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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主人哄骗着戴上腿箍害怕在外人面前L露身体

 

接到自家老板传唤时,胡语是不惊讶的。

抵达虞氏庄园后,看到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团的林离,胡语是不惊讶的。

直到胡语看见,一向有暴君美称的虞君怜在那柔声细语地安抚林离,胡语还是小小地惊叹了一下。

“乖~狸狸乖~胡医生是来帮狸狸处理伤口,狸狸也不想右臂一直伤着吧,现在这样可是连我都打不过,还何谈逃出去呢?”

知道虞君怜能猜中他的心思是一回事,可是被当众挑明又是另一回事。

林离烦躁地磨了磨牙,他是真想在虞君怜的脖颈上再咬一口,好让那张讨厌的嘴永远闭上!

然而现实确如虞君怜所说,受伤状态下的林离威胁不了任何人。

“你,出去。”闷闷地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虞君怜明显愣了一下,见林离坚持,只好不情不愿地走出了卧室。

相比昨晚见到的伤口,今天林离的腰腹、手腕添了不少暧昧痕迹,联想到虞君怜侧颈上新添的咬伤,胡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现在偏执症的人都玩这么刺激?人还受着伤就按着做。啧啧,真不愧是暴君,胡语在心里偷偷吐槽。

给两人处理好伤口,胡语麻溜地下楼了。

听着楼上一连串的瓷器碎裂声,胡语拦住想要上去的齐禅,“你忘了老板怎么说的,他还让你在这等着就等着。”

过一会儿,楼上没了动静。

在众人注视下,房门被人从内推开。

只见林离嘴里叼着烟,一脸不爽地下来了。

这次他穿好了衣服,只不过这一身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

法式衬衫向来是以适当裸露为美,无论是微敞的领口还是宽大的袖口,都是为了赋予穿着者随性之意,然林离才经历了一场性事,即便胡语用纱布遮住了痕迹,奈何林离浑身上下都透着被情欲滋润过的劲儿。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林离穿的西裤长度不及膝盖,即便虞君怜随后在他身上披了件风衣,然而人们依旧能窥见,那白皙的大腿上若隐若现的皮革腿环。

注意到众人的目光,林离不满地啧了一声,干脆躲在了虞君怜身后。

“让他们出去。”

就算林离不说,虞君怜也会让他们离开。虞君怜本意是想满足自己的癖好,这下好了,让下属们大饱眼福了。

众人鱼贯而出,只留下齐禅和胡语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一旁。

“吃饭。”从昨晚就折腾到了现在,虞君怜清楚,他和林离连口水都没喝,现在的他只想先吃饭。

林离却不这么想,要不是为了嘴里这根烟,他才不会同意虞君怜为他穿衣服。

“说好了的,我要抽烟。”

“不行。”虞君怜语气坚决,见林离脸色变得阴沉,又立马改为柔声安慰,“乖~我们先吃饭,吃完饭你想怎么抽都行。”

“不讲信用。”

林离咬着烟小声嘀咕,他选了个离虞君怜最远的位置坐下吃饭。

等他伤好了,林离气鼓鼓的想,他第一件事就杀了虞君怜!

不过现在,林离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如何用左手拿筷子吃饭。

不过一会儿,他就听见有人坐在他身边。

不用看,林离都知道是谁。

“狸狸乖~来,我喂你,啊——张嘴。”

林离被恶心到了。

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被一年轻人喂东西吃,这像什么话!

林离忘了,几小时前,自己还被面前的年轻人按在身下肏射了。

见人一直举着,林离瞟了眼还在一旁装透明人的齐禅和胡语,他偷偷用左手扯了扯虞君怜衣角,用着彼此之间才能听到的声音,“虞君怜,别这样。”

林离本意是警告虞君怜停止喂食的行为,可落在对方耳朵里却成了猫猫撒娇。

没有刻意压沉的男声软柔得过分,又因着是在求人,听着还有几分委屈。

虞君怜心软了。

胡语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他可是第一次见这个偏执狂妥协。

给林离换了份可以用勺子吃的饭菜,临走之前,虞君怜再三嘱咐林离不要想着逃出去,至少伤好之前不要折腾着逃出去,便留下齐禅守着林离,自己带着胡语出去了。

“狸狸的状况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怎么样?”

虞君怜坐在车里闭目养神,等会儿他还要参加一场会议,只有车上的这点时间能让他休息一下。

“据我初步观察,林先生的某些认知是与正常人不同的。特别表现在对于人命的冷漠,这种冷漠不止针对其他人,也针对他自己。我相信,如果昨晚您没有阻止,林先生早已服毒自尽了。恕我直言,林先生天生就是做杀手的料子,他就像一个完美高效的杀人机器,能以自己的生命为驱动力来完成任务。但是……”

胡语停顿了一下,见虞君怜依旧老神在在地坐在那,他只好继续道,“与他对人命的冷漠相冲突的是,林先生的羞耻心很强。对于在外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林先生表现的十分抗拒。在我向林先生包扎伤口时,我能感受到来自林先生的杀意,然而在意识到不能杀后,这股杀意转变为恼怒,进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转变为了羞耻,尤其是在您想要喂他食物时,这种羞耻感表现的极为明显。”

“没有了?”虞君怜睁开了眼睛,司机告诉他们快到了。

其实胡语还想告诉虞君怜,也许他的偏执症林离能治得了,可一想到自家老板把林离当猫驯养,又觉得还是不可能。

直到跟着虞君怜下车前,胡语都没有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对方。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但愿是他猜错了。胡语这么想着,跟随虞君怜一同进了大厦。

今天这个会议本来虞君怜不用参加,但介于徐清给出的雇主名单上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现在就在他的公司里——即指定富勒酒店的那个人。至于另一个,在协助徐清完成夺权计划后,徐清才会给出具体信息。

望着坐在他左手位的中年男人,这个亲眼见证公司创立到发展至今的元老级人物。虞君怜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是他对自己起了杀心?

“文叔,说来今年快五十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晃都快三十年了。”

此时会议已经结束了,然而虞君怜并没有让会议室里的人离开。

既然刘文选择了背叛,那就该知道当叛徒的下场是什么。

“是啊,一晃都快三十年了,公司也成立快三十年了。再过几年,我都要退休了。”刘文神色不变,仍是那副再熟悉不过的和蔼模样。

“听说文叔有个女儿,现在还在西欧那边读书,这么远,文叔平时只能通过视频和女儿说说话吧?没关系,正巧我有个朋友也在那,就顺便把您女儿也带来了。看时间,应该还有十分钟就到,文叔有什么话到时候就可以当面和女儿说了。”

果然,人一旦有了软肋,就算不拿枪对着他的头也能让他投降。

“虞君怜!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是我指使人去杀你!这我认!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但你不能把我女儿也掺和进来!她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别以为你继承了这个公司,所有人就都得听你的。在场的哪个不是跟着前虞总闯中东下北非的?当年我在塔尔干半岛运枪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无怪乎刘文这么激动。作为公司的创始人之一,他为公司付出了这么多年的心血,甚至差点死在了北非,公司的继承人本该就是他的,结果虞妄却给了虞君怜——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病秧子!

他不甘心!他要杀了虞君怜!

守在一旁的保镖挡在虞君怜面前,虞君怜却毫不在意地拂开人,他倒要看看刘文能垂死挣扎到何等地步。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虞君怜反而主动凑近,将手边准备好的股份转让书递到刘文面前,“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签字或者不签。想清楚,要女儿还是要股份。”

子弹击穿颅骨,被摧毁的脑浆混合鲜血至后脑迸溅而出,重力牵引尸体倒向地面,于是,剩余的大脑残浆缓缓从打穿的颅骨洞口向外蔓延。

诚如刘文所说,早年为了拉拢客户,在场的都是跟着虞妄跑过战乱国家的,但那是在远离战火中心的地方,就算看过不少人的死亡,也是远远地瞥上一眼,哪曾有过如此近距离地直面死亡。

在强烈的视觉嗅觉双重刺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吐了。尤其是离刘文最近的那几个,他们甚至能感受到大脑残浆的鲜热。

虞君怜拿起桌上的转让书,拂去上面沾染的红白碎肉,见签名并未受到污损,他这才示意一旁的胡语过来,“跟你手下说,不用让刘文女儿上来了,把她送到她母亲那。以后她们的生活起居就交由公司负责,这也算是刘文对公司这么多年的贡献。”

“各位没有意见吧。”最后一句话虞君怜特意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

杀鸡儆猴。

既然要处理叛徒,那为何不借此彻底巩固自己在公司的地位?

这就是虞君怜,能毫无顾忌地使用人命来达成自己的最终目的。

某种意义上,林离和他也算是一类人。

虽已入秋,但作为临近海洋的国家,常年处于的温带海洋性气候,让这个国家的主题依旧是温暖的春季。

没有哪只猫猫会拒绝温暖的阳光。

林离也是如此。

在被圈养进虞氏庄园的第一天起,林离就给自己找了个晒太阳的绝佳去处。

一座建造湖边的花园,能最大程度远离那座冷冰冰的庄邸。

可惜不能远离齐禅。

此时的林离懒洋洋地躺在树杈上,嘴里还咬着根棒棒糖。若不是虞君怜说什么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强制要求他不许抽烟,他又何必去吃棒棒糖来缓解烟瘾。

想到这林离就来气。

再看树底下站着的齐禅,林离就更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虞君怜把齐禅指派给林离后,齐禅就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美其名曰保护他。

真是一条忠心的狗。

算了,他跟一条狗计较什么,大不了等他伤好了,顺手再杀条狗罢了。

林离打了个呵欠,扔掉嘴里的棒棒糖,也不在意会不会打到齐禅,自己转头继续睡了。

林离是被闹哄哄的人声吵醒的。

见他醒了,底下的人叫嚷得更厉害了,林离依稀听见有人在喊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正当林离感到疑惑时,若清泉冷冽的男声涓涓流过他的耳旁。

“在看什么?”

冷不丁被这么一激,林离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虞君怜!他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林离抓着树枝就想要爬到另一边去,结果早有预料的虞君怜右手抓牢树干,左臂揽着林离腰肢一收,直接将人拦腰抱紧。

“听话,我们该回去了。”考虑到他们所在的这棵树实在是太高了,即便是虞君怜心里有再多的怒火,也得先耐着性子把怀中乱动的猫抓下去再说。

林离可不管这些,他见掰不开腰上的手,就想着故技重施去咬虞君怜,结果发现自己是被虞君怜从背后抱住的,对方呼出的热气全扑洒在那脆弱的后颈。

林离僵着不敢动了,他怕虞君怜一个不顺心咬他后颈。

“少爷,升降机到了。”齐禅在底下大声喊道。

本来虞君怜今天早点回来,是想着给自家猫猫一个惊喜,结果没想到林离先给了他一个惊吓。

他猫不见了!

虞君怜赶紧发动下属们在庄园里找猫,然而无论是林离常待的阁楼还是无人会去的地下室,庄园的里里外外,都没有人见到林离。

眼见天色昏暗了下来,虞君怜的心情也变得焦急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他还受着伤,跑出去万一被坏人抓住怎么办?他是那么脆弱的一只猫猫,在外面怎么……怎么敢!他怎么敢离开我!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抓住后该怎么办?哈!当然是拔掉他的爪子,打断他的四肢,让他一丝一毫的逃跑念头都不能升起!”

糟糕!虞君怜病发了!

一旁的胡语皱起了眉头,作为心理医生,他比谁都清楚,虞君怜这次的病发比以往来的还要严重。

这林离到底跑到哪去了?他昨天才检查过林离的伤势,还不至于恢复到能打过齐禅……等等!齐禅!胡语一拍脑门,自家老板是关心则乱,忘了指派齐禅看着林离这件事,怎么他作为心理医生兼秘书也能忘!

胡语赶紧给齐禅打电话。

“林先生……呃……林先生在树上睡觉。”

于是就有了林离醒来的那一幕。

然而,直到虞君怜带着林离回到庄园,林离依旧表现出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甚至在回庄园的路上,企图挣脱虞君怜的束缚,结果被虞君怜又用领带反绑了双手。

听齐禅汇报,林离摸准了他早出晚归的作息,白天他走后,就会跑到花园去爬树晒太阳,在他晚上回来前,才会从花园里出来。

算算日子,林离被他圈养快一周了。

这也就意味着林离这么做也快一周了。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伤在身?亏我还听胡语的话,为了能让你尽快痊愈,不逼着你做……做任何激烈运动。结果你倒好,瞒着我天天爬树。那树是你能爬的!那么高!万一你摔下来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我该怎么办!”

虞君怜越说越生气,原本苍白的脸颊竟浮现一丝红晕——那是被林离气的,一双凤眸因怒火愈发气势迫人。

相比虞君怜的怒火冲天,林离只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不用你管。”

林离不是赌气,他是真的不觉得爬树有什么危险,对于虞君怜的怒气他也感到莫名其妙。他和虞君怜说到底没有任何关系,若不是当初他要杀虞君怜,他们根本不可能相遇。

“你再说一遍!什么叫不用我管!你以为你受伤我会很开心?呵!看来是我是对你太温柔了,才会让你有这种想法。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当什么好主人。”

虞君怜叫人扛来摄像机,自己则亲自动手将林离双手绑在床上,“你不是最讨厌在外人暴露身体,那我偏要这么做!这个摄像机会诚实录下我们做爱的全过程,我要让每个人都目睹你那婊子模样!”

“你敢!虞君怜,你敢这么做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林离是认真的,他是真的会杀了虞君怜,可他忘了——虞君怜是个精神病人。

对于林离的威胁,虞君怜毫不掩饰地笑了,即便胡语告知他,林离是个天性冷漠的杀手,但在这个偏执狂眼中,不过是只野性难驯的狸猫罢了。

“哈哈!真是吓到我了呢~放心,我不会让你有实现的那一天。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会不停、不停地肏你,直到你‘自愿’成为我的性爱玩物。随便一摸就会发情流骚水的狸狸,真是想想就要硬了啊~”

终于,毒蛇褪去了那身病弱皮囊,露出了属于他的尖利獠牙。

虞君怜蒙住了林离的眼睛。

视线里一片黑暗,林离听见虞君怜让下属们再凑近点,好欣赏他是如何放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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