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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爱儿媳(一)

 

“爸,我回来了!”

家门被打开又关上,温柔的男声在玄关处响起,随即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褚斌背对着门坐在沙发上,不用回头,他就能想象出身后那人的一系列动作——

年轻的男人弯下腰把买回来的几袋子菜放在地上,打开了鞋柜的门,拿出拖鞋换上,再把皮鞋放入鞋柜,脱下外套,和包一起挂在衣架上,再次弯腰,把袋子拎起来。

几次弯腰时,腰肢都会呈现出极漂亮的弧度,臀部微微鼓起,浑圆饱满。

“爸,我买了新鲜的牛肉和洋葱,您上次不是说想吃牛肉饭,晚饭就做这个行吗?超市的水果也在打折,我还买了些橙子和草莓,您想先吃哪一种?”

男人的声音非常和缓,即使是不认识的人,只听声音就能准确判断出这必定是个性格温柔的人,事实也的确如此,不仅温柔,还很会照顾人,放在流行的说法里,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暖男。

可惜……

褚斌仍旧坐在沙发上没动,看着电视上播放的新闻,随口回道:“洗点草莓吧。”

“好的。”男人乖巧应道,把袋子拎到了厨房里,很快传来了水龙头被打开后的哗哗流水声。

褚斌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上的主持人播报着逐年上涨的gdp数据,过了一会儿,视线下移,落在电视柜上面放着的照片上。

那是一张结婚照,里面两个年轻男人挨在一起,穿着相同款式的白色西服,对着镜头露出笑容。

其中一个人,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臭小子,妻子难产过世后,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带大,一路看着他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看着他找到工作,看着他找到愿意结婚的人。

也看着他被送入火葬场,变成一捧灰。

连“新娘子”都没接上,婚车就翻了,这小子随他妈妈,到底也不是个享福的命,都在生活马上要变得更好的时候撒手人寰,留着他鳏寡孤独的一个人活着。

褚斌叹了口气,目光再次移回电视上,不想再多看。

“爸,草莓洗好了,您先吃着,我去做饭。”水果盘被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洗草莓的人转身又回了厨房。

褚斌看向那盘草莓。

水果盘的样子没有见过,家里原来也没有水果盘,应该是那人今天在超市买的,白底素花,看着很舒服,里面放着十几个红彤彤的大草莓,一看就被细细挑选过,各个饱满新鲜,尖端向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水果叉靠在盘子边上,都带着水珠,洗的很干净。

褚斌拿起水果叉,插了一个草莓放进嘴里,很甜,这是他很喜欢的水果,以前只是无意间提了一句,结果现在接三岔五的就能吃上,应季的还好,冬天吃的时候,上面还有进口的标签,亏的这人还每次都拿打折糊弄他,他也只是懒得拆穿罢了。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褚斌夹了片碗里的牛肉,薄薄的肥牛片被简单腌过,很入味,入口即化,做的比外面的饭店也不差什么了。

“爸,你尝尝好吃吗?”对面的人笑着问,眼里含着期待看着他,“我这还是头一回做,照着菜谱弄的,吃着怎么样?”

褚斌点点头,“挺好,就是还有点淡,下次可以多放点盐。”

那人一歪头,笑着说:“盐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口味重,我下次多放点酱料好了,吃起来就有味了。”

借着吃饭的空隙,褚斌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这个男人叫苏旋云,从法理关系上来讲,是他的“儿媳妇”,也是他儿子褚伟的结婚对象,两人已经登记过了,只是还没有举行婚礼——严格来说,是举行了,也订好了酒店,但是在褚伟坐婚车去接苏旋云的半路上,出了车祸,褚伟当场死亡,婚礼变丧礼,自然也就再也没有机会进行完,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毕竟登记过了,和他也算是一家人,父母双亡无家可归的苏旋云也就和他住在了一起,说是想替褚伟尽孝,平日里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算起来也有三年时间了。

说起为什么可以登记——

不是因为国家现在允许同性结婚了,而是他这位“儿媳妇”,本身有些特殊,他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上,记录的性别为【女】。

吃完饭,苏旋云很自然的收拾碗筷,把碗洗了,又开始做家务,擦桌子扫地,褚斌想帮忙,被他笑着阻止,都收拾好之后就坐到他旁边,陪他一起看电视。

要真说起孝顺,苏旋云能顶一百个褚伟,有很多时候,褚斌都差点以为死的那个是儿媳妇,坐他旁边的这个才是亲儿子了。

陪褚斌看了一会电视,苏旋云便和往常一样要上楼去洗澡,褚斌在身后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手里的遥控器无意识的被胡乱按着,电视频道也跟着迅速转换,流畅的画面支离破碎,短促的声音也变得刺耳起来,但褚斌却视而不见,他盯着二楼的楼梯口,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他啪的一下关了电视,也关了灯,客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他一个人坐在黑暗中,手里还端着遥控器,眼中思绪纷乱,僵直着腰坐了半天,才叹了口气,把遥控器放下,起身走回了房间,脚步落地无声。

苏旋云住在二楼主卧,褚斌的房间则在一楼主卧,当时这样分配,也是褚斌觉得年轻人都注重隐私,干脆让他们住到二楼去,小夫妻生活起来比较方便。

不过那个时候的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可能要亲手打破这种隐私。

他没有开灯,直接躺在了床上,拿着手机,点开了一个app。

里面出现了一个视频画面,若是旁人看了,定会大吃一惊,视频里出现的场景,赫然就是二楼主卧!

此时苏旋云已经洗完了澡,吹干了头发,穿着睡裙靠坐在床头,拿着手机玩游戏,他皮肤很白,此时却因为浴室中的热气而泛着微微的粉,看起来竟是很娇嫩,两条笔直小腿从裙下露出,脚指甲圆润可爱,像一个个小贝壳,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苏旋云长的很漂亮,尽管已经成年了,却始终有一种介于雌雄之间的幼嫩的美丽,当他穿着正经的男性西装,看起来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少年,而当他穿着休闲服,特别是性别特征不那么明显的款式或者睡衣睡袍,那种性别就会被无限模糊,中性的美被无限放大,他低着头静静的坐在那里,可以说是漂亮的少年,也可以说是英气的少女。

褚斌法,但苏旋云还是浑身都热了起来,这其中,有酒精的催化,有对褚伟的思念,还有一些他本身的原因。

褚斌被迫摸到了许多他这辈子都绝不该摸到的地方,本该立刻清醒过来,但双性人的身体却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就开始注意起自己摸到了哪里。

阴茎,龟头……花唇?

他忽然好奇起来,这种身体构造他可从未见过,也太神奇了!

其实这时候,他已经醉了,但却并不自知,还以为自己仍然清醒,跟着本能和苏旋云走。

苏旋云喘着气,控制着褚斌的手在自己的棒子上蹭动,顶端开始溢出体液,他夹紧腿,下半身颤抖,欣喜的说:“褚伟,褚伟,你终于摸我了!好舒服!啊!好舒服!”

他像是尝到了甜头,在发现自己无法更好的控制褚斌的手之后,便开始自己往他手上撞,把自己的性器塞到男人手心里,龟头从虎口挤出去,激动的挺动抽插,用棒身狠狠摩擦掌心。

“哈!啊!啊啊!”苏旋云趴在褚斌身上起伏,甩动黑发,意乱情迷。

感受着手心里越来越黏腻的水渍,还有滚烫肉棒强势的摩擦,褚斌震惊的无法言说,他怔怔的看着用他手掌自慰的苏旋云,从未想过,他这个胆小乖巧的儿媳妇,竟然……竟然……

“褚伟!你弄的我好舒服——”苏旋云仰起头,发出长长的哀叫,肉棒一阵抽搐,竟是射在了褚斌手里!

褚斌睁大双眼。

“哈……哈……”苏旋云高潮后,身体软在褚斌身上,趴在他胸口颠三倒四的说:“褚伟,你好厉害……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想你和走到这一步……想和你洞房花烛……你为什么一直拒绝我……”

褚斌以为说的是他刚才拒绝苏旋云的举动,想回答说你是我儿媳,我是你公公,当然必须拒绝,可他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了苏旋云带着哭腔的控诉。

“你一直拒绝我,一直不和我更亲密,这么多年了,可你知不知道,我……我想要啊……”

褚斌顿时无言以对,他仿佛听出了什么,没有打断苏旋云的话。

苏旋云继续说:“你说你不嫌弃我的身体,可又为什么一直不碰我,你还是嫌弃的吧……可是,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这个身体,不仅奇怪,而且……而且性欲还很强,你不肯碰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难耐极了,每天都只能自己弄自己……”

“我很寂寞啊……”

苏旋云忽然哭起来,“直到死你都没碰过我,我没有和你洞房,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你现在又回来找我,是想和我完成这件事的对吧?那你快弄我吧,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嫌弃我的……你不嫌弃我的对不对?”

褚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仿佛知道了什么秘密,但酒精上头的他却无法仔细思考,反而被苏旋云代入了奇怪的语境,他感受着手中与众不同的器官,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嫌弃感。

然后呢?

他努力的想了想,脑筋像是生锈了一样,艰难的回想着刚才苏旋云说的话,如果不嫌弃,就弄他?

怎么算弄?

他毕竟是结过婚的人,虽然老婆早早过世,但经验也算丰富,现在大脑一片混沌,就凭借着本能的摸向了下面的花唇,按照当年和亡妻做爱的方式,将手指插入了那湿润紧致的花穴之中。

“啊!”苏旋云喜悦的叫出声来,在酒精的催化下,兴奋的不能自已,褚斌只是伸进去两根手指,他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将手指狠狠的吞进花穴,然后甩动腰臀,在褚斌身上起伏起来。

“噗嗤!噗嗤!”

褚斌木木的感受着手指被越吞越深,那里火热,紧致,湿润,从深处不停的喷出热液,浇在手指上,滑嫩的内壁缠绵的嘬弄着那两根手指,像拥抱着最亲密的爱人。

“啊啊……哈……呃啊……”苏旋云本就迷蒙的脸上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他低头在褚斌脸上胡乱的亲吻着,发出黏腻火热的喘息,“好……好棒……和按摩棒完全不一样,是热的……再、再多……再多一点……”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也许是被蛊惑了吧,褚斌竟是开始主动起来,甚至往里面塞入了法的揉弄着。

无力张开的双腿间,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渐渐有湿痕溢出来。

然而身体的变化,苏旋云却是完全顾不得。

“嗯……”苏旋云红着脸,目光有点涣散,鼻尖离那团浓精越来越近,像是猫闻到猫薄荷一样,恨不得整个贴上去,“很奇怪的味道……说不上来……可是……”

那说不清的味道牢牢的勾着他,让他就是没办法放下,也没办法远离,他又觉得那味道是火,被他吸进去之后,就在他身体里熊熊燃烧起来,烧的他难耐饥渴,双乳胀痛,却无从发泄。

“嗯……呼……”喘息声开始急促起来,苏旋云抓着那条内裤,几乎覆盖到自己脸上,他不知道自己此时露出的是一种堪称陶醉的表情,他只知道这个味道让他欲罢不能,想多吸一点,再多吸一点。

下身的欲望膨胀的厉害,很快勃起的肉棒就被裤子勒的发痛,苏旋云顾不得多想,那只手放开乳房,单手解开腰带,急切的滑了进去,握住了肉棒,开始上下撸动。

“嗯!嗯!哈……唔唔……”苏旋云忘乎所以的嗅闻着内裤上的味道,眼神都开始迷蒙起来,下体传来的快感却无法抚慰他内心的痒意,他愣愣的盯着那团白色浓精,耳边又传来一个声音。

“想尝尝爸爸精液的味道吗……”

苏旋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直勾勾的看着那团精液。

还有这么多呢,稍稍舔一下,尝尝味道,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这么想着,他就再也控制不住,探出红嫩湿润的小舌,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用舌尖轻轻碰了一下那团精液。

“吼——唔——”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褚斌隔着屏幕死死盯着他的举动,对着他用力的撸动性器,额头都暴起了青筋。

“小骚货!啊——真想操死你!”褚斌眼珠子都快红了,他盯着那截嫩红舌头,只觉得心理上的快感就要让他马上射出去了!

被动的接纳和主动的舔舐,那种刺激程度绝对不在一个等级!

和他心有灵犀的是,屏幕那头的苏旋云也变得格外激动起来,他身体蜷缩成一团,靠不住床铺,直接整个人躺在了地上,抓住肉棒的手指更加用力,越来越快的撸动着,臀部震颤。

“嗯、嗯哈……这个味道……好浓郁……”苏旋云脸颊通红,把内裤贴在脸旁,迷醉的伸着小舌,一下一下的舔舐着那团白精,“奇怪……说好了只舔一下……为什么……停不下来……”

红嫩舌尖一下下的舔舐着,每一次的舔舐,都会刮走一点精液,被小舌卷回口腔,再被吞下去。

“咕呼……还有这么多……再舔一下,也没关系的吧……”

这样想着,苏旋云越发停不下来,他越舔越快,到最后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那条内裤里,那团浓精禁不住这样的消耗,很快就只剩下一半,剩下四分之一,六分之一……

而苏旋云仿佛癔症了一样,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面前是琼浆玉露,让他欲罢不能。

直到最后一点浓精都被他舔进肚子,他却依旧不能停止,激动的把舌头再伸出些,整个舌面都压上那块湿润的裆部,急切的舔舐着,似乎想把已经渗进布料的精液再挤出来一些。

“嗯唔……不够……不够啊……怎么就没有了……”苏旋云差点急哭了,他记得褚斌射精的量,有那么那么多呢,他亲眼看见的,绝对不会记错,可是为什么这里只有这么一点点,要是……要是有那天早上的那些量,该有多好!

他想起褚斌那将近二十股的精液,最后落的满地都是,如果射进他嘴里,他肯定吞不下吧,就像昨晚的梦里一样,多到溢出去……

想到这里,忽然,苏旋云浑身猛的抽搐起来,发出压抑的哀叫,双腿死死的夹紧,把手也夹在里面,臀部巨颤,一阵热潮猛的打湿了裤子。

苏旋云被高潮吞没,却是不忘继续把那条内裤捂到自己鼻子上,用力吸吮,瞪大的双眼毫无焦距,下面的高潮却由于这个动作而一波接着一波,最后连无人问津的花穴都流出了淫水……

想尝尝爸爸精液的味道吗……

“我尝过了,我尝过了……可是不够啊……”

“呼!呼!小骚货!现在不够,晚上爸爸再给你吃!”褚斌低吼着,死死的盯着苏旋云沉浸在高潮中的脸,比内裤上浓郁数十倍的精液喷了出来,落在了手机屏幕上。

屏幕这头,浓精一团一团,多到流下去,而屏幕那一头,却是饥渴盼望而不得,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苏旋云高潮结束,裤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幸好没有弄到地上,这毕竟是褚斌的卧室,他不能留下太多痕迹,他应该把一切都恢复原状,然后再去自己房间把身上收拾一番。

可是他看着那条已经被他压榨干净的,却还是充满着褚斌味道的黑色内裤,竟是恋恋不舍起来,很想把这条内裤拿回房间悄悄藏起来……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这也太明显了,一下子就会被褚斌发现的。

他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才准备把内裤放回去,可是手还没落下,他脸色忽然一变。

光是放回去,还不能说是恢复原状,毕竟,那团精液,可是让他给全舔干净了!

如果褚斌发现了,该怎么办?!

苏旋云一点都不怀疑褚斌的观察力,他可是顶尖的外科医生,眼力绝对碾压普通人,他绝不想赌不被发现的可能性有多低,后果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该怎么办?

苏旋云目光闪烁,拿着内裤犹豫不决,片刻后,他终于双眼一亮,想到一个好办法,反正都是精液,既然褚斌的被他舔光了,那他把自己的精液弄上去,不就行了?

就算褚斌观察力再强,也不可能肉眼分辨出是谁的精液吧?

鱼目混珠,可以一试!

想到就做,苏旋云仗着家里只有自己,也不在乎那么多,直接把肉棒才裤子里掏了出来,可惜的是,他刚才射的精液已经被内裤和裤子吸走了,没办法再弄到黑色内裤上,他只能重新来一次。

这一次,他一咬牙,冒着风险,还是再次顺从了自己内心的渴望,没有看着或闻着内裤手淫,而是直接把内裤罩在了阴茎上,让濡湿的裆部贴在龟头上,光是这样,苏旋云就再次勃起了。

他坐起身,继续背靠着床铺,打开双腿,咬着下唇,双手交握,用褚斌的内裤裹着的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

“唔!啊啊!”当布料摩擦过精孔的时候,苏旋云忍不住的尖叫一声,眼角溢出水痕,惊恐道:“为什么……不是刚才才射过一次吗?为什么还是这么有感觉?!”

他心里惊疑不定,身体却是十分诚实,手指抓着内裤,越撸越快,他分开的双腿微曲着,随着快感而摆动,苏旋云死死的盯着那处,他看见黑色内裤裆部的湿痕越来越大了,那是吸收了自己的体液,现在,他的体液和褚斌的精液混在一起了……

“嗯!唔啊!呃!”苏旋云猛的向后仰起头,像是无法承受那么猛烈的快感,张开嘴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他的双腿伸直蹬出,脚趾分开,下体抖动的厉害,小腹向前顶出,阴茎更深的埋入内裤里。

如此娇嫩脆弱的地方,用布料这么激烈的摩擦,其实是会有点痛的,可因为这是褚斌的内裤,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痛,只觉得兴奋,莫名其妙的兴奋,好像身体里有一把火,烧的他坐立难安,又神魂颠倒。

这是褚斌的内裤,是他公公的,那个成熟的,充满着荷尔蒙的男人的贴身内裤……

这条内裤,平时里就是这么紧紧的,全面的裹着男人的巨龙,挨着他的棒身,偶尔会擦过龟头,吸取着男人性器的味道,可能吸过一点晨勃的体液,又吸过一点如厕后的尿液,还吸过男人射精后的精液。

所以才有这么浓郁的味道吧……

他临出门前,是不是也像自己现在这样,用这条味道浓郁的内裤裹住性器,疯狂撸动,然后对着它射精?

苏旋云只是幻想着这些,就几乎要坐不住了,他再次躺在地上,一边手淫,一边翻滚着,呻吟着,他拿开内裤,再次放在鼻子上嗅闻,只用手疯狂的撸动阴茎,很快,他就压不住膨胀的快感,肉臀一缩就要射精,幸好还有一丝理智,在最后的时刻用精孔对准阴茎的裆部,精液飞射出去,落在了黑色布料上。

“哈啊啊啊——”苏旋云几乎要舒爽的晕过去,却还强撑着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一幕,“我们的精液……融在一起了……啊哈……好棒……”

这一头,宾馆里,褚斌差点把手机都捏碎了。

经过了那一件事,不知道怎么回事,苏旋云的心态完全变了。

他不再抗拒见到褚斌,反而希望他赶紧回家,莫名的还有点想看见他。

当然,,采集了他的指纹虹膜信息,用了许多非法的手段签署各种文件,就连董事长自己来看,也是真假难辨,走法院都告不了他。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曹秘书简直不敢想象董事长的心情。

她进来提交报表之前,已经做好了自己会被迁怒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董事长却是个十分克制的人,完全没有牵连到她,语气还是那么温和。

这让曹秘书的心偏的更厉害了,董事长年轻,人帅,多金,脾气性格还好,要不是身体有恙生不出孩子,哪有那杨宋博什么事。

虽然豪门多是非,但眼睁睁的看着面前上演一出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还是让曹秘书说不出的恶心,恨不得用自己10的高跟鞋怼死那个白眼狼。

董事长本也没有想得到什么回应,挥了挥手让曹秘书继续去工作了,自己则静静坐着,看着落地窗外,从太阳高照到日落西山,几乎动也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曹秘书后面又过来送了几次咖啡,看着董事长面无表情的侧脸,想着董事长肯定是伤心的不得了,却又为了不影响公司得强撑着不哭,一顿脑补,把自己虐个半死,差点就替董事长流下几滴泪了。

直到下班,曹秘书也没见董事长离开。

不过这位多愁善感善于脑补的女秘书却不知道,她家董事长哪里是在悲伤春秋,静坐不动一下午,只是因为他正在冷静回忆这最近五年来和杨宋博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是为了追忆往昔,而是在捋顺时间线,看看自己都是在哪个时间点被杨宋博给坑过。

直到落日西垂,夜幕笼罩,杨离程整理的差不多了,才总算动了动,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并不是真的毫无触动,毕竟养个小猫小狗还有感情,更何况这样一个会哭会笑的大活人,但杨离程天生感情淡薄,尤其还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对孩子这种生物实在生不起多么深厚的感情,能按部就班的模仿别人的父亲把孩子带大就很不容易了,就算被背叛了,他也很难如同曹秘书脑补的那样伤心难过强忍悲痛,顶多就是怒火中烧。

是的,他看见杨宋博的所作所为,那一刻心中涌起更多的是被算计的愤怒,然后接下来就是想着该怎样处理他。

公司被杨宋博偷偷转移出去的资产,他不打算慷慨的赠予,杨宋博偷了多少,他会让他乖乖的给自己送回来,然后就去监狱里过下半辈子,好好的反省自己的过错吧。

想到这里,他拿过手机,点开联系人界面,找到了一个代号为“zobie”的人,发过去了一条信息。

【我要破解杨宋博的电脑,所有隐藏和已删除文件都发给我,不要惊动对方。】

紧接着发了一个六位数的转账。

很快,对方就回复了他。

【ok。】

收起手机,杨离程开车回家。

鱼的吸盘,狠狠的嘬住了嘴里的性器,上下晃动头部,几乎用了最大的力道,猛烈吮弄起来!

“噢噢噢噢啊啊——呃啊啊啊——”

抓着床单的手背瞬间暴起青筋,乔霜沂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然后便是足以击穿他的快感化成电流猛冲上来,眼前一片迷蒙,身体被电击般弹动几次,若不是被大力压制着,几乎要翻下床去。

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哀泣:“不要——不要咬——”

男性最重要的快感器官被强烈的刺激,不是温柔的含吮,也没有柔软舌头的爱抚,仿佛跳过了舒缓的前奏,猛一下就是充满野性和力量的吸住挤压,乔霜沂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溢出津液,哭到难以自控,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胡乱的哀求着心爱的男人,却连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发出声音都不知道了。

“杨、杨先生……不能咬……啊啊……我忍不住了……呃哈!要动了……我要动了……忍不住了……”

乔霜沂声音含糊的哭叫,杨离程提着耳朵仔细听了下,反反复复就是“忍不住”“要动了”,压着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臀部开始试图顶动,嘴里的性器也变得越发滚烫粗壮,溢出的体液跟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差点呛到他。

杨离程暂时松开嘴吐出嘴里的物事,想缓一下,把嘴里的体液咽下去,却听见乔霜沂发出一声比刚才还大的哽咽,抬头一看,就见乔霜沂身体大幅度抽搐,双手死死的拽着床单,脚趾也弯曲勾住床,收缩着臀部,仿佛在努力抵抗着身体的某种冲动,然而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一直半涣散的眼神重新有了焦距,潮湿火热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杨离程的嘴唇上,胸口快速起伏,脸颊通红,口水流淌。

“啊啊啊……杨先生……杨先生……”

杨离程被他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样子迷住了,一时忘了要重新吞下那根性器,只迷恋的看着他眼角颤抖的那颗泪痣。

“呜——”乔霜沂被熬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啜泣,身体摆动的越发激烈,被努力收紧贴住床单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制的要往上挺,几次被勉强收回来,看起来像是几番顶胯,却最终还是没忍住,肉臀猛的一下弹起来,凑近杨离程,湿漉漉的龟头就拍到了杨离程的嘴唇上,黏腻的液体也甩到了他的脸上。

竟还是主动将龟头凑到了杨离程的嘴边。

“对不起——对不起——”乔霜沂双手捂脸崩溃哭泣,“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再含一下!杨先生,你别讨厌我!我——啊啊——”

还不等他为自己的淫荡道歉,饥渴到抽搐的肉茎再次被火热的口腔包裹住,杨离程竟是毫无预兆的再次吞下后吸吮起来。

“啊哈……”乔霜沂满足的全身哆嗦,刚放下心,就发现杨离程开始主动吞吐那根不争气的肉茎,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乔霜沂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崩溃的低吟,泪水模糊了视线,两条纤长小腿抬起夹住了杨离程的脖子,疯狂的向上耸动下体。

“要动了……我要动了……啊啊啊呃呃……”

充血到极致的肉茎暗红肿胀,在男人的嘴里狂乱的进出,囊袋像是灌满了水的袋子,打在对方的下巴上,乔霜沂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在如此极致的快感下,灵魂却仿佛和肉体分离开,身体在男人嘴里死去活来,灵魂却在男人的纵容下沉沦爱河,然而殊途同归,龟头越发往男人喉咙里顶入,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快感使然,还是想全部的占有这个男人。

“杨……杨先生……”乔霜沂急促的喘息着,抽泣着,手指胡乱的在男人湿透的黑发间穿梭,“啊哈……好棒……我、我好爱你……呜呃……啊啊……肉棒……肉棒好舒服……咬的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啊啊……”

然而杨离程没办法回应他,乔霜沂再如何对他示弱,本质也是个身高腿长的男人,之前不想表现的太强势,所以一直对杨离程克制着力气,但如今几乎处于失控状态,就控制不了自己了,他双腿夹着杨离程,手指也抱着他的头,失控的不断把肉棒往他的嘴里顶入,速度越来越快,龟头都顶进了喉咙,连杨离程也有点吃不消了。

杨离程试图挣脱,但乔霜沂已经彻底沉沦情欲,失了神智,他亢奋的呻吟着,尖叫着,满脸痴迷,下体像装了个小马达,快速而小幅度的耸动抽插,只觉得喉咙温暖而紧致,便越发想要深入,根本不可能让杨离程离开。

见状,杨离程也没打算硬来,他尽量张开嘴,让自己好过一点,其实对于一向强势的他来说,现在的状态让他非常不适应,他之前也没有用嘴接触过别人的性器官,更何况一上来就是深喉,让他难免有点难受,但看着乔霜沂无法自已的淫态,却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的确是捡到宝了。

想起视频里被注射了强效春药的乔霜沂,又看看现在这敏感到失控的人,杨离程有种明悟,那春药其实只是起了一个锦上添花的作用,乔霜沂本身,就很容易被欲望俘获,即使没有春药,也很难抵抗欲望的侵犯。

“呃呃……不行了、要不行了……”乔霜沂上身几乎蜷缩起来,紧绷的肉臀耸动的飞快,肉棒在男人的嘴里穿梭,表皮肉筋暴起抽搐,一手抓紧男人的头发,一手胡乱的摸着自己的胸膛,又哭又叫,喘息急促的听不清在说什么,“杨先生、杨先生啊啊、我好舒服、好舒服啊……我、我好像占有你了、呃哈、好舒服啊……咬的太紧了哦哦、肉棒要融化了……嘶呃……融了……要融了……”

足足十几分钟,乔霜沂就这样苦苦的翻滚在欲海之中,肉棒在男人嘴里抽插的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不仅没有一丝疲累,反而劲头十足,身为男性也比一般人要更勇猛,可想而知,如果他插入的是个女人或者男人下面的洞,那人早就被操到高潮了,如今却只能辛苦了杨离程,此时他嘴里已经满是乔霜沂肉棒溢出来的体液,甚至含不住的都把床单染湿了,而乔霜沂也终于快要攀上顶点,龟头和茎身开始再度跳动膨胀,温度骤升。

“呃……呃啊……来、来了……嗯嗬……”乔霜沂模糊的哼叫着,双眼无神的瞪大,手指失控的抓紧杨离程的头发,听到男人的闷哼,乔霜沂仿佛回过一点神智,改为用双手再次扯住床单,但下体却失控的往上顶,不再抽回,而是用力往男人喉咙深处一直顶,他惊慌的哭叫,潜意识怕自己弄伤了杨离程,但又无法控制身体追逐快感,最终只能不断喊着男人的名字,“杨先生!杨先生!要来了!啊啊啊!要来了啊呃!下面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不行了、忍不住了……肉棒、肉棒要喷了!怎么办怎么办!嗬!嗬啊啊啊——”

杨离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乔霜沂,反而用舌头勉强舔舐着茎身,试图增加对方的快感。

“呃呃、呃!好、好棒……”乔霜沂猛的仰起头,发出一阵持续而亢奋的哀叫,双腿开开合合,脚后跟在男人背上磨蹭,龟头胀大,一股滚热的精液射进了男人的喉咙里,喉咙受到刺激忽然收缩,乔霜沂猛的尖叫,“好紧啊!呃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爽死了啊啊啊啊——”

乔霜沂的高潮绵长而激烈,几乎射了一分钟,浑身抽搐,打着摆子,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而杨离程因为吞不下去这么多的精液,很快闪开,并且控制着他的肉棒,让他将剩下的精液喷到了窗帘上,弄湿了半片窗帘,没有弄脏床铺。

床上一片狼藉。

由于视频里春药的误导,杨离程对于乔霜沂的身体敏感度预估严重不足,导致只做了一个前戏,就没能控制住节奏,他的嘴和喉咙火辣辣的疼,而乔霜沂本人更是狼狈,身上是淋漓的汗水不说,脸上也满是泪水和口水,似乎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不好看,他无助的蜷缩起身体,试图遮挡,但快感的余韵还是让他间断性的打着摆子,刚才逞凶的肉棒被有意无意的夹在双腿之间,只露出半个红肿的龟头,还在淅淅沥沥的流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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