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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早起洗漱服侍 吃咀嚼过的剩饭 喝侍卫的尿

 

姬盛光着身子就往柴房过去,那里的杂役早就早起备好了主子们要用的洗漱温水。

见姬盛光着身子进来,杂役倒是乖觉,不该看的地方一概不看。

姬盛也没心情管他,着急的端着水就往卧房回。

牧生还在等着他呢。

端着水回到了卧房,牧生已经坐在了矮凳上,静静的一动不动等着他。

姬盛赶忙快步上前,将水盆放在桐木架子上,将旁边儿挂起的脸巾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再拿起水盆,好像个跑堂的店小二。

恭恭敬敬的跪在姬盛面前,将手中的水盆高高的举过自己的头顶。

他的手很稳,水盆里的水竟然一丝涟漪都没有起。

牧生漫不经心的伸手在在水盆里慢慢的浸泡着,水盆里的水可不少,举的时间长,姬盛的手臂都跟着哆嗦。

牧生不管这些,姬盛服侍不合他心意,扔出去挨板子就是了。

泡了一会儿,牧生就往自己的脸上掸上一些水,算做界面。

然后拿起搭在姬盛肩膀上的脸巾,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细嫩的脸庞。

这期间,姬盛就只能一直举着水盆等待着,直到牧生把脸巾随意的扔在水盆里,他才能把水盆放在地上。

去拿了沾好青盐的,羊毛刷奉给牧生。

牧生接过来,仔仔细细的清洁着牙齿,洗漱之后,就开始换衣了。

换衣这项,是从来不用姬盛服侍的,自由小太监进来服侍的恭敬。

姬盛则是要趁着现在这段时间,用着牧生用过的水开始进行自己的洗漱。

他就没有人伺候了,一切都要自力更生。

他洗漱很快,先到饭堂等着牧生过来用早饭。

桌上摆了足足三十六道早点,桌子也只有一个位置。

小太监扶着牧生走了过来,牧生穿的简便,并没有很复杂的衣服。

进了饭堂,姬盛就接手服侍了,小太监也很有眼色的退出去了。

姬盛小意的服侍着牧生坐在了主位,然后拿起公筷,弯腰准备服侍牧生用饭。

一顿饭,牧生没有为难他,风平浪静的吃好饭,牧生还剩了半碗白粥。

索性他全部在嘴里咬碎一变,又吐在碗里,再从捡着剩下的,剥好的半盘子虾仁,全部随手一甩,扔在了地上。

虾仁四散零落在地上,有远有近。

“喏,去捡回来。”牧生努了努嘴,示意姬盛再全部捡回来。

姬盛放下筷子,光着身子趴在了地板上,摇着屁股就往各处洒落的虾仁处爬过去。

他一次只能捡一只回来,他寻着最远的地方先捡,然后快速爬回牧生的脚边儿。

牧生弯腰递给了他刚才的盘子放在了地上。

姬盛一伸头,把已经让自己口水沾的湿漉漉的虾仁放进里面。

剩下的虾仁也是如法炮制,姬盛捡了快一刻钟才把散落的虾仁全部捡回来。

“爷爷。”姬盛跪在地上扬起头唤着牧生。

“把那盘子捧起来。”牧生吩咐着。

姬盛就把盘子碰到自己的胸前,牧生则是抬起鞋子,用鞋尖轻轻的碾碎着里面的虾仁。

盘子丝毫没有任何损伤。

要知道,这可是上好的瓷的。

这也是牧生的本事,做奴婢的,不能惊扰到主子,牧生当年就为了练就这份走路不出声的本事,不知道小腿,脚心挨了多少板子,如今倒是用上了。

看虾仁确实被碾的很碎,牧生才抬起脚,又亲自把盘子端回桌面,刚才他嚼碎的那半碗粥倒进盘子里,拿着象牙筷搅拌个不停,直到虾仁和白粥和混合,才放下筷子。

这些全部做完,牧生端着盘子当着姬盛的面儿往里狠狠的啐了一口口水,然后放在了姬盛的面前。

“好狗儿,快吃吧。”牧生非常慈爱的对着姬盛说道。

牧生对姬盛的称呼飘忽不定,不过都没有什么好听的就是了。

姬盛毫不介意,听了牧生的命令立刻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开始吃着他的早饭。

这早饭的味道着实不好,基本不需要他咀嚼,进了嘴里就能直接咽下去,他却依旧舔的津津有味,不时还摇下屁股,表达自己的欢愉。

很快,姬盛就吃完了,但是他好像还不尽兴,又舔了一遍盘子才了事。

“爷爷,奴婢口渴的紧,爷爷赏奴婢。”吃过了早饭,姬盛又扬起头,大着胆子扯着牧生的裤脚。

“过来吧。”牧生好像十分好说话的就答应了。

姬盛开心了,他立刻就扭着身子钻到了牧生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轻轻的扒开亵裤的两边儿,脑袋直接往里钻。

牧生穿的是开裆裤,倒不是为了方便姬盛,纯粹是这样身上的骚味能少一点儿,身上也舒服的紧。

当然,也变相的是方便了姬盛。

姬盛伸长了舌头舔舐着牧生已经被割掉之后剩余的尿道口,嘴巴也同时张的大大的,避免漏出来。

牧生非常顺畅的开始尿在了姬盛的嘴里。

非常的骚,牧生的尿液骚的旁人只要闻一闻就会捂着鼻子嫌弃,只有姬盛不仅不嫌弃,还欢喜的紧,生怕喝不到。

不过,牧生的尿液一次的量非常的少,并不难满足姬盛口渴的需求。

给牧生舔完尿道口,姬盛有些欲求不满的看着牧生。

“拿你的狗链子去,爷爷带你去找水喝。”牧生自然看明白了姬盛的意思,他特意在水字上面念了重音。

姬盛今日灶间服侍的他爽快,牧生也不介意给他一点甜头尝尝。

姬盛高高兴兴的裸着身子回卧房里叼来了他的链子。

这是在县衙要到的,锁死刑犯的脚镣改成的脖链子。

细闻之下,还能闻到已经深入铁的内里的脚臭味儿。

姬盛把链子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递给了牧生。

两个人就这样走出了饭堂,牧生也没有允许姬盛穿衣服。

姬盛白白净净的跟着牧生在王府里爬。

牧生的目的地也很明确,正是侍卫的值班房。

王府的侍卫各个都精壮的很,而且都很巧合的没有成亲,正是年富力强的好时候。

也是牧生玩弄姬盛的好工具人。

“公公安好。”牧生刚一进门,就碰到了一个侍卫着急要出门,差点撞到他。

那侍卫连忙抱拳道歉。

“这么急去哪儿啊?”牧生没计较他,反柔声问道。

他是太监,常年的人情冷暖导致他只要想讨好到人,必然会讨好的明明白白。

所以,他与这些侍卫的关系都相当不错。

“属下去小便。”侍卫虽然很着急,但还是回了一句。

“巧了嘛,正好这狗儿口渴了,赏给他就是了。”牧生拽了拽链子,指了指在自己脚下的姬盛。

“公公,您这狗可不怎么样?属下看罗家那狗可是叫唤的厉害着呢。”那侍卫是个混不吝,说起话来百无禁忌。

仗着和牧生关系好,调侃起来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听见没,叫几声。”牧生听了也不恼,直接踹了一脚姬盛,让他叫两声儿。

“汪汪汪。”姬盛扬起头,一连叫了三声儿。

“嘿嘿,那属下就不客气了。”侍卫可没有太多心思折腾姬盛,让他叫几声儿就不错了。

毕竟,他还憋着呢。

侍卫解开自己的腰带,直接把阴茎塞到了姬盛的嘴里,也不管姬盛能不能承受的住,放肆的尿起来。

晨尿一般都很骚,好在姬盛是喝习惯了,倒是不觉得难以下咽,非常顺畅的喝掉。

“公公,您晓得罗家的那条狗没有,细皮嫩肉的属下看着就很想操,可惜,罗兄弟倒是一个霸道的人,只肯让兄弟们看,不许碰。”侍卫边尿边和牧生攀谈。

“怎么?你见到了?”牧生挑了挑眉,好奇的问道。

那罗家他是知晓的,这半年才搬过来的,平日里出手阔绰,谁也不知道他们底细,他们主事人养了个细皮嫩肉的人,平日里操起来也不避着人,那宠物明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的屁股还要大。

也不娇气,让撅屁股就撅屁股,然扒屁眼儿就扒屁眼,据说长得也很漂亮,勾了不少人的心。

“嗯,昨日属下休沐回家,正好看见在我家门口,那美人不知道怎么得罪了罗兄弟,掰开屁股挨鞭子,那穴都抽烂了也只敢抹眼泪,真想尝尝滋味。”侍卫狠狠的点了点头,那般的美人谁不想操弄一回。

“得了吧,你要是真敢和你罗兄弟说,咱家别的不说,你挨一顿打是结结实实的。”牧生看着侍卫系上裤子,结束了这次闲聊。

心里却对那位罗家话事人有了兴趣,他能调教出姬盛,是姬盛原本自己就很骚贱,他的手段倒是其次的。

谁知道那位罗家人到底是什么手段呢。

还未等牧生去拜访那罗家人,探讨房中之术,京城就来了旨意。

新皇登基,宣姬盛去朝见。

这倒是件新奇事儿,因着经州地处偏僻,虽然历代王治理的颇为不错,但是因着手中并无兵权,封国又不大,朝见这种事情是几乎没有的。

但是,再新奇,整个王府还是要尽快打点行装,可不敢怠慢旨意,否则就以姬盛这不知道与新皇隔了多少的宗室,怕是要被降罪了。

他又没有去过京城,人脉自然也是没有经营过的,到时候真的得罪了新皇,连个为他求情奔走的人都没有。

姬盛重视,牧生自然也是没有什么空闲的。

虽然他素日里折腾起来姬盛一点儿都不手软,可毕竟是太监,对皇家还是有着骨子里对皇家有着骨子里的惧怕。

只不过是姬盛太过顺从,这才让他肆无忌惮起来。

“牧爷爷在担心什么,若是心里不痛快,路上狠狠的玩奴婢就是。”姬盛罕见的穿着正常的衣服,跪坐在席子上,拉着牧生的手低声说道。

他也不想牧生进京受屈辱,帝都都是权势人家,牧生一个太监,哪里有什么脸面,可牧生名义上是他的侍从,就天然在随行的人员名单中,他都改变不得。

“带着石墨去,您若是累了,就让石墨动手,总归让您解了气才好。”姬盛另一只手抚摸着牧生的胸口说道。

石墨手段都是学了的,一向又是个嘴严又乖顺的,规矩也好,带进京城也是好的。

牧生倒是没有姬盛想的那般不舒服,也只是最近几年被姬盛捧得金贵,以前终究是做奴婢的,自然不会有什么不舒服。

他还是看得清形式的。

“小王爷,莫要担心咱家,倒是你,不要出了岔子。”牧生也罕见的与姬盛好言好语的说话。

“有牧爷爷在,奴婢自然是一切妥帖的。”姬盛笑着说道。

他这些年的日子过的醉生梦死,无论是身上还是心理都是爽的不行,这一切都赖于牧生。

所以这种面上的事情,他也是愿意给牧生几分薄面的。

他愿意与牧生无底线的淫乐是他愿意,可到底他还是尊贵的王爷,这些事情自然是只有他可以决定。

牧生也是个聪明人,不是聪明伶俐当初也到不了姬盛的身边。

他也是知晓什么不能插手的。

旨意来的急,姬盛摸不清新皇的脾性,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行装收拾的急,旨意到了不过三日,姬盛安排好封国事宜,就坐上马车就开始前往了京城。

带的仆从这是牧生和石墨,侍卫也是高头大马的知情人士,也有几个在牧生的要求下与姬盛玩乐过的。

这些侍卫本就是府内几个数得着的好手,手上功夫不差,嘴严又知晓保密,是在合适不过的人选。

马车一路颠簸的往前走,前来宣旨的虽与他们同行,但是有意的保持距离,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规矩。

宫里的人总是不许与宗室走的太近,这一道红线谁也不敢有胆子越过去。

“爷爷,不成,不成的。”姬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在官道上前行的马车中传来。

守卫在旁的侍卫一本正经仿佛没有听到,就连赶马车的车夫都是照样前行,好似寻常一般。

马车里的姬盛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干净,两只乳头也被挂上重重的玉块儿,屁股微微抬起来,石墨的手正不停的揉捏着姬盛的屁股。

日日被束缚的阴茎上的东西也被拿下去,牧生手里拿着羽毛,慢悠悠的拨弄着姬盛的马眼儿。

姬盛的两只手被不会留痕迹的绸缎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若是狠厉的鞭打,姬盛却不会像这样丢盔弃甲的求饶,他一向忍痛能力颇高。

可是这羽毛着实让他痒的难以忍耐,闪躲却也闪躲不开,只能任由牧生施为。

屁股被狠狠的揉捏,后穴里却没有像素日一样放着什么东西,前面又被一刻不停的挑逗着,让姬盛很是空虚。

甚至有些想念牧生在王府里狠厉让他时时惧怕的手段。

“小王爷,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的,您可不是咱家这没卵子的。”牧生笑眯眯的与姬盛说着话。

自打京城的人来了,牧生就只称呼姬盛为小王爷了,往日那些狠狠羞辱姬盛的称呼再也没有叫过的了。

自然,也是不许牧生再自称“奴婢”了,就怕到了京城习惯的脱嘴而出,招来麻烦。

“爷爷,忍不得了,真的忍不得了。”姬盛眼角含泪的望向牧生,希望眼前人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他的阴茎素来就生涩,又不被牧生喜爱,拘束是常有的事儿,被这样的挑逗,早就立的直直的了。

但没有牧生允许,他是不敢泄精的,只能咬着牙忍着,可他哪里忍得住。

他前面就没有费心思调教过,是一点儿挑逗都吃不起的。

何况,他忍耐的又不是这一处,后穴的空虚更是让他有些跪不住了。

“石墨,帮帮我们小王爷。”牧生把手里的羽毛随手扔在一边,对着姬盛身后兢兢业业揉屁股的石墨吩咐道。

“是。”石墨的声音清亮的很。

听着就让人舒心。

石墨松开姬盛的屁股,盘腿坐在马车上,将姬盛的身体圈在自己身上,双手伸到前面,开始慢慢的抚摸着姬盛的阴茎。

他的手法不似牧生那样粗暴,石墨是从进府就被牧生挑出来,以前也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家里犯了事儿,才被罚没成了官奴,从未下过力气。

在石墨精湛的手法下,不过十几分钟,姬盛就有些受不了了。

“啊,爷爷,不成,真的要不成了。”姬盛的脖子往后仰着,整个脑袋都躺在了石墨的肩膀上。

额前的碎发也被汗水浸湿,裆部不停的往前顶着,想要谋求更多。

“叫小王爷泄在这里。”牧生把手中的茶杯递给石墨。

石墨接过杯子,一只手放在拿着茶杯,另一只手快速的撸动着姬盛的阴茎,本就禁欲许久又被如此挑逗的阴茎几乎没过多久就泄了出来。

因为长久的禁欲,姬盛的精液质量很好,整整泄了半个茶杯才停下来。

泄精之后,姬盛的阴茎还倔强的抖了两下。

“谢谢爷爷。”姬盛背着双手,挪动膝盖爬到牧生的面前,用鼻子闻了闻牧生的裆部道谢。

谢牧生允他泄精。

“到了京城小王爷有了脸面,回去自己跪在院子里抽烂这张脸。”牧生捏着姬盛的下巴,摸着他的脸,开口说道。

“都听爷爷的。”姬盛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

他这一张脸,一年之间不知道被打烂过多少次。

“去把自己的东西吃干净,收拾收拾,要到京城了。”牧生打开窗子看了外面一眼,不让姬盛还在自己胯下蹭来蹭去。

姬盛自然是听话的,他乖乖的又爬回石墨的身边,低着头,用舌头舔着自己的精液。

他吃过无数人的精液,自然不会嫌弃自己的味道。

粉嫩的舌头仔细的舔着茶杯,将茶杯舔的干干净净,好像从来没有用过的一样。

“爷爷,打打屁股吧,好久没打了。”吃过自己的精液,姬盛摇了摇屁股,有些难耐的说道。

这些时日里,牧生与他的游戏从来都是浅尝即止,也不太难为他,让姬盛已经开始欲求不满了。

大荤大肉吃习惯了,突然让他开始日日清粥小菜,他哪里能吃的惯。

“不成,小王爷不要脸面,咱家还想要活命。”牧生头也不抬的拒绝了。

虽然宗室素来都是男风盛行,但是牧生可不识得这位新皇,更拿不准新皇对于男风的态度,再说他与姬盛也不是普通的男风,若是位脾性严肃的皇帝,他这日日蹂躏宗室,哪里还能活,只怕要被活剐。

姬盛被拒绝也不敢发脾气,只能使劲儿的摇了摇屁股,发泄心中的苦闷,他并不敢与石墨请求,石墨向来都是听从牧生的话的。

“怎么,认不得身份了,咱家怎么玩你还要听你的不成?”牧生看着姬盛闷头的样子,直接冷言训斥道。

“认得,爷爷怎么玩我都是应当的,是我贱皮子,一日不挨打就痒痒的很,爷爷莫要生气。”姬盛立刻赔着笑凑到牧生的跟前,讨好的说着。

当初千求万请牧生玩他的时候,就被下了规矩,不许与牧生发脾气,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牧生怎么对待他,姬盛都要赔着笑脸。

次日,就在距离京城不足二十里的驿站,姬盛换了正式的面君华服,马车上也没有再与牧生玩耍。

姬盛同样不知晓新皇的脾性,他封地远离京城,手中并无过多的兵士,与新皇的血脉也并不亲厚,突然被召来觐见,姬盛心中也是有些战战兢兢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但是面君,再庄重也是不过分的。

进了京城就被宣旨太监带着去了宫里,姬盛在京城是没有府邸的,如果要是与皇帝亲近的宗室还可以居住在外宫,但是像他这连皇帝姓甚名谁,身高样貌全然都不清的,怕是只能住在宗室院内了。

马车到了宫门口就不能再往前走了,石墨先下了车,跪在地上做教他,姬盛慢慢的踩着石墨的背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也并未立刻就走,而是等着牧生来给他整理衣冠,石墨则是跪在地上给姬盛整理裙摆。

这个时候的姬盛,方才有一丝皇家王爷的派头。

他的脸长得俊俏,牧生这些时日又特意避开他的脸,还日日擦了不少的药膏子,更显威仪。

一切都收拾的妥当,姬盛才迈着步伐,身后跟着牧生和石墨,前边儿的宣旨太监引路。

走的并不是许久,新皇一般是在延和殿批阅剳子,接见外臣。

“荆王,您在这儿稍后,奴婢去禀报陛下。”门口早就等候多时的御前太监应了上来,态度恭敬而热情。

一看就是个妥帖至极的人。

“有劳。”姬盛温和的应了。

宰相门前三品官儿,更何况瞧着年纪就不大,却能在御前做事的,姬盛更是不会小瞧。

不过一会儿,刚刚进去传话的,就恭恭敬敬的请他以及身后的牧生,石墨进了大殿。

“臣拜见陛下,陛下福寿安康。”姬盛低着头走进去,干脆利落的跪了下去。

他的礼仪学的不错,跪的让人挑不出错来。

“嗯,抬起头来。”上面的声音很年轻。

姬盛依着规矩双手放在膝盖上,微微抬起头,可以让上面的皇帝看清自己的脸,自己又不会直视天颜。

“你怕甚,朕还能把你吃了不成?”皇帝瞧着姬盛拘谨的模样,不由得笑着问道。

“陛下赫赫天威,臣自然”姬盛一板一眼的按照面君的套话说道。

身处皇家,即便没有见过皇帝,这些套话,官话,姬盛也是张嘴就来。

“你年纪轻轻,倒是和那些老头子一个做派,真不知王叔是如何教导你的。”皇帝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姬盛与皇帝虽然血脉已经不近,却是同辈分,叫姬盛父王一声王叔倒也不错。

“别拘谨了,快抬起头来,朕宣你大老远从封地来可不是看你磕头请安的。”皇帝懒洋洋的说道。

听了这话,姬盛就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看向上面的皇帝。

这一看,就看到让他十分熟悉又吃惊的一幕。

皇帝并非和他一样身穿华服,甚至衣衫都不整齐,身上坦胸露乳,还坐在别人身上,身后他看不清脸的人的手正在肆意的揉捏着皇帝坦露的皮肉。

姬盛熟悉这种场景,牧生无事,闲极无聊的时候也会这样把玩他,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他没想到新登基的皇帝也同他一般好这一口儿。

也是这一瞬间,姬盛也明白了为什么新皇要召他这个血缘并不亲近,封地也不是十分富庶的宗室的原因是什么了。

“听说着,你也喜欢这样玩乐?”皇帝丝毫不介意自己的样子被姬盛看到。

“是,臣身子多有偏爱。”姬盛老老实实的回答。

“别跪着了,快过来,与我说一说。”皇帝一下就从那人身上起来,走动姬盛身边拉着姬盛就往内殿走去。

姬盛这才看清胆敢亵玩皇帝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那人剑眉星目,看着就十分正派的模样,身上也是十分壮硕。

“你们也跟来。”皇帝吩咐着牧生和石墨。

至于刚才把玩他身子的人,早就自觉的跟上了他的脚步。

到了内殿,皇帝更加放飞自我了,拉着姬盛就上了龙床,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模样。

“还未曾与你介绍,这是我的读书时的伴读,他叫莫修,是礼部尚书的长子。”皇帝兴致勃勃的给姬盛介绍着。

一点儿都没有生疏感,好像他们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连自称都是换了寻常的称呼。

“莫公子。”姬盛很有礼貌的与莫修问好。

“小王爷。”莫修看起来健壮,声音却是十分温和。

反差还挺大。

“你平日里都是怎么玩儿的啊,你都喜欢什么啊?”皇帝开口就直指着问道。

饶是以姬盛的厚脸皮,还是有些脸红。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子寻常的玩意儿,臣一般就喜欢牧爷爷手重点儿。”皇帝都这般坦坦荡荡,姬盛也就不再遮掩,直接把两个人的私密称呼告知了皇帝。

“陛下呢,都怎么玩儿?”姬盛自然瞧出皇帝想要和他亲近的心思,他可不会拒绝。

虽然说他的封地是天高皇帝远,但是能得到皇帝的欢心,他自然不会拒绝。

再加上,他虽然喜欢这些,可一直不敢与旁人讲,如今有个同样爱好的,也算是有个伴儿了。

“我哪里像你那般肆意,日日要上朝,身边服侍的又多,难保没有几个探子。”皇帝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也就寻常玩几下,身上留痕迹的我都不敢,好羡慕你啊。”

“陛下,这玩乐,还是经年的太监们有法子,莫公子再怎么也是书香世家的子弟,自然是比不上的。”姬盛颇有心得的说道。

“你具体说说。”皇帝来了兴致,拉着姬盛的袖子就问道。

他也与姬盛一般爱玩儿,可是顾忌着身份,总是放不开,让他犹如隔靴搔痒,真真是不自在的很。

“就比如,您这脸肯定是打不过的,但是又很想脸上吃吃教训,用银针是再好不过的,又痛又爽又不留痕迹。”

“再比如,您的龙根,为了国祚延绵,自然是不能出差错的,平日里一定小心再小心,绝对不敢冒险,这个时候,您就可以戴上特玉环,这玩意儿本身是为了延长勃起的时间,没有任何危害,但是您想想,一直在那东西上带个环儿,是不是羞耻感很强,心里会不会很爽?”

“听说你很久没泄过精了?”提及男根,皇帝好奇的问道。

他接到隐报的时候,看到这一点还惊奇了许久。

皇帝自认也是玩的开,玩的很,但是许久不泄精,不仅仅是客观条件不允许,他主观意愿也忍耐不得。

听到这话,姬盛想了想,索性直接把腰带抽出来,将华服下身的衣裳全部脱下来,露出自己久未泄精的阴茎给皇帝看。

“臣这根男根,早就被管教的规规矩矩,就是挨打,也知道讨好,您试试看?”姬盛有些自豪的与皇帝介绍。

这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大程度的调教,本来他是想直接废掉,但是综合考虑一番,着实有着不可行的原因。

皇帝好奇的伸手去打了一下,并不重,但是那根并不细小的男根却下意识的挺立起来,还蹭了蹭皇帝尚未收回的手指。

“因着要拜见您,什么东西都未带,平日里,牧爷爷喜欢给这处系着一颗铃铛,去外面无人识得臣的僻静地界儿,叫臣穿着衣衫走路,但凡铃铛发出声响,就要跪在地上,自己脱掉底裤,撅着屁股挨一鞭子,倒是不疼,可是羞耻的很。”姬盛给皇帝描绘着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场景。

“这不伤男根吧?”皇帝突然问道。

“只在根出系一根红绳,再绕上铃铛就是,哪里会伤到。”姬盛摇了摇头。

“过几日我们去找个地方玩这个。”皇帝立刻说道。

他并没有这么新鲜的玩过,他是先皇唯一的子嗣,自幼学的就是治国策,他的莫修倒是会一些手段,可这么些年过去,也只是寻常罢了。

因着实在是没什么法子,得到隐卫隐报,知道姬盛与他一般,这才急急忙忙召见。

让皇帝没想到的是,只是刚刚见面,不过说了几句,便有这样好玩儿的法子,听着就十分的好玩儿,让他期待不已。

“臣在经州,并无人识得臣,倒是有许多放肆的,不瞒您说,臣还去过暗门子接客呢。”说了许多,姬盛也与皇帝打开了话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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