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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当众RN搓B人体展品身体躺平被一寸一寸视J

 

按压在女穴入口处的手指轻轻勾了几勾。

皇帝的表情从微笑到惊诧,又从惊诧到惊喜。覆盖在女穴上的手指像个探秘者一般,拨开阴户,探索肉缝里面的结构。

阿舂的秘密花园荒芜了月余,陡然被手指娴熟地爱抚,沉睡的淫靡欲望跟着苏醒过来,逐渐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他攀住陈叔宝的肩膀,额头轻抵在男人胸膛上,猫儿似的轻唤:“陛下……陛下喜欢吗?”

陈叔宝难掩兴奋,原本温和的目光逐渐染上浓重的情欲色彩,他托起阿舂的下巴,低声回应:“朕喜欢,太喜欢了。”

“朕真是闭目塞听,害你在这深宫之中寂寞多日,朕应该早点召见你的……”

说话间,手指滑入了女穴,刮擦着敏感的肉壁,直插入穴道深处。

“啊……”阿舂收紧了手指,在陈叔宝肩上掐出几道痕迹。

这一叫,直叫得陈叔宝头皮发麻,明明是男人的嗓音,怎么叫得比嫔妃姬妾们还要勾魂!

他见阿舂皱着眉,似在忍耐疼痛,遂耐心地询问:“哪里不舒服?”

阿舂咬着唇,轻轻摇头,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

“不舒服就说,朕不喜欢你皱眉的样子。”

阿舂痴痴地昂首瞧着男人,脸上写满了“感动”二字,朱唇轻启道:“陛下,这石壁太硬了,疼……”

他本意不过是想撒个娇而已,谁知陈叔宝忽地朗声喊道:“来人!”

话音未落,屏风后跑出两名小太监,弓腰垂手,道:“陛下有何吩咐。”

阿舂傻了眼——这屏风后还有别人?

那他在池水里勾搭皇帝的所作所为,不是都被其他人看了去?阿舂羞臊地弓起身子,把脸埋进陈叔宝怀里。

陈叔宝却泰然地指着池边的石板,说:“去,在这里铺个褥子,要快!”

“……”这命令有点新奇,俩太监怀疑自己听错,面面相觑。

“听不懂人话吗?”陈叔宝不耐烦道:“地上铺床褥子,不对,十床,即刻去办!”

“是。”小太监们齐声领命。

打发走闲人,陈叔宝抚摸着怀里发烫的身躯,笑道:“怎么?舂婕妤害羞了?”

阿舂后颈透着红,把头埋得更低。

陈叔宝索性托着少年的臀部,把人抱了起来,阿舂险些失去平衡,不得不箍紧了对方的脖子。

水珠顺着少年流畅的面颊往下淌,陈叔宝微微探首,伸出舌尖舔走了阿舂下巴尖的水珠,露出一排皓齿,笑容亲和。

阿舂怔住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和传言不太一样?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真的是人们口中昏聩无德的皇帝?

金黄色的锦缎褥子,很快被下人们铺就好了。十床摞在一起,跟矮榻的高度相差无几。

办事周全的下人们不但铺了褥子,还在一旁备了毯巾,升了炭火,甚至燃了鹅梨帐中香,俨然在九华池旁搭了个露天寝宫。

下人们置办完场地就退了下去。但阿舂清楚,他们没有走远,至多藏在屏风后面。

薄如蝉翼的一张屏风,根本挡不住人的视线,更不用说声音。难道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皇帝操弄?阿舂不敢细想下去……

陈叔宝早就习惯了太监、婢女随侍左右的生活,浑然不觉得眼下有什么不妥,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搂着阿舂出了九华池,把少年放在了床褥上。

阿舂仰面躺着,一丝不挂,赤裸的身体悉数落入陈叔宝瞳仁里。他觉得羞耻,扯了床褥子往自己身上裹。

陈叔宝捉住少年手腕:“别动,让朕仔细瞧瞧。”他夺下少年手里的褥角,把纤细的手臂平放在少年体侧,自己则跪坐在少年身畔。

乌黑的长发带着湿意,一半落在白皙的胸前,一半铺撒在金黄色锦缎上。

陈叔宝伸出手指,耐心地拨开那些遮挡少年裸体的秀发,一缕一缕摆在锦褥上,然后仔细地、缓慢地用视线描摹起少年雌雄同株的身体。

阿舂的羞耻心达到了顶峰,遮挡身躯会惹来皇帝不悦,他只能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

陈叔宝默许了少年掩耳盗铃的行为,勾着唇,继续视奸这一具稀有的双性身体。

颈项颀长,中央有一处不太明显的隆起,是少年人未完全发育的喉结。

白皙的脖子连接着两道明显的锁骨,骨窝深陷,飞向两侧肩角。

肩胛下方,两片薄薄的胸骨微微隆起,衬起两团不怎么厚实的胸肉。呼吸急促,胸肉也随着胸腔而剧烈起伏,一下一下把粉嫩的乳粒送到陈叔宝眼前。

饶是见惯了奇珍异宝的皇帝定力极好,也没有忍住,朝那两团起起伏伏的胸肉伸出了手。

指尖刚刚触碰到粉色乳尖,小玩意儿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掌心覆盖上去,触感美妙至极。

不似饱满的男性胸肌那么硬实,却又比松软的女性胸脯有弹性。仔细触摸的话,能发现这两团胸肉比看起来更加丰厚。

陈叔宝费了好大定力,才压制住把奶尖儿含进嘴里的冲动,将自己的“欣赏品鉴”继续下去。

腰肢纤细,又薄又韧。

肚脐小巧干净,窄窄的一条,像枚袖珍纺锤。陈叔宝不禁想,如果照着这个肚脐的形状打造一枚红宝石,镶嵌其中,一定格外漂亮。

视线继续下行,便是这场视觉盛宴的重头戏。

耻毛的颜色十分浅淡,柔软,平顺,更像婴儿的胎毛,而不似成年男性那样浓密卷曲。

腿根中央的性器谈不上雄壮,却也不至于短小,肉粉色,乖巧地俯倒着。

阿舂感受到陈叔宝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自己的下半身,不由地夹紧了双腿。

但少年的双腿显然光顾着长长,而没怎么长肉,即便并拢双腿,腿根处依然漏着缝隙。而这缝隙的最深处,便是少年不可告人的秘密花穴。

陈叔宝按捺不住,又一次上了手,他挪动自己跪坐的位置,从少年身侧挪到两腿之间。

一掌各按一条大腿,分开,秘密花园暴露无遗。

这是一口完整的女穴,两瓣肉感十足的阴阜挤压着一道窄缝,窄缝中央吐出一丁点儿肉粉色的小舌头。多么淫靡的姿态,简直是在明目张胆地勾引男人大肉棒子的喂养。

相比夺人眼球的女穴,下方那口几乎与臀缝融为一体的肉色肛门,就显得十分不起眼。

但陈叔宝,他虚弱地摇着头,给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陈叔宝也觉得自己今晚蠢得可笑,他是皇上,全天下的事情都由他定夺,他居然去征询一个床宠的意见。

他扶住肉棒,抓阄似的闭着眼插入一口穴里。

哦……真他妈紧……又紧又潮,是那口女穴没错了。

空置一个月无人问津的骚穴,蓦地被大肉棒子填满了,纵使阿舂意志坚如磐石,还是爽得浮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舂顾不上咬自己的小臂了,双手猛地箍住男人的后颈,压抑呻吟:

“呃……唔……陛下……好涨……”

这反应对充满征服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好的催情药,陈叔宝吻上阿舂饱满圆润的额头,轻啄挺翘的鼻尖,说:“忍一忍,朕轻点,尽量让你少吃苦头。”

他缓缓耸动腰身,在穴道里低速小幅地抽插起来。

阿舂原以为,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情色欲望,早已在离开王府、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彻底埋葬在自己对这个世道的愤恨里。

但当阴茎与穴道彼此摩擦,致密敏感的肉壁被触碰、被挤压,那些不受意志力控制的欲望,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地冒了头。

阿舂痛苦地闭上眼,发现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

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曾想起过的那张脸,居然清晰无比地浮现他眼前,忽而是戏弄得逞时的邪笑,忽而是仰头酗酒时的张狂,忽而是纵欲发泄时的低吼,忽而是……

打着灯笼立在雪地里,望着马车辘辘远行时的落寞。

阿舂被自己的思绪吓得不轻,他猛地睁开双眼,重新看见当朝天子在自己身上纵欲的画面。

“陛下……”阿舂轻唤了一声,带着怯懦的求证。

陈叔宝望向少年那双迷离慌乱的眸子,把本就低速的肏干降得更慢更缓,他勾起嘴角,像在憋着坏笑。

“是不是想让朕再用力一点?嗯?”

阿舂盯着陈叔宝,这男人本就堪称英俊,加上当朝天子的身份加持,任谁上了他的龙床都会春心萌动的吧?

阿舂固执地把刚才联想到贺琏芝时内心的悸动,解释为对陈叔宝这个男人的心动,他甚至迫切地想要逼自己忘记那个男人,于是不再顾忌屏风后的下人们,勾着皇帝的脖子撒娇:

“陛下……舂儿想要……想要陛下垂爱……”

声音又娇又软,配上那明媚动情的脸蛋,简直要人性命。

陈叔宝怔了怔,毫无预兆地突然发力,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阴囊撞在丰满的逼肉上,直撞得噼啪作响。

阿舂纤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掐得死紧,身躯被撞得花枝乱颤,女穴被肉棒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贯穿,敏感的身体瞬间被剧烈的情事点燃,快感来势汹涌,将他的意志拖入肉欲的无尽深渊。

“陛下……陛下……陛下……”

阿舂几乎是在强行给自己洗脑,一遍又一遍叫着“陛下”这两个字,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现在卖力讨好的对象是当朝天子,是那个翻手可以给他富贵,覆手可以治他于死地的男人。

他必须将不相干的身影清除出自己大脑!

陈叔宝被阿舂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催得心花怒花。阴茎被逼仄的穴道包裹得欲仙欲死,又被四溅的淫水烫得战栗不止。

这天降的妖孽,真他娘的欠操!

他托住阿舂的后背,把少年上半身托了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甩下几滴灼人的汗珠。

陈叔宝身躯微微后仰,让阿舂骑乘在自己身上。阿舂第一次使用这种姿势,看起来更像是他占据主动,羞臊得不行。

“动啊。”陈叔宝拍了拍阿舂的屁股,示意他动起来。

阿舂窘态百出,身体僵硬得不知所措。

“陛下……我……我不会……”

陈叔宝一听略感诧异,但很快又自我开解起来:也对,这个阿舂是民间来的,不是经过选秀拔擢出来的妃嫔,没受过嬷嬷的调教,自然也不知道如何伺候皇帝。

但也正是这种未经雕琢的璞玉,才让陈叔宝爱不释手、欲罢不能。他托起少年的屁股,亲力亲为地教导起来。

“朕教你动,屁股悬起来一点……”陈叔宝拍了拍少年的臀。

阿舂局促地夹紧两瓣臀肉,连带着收拢了花穴,夹得屄里的阴茎滋滋作响。

一阵酥麻快意冲得他两腿发软,扶着陈叔宝的肩膀借力,才勉强稳住重心。

“嘶——”陈叔宝舒爽地倒抽一口凉气,掐着对方饱满的臀肉,前后摇晃。

“就这么动,对……”

“瞧,朕的舂婕妤学得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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