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下
萧炎心想他那时是情不自禁,再者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彩鳞同他做这种事,想起之前的情事他耳根都烧红了,义正严辞道:总之就是不行。
彩鳞愠怒道:凭什么!我
未完的话语被萧炎拆吃入腹,他舌头长驱直入在彩鳞嘴里扫荡一圈,勾着彩鳞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人呼吸急促,周围空气都炙热几分。
萧炎的手伸进彩鳞衣服里肆意抚摸,他自己衣衫不整,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的亵衣只褪到大腿根,而彩鳞身上单薄的亵衣却只是凌乱了些,萧炎心里不平衡地开始搞小动作,边吻边将彩鳞的衣裳褪去,那圆润饱满的双乳从衣衫中跳出,萧炎一掌几乎握不住一边的奶子,轻轻捏两下便在白嫩挺翘的奶子上留下印记,再轻轻掂一掂柔软细腻的乳肉便荡起层层涟漪,俩人唇齿间难舍难分,直到彩鳞有些喘不来气时才逐渐分开。
嘴唇分离时一丝津液还在两人之间缠绵,彩鳞的衣服早被萧炎扔到了床下,她被紧搂在萧炎怀里,直挺挺的阴茎紧紧贴着彩鳞柔软细腻的肌肤,他凑到彩鳞耳边轻声道:再用手帮帮我?
彩鳞被亲的迷迷糊糊,早忘了先前那一茬,刚才的凶意半分也无,白皙修长的手指乖顺地覆上如烙铁般炙热坚硬的性器,由于刚才已经有过一点经验,她这次不再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反而好奇地注视着这根雄赳赳气昂昂的阴茎。
由于常年修炼,他胯下这物的颜色浅淡干净,茎身硕长却与白皙的肤色相差无几,龟头处颜色鲜红,正冲着她耀武扬威地吐出精水,尽管茎身皮下的青筋暴起显得有些可怖,彩鳞却并不厌恶,大抵是爱屋及乌,她抬眸瞥了眼喘着气把阴茎往她手中送的萧炎,轻轻地刮过那顶端溢出透明液体的小眼,下一瞬萧炎便弓起背低喘出声,他克制着一掀眼皮,看向唇角隐约上扬的彩鳞,心头又软了几分。
她根本不知道她笑起来多美,萧炎有那么一霎的恍惚,他并非是个希望自家媳妇千依百顺的大男子主义者,可一想到不懂人情世故冷冽无情的美杜莎女王因为他而越来越像个人,便忍不住心潮腾涌,彩鳞的名字是他所取的,七情六欲是他所染的,仿佛本就该如此一般,他们给双方的灵魂都刻上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萧炎心底一烫,汹涌的爱意奔涌而出,一声不吭地去吻彩鳞柔软圆润的嘴唇,彩鳞感受到萧炎灼热到有些粗暴的舌头,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另只手握住了萧炎下体那饱满的囊袋开始揉捏,萧炎闷哼一声,直起上半身自己撸动阴茎,眼神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赤裸着身子的彩鳞,他视线扫荡过她的挺翘,眼神幽暗几分,飞快地上下撸动。
闲下来的彩鳞上下扫视过跪坐在她一侧撸动阴茎的萧炎,男子骨架并不粗大,再加上身材颀长,也难怪穿上一袭黑袍后总有不长眼的会嘲讽他跟个瘦麻杆一样弱不禁风,想来无论蛇人一族或是人族大抵都是以男子身材魁梧高大威猛为美的,不过彩鳞倒是很满意,她手指顺着萧炎肌理流畅的腹肌上划过,他皮肤白皙光滑,宽肩窄腰也不显瘦弱,每寸薄薄的肌肉线条都格外悦目且充满力量感,她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下唇角,穴间涌出一股热意,她不自觉地夹了夹腿,如果说刚才她同萧炎提起口交一事存着投桃报李的意味,那现下她确实有些想去舔舐品尝下味道了。
不过,她抬眸看了眼仰起脖颈紧皱眉头已有射意的萧炎,这次先顺着他吧,抚摸囊袋的那只手转至龟头处,不轻不重地用指尖刮蹭了下顶端的小眼,萧炎小腹紧绷,粗重的喘息再抑制不住。
随着一声低吼,一道白浊冲着彩鳞脸颊的方向射去,彩鳞蓦然睁大眼眸,有些懵懂茫然的愣怔,竟忘了移开,精液射到脸上的前一刻一阵暖风袭过稳稳接住了这几股白浊。
萧炎将异火包裹的黏稠液体倒在一盆君子兰中,凑个去啾了下还有些懵懵的女王,温声道:睡觉了。
彩鳞耳根泛红,推了推萧炎要下床:我去洗下手。
萧炎没想太多,拉过彩鳞的手:我给你擦擦。
彩鳞拍开萧炎伸过来的手,斜了眼他,脸色绯红道:不用,我还要换一下下面。
萧炎眨巴下眼,揽过彩鳞的细腰咬耳朵:为夫帮你换
话音未落就被彩鳞掐了把窄腰,被骂了句不正经,萧炎含笑看着随手披了件衣衫的背影离开,躺在彩鳞原先躺的地方准备小憩一会。
萧炎睡眠一向好,彩鳞清洗好回来躺到床上时他已经快睡着了,他迷迷糊糊地一把搂住彩鳞,埋在女子脖颈处抱怨道:怎么这么凉。
彩鳞被他一把严严实实的搂在怀里,几乎半分空隙都无,背靠着他就像靠着一个火炉般暖和,放柔语气:你白日炼了太多丹,快睡吧。
这俩人各聊各的,倒也和谐。
萧炎将女子冰冷的双脚夹在腿间,又用带着异火的炙热手掌贴在彩鳞小腹间按揉,哼哼唧唧地问:肚子还疼吗?
彩鳞早不疼了,只是没说话,她听着耳侧那人的呼吸声变得平缓,嘴角弯起个弧度,渐渐阖上眼。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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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火:我不干净了。
被浇了一头不明液体的君子兰:
萧火火嘴上说着不舍得女王咬,然而下一章就有强迫性质的口交下章是陨落心炎主场,有不太健康的情节,总而言之先避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