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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用玉势(h)

 

凛扭过头,把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呜咽,闷闷地传出一声“嗯”。

白墨手指继续运作,好不容易在滑滑的液体中抓稳了药玉底部,“我要拿出来了,你忍着些。”狠下心缓缓用力。

药玉顺着后穴慢慢挤了出来,一时之间竟然没合住口,张着小嘴抽搐收缩着,像是急切地想要什么,白墨把手指伸了进去,软肉暖暖地包围过来吸吮着。

“它吸的很开心呢。”手指前后运作着,带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嗯!”

曲凛平时自己换的时候从没遇到这种情况,这次被妻主欺负得,流水流了太多,又玩弄了好久,在后穴内侧渗了好些。

“样品…在床头暗柜里。”曲凛用手臂挡住眼睛,怕妻主看到他爽的流出泪的样子。

太淫荡了。妻主不会喜欢的。

“怎么哭了?”白墨把压着他的手掌放开,把他的手臂拿下来,亲吻他红红的眼尾,手指在后穴的戳弄也停下,只让他含住“哭得也这么漂亮,曲老板真好看啊,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凛受不了妻主这么称呼他,后穴狠狠收缩夹紧了手指,“没…舒…服,舒服得哭了。”

“嗯?”白墨打开暗柜把样品拿出来,这是给花老板那根的样品,但用的料子好了不是一点半点,尾端手柄还小小的刻了一个墨字。

见白墨端详着玉势,凛知道她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机,“妾自己刻的…妻主不喜欢,妾就拿去磨掉。”

“喜欢。”白墨笑着把玉势前端抵在曲凛肉茎上划动着,刺激着凛的肉茎一抖一抖。

用玉势轻轻拍打凛的卵蛋,“我要放进去了,”白墨把手指抽出来,玉势顶端抵在凛后穴,前端的小凸起一点一点进着,“曲老板,放松,乖,吃进去。”

凛握住白墨的手腕,借力一点点向玉势吞进去,后穴努力吞咽着,才吃了一半,“不行,进不去了”曲凛停下来。

白墨却拿了纸笔,“说是测试,曲老板可得仔细说说优劣。”说完用毛笔杆戳他腰间软肉,激得凛身体一抖,白墨笑了,“怎么样曲老板,还能写吗?”

“妻主就知道欺负妾”凛脑子里早想不了这么多了,晕乎乎的像是灌了浆糊。

白墨在床沿半弯着腰,膝盖压住主夫的大腿内侧让他不能动弹,纸铺在凛的胸腹上,一手握笔,一手抓住玉势的曲柄慢慢抽出一些。

“曲老板,这个深度,前端的凸起可刺激到了?”

凛听她这么公事公办的问,后穴缩了缩,内里嫩肉咬住了凸起,抽了一口气,猛地一下,像是小猫被烫了爪,又放松的放开。

白墨见他不回答,低头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同时把玉势往内里推了推,软肉把玉势吃的滑滑的,吸不住,吃力地吞了一些,又滑了出来。

“滑出来了,曲老板可有办法?”白墨把毛笔停顿在纸上,墨水从笔尖晕开,沁到身下人的皮肤上,让凛回了几分清醒。

“在中间在中间一部分加些兽皮的凹槽,”凛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由于药玉的调教,他越是动情,就越是敏感,凸起像是小爪子挠着他,顶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肉茎居然因为后穴的刺激立了起来,“或者”

“或者?”白墨本来是想逗逗他,谁知道,曲老板干起活来这么敬业。

“或者,在不同的位置都收缩一些这样嗯这样后穴就能吃进去了”凛说完就后悔了,这淫言秽语,怎么能让妻主听到。

“曲老板真聪明,”白墨奖励似的隔着纸亲了亲他的小腹,手上竟然真的开始在纸上写,写好了对折好放到曲凛嘴里让他咬住,“那,接下来该测试什么呢?”在凛耳边吹气。

凛只觉得后穴麻痒十分痛苦,妻主压上他的身体,恍惚间像是被墨完全地呵护着,听着爱人勾引的语句,一些话语就这么说了出来,“动一动,看能不能撞到妾撞到妾泄出来”

白墨亲亲被折磨得已经放弃矜持的主夫,跪坐在曲凛身侧,让凛抱住他的腿弯,手指圈住玉势慢慢活动起来,凛忍不住扭动着头部,长发随着摆动散乱成一朵淫靡的花,朦胧间,凛意识到,妻主到现在都还没有得到丝毫享受,抬起手去摸墨的腿心,“妻主妻主妾妾来服侍您啊”

墨知道凛是过意不去,把亵裤解开,任由他摸了,谁知道低估了凛的手上功夫,纤长的手指爽得颤抖但依旧拨开软肉,有力缓慢地摩挲着阴蒂,花穴受不住,流出的粘稠液体糊了凛一手。

“妻主还是喜欢妾的嗯!”凛没力气呻吟了,低声喃喃像是碎碎念一样。

白墨看的心软,手握了凛的肉茎上下套弄,流出的液体顺着套弄流到后穴,玉势也进出的更深更猛砸出了泡沫,凛两条白嫩的腿忍不住颤抖,“要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白墨手上动作更快了,直起身想动作得更快些,凛的手却跟了上来,甚至一根手指缓缓插进了花穴。

真的是

白墨扣弄凛的马眼,凛的后穴湿了一片,褶皱因为吞进了最粗的地方被撑开了,边上的软肉几乎透明,还在小幅度收缩着,似乎还能咽下更多,“妻主妻主,妻主!”后穴的主人显然已经到了极点,哭腔带着呼唤快要攀上高潮。

突然白墨腿心的爱抚消失了,凛咬住自己的手背,手心是墨的液体和抽插形成的泡沫,白花花地流到凛的下巴,仰着头,喉结下划,是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呻吟,随后射了出来。

墨把玉势收好,整好衣服,叫了阿彩送来热水,把他的下身手心用热帕子擦干净,用干净被单裹住站不稳的凛,扶着他去屏风后沐浴。

阿彩低头看着地板,空气中有一股欢爱后的膳腥气,主子这是白日宣淫啊

“把这里收拾了”白墨在屏风后吩咐阿彩,手指按摩着凛哭肿的眼睛,蹭蹭凛的脖子,“今日是有些过了”

凛能说什么呢,他把头默默埋到水底下,沙哑地回了一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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