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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夜宴(野外指J检查玉势坐着子宫)

 

“看来伺候端儿还不够用力啊,端儿还有力气下地。带着一身和哥哥苟且的痕迹,揣着一子宫浓精赶去见母亲,端儿真是孝顺。”

还未瘫软的阳物退出了温柔乡,媚肉还依依不舍的挽留。从缝隙中流出的大量清液沾满了大腿,中间还混着丝丝白浊。失禁一般的感觉让慕容端羞红了脸夹穴,合不拢的敏感白鲍却被精细绣工的手帕不断擦拭刺激,非但没能擦干反而不住的吐水。

“端儿的亵裤想必是不能穿了,含着夫君的给骚穴止止痒。回寝房了在床上等我。”

男人大了不止一号的亵裤被团成团塞进穴,堵住剩余的精不容许流出。翘起的巨物昭示着今夜的淫乱尚未结束,只是开胃前菜。慕容宏益“贴心”地为少年整理好衣衫,擦干净脸颊。除了面部泛红,小腹微鼓外又恢复了那个翩翩小公子。

“端儿,我们宴会里见。”

“娘亲——”母亲找他找的急,慕容端也顾不得肉逼里还含着男人的亵裤,快步回了宴会场。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红肿的逼肉,两瓣肥厚的花瓣根本合不拢,红果也耷拉在外面时不时被裤子蹭过。少年动情了的身子被一路折磨得又开始流水。好在骚味儿淡,混合着淡雅的体香,反而叫人不敢看他经历过高潮后昳丽的脸,生怕忍不住支起跨间的帐篷惹人笑话。

“端儿不胜酒力,出去吹了吹凉风,一时忘了时辰,还请母亲责罚。”少年规矩的低头,一副恭顺的模样,惹人怜爱。

“好一个俊俏公子。怎的凉风还把这孩子脸吹得这般红润,这副模样不知要迷倒哪家的姑娘。”

京中的贵妇们看着他掩着嘴轻笑,赞不绝口。有几个跟随长辈到场的小媳妇已是红了脸,莫名觉察出了情色,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刚已经被迫叫了自己亲哥夫君,子宫里还含着那人的浓精,慕容端不敢看娘亲的双眼,越发坐立难安。娘亲要他娶一位贵女,美其名曰家里嫡子总要有个先成家诞下接班人。两人血脉一致,将来过继给他那不着调但受宠的哥就好。可谁知他只偷偷去见了他哥一眼,就结下了如今这孽缘。

“端儿,哥哥大喜的日子怎地这般忙碌,都没时间来给哥哥道喜。”

明眼人都听出了其中暗藏的机锋,热闹的席面冷成了一帮鹌鹑,谁也不敢得罪这喜怒无常的重臣。

“哥,我——”

“端儿年幼,尚未加冠,无论入仕。侯爷身旁围着的尽是朝廷重臣,谅是端儿也不敢冒昧前往。家里人道喜哪需这般庄重,你就饶了你这弟弟吧,看他眼睛都急红了。”

慕容端焦急地不似作假,慕容夫人沉着应对,靠着慕容端的“好演技”硬是将场面圆了回来。可惜来不及把慕容端拉回身边,就被男人不由分说的揽过。若不细看还当是寻常哥哥搂着弟弟的腰,哪知这衣冠禽兽已经顺着宽松的袍子缝隙深入,向上揉搓着胸口,当着众人的面挑逗那层薄薄的乳肉。

下体的淫水又开始撒了欢的淌,浸透了亵裤夹得难受。熟知少年气味的男人轻笑一声,意味不明,将脑袋搁在少年的香肩上。举止亲昵,好似刚刚的危险压抑不复存在。

“娘亲说的是,自家兄弟,何必生分,”提到兄弟时慕容宏益刻意拧了一把红豆,见慕容端连忙低下头咬住了下唇,才悠悠继续,“我这不是怕端儿本就害羞,如今有了地位之隔,怕不是更要与我生分了去。”

水灵灵的小公子被人当面亵玩,却只被当做是“兄友弟恭”“关系亲近和睦”。端母看着自家儿子不敢反抗男人,怕得浑身战栗,眼神越发怨毒。却不知慕容端是被用膝蹭着熟透了的红果,硬生生当着众人的面被玩到了高潮。

“端儿好骚,骚水都浸湿了哥哥的膝盖。”这当然是逗他的胡话,穴里亲手塞进去的亵裤还在尽职尽责堵着甜腻花汁,让小腹更加胀大。但慕容端完全沉浸在当着母亲的面高潮的羞耻和难堪中,竟忘了回男人的话。

众人只当是兄弟在说悄悄话,也鸟作猢狲散了,留一家三口过他们的小聚时间。慕容夫人本就怜惜自家孩儿被欺负,气的怒火中烧。一时没了外人,也不再装母慈子孝,冷声喝到:“将我的端儿还回来,侯爷还请好自为之。”

“端儿是你的孩儿,我就不是娘亲的孩儿了吗?我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最嘲讽的语气说着最一往情深的语句,恶心得端母直反胃,偏偏不可能在这里和他辩这家丑。

也就只有他怀中还在被连续轻柔的刺激维持高潮余韵的慕容端还不知这真相。两人初夜时慕容宏益找人给他诊脉,顺便测过骨龄。年龄相差不到一岁的“兄弟”,体格性情却是天差地别,畸形的身子,不足的发育和晚熟的心智就是这孩子来路不正的证据。可慕容端虽晚慧娇小,却极为通透灵气,惹人怜爱。慕容宏益不介意作他的哥哥兼夫君,还想独占了这宝贝,也算是对端母的报复。

待到怀中人呼吸逐渐平稳,眼神恢复清明,慕容宏益才依依不舍放开爱不释手的娇躯,任他回归母亲的怀抱瑟瑟发抖。

“一”“会”“儿”“见”,来自恶鬼不容拒绝的邀请让慕容端再度兀自流泪。端母只当他是吓着了,却不~知慕容端不敢宣之于口的真相。很快整理好仪容,一家人端庄的散了宴。端母跟随慕容家主离去,两人分头走向位于宅子两端的寝房。待慕容端回到寝房,垫上软垫瘫坐其上,叫来的木桶却远比他独自入浴时大。慕容端哆嗦着任由那身材健美的小厮扒了他的衣裳,露出下面的无边风光。

“少爷本人不知检点,身子也是尤为淫荡,竟是被下贱的小厮摸两把就湿成了一滩水。”粗壮的手指探向红润如肉冻的穴,牵出其中湿透的宽大亵裤,“骚穴里还咬着不知哪个野男人的亵裤,扯都扯不出来。”

“兄长。。。”慕容端早已认出了来人。见他如此大胆说着荤话,想必已屏退了下人,才安心小声哀求他停止羞辱。两条奶白的长腿想要偷偷回关掩住里面的风景,却又被大掌强硬掰开。冒着汩汩淫水的穴粘液牵出银丝落下,羞得慕容端别过头去不肯看。可一害羞水冒得更多了,浑身耻得泛红霎是好看。

敞着似泉眼般向外冒淫水的穴透着另一种娇憨的媚态,诱得人口干舌燥。也不管热水已经备好,男人直接埋下头用口奸淫果冻一般的穴肉,舌尖仔仔细细卷过沾在外侧的粘液吞入口中,再探入小缝品尝里面的花汁。

“哥,先,哼啊,先洗澡。”

少年无力地企图推开埋在腿心耕耘的毛绒脑袋,被捉住掌心握住勃起的巨龙服侍。穴里浅处的敏感点被灵活的肉蛇每一处都照顾到,咕嘟咕嘟淌水淌得更欢。慕容宏益将少年微甜的花汁一并吞下,喝的啧啧作响。慕容端可被折腾的不轻,根本握不住那硕大的阳物。白玉萝卜似的手心都被操成肉穴的颜色,险些破皮。

穴里绞着舌越绞越紧,贪吃的舌不仅止于里边通红的淫肉,连骚红果都没放过,用粗糙的舌苔反复剐蹭根部。强刺激下的慕容端压制不住潮喷的冲动,尖叫着又泄了回身。没有物事堵住,淋了男人一脸淫水。男人坏笑着仔仔细细将痉挛的内部舔舐干净。舔得少年又因为这刺激内里喷出好几束水花后才抽出,换上猩红发黑的巨龙享受。又叫了次水,抱着少年踩入盆中享受鸳鸯浴。

慕容端刚恢复了神智发现已经被抱入水中,下面就开始了新一轮捣弄。玩弄乳肉的手也更加卖力揉搓,抠着乳缝吮吸仿佛要吮出奶白的乳液。慕容端将脸埋在男人的颈窝,轻轻咬着紧致的肌肉压抑欢愉的呻吟。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刷食髓知味的身躯。对内壁有些微烫的水跟着动作钻入其中,有的甚至被带入深处,让慕容端捂着肚子流泪。无意识地蹭着男人的肩头轻唤:

“哈啊~兄长,嗯,慢些做,哼啊~里面,唔,难受~”

“娇!”少年毕竟心智未熟,吟诗作赋还算精通,可在肌肤之亲上被调教了许久依旧清纯可人,遇事还是只会像个孩子一样撒娇。

动作确实是慢了下来,拔出的更多,进得却更深。于是有了充分空间的水流被顶着烫向子宫口,更加刺激而折磨。慕容端忍不住怕的哭喊了起来,却被捂住了唇:

“端儿,听,有脚步声。”

此时能进入这小院的只有归来的母亲!慕容端立刻止了声响,下面九浅一深的捣弄却一下比一下狠撞着他的宫颈,仿佛又要进入那处小袋子。在端母开口时,被淫水泡软了又被热水和巨阳烫化了肉环听不见主人的祈求,如入侵者的愿开了个口。温水灌入子宫,手被牵着感受小腹上肉柱顶出的凸起,另一只掌又开始揉捏红果。这都不是结束,男人还俯身含住了一边胸前挺立的红豆。身上的敏感点被一起刺激,慕容端死死捂住唇避免越发淫荡,媚意十足的呻吟溢出,被一门之隔的娘亲听见。

“孩儿,今日怎又叫了回水?身体不舒服吗?”

“回,回娘亲,无事。只是今日乏,乏得很,不小心打了个盹,误了第一道水的时辰。”

声音不但模糊不清,还比常日里软了不少,听起来的确有几分像刚醒。端母驻足了一会儿,听里面水声如常就放心进了隔壁的厢房。哪种他的孩儿已经在她驻足时,对着门敞着穴高潮,被他兄长射了满胞宫的精。好在浴盆够大,清水够多,混入些淫水也察觉不出异样。

“端儿今日说起谎来怎这般熟练,可还有瞒着兄长之事?”手指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打着旋拷问,慕容端已经在无声哭泣中哑了嗓子,只是不住的摇头。

可今夜还长,那朵肉花也还未满足。两人在端母一墙之隔的寝房内反复交媾,直到慕容宏益射了个爽才为昏过去的慕容端擦洗了身子。少年含着男人瘫软的阳根沉睡过去,直到第二人男人先行离开,为他换上擦拭干净的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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