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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早上打P股 把尿 戴尿道棒和玉势 马车上的玩弄 和羞耻问话

 

“少爷,少爷,该起了。”季元生轻轻推着床榻上的青年道。

“唔。”那青年睁开双眼,看面相端的是一副俊美无双的模样。

“哥哥怎么叫我少爷,不是不许见外吗?”季修竹张开嘴,轻微的抱怨道。

“好,乖修竹,起来吧,一会儿上课要迟到了,先生可是要打我板子了。”季元生顺着季修竹的话说道。

“哥哥抱。”季修竹撒娇。

季元生无奈,坐在床榻上,双手托住季修竹的屁股,将浑身赤裸的季修竹抱在怀里。

季修竹随即分开双腿,盘在季元生的腰上。

“哥哥疼,轻点儿。”季修竹靠着季元生的肩膀,轻声求饶。

“哥哥不疼。”季元生笑着说道。

随即双手更加使了力气,揉着季修竹红肿的屁股。

“唔,哥哥坏。”季修竹抱怨了一句,就不再说什么,趴在季元生肩膀上随着他玩弄自己的身子。

“修竹的穴又紧了些。”季元生很快就不满足于只玩玩季修竹的屁股,手指开始往季修竹的菊穴里探去。

“都是修竹不好,这几日先生的功课要的紧,都不能服侍哥哥了。”季修竹言语中很是愧疚。

“无妨,哥哥又不是那有性瘾的人,修竹功课要紧。”季元生安慰着季修竹。

“要不哥哥去找个小倌儿发泄一番吧。”季修竹不过脑子的说了一句话。

说出来之后就自觉失言。

“说什么胡话呢?”季元生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季修竹的红屁股上。

“修竹说错话,哥哥打吧。”季修竹双手抱紧季元生,屁股微微抬起,放到季元生最舒服的位置。

季元生也不客气,一下接着一下的往季修竹的屁股上落巴掌。

他是做惯了粗活的,手上不仅有着厚茧,力气还不小。

季修竹自小就锦衣玉食的养着,皮肤好的很。

不过几下,季修竹已经在季元生的肩膀上暗自垂泣了。

“委屈了?”季元生自然感觉到了肩膀上的湿润。

“不委屈,是修竹有错,哥哥该打的。”季修竹虽然觉得疼痛难忍,却很乖的认了错。

“自己记着,休沐的时候,要掌嘴。”季元生说道。

“修竹记下了。”季修竹点点头。

“走吧,先带你去洗漱,晚上回来再好好教训你。”季元生抱着季修竹往外间走去。

外间再隔一间门,就是恭房,两人快速的进去。

“嘘嘘嘘。”季元生抱着季修竹,给他把尿。

季修竹羞红了脸,身体却诚实的随着季元生的口令开始小解。

他如今是没有独立排泄能力的,必须季元生发出口令,他才可以,他自己憋死也尿不出来。

小解之后,季元生拿起绸缎,细细的擦了一遍季修竹的阴茎,从台子上,拿出了一根纤细的玉棒。

他轻轻的撸着季修竹的阴茎,在季修竹的阴茎刚刚硬起来的时候,快准狠的将玉棒插入季修竹的尿道中。

做完这些,季元生准备带着季修竹回去穿衣服。

谁料,季修竹拉住了季元生。

“哥哥,给修竹插个玉势吧,过几日就是休沐,菊穴太紧,哥哥玩着该不舒服了。”

“可是”季元生迟疑了。

最近季修竹的功课很重,他不想他分心。

“修竹肯定不影响功课。”季修竹接着说道。

“那不舒服就要和哥哥说。”季元生想了想,嘱咐道。

“好。”季修竹点了点头。

季元生从架子上,拿出一个比较小巧的玉势,手指草草扩张两下,直接硬塞了进去。

“唔。”季修竹还是没有忍住,因为疼痛呻吟了起来。

“疼吗?”季元生怜惜的问道。

“疼,都是修竹该受的。”季修竹并不掩饰自己的疼痛,却又不想季元生担心,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

季元生抱着季修竹到了饭堂,喂他喝了清粥,自己草草吃了一口,就带人出去了。

门口车夫正在门口焦急的等着。

“呦我的小少爷,您快点的吧,一会儿又迟到了。”那车夫也是季府经年的老人了,有些话便是敢说了。

“知道了,知道了,您别急。”季修竹好脾气的应了。

两人上了车,车夫并不坐着赶马车,而是一步步的牵着马车往前走去。

这里是城内,是不允许策马的,即便是马车也得由着下人牵着走。

“哥哥,玩玩修竹的身子。”上了马车,季修竹就迫不及待的亲了季元生的喉结一口,轻声说道。

“好。”如此诱惑的场景,季元生哪里忍得住。

手伸进季修竹的上衣中,粗糙的大手甚是温柔的揉捏着季修竹并不大的奶头,一拽一拉,几下动作,就引的季修竹气息不稳,面色红润,看样子是情动了的模样。

“哥哥,哈,哥哥用力点,拉掉修竹的奶子。”季修竹口中呻吟满满的溢了出来。

他并不满足季元生的温柔,他想要季元生粗暴一点。

“可是修竹自己说的。”季元生笑着在季修竹的耳边慢声说道。

没等季修竹应下什么,他就猝不及防的感觉到,身前的两点好像真的要掉了一样。

那种连心的疼痛,让季修竹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就连车夫都听到了。

“小少爷,可是有什么不妥?”那马车吓了一跳,停下车子问道。+

“无事,是少爷心疾犯了,我喂他吃药就是了。”季元生稳重的声音回答了车夫。

季修竹有心疾,是季府上下都清楚的,也是因为这,大家也格外注意他一些。

车夫得到了回应,继续慢悠悠的赶着马车往前走去。

“修竹的心疾可是好了?”察觉到马车再次移动,季元生促狭的在季修竹的耳边调戏着他。

“哥哥!”季修竹面上挂不住,脸色羞红,婉转的撒起了娇。

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告诉哥哥,修竹心疾可是好了?”季元生摇着季修竹不大的耳垂追问。

季修竹哪里有什么心疾,不过是两人为了瞒住父母的把戏罢了,要知道他家可是武将世家,小时候他是习武的,可是自从与兄长暗通了款曲,对自己这身皮肉自然是宝贝的紧,哪里再肯习武。

可是,无缘无故的说不习武,父亲那里便是说不过去的,急的季修竹花大价钱买通了大夫,硬是给他诊断,患有心疾,习不得武,否则性命堪忧。父亲为武将,母亲也是将门虎女,自然心不那么细致,居然让他蒙骗过去了。

幸亏他母亲隔年便给他生个嫡亲的弟弟。

他那幼弟自会走路,便是习武天赋卓绝,他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而他每日吃的那治病的药丸,也是他花了大价钱,寻了那经年的调教嬷嬷配置的养身丸,作用左不过是些皮肤光滑,后穴紧致,身子软。

这一点,就连季元生也是不知晓的,他只是以为弟弟吃了些普通的养身丸子罢了。

“哥哥,别作弄修竹了。”季修竹低声求饶。

“修竹好坏的人,身子哥哥玩不了,问几句话也问不得了。”季元生故作气恼的在季修竹耳边抱怨。

“莫不是嫌弃哥哥是庶出?”

季元生幽怨的模样好像是被抛弃家中已久的弃妇。

“哪有,哪有哥哥问不得的,修竹整个身子都是哥哥的,修竹心疾没犯,就是菊穴想哥哥想的紧。”季修竹最怕季元生这般委屈的模样了。

当下什么羞耻都抛下了,嘴里不停的说着下流话,想让季元生释怀。

“哥哥是庶子,也是修竹的哥哥,修竹今晚就好生服侍哥哥一遭。”季修竹细声软语,很快就抚平了季元生那心里几乎没有抱怨。

他确实曾因是庶子而心生怨怼,可早就被季修竹经年的小意服侍,温言软语冲散的丁点都不剩了。

“唔。”

季修竹还要再说些什么来宽季元生的心,可刚刚张开嘴,就被季元生深深的吻了上去。

季元生早就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如今他的技术好的很。

他直接将舌头塞进季修竹的小嘴当中,做了一个毫不留情侵略的大将军,他的舌头追随着季修竹的舌头,灵活又柔软,他狠狠的吸着季修竹的舌头,吃季修竹的嘴唇。

好像是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呼,哥哥。”过了好一会儿,季元生才放过季修竹。

“擦擦嘴,要到学堂了。”季元生是个极有分寸的人,拿出绢布,为季修竹轻轻的擦拭着嘴边的唾液。

待他为季修竹整理好衣衫,马车也停下来。

季元生仗着自己力气大,将季修竹直接抱下来。

马夫早就准备好竹椅,这竹椅和普通的椅子不同,是带有轮子的,可以推着走。

这自然是因为季修竹身娇体弱,他的父亲特地给他寻来的。

季元生将季修竹放在上面,慢慢的将他推进了学堂内。

进了学堂,许多同窗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

“元生,下去耳房吧。”到了自己的位置,季修竹挥了挥手,示意季元生可以退下了。

“是,少爷。”季元生妥帖的把季修竹身上的摊子掖了掖,恭敬的退下了。

在人前,季修竹还是那个翩翩公子。

“今天我们来继续讲史。”很快,先生就到了。

先生年纪不小,据说是经年的秀才,实在是考不中举人,便回来教书了。

虽说在科举上不顺,但是做先生,还是很有一手的。

季家也是听说这书院氛围极好,才把季修竹送到这里的。

课程很无聊,季修竹本人并不是很喜欢学文,若不是父母强求他必须文武修得一样,他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尤其是这该死的课程影响他和季元生亲近了。

不过,季修竹还是耐着性子听,学,他答应了就会做到,君子重诺有信,而且季元生也希望他文上可以有好成绩。

就算是不为了父母,为了他的兄长,他也会努力的。

好在,季修竹天生聪慧过人,即便比其他学子晚了不少年,也学的很不错。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先生以一句惯常的话来结束之后,就走出了屋子。

等先生走出之后,各家的奴才就来服侍各自的少爷了。

季元生也不例外,他快步走进屋子,将季修竹推出了门外。

“修竹,可有不适?”季元生推着季修竹到了无人的地方,低声问道。

季修竹已经快半月没有戴过玉势了,他很担心季修竹会不适应,却又瞎逞强。

“没事的哥哥,以前修竹不也是天天戴,好的很。”季修竹则是眯了眯眼,把自己放松在椅子上,慵懒的回答季元生的问题。

他确实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即便刚进入的一瞬间他觉得有些裂开的疼痛,但是经过一上午之后,他倒是愈发满足起来。

“哥哥不放心,一会儿看看便是了。”季修竹继续说道。

“嗯,是要好好看看的,修竹的小嘴惯会撒谎。”季修竹只是为了宽一宽季元生的心,谁料季元生竟然一本正经,让季修竹羞红了脸蛋。

“好哥哥,快回去,怎么玩修竹都成。”季修竹羞的不行,连声哀求让季元生快些走。

季元生笑了起来,使了力气,推着椅子往前走去。

这学堂除了提供教学之外,还有饭堂,宿舍。

尤其这宿舍,因为地处江南富饶之地,已经是奢侈的一人间了。

不过,这是自费,当然季修竹不差这点钱,虽然不在这里住,但是还是租了一间,以备午休之用。

两兄弟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进了房间,季元生就俯下身子,将季修竹抱在自己身上,往内室走去。

在季元生眼里,弟弟羸弱的很,因此从不肯让他多走路,季修竹也乐得享受哥哥的体贴入微。

进了内室,季修竹就迫不及待的让季元生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他喜欢在季元生面前赤条条的样子。

“修竹给哥哥含含吧。”季修竹裸着身子,脑袋搭在季元生的肩膀上,轻声软语的说道。

季修竹说的含含,就是那羞人的口侍了。

口侍这高门大户的公子也只能在妾室和青楼里享用,名门闺秀的妻子是万万不肯的。

所以,这种技巧好像就默认下贱一般,也因着这,每次季修竹给季元生口侍,季元生都有莫大的满足感。

“不用了,修竹上了半晌的课,歇息歇息。”即便很是心动,但是季元生还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季修竹的提议。

季修竹的嘴生来就小,喉咙也浅的很,而他的那根东西,又粗又大,每次季修竹服侍的时候,都是眼角含泪,事后也经常会呕吐不止。

他自然心疼的紧,且这午休算上吃饭也不过只有一个时辰而已。

“哥哥,就含一次,哥哥肯定憋的难受的紧,求求哥哥了。”

哪知道,往常对季元生唯命是从的季修竹,这次却不肯听话了,扭着自己的细腰,一直在季元生的耳边恳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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