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用药膏将颜s变浅公主对此嫌恶无比
六个月后
以大将军与定西将军为首的出征队伍出现在江宁府主道上,这支队伍正朝着建康宫行驶。
只见大将军与定西将军骑着马从南掖门下来,后面跟随了三位从未来过江宁府的将领。
大将军想脱下铁胄时被侍从阻止了。
“陛下嘱咐两位将军以军容出席。”
“是。”
五位将军领完赏赐后,皇帝一声令下,大酒宴开始了。
宇文壑单膝跪下,抬起英俊的脸开口:“陛下,臣想为陛下射弓助兴。”
“哦?”皇帝摸了摸下巴,“拿宝弓来!”
“是。”宫人领命退下。
不一会后,大将军拿起宝弓,每次射中正心那群武官就欢呼出声。就这样,宇文壑射出九支箭,每支都是正环。
皇帝刚想拍手赞叹时,宇文壑的最后一支箭竟然朝着宴席中坐着的四公主驸马、枢密院副史大人的方向飞去。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支箭“嗖”的一下就射穿了沈遥关手中拿着的玉杯。
玉杯四分五裂,沈遥关的手被碎片划伤,立刻见了血。
这支突如其来的箭吓得萧凭儿尖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趴倒在了地上。
公主与驸马的宴桌被弄得乱七八糟。
沈遥关蹙了蹙眉,手掌中血流不止。他眸子一暗,低下头将手中的酒杯碎片一下子拔了出来。
“肃静!”坐在高位的皇帝大声问道,“爱婿没什么事吧?”
“臣无事。”沈遥关在大殿中央跪着回道。
宇文壑将宝弓一放,“陛下赎罪。”
“既然驸马说无事了,那么大将军就罚酒十杯!”
萧凭儿被婢女搀扶着重新坐了起来,发髻与步摇都有些凌乱倾斜。她看见不远处的宇文壑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直到十杯罚完。
上官适坐在谢行简旁边的宴桌后,眸中带着悠然之意,仿佛这场闹剧没有发生过一样。
谢行简偏首看了看上官适,见到后者唇角微勾的神情,谢行简挑了挑眉。
“驸马,我陪你去给伤口上药吧。”萧凭儿牵住沈遥关那只没受伤的手说。
沈遥关心中一动,“好。”
“父皇,女儿与驸马先打道回府了。”萧凭儿牵着驸马的手走出席间,跪在大殿中央的过道上高声说。
皇帝朝他们二人挥了挥手。
宇文壑黑沉沉的眸死死盯着二人离开的背影,英俊的脸上布满不虞。
“驸马,你没事吧?”
马车上,萧凭儿牵住了沈遥关的手。沈遥关的手看似修长白皙,其实指腹关节间有茧子。但是萧凭儿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无妨。”沈遥关声音清冷,漂亮的脸上甚至还有细小的血渍,“大将军失手了而已,许是醉酒用弓的缘故。”
马车停下,婢女的声音响起:“殿下,驸马府到了。”
沈遥关掀开帘子下了马车,没想到萧凭儿也跟着下来了。公主不回府么?沈遥关心想,他疑惑的回首望着萧凭儿。
最终萧凭儿与沈遥关并肩来到了卧房。
方士到的时候,公主一把抢过方士的药箱,说要亲自给驸马上药。驸马府的方士流着冷汗退下了。
半晌后。
萧凭儿离开了驸马府。
回公主府的马车上,暗卫跪在公主脚边。
“秋山,可有什么发现?”
“没有。”秋山摇头,“驸马似乎做得滴水不漏。”
“没事,秋山已经做得很好啦。”公主摸了摸他的头,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
“嗯。”秋山低低的应了一声,整个人却开始打抖发颤。
好开心。被主人夸奖了,还被主人摸头了。秋山垂着脑袋不敢去看萧凭儿。看到什么,暗卫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自己果然像公主说的那般,只是因为听到一句夸奖就会勃起。
像被蛊惑了般,暗卫站起来埋首去亲吻公主柔嫩的脖颈,留下一块块红痕。
啪。秋山的佩刀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公主被暗卫吻得浑身发麻。
“秋山什么时候吻技这么熟练了,嗯……”
秋山停下动作,俊美的脸上布满绯红,“谢殿下夸奖。”
“还有、”暗卫解开下摆,一对丹眼里布满羞赧,“殿下一直说属下的阳物颜色深,嗯……属下前些时日去求了一抹药方,用了一个月,没想到还算有些成效。”
秋山内心十分紧张,同时又在期待殿下的反应。她应该会喜欢这种颜色的阳物吧,真想看见殿下对自己肉棒露出那种淫荡又可爱的表情……
萧凭儿处于微醺的状态,双颊浮着淡淡的粉红。
公主伸出细嫩的手,修长的手指圈住柱身,将暗卫的肉棒往自己这边送近了一点。
萧凭儿歪着头打量着秋山的肉棒,颜色确实浅了一点。秋山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得很快,女孩温热的呼吸打在肉色柱身上,白嫩精致的小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暗卫心中一跳。
只听公主轻轻的哼了一声,接着像看见十分讨厌的事物一样偏过首去。
“秋山之前是在骗我吗?”萧凭儿打了个哈欠,“说是全身心都属于我一个人呢。”
“主人……秋山没有撒谎……”
公主看着跪在地上黑发高高束起的俊美暗卫,见他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胸肌与线条优美的腹部,下摆现在已经整理好了,但还是能看见大大的一团鼓起。
“既然秋山的身体是属于我的,那就别随意乱碰我的东西。”公主的语气还是充满嫌恶,“我不喜欢。”
秋山身子一抖,俯首道:“属下知罪。”
“秋山。”公主突然用撒娇的语气喊他。
秋山去捡佩刀的动作一顿,刚穿好衣服,谁知公主直接下了马车的木榻,将暗卫推倒后就骑在了他身上。
“秋山为什么想让自己的肉棒颜色变漂亮呢?是因为……”萧凭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狡黠,“难道是因为想让我为秋山口侍吗?”
秋山脑子“嗡”的一声满脸通红,被殿下识破了。可是、可是她为什么会知道呢?
萧凭儿解开下摆,用已经湿润的肉穴对准了暗卫还穿着衣物的胯间摩擦起来。
暗卫吐出沉重的呼吸,双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公主的细腰。
“殿下不要用那里磨了,嗯……属下已经很硬了……您再磨下去属下会受不了的。”
“主人、啊……想射。”
“咦?秋山不是能坚持很久吗?上次本公主帮秋山口侍了将近一炷香时间,秋山也没有射呢。”
“可是……”秋山内心抽痛起来,当时公主用把他送给临川郡主作为惩罚,他才硬生生的憋住精的。
公主将暗卫的下摆解开,阳物立刻跳了出来,鲜红漂亮的大龟头得到了释放正吐着淫水,显露出诱人的光泽。
“真是淫荡的肉棒呢。”
“嗯、殿下对不起……”秋山的声音带着哭腔。
“这次秋山能坚持多久呢?”
“啊——”
没有想到殿下直接坐了下去,湿漉漉的紧致花穴立刻紧紧包裹住了一整根肉棒,狭窄的阴道紧缩起来,暗卫紧咬下唇,狭长的眼睛里布满了无神。
“不……不要这样……主人不要缩了……求您……不要这样对我……您的穴太小了,呃啊……不要——主人不要……”
“嗯……乖乖躺好。”萧凭儿上下起伏着身子,骑在暗卫的大鸡巴上自己肏着逼。
马车开始轻微摇晃起来,几个婢女面面相觑,都知道里头正在发生什么事。
“啊,好累。”萧凭儿喘吁吁的,额头流着细汗。
“殿下,让我来可以吗?”暗卫的双眸紧紧盯着骑在自己肉棒上大奶乱晃的公主。
“嗯!”公主点了点头。
暗卫握住公主的腰,挺起胯狠狠肏起公主的逼来。公主耻毛稀少的阴阜被暗卫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啊、好……好紧……”暗卫叹息一声。
“不——”萧凭儿突然摇了摇头,整个身体娇弱无力的趴在暗卫结实的身体上。
“主人喜欢秋山的鸡巴吗?看、您都哭了呢……”
“嗯……不要……快不行了。”
萧凭儿呜咽着又疯狂摇头,肉穴一阵痉挛,随着又一声的尖叫,一股清澈的水柱从二人的交合处喷射出来。
“主人喜欢吗?呃……再不说属下可要射进您的子宫里了。”
“喜、喜欢。”萧凭儿被逼着点点头,眸中泛着水光,很显然已经被暗卫的大龟头肏哭了。
虽说现在马车已经停在公主府里了,但无人敢去掀开帘子请公主下来。
萧凭儿回内室不久后,贴身婢女想进去通报。
秋山抱着手臂站在门前,腰间别着佩刀。
“秋侍卫,奴婢有要事禀报公主。
婢女抬眼看了一眼秋山,秋侍卫与往常一样冷着脸,只不过双颊有些绯红?
秋山充满坚定神情的黑眸直视着前方,没有作任何回应。
“秋侍卫,我……”
“姑娘有什么要事不如让我转告与公主。”
“这……”
婢女似乎在犹豫,想了想最终还是把事情告诉秋山了:“大将军想要见公主,就在子夜。”
秋山颔首,转过身推开门,穿过内室来到公主奢华的床边。
“殿下,大将军子时求见。”
“本公主乏了,今夜不见。”
“是。”秋山领命,退出去将此事告诉婢女。
第二天中午。
“帮我送到右宰相府中去。”公主将书信递给秋山。
“是。”秋山接过书信退下了。
当晚,上官适走密道出现在公主寝房中。
公主府修有一条密道,从后门那里有一扇暗门,进去后往右拐,一直随着壁火走就能通到公主的寝房里去。这个密道鲜少有人知道。
上官适穿着浅色长衫,黑发用玉冠束了起来垂在背后,随着步伐微微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