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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扣B治疗红肿小B/被迫撸几把/被要求撒娇求饶

 

秋闻逸讪讪的抱膝坐在温泉内,身上的单衣浸了水,粘在身上,勾勒出良好的身体曲线。男人带他来泡室内温泉,秋闻逸只敢穿单衣下水,不敢全脱光,在苍负雪如有实质的视线中跑到温泉角落,蹲下抱膝低头当个蘑菇。

温泉内设了加热阵法,灵气极其充裕,饶是秋闻逸这种见惯了好东西的少爷,也不禁咂舌感叹苍负雪是真有钱。旁人眼中几滴就价值千金的高等灵泉,在明烛真君这里,也不过只是倒满一池子泡个澡的泉水而已。

室内很安静,温泉是一潭无声死水,能清晰听见苍负雪脱衣服扔到地上的声音,窸窸窣窣。苍负雪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脱,斜对面的秋闻逸倒是紧张的狠,生怕男人没什么好心思对他做出什么事。

都带他来泡温泉了,能有什么好事。

秋闻逸是害羞加上害怕,没有全脱,实在是因为他脱衣服的时候能感受到男人毫不掩饰的盯着他看,急忙扯了衣服就下水,好像下一秒还停在岸上就会被吃干抹净。苍负雪倒是丝毫不害臊,露出自己一身精壮肉体,大大咧咧的敞着鸟下水,朝着秋闻逸这边走来。

苍负雪走的很慢,秋闻逸开始思考自己现在跑去岸上取他的佩剑“惊鸿”,然后一剑把自己砍死的可能性。

苍负雪走到他身边还剩两步的地方停下,秋闻逸都不敢回头,就怕苍负雪又提出什么给他踩鸟舔几把的离谱要求。

“你里面怎么样,疼吗?”苍负雪蹲下来,视线与秋闻逸齐平,嗓音低沉,语气很温柔的问。

“射进去的我都亲手洗干净了,现在里面没别的东西。”

秋闻逸本就被热气熏的微粉的耳朵瞬间爆红。天杀的,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啊啊啊!当作无事发生不好吗!而且为什么要强调是亲手洗的啊!听起来太色情了!

“不疼。”秋闻逸镇定回答,表情坚毅的看起来能去战场上杀十万个魔族,如果忽视耳朵和脸上不自然的红的话。

苍负雪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秋闻逸嘴硬。他靠近秋闻逸,很不礼貌的和人就隔了一根手指的距离。秋闻逸根本不敢偏头看他,自欺欺人的低下头装不存在,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蠢鸵鸟,好像这样就能逃避接下来的事。

肌肤相贴的那一刻,秋闻逸下意识的想跑,被苍负雪轻松抓回来扣住。苍负雪坐在岸边,秋闻逸屁股被按在苍负雪大腿上,脸被强行掰过面朝对方,这下他是真的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下一秒遭殃的就是自己的小屄。

小家伙看着骨头架子也不小,怎么这么轻。苍负雪颠颠腿腹诽。

苍负雪目标明确,扯了秋闻逸衣服,露出白皙的小奶子和屄。秋闻逸心里悲催的想那他之前在岸上扭捏不脱衣服有什么必要吗。苍负雪并拢两指,熟稔的找到了秋闻逸的屄口,浅浅插进去半个指节。不出所料,果然是肿了。

“别动。”苍负雪用另一只手按住秋闻逸后腰,遏止了他想跑的动作。

苍负雪心神一动,手指上顿时附着了一层薄薄的冰系灵力,不断在紧湿的穴口里抽插着,为红肿的小肉屄降温消肿。肉穴很紧,或许有秋闻逸紧张的因素,手指插了几下,就动弹不得了。

“用冰灵力给你消肿,之前做完我都帮你消过一次了……放松点。”

手指扯出屄内,挑逗着玩了一下秋闻逸红肿的小阴蒂,想帮着秋闻逸放松小屄。结果秋闻逸被玩的身子颤颤的,下意识夹紧了大腿根,把屄完完全全送到苍负雪腿上。苍负雪大腿上的湿热触感太明显,被玩的穴肉外翻的小屄正贴在上面,他体温偏低,穴肉被激的一缩一缩的。

秋闻逸衣衫半解,露出可爱的小奶子,双手按着他的大腿扶稳坐好,呆呆的不敢动,正瑟缩的看着他。

这太过色情的场面让苍负雪额头青筋一跳,胯间大鸟在两人沉默的气氛中……勃起了。

“乖乖,这下真别动。”苍负雪声音都是哑的。

苍负雪强忍住自己不想当人想强插进去的兽欲,掰开秋闻逸的腿,用附着着冰灵力的手指继续治疗红肿的小屄。

小屄湿漉漉的,含满了水,显然是刚刚玩阴蒂被玩的骚了,手指一插进来就热情的吮吸着。苍负雪一步步向内抽插,他手指深,摸着摸着摸到了软滑的宫口。

苍负雪深吸了一口气,移开手指,放过了这可怜的小东西。之前他清理射在里面的精液的时候把这里都玩透了,只能无力的颤着喷水,把精絮都冲出来,白浊顺着秋闻逸腿根流出来的样子很好看很色情……不行不能再想了。

小屄阴道窄,又红肿着,苍负雪一曲手指就容易扣到秋闻逸的敏感点,小屄敏感,痉挛着喷水,淅淅沥沥的淋了苍负雪一手。

苍负雪难熬的紧闭了一下双眼。他都不敢想象这水要是淋在几把上他得有多爽。

秋闻逸撑着手乖乖的坐着,即使潮喷了爽的呼吸急促,也没夹紧腿根不让苍负雪玩,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勃起吓的。看着秋闻逸真的乖乖不动,生怕自己给他强奸了,苍负雪有些无奈。

天地可鉴,他本来真的是想帮忙消肿的,谁知这小孩不听话乱动,搞得他腹间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他倒也没有那么禽兽,小屄还肿着呢他就要上,顶多谋取点利息,让秋闻逸帮自己用别的什么撸出来。

治疗的过程很顺利,苍负雪的灵力比药膏好用多了,秋闻逸只觉得小屄凉凉的,看着苍负雪把手指抽了出去。

“师、师叔……我走了。”秋闻逸余光瞟了一眼苍负雪胯间巨物,说话时连声音都是抖的。

苍负雪没回答,很不客气的展现了自己不要脸的本质,仗着自己修为高,秋闻逸打不过,扯着秋闻逸的手就往自己胯间按,差点没给秋闻逸扯的一个踉跄摔下他腿。

秋闻逸的手被强拽着,丝毫不敢真的摸上苍负雪完全勃起的大几把,手指拼命的往回缩。苍负雪察觉他的意图,更加用力的带着他的手往下压,大掌包着秋闻逸的手,强制他握住自己的几把。

“师侄,我这火气都是你刚才乱动燎出来的。”苍负雪嗓音低哑,动作一点不含糊,带着秋闻逸的手上下撸,滚烫坚硬的几把在秋闻逸手中逐渐变粗。

“师侄总得负点责吧。”

“我……”秋闻逸张嘴半天,在苍负雪炽热目光中,没说出来半个拒绝的字。

苍负雪将自己双膝合拢,让秋闻逸坐的安稳,把他另一只手也抢来给自己撸几把。秋闻逸脸和耳朵红了一片,很好看,弓着腰低着头,苍负雪有一瞬间动了舔舔眼前人的小耳垂的想法,怕接二连三的“刺激”秋闻逸承受不住,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秋闻逸的虎口卡着几把,被苍负雪带着用掌心蹭龟头,黏糊糊的液体溢出几滴,全蹭在了秋闻逸手心。

苍负雪见他只是脸红,神情并无厌恶,心里高兴,更加得寸进尺。“那师侄能不能给我舔舔。”

“不、不行……”秋闻逸被吓到结巴,脸上满是祈求神色,可怜巴巴的看向苍负雪。

“师叔,我不会。”

他现在是看清楚形势了,自己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得,不如撒个娇求求师叔善心大发,别干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苍负雪很没出息的又硬了一圈。

然后很礼貌的拒绝了秋闻逸的请求。

秋闻逸坐在池子里,面前正对着的是坐在岸上的苍负雪胯间的几把,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肉棒很有精神的上下抖了抖。

后颈被苍负雪的大掌包围着,不轻不重的揉捏,后又轻轻向下按,像是无声的催促。苍负雪低头俯视秋闻逸羞红的表情,喉结悄悄滚动了一下。

或许是这一画面太有视觉冲击力,秋闻逸这种才活了十九年的小处男完全招架不住,几近崩溃。秋闻逸对口交这种事完全没了解过,可怜的小直男什么都不会,还要给自己的禽兽师叔舔屌含几把。

“不行的师叔,我真的不会。”秋闻逸崩溃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怜兮兮的,像一只努力讨好主人求饶的小猫。

覆在秋闻逸后颈的手向上,摸了摸他头顶。

“帮师叔舔出来,乖孩子。”苍负雪的嗓音暗哑,带着几丝蛊惑人心的情绪。

“闻逸,想想你曾经吃糖葫芦的样子,就像舔糖葫芦一样帮师叔舔出来。”

闻言,秋闻逸一愣,回想起很久以前的事。

秋闻逸生性活泼,从小爱去凡间玩,对各种小吃都尝了个遍。他有些大少爷性子,嘴叼,尤其偏爱甜食,不爱吃酸的苦的。冬天,凡人会卖一种叫糖葫芦的小吃,秋闻逸很喜欢,但又不肯一口咬下去吃下山楂,总爱转着圈的去舔糖葫芦上的糖,感受甜在舌尖的滋味。

有一次母亲看见他这么吃糖葫芦,教导他不许这么吃。可是糖葫芦的山楂很酸,秋闻逸不爱吃,后来就没买过这种小吃了。现在被苍负雪提起这事,还有几分怀念。不过苍负雪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总之帮忙……像吃糖一样?

秋闻逸迟疑了一下,身体前倾就要去舔。苍负雪的几把大,紫红色的柱体上青筋环绕,秋闻逸试着像吃糖一样舔了一口硕大的龟头,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几把顿时被这股力道舔的乱动。秋闻逸看见苍负雪的大腿肌肉紧绷了一瞬。

伸出双手握住几把根部的阴囊,才将几把的位置固定下来。秋闻逸舔了两口龟头,想起自己自慰时的手势,又埋头向下舔了两口柱身。

苍负雪的几把太粗太大了,秋闻逸笨拙的转着圈舔,觉得自己的舌头舔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就无师自通的张嘴把龟头含了进去。口水太多了,秋闻逸又下意识的一咽,给进入嫩嘴的龟头服侍的很爽利。

“真乖……”苍负雪低喘几声,好似有些受不了了。

秋闻逸听到了,像是受到某种鼓励,更加卖力的去含进苍负雪的几把。几把直径不小,秋闻逸大张着嘴,双手一步步向里塞才能放进去。

“唔嗯……”

龟头顶到秋闻逸的嗓子眼,粗大的肉棍将舌头压的扁扁的,这种被填满的好似要窒息的感觉让秋闻逸下意识的推拒,舌头向外顶了顶,没顶动,反被忍的手掌青筋暴起的苍负雪一把捏住后颈,将几把按进喉口。

好……好大!

秋闻逸伸出舌头推拒了两下,反而让几把更兴奋,硬着的肉棍强力地插了进去。

秋闻逸只觉得喉咙被打开,呼吸间全都是一股独特的、带着男性性器味道,和苍负雪本人相关的独一无二的气味。秋闻逸喉结下意识的不断滚动,喉肉痉挛排斥异物,反倒给入侵的肉棍良好的口交体验。

肉棍开始缓慢抽插,秋闻逸只能张大嘴,方便入侵者更好的插入。几把一插到底,秋闻逸的脸几乎是贴着苍负雪的胯,肉棍根部的囊袋随着抽插动作,一顶一顶的拍打着秋闻逸的脸颊。

“唔唔……”秋闻逸被插的眼泪溢出眼眶,脸红红的,好可怜的样子。

苍负雪有些于心不忍,深顶了几下就往外退。秋闻逸的喉肉实在太嫩,向外抽的时候,几把上暴起的青筋刮蹭着喉咙内壁,酥酥麻麻的,秋闻逸呜咽几声,显然是受不住。

苍负雪把龟头抽到喉口的位置,前后慢顶玩了几下秋闻逸的喉口。或许是秋闻逸气呼呼鼓着脸颊的样子太可爱,苍负雪没忍住,手欠捏住秋闻逸两颊,让双颊贴着肉棍,感受一下炽热的大东西。

就这么前后又玩了几下,逼着秋闻逸好好舔了龟头,又要他伸直摊平舌头,龟头向下压着舌头反复的操弄。几滴零散的液体从龟头溢出,全都被涂抹在秋闻逸的舌头上。在秋闻逸幽怨的目光中,苍负雪才姗姗拿出去。

让秋闻逸接着口交是不可能的了。苍负雪自给自足的把秋闻逸抱到岸上,压着秋闻逸,拿人家的小奶子去按摩肉棒。秋闻逸的胸不大,刚好能夹下苍负雪肉棒的程度。

白皙乳肉被大掌捏成各种形状,坚硬结实的肉棍从两峰中间不断进出。秋闻逸一只手捂着脸,露出的耳朵通红,任凭苍负雪拿他的奶子做淫具。

苍负雪的精力实在太旺盛,怎么玩都没有要射的意思。百无聊赖的苍负雪拿肉棍当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着秋闻逸的乳肉。乳肉被抽的乳波颤颤,粉红色的小奶头一摇一摇的,骚死了。

大掌完全能包裹住秋闻逸的小奶子,先揉捏几下,又恶趣味的轻扇,把乳肉颤颤的打到几把上,看上去就像是小奶子自己投怀送抱要几把一样。

苍负雪又兴致大发,拿自己几把的龟头去顶人家的小奶尖。小奶尖的角被又捏又玩,还要被几把抽,被几把撞,可怜又委屈。苍负雪拿龟头上的马眼去吸秋闻逸的奶尖,仿佛要把小奶尖做成几把的淫奴,玩的不亦乐乎。

被扇的微红、奶尖都被玩的挺挺的小奶子一番服侍,总算让苍负雪这个大爷射出来了。当然射出来的时候苍负雪是对着奶子射的,射人一胸,末了坏心思的用手抹了一圈,粉红色奶头上挺着白色浊液,好色情。

“闻逸泡会儿灵泉?”苍负雪神清气爽的问。

秋闻逸抓起岸上的乱作一团的单衣,低头看了看自己微肿的小奶子,问了位置连忙跑去沐浴了,留下半躺在岸边的苍负雪看着洞顶,嘴角轻笑,神思遐想,回味无穷。

红烛帐暖,灯火摇曳。

身材结实有力的男人压在秋闻逸身上,身上明红色喜服披散,胯间有力来回顶撞。秋闻逸显然是已经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顶肏,双手无力的抵住男人胸膛,呜咽泣喘。

小屄被粗大几把顶的节节溃败,刚开始还有力气夹紧抵御入侵者,后来就完全被肏软了。抽插间肉棍上的青筋擦过敏感点,小嫩屄一个哆嗦,无力的喷出淫水浇在几把上,却只是为情事增添了几分模糊的暧昧。

秋闻逸刚开始还是推着男人胸膛,后来被抱起来肏,身体实在承受不住颠簸,只好环住男人胸膛,把脑袋埋在男人肩上,仿佛一股无声的鼓励。

男人轻笑,握在秋闻逸腰间的双手更加用力,一时间抽插声更甚。

骑乘式实在进的太深,子宫口早已被肏开,几把的每一次顶撞都能直直的撞到底,惹得阴道一阵痉挛。太过激烈的性爱让秋闻逸不禁仰起头,张着嘴,却半个字吐不出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秋闻逸的一对小奶子随着顶肏晃动,粉红色的乳尖可爱的让人移不开眼。男人前倾,含住了这颗可爱的小奶尖,胯间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迅速又猛烈。

太超过了……太超过了……秋闻逸迷蒙间想。

性爱像是榨干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欢愉,在这一刻猛烈的迸发出来。小屄里的触感是那样清晰,让秋闻逸腿软颤栗不止,胸前的乳头也被含着舔弄,舌尖粗糙的扫过柔软的乳尖,使人情动。

秋闻逸好想逃离,可此刻正是他自己的双手环在对方脖颈,向后反弓脊背,仿佛正在配合般的把奶子送出去让人舔玩。仿佛他就是这么淫荡的、被轻易肏弄就会配合淫乱的淫兽。

可是好快乐,真的好快乐,过往十余年没被触碰过的女穴竟然能迸发出如此令人欢愉的感受……

秋闻逸不禁夹紧腿根,随着抽插节奏晃了晃自己的屁股,不知是在推拒还是在迎合。

男人显然是发现了,放开口中被吮吸的通红膨胀的奶头,用力的拍了把秋闻逸的屁股,而后双手握着这两团软肉,像是要拿这白皙的两团肉去按摩插在屄里的几把。

“骚货。”男人浅笑,声音暗哑低沉。

“这么喜欢吃几把?”

几把又插进屄里,嫩肉收缩几下,小屄忍不住夹紧,像是一个回应。

“表面上是我强奸你,实际上你不也是乐在其中?别再伪装了……”

秋闻逸侧头,不敢直视眼前人的灼热目光,从男人的角度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廓和侧脸。

我喜欢吗,这样的感受……秋闻逸愣神想。

我……

秋闻逸猛然惊醒,心跳不止,惊魂不定。他坐起身,发觉早已天亮,而自己仍在苍负雪的床上好好躺着,什么都未发生。

是梦啊。秋闻逸心中长呼出一口浊气。

偷偷拿被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秋闻逸察觉不对,一低头,发现自己睡前换上的单衣早被打湿。屁股底下粘粘的,伸手一摸,是精液和淫水的混杂物。

秋闻逸表情如遭雷劈。

他,竟然对苍负雪做春梦了,还潮喷射精了人家一衣服。这件衣服是昨晚睡前苍负雪给他拿的,衣料上满是苍负雪的气味,所以他因此意动,偷偷做春梦?

……

苍负雪今天教秋闻逸练剑。不得不说,苍负雪这个人不淫乱的时候看起来还蛮正经的。身着绣着金丝的黑色衣袍,抱臂站在一旁,淡淡看着秋闻逸挥剑。看了半晌,表情淡淡,也不作赞许或批评。

秋闻逸挥完最后一剑,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挥八千剑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正是炎热夏日,纵使是修士也没有完全不出汗的道理。虽然法衣有自动清洁的功能,秋闻逸也总觉得不舒服,像是有汗粘在上面。

“闻逸,去灵泉洗洗。”

苍负雪大步向秋闻逸走来,秋闻逸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倒退几步。

“不愿意?”看秋闻逸一副防狼的样子,苍负雪停住脚步,觉得好笑。“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你。”

秋闻逸脑子乱乱的,跟着苍负雪走向灵泉。其实当时他根本没想什么,心跳如鼓,心里全都在为早上起床时的情形紧张。看到苍负雪要过来,匆忙的就要后退,害怕对方看出自己的心虚。

到了灵泉,男人毫不避讳的又脱了个精光,回头笑着看秋闻逸一眼,就走下水去。秋闻逸心中犹豫,还是脱的只剩一件单衣,缓缓走向水中。

灵泉很大,如果两个人坐在对角线的话会隔很远。秋闻逸选好地方坐下,苍负雪却偏要无视距离,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男人很高,走路时胯间大鸟摇摇晃晃的,秋闻逸无意中看了一眼,脸红着迅速低头,这幅景象却像是刻在了脑海里怎么都忘不掉。

好大……当初我是什么吃下去的。秋闻逸不禁红着脸想。

苍负雪毫无顾忌的贴着人坐下,皮肉与衣物接触,秋闻逸瑟缩一下,没说什么。

耳畔是另一个人的呼吸声,气流仿佛要吹到秋闻逸耳朵里,脑海里无意中就回放起春梦中的场景,秋闻逸突然不敢直视苍负雪。

身旁的人有了动作,像是要贴近他的身体——要做什么?秋闻逸脑子乱乱的,只觉得自己无法思考。

男人伸手握住秋闻逸的性器。秋闻逸的性器长且粗,虽然没有苍负雪的雄伟,但和一般人比起来大了不少。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就这样握着他笔直的性器,将齐圈住。

秋闻逸好像听到有声音在他的耳膜中回响,一下又一下,温柔而又有力。

“闻逸,你硬了。”男人低哑的声音仿若在秋闻逸耳边炸起一道惊雷。

声音仍在作响,秋闻逸没有说话。男人突然俯下身,气泡在水中出现,到水面又碎掉。秋闻逸也缓缓低头,看见男人张嘴将自己的龟头含入口中,为他口交。几乎是瞬间,秋闻逸的性器膨胀粗大了一圈,只有过手淫经历的处男几把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

“唔……”秋闻逸手指缓缓收紧,双腿一个哆嗦,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男人吞的更深,轻而易举的就将他的几把吞到喉咙里,不太熟练的用喉肉去服侍秋闻逸青涩的处男几把。吞吐间男人伸出舌头,去舔几把的肉茎部分,就想曾经他教秋闻逸的一样,努力的去抚慰粗涨的肉棍。

实在是太过刺激了,秋闻逸无声的喊叫,处男几把直接就射在了男人喉咙中。

男人顿了一下,用喉咙挤压阴茎吸吮,努力帮秋闻逸导出精液。精液尽数留在男人口中,被他喉结滚动吞下,末了将阴茎从口中抽出,还要舔干净龟头上的余精。

突然,男人抬头看向秋闻逸,冰蓝色的瞳孔里满是他的倒影。

随着视线的交汇,秋闻逸终于清楚的听清了那道声音,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温柔而又有力,伴随着全身血液的流动,传入那个位置——

是他无法停歇、并因苍负雪而鼓动的心跳。

双手大掌轻松包裹住秋闻逸胸前嫩乳,不断捏玩,乳肉被随心所欲揉捏成各种形状,粗粝掌心磨过娇嫩乳尖,将可怜肉粒磨的像小石子一般。秋闻逸早已被苍负雪抱到温泉内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纵情拥吻。

亲着亲着,苍负雪和秋闻逸皆有些情动,两人的性器微微翘起,相互触碰了下,像是一个浅浅的亲吻。

秋闻逸感受到苍负雪的阴茎直直的戳在自己的腹肌上,显然是硬的彻底。犹豫了一下,又鼓起勇气,伸出腿勾了勾苍负雪的腰,邀请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正用舌尖挑逗秋闻逸舌头的苍负雪顿住,抬头望向他,秋闻逸这个笨直男昭示着他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极高。男人似乎故意要向他施压,缓步走来,靴子踩到地面上的声音很响,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威慑。

可惜萨卡莫斯并不吃他们人类社会中审讯犯人的那一套,在他看来这很无趣,那双暗金色的漂亮眼睛看了男人一会儿就合上。

萨卡莫斯的冷淡让男人的脚步停顿,男人立马意识到自己正被无视,气的牙痒痒。随即强压怒火,带着不怎么好看的微笑,快步走到萨卡莫斯身旁。

屋内除了铁床没有其他的东西,男人随便坐在床上。这床不大,男人只能坐在萨卡莫斯腰旁的的空位,大腿稍微一动就能触及到萨卡莫斯的光滑肌肤。

男人低头俯视这位强大雄虫英俊的脸,观察他如今成为阶下囚的情态。看了萨卡莫斯一会儿,发现这虫就和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男人没了耐心。

室内很安静,萨卡莫斯迟迟没有动作。男人伸出手,用力捏住萨卡莫斯的双颊,把他的嘴捏的微张。

“你是不是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萨卡莫斯。”男人阴恻恻的笑,说出的话很奇怪,像是故事里才有的反派发言。

萨卡莫斯慢慢掀开眼皮,端详了眼前人一会儿。“你谁?”

男人顿时大怒。“你在挑衅我?”

萨卡莫斯并无此意。他是真的分不清人类的脸,就像人类分不清两只同种虫子的区别。他看人类就像是人类看虫子,该有的器官都有,颜色也差不多,根本分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前萨卡莫斯打仗杀人都靠人类的衣服,穿的好的军衔高的他先杀,普通人就留给普通虫打。

不过这种事情他也没必要告诉眼前的人类。萨卡莫斯默默想。

男人看萨卡莫斯不说话,越发相信他是故意的。掐着萨卡莫斯双颊的手一松,再猛的扣住萨卡莫斯的脖子。萨卡莫斯的脖子上有铁环扣着,根本躲不了,索性一动不动,看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褚淮则,我的名字,记住了。”褚淮则掐住萨卡莫斯的脖子,一字一句道。

“我在鹤莱战役中与你单独打过一架,或许你们虫族都是这种高傲的、不会记住手下败将的生物。”

褚淮则。萨卡莫斯默念这个名字。其实他认识这个名字,只是并不能将这张脸与之匹配。

在虫族收集的人类强者的名单上,有“褚淮则”这个名字。萨卡莫斯认真将姓名和人类的照片记号,在战争中好干脆利落的杀掉对方。可惜虽然萨卡莫斯的武力值和智力都很高,但是关于识别人脸这方面还是稍逊一筹,后来索性放弃了靠脸认人。

褚淮则盯着萨卡莫斯的脸,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两人就这样毫无营养的对视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也没有人在意褚淮则掐着萨卡莫斯的脖子。最后褚淮则的耳麦上红点闪了两下,像是人类待在监控后的指挥官发布命令。

褚淮则摸了摸耳麦,大概是已接收指令的意思。表情看上去不怎么好看。

萨卡莫斯觉得人类大概是等不及了,迫切的需要从他这个虫族口中撬出点什么,下达的命令大概也是有关审讯的方面。

恐惧吗?他不会有恐惧的情感。

他天生没有痛觉。

他是钢铁铸成的战争杀器,生来就是为了保护虫母和维护虫族的荣光而战斗。鲜血是他的兴奋剂,战争是他的游乐场。

因为没有痛觉,所以无需恐惧将会发生的一切。萨卡莫斯几乎是以一种漠然的、漫不关心的态度,等待着褚淮则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他以为自己会迎来利刃,片下他的血肉或肢解他的身体。

但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位人类军官收回了掐住他脖子的手,转而向他下身探去,一把就握住了……他们虫族繁衍时用到的交配器官。

萨卡莫斯有些疑惑,他奋力的低头,看着褚淮则握着他的……用人类的话来讲,大概叫阴茎。

褚淮则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貌似很抗拒这一举动。实话实说,萨卡莫斯宁愿人类给自己来几刀,都不愿意处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中。

在古老的时期,人类内战时,有种恶劣的行为,把战俘当作军妓一样为战士们疏解性欲。萨卡莫斯在了解人类历史时对这一情况也很震惊,为了防止手下的虫族和人类间生下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在军中下了禁令,严禁虫族和人类发生不正当关系。

虽然自己现在可能要首先打破这个禁令了。萨卡莫斯心想。面前的褚淮则的动作像是要强迫他进行交配。

褚淮则似乎和耳麦后的人的意见相悖,粗鲁的骂了几声。萨卡莫斯闲的无聊,听褚淮则骂人。“我他妈不可能给他撸”“草,那你们要检测就自己过来啊”,诸如此类的话。

看起来褚淮则的脾气并不好。但是听人类吵架很有趣。四肢不能动,百无聊赖的萨卡莫斯顿时精神抖擞的听了一会儿。

耳麦里似乎又说了什么,萨卡莫斯看到褚淮则的表情一瞬间变了。

“你说什么?他不是雄虫吗?”褚淮则愣了一下。

褚淮则表情微妙的结束和耳麦里的人争吵,无视萨卡莫斯疑惑的眼神走出牢房。没几秒他又回来了,手上提了个箱子,放在合金地面上的声音很沉。

萨卡莫斯本能的觉得这东西不像什么好东西。两种意义上。

褚淮则保持沉默的给萨卡莫斯注射了盒子里的针剂,萨卡莫斯也不是什么没话找话的热络类型,尤其是在两人处境相反时。身为阶下囚,萨卡莫斯只能眼睁睁看着药物被注入身体,连挣扎的资本都没有。

萨卡莫斯不去猜测这支药剂是什么作用。事实上他很快就知道了。

热意从四肢百骸涌入,萨卡莫斯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一时间竟觉得有些陌生。萨卡莫斯开始无法自控的虫躯化,他虫躯化的部位很少,最显眼的变化是阴茎上长出了交配用的倒刺。

褚淮则旁观萨卡莫斯被药物催化刺激发情。事实上,当白楠墨告诉他萨卡莫斯是双性虫族时,他是震惊的。

虫族如同人类一样,被分为雌性和雄性。雌虫稀少且珍贵,雌虫中的虫母对虫族拥有绝对控制权,普通雌虫对普通雄虫也有小部分的命令权。上战场打仗的虫族士兵都是雄虫,因为雌虫娇贵需要保护,雌虫激素使他们几乎没有战斗力,没人冒着尊贵雌虫死亡的风险让他们去战斗。

褚淮则几乎是带了股怒气和怨气。如果萨卡莫斯在分泌雌虫激素的情况下还能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那他们这群手下败将又算什么?

“萨、卡、莫、斯。”褚淮则心情复杂看着床上的躯体,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名字,但名字的主人此时正陷于情欲的折磨中,无暇顾及其他。

萨卡莫斯只觉得很热,身体很轻,眼前的天花板上是扭曲的白色灯光,像是要将他吞没,他像一粒宇宙尘埃,整个世界都在围绕他旋转。萨卡莫斯感到这次的发情与以往不同,或许是药物原因。即使是对于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对于这种事也不能完全抑制住。

高等虫族很少发情,萨卡莫斯上一次发情还是在很久之前,人类和虫族还未战争时。那时的萨卡莫斯还是个幼虫,泡在水里,莫名其妙的就度过了发情期。可以说,萨卡莫斯没有半分应对发情期的经验。

萨卡莫斯张了张嘴,望着面前的白炽灯晃神。随即,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伸进他的口腔搅弄一番,把迷蒙状态的萨卡莫斯玩的一团糟。药力尚且未完全浸透,萨卡莫斯下意识张嘴想咬,褚淮则迅速收手,把沾了萨卡莫斯口水的手指塞到别的地方去。

塞到曾经在雌虫激素作用下催化产生的,萨卡莫斯的雌穴。

褚淮则的手指甫一探入,就受到了窄小雌穴前所未有的排斥,虽然雌穴内堪称软嫩多汁待君采撷。手指恶劣的摸着雌穴内壁小幅度抽插,粗糙的手茧将未经抚摸过的嫩肉玩的不堪一击,喷出了小股清亮的淫汁,随后雌穴缓缓痉挛着,轻轻拍打褚淮则的手指。

“操,这么骚。”褚淮则下意识道。

他都不敢想象,要是换自己的几把进去得有多爽。不过周围的摄像头太多,褚淮则自认没有让别人围观他性事的爱好,所以只是礼貌的硬了一下,并没有其他不妥的举动。

也不知道联邦那批人让他注射的是什么药,萨卡莫斯现在完全就是一股淫乱且毫无危险的样子,想象中的辱骂、厮打根本都没有发生。褚淮则想知道如果现在自己解开裤链让他给自己舔屌,萨卡莫斯是不是也会乖乖的伸出舌头。

平心而论,萨卡莫斯是那种以人类审美看长得非常英俊的类型,或许他这张脸不应该成为虫族的杀器,应该成为被贵族小姐或少爷养在后院的性奴才对。

不过怎么说呢……萨卡莫斯这种足够有威慑力的虫族,如果不是药物的因素,不会那么容易屈服。或许将他玩弄至崩溃,也得不来他的求饶,反而会被他找到机会杀死。

褚淮则完全是在随着自己的心意去玩萨卡莫斯的雌穴,什么联盟的指令统统被抛在脑后。雌穴很乖很软,被插透了之后就不拼命的排斥他了,偶尔还会吮吸两口,吸的很紧。褚淮则弯曲两指对着软肉抠挖,雌穴又会抽搐,乖乖的把手指吐出来,随即而来的还有几缕淫汁。

恶劣的想法从心底冒出,褚淮则手指搓了搓指尖被骚屄喷满的淫水,毫不犹豫的走到萨卡莫斯脑袋旁,把手指往他嘴里塞。

“吃自己的屄水去吧,小婊子。”

褚淮则带着恶意的嘲弄,或许是想以此发泄自己以前被打败的羞辱。不过萨卡莫斯此时根本没有意识,被手指肏透后只会吐着舌头张嘴,就像真正的发情野兽一样,并不清楚他此刻在愤怒什么。

或许是闻到了手指上淫水的熟悉气味,手指塞进口腔的时候萨卡莫斯并未反抗。指腹压上舌根,褚淮则将淫水涂抹在萨卡莫斯的嗓子内,模仿性交般的用两根手指插他的喉口,十足的羞辱意味。

萨卡莫斯被手指插的喉结滚动,下意识的吞咽,褚淮则一皱眉,弯曲手指扣了他的喉咙,在萨卡莫斯空呕的间隙把手抽出,颇为嫌弃般的将口水擦在他饱满的胸肌上。

“喜欢嗦就去舔屌,骚货。”褚淮则冷冷嘲讽。

褚淮则收集了一个试管的萨卡莫斯雌屄淫水,又拿来飞机杯套出他的精液。

萨卡莫斯的雄性资本实在够强,笔直粗壮的干净阴茎上带着倒刺,一看就是能将雌虫肏成淫荡骚货的雄壮几把。只不过将来他再也没机会用这根几把去肏别人,余生也只能在实验需要精液样本的情况下被允许出精。

褚淮则趁着飞机杯榨精又待了一会儿,好让自己跨下的大包不那么明显。收好样本液后装入箱内,后大步离去,没再看如今这位淫荡的虫族最强者一眼。

……

彻底结束发情清醒后,萨卡莫斯缓缓醒来,他敏锐的发现周围环境的变化,自己似乎来到了另一个刑室。

身侧青年正悠闲坐在床旁椅子上,他观察室内,男人观察他。最后萨卡莫斯收束视线,盯着青年,两人目光相接。

青年身着白衬衣黑西裤,穿的精致绣有暗纹,得体地像要去参加宴会,外面却不伦不类的披了件白大褂,正专注打量着他。这种眼神萨卡莫斯很熟悉,虫族遇上食物时,就会露出这种强者对弱者的眼神。只是他没想到过,有一天,会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眼前人绝非善类,看似孱弱,但危险等级甚至比之前遇到的褚淮则还高。萨卡莫斯在心中评判。

见到他醒来后,青年笑眯眯的,主动打了声招呼。

“白楠墨,我的名字。你注射的昏迷剂和催情剂,都是我带领研发的。”

脑海中回想起之前被迫发情时人类对他做出的无礼举动,身为高等虫族,萨卡莫斯近乎生出了一种类似于人类情绪的羞耻。不过他将这种情绪隐藏的很好,白楠墨并未发现他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将自己的在意暴露在敌人面前是一件愚蠢的事。

“我研发出的虫族假性发情药剂,希望能让你有愉悦的发情体验。”白楠墨笑着挥了挥手中拿着的药瓶,眼中恶趣味彰显无遗。“目前来看效果显着,你可是喷了好多淫水哦~”

萨卡莫斯闻言,依旧是那种表情很淡的模样,和白楠墨所见到的他发情时的样子大相径庭。撑着腮等待了一会儿,发现雄虫并没有什么愤怒或恐慌的情绪,白楠墨顿觉失望。

“果然很冷淡,不要总板着张脸,一点都不好看。”白楠墨小声嘀咕,不过声音显然是能被雄虫听到的程度。“还是用了药才会乖乖配合啊——”

说着,白楠墨打开身旁桌上的储物盒,取了针剂出来。白楠墨动作慢条斯理,一系列动作堪称赏心悦目,像是故意制造危险而又漫长的临刑前气氛。

针头扎入小臂,萨卡莫斯静静的看着液体被推进体内,突然出声。“和之前的药剂都不一样。”

“唉?这么敏锐的吗,”白楠墨有些惊讶,饶有兴味的看向萨卡莫斯,“这支是提高敏感度的药剂哦,怎么样,什么感受?”

萨卡莫斯没说话,闭上眼睛,不知是不是在感受身体的变化,配上他那张俊帅的脸,形成巨大反差。白楠墨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盯着眼前人紧闭的眼皮,只觉得自己对面前虫子的兴趣愈发增加。

“人类对付军妓的手段。”萨卡莫斯睁眼,得出结论。无机质的暗金色瞳孔中倒映出白楠墨扭曲的脸,更加剧了此刻带来的非人感。

“早有耳闻你们人类会对俘虏进行性奴驯化羞辱。”萨卡莫斯淡淡评价。

从被人类捕获关押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规划好了自己未来的目标——寻找机会逃脱,期间保持冷静,不要成为人类的奴隶。人类既然关押他,必定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他需要耐心,就像潜伏在暗夜里的虫子,等待着给予人类致命一击。

听到他的回答,白楠墨很开心似的笑了几下。直觉告诉萨卡莫斯,眼前人是个精神不太好的疯子。

“真是,你真的比我想象中更加……哈哈。”白楠墨毫不掩饰的狂笑出声,萨卡莫斯无意探寻疯子的想法。

“好好享受吧——虫族的战争兵器。”

白楠墨戏谑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依旧是萨卡莫斯所熟悉的,就像曾经虫子看人类。

随着白楠墨下达某个指令,束缚着萨卡莫斯的金属床竟然像液体一样流动,改变着他被拘束时的身体姿态。最后萨卡莫斯的身体被摆成“十”字,双腿伸直并拢,脚踝被牢牢扣在一起,双手平伸被禁锢在身体两侧。

微凉的手指抚摸上萨卡莫斯结实的腹肌,揉了两圈随即向下,顺带摸了把潜伏在胯间的雄壮阴茎。

“资本不错,”白楠墨吹了个口哨,活像个地痞流氓,“这里操过别人吗?”

手指暧昧的环住阴茎缓缓上下撸动,又用指腹搔了搔龟头上敏感的马眼。尽管萨卡莫斯尽力忍耐,下身还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肉棒挺直立起,粉红的一大根,颜色干净漂亮,不像是有过经验的样子。

“看起来是没有操过啊——真可惜,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白楠墨故作怜惜道。

手指又玩弄了两下阴茎,很快就收回了手,看萨卡莫斯脸上因不能射精而浮现的隐忍表情,也是白楠墨的恶趣味之一。萨卡莫斯的喘息声已经有几分沉了,在安静的刑房内回荡着,他俊帅的脸上浮现出一层薄红,将这幅样子的他放在拍卖场,或许会很受贵族小姐们欢迎。

“这可不是今天的主题。”白楠墨叹息一声。

白楠墨打开一旁的盒子,被禁锢着的萨卡莫斯自然看不见,盒子里一排排的“刑具”。

萨卡莫斯的噩梦由此开始。

突然,出乎意料的,白楠墨握住萨卡莫斯的足,他的脚掌宽大,十足的成年男性的脚,却白皙细腻,缓缓抚过脚背,就像抚摸绸缎一样光滑。

摸了两下,手指突然转向脚心,极为迅速的左右搔刮起来,萨卡莫斯终于知道敏感剂的真正用途。

“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萨卡莫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陌生的感觉太过奇妙,是和之前所感受过的性爱完全不同的感受,却更加难耐,生理上的使他无法忍受,发出阵阵狂笑。白楠墨持续进攻挠他的脚,连喘息时间都没给他,一边挠还要一边看雄虫脸上露出的失控表情。

可怜雄虫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刑罚,那双脚向来只待在军靴中,平常被用来踢腿攻击或踩碎敌人的骨头,根本没受过这样的痒刑,更无法想象,被一根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玩弄到崩溃。

萨卡莫斯的反应十分强烈,开始挣扎起来,可惜合金床太为牢固,扣在脚踝上的金属环更是纹丝不动,双足躲了半天,只能不断的被白楠墨用手指挠痒,雄虫笑了半天,最后嗓子都哑了,沙哑的笑声不断在室内回响。

“原来最强大的雄虫没有痛觉不怕痛刑,却怕挠痒。”白楠墨若有所思。

收回手指,白楠墨起身去箱子里拿“刑具”。萨卡莫斯趁此有了喘息的机会,暗金色的瞳孔此刻失去焦距,凌乱的黑色碎发黏在头上,嫣红的舌头微伸,急促的喘息着。脸上因为缺氧泛起一片粉红,一副失态的狼狈模样。

最强雄虫何时如此狼狈过?在战场上杀人到筋疲力尽时也只是靠墙站着微微喘息的萨卡莫斯,此刻竟然被一个孱羸的、往日他一手就能掐死的人类玩弄至如此模样。

萨卡莫斯逐渐找回了呼吸节奏,剧烈喘息后的嗓子泛起阵阵痒麻,素来平淡的内心波澜起伏。如果让他选,他宁愿自己面临的是被人类严刑逼供一片片切下来,也好过如今这种奇怪酷刑。

……真是太荒谬了。

但内心越是繁乱不安,萨卡莫斯面上越是要保持镇定。他曾研习过刑讯相关,自己的表情一定要平静,不能向敌人求饶,才不会被抓住把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毫无预兆的,更加剧烈的痒意自双足袭来,萨卡莫斯刚刚维持稳定的面孔刹那破裂。

白楠墨双手分别捏着一根羽毛,一左一右的打圈划弄着萨卡莫斯的脚心,羽毛轻柔,触及到脚心上比手指柔软更甚。两根羽毛左右开弓,萨卡莫斯身体挣扎幅度更大,却躲无可躲的被挠到崩溃。

羽毛简直是比手指恶劣万分的刑具,偶尔还会上下挑逗趾缝和脚踝,成倍增加的剧烈痒意让萨卡莫斯根本无法忍耐,曾经想好的冷静方案在此刻近数破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卡莫斯的沙哑笑声断断续续,白楠墨才仁慈的收回羽毛,给眼前人一点喘息休息的时间。

走近萨卡莫斯身边,这位雄虫被玩弄的力竭,正疲惫的大口喘息着。白楠墨抚弄他那张崩溃的、狼狈的面容,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唇,表情如同吃到糖果的幸福小孩,眼中恶意却明晃晃的彰显。

“果然呐,你这张脸还是笑起来最好看。”

萨卡莫斯是被硬生生疼醒的。睁开双眼,一双漆黑皮鞋正踩着他胯间阴茎,用鞋尖挑逗着让其微微勃起,再毫不留情的踩上去。

“醒了?”成熟男性的嗓音传来,声音中带着几丝凉薄。

萨卡莫斯这才发觉自己已从白楠墨那个疯子的地盘出来,被关进了另一个人的领地。他手脚被锁链捆在墙边,身上依旧被脱了个精光。身体又被注射了药剂,此刻萨卡莫斯只能浑身无力跪在地上,全身重量都靠被吊起来的双手撑着。

抬头望去,眼前人身着黑色军装,一身冷冽气息,脸上没什么表情,钴蓝色的瞳孔引人注目,手上戴着黑色真皮手套,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敲着他所做的木质椅子上,没发出什么声音。

眼前人是为数不多的萨卡莫斯能认出来的人类——唯二能和他对上几招的人,段封故。

在虫族入侵纳维星系时,就是段封故负责拦住萨卡莫斯。

“你很强,而我前来挑战你。我的名字是段封故。”彼时尚且年轻稚嫩的段封故,一字一句的对萨卡莫斯说道。

那双钴蓝色的眼睛正专注的看着他,正是这双不同于他人的眼,才能让萨卡莫斯记住他。

萨卡莫斯没和段封故在这种时候废话,两人打了个天昏地暗,段封故不敌他,那么高大冷漠的人打输后被他像狗一样踩在军靴下,若不是从脚底传来的微弱心跳,段封故浑身是血的模样会让人将他当成一具尸体。

“你还不配做我的对手。”萨卡莫斯言简意骇。他无意嘲讽,实事求是罢了。

萨卡莫斯本意是直接掏出心脏结束他的性命,谁知人类那边疯了一样发射武器,分明是要拿所有战争资源保住段封故的命。前线军衔高的已经被萨卡莫斯杀了个七七八八,人类不能再失去少数几个战力高的。

捏爆对方心脏、硬抗人类的瞬发高危武器,显然不现实,自己活着的价值比杀死眼前人高多了。萨卡莫斯顿时一脚蹬在段封故身上借力离去,冷静撤离,趴在地下的段封故瞬间被踹的身体猛的起伏,鲜血浸透黑色军医。这一脚下去他内脏都要移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去的。

“看样子是认出我了。”段封故垂眸看向他,钴蓝色眼眸中的冷漠让人彻骨生寒。

曾经两人在战场上相遇,一个是战胜的虫族战争兵器,一个是战败的人类希望之星,一人站立,一人被踩在脚底。

如今两人再次在刑房内相遇,一个是被人类捕获的虫族阶下囚,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人类行刑官,一人跪着仰望,一人坐着垂眸。

或许这就是人类古语中说的此一时彼一时。萨卡莫斯腹诽。他也没有乐观到妄想段封故能对自己冰释前嫌。依照两人间的经历,段封故把他一片片切成薄肉拿去煮火锅或许都是轻的。

“希望你能有个良好的心理准备,”最后还是段封故打破了两人间的寂静,“我想对你这样做很久了。”

段封故扯下自己右手手套,随意的搁在自己膝上。两根手指掀开萨卡莫斯的薄唇,向内探入,毫不留情的夹起他的舌头亵玩。异物入侵口腔的感觉并不好受,萨卡莫斯皱眉,张嘴就欲咬断他手指——然后被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卸了下巴。

这下手指更为放肆,玩弄完舌头后还要想里伸,恶劣的作性器抽插状研磨他的喉口。萨卡莫斯被手指顶撞的喉肉痉挛,嗓子极其排斥异物,层叠的挤压着想要抵挡侵入。

撤回手指,萨卡莫斯的口水暧昧的在眼前拉出几缕银丝。萨卡莫斯的表情有点复杂,段封故见他好似有话要说,顺手将他的下巴合上。

“你不该恨我吗,你……就想对我做这个?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啊。”

萨卡莫斯说这话的时候,段封故的手还慢条斯理的将口水擦在他身上。

“不止。”段封故并未多费口舌。

段封故拿出一个金属制品,萨卡莫斯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只见段封故捏着他下巴往他嘴里塞,萨卡莫斯顿时明白这个东西的作用。

大概是口枷,入口便是金属的冰凉,用料结实,萨卡莫斯巅峰战力时期应该都咬不碎,两排牙齿被铁网撑开大张,中间好似围出一个圆形的金属孔洞。

段封故凑近了些,手指拨弄铁枷,发现非常牢固后,长年绷直的嘴角竟然向上轻弯了下。

“不错。”

于是萨卡莫斯眼睁睁看着段封故解开裤链,掏出他胯间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大东西,已经完全勃起,肉棍弹出时甚至扇到了他的侧脸,像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伤害性不大,羞耻性极强。

在萨卡莫斯瞳孔地震的暗金色眼中,段封故单手扶着自己的屌,一手扣着萨卡莫斯后脑,通过他口间的圆形金属孔道,直直的肏了进去。

“唔。”实在太爽,段封故低喘一声,面无表情的脸上竟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

龟头触碰到喉口,被那处的紧致夹的一勃,手掌下意识的更用力的推着萨卡莫斯的脑袋向里伸吞,萨卡莫斯完全没有抵抗的法子,被一寸寸按着强迫全吃了下去,期间被猛插的不自禁发出几声呜咽,在段封故的角度可以将他推拒的神态尽收眼底,段封故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是一种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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