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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早时,太宗设朝,聚集文武,写了取经文牒,用了通行宝印,又与多官同送玄奘至关外,举爵问曰,“御弟这一去,到西天,几时可回?”

“只在三年,径回上国。”玄奘答曰。

太宗低头,拾一撮尘土,弹入酒中,赐予玄奘,道:“路途遥远,日久年深,御弟可进此酒,世人常曰:宁恋故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还望御弟能时刻记于心间才是。”

玄奘乃谢恩饮尽,辞谢出关而去。

这一路果真是艰难险阻,荆棘载途,方一出离边界,身周还伴有三人一马,走不多时,便遇妖邪魔王,几人一马跌落深坎之中,幸得一老叟相救,竟是太白金星所化,特意前来搭救,但待玄奘继续启程之时,却又只剩了他一人一马相伴。

谁知行经半日,又遇猛虎毒虫,四面相绕,身下白马即刻腰软蹄弯,颤颤不能直立,跪于地上,玄奘心中真真有万分凄楚,已做好必死打算,此时却被山中一猎户所救,此猎户姓刘名伯钦,绰号镇山太保,专倚打虎狼为生,同是大唐子民,与玄奘同乡相称,对玄奘十分礼遇,玄奘也算二次躲过劫难。

入夜,玄奘便在伯钦庄内住下,次日一早便由伯钦与几位仆从相送,继续向西行去。

及至几人上了一座高接青霄,巍峨险峻的大山,正走到半山之中,伯钦却要告辞离去,但曰:“长老,此山名为两界山,东半边属我大唐所管,西半边乃是鞑靼的地界,鞑靼凶蛮,我不便过界,请法师自去罢。”

玄奘虽不愿他此时离去,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四手紧握,依依惜别,正说了没两句,却突听山脚下有人叫喊,声如雷鸣,激奋异常。

那声音所吼的是:“我师父来也!我师父来也!”

玄奘一愣,伯钦也是大惊,“这是何人在喊叫?”

家仆纷纷道:“必是那山下压着的老猿。”

玄奘奇道:“是什么老猿?”

伯钦道:“长老不知,此山原为五行山,后大唐征西定国,改名两界山,此山有诸多传闻,我曾听得老人家说,是那王莽篡汉之时,天降此山,山下压着一猿猴,不怕寒暑,不吃饮食,有那土地神看管监押,不知年岁,至今冻饿不死,端是神奇。看位置,这叫声必定是他,长老莫怕,我们下山去看来。”

玄奘心中好奇,却不多言,随着伯钦与一众小仆,牵马下山。

行至山脚,果见一猴,大半身没入山体,只露一头,及一双手臂,此时正对着他胡乱招手,嘴里大喊:“师父,你怎得此时才来?来得好!来得好!救我出来,我保你上西天去也!”

只见那猴:尖嘴缩腮,金睛火眼。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鬓边少发多青草,颔下无须有绿莎。眉间土,鼻凹泥,十分狼狈;指头粗,手掌厚,尘垢余多。还喜得眼睛转动,喉舌声和。语言虽利便,身体莫能那。正是五百年前孙大圣,今朝难满脱天罗。

玄奘远远观望,问道:“谁是你师父?”

那猴道:“你可是东土大唐往西天取经去的么?”

玄奘道:“正是贫僧,你如何知晓?”

猴子道:“我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被佛祖压于此处。前头来了个观音菩萨,我叫他救我一救,他却说让我归依佛法,有个东土的取经人将路过此处,让我保护其往西方拜佛,功成后自有好处。故此我日夜等候,只等师父你来救我脱身。我愿保你取经,与你做个徒弟。”

玄奘闻言,心中大喜,道:“你有此善心那是极好的,只是我又没斧凿,如何救得你出来?”

那猴道:“不用斧凿,你且看那山顶,有我佛如来的金字压帖。你只上山去将帖儿揭起,我就出来了。”

玄奘问道:“你所言为真?”

那猴道:“是真!绝无虚言!”

如此,玄奘便将马匹交于小仆,与伯钦山顶上爬,只他年少体弱,多是伯钦相扶,两人行到那极巅之处,果然见金光万道,瑞气千条,有块四方大石,石上贴着一封皮,却是“唵、嘛、呢、叭、咪、吽”六个金字。

“此字如何揭下?”玄奘犯难,他已伸手去拿,那薄薄一页纸却似已于大石融为一体,丝毫也不下来。

“师父,若想揭下此金字压贴,要需世间至纯之物,此前菩萨曾告知于我,此物正存于师父身上,请师父出示此物,便可将帖儿揭起,我就出来了。”

玄奘甫听至纯之物,便已心中有数,不禁脸泛红潮,艳若桃花,将伯钦看的就是一愣,久久无法回神。

玄奘却无法当众出示这所谓的“至纯之物,”身边之人目光灼灼,看的他好不自在,只得对伯钦说道,“这物的取出需要不短的时辰,我知你家中尚有老母妻儿,不便外出过久,便就此请回吧。”

“法师可有把握?这猴子虽未伤过人,却也未曾叫人将他放出来过,谁知他出来以后又是一番怎样的光景,这……”

“请太保放心,这猴儿即是经由菩萨指点,在此地候我,想是也不会伤我,贫僧只怕他人遭殃,还请太保早早回到老母妻儿身边,对她们严加保护才是。”

伯钦也觉有理,便告辞回家,只留玄奘一人在山巅之上,面对金字压贴。

“师父!师父!请快快出示罢!我已迫不及待想要出去了!”那猴又在山下叫道。

“莫急,莫急,此物取出还要一段时辰,你且闭眼休息,等我取出后再叫你也不迟。”玄奘安抚那猴,心中却有些犹豫,此刻不比先前,既不在房舍之中,又不是孤身一人,要在这茫茫山野之中,当一猴子的面,做自渎之举,实在是羞人至极。

但此举又是非做不可,于是玄奘只能紧咬下唇,在心中劝说自己,那猴子尚在山脚之下,看不到上面光景,才终是羞羞怯怯的褪了衣衫,光洁白嫩的肉体逐渐露出,直至全身赤裸。

玄奘所不知的是,那猴子火眼金睛,早已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只是现今由于好奇,未曾发声罢了。

此时山中气候凉爽,山巅处偶有凉风刮过,玄奘不禁冷的一抖,决意不再拖拉,于是伸出双手向下摸去,一手在身前,一手则置于身后。

前面的茎体绵软小巧,囊袋柔软松弛,静静垂于双腿之间,玄奘轻轻柔柔摸了几把,反应甚微,于是便想效仿前法,左手滑于菊门之上,蹭了几下,细长中指便长驱直入。

“嗯哼!”玄奘不禁紧闭双眼,哼叫出声。

只见那肛穴猛然接纳异物,本应干涩不适,却在霎时间涌出股股未知的粘液,将肛穴内变为潮湿与润滑,方便了异物的插入,肠道强劲收缩,嘬住手指,不住蠕动,似要将手指带入肠道的更深处。

又、又来了!啊哈!

玄奘头上渗出汗水,无力的趴跪于地,面朝大石。

已有些熟悉的快感随着手指侵入肛穴而再次袭击了玄奘,使他在清冷的山风中不住的战栗,却已然不是因为寒冷之故。

“啊、嗯啊……啊……哈、哈啊……”有那猴子在山脚下面,玄奘不敢大声喊出,周围不见有任何可以堵住咽喉之物,他只得自己忍耐,但那快感偏偏迅猛如野兽,霎时间便席卷了他的神智,此刻要他不发出一点声音,已是极难做到。

指尖用力推开肠壁,不住翻转摩擦,阵阵快感从穴内扩散至全身,身前那原本柔软沉睡之物自然也已挺直微翘,不住颤动。

玄奘便又以右手抚摸于其上,感觉亦是极为明显,他已有上次之经验,这次为了尽快达成目的,便在最初就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嫩红的茎体在他握成环状的手掌间不住的上上下下,顶端很快便溢出一滴透明的粘液,颤颤的挂在龟头之上,要掉不掉。

山下的野猴子早已看得是目瞪口呆。

“嗯……啊啊啊!”雪白的大腿不断颤抖,追求快的结果是快感来的凶猛异常,玄奘忍不住小小尖叫一声,这时他已顾不得太多,如狼似虎的快感已让他浑身乱颤,上身伏趴于地上不住不的扭动腰肢,挺翘的小臀一下一下的向后送出,全部埋于肛穴内的中指则迎合着臀部的动作与节奏,向内顶入,玄奘的涎水从嘴角滑下,眼神涣散。

“额、额,唔嗯……”囊袋已然紧缩颤抖,龟头上的包皮也已褪下,浊白的粘液一滴一滴的滑下,整个右手都已是湿嗒嗒的了,随着快速的滑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好棒……好棒……不、不行了……要去了……”玄奘小声哼唧,濒死般哀叫,此次经历与上次绝不可同日而语,进度要快上太多,他已是无法承受,几欲晕厥,身体已然瘫软,下身落地,身前快速动作的右手受阻,他无力的侧翻起身,却不想在意识迷蒙中翻错了方向,面朝外,背朝大石。

至此,那挺直的通红阴茎已是完完全全呈现于野猴子的视线之中,再无任何阻隔。

玄奘的私处毛发稀疏,颜色娇嫩白皙,性器像小锤般硬挺,不时抽搐抖动,顶端挂着一丝白浊液体,似滴非滴,欲落未落。

从未想到那平日里私密之物可以如此性感诱人,猴子的眼已然发直,嘴巴无法合拢,嘴角亦有涎水滴落。

这些玄奘却全然不知,他只知那快感将要冲破身体,喷射出去,回忆起上次射精时的快感,玄奘平坦的小腹猛然抽搐几次,如波浪般起伏不定,身体在地上蠕动,用细嫩的肌肤摩擦粗糙地表,丝毫也不觉疼痛,呻吟之声却愈加的大了。

面部神情如是痛苦,声音却甜腻又充满快感。

那猴子只觉一股火苗从下腹部窜起,烧的他浑身难耐。

玄奘那边却已快到了顶点,精管紧缩痉挛的频率变快,茎身亦是抽搐不停,渗出液近乎全白,精水已是顶到了头,汩汩溢了出来。

“快、快了……要出来了……哈啊、哈……舒、舒服……嗯……射……要射……”

玄奘挪动肛穴内的手指,艰难找到记忆中的那点,用力按下。

“啊啊啊啊啊——”玄奘再也压制不住,高声尖叫冲破咽喉,身体大大弹跳起来,一股股浓浓的精水从小孔猛烈的喷射出去,喷的极远,在空中划出道道弧线,落下山,竟有几滴落在了山下那野猴子的鼻尖上,接着更有不少落在了他的眼前和嘴旁!

猴子的眼神直发愣,片刻,回过神来,便猛的伸出头,去舔面前散发着浓浓异香的浊白粘液。

好香!好甜!真真比那曾吃过的天宫中的蟠桃还要香甜!

猴子愈舔愈成瘾,待把能舔的都已舔食干净,却还不知足,恨不能即刻冲上山顶,对着玄奘的下身好好舔舐吸吮一番,以灭心头之烈火。

“啊……啊啊啊……啊……”玄奘之高潮却还并未结束,那股股精水竟射起没完,已是远远超了普通人的量,只再无开始时射的距离之远,而愈来愈进,直至身前阴茎下积蓄了好一大滩浊白粘液,才渐渐止息。

玄奘咬紧下唇,痛苦的哼鸣,左手从身后滑出,于右手共同至于前方,握住茎身,加大力量,用力撸动,挤压精管,似要将其内余下的精水全部弄出。

“还、还有……些许……嗯哼……出、出来……好难过……”玄奘长大嘴,粉嫩的小舌用力伸出,在半空无助的颤抖。直至精管中最后一滴精水溢出小孔,玄奘才猛然放松身体,重重摊在地上,猛烈喘气。

身体的余韵尚在,玄奘却一激灵,刚才他如此忘形,那猴子岂不都看到了?

他勉力撑起身子,向下看去,却只见到朦胧的黑影。

心略宽,看来猴子应未曾看到他刚才的窘态。

“师父!你好了吗?”山下的猴子自是已将他全部的神情动作尽数收入眼中,此时眼珠一转,顺应玄奘之意,只当做什么都未见过,若无其事的大声问道。

“我、我已将他拿出,你且稍等片刻!”玄奘抖着声音向山下喊道。

说罢,玄奘便将衣服穿上,来不及平复猛烈高潮余韵的身体此时已敏感至极,衣料细微的摩擦便让他抖了又抖,下身微软的物事迟迟无法复原,随着粗糙布料摩擦肌肤却反而又有了抬头之趋势。

玄奘双手捂住阴茎,不知如何是好。

他仍想继续摩擦。极想。

此次由于条件所限,只为更快取得精水,缩减了不少时辰,高潮来的过于迅猛,他并未得到足够的享受。

但如今的状况早已不适合再继续,玄奘勉强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全力控制两手不乱动。

所幸猴子再没有催他,他便等了片刻,等那阴茎再次变成微软,才颤颤巍巍扶大石站起身,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沾了地上为数不少的精水,尽数抹在金字压贴之上。

那贴儿被精水沾湿,霎时被一阵香风吹起,刮在空中,叫道:“吾乃监押大圣者。今日他的难满,吾等回见如来,缴此封皮去也。”惊的玄奘忙双膝跪地,望空礼拜。

径下高山,到了猿猴处,对那猴儿道:“压帖已揭,能否出来?”

那猴欢喜道:“师父,你请走开些,我好出来,莫惊了你。”

说罢便是催着玄奘一路远离,走了足有九十里远,只闻得一声响亮,真个是地裂山崩,仿佛大龙翻身,惊的玄奘原地坐下,却是不等回魂,眼前一花,便见一猴已窜至面前,赤身裸体向他一拜:“师父,我出来也!”

玄奘心中欢喜,便问道:“好徒儿,你姓什么?”

那猴道:“我姓孙,原有个法号,叫孙悟空。”

玄奘笑道:“此名甚好,但你这个模样,就像那小头陀一般,我再与你起个混名,称为行者,好么?”

悟空道:“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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