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我就是G皮生意的
五点半,宋琅趴在战火没有波及仅剩的最后一只干净枕头上睡的正香,被宋祯晟无情拍着脸蛋叫醒,“该下楼了。”
宋琅像头暴怒的喷火龙,冲着男人就是一脚,刚踹完,就被宋祯晟反手掐住脖子,他微微睁开眼,看清对方眼底深沉的冷意,“下次再在我脖子上留痕迹,我就弄死你。”
“艹…”
宋琅骂句脏话,扑腾坐起来瞪着狗男人的背影,“宋市长新婚燕尔,就算留点印子又怎么了,谁不得夸一句老当益壮?”
宋祯晟整理领带的手蓦地一顿,眉眼尖淬着的冷气更足,转身居高临下的看向宋琅,“你嫌弃我老?”
他只比弟弟大两岁。
宋琅啧了声,掀开被子下床,小声嘀咕一句,“真他妈会找重点。”
宋祯晟的脸部轮廓深邃,眉骨凸出,棱角分明,典型的宋家人长相,而宋琅太过肖母,绮丽冷艳,所以宋老爷子才越发不喜。
不只长相,宋琅的身段也纤秾合度,窄细韧性的腰肢,丰满肥腻的臀峰,修长笔直的双腿,皮子也嫩,从上到下全部都是宋祯晟的杰作,锁骨胸膛腰腹屁股腿缝,吻痕和齿印交叠,奶子更邪乎,穿衬衫的时候布料一贴就疼,抽气声响起,再次开口骂他,“老混蛋。”
宋祯晟瞥弟弟一眼,“把裤子换了。”
宋琅爱美,冬天从来不穿羽绒服,短款的羊绒大衣搭在手臂上,穿的黑色高领毛衣,下身低腰牛仔裤,眼睛虽然有点肿,但是皮肤嫩,一掐就能出水似的,看起来像个十八九的大学生,实际上都三十一了。
当然,性子也急,没有一点沉稳劲儿。
闻言不耐烦的打开门快步出去,“少管我。”
宋祯晟整了整袖口的纽扣,从桌上拿起金丝框眼镜戴好,遮下眼底未曾释放的凶戾,弟弟那双腿还挺好使的,昨晚就不该看他哭的可怜放过对方。
这边下楼梯的宋琅皱紧眉头,心里骂老混蛋早晚有一天精尽人亡,他妈的,前天肏一整宿,昨晚肏半宿,他总共就睡了半个小时,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
宋家祖宅的规矩,凌晨五点半开早饭,军营的作息,宋琅过来的时候席薇已经在了,见到他笑的温婉,“小叔子,早。”
宋琅那张脸好像比昨晚更艳了,像被雨水浇灌过的桃花,粉润润的摇曳在枝头上,喜人的很。
这声嫂子出口,宋琅再次骂娘,哑的要死,被宋祯晟干的。
宋祯晟走过来的时候目光锁定在弟弟裸露的后腰上,黑色毛衣也是短款露肚脐的,加上低腰牛仔裤,腰身那几乎全裸,大冬天还穿的这么骚。
叫保姆给宋琅倒杯蜂蜜水,看着他喝下去,宋老爷子才过来,“我都打一套拳了,你们才起来。”
老头子四点起床锻炼身体,宋琅舔了下唇,想说你不知道,宋祯晟四点的时候还压着他肏逼呢。
席薇说了两句话,宋祯晟只盯着宋琅喝蜂蜜水,放下杯子,才和老爷子搭话,等吃上饭,就谁都不发出声音,宋琅喝的白粥,没滋没味的,吃了几口就撂下羹匙,低垂着头玩弄自己的袖子上的毛线。
果然,老爷子火炮又冲着他开,“宋琅,不好好吃饭,干什么呢?”
宋祯晟放下筷子,声音很磁性,说实话,宋琅有点声控,特别喜欢宋祯晟在做爱的时候发出的粗喘声,或者压低了情欲之后的声音,磁性沙哑的他一听就勃起。
“你管他干什么,他不爱吃这些。”
老爷子不停开炮,“我们那时候连这都吃不上,成天啃树皮喝泥水,就是惯的你毛病,当初就该和你哥哥一起送军营里捶打捶打…”
这事的确是真的,老爷子当初都定好了,宋祯晟硬生生压住没让他去,兵营多苦啊,宋祯晟不舍得弟弟去受罪,一丁点儿都不行。
“我们走了。”
宋祯晟伸手拍拍宋琅肩膀,宋琅垂着的头才抬起来,老爷子一看他那副纵欲过度的鬼样子就更气,“晚上不睡觉就知道胡搞,成天偷鸡摸狗没个正形,那会所赶紧给老子关了,进体制内给你哥帮忙去…”
宋琅的双眼皮很漂亮,耸搭着半抬不抬的,韵味俏媚,“我能帮什么忙,人家市长了…”
老爷子一看他顶嘴,全力输出,“那你不看看自己,上学的时候成绩烂到底,工作给你安排好了也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外边人怎么说,都说你是干皮肉生意的…”
最后几个字刚说完,就听见一声脆响,老爷子顿时吓得噤声。
宋祯晟放下手,镜片下的眼睛里凛冽如冬,句句如刀,“听谁说?”
老爷子来不及看自己最心爱的花瓶尸首,嗫嗫的不张嘴了。
席薇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刚才她看的清清楚楚,宋祯晟拿起来茶杯随手一扔,甚至没看方位就砸了八仙桌上的古董花瓶,前几天老爷子还跟她炫耀呢,说是乾隆年间的藏品,好几千万的东西,喜欢的不得了,结果,就这么被砸的稀碎…
老爷子心尖都在滴血,随即听见宋琅那个小兔崽子漫不经心的说,“我就是干皮肉生意的,别人说就说呗…”
等他说完,宋祯晟周遭的空气都凝结了似的,老爷子大气都不敢出。
席薇只看见小叔子被丈夫一把拉到怀里往外拖,小叔子急忙回头扯了自己的大衣,别别扭扭的走到门口,嘴里不停嘀咕,“你又发什么疯,我自己能走,用不着你推…”
门没开的时候,又看丈夫停了下来,给怀里的人穿好大衣,扣子都板板正正的系好,然后拉开门出去了。
他们一走,老爷子立刻蹦起来跑到古董花瓶面前,一边甩着眼泪一边骂骂咧咧,保姆过来劝说,反而被骂回厨房,席薇只能先躲花房里,隔着玻璃看清甬道上停着的车。
那是市长丈夫的车,很低调,牌照全是1,后门大敞着,小叔子被丈夫压在身下挣扎,露出一截细嫩的腰,隔得远也能看清上面的吻痕,特别是,低腰牛仔裤被拉下去的一瞬间,莹白的臀瓣上全都是指印和齿痕,像被性虐了一样,席薇不敢再看,脸颊烧红了赶紧离开。
后门没关,宋琅想踹他,一脚踢在车门上,发出咣当一声,前面的司机稳如泰山,秘书也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你他妈的放开我…”
宋祯晟压迫性的抵住弟弟的胯骨,性器来势汹汹的抵在他裸露的臀瓣中间,宋琅知道老混蛋重欲,年轻的时候尤甚,不分场合就发情,随着年龄阅历增加,身居高位之后,可算能把内心的兽欲得体的发泄出来,像这种野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然而此刻的宋祯晟暴怒,已然管不得其他,只想狠狠教训身下这个让他怒火冲天没良心的东西。
低腰牛仔裤一扒就露出来雪腻腻的屁股,缝隙中的菊穴微张,还没完全合拢着,再次被胀大的硬物填满,宋琅骂出口的话拐着弯的变了音儿,宋祯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砰砰砰的大举进攻,驴马大的肉屌硬的直戳前列腺,软肉的穴道被噗呲噗呲的干,自动分泌的淫水迅速包裹住,臀尖被抓握固定,没有一点翻身的可能。
“你,你,有病,啊,唔,肏的太深了,你妈,顶死了…”
驴屌进的又深又狠,刚平复下去的情欲再次攀升,宋琅的身体不随他的脑子清醒,被那根驴什儿的屌肏惯了,一进去骚逼就欢天喜地,恨不能绞缠着永远留在里面,夹箍的欢呼雀跃,浑身酥痒痒的,电流乱击着他,呻吟诶诶呀呀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眼尾的泪甩啊甩的,手指抠进皮质的座位里,前端的鸡巴硬起来摩擦在裤子上,马眼被勒住发泄不出来,蹬着腿的乱动,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攥住腰凶狠一挺,硕大的龟头直逼最深的地带,每次插的这么深宋琅总感觉自己快被肏穿了,干死了,仰着头发出痛苦的哭腔。
宋祯晟的那根鸡巴太长了,甬道都被他贯穿,逼口窄窄的,里面热的出奇,一节一节的箍着的他,弟弟的骚屁眼咕叽咕叽的出水,顶到最深的地方有堆肉刺,密集的刷着他的马眼,尤其身下的人会夹,根部都被褶皱圈住,臀丘周围的肌肉控制不住的绷紧,会阴处泥泞湿滑,阴毛蜷缩着剐蹭着菊穴的逼口,再次深顶。
眼泪簌簌的落,宋琅骂不出来,又爽又难受,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就被老混蛋轻易的送到顶峰,潮吹着从菊穴里喷出来一大股的淫水,前面的鸡巴射不出来,被男人翻过来张嘴含住了射进他嘴里。
把弟弟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宋祯晟重新站起来,镜片下的眼镜盯着呼吸急促眼神迷离的弟弟,“知不知道哪儿错了?”
宋琅反应过来提上裤子,鸡巴在冷风里软趴趴的,开口就是,“错你妈…”
眼看男人还要来,宋琅识时务的撅着腚爬到后座上,一副随时攻击的模样。
宋祯晟烦躁的用手指插入领结扣中扯开,抬腿上了车,关上门示意司机离开。
车刚出宋家祖宅,宋琅就又被老混蛋抓住双腿大敞着骑跨在他身上,逼口瞬间把粗大的驴玩意儿吞咽下去,眼尾的泪被男人的嘴含住,听见他威胁的话,“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可惜,面对宋祯晟的冷脸威胁,别人或许战战兢兢吓的像个鹌鹑,但是对于宋琅而言老混蛋就是个纸老虎,他甚至敢回骂。
“你他妈又借题发挥,鸡巴痒了就干,别找理由。”
在宋琅看来,老混蛋披着层人皮,实则内里就是畜生,畜生不用讲道德仁义,交媾都是在野外。
宋祯晟眼底酝酿的风暴黑魆魆的暗无天日,因为愤怒,蛰伏在阴毛中的性器更加巨大,尤其坐着的姿势,几乎能顶到肉逼的底部,进的太深,导致弟弟的双腿都抬起来,屁股深深的沉下去,他捧着肥硕的大白屁股重重掼夯,插的淫水咕叽咕叽往外淌,把昂贵的西裤打的精湿。
老男人神色肃穆地像在开什么正经的会议,实则腰带大敞,直挺挺的撅着大鸡巴干自己亲弟弟的逼。
车的颠簸加上老混蛋极其重的控制欲,宋琅全程都坐在那根赤红肿胀的大鸡巴上,嘴里的呻吟也不停,他知道前面有司机和秘书,可他不在乎,这个世界上,他在乎的只有面前这个老混蛋。
宋祯晟也是气疯了,撂起来弟弟的毛衣下摆让他叼在嘴里,耳边的浪叫太他妈的骚了,自己听听就硬的要射,闷着了,更淫荡,又低又粘稠的哼,愤怒的想爆脏口。
宋琅马上就要被大鸡巴干射的时候,老混蛋开始搞事情,一把掐住他性器的根部,把泵满的精液掐在管道里,射不出来的痛对于男人来讲最深刻,这个时候就算让他死都毫不犹豫。
逼问声再次响起,“错哪儿?”
宋琅叼着黑色的毛衣下摆,嘴里吞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雪白精致脸加上黑色毛衣的反差让宋祯晟差点控制不住,真想肏死面前的人,怎么能这么勾人?怎么能这么欠肏?怎么能这么让他肏不够?
阴暗淫邪的念头在脑子里精密的旋转个圈,到底还是架不住这么多年的宠爱,宋祯晟从第一次把弟弟压在胯下肏的时候就突如其来的想,如果把弟弟带到一个陌生的小岛上,成天什么不穿,就被他翻来覆去的肏干,不能离开他的视线,不能走出他的势力范围,不能接触到外界,只要他亲一下摸一下就能主动撅起来屁股等着挨肏,这种想法盘桓了十五年,他也早在几年前就在国外用外币买下一片无人海岛,累极才会把这点肮脏的念头拿出来架在火上滚一滚烧一烧。
等沸腾的点降下去,又再次收回到脑海的最深处,毕竟以弟弟这头暴躁的狮子模样,要圈养起来他可是个艰巨的工程。
宋琅正爽的上头,狐狸眼泪汪汪的看向自己的大哥,窄腰不停的晃,用前边的性器讨好的往他手心里撞,不断用穴道旋转着挤压绞紧老混蛋的大鸡巴,憋闷的哼着。
宋祯晟眼底的光渐渐暗沉,把手从臀尖顺着脊椎骨一路捏到后颈上,强势又霸道的说,“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自己,谁都不准这么说…”
说完蓄力啪啪啪的顶着弟弟狂力肏干,宋琅的头都快撞上车顶,臀缝的那根大鸡巴凶猛魁梧的撞击着雪白嫩滑的大屁股,胸口的奶子痒的浑身难受,用手捧着硬翘翘的大奶子往大哥嘴里塞,嘴里还咬着毛衣下摆,眼神甜丝丝的喂男人奶子吃,宋祯晟被弟弟这幅骚浪的样子勾的鸡巴邦邦硬,像根铁杵,死死的攥着他的腰胯往下掼,啪啪啪把耻骨处砸的通红,肠液哗啦啦的淌,泄洪一样,交合处全都湿淋淋的,阴囊都恨不得和鸡巴一起塞进那个肉洞洞里,他的弟弟,太他妈的欠肏了,骚货,骚浪的逼。
张大嘴啃咬着肿大的乳头,宋祯晟爱死弟弟的奶子了,又大又欲,上学的时候弟弟打篮球爱光裸着上半身,他每看完一场后,就迫不及待的压着人在篮球框下干他,把胸口的奶子顶在篮球框的竖杆上磨,把奶头磨的肿大,然后才翻过来含在嘴里不停地嘬,他甚至想喂给弟弟什么能催乳的东西,让肿大的奶子鼓起来,然后边肏边流奶,想到这个画面,宋祯晟更疯了,把奶头狠狠的嘬,想要整出来奶,疯狂的舔弄着,胸口上红痕更多,电流簌簌的往四肢流窜,奶子上的快感更加强烈,宋琅根本含不住毛衣的下摆,垂落下来,张着嘴往外流口水,低腰的牛仔裤撕扯在一边,正如宋祯晟希望的,他刚才看见弟弟穿这条裤子,就只想把裤腰扒下去,然后狠狠的用大鸡巴肏他,让他发骚,大冬天的还露着后腰,明摆着找肏。
低调的车正在行驶中,可后座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连同整个车厢都晃动起来,宋琅的头撞击到车厢的顶儿,要不就是后背撞到隔板上,还有底下的肉逼,被他亲哥哥插的快合不拢了,鸡巴肉套子似的大敞着,逼口周围一圈的白沫子,端正规整的市长大人也弄的浑身狼藉,裤裆那尤其色情,留着乳白色淫靡的精水。
谁都想不到,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高级干部宋市长,在去往市政府路上的车里,居然钻进自己弟弟的毛衣里肆意淫荡的舔他的奶子,奶子乳白乳白的,腻的人发慌,乳头肉嘟嘟的,已经快被吸出来奶水,宋祯晟心里的邪火驱散不去,揉捏着肥屁股的手转移到胸肌上,弟弟浑身哪哪儿都软,又软又白,胸乳被他揉的已经鼓起来个小包,宋琅有时候自慰也会自己用指尖拨弄着乳头寻求快感,但怎么都没有大哥用嘴吸爽,爽的仰着头只知道胡乱的叫嗓,粘稠稠的要被干死了,干晕了的样子。
后座上,严明威武的宋家掌权人正趴在自己私生子弟弟的胸口疯狂吸奶子,胯下西装拉链大敞,露出来硕大无比的大鸡巴,强悍的抽插着美艳弟弟的菊穴,穴道骚的很,肠肉像被震动一样吸夹着他的东西,把鸡巴夹的舒爽不已,弟弟的骚逼太让他上瘾了,一刻也离不得,一刻也空不得,时时刻刻都想肏死他,干死他。
嘴里终于能出声,宋琅再也不压抑,嘴里荤腥着求,“大哥,吸我的奶子,奶头好痒,吸头的大奶子,痒死了,骚逼也痒,快肏我,要大哥的鸡巴狂干,啊啊啊,肏死我,爽死了…”
每个字都他妈的骚,宋祯晟这个人很少说荤话,这会儿也被弟弟勾得像头发了情的淫兽,把心里那些邪性的话全逼了出来,“大哥马上吸,把骚母狗的奶子吸出来奶,吸的大大的,肥肥的,天天喂大哥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