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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陪老公下乡治阳痿却被房东摸到床上【双/TR绿帽】

 

“邈邈,你说,这个老中医,给我开的药,真的管用吗?”

英俊的高大男人握着身边俊秀青年的手,脸上满是担忧和怀疑,还有一些隐隐的难以启齿。“咱们去了多少医院,都治不好,连中医院都去过了,也吃过中药,都没用,这样的乡野大夫真的能行?”

“是啊,我同事推荐给我的,说是她老公看完就很管用的,现在不都说高手在民间吗?”俊秀青年直接拥抱住了他,“不要灰心,这次一定可以的!”

“但愿吧……”英俊男人回抱住他,神色郁郁。

“那……我们再试试?”俊秀青年小心翼翼的问,“你有性致吗?”

“有,我们来一次。”英俊男人咬牙道,抱着怀里凹凸有致胸大臀翘的爱人,自然随时都能“起立”,但是能立多久,就要看这几天喝中药的效果了……

两人拉上临时租屋的窗帘,脱了衣服,赤身拥抱在了一起。

姚邈和项浩文是一对已经结婚快五年的小夫夫,也算半个青梅竹马,高中大学还有工作都在一起,如果说项浩文一直都是校草级别的帅哥,那姚邈这个双性人就算是“校花”了,可以说他们那一届真正的女校花都没有他漂亮,项浩文高大帅气,篮球打的特别好,而姚邈则俊秀优雅,气质温柔像个高贵的小少爷,两人郎才郎貌,十分般配,总被人拿在一起提及,也渐渐互相吸引,自由恋爱,爱情长跑一直持续了将近十年,工作后就顺理成章的结了婚,感情十分深厚。

他们熟悉彼此的一切,也深爱着彼此的一切,小毛病小缺点早就在这爱情长跑中互相磨合好了,他们就是彼此最适合的人,任何人都没办法插足他们之间。

婚后两人也十分幸福,是周围人眼中的模范夫夫,而且是名副其实的。

不过万事万物没有完美无缺的,始终有一个小问题,如同附骨之疽横亘在两人之间,不影响感情,就是有点膈应人。

项浩文阳痿。

这点其实结婚前项浩文自己都不知道,他以前手淫都很正常,至少他自己觉得正常,自己一个人撸,时间长一点短一点,没有什么概念,甚至还是可以自己控制,可结婚后就不一样了,刺激一大,他就受不了了。

每一次都是插进去没两下就射,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年,把两人都折磨的不清。

尤其是姚邈,双性人的欲望本身就要更强烈,他又处在需求很高的年龄段,每次项浩文都是早早射了,留他一个人被欲火煎熬,求着项浩文帮他撸出来,可真正需要被填满的花穴,一次也没有得到过满足。

换成其他人,也许还能买几个玩具试试,但姚邈算是书香世家,父母都是教师,比较传统古板,对他一直管的比较严,不许他接触不良事物,自己后来工作也是教师,接触的花花肠子少,在这方面也放不开,在他的想法里,老公不行,自己就要陪他去看病,看不好,那也只能这样,忍忍就过去了,绝不可能因此而离婚。

所以事情发生后,他既没有对项浩文冷脸不满,也没有自顾自的自己玩乐,而是一直陪伴着他,安慰着他。

项浩文真的被他感动的不行,比以前更加爱他,可以说是予取予求,两人好的像是一个人一样。

不过也有一点,姚邈不会讳疾忌医,项浩文从一开始的羞愧不敢见人,被他带动的也开始勇敢的到处求医了,小两口这几年到处跑,听到哪里有看病好的大夫,就会请假不远万里去看一看,万一能撞到大运呢?

这回是人听说这个村里有个老中医,看病特别有一套,正好也赶上暑假期间,两人都休息,便跑来这村里租了个农家小院,一边看病一边也当度假了。

说起来,好像这次的确有些不太一样,项浩文喝了这老中医开的药,有种说不上的感觉,他心里也有点跃跃欲试,想要看看有没有效果。

“嗯……呼……”两人只是拥抱着稍微吻了一会儿,姚邈就有些发抖,下身阴茎很快挺立了起来,连双腿之间都泛起潮湿了。

项浩文只以为姚邈是因为过于敏感,所以每次都很容易动情,可姚邈却是自家人知自家事。

他是硬生生憋到现在这样的,他从未得到过满足,导致他的身体一直处于煎熬之中,半点也禁不住撩拨,每一次项浩文亲吻拥抱抚摸他,他的身体都饥渴到发抖,花穴里疯狂的收缩紧拧,水都快喷出来了,他好几次都渴到想要哀求项浩文好好弄弄他,可是深爱项浩文的他张不开口,因为项浩文不是不想满足他,是力不从心,他一旦这样说了,不敢想象对项浩文会是多大的打击,所以他每一次都是忍了又忍,绝不会说出口半句,任由项浩文误会。

然而这就仿佛是恶性循环,他由于过度饥渴,导致花穴里越发淫乱的收缩,项浩文的性器捅进去后,也被吸的越紧,更是难以持久。

不过这次好像确实不太一样。

“嗯唔!啊哈……”姚邈有些激动的搂着项浩文的脖子,脸上慢慢有了汗水,露出个兴奋的笑容,“老公!哈……这次、这次比较久……”

项浩文压在他身上,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狂乱急切的挺动着腰臀,阴茎在姚邈湿透的花穴里毫无章法的顶动,他死死咬着牙,脸憋到通红,额头冒起青筋,连太阳穴都鼓了起来,手指紧握成拳,一点也没有享受快感的心思,而是在心里不断的数着数:“十一、十二……”

“呃啊……”姚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和期待,比起项浩文之前都是两三下就射的情况,这次要长久多了!他终于能仔细感受到内壁被摩擦的快感,那快感越来越强,是他渴望了多年的,姚邈大腿根的嫩肉都开始颤抖起来,他发出兴奋的喘息,也渐渐的起了兴致。

“唔呃!不、不行了!”项浩文忍的脸都要充血了,就在他心里刚数到十五的时候,他浑身猛的一阵颤抖,阴茎抖动,全都射在了姚邈的花穴里。

姚邈刚刚来了些感觉,就没有了,顿时心里说不出的失望,花穴里一阵饥渴的疼痛,软掉的阴茎却已经滑了出去,但他一点也没表现在脸上,反而露出笑容,对项浩文鼓励道,“真的有在变好!也许我们真的遇见贵人了!”

由于他一直伪装的很好,项浩文不知他的煎熬,也很高兴,“我也觉得状态有变好,那我再坚持吃药,这次一定治好!”

两人又说了些亲密话,接了个吻,便关灯睡下了。

姚邈背对着项浩文躺着,项浩文一直以为他是喜欢这个睡姿,所以才没有像一般夫妻那样互相拥抱着睡觉,而姚邈也是这么告诉他的,说如果不这样他会失眠,项浩文也没有起疑。

可真相是,姚邈需要背对着他,咬牙抓着枕头,紧紧夹着双腿,忍耐着下体里那一阵阵的抽搐悸动,他不敢发出声,更不敢让项浩文看到他那种饥渴难耐的表情,所以才不得不背对着他睡。

这样的煎熬通常要持续两个多小时,欲火才能渐渐减退,姚邈才能睡着。

这几年的夜晚,姚邈通常都是这么煎熬过来的,但他不怪项浩文,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等老公治好病,一切就都会好的,他从来不会多想什么。

他们是相爱的夫妻,彼此要一辈子相伴。

******

这次的药确实很有效果,两人都燃起了希望,村子里环境也非常不错,住户不多,风景宜人,两人每天都会手拉手的在周围游玩漫步,十分惬意。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明明是来看病,却过的像是蜜月旅行,两人的感情更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村民们看见有时都会投以羡慕的眼光。

不过住了还没几天,项浩文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工作上有事必须回公司去处理一趟,处理完至少得三天时间,两人商量了一下,由项浩文自己回去,姚邈就先住在这里,他是教师,暑假很长,来回奔波没有必要,反正三天后项浩文就回来了,他一个人在这里等等也没关系。

最重要的是,老中医一次最多只给开三天的药,如果项浩文三天内回不来,他在这里还可以买了药给他及时带回去,不会耽误了治病。

两人都把这次治疗看的无比重要,多考虑一下是应该的。

当天项浩文就走了,姚邈一个人住在农家小院里,他也懒得出去,小院里种了些蔬菜水果,还有鲜花,他就拿了个画本在那里画画,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

晚上,他将自己画的小院素描拍了照发到了班级群里,得到了许多学生的点赞,和他们开心的聊了聊暑假生活,他便打算早早的就睡下。

说实话其实项浩文不在,他反而能睡的更好更沉,否则旁边就躺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身体总也忍不住的躁动,就像昨天一样得忍耐好几个小时,半夜了才能睡着,早上生物钟作祟还会早早就醒来,导致他睡眠一直不够,总是很容易犯困。

这次项浩文又不在,他便早早爬上了床,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睡着后半个小时,便有一道肥硕的黑影,翻过了低矮的院墙,蹑手蹑脚的偷偷溜进了他所住的院子。

姚邈睡的很深,很沉,昨天睡眠不足导致他没有平时那么灵敏,脑子里迷蒙蒙的,他虽然也隐约感觉到身边多出了一个人,但他本能的以为这是他老公项浩文下班了,他记不起自己住在农家小院里,而老公项浩文今天刚回公司工作需要三天才能回来,他只觉得自己还在家,一切都很正常。

当身体被从后面拥抱住,有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时,他也认为是项浩文在弄他,这件事几乎每天早上或晚上都会发生,每次他也是这么困,醒不过来,但也不用醒,反正很快就会结束了,随便他老公怎么弄他,过程快到都不会影响他的睡眠。

这么想着,他便继续陷入香甜梦境。

他没有发现,试探性的抚摸没有得到反抗后,他身后的那人呼吸立刻加重了许多,肥大的手也开始揉捏起姚邈白馒头似的奶子,带着茧子的手指搓揉着柔嫩的奶头,直将那里搓成硬邦邦的小石头。

“嗯……哈……”姚邈浑身放松,却被捏的皱起了眉,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细微的喘息,双腿也不自觉的夹紧摩擦。

浩文什么时候手指这么粗了,揉的奶子好舒服……

过度饥渴的身体躁动起来的速度令人咂舌,阴茎很快就勃起了,花穴也溢出汁液,双腿间开始变得潮湿,而胸前的手十分厉害,将两个白嫩奶子搓揉的变了形状,姚邈背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脸上也渐渐泛起红潮,喘息越来越急促,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好舒服……嗯……浩文变得厉害了……以前怎么没有这么搓弄过我的奶头,原来被弄这里这么舒服?

快感越来越强,姚邈也渐渐要从梦中清醒,后面一直观察的人马上收手,转而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也不出声,直接将粗硬的阴茎直接顶入了湿透的花穴!

“啊哈!”姚邈猛的仰起头,头一回在床上发出满足的尖叫,“浩、浩文!变粗了!啊啊!好、好硬啊!呃啊啊——”

钻入体内的性器和项浩文平日的表现完全不一样,说实话项浩文的阴茎粗不粗他都不知道,因为常常还没感觉,就射精了,而硬也是不太可能有多硬的,可是此时,插入自己肉道的东西太粗太硬了,还滚烫烫的,烫的姚邈身体都要融化了,这分明是他梦里才有的情况!

所以他是在做春梦吗?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大脑分析不了这么多的信息,他只是觉得舒服,舒服到想哭,他本能的抓紧了枕头,双腿发抖,哭着叫喊:“浩文、浩文,操我、快操我……啊……你、你变得好粗好硬,啊哈啊……这次好棒……”

肉道因为过度饥渴而用力绞紧,往常这时候项浩文早就忍不住射了,可如今身子里的性器却只是越来越粗越来越烫,姚邈激动的打着哆嗦,柔韧纤瘦的细腰忍不住的开始摇动顶弄,试图主动去套弄那根硬物。

“浩文,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好渴……啊啊……我一直好渴啊……”姚邈在过度的刺激下无意识的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身后没有传来回答,却是迎来了一阵猛烈的抽送!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顿时响彻在屋里,陌生而猛烈的快感几乎让姚邈尖叫出声,他几乎失去意识,但多年来的本能还是让他开始在心里计数。

十一、十二……三十一……五十……一百……

后面他实在无法再数了,他被操的猛烈颠动起来,被压在床上不断操弄,饥渴的花穴被粗壮的肉龙疯狂摩擦捻弄,姚邈脑子里一片空白,尖叫哽咽,到最后竟是大哭起来。

“好棒!我好舒服!啊啊啊啊……你好强呃啊……就、就是这种感觉……呃啊啊……再、再来……深一点……再重一点……呜呜……浩文……”

肉道被撑开到极致,饥渴的内壁绞紧又被撞开,仿佛瘙痒了多年的地方被忽如其来的抓挠抚慰了,姚邈后腰都软了,平坦的腹部不断抽搐起伏,猛烈的快感让他发出无助而欢喜的哭泣,他在床上,甚至在生活里,从未表现出过这样的狂乱而亢奋的情绪,他一直是个温柔和缓的人,情绪很少大起大落,也十分注意形象,高兴了只会微笑,不高兴了也只会皱皱眉头,从来没有这样淫乱的哭泣尖叫过,但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他太饥渴了,饥渴了许多年,而这次所有的饥渴都被满足了,他舒服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他想和身后的爱人接吻,但是身体被撞击的太厉害了,他无法扭过身,只能不断边哭叫着边说着爱语。

“我、我爱你……哈啊、我好爱你啊浩文!”姚邈尖叫,“那、那里!好舒服、啊啊!你终于能……我太舒服了!啊哈咿!原来是这样的!真的好棒呃啊啊——”

姚邈像只母狗一样被按在床上操弄,只有屁股高高撅着,不断摇晃迎合着身后的顶弄操干,身前的阴茎硬的想要炸开,但头一次他无暇顾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被操弄不已的花穴上,那里舒爽到几乎融化,尖锐的快感击穿了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流着口水尖叫哭喊,花穴里绞弄的越来越快,那阴茎操弄的也愈来愈快,姚邈几乎翻起白眼,双手死死抓紧身前的枕头,身体渐渐绷紧痉挛,到最后只能发出呃呃的急喘声。

忽然,他身体猛的绷紧,打起了摆子,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绵长高亢的尖叫,花穴锁紧肉龙,无规律的快速绞弄收缩,一大股热乎乎的淫水冲出来浇在了龟头上。

“去了!去了要去了!第一次、前面第一次要丢了!呃啊啊啊——”

他舒爽的魂飞天外,脸上露出了高潮的痴态,身体狂乱的痉挛挺动,双乳颠出白浪,配着那美丽纯洁的脸令人看了下体硬的发疼,果然那火热的性器也忍不住狠狠的撞进了最深处,龟头抖动,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全射在了姚邈的最深处,精液多到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

“浩文……浩文……你好棒……你变得好棒……啊哈……”

后面的人直到这时候才发出了几声急促的喘息,但姚邈正沉浸在第一次的花穴高潮之中,几乎失去意识,这个时候仍然没有发现不对劲。

然而就在那人在他身体里射精完,又要去摸他快要射精的阴茎时,他在激动亢奋下本能的想扭头拥抱身后的爱人,却摸到了一手汗湿的肥肉。

“什么?!”姚邈终于从意乱情迷之中清醒过来,发现了不对,他大惊之下叫出了声,“你、你不是浩文?你是谁?!”

“啊啊啊!”就在他震惊之时,阴茎被那人毫不客气的撸动了起来,指腹带着粗糙的老茧揉捏阴茎背面的阳筋,又搓揉着龟头,让本就在爆发边缘的姚邈质问到一半,挺着腰尖叫着射精了!

“呃呃!哈啊啊啊!”姚邈满头是汗,嘴角挂着口水,身体还在因快感而颤抖癫狂不已,却快要疯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人是谁?竟然不是他老公项浩文?他还在这个人身下稀里糊涂的高潮,现在都知道了不对劲了,竟然还射了?

“呃啊!你到底、你到底是谁!滚开啊!”姚邈尖叫起来,他试图挣扎,但那人似乎见被他识破,竟是直接将他死死压在床上,还嘿嘿笑了起来,果然是个陌生的男音!

姚邈大声骂着这个人,让他滚开,眼里却已经流出了眼泪,他竟然,竟然跟一个陌生男人做爱了!

他还那么的配合!

这让他怎么面对浩文!

那个人的精液都还在他的身体里面!

就在他痛苦的想去死时,他听见这个陌生人说,“邈邈啊,难道叔叔操的你不舒服吗?可怜见的,饥渴了很久吧?那个废物老公根本没让你高潮过,难为你忍了这么久。”

姚邈一愣,他终于有了点印象,这人竟然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他的临时房东!

那个肥胖高壮,满脸横肉的中年村民!

“你怎么!”姚邈大惊,他是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事的?

“嘿嘿,真是不好意思,我当时忘了告诉你了,我家里装了摄像头,忘记拆下来了。”村汉淫邪的笑着,却一点“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没有,完全就是故意的。

姚邈脸都白了,单纯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还会有人在自己家里装摄像头,那就是说,他们这几天的生活,全被这个人看见了?包括他们每一次不成功的做爱?

全看见了?

村汉也不否认,“是啊,都看见了,我不仅看见了你那老公有多废物,一下子就射了,还看见你半夜欲火焚身睡不着觉,你知道我对着你饥渴的脸打了多少次手枪吗?精液射的你脸上全满了!”

姚邈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全褪了,甚至发起抖来,“你不怕我报警吗?”

村汉哈哈大笑,“你确定?你要报警了,咱俩今天晚上做的事,你老公可就全知道了,知道他老婆跟我做爱,特别主动,不仅高潮了,还连续两次,又射精又潮吹的,你真的确定要让他知道?”

姚邈说不出话来。

他不能让浩文知道,就算再大度的男人,也不可能接受老婆给自己带绿帽子,更何况他了解浩文,浩文有洁癖,一定会接受不了,不止是他可能会做出各种傻事,连他们的家庭都会马上解体!

满脸横肉的村汉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我也不想破坏你的家庭,反正这几天你老公也不在家,咱俩暂时玩玩,各取所需,等你们走了,咱们就各回各家,谁也不打扰谁。”

他见姚邈没有再挣扎,而是面露痛苦犹豫,又加了把火,“再说,你这么多年就没好好体会过做爱的感觉吧?刚才的高潮怎么样?女穴是不是爽到不行?我知道你老公最近吃药好了一点,但是就算他全好了,不是我自夸,他那二两肉也比不上我这东西,另一说,万一他好不了呢?你也就这几天,能好好尝尝潮吹的滋味了,错过可就没机会了。”

他一说潮吹,姚邈的女穴就反射性的缩了一下,而村汉的性器还没有离开,依然硬邦邦的在身子里面塞着,这一下收缩便是一阵快感窜上背脊,竟让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这是他身体本能的反应,根本不受他控制!

怪只怪在他这些年真的憋的太狠了,竟是一尝到滋味,就再也受不得了!

村汉见状,也不给他犹豫的机会,见缝插针,直接当他同意了,再次抽动起滚烫勃发的性器,用力的操干起收缩不已的女穴。

“唔唔……呃……”知道了这人不是项浩文后,姚邈便试图闭上嘴,再不要给这人反应,想着就算被威胁了无法反抗,也不想让对方爽快,可猛烈到让人头脑空白的快感却好似汹涌的浪潮般将他淹没,他根本控制不了的啜泣起来!

之前半睡半醒的好像还隔着什么,如今他已经完全清醒,那快感简直清晰强烈到可怕,肉道内的嫩肉被反复摩擦刮弄,每一次都仿佛小死了一回,双腿忍不住的蹬动颤抖,姚邈渐渐瞪大眼,不敢置信的发起抖来。

……

项浩文下班回到家里时,已经快晚上十点了,没办法,本来不用加班这么拼,不过他惦记着一个人在外的老婆姚邈,只能尽快把工作做完,好回去陪他。

两人恋爱几年,他对姚邈极其了解,他这个伴侣虽然情绪总是淡淡的,但其实十分粘人,平日里两人去哪里都是手拉手一起去,他们之间也没有秘密,是简直可以当做言情看的幸福婚姻。

当然,还是有一点小瑕疵的,就是他那方面不行,他也因此自卑痛苦过,但是邈邈实在太善解人意,也很会安慰人,一直在努力帮助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甚至特别坚定的告诉他,就算他真的治不好,他也不会离开他。

这让他也重拾信心,不再避讳就诊看病。

他很爱邈邈,邈邈也爱他,这辈子他们只会有彼此,每次想起这点,他都能忘记自己的隐疾,幸福的哼起歌来。

并且这次他即使加班也心情一直很好,不断的寻找总是有回报的,这次的老中医真的挺厉害,他吃了几天药,就有了明显的好转,他现在满心期待,看什么都是好的,他有一种预感,这次他是真的能治好了。

可惜,工作没法推开,否则现在的他也正像昨晚一样压在邈邈身上,继续试一试药的效果,他知道邈邈一直没有被满足过,他这几天努努力,也许能让他好过一些,想到昨天晚上邈邈的笑容,他就有一种莫名膨胀的信心,他觉得昨天邈邈就很舒服了,今天一定特别想自己!

他想给邈邈打个电话亲热亲热,不过他看了一下时间,只能叹口气,这个时间邈邈估计已经睡了,他平时只要出差不在家,邈邈总会睡的比较早,又是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乡下,这时候估计已经睡沉了。

“哎,还是得赶紧把工作做完呀。”项浩文看了眼手机屏保上两人笑容灿烂的接吻照片,不舍的叹了口气。

……

然而项浩文却不知道,宁静质朴的乡下也许是没有城市夜间的灯红酒绿,但不代表就没有“夜生活”。

如果他这时候真的回到小院,他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传出的粗喘和抽泣,那是他只能在a片里听见的淫乱声响,若是他推开门走回屋里,就能看到一场比a片还要刺激的场面。

主角之一是他最爱的老婆,漂亮温雅,追求者众多却只心仪自己的爱人姚邈,他皮肤白皙,身材修长,两条长腿又细又直,此时却架在他人肩膀上,紧紧收拢,小腿肚痉挛颤抖。

而另一个主角,却是他曾经见过的小院房东,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庄稼汉子,长的比他丑,身高却比他还高了半个头,肥胖高壮,膀大腰圆,和酷帅又体面的自己天壤之别,此时却正光溜溜的压在他最喜欢的邈邈身上,肆意顶弄抽送,粗黑丑陋的,却比他大了两圈的湿热阴茎在他老婆的女穴里随意进出,仿佛是在操自己婆娘一样,没有一点滞涩和不自在。

而他以为昨天就被他操舒服了的邈邈,却摇晃着双乳和细腰,高亢的淫叫哭泣,紧紧缠着身上的庄稼汉子,简直就像最淫乱的荡妇一样,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噢噢!飞了!要飞了啊啊啊!”姚邈满脸通红,汗水淋漓,此刻已经失了神,舌头都吐了出来,口水流了一下巴,身体随着撞击不断颠簸,双腿激动的紧紧夹着身上的男人,亢奋的哀声尖叫。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不断传入耳中,饥渴多年的甬道被撑满摩擦,每一个褶皱都被反复厮磨,姚邈已经彻底忘了一切,强烈到无法言说的快感冲散了他的理智,每一次的操弄都让他死去活来,只在这一刻,欲念压过了一切,他根本想不起自己的老公和爱情,他只觉得快乐,从未有过的快乐。

“项太太,你这穴也太紧了,跟处女也没什么两样,果然是老公不行吗?”村汉故意叫他项太太,用背德来刺激他,实际上说的也是实话,姚邈结婚几年了,夫妻生活不知道过了多少次,按理说女穴不该这么紧,但此时却是紧紧的箍着闯入的性器,甬道无论是弹性还是敏感度,都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夹的他十分爽快,里面还在不断分泌润滑的体液,简直爽的他低声吼叫,操的更狠了。

“唔呃呃呃——好快!啊啊太快了!不要这么快啊啊啊——”姚邈猛的仰起头,哭到崩溃,双手死死抓着身下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扯破,平坦的小腹震颤不已,勃起到极致的阴茎一次次拍打在腹部,甩出黏腻的体液,他瞪大泪湿的眼睛,嘴唇殷红颤抖,舌尖用力卷起,下体开始无规律的收缩。

“嘶——要潮吹了吗?是不是要潮吹了?”村汉粗喘着淫邪的笑问他,“项太太缩的好紧啊,呼呼,是不是又要潮吹了?有这么舒服吗?”

“嗯!嗯!唔呃呃——”姚邈眼睛要往上翻,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意乱痴迷的哽咽急喘,四肢不受控制的摆动,村汉将拇指塞入他的嘴里,他立刻嘬住像个婴儿吸奶嘴一样的吸吮着,无法吞咽的口水溢出口腔,脸上全是淫媚迷乱,身体逐渐绷紧,额头肉眼可见的冒出一层汗水,被操到悬空的肉臀抽搐收缩,忽然他从喉咙里挤处一声崩溃绵长的哀淫。

“丢、丢了!又要、呃啊啊啊——”

甬道毫无规律的狂乱收缩,一股股热液潮吹喷出淋到男人龟头,但这并没有结束,姚邈下体绷紧抽动,狂乱的向上挺动,主动往男人的肉棒上撞去,状似癫狂,翻起了白眼,哭叫声越来越大,几乎是哀嚎了。

“射了!要同时射了!啊哈啊啊啊啊!不行了!竟然要被操射了啊啊啊!停下停下快停下!要死了!会死的!啊啊啊啊——”姚邈尖叫哀嚎,疯狂挣扎,但村汉被他淫荡靡乱的淫态蛊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托住他绷紧的肉臀,往自己阴茎上拽,同时狠狠挺腰,肉棒在不断收缩喷潮的甬道里撞击的更快更凶狠,层层叠叠裹来的嫩肉被毫不留情的撞开摩擦,里面的热液喷的更加汹涌,而姚邈的叫声戛然而止,他满脸空白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白眼上翻,身体一阵猛烈的弹动痉挛,夹在两人腹部之间的性器也跟着摆动弹跳,顶端喷出一股接一股浓浊的精液。

姚邈就像一株被触碰的含羞草,整个身体都在用力缩紧,绷的几乎要断裂,花穴和阴茎同时喷潮的快感让他几乎疯魔,他死死搂住身上的男人拥抱厮磨,牙关紧咬,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潮喷到死去活来。

当身体里涌入一股股的热流时,姚邈才模糊的意识到对方射了,射在自己身体里,陌生男人的精液,本该觉得恶心的,但是好舒服啊,好爽啊。

原来高潮过后再被内射,是这么快乐舒服的事,和以前丈夫插进来就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姚邈的眼角不断滑落泪水,他竟然在丈夫以外的人身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乐,还是这样一个粗鲁猥琐喜欢偷窥的村汉。

可是……

可是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到他高潮后依然躁动不已,想要再来一次,想要继续做下去,做很多很多次。

怎么办?

体会过这样的高潮和快感,体会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他以后怎么办?还能再像没有体会过之前那样能忍耐住吗?

姚邈的眼神空洞而痛苦,身体却是兀自躁动,甬道还在不断收缩,嘬住男人的性器不让他抽出去。

“嗯呃……哈……好舒服……”姚邈嘴里溢满口水,说话十分含糊,但村汉毫不嫌弃,直接低头吻住了他的嘴,舌头在口腔里翻搅吸吮,将他的口水吃掉,还缠着软嫩舌头轻咬含吮,姚邈不可控制的露出痴态,和他深吻起来。

深夜里,迷乱的呻吟和床铺的摇动声再度响起。

******

暑假过去,项浩文的病真的治好了,夫夫两人终于过上了和谐幸福的小日子,不仅仅是项浩文更自信了,连姚邈都变得更加容光焕发。

两人日日宣淫,过的十分性福。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时间飞逝,转眼又是一年暑假。

项浩文搂着姚邈,在他光滑细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亲爱的,今年想去哪里度假?”

姚邈回吻他,目光闪了闪,露出温柔甜蜜的笑容,“还去上次的农家院吧,我很喜欢那个小村子。”

项浩文点了点头,“好啊,去年咱们种的花,不知道还在不在,房东不会拔了吧?”

姚邈笑道,“没有,我跟房东说了,给咱们留着呢。”

项浩文疑惑的问:“你说了?什么时候啊?我还以为你没加他微信。”

姚邈看向窗外,“是没加啊,临走的时候说的,那时候你去车里了,没听见吧。”

项浩文不疑有他,“那就去住几天吧。”

姚邈露出笑容,清秀的面容在清晨的微光中,漂亮的像在发光。

“刘医生。”

模样俊秀的青年有一张显嫩的娃娃脸,是附近大学的学生,也是这家私人诊所的常客了,此时他坐在熟悉的医生对面,略显局促的打了个招呼。

外面已是夜色降临,学校已经快到熄灯时间,同学们都回寝室了,只有他偷偷溜了出来,跑到这里看病,行为十分古怪,但他没有别的办法,脑子里一门心思的都是要来这里,怎么也压抑不住。

这里的私人诊所分为两种,一种是专门给权贵人士看病的,低调奢华,不管门店大小里面都别有洞天,医疗器械都极为高端,当然诊费也常常是天价,而第二种,则是另一个极端,就是给穷人看病的小门诊,门店通常不大,地段也不好,大病通常看不了,只能看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但胜在便宜实惠,学生党比较容易光顾。

这家诊所就是第二种,青年闻曦没有什么钱,通常只能来这里就医。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去过大医院,但大医院给他来了个全身检查,也没有检查到他出了什么问题,反而是这里,可以缓解他一段时间的病情。

说来也奇怪,这次的病实在古怪,他常常会忽然感觉到身体里涌出强烈而奇怪的感觉,但就是找不到病因,而且发病时十分羞耻,不能让其他人看见,有时候在外面忽然来了感觉,他就只能使劲掐自己,掐到疼痛到脸都白了,才能压住脸上的红潮,让其他人相信自己只是身体忽然不适,而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

大医院看不出来,反而说他的身体十分健康,他没办法,只能来这个常去的诊所试试,结果每一次来了,就能舒缓一些痛苦,让他能安静个两三天不发病,所以他一旦预感到快要发病了,就要赶紧跑过来。

“来了?又快了吧?”

刘医生是个十分普通的中年医生,容貌和身材都不出挑,放在人堆里马上找不出来,但笑容非常温和,能有效缓解病人的紧张,闻曦还是挺喜欢他的,尤其是对方在自己发病时总是温柔安抚,让他少了些羞耻难堪,这让他看见刘医生就会觉得安心。

“是、是的,”闻曦低着头说,“其实,在来的路上就发作过一次了,在公交车上。”

想起那个时候的事,其实有些记不太清了,当时公交车上的座位都满了,他正站着看窗外,那种感觉就忽然来了,他立刻无措的夹紧双腿,发着抖,一波波红潮要往脸上涌,他反应还算快,马上掐住自己大腿,用力到骨节泛白,将大腿都掐青了才让脸上血色褪尽,但表情难免怪异,很快就被人发现了。

他反应很及时,马上用手捂住嘴,做出想吐的样子,他面前座位的人应该是个宅男,最先看到了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疑惑,他能感觉到那人的目光在他裤裆上转了一圈,幸好他的这个病身体上是没反应的,那人见他那里正常,没有不应该的凸起,才觉得自己误会,相信了他是晕车,还给他让了坐,他道谢后坐下就一直抓着前排的座椅,将额头贴在手背上,低着头,不让其他人看见自己的表情,一直忍耐到下车,才熬过去。

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有时候在课堂上,也会忽然来这种感觉,他只能趴在桌子上,在全班同学面前强行忍耐身体的颤抖和想脱口而出的呻吟,十分痛苦,但幸好的是身体上真的没有反应,因此也一直没有被人发现问题,否则一个色情狂的名声是跑不了了。

当然,他在医院没检查出问题也归功于这点,身体都没反应,医院也没办法检查出来问题。

只有在这里才能缓解。

“是吗?那确实快到发病时间了,还是老样子,去后面吧。”

刘医生对他温和一笑,毫无攻击力,带他去了后面的诊疗室。

此时时间不早,他是这里唯一的病人了,这诊所周围也偏僻,周围的商铺都关门走人了,十分安静,这让闻曦心理上更轻松了些。

刘医生帮他打开了诊疗室的门,里面屋子不大,只有两张单人病床,很简陋,但闻曦并没有嫌弃,他自然而然的走进去,坐在了最里面的那张床上,抬头看向刘医生。

刘医生也看向他,黑沉沉的目光中似乎有什么在涌动,而闻曦的目光则涣散了片刻,又再次凝实,只是身体明显更放松了。

“开始吧。”

刘医生坐在了他旁边的床上,下了一个指令,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而闻曦则仿佛忘记了身边还有人一般,自顾自脱下鞋,平躺到了床上。

初时还是正常的,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天花板,但当刘医生打了个响指后,他却忽然身体一颤,一股异样的红潮涌上了他的脸,他表情恍惚起来,然后双手就捂在了自己的小腹,曲腿蜷缩在胸前,之前拼命忍耐的呻吟就这么叫了出来。

“啊啊……呃啊……来、来了……又来了……”

闻曦全身发抖,裤裆处安安静静,但却捂着小腹在床上翻滚起来,脸上红潮越发明显,细腰也前后摆动,色情的顶胯,仿佛是在操干什么,或者在被什么操干。

裤裆处却是平缓的,放松的,没有一点勃起的迹象。

“呜啊……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闻曦眼角都湿了,他无助的抽泣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啊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啊啊……”

他像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不断的向上顶胯,肉臀弹动,脸上露出高潮的痴态,和平静的下体十分割裂,但他仿佛就是攀上了高潮一样,爽到几乎要翻起白眼。

他毫无顾忌的在床上打滚,放肆的尖叫抽搐,捂着自己的小腹甩动腰胯,脸上的淫媚再无所遁形,真是他在外面绝不可以露出的痴态,也是他为什么喜欢来这个诊所看病,因为这里能让他放松的随着感觉走,而不用强行忍耐一丝半毫。

但若是旁人看到他,绝对会以为他在演戏,因为他一边尖叫着高潮,一边下体毫无动静。

这也不像是不举,不举是不会出现如此强烈的高潮的。

“嗬!嗬!啊啊啊——”闻曦的高潮时间极长,或者说他一个高潮还没结束下一个又接上了,这样连绵不断的高潮让他亢奋又崩溃,“感觉好强烈!呃啊啊!好棒呃呃——”

脚趾在白袜里蜷紧,闻曦猛的张开大腿,露出私处,那里虽然毫无反应,但是闻曦却不断的用力收缩下体,大腿根部都在抽搐,就像在做爱一样的上下摇动胯部,捂住腹部的手已经将衣服攥的全是褶皱,闻曦仰着头,张开嘴大口的喘着气,眼泪不断的顺着眼角流下。

“呃啊啊……高潮、好强烈……啊哈……时间好长……呜呜……要、要飞起来了……哈啊啊……”

没有了外在打扰,他仿佛没有看见旁边直勾勾盯着他的刘医生,就像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一样,他再也不用伪装,再也不用对着给他检查的医生时那样遮遮掩掩的描述着“是一种奇怪的难以形容的感觉”,不用在公交车上掐大腿,伪装成痛苦不堪的模样,此时他脸上全是坦露的欲念和欣悦,是高潮的红潮和痴态,他伸着舌尖,捂着肚子,亢奋的喘息尖叫着。

“里面……一直在高潮……啊啊啊……好棒……好舒服……太舒服了……”闻曦在床上翻滚挣扎,哭叫不已,说的却是,“还要……还要啊……再来……嗯哼呃……多少次、多少次都可以……啊啊……又高潮了……”

看着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的闻曦,刘医生露出了一丝莫测的笑容。

闻曦会变成这样,根本不是生病,完全就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学会了一种新的催眠方式,正是跃跃欲试想要实践的时候,正巧闻曦因个小感冒而来到这个诊所就医,看着清俊漂亮的青年,刘医生没有压抑住自己的欲念,直接将闻曦催眠了。

原本他想试试自己的催眠功力到了什么程度,于是他抱着先随便试验的心态,直接对着闻曦,下达了一个“现在马上高潮”的终极指令。

没有前戏,没有碰触,甚至闻曦只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他就试图让他直接高潮。

结果他高估了自己的水平,或者说低估了,闻曦没有勃起,但却马上死死抓着椅子的扶手,尖叫挣扎,嘴里喊着高潮了要高潮了,但又没有勃起射精,演变成了这样一种奇怪的四不像的情况。

他本该纠正,但当时闻曦尖叫抽搐的样子实在香艳的不得了,到最后他不仅没有解除催眠,反而下了一个指令,让他在听到有人打响指后就会进入这种状态,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一切。

其实直到现在,刘医生自己也不知道闻曦到底有没有身体高潮,还是只是单纯的在催眠作用下心理觉得高潮了,但他享受闻曦的这种状态,看着他翻滚在欲海之中,在所有人面前,在不定时的发作中,强自忍耐性欲和快感,又无法发泄射精,简直看着就让他想流鼻血。

他甚至跟踪了闻曦,之前闻曦有几次的发作,都是因为他在附近,悄悄的打了响指,在闻曦忍耐到发抖的时候,他就在后面躲着悄悄的偷看。

他甚至对闻曦下达了另一个催眠,暗示他想高潮了就要来这里找自己。

闻曦对此一无所知。

反而跑这里跑的十分勤快,还自以为是隔两天就发病了才来,实际上不过是他的身体想要好好高潮了而已。

闻曦是大学生,平时要住在宿舍里,有舍友在,他始终只能强自忍耐,只有在这里才可以摆脱一切干扰,想叫就叫,想露出淫态就露出淫态,百无禁忌。

不过欣赏偷窥了自己的成果快一个月,刘医生也满足了,他想要开始进一步的动作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是不可能会让闻曦一直独自快活的。

于是这次他终于把手伸了出来,帮闻曦脱起衣服。

闻曦毫无反抗的意识,只是抓着床单颤抖抽搐,夏日里轻薄的t恤和牛仔裤就被顺利的脱了下去,露出白皙略显瘦弱的上半身和两条大长腿,

刘医生贪婪的用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然后用手轻轻抚摸他胸前的皮肤和乳头,细滑柔韧的手感让他享受的眯了眯眼,而闻曦却是抖的越发厉害。

不过刘医生没有一直流连在这里,他打算解开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他想知道闻曦到底是身体在高潮还是只有意识在高潮,于是他很快把目光转向了闻曦的下体,那里的黑色三角裤温顺的包裹着他的性器,一切都在沉睡,尽管大腿根已经绷紧到抽搐,阴茎却还是柔软的缩着,看不出丝毫异动。

刘医生伸手剥开了黑色内裤,当他的视线落在那隐秘的私处时,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

只见闻曦的阴茎柔软的缩着贴在阴埠上,下面是那个诱人的穴口,而此时,那红艳的穴口正在疯狂的收缩着,毫无规律的一张一合,快速且十分用力,这还只是穴口,从这里就能隐约窥见,此时里面的肠道该是如何的癫倒迷乱。

“原来……还真的是高潮了啊……”刘医生喃喃道,不是前面,竟然是后穴?

不射精的干高潮!

闻曦一直捂着下腹尖叫,他其实捂的不是肚子,而是里面的肠道吧,是哪里在高潮?肠道,还是前列腺?

他怔怔的看着那紧致的穴口狂乱的抽搐收缩,一鼓一胀,而闻曦张着大腿淫荡的摇摆腰胯,尖叫抽泣,“在高潮……里面还在高潮……呃啊啊……好棒……好棒呃啊……”

闻曦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矜持淡定,整个人随着穴口的抽搐而翻滚挺动,像个变态色情狂一样的对着刘医生顶弄下体,虽然他自己意识不到,但身体却本能的感觉到旁边有人,便向着那个人求助。

刘医生咽了口口水,眼珠子慢慢红了,手都有点发抖,裤裆里硬到发痛,他忍了忍,然后尽量保持平稳,伸手向那穴口戳去。

噗嗤!

几乎是毫无阻碍的,手指便被吞入了后穴,随之而来的强烈收缩和嘬弄令刘医生大吃一惊,裤子里的性器都跟着抖了抖,这里面竟然缩的这么厉害!

因为不间断的高潮而翻搅抽搐的肠道简直像个马力十足的震动飞机杯,尽管只有一根手指进去了,但刘医生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如果是自己的阴茎插入进去,此时该有多爽!

怕不是马上就得射了!

“呃!呃呃!啊哈!有、有东西进来……呃啊啊!不要动!不要动!还在高潮!哈啊啊啊!受不了!要受不了了!”

随着刘医生发呆中本能的弯动手指搓揉内壁,闻曦却是立刻受不住了,他抓住了刘医生的手腕,双腿无意识的来回踢蹬,崩溃尖叫,“不要动!求求你不要动!太敏感了呃啊啊!会死的!要死了啊啊啊——”

但他的哀求只会火上浇油,刘医生被他叫的立马打了个激灵,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开始解裤腰带,急切到根本不像平时的他,想到刚才手指被嘬弄的感觉,刘医生的呼吸粗重而急促,眼珠子都红了,一股强烈的欲火烧上了头,他顾不得考虑前戏了,几乎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迫不及待的压在了青年身上,扶着自己已经硬到滴水的性器,抵住那依然在不断收缩的红艳穴口,单是那充满力道的高潮的收缩就让龟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刘医生额上出了汗,平凡的脸上竟是显得有些狰狞,他一咬牙,不管不顾的往里狠狠的一送,直接插进去一半!

“呃啊啊啊啊啊——”闻曦发出一声尖长的哀嚎,疯狂的挣扎起来,却被狠狠压住,只能不断的尖叫,“太过了!太过了!还在高潮啊!我还在高潮!不要!不要这么对我!这样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哈啊啊!要爽死了!爽死了啊啊啊——”

闻曦翻着白眼,仿佛疯魔了一般的抽搐着,而刘医生也没好到哪里去,和他预料的几乎一样,他刚刚插入,就被那高潮中拧紧收缩的甬道嘬到浑身发抖,就算他经验十分丰富,也根本抵抗不住这样的快感,没抽插几下,就一个激灵射了进去,还不等他缓过一口气,又被甬道紧绞到再次勃起。

“呃呼!”刘医生咬着牙,出了一层汗,“真是个……名器……唔呃!”

他艰难的抽动着性器,他不是没有在高潮的穴里抽插过,但以前的床伴高潮都是一会就结束了,从来没有人能这样持续的高潮,持续的缩紧,他只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一双柔嫩的小手握住龟头和茎身,不断的扭动摩擦,这让他简直失控一样的疯狂抽插起来。

简陋的病床无法承受这样的晃动和撞击,发出咯吱咯吱的摇动声,闻曦被按着这样狠操后穴,双眼无神的瞪大,眼球上翻,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混乱尖锐的喘息,前面一直沉睡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勃起了,硬邦邦的杵在两人的小腹之间,不断来回拍打,身体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着红潮,几乎进去多出气少了,身体也没力气挣扎,只能随着男人的操弄而晃动颠簸,心跳快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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