侣。
“明明说好是小姐安抚我的,小姐真是狡猾。”
嘴上这样说的,他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从上至下,彻底贯穿。好似一把宝剑,直击痛点。本就经历过一场高强度性爱的穴肉如何能够承受的了,你也只能被操弄的水光潋滟,唇齿间吐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
搭在他腰肢的俩条白皙长腿晃荡,引劲就戮的天鹅般,电流般传递四肢五骸的快感让你难以招架,腰肢弓起如同一轮明月,在猎人的手掌展示自己最为柔软的的一面。唇瓣间流下的津液被他吻过。
你们沉浸在这场性事中,难舍难分。他极度热爱在你的脖颈间制造痕迹,那细密的小草莓都是他的艺术品。将津液均匀涂抹在你的乳头上,像是孩子般追寻试图吸吮出奶水。你娇嗔着推他说又没怀孕怎么可能生出孩子。他却和中原中也居然一言搭一言的考虑起来。
鼻息间交换着独属于太宰治的气息,喷洒至敏感的肌肤就染红了一片。被他抚摸过的白皙的皮肤像也是染上了胭脂,半张的红唇间不断溢出难耐的喘息,沉溺在这片欲望的还有中。
熟悉的气息在你体内将你灌满。这场惩罚才算落幕。
又是一年圣诞节。你的宿友们,该去和男朋友约会的约会和小姐妹蹦迪的去蹦迪,就连死宅都去赶了展子。只剩下你,孤独寂寞的在宿舍里。
平时吵吵闹闹的宿舍毫无生气,无声的寂静让你颇有些不适。为了节约那可怜的生活费,你没有关灯。突然嘀嗒一声,原来是厕所的水龙头没有关紧,但这也让你这胆小如鼠的人吓得不行。
你紧张的登上微信,三个连环救命call上了闺蜜。或许是因为酒吧热闹繁杂的环境没有听见,又或者是正和男朋友聊的正嗨。你突然感觉到孤独寂寞甚至还有些空虚,只能在朋友圈上悄悄发出了一条。
突然一个消息弹了出来,是一卷绷带头像的人。
绷带精:︿_︿
你:?
绷带精:︿_︿
你突然想起这人,是在上次和姐妹去的联谊会认识上的。看起来高高瘦瘦清秀的男生,但是莫名有些脱线的性子,你对他印象并不算太差。目前是你的现任男友。
你:阿治?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在忙。你放下手机,开始刷起了小视频,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你听到有人在敲门。你没有点外卖,舍友也都走了,宿管今天也不会查房。你疑惑的开了门。
突如其来的一个拥抱,悦耳的低沉男声在你耳边响起。
“听闻公主殿下孤独寂寞难耐了,您的骑士特意过来为你解闷。”
你的朋友圈附了一个本公主生气了的表情包。你抬眼满脸惊讶对上那满满柔情的鸢色眸子,你受不得这人的眼神,好似一旦说重些话,就会落下泪来。你看不得这人落寞神情。
你压抑住心情,矜持的应了一声。
他也不恼,挑眉轻笑,高瘦的骨架看起来脆弱,抱起你来却并不是没劲的。
卡塔一声他反锁了门。
你却警惕了起来。
“小姐。”
如同被抛弃的狗狗,耷拉下来的落寞眼神让你忍不住责怪起自己。
“小姐,为什么不叫我呢?”
他撒起娇来你根本把持不住,像是蜜糖一般的声音又甜又软,似乎可以拉出丝来一般。半推半就间你就陷入了他的撒娇陷阱,被抱在怀里占了个大大的便宜。
他很有心机,侵略感不重,若有若无的像是要讨吻般引诱你。直到你承受不住主动出手,他才将你吞吃入腹。好似编制漂亮网的蜘蛛,引诱你,然后捕获你。
以弱势的地位把握主权是他擅长的。
“小姐难道认为我这个男朋友做的不够到位么?”
有时你觉得他像是精通骗术的pua男,把我你心理直戳痛点的话语层出不穷。
“还是说,小姐也想要下一个更好了?”
你知道他在说的是你的朋友圈。但你无心去想明明屏蔽了他,他是如何知道的这件事。因为你的呼吸已经渐渐急促,你看着他如同魔法师一般装点着你的身体,白皙肌肤沾染上粉嫩颜色,画出一朵又一朵艳丽无比的玫瑰。
若有若无的占据你的身躯,那飘渺却撩人的长指灵巧,你捉不到他的行动轨迹,只能任由摆布。但这种感觉并不差,他总是能够精准知道你所想,且满足你。
“小姐?”
“要来偷欢么?”
他的嗓音压低,带着你说不出来的性感磁性。好似大提琴的低音,让你沉醉。你的耳尖泛红忍不住点了头。
床帘落下,只剩下你伸出的手,堪堪抓着床帘一角。暧昧的气氛弥漫开来,呼吸急促。舌尖宴会开始,曼妙的“啧啧”水声音乐会演奏开始,舞曲悠长,缠绵不休。有进有退,唇齿间的缝隙蜜汁被搜刮干净。
小白兔跳出,在茫茫雪原上,被觊觎的猎人捕获。为了讨好手持猎枪的人取得一线生机,展现自己的柔软。却被凶恶的猎人捉住,委委屈屈的哭红了眼。如同被碾碎的石榴汁水,津液嘀嗒。
他反倒是自在,不偏不倚干脆窝在你的柔软上,伸出舌尖去接那一滴暧昧银丝,又是一阵热吻。直到你的身躯开始发软,偷欢才正式开始。
“小姐,喜欢在宿舍偷欢?”
他的眼角总是带着一抹笑意。你的唇瓣贴着他的睫毛细细吻去,最后停留在高挺的鼻梁。有人说过,这样的鼻子性能力很强。
已经忍耐许久蓄势待发的硕大欲望抵住你湿漉漉的穴口,慢悠悠地在外边磨蹭,顶端也沾上了水渍润滑时不时戳在他柔软大腿上。措不及防,他进来了。他总爱这样以一个话题错开,让你忘却那一瞬间的疼痛,沉迷在欲望的海洋。
经验丰富的猎人总是有耐心地哄骗猎物入了陷阱,心甘情愿成为唇边美味。他骤然放缓了的力度不上不下地挑弄着腰肢不停颤抖的你,不轻不重地顶弄了一会,又惩罚性地挺腰重重送进去,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大手肆虐下尽是艳丽花朵蔓延。
凶猛却不密集,每一次抽插都是破开层层穴肉直达花心的极致贯穿。脸上埋怨的神情有无法让你责怪他。
“小姐还孤独寂寞,难耐么?”
昂首如引劲就戮的天鹅露出一截白皙肌肤,汗水顺着柔顺黑发粘腻落下。曼妙的曲线肉浪晃荡,快感似电流噼里啪啦炸个不停,连同那本就飘渺的思绪一同粉碎,只剩下坠入无边欲望的深渊。
无法得到发泄的无奈结果是好像最乖顺家养的猫崽只是窝在主人的怀里,被人欺负狠地时候哼唧一声战栗个不停。
欺负猫崽太狠了是会被猫挠的。这个道理太宰治自然是知道的,诱哄着你在最隐秘最私密的地方留下了精液。
“小姐,还满意么?”
闻言连抬眼的力气都疲倦到底,滚烫的精液灼烫得肠肉痉挛收缩,这对于高潮后敏感的穴肉无异于另一种折磨,却早没了小声骂骂咧咧的力气在人怀里战栗不停。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神控诉人的罪行,湿热的肠肉收缩还能感受得到蛰伏的欲望,敛眉委屈撅嘴却也贪恋这美好温存。
结束了这场偷欢。
光线从树叶间的细缝窜了进来,温暖的照射在室内。你慵懒的趴在桌子上,无人能够想到指尖掐入软肉,水光潋滟满脸通红急促喘息的春意模样。连呼吸似乎都能带动那该死的玩意刺激感受。
红通通的眼眸含着泪水要落不落,你手指间拿捏的笔掉落在桌上滚落至毛毯。捷眉翕动眨巴泛着水珠,你紧盯着它滚落到了蹭亮皮鞋尖。那人笑意吟吟,举止轻浮,像是羽毛一样举无轻重的言语,轻飘飘的。
你启唇喉口却泄露出稀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如同棉花糖般轻柔甜软。那人理了理衣衬,从容又打趣意味满满,抬脚压在心里底线般慢悠悠,手中抛接着一控制器。你的视线跟着从上到下。
“这位同学,是怎么了么?”
你抬眼,那人一头蓬松的棕发。带着平光的黑框眼镜,吊儿郎当的扯着风衣角举止夸张的问道。你攥紧手指在桌上撕拉出声,在他的惊呼中拽住他的衣角。
“太宰治。”
“你最好别让我抓住机会。”
他歪头一笑,眼眸睁大捂着嘴退缩,语调上扬不可置信。戏剧性的表演,观众只有你一人。
“同学,你还不会是烧昏头了吧。”
观众不配合。太宰治扁扁嘴也只能演独角戏,可太宰治是谁,独角戏一个人也能唱的津津有味。
“同学,怎么还湿裤子阿。”
粘腻的一手是蜜水嘀嗒成汁的结果,始作俑者一脸惊讶的将其展示质问。指腹撩过均匀涂抹在你的唇形,他屈身落吻笑着评价。
“是小姐的味道。”
喷洒在你耳畔庞的热息撩人,只是抬眼就能陷入飘渺的鸢色瞳眸。只是被晃神了一瞬,勾人的笑靥将你拉回显示。柔软的触感,好似蝴蝶停留片刻。
这个人的吻和他一般飘渺,又似乎在确定什么。浅唱而止的吻是试探,是不敢上前的怯懦。一次又一次挑战你的下线,到底是想得到什么答案呢。你为寻求答案撬开他的贝齿细细啄吻,笑意吟吟的眸中多了份沉淀下来的真实。
他的唇瓣柔软如同奶油,任你索取长驱直入去探寻口腔中隐藏的蜜水。他像是一块还没人发现的金子,等待你发觉这汁水丰沛的宝地下藏匿的东西。他好似抓不住的雾水,又会在你探寻的时候凝结成晶莹剔透的结晶在你的手中泛着水光。
他如同少女般多情,又敏感。让你想起兔子这一生物。他的表演在你即将离去的时候才结束,如饥似渴的渴求让他的吻变得急切又带着深深欲望。艳红的唇瓣是他的标记方式,也是对你的主权宣示。
你从他的口袋偷偷拿去控制器,指尖却有意无意勾到他的食指,指腹磨蹭到底是谁的有意无意都无关重要。十指相扣,你推动上面的开关,你眉头舒展他却是勾出银丝深情柔语推让回去。
“小姐,可不能偷懒。这可是老师布置的作业。”
暧昧的银丝在他的指节缠绕,有种色情淫靡的感觉。在光线的照耀下泛着光,如同你泛红的眼尾眨巴着泪水。那像是红宝石里的光泽,他亲吻你的眼捷,就着拥抱的姿势右手蹿进你的衬衫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去哪里入水了,冰凉得很让你情不自禁的战栗起来。
他点起你肌肤之下血液翻滚的欲望,如同坠入无边无际的海洋,不断坠落,坠落。只是攀着他汲取难得的氧气。泛红的脸颊如同粉嫩的桃花,露出齿间你吃痛看着留下的红印,像是梅花烙印般绽放开来。
细微敏感的触感是他的指腹触及会阴处,粘腻嘀嗒的汁水打湿花瓣,可窥见花朵中的花蕊,艳丽又娇艳欲滴。他欲想采摘,尝那源源不绝流出的泉水甘甜,被你阻止。
一条沾染水光的线被他拉扯而出,粉嫩的圆球还在震动掉落在毛毯上。他的温热手掌下移留恋于白皙细腻肌肤的手感,如同布丁柔软。你被他抱着跨坐在怀中,抬眼漾出满眸春水。
“小姐可真是娇气。”
“这都受不了,还说要给那只蛞蝓生孩子。”
“小姐,就没有想过,我也会生气的么。”
他趴在你的肩头,闷闷哼出声来。指尖滑进花谷探寻秘密,像是搅乱了一滩春水。水声作响他似乎做了迷宫的探寻者,每寸软肉都要探寻至极,深入到那口泉水为何如此甜美的秘密。
你昂首艳红唇瓣吐露稀碎呻吟,他还有闲心伸出手碾压过你的唇珠,落吻的同时。一片水色泛滥,蜜水在他手中湿润开来。十指相扣粘腻的汁水嘀嗒在你手心,他故意撩拨你的手心,你知道。
“咳。”
“我的理想型本来就是中原大人那样的人。”
你小声嘟囔着,面对太宰治的挑眉你突然紧张起来。
“但是,现在我才是小姐的男朋友吧。”
划入花瓣的指尖搅动软肉,次次磨蹭过敏感的引得你夹住他的手抬眼紧盯。
“小姐,紧张什么。”
“刚刚还朝我叫着要给蛞蝓生孩子的勇气呢。”
他扁扁嘴,你察觉到危机。炽热的欲望违背主人的意愿,无辜的脸庞却与那明显的感触不符。
柔软的棕发垂落在你的锁骨带来细微瘙痒感,他敛眉勾唇鼻翼侧投下一小片阴影。似乎连时间都停止。婉转灵活的长指在粘腻的水潭探寻,柔软的白兔子被他一手掌握。平时纤弱高瘦的人眼神深沉,让你感到危机。
樱桃般的红茱萸被他如同对公主作臣服意味满满的礼仪性吻手礼,轻轻啄吻。好似戳弄布丁时的弹性,羞答答的奶尖逐渐晕开。揉搓绽放,好似一朵艳丽的玫瑰,娇艳欲滴色彩夺目。
“小姐给我生孩子怎么样。”
乳肉晃荡好似飘渺的雪雾遮掩雪峰,逐渐急促的呼吸下视线晃荡。你被分开了双腿,细微鲜明的触感彰显你被进入的紧张。所有的话语都吞咽进喉口,说不出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剩下稀碎的呻吟。
激烈的性事让花瓣忍不住从泉眼吐出春水,汁水四溅。咕啾咕啾,盛不住津液无法吞咽顺着唇瓣嘀嗒成丝,突然他站起,半悬空的恐惧唯有肩部和体内炽热性器堪堪支撑,苦了高潮痉挛的软肉夹的更紧,似乎能够描绘出其性器上搏动的青筋。津液顺着锁骨不偏不倚嘀在挺翘奶尖,引得你一阵战栗呻吟。
柔嫩奶尖蹂躏如被碾碎石榴汁水的艳丽红色透露出成熟的糜烂,敏感快感再加酥麻疼痛压塌忍耐度堪堪呻吟已然婉转高昂,你忍不住拉扯人衣袖,炽热性器灼伤双腿内软肉战栗,逃避本能作祟又无法逃离紧扣在腰间的手。
昂起脖颈如同献祭的引劲就戮的天鹅,露出漂亮的蝴蝶骨。俩点受到玩弄敏感异常,小腿弯曲水色聚集。只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击垮这堪堪拉起的战线,抬起的欲望翻滚侧过头去也能感受热息喷洒的暧昧。
红肿唇瓣反复轻吻描绘,沉沦陷落这无边欲望。肉体重叠晃荡不受重负的桌椅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越发猛烈的攻击让你情不自禁的呢喃,委屈意味浓郁。
“我还没算,你写我们cp文的事情。”
撞击一顿,春光乍泄。
太宰总觉得你和中原中也像猫。
一只是翘着尾巴着撅着屁股逗起来炸毛能挠得绷带散乱的橘猫。而你就是被这只高傲黑猫圈起来的奶崽子,护食的老母亲么?!太宰总是撅着嘴巴退后几步嫌弃意味浓郁的摆摆手。
你倒是没有回嘴,毕竟你也是这样认为的。你喜欢像猫一样恃宠而骄,窝在中原中也的怀里探出头来对着那些觊觎自家男朋友美色的人呲牙咧嘴的发出警告,以及展示独有的宠爱。直到自家男朋友又开始操心起自己会不会受到欺负,又窝回怀里甩甩尾巴笑得甜腻。好似夏天被碾碎的艳丽水果汁水,色彩迷人又味道甜美。
你喜欢如同猫一般在自家男友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无论是深的还是浅的,你终爱在自家男友身上嘬出各种各样的小草莓,就好像春天娇艳欲滴的花瓣。你喜爱将自己窝在男友怀里去嗅他身上的味道,直到纯情男友推搡你几下闹得满脸羞红。让你好笑的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女孩子家家的矜持点。”
他口上这样说的,又怕伤到你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打量你。又别别扭扭的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那似乎是什么珍馐美味让你吸吮轻咬,你享受他表情上的每一个微小变化。如同他期待着这少的可怜的温馨相处时刻。
他像是一只流浪的野猫,落到你的手中。在试探性展示出凶恶来吓跑你,最后又因为你手中的毛球吸引亲昵,展露出柔软的肚皮。凶狠却温柔细致的照顾,就像是他的吻,回吻热情凶猛却又照顾每一寸软肉齿缝。一点就炸的橘猫般,眸中的星火燎原,吞吃入腹般的恐惧笼罩你,又溺亡在似水般的深情。
他不太擅长表达,会用高傲的尾巴将你护在身边。你们像是俩只互相依赖相爱的猫咪夫妻,团在一块互相取暖,如饥似渴的汲取对方的爱意。这是属于猫咪的发情期。
他的发情期不会有太明显的表示。大多数时他会像是恋爱期间的女孩子,在聊天记录反复敲打却发不出一句话,最后变成一句日常问候。又在最后被揭穿的时候大声强调自己是男人。他的目光会比往常更加热烈的追寻你,他不会诉说有人不擅长表达对你的爱,他最擅长的是在你需要的时候拉住你的手,坚定的抱住你。在发情期的时候,偷偷的关注你。
处于发情期的他会不安。会寻求肢体接触的方式,尤其是最亲密的肢体接触能够迅速安抚他。在这个时期,你们尤其钟爱传教士般的做爱姿势,只是因为可以看到对方的脸。
为了安抚他,你们的肌肤会比平常还要紧密贴近,来自对方的温度在彼此之间升温发热传递。汗水嘀嗒顺着曼妙的弧度落成一个小水潭打湿床单一小片深色,却没人在乎。艳丽糜烂如同油画般,发丝纠缠暧昧不清无法分开彼此,热息喷洒缠绕搂上对方的脖颈,攀上精瘦的腰肢。他环住你的腰身,屈身纠缠热吻。
他的眸中闪烁对你炽热的欲望以及湛蓝色海洋倒映的你。津液勾搭成丝挂在唇齿就着临摹唇形,细细描绘诉说对彼此的爱意。柔软的乳肉贴近胸膛,顺抚背脊往下可以听见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那是为对方而跳得激烈的心脏声。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满足笑靥,就勾起剧烈的心跳声,弓起腰肢昂首稀碎呻吟出口。
没有人可以拒绝与心爱之人共赴欲海的美好。淫靡的水声在噗嗤噗嗤作响,令人羞耻的满脸通红。引得人瞩目,那晶莹剔透的蜜水低落喷洒而出,如同小型喷泉,溅射在小腹粘腻一片。自家男友向来不擅长在床事上说些助兴的话。也就养成了你恃宠而骄逗的他咬牙狠狠在你体内肆虐的独特游戏。
“中也,脸都红透了。真可爱。”
“男人可不能快,中也难道是那种慢的男人?”
“中也那么激动,该不会是害羞了?”
经常一时兴起的挑逗会导致更惨痛的代价。但你甘之如饴,你愿意溺死在这片湛蓝色的眸中。津液汗液蜜水混杂在床单上印出俩人交缠亲密无间的身形,情到浓处不热爱落吻的自家男友也会在雪白的乳肉上落下一朵鲜艳的玫瑰。自家男友似乎有什么误会,他喜爱嘬弄奶尖看晃荡乳肉,又措手不及慌忙无措的迅速离开。
却又被你含着春水的一瞪,又燃起了欲望。不会疲倦一般,源源不绝的收到来自你的“勾引”而欲火焚身。伴随他起起伏伏的动作依偎在他脖颈间,承受过分的情潮快感中,不受重负的眼眶坠落下泪水,眉目间却笑意吟吟。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他的发情期,眼眸中燃烧吞噬你的火焰,那是凶猛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意的实质。
在一次又一次深深的顶弄下达到高潮,如同糍粑大海捞出来般湿漉漉的,却没有一人嫌弃。像是在太阳底下午睡的猫咪,结束了发情期的疲倦,尾巴交缠,头部相依,纠缠在一块慵懒享受午后美好时光的模样。像是现在得到性欲满足的猫咪们,窝在他的怀中亲昵的蹭拱小声的撒娇,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入睡,享受性事后的温存。
不管还在汩汩流出的液体,十指相扣,指节缠绕发丝,相抵鼻尖对额头落吻亲昵。贪婪只在此刻的时间。
平时看起来温柔极了的男人,在床上却是恶劣至极。甚至让你形成了一种感觉危险的雷达,但通常这种雷达并不能预防,因为只要一双修长的手从背后环住你的脖颈,白皙葱郁的修长手指如同恶魔的爪子将你牢牢禁锢捕获。任你撒娇埋怨挣扎,全部都在温情脉脉的十指相扣,一个吻中,晕晕乎乎的再也联系不起思绪,溺毙在那双漂亮的鸢色瞳眸之中。
像是珍宝,又像是觊觎多久的恶龙终于捕捉到猎物,盘旋在四周警告他人。指尖陷入纤细的腰窝之中,留下道道,多到触目惊心的痕迹。却丝毫没有疼痛感,眼中孕育着漆黑的狂风暴雨,让人心生惧意,落在你身上的手却轻柔得抚过每一寸肌肤。柔情似水,足以让你深陷如此。
圆润饱满的指尖似羽毛撩过肌肤带来痒意,抚过心中的湖水溅起水波荡漾。既凶狠又深情,破开蜜水多汁的柔软私处,奶凶奶凶地顶开那块甜美的柔软肉块,挤压出的艳丽软肉中压榨出曼妙的汁水。过度的刺激让你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眼前是属于他的宽大湘潭,坠下的宝石在你胸前起伏,勾勒出胸乳的形状,压低的喘息声每一次压下都带着热度吹拂。
什么也抓不到,只是一眼,他撩开你额头前由于薄汗粘腻的发丝绕在指节上暧昧的亲吻。十指相扣,从指缝间温热紧扣将你往他怀里拱了拱,不允许逃离不允许闪避只能够乖乖承受他给予你的一切,无论是欢愉还是过度快感的折磨。腰肢在他手上紧绷弓起,如同一柄长弓。他就是把持着箭出的弓手,一次又一次,精准无误的让你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
酥麻感萦绕好似能够融化你的身躯变成一滩春水,快感电流般蔓延从肌肤到骨髓,一步一步深入,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他温柔的吻去你的泪水,调戏打趣着平时一副要强的你现在怎就哭成了一个小泪人。你可能还会有力气反驳伸出手去挠他,绞尽脑汁的吐出话语阻止他调戏,也可能软下嗓音来撒娇示好求饶。
但你知道的,他就爱极了你这副模样。爱看你哭的稀里哗啦的像只还没断奶的猫崽子在他怀抱里寻求安慰。可怜巴巴的模样只会增加他的性质,尤其是调戏你的恶趣味。
不偏不倚次次深入,平平的小腹被顶起一个凸起,娇嫩敏感的花穴无力地强含着他的性器,受不住的穴肉还有些外翻嘀嗒着花蜜,招架不住的穴肉自保般乖巧吸吮收缩伺候着入侵者。可入侵者也不傻,既然有人行好,自然要压榨干净。
呻吟似欢愉又似痛苦此起彼伏,每一个无意义的音节都好似小扇子勾人的尾巴,烧的人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很快,体内的入侵者就又胀大了一圈,这让你又惊又骂。渐渐又得了他的道,怎么会有比红着眼带着颤音的哭腔断断续续的骂出声,再配合上沾染泪珠的捷眉弯弯更来的撩人呢。
无论是撒娇示好,还是骂出人声。这对于厚脸皮的太宰治没有任何用处,你心知肚明。于是你转换思想,压抑下喘息压抑下那些好似求饶般的音节,放出浪荡脸红心跳的呻吟,以此来博取恶劣男人的无趣思想。你想你在第三层了,却没想到太宰早早就算到了第五层。故意调笑着原来小姐喜欢这样那我可得多努努力。凶猛密集的撞击翻弄着软肉,让你发出一声又一声高昂的呻吟。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省下这点时间这点精力,去承受毫无停歇的极致欢愉。无论多少次,你都没办法承受得了。也只有这个时候,才真切的意识到他所说的深沉爱意,过于浓郁的爱意甚至溢出,难耐的哭喘声里夹杂低低的回应,婉转悦耳摄人心魄。紧紧贴合的胸膛,让你们的呼吸心跳交融,变成一体的存在。
你抱住他的脖颈,呼吸交汇,过度激烈的性事让你的大脑没办法思考,只剩下零零碎碎的思绪飘荡,到了顶峰,那错觉般的窒息,让你喘不过气来。层层叠叠的吻痕覆盖在你只要看得见的肌肤。你低声的啜泣着艾呜,他一边说着真可怜一边加把劲的蹂躏玩弄你。你半受不住的说他不爱你只是喜欢你的身子他下贱,骤然间他的眼眸深处一暗。
你以为即将要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但是他只是将你搂的更紧,好像怕不这样就会失去你。你伸出手将他环抱的更紧,一边轻拍他的背安抚一边承受死死抽打在软肉上的欢愉。你们的唇舌纠缠,不分彼此气息相容,温暖的吐息充斥在鼻尖。你崩溃得大叫出声,原来是他顶在了你的子宫口,以一种决绝的态度顶了进去。
他擅长话术,简单的安慰话语也能让他玩出花来。终于,抵在温暖巢穴的入侵者被压榨出了浓郁的汁水,每一个细胞都要欢欣喜悦的接受而过。
他没有给你过度不应期的时间。即使痉挛的软肉让他寸步难行,他也坚定的一步一步开拓到更深处。他总是这样,这是他的本性。恶劣却又深情。将你的心牢牢掌控。
“我真的就蹭蹭——”
“不进去的。”
太宰治扑闪着眼眸歪头无辜极了,一边却把你禁锢在怀里。柔软的毛发蹭撩着你的锁骨,像只讨好取悦你的动物崽子。
正当你犹豫不决,抖抖唇瓣欲言又止的时候。
太宰治抵上你的额头对视,鼻尖相抵热息萦绕将肌肤染成桃花粉嫩的颜色。贴面的距离可以感受到有力的胸膛扑通扑通的响,鸢色的眼眸深处的笑意,膝盖稍微用力顶开了你的双腿。
“小姐,求你啦。”
红唇饱满泛水泽红润可口,诱人得想要你咬上一口如同布丁软弹的唇珠。一张一合的声音甜腻似乎能够拉出丝来。行了,美色当前,温香软玉在怀,谁能做的了柳下惠。
于是节骨分明漂亮的长指牵过你的手覆盖上那炽热温度,耳边是他悦耳故作低沉性感的喘息喟叹,撩拨弄得你耳根泛红发烫想要揉搓一把,好让自个儿冷静矜持会。
皮带咔哒在他的引导下掉落,纤细柔软的掌心里,凶狠可怖的肉刃却乖巧得很。细微动作的蹭动在掌心吐出兴致勃勃的清液,情不自禁揉搓了一下,满意听到自家男友舒服呻吟。
“小姐——”
委屈还带点埋怨,嘟着嘴就得寸进尺的握着你的手怼进双腿之间,你连忙阻挡。
“你说过不进来的!”
太宰治又是一副无辜的眼神,咧开嘴角轻佻挑眉,屈身附在你的耳边,故意吹着热气直到看见耳尖红透,才咬着耳垂亲昵。
“只要不插入就不算进来,我在门口蹭蹭不行吗?”
“小姐——”
“求你啦!”
你不得不承认,太宰治着实会撒娇。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若是平常人只觉得别扭奇怪,可偏偏在太宰治身上娇得理直气壮。像是恃宠而骄还会观察主人心思的猫儿。
看,又得寸进尺的顶入了双腿娇嫩的软肉磨蹭。彻底勃起的性器在花瓣上打转,若有若无的在隐秘入口试探,像是勾引起人的欲望的魔女,将你至于翻涌大海的沙滩前,海浪却突然只在你的脚边卷起一个小浪花。
着实勾人得紧。但又不会说不给甜头的难过,伞状的前头顶开了一点,缠绵热情的软肉立刻飞奔而来,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有一股隐秘的电流流经。你立刻发出了一声尝到蜂蜜甘美的喟叹。
可恨的是那人笃定了这已经足够充当诱饵,一点一点的吊着你的胃口。在你没有耐心即将爆发,愤愤不平瞪过去的那一刻。轻笑悦耳在耳边响起,那炽热的头部顶弄了进去,让你呼吸一滞,紧接着就是咿咿呀呀的不知所以的呻吟。
“太宰——治!”
“哎呀,哎呀,小姐可不能诬陷我!”
“我又没有插进来,只是蹭蹭,在门口蹭蹭而已。”
太宰治的长指游移在肚腹,配合着语调的轻松按压,似乎能够碰到柱身搏动的青筋。屈指敲击仿若扣门般,这样刺激得你更甚。
一时半会被进入的酸胀感让你没办法思考。可是当撞进一个小口的痛楚席卷你,那逐渐缓慢和屈指的动作你就清楚了。他说的门指的是哪里。
娇嫩潮湿的甬道毫无防备的被破开,哪怕软肉反复收缩流淌出甜腻甘美的泉水润滑,也没办法抵挡这酸胀痛楚。你蹙眉眼角泛红,不再敢动弹下体,也只敢小声骂了句太宰治骗子。
等待你适应了才稍微挺动腰身试探,确定之后便是瀚海淋漓的活塞运动。紧实的甬道在服帖柔顺的彰显自己的“好”,随着不断密集的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小姐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这个小到武装侦探社大到整个横滨都公认的诚信好人呢?”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做个骗子到底好了。”
“我要让小姐舒舒服服心服口服的承认我。”
白嫩的臀肉肌肤被顶撞得啪啪作响,极致的快感无情得把你送上一次又一次的云端,你陶醉的沉溺在太宰治给予的欢愉之中,整个世界只剩下肉体重叠的交影,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但凭借直觉你觉得太宰治说的一定是骚话。
你眼神迷离,脸色潮红的想要翻个白眼。却被一次又深又狠的顶撞刺翻,弄得水色泛滥,直在眼眶打转要落不落的模样。
“你——你哈,轻点!”
“好的,小姐!我会轻点,慢点,很快就结束的。”
鸢色的眸子闪闪发亮,掐着腰身的温热手掌传递体温,呼吸间满是暧昧旖旎的气息,似乎连心脏都被这种气息填满到有窒息的错觉。
你抓着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随着第一滴泪珠子顺着脸庞蜿蜒流下,眼泪就成了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唇齿间毫无意义断断续续的音节配合肉体重叠促成了一场淫靡的音乐会。
过量的快感让你的头脑变得昏昏沉沉,全身上下的神经感官都被集中在了被关照疼爱的花蕊。碾压过不断刺激的敏感点,糜烂软肉叫嚣极度欢愉,带来一波一波令人疯狂的情欲海浪。
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次次席卷着你,圆润白里带粉的脚趾蜷缩,柔软纤细的腰身弓起如一轮明月,又沉沉落入白色柔软之中。从柔软的小口泉眼中浇灌出一股一股甜蜜的汁水,快乐爱欲混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几乎要把你逼疯。
双腿间的湿润让你有种刚从海里被捞出来的错觉。确实是轻点,慢点了。却是直接研磨子宫口,甚至是狠狠凿开那条细缝。你甚至有种错觉,是第一次发出那样甜腻的呻吟。
滚烫的精液在最为敏感的腔体射出,小腹不堪重负的发出悲鸣,随着啵的一声,白浊混杂汗液蜜水流出打湿了床单一片深色。
太宰治还靠在你的怀里,粘腻得要头,你没好气的推了推,半软的东西又堵住了穴口,你简直要气结。
“就一会嘛,小姐——”
“小姐里面太舒服了。”
“我真的就蹭蹭——”
“不进去的。”
太宰治扑闪着眼眸歪头无辜极了,一边却把你禁锢在怀里。柔软的毛发蹭撩着你的锁骨,像只讨好取悦你的动物崽子。
正当你犹豫不决,抖抖唇瓣欲言又止的时候。
太宰治抵上你的额头对视,鼻尖相抵热息萦绕将肌肤染成桃花粉嫩的颜色。贴面的距离可以感受到有力的胸膛扑通扑通的响,鸢色的眼眸深处的笑意,膝盖稍微用力顶开了你的双腿。
“小姐,求你啦。”
红唇饱满泛水泽红润可口,诱人得想要你咬上一口如同布丁软弹的唇珠。一张一合的声音甜腻似乎能够拉出丝来。行了,美色当前,温香软玉在怀,谁能做的了柳下惠。
于是节骨分明漂亮的长指牵过你的手覆盖上那炽热温度,耳边是他悦耳故作低沉性感的喘息喟叹,撩拨弄得你耳根泛红发烫想要揉搓一把,好让自个儿冷静矜持会。
皮带咔哒在他的引导下掉落,纤细柔软的掌心里,凶狠可怖的肉刃却乖巧得很。细微动作的蹭动在掌心吐出兴致勃勃的清液,情不自禁揉搓了一下,满意听到自家男友舒服呻吟。
“小姐——”
委屈还带点埋怨,嘟着嘴就得寸进尺的握着你的手怼进双腿之间,你连忙阻挡。
“你说过不进来的!”
太宰治又是一副无辜的眼神,咧开嘴角轻佻挑眉,屈身附在你的耳边,故意吹着热气直到看见耳尖红透,才咬着耳垂亲昵。
“只要不插入就不算进来,我在门口蹭蹭不行吗?”
“小姐——”
“求你啦!”
你不得不承认,太宰治着实会撒娇。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若是平常人只觉得别扭奇怪,可偏偏在太宰治身上娇得理直气壮。像是恃宠而骄还会观察主人心思的猫儿。
看,又得寸进尺的顶入了双腿娇嫩的软肉磨蹭。彻底勃起的性器在花瓣上打转,若有若无的在隐秘入口试探,像是勾引起人的欲望的魔女,将你至于翻涌大海的沙滩前,海浪却突然只在你的脚边卷起一个小浪花。
着实勾人得紧。但又不会说不给甜头的难过,伞状的前头顶开了一点,缠绵热情的软肉立刻飞奔而来,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有一股隐秘的电流流经。你立刻发出了一声尝到蜂蜜甘美的喟叹。
可恨的是那人笃定了这已经足够充当诱饵,一点一点的吊着你的胃口。在你没有耐心即将爆发,愤愤不平瞪过去的那一刻。轻笑悦耳在耳边响起,那炽热的头部顶弄了进去,让你呼吸一滞,紧接着就是咿咿呀呀的不知所以的呻吟。
“太宰——治!”
“哎呀,哎呀,小姐可不能诬陷我!”
“我又没有插进来,只是蹭蹭,在门口蹭蹭而已。”
太宰治的长指游移在肚腹,配合着语调的轻松按压,似乎能够碰到柱身搏动的青筋。屈指敲击仿若扣门般,这样刺激得你更甚。
一时半会被进入的酸胀感让你没办法思考。可是当撞进一个小口的痛楚席卷你,那逐渐缓慢和屈指的动作你就清楚了。他说的门指的是哪里。
娇嫩潮湿的甬道毫无防备的被破开,哪怕软肉反复收缩流淌出甜腻甘美的泉水润滑,也没办法抵挡这酸胀痛楚。你蹙眉眼角泛红,不再敢动弹下体,也只敢小声骂了句太宰治骗子。
等待你适应了才稍微挺动腰身试探,确定之后便是瀚海淋漓的活塞运动。紧实的甬道在服帖柔顺的彰显自己的“好”,随着不断密集的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小姐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这个小到武装侦探社大到整个横滨都公认的诚信好人呢?”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做个骗子到底好了。”
“我要让小姐舒舒服服心服口服的承认我。”
白嫩的臀肉肌肤被顶撞得啪啪作响,极致的快感无情得把你送上一次又一次的云端,你陶醉的沉溺在太宰治给予的欢愉之中,整个世界只剩下肉体重叠的交影,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但凭借直觉你觉得太宰治说的一定是骚话。
你眼神迷离,脸色潮红的想要翻个白眼。却被一次又深又狠的顶撞刺翻,弄得水色泛滥,直在眼眶打转要落不落的模样。
“你——你哈,轻点!”
“好的,小姐!我会轻点,慢点,很快就结束的。”
鸢色的眸子闪闪发亮,掐着腰身的温热手掌传递体温,呼吸间满是暧昧旖旎的气息,似乎连心脏都被这种气息填满到有窒息的错觉。
你抓着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随着第一滴泪珠子顺着脸庞蜿蜒流下,眼泪就成了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唇齿间毫无意义断断续续的音节配合肉体重叠促成了一场淫靡的音乐会。
过量的快感让你的头脑变得昏昏沉沉,全身上下的神经感官都被集中在了被关照疼爱的花蕊。碾压过不断刺激的敏感点,糜烂软肉叫嚣极度欢愉,带来一波一波令人疯狂的情欲海浪。
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次次席卷着你,圆润白里带粉的脚趾蜷缩,柔软纤细的腰身弓起如一轮明月,又沉沉落入白色柔软之中。从柔软的小口泉眼中浇灌出一股一股甜蜜的汁水,快乐爱欲混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几乎要把你逼疯。
双腿间的湿润让你有种刚从海里被捞出来的错觉。确实是轻点,慢点了。却是直接研磨子宫口,甚至是狠狠凿开那条细缝。你甚至有种错觉,是第一次发出那样甜腻的呻吟。
滚烫的精液在最为敏感的腔体射出,小腹不堪重负的发出悲鸣,随着啵的一声,白浊混杂汗液蜜水流出打湿了床单一片深色。
太宰治还靠在你的怀里,粘腻得要头,你没好气的推了推,半软的东西又堵住了穴口,你简直要气结。
“就一会嘛,小姐——”
“小姐里面太舒服了。”
咔嚓,将时间定格。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你就喜欢上了拿着照相机追随他的身影。
隐藏在阴暗中,只有灯光闪烁。
打好关系做好伪装偷偷摸摸的装上监视器。
冲洗照片,注视着被定格的他,从未有过的欢愉从四肢五骸涌起血液翻滚。
你的理智,告诉你。
这是不对的。
可你无法控制住自己,如同变态一样的行径。
几次,都在发现的钢丝之上。
你一边幻想着那人发现的愤怒,柑橘色的发丝飞舞,冰蓝色的眸子注视着你,他或许会拎起你的领口。
然终于触摸到了。
少年的肌肤,温暖的触感。
你一再告诫自己不可以,行为却越发放肆。
你的父母开始催促你的婚事,你知道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灯光闪烁,留下少年的照片。
父母给你找了相亲的对象,是一个清秀病弱的少年。
他笑起来眼里似乎有一轮明月晚晚,有趣幽默。好似那羽毛坠于湖面,牵起一阵水花涟漪。这样美好的少年,如果结婚也不错吧。
叫津岛的少年给了你一个离别礼物。
是一个简洁的颈圈,你平时不爱打扮,只是笑笑收下。
你和少年相处了一段时间。他总是有奇妙的想法,并付之行动。
你倒也不恼,也许在他人眼前看起来奇怪的行为。你觉得十分有趣。
如果就这样相处下去倒也不错。
但最终,你还是于他分了手。
他的鸢色的眸里还是依旧如同深海般深邃平静,他闹着问为什么。
又在你绞尽脑汁想给他答案时,少年松开了手离开了。
这样也好。
在与少年分手后,你的父母又给你找了几个相亲对象。
但都没有牵动你的心弦。
在一次的相亲中,你看到了那丝柑橘色的头发。
匆匆离去。
你果然还是无法忘怀。
那一抹鲜艳的颜色。
灯光闪烁,时光停留在照片上。
少年却没有一如既往的转身离开。
而是面朝着你,走来了。
你慌忙无措的转身离开。
他已经察觉到你了吗?
踢翻了一旁的易拉罐,少年捉住了你的手。
“不多拍一会?”
少年的话语击中你的心,那阴暗的秘密被少年揭开了。
你浑身颤抖着,止不住的发抖。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就好像不要钱似的。
啪嗒啪嗒的哭。
你攥紧握拳,指尖深入肉中。
少年慌了神,犹豫沉思片刻将你搂入怀中。
也是,少年怎么可能不会发现。
你在他怀里挣扎了片刻。
他似乎想了会放开了你。
你的身影在巷子中渐渐淡去。
那炽热的肌肤接触的温度却好像还没有散去。
你泛红了耳根发烫。
蜷缩着身子蹲下。
你似乎躲避着他,减少了出门。
意外的是,津岛来访。
他手上提着说是来访礼的东西。
毫不客气的占领了你的空间。
“就算是分手了,我们难道就不是朋友了吗?”
鸢色的眸子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你只能答应。
津岛没有打扰多久,似乎是偶像剧一样的安排。
你追随的他就来访了。
你去给他泡茶。
也不知道少年在那时间做了什么。
一阵吵闹的声音,好像是津岛?
你疑惑着赶忙前去。
冲洗照片的密室已经被发现。
少年坐在房间的中心,照片洋洋洒洒的掉落着。
你觉得你的笑容难堪极了。
“不不是那样的。”
你拿下刚好盖住少年脸庞的照片,冰蓝色的眼眸从一片平静的大海变成了湛蓝色的宝石泛着光泽。
他拽住你的手,将你压在身下,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
“敢做不敢认?”
你沉默了。
温热的唇瓣覆盖,好似什么世界珍宝的细细临摹。
“可以吗?”
他撬开你的贝齿,捉住你的软舌缠绵。
暧昧的银丝拉扯,在你的唇角耷拉下来。
“我又没说不喜欢你,一副要哭的模样像什么啊。”
他将你的刘海挽到耳后。
为你吻去泪水,以极其轻柔的动作。
也许是气氛刚好。
“我可以看看小姐看着我的照片自慰的样子么?”
暧昧的气氛让你有种近乎窒息的错觉,徐徐流出的透明液体粘糊在双腿内侧。
你羞得想要合拢,又在他的视线下缓缓打开。
炽热的视线让你在甬道内的长指都觉得羞涩,柔软的软肉汁水充沛,你张开唇泄露了一丝呻吟。
眼尾的那一抹红,如同花魁点缀在媚心的勾人,艳丽又娇嫩,好似桃花绽放的颜色。
时光似乎被定格在这一刻,春天的第一场雨打湿了身下地毯的颜色。
“别遮,很好看。”
细腻白皙的肌肤被点缀上了几朵开放正娇艳的花朵。好似盛放在寒冬雪花覆盖的梅花,少年吻住绽放最娇艳的那朵。
为它覆盖上防止风吹的保护膜,在雪山之上雄赳赳气昂昂的绽放,独树一帜。
汲取了雨露的梅花羞答答的成长,在少年的舌尖辗转蜕变成更加艳丽的颜色。
你娇嗔的歪过头去,手挽住少年的脖颈。
认真庄重的深情,是少年不善言辞的表达。
“可以吗?”
破开了寒冬,势如破竹。
在水源丰润的土地上茁壮成长,艳丽的红色交织打湿了交合处。
温柔细心的动作,每一次挺腰都观察着你的神情变动。
浅浅重重的印子在雪水融化之下渐渐消失,又被覆盖上了春意的洗礼。樱桃被碾碎般流了出来,津液滴落在红润可口的樱桃果上,被果农采摘。
春雨滋润着大地,伴随偶尔有些激烈的大雨,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关照的脚趾蜷缩,化作毫无意义断断续续的音节。
逐渐加快的节奏,是夏天的到来。在炎热的酷暑中,甘美的泉水成了沙漠旅人寻求的绿洲。如同鼓点般,节奏整齐,破开层层热情的软肉,在花心灌入水源。
在繁忙的秋季,引来丰收。
嫣红的软肉含着炽热的性器,抽插中溅出汁水。辛勤的果农正在催熟果实,在那精致小巧的锁骨留下自己的爱欲。
连委委屈屈吞吃性器的蜜穴都像是含着宝石的矿床,你弓起腰身,过多的快感让你的四肢百骸的细胞都为之震颤。噼里啪啦的电流似的窜过你的肌肤,引起一阵涟漪。
好似引劲就戮的天鹅,露出柔软的肚皮,在猎人的手掌求饶。
滚烫的汁液浇灌着果苗,准备孕育新的生命。
你蜷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闹腾,讨亲讨抱寻求慰籍。
“您好,房间服务。“
暖色调的房间装潢,橘黄色的灯光下有--格格不入的少年。柔软的黑发蓬松的垂落还有湿润的气息,西装革履穿着得体,唇角含着盈盈的笑意,脸上还贴着刚拆的绷带。视线晦涩的打量着你,屈指漂亮纤长的骨节敲击弯弯,温和又不容许拒绝的强硬姿态,那是当惯了上位者才会有的姿态。无需多言,也不需要多想,没有质疑理所应当的姿态,只需要遵循他的指令轻声慢步走到他的身边。“小姐,是提供那种服务的吗?”
色的眸子如同从星空一下坠入深海,晦涩难懂深邃的再看一眼仿佛就会被吸进去再也出不来。气音温润软下的嗓音极其缠绵勾起你的心,又飘忽忽的落下。一眼千年,开口就沉醉。少年的姿态过于娴熟,不知觉的就被搂到他的怀里,附在耳畔的温热吐息吹进耳蜗,缓慢的放大每--个音节,有些慵懒低哑的声音阻止你的微动作,简直犯规。轻而易举的就把你还在他的怀里,他的头抵在你的脖颈处,几缕调皮的黑发撩过你的锁骨留下水痕,有些微妙的瘙痒感。
“小姐为什么要做这一行呢?”
“我包养小姐好不好?”
“小姐愿意和我一起殉情么?”
你像是只大型玩具被他用带着委屈的声音-边诉苦一-边问着许多乱七八糟的问题,得不到回答他试探性的凑过来嘬了那么口唇瓣又迅速撤离,像是只兔子一样。他的吻极轻,蜻蜓点水一样,落在唇珠上就离开,细细的轻轻的像是怕把你弄坏。直到你有些不耐的推搡俩下,他环抱你的力度加大,唇瓣相贴他的舌头很软也很灵活,你几乎捕捉不到他,猫一-样偷偷舔弄一下上颚的嫩肉,又逃跑去舌根恶劣的按压。茑色的眸子倒映着你的神情,还故意眨巴眼。任由他勾出银丝再一口塞回到你的嘴里,唇舌缠绵不休暧昧不
“小姐,告诉我嘛。
他将你推倒在床上,漂亮的眸子里有水流动,轻浮夸张却又不会心生不舒服,把玩人心的高手,却如此瘦弱。他的手很凉,把玩你手腕的凸骨时你就知道,凉的实在不像活人。巧妙的点着你背脊的曲线,形状漂亮的蝴蝶骨,曲线流畅的腰线,手感极好的臀肉。把玩的力道都在观察你细微表情变化而变化,你突然感到你已经落入了猎人布置好的网,任由人宰割可能还会倒贴帮人称自己几俩的那种。但是,如果是这样的人,把自己交出去应该也不会太疼吧。
你是叛逆期逃离家里的少女,单纯懵懂很快就被人骗了欠下百万债务,又不想向家里低头,无奈之下听见老板最快来钱的方法,后悔但又倔强,不撞到头疼誓不肯转头的那种。你听见你出声的声音有些哽咽,把自己凑到他的怀里倒有种献祭的滋味在里面。先小/哥哥,可以温柔一点么。”你看见唇瓣弧度的外扩,小提琴般的声音悦耳极了。好。慢条斯理的解开你的衣服,突然动作顿了一顿。
“那小/姐是为什么选择了我呢?”
敛眉乌睫纤长弯弯垂落在眼角鼻翼处打下一小片阴影,你看不清他的神情,也看不透。他揉捏的手法依旧令你舒适,白白糯糯的团子在他的手上不停变换形态,灼热的视线到不觉得是在做什么色情的事情,反倒是像在做手工一样。难以成形的小白兔慢慢簇立,最后点缀上一颗粉嫩的樱桃,也许他对这颗樱桃并不怎么满意,不断碾压反复的磨练催熟,让樱桃艳丽的红透,娇羞乖巧的做好呆在小白兔上当好饰品的任务。
你有些疑惑,你哼哼发出几声舒服的喟叹然后反问。
“这重要吗?”
他噗嗤一声突然笑了,指尖弹了--下樱桃让你埋怨的抖了抖。眼神冷了下来,唇角释放出的笑意有些像是裹着糖果的精美表皮,一旦触及就变成粉尘碎了--地变成满满的毒液
“这当然重要啊"
“这么可爱的小姐,本来说不想要动用黑手党的刑讯手段的呢,你要知道我可是凶残至极的港口黑手党干部哦。如果小姐不说的话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哦。
抵在你腰上的是冰冷的异物,咔嚓,他抽出那把枪,里面并没有装子弹,在你的面前晃了俩下。
“港口黑手党干部大人的审讯课堂,开课。”挤开花瓣的硬物凸起可不怎么好受,所幸的是他并没有想让你遭受这份痛苦,让被审讯的人在途中死掉了可就麻烦了呢。管物挤出牙膏状的润滑液,还带着玫瑰的香气一点一点的涂抹在你的穴口,也在枪口一并抹了。慢慢撑开穴口的过程,像是被打上印记故意让你铭刻在心里一样,一寸一寸的你的体内在记录进入的入侵者模样。磨人的很,他嘴里还嘬着你的耳垂吸吮的津津有味,还不忘慢慢的模仿抽插进入。
咔擦啧啧水声,隔靴搔痒-样令你心痒痒的,不够还不够,要更多。空虚感倍增,他却不急不痒保持着微妙的抽插和浅层的进入,甚至还哼上了歌词微妙的歌曲。直到你急了眼拿脚去蹬他。
“果然,我还是想亲自进到小姐的这里呢。”
冰凉的枪口抽出,灼热的性器换之长驱直入。被这刺激的酥麻感直接攀升到最高,反应最为激烈的身体直接喷出了一大股粘腻的湿润液体。脚趾蜷起又松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拽着床单的力度过大而泛白,热息从你的红唇吐出烫的吓人。
“这么有感觉吗小姐可真是淫荡啊。,
他凑到你的耳边,扯扯你红透的耳根,嗯,可以吃了呢。玫瑰花瓣一样的吻痕在你白皙修长的脖颈留下,叼着白团子的肌肤用牙尖摩挲啃咬。两条白花花的腿可怜兮兮的挂在他的腰侧,他的笑意不减,你呻吟的尾音绵长软糯,身体如绷紧的琴弦,快要撑不住快感从四肢百骸的流动。从骨髓里的酥麻难耐让你的思绪乱成一-团。凌乱破碎的呻吟不成语句,根本毫无意义,却是你唯一能够宣发体内快感挤压无措的最好表达。
“不不玩了。你说好只是角色扮演的。”吞咽不及的津液自唇齿间淌下,接连不断的敏感点刺激带来的快感几乎让人崩坏。你费力的往前爬出一段距离,却被他拖着脚踝狠狠地撞向他。顺势手掌托起你的头拥吻,来自太宰治的气息,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粘腻腻的,可怜兮兮的发出一声呜咽,有些颇为弄坏了的色情姿态,到有些几份可爱的意味。
“太宰,曾经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么?”他没有回答你,也是,这种东西重要吗。
汗水似乎浸润全身,薄纱贴黏皮肤,黑亮眸子漾着盈盈水光潋滟,眼尾多了一抹摄人心魄的艳红,纤细柔韧的腰肢露出曼妙的弧度,更显臀部圆滑挺翘,无时无刻都将媚态显露春光乍泄。再往上些,俩点羞涩的茱萸在轻颤着晃动,汗滴从精巧的锁骨窝里下落不偏不倚的笼罩了茱萸,好似那遮掩了面容的花魁,艳色无边。
在朦胧的水雾中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凹凸的冠状沟上滑动舔舐,不用什么技巧,只是静静感受粗长阳物上勃勃跳动的青筋,炽热的物件就在柔软的口腔中开始肆虐。鼓起腮帮子将牙齿收入,紧贴炽热柱形的表面吸吮,温热气息喷洒于阳物根部,倒染起自己眼前一片迷蒙,许是慢悠悠的动作引起了服侍者的不满,开始凶残的进出,不得吞咽的口涎淌落嘴角,水光潋滟。
紧逼的气息暧昧的压得喘不过气来,甚至有一丝窒息的错觉。津液从仿若性交的抽插中带出,藕断丝连的化作银丝垂落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抬眼满目春水荡漾,措不及防的顶到了喉口,捂着喉口重重咳嗽出声。耳根泛红发烫,舌尖在头部打转,如同什么美味珍馐般小心翼翼的对待。在几次深喉下,浑浊的白色液体顺着唇角滴落。
恍惚间觉得像什么美味一样,伸出长指细细品尝。少年轻笑的声音附在耳侧,悦耳性感带着少年独有的魅力。你低下头,作娇嗔模样,被他挑起下巴调笑。
“我的牛奶很好喝吗?小姐。”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喘息间拉出旖旎气音,少年白皙葱郁的纤细手指如同拥有魔力般,牢牢地桎梏着扭动的腰身,就那样紧紧地握住,生怕猎物的的逃离般。深深破开身下人最敏感、最柔软的嫩穴,蜜穴控制不住的抽搐颤抖,一抽一抽地收缩,似乎是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折磨,喷涌出甘美示好的水源。
少年有技巧也是脚踏实地的实干型,九浅一深又凭借着探宝者好运到几乎不可思议的运气。呲呲破开花穴谄媚热情的阻拦,直直向下,一插到底。娇小的嫩穴根本受不了那个庞大的尺寸、却被强迫似地填满,只好妥协似的又喷洒出一阵阵花蜜浇灌。呜呜咽咽地只能委曲求全含泪吞吃着炽热,却从未想到这副模样反倒像是主动吞吃欲擒故纵般。
面对身上人无止境的侵犯和索求,哪怕是怀春的少女也坚持不住刚破处就是如此激烈的性爱。交合处的蜜穴夹杂甘美的汁水含了一丝血水,晶莹剔透的红宝石般,又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揉烂成泥的颜色。只言片语在颠簸中被撞成碎落的音节,少女拱着腰身,蜜穴招架不住高潮的叠加溃不成军,淅淅沥沥的示好留下春水滋润。
像是烟花在四肢百骸的细胞中同时绽放,点燃了导火线,血液翻滚沸腾。精液一股一股击打在少女最敏感柔软的子宫,疲惫感席卷而来。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红色的吻痕交织紧握的手痕,好似那荆棘上盘旋生长的玫瑰。少年鸢色的眸子温柔的注视着少女,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禁让少女也被感染的扭过头去遮羞。
“别遮,小姐这样很好看。”
尽管整个身体都因为少年的触碰而炽热要命,无数液体交织打湿身下的液体,让你臊得要命。你的理智却如同高高在上的观看着,批评着这副不堪模样的自己。因为你知道,这是在梦里,也只有梦里,才有可能发生这件事。
你掌控了自己身体的第一件事,就是扇了自己一巴掌。可梦境似乎却没有消失。
“喂,太宰,你看够没?”
你不相信太宰这个异能力作弊的家伙会中招,捏上少年的脸就是一掐。
“哎,真可惜,我还想看小姐被玩哭的样子呢。”
你的唇角抽了抽,完全不想理会这个没有正经样的人。“书”在一场在灾乱中,不小心被赋予了人格。打哪以后,横滨有名的人物都被写了个够。带颜色的那种。作为横滨前港口黑手党干部以及武装侦探社武力值天花板的你被社长要求前去追寻这本“小黄书”。
可惜的是,抓回来倒是没抓回来,反倒是被写了个够。什么霸道总裁小娇妻,春梦联合等,简直让你吐槽都不想吐槽了。
【中也x你】蓄谋已久?r
中原中也得到消息时,他正和港黑情报部的负责人商讨事情。因为利益问题,副部长与部长吵开了锅。中原中也其实并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在必要的协调之后他就隐藏了自己,交给了红叶大姐。
正是此刻,他的下属慌张赶忙过来。
“……是你金屋藏娇的那位?”
红叶大姐很清楚,倒也没有刁难他的意思。只是感慨一般点头允许了他的提前离场。
只有与她有关的事情,才能让港黑的重力使失态成这样。
全港黑的人几乎都知道她。
“她朋友发信息过来说,她在酒吧喝醉了,希望我去接她。抱歉,首领,请允许我早退。”
中原中也拿起衣帽架上的帽子与外套向森鸥外鞠躬表示敬意。
“我知道了。中也君,你去吧。”
金发的小女孩啪嗒跑到森鸥外的身边拽着衣角跺脚道。
“真是男大不中留阿…”
“森鸥外个大坏人,明明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