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了
江擒参加完酒局,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随手摘下左手腕用于充场面的价值七位数的名表,江擒脱下西装,扯松领带,步伐虚浮地走向浴室。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江擒赤身裸体站在淋浴喷头下。
温热的水流湍急地从花洒里流出,舔舐上男人光滑紧实的肌理,流经精壮饱满的胸肌来到漂亮的巧克力腹肌,最后顺着两条性感的人鱼线汇于身下浓密的毛发中。
宽厚的大掌敷衍地搓洗着鼓胀的胸脯,江擒双眸微阖,被酒气熏得昏昏沉沉的大脑逐渐清醒。
两个小时前,他靠着经纪人的圈内人脉,有幸结识了一位影视圈大佬。
大佬对他极为赏识,告诉他手头有一个不错的项目,男一号未定,问他有没有兴趣。
江擒当然有兴趣,但对上大佬投过来的充满兴味的眼神,意识到对方对他怀揣着什么心思,江擒委婉拒绝了。
圈里对这种事心照不宣,讲求个你情我愿,江擒不愿意,大佬也没为难他,但酒过三巡,经纪人又领了同公司另一个艺人简修雨过来陪酒。
江擒看得出,大佬对简修雨兴趣不大,但他梦寐以求的机会,在这些资本大佬眼里不过是游戏厅用于投币的钢镚儿。
大佬大手一挥,当场拍板让愿意卖身的简修雨出演新剧男一号,随后一脸含笑地朝江擒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笑容意味深长。
江擒也笑,脸上堆满恭敬谦卑的笑容,仰头往胃里灌下冰镇啤酒。
回来的路上,经纪人问他后悔吗?
呵。
江擒人生信条里只有愿赌服输,从来没有后悔二字。
漫不经心地收回飘荡的思绪,江擒将花洒对准下身。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性器,江擒仔细搓洗下体,不忘翻开包皮清洗里面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在水流哗哗的冲刷下,原本软趴趴的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勃起。
疲软状态下就分量不轻的肉棒,勃起后足足有十八厘米,远远超过普通男性的平均水平。
除了顶部的冠状头是肉红色,茎身整体呈深褐色,越靠近根部颜色越深,像是黑色素沉积,透着黑,阴茎表面青筋盘踞,狰狞异常,底下两个垂坠的囊袋也沉甸甸的。
此时,透明的腺液不断从翕张的孔隙溢出,江擒草草揉了两下,沾了沐浴露的手指继续往下探,很快就摸到藏在鸡巴底下隐秘的女穴。
曲起手指在嫩滑的屄缝轻轻一刮,怪异的酥麻从被手指碰触的地方窜起,敏感的肉道蠕动着泻出一缕淫液,江擒腰眼一麻,掌心撑在浴室光滑的瓷砖壁上,修长笔直的两腿一阵发软。
江擒以前没这么饥渴,这回他接了个戏份重的男二角色,在剧组待了三个月,算是入行以来最久的一次。
许是禁欲太久,外加酒精催化,江擒有些亢奋,鼻端萦绕着那人常用的沐浴露的木质冷香,更是令他性欲高涨。
以最快速度冲完澡,江擒用干毛巾胡乱扒拉了下湿淋淋的短发,不等头发吹干,就翻出事先装备好的情趣内衣套上。
这套内衣还是他电影学院的同学送的,对方代言了国内某知名品牌内衣,品牌方豪气送了她十来套,她都给亲朋好友分了,给到江擒时,还打趣说用不上可以送女朋友。
江擒没有女朋友,只有个交往五年的男朋友。应该算是男朋友吧。
为了哄男友开心,江擒勉强将肥鼓鼓的胸肌塞入小一号的黑色蕾丝内衣,深蜜色的乳肉被镂空花纹切割成块状,褐色的奶子被顶歪了,憋屈地缩在蕾丝布料里。
江擒面不改色,把手伸进内衣里,掌心贴着乳肉外缘往中间拢,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后,他又试图将乳头从繁复花纹的细缝里揪出。
这个牌子的性感内衣追求的就是要漏不漏的朦胧感,重点部分刚好被花蕊盖住,只能从镂空纹路里窥见一星半点浅褐色的乳晕。
江擒试了一会儿只能作罢,转而往腿上套了一条黑色连体丝袜。
黑丝是开裆款,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雄赳赳的肉屌被挤在腹部和黑丝之间,把裆部的布料撑得近乎透明。
不多时,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黑丝网孔就糊满黏腻的前列腺液,龟头的形状被勾勒得分外明显,甚至能看到顶部的马眼在一缩一缩地翕动……
真他妈骚。
站在镜子前欣赏片刻,江擒勾了勾唇,径直推开主卧的门。
吱嘎。
房门开合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异常清晰。
窗帘拉紧的房间,唯一的光源是床头那盏台灯,暖黄的灯光柔柔地铺撒下来,照出床上的一团隆起。
正值盛夏,室内空调温度开得很低,薄厚适中的被子严密地包裹住身体,青年安静地侧卧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双眼紧闭,乌浓的长睫在眼底留在一层淡淡暗影。
从江擒这个角度,刚好看到青年线条流畅的侧脸,以及放松状态都会微微上翘的嘴角。
江擒不由屏住呼吸,放轻脚步来到床边,高大的身影将光源挡在身后,青年整张脸陷入阴影中,好看的皮相没了光线加持有所弱化,但却意外凸显出他清俊的骨相。
仿佛由最顶级的雕塑师精心雕琢,每一处线条都完美无缺。
江擒喜欢他的眼睛,狭长清冽,虽然是单眼皮,但眼裂够长,眼型更接近瑞凤眼,抬眼看人时清清淡淡,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
江擒喜欢他秀挺的鼻子,鼻骨够高,还有些轻微的驼峰,但是鼻头又出奇的秀气,连接鼻头跟鼻翼的海鸥线弧度优美,只有画功精湛的画师私下练习无数遍,才能一气呵成勾勒而出。
当然,江擒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嘴唇,嫣红饱满,像是涂抹了自然色的唇膏,要是亲狠了,唇色就愈发的艳了,配上那颗缀着的微颤的唇珠,叫人忍不住一亲再亲。
凸起的喉结滚了滚,江擒目光灼灼地盯着青年姣好的唇瓣,头颅越来越低,眼看就能一亲芳泽,不期然对上一双细长淡漠的眼。
四目相对,近到都能在双方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江擒轻轻眨了眨眼,在对方漠然到看不出情绪的注视下,倏然直起身,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热烘烘的身体甫一贴上来,宋靳疏身体不自觉僵住,下意识伸手抵上男人的胸膛,不经意碰到两团绵软肥弹的乳肉,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指尖一缩,白嫩的耳尖瞬间红透。
察觉到对方想把手缩回去,江擒不知廉耻继续把胸部往青年的手心塞。
过紧的情趣内衣都快把乳肉挤爆了,男人似无所觉,一边放荡地挺胸,一边从蚕蛹一样高高拱起的被窝里支出条胳膊,骨节粗大的手指插入宋靳疏的发间一把薅住,迫使他仰起头。
“我有话跟你……唔……”
江擒俯下身,光明正大地亲上他肖想多时的唇,火热的舌头熟练地撬开青年的牙关,将他未说完的话语吞没,几乎在同时喉间溢出一句叹息般的呢喃:“太想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如同一座大山,将宋靳疏密密实实地罩住,青年白净修长的手指被固定在两人的胸膛之间,成了供人取乐的淫具。
被内衣钢圈高高托起的乳肉比平时还要丰挺鼓胀,不断挤蹭着宋靳疏细嫩的手心。
手心很快被略微粗糙的蕾丝面料磨得发麻,当不规则网格溢出的乳肉贴上来时,麻中又渗出丝丝缕缕无法忽视的痒。
好似被羽毛不断搔刮,难以言喻的酥痒沿着掌心的脉络直冲下身,鸡巴立时抬了头,隔着真丝睡裤戳上江擒湿哒哒的骚穴。
感受着阳具的坚硬和粗硕,三个月没尝到荤腥的骚穴又抽搐着泻出一小泡骚水。
“唔……”
微阖的眼睫一颤,江擒难耐地夹了夹穴,一声短促的低吟从鼻腔哼出。
意识到宋靳疏硬了,江擒闷闷一笑,胸腔震动间,低磁喑哑的笑声从喉结流出,传入宋靳疏耳里,像是在嘲笑他意志不坚,轻易就被男人挑起生理反应。
漆黑眉目多了一丝恼意,宋靳疏收紧牙关,咬住男人入侵的舌头,力道有所收敛,没咬出血,但刚好可以阻止舌头的攻势。
江擒也不觉扫兴,色气地扭动腰肢,用湿乎乎的嫩穴描摹起肉棒的轮廓。
粗大的骨节由攥住发丝改为扣住青年的后脑勺,江擒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在宋靳疏被迫松开齿关的那一刻,舌头长驱直入,更加放肆地在青年的口中攻城略地。
湿软的长舌贪婪地扫过里面每一寸黏膜,从牙龈到上颚,连喉咙深处的软肉都不放过,末了,男人绷着舌尖,不断刺激青年的舌下腺,迫使对方分泌更多的津液给他喝。
房间很快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吞咽声。
唇舌交缠间,宋靳疏被迫和江擒进行体液交换,白皙清冷的脸庞红霞渐染,一贯淡漠的双眸欲色横生。
粗长的肉棒被发浪的嫩穴压得紧挨小腹,已经不是单纯的挑逗了,江擒舍不得吐出宋靳疏的舌头,骚逼又实在痒得不行,索性岔开腿压在宋靳疏的胯部,汁水淋漓的屄缝失速地摩擦起热腾腾的肉屌。
真丝面料太过轻薄,紧紧吸附着柱身,上面浮凸盘旋的脉络无所遁形。
屄口的嫩肉被暴跳的肉筋反复刮磨,没过多久就嘟肿起来,早就兴奋勃凸的骚阴蒂被刮蹭得红肿充血。
久违的酥麻快感源源不断从下身袭来,江擒俊朗的脸庞爬上情欲的春红,汗水沿着宽阔的额头簌簌流下,含情的桃花眼里水雾氤氲。
过激的快感令他有些喘不上气,江擒不得不提前终止这个咸湿的吻。
当然,舌头抽出前不忘狠狠吸了下青年的舌尖,牵出的银丝随着男人直起上身而断开,无声地附着在他高耸的胸脯。
将这一幕收进眼底,宋靳疏瞳孔骤缩,欲色缭绕的眸底蒙上浓稠的红雾。
得到自由的手指微蜷,费了很大的自制力,他才没有直接上手掐爆那被蕾丝内衣勒得鼓囊囊的硕乳。
江擒并不知道宋靳疏藏在清冷皮子下那些暴虐的欲念,嫩穴极其敏感,贴着鸡巴随便磨一磨就来了感觉。
等不及将巨根吞下,两手抵在青年裹着一层薄肌的腹部,江擒用力收紧臀大肌,继续刚才的动作,一前一后移动下体,用软嫩的骚穴磨起宋靳疏的大屌。
淫水绵延不绝地从屄里流出,被宋靳疏下身穿的真丝睡裤吸收殆尽,在急速的摩擦下,湿透的布料时不时翻卷着擦过男人的嫩穴,骚红的屄肉抽搐个不停,肿立的骚阴蒂更是疯狂哆嗦。
“啊哈……”
阴蒂蔓延过电击般尖锐的快感,江擒仰起头,昏黄的灯光照出他那张浸淫欲色后阳刚与媚态并存的脸。
那是一张符合中式审美的棱角分明的脸,两条浓黑修长的眉毛下,是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眼型狭长,底下的卧蚕饱满明亮。
占据面中部的鼻子挺括,嘴唇稍宽但是唇型很好,下巴方正,整张脸有一定的骨量支撑,帅得很客观。
刚才江擒钻被子太快,宋靳疏没来得及细看,如今被子堆叠在男人的身后,沈靳疏才得以看到男人下身穿着跟内衣同色的黑色丝袜。
黑色丝袜严丝合缝包裹住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本该有所遮蔽的腿心却光溜溜的,浓密的耻毛风骚地散开,有不少从黑丝细密的孔洞里钻出。
粗硬勃发的鸡巴突兀地挤在下腹和丝袜之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不停晃动,薄薄的布料都快兜不住那二两肉……
明明可以直接放鸡巴出来……
宋靳疏下颔陡然绷紧,眸里欲潮暗涌,几乎怀疑江擒是故意的。
似乎是心有灵犀,江擒从丝袜里掏出胀到发紫的肉棒,一脱离牢笼,粗长性器雄赳赳地伫立在半空,马眼怒张着吐出好几滴腺液。
察觉到宋靳疏在看他,江擒挺着大鸟,浑不在意地将湿透的刘海捋到后面,露出汗津津的额头。
荡出臀波的肉臀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不知疲惫地前后挺动,下体滑动速度快得看不清,饱满肥硕的乳肉好似灌满水的水球在空气中淫荡地弹晃。
蕾丝内衣上钩织的复杂纹路仿佛和男人深蜜色的皮肤长在一起,成了刺青。
乳浪翻飞,不断有透明的汗液滚落,沿着那道深凹的沟壑渗入“刺青”,沈靳疏喉咙发干,置于身侧的手指因为攥得太紧而泛了白。
骚阴蒂被彻底勾拽出来,不断碾上凹凸不平的柱身,湿透的真丝面料表面无数看不见的细孔刮擦着嫩蒂的尖尖,电击般尖锐的快意越来越强烈。
将粗喘和呻吟尽数闷在喉间,江擒俊脸爬满潮红,奋力夹穴,使得阴蒂愈发外凸,随后跟头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滑动嫩穴,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至冲破临界点。
“呃啊啊……”
上身绷成一张弓,强烈的快感犹如飓风冲击他的脑海,江擒眼球上翻,嘴唇大张,流着口水高亢浪叫,俊朗立体的脸庞红到骇人,跟脖子的颜色都分层了。
骚熟的肥屄剧烈痉挛,在达到阴蒂高潮的同时,媚肉疯狂推挤,一小滩淫液从甬道滋出,哗啦啦浇在宋靳疏的下身,两人交缠的下体湿得都不能看了。
江擒爽得直哆嗦,总是噙着笑意的黑眸被泪雾浸湿有些失焦,喉咙发出“嗬嗬”的喘气声。
坐在青年身上缓了一会儿,江擒俯下身,习惯性去亲对方柔软的唇。
这回宋靳疏没有躲,任由江擒用嘴唇轻轻厮磨他的唇瓣。
如果说刚才那个吻热烈霸道,充满掠夺的意味,那这个吻无疑纯情得多,只是嘴唇与嘴唇相贴,江擒享受这样温存的时刻。
然而,顶着他屁股的肉棍坚硬炙烫,存在感十足,彰显着性器主人浓烈的欲望,江擒最后轻啄了下青年的唇,“让你也爽一下。”
就要起身扒掉那碍事的裤子,将那根生猛的巨根一吞到底,后颈猝不及防被一只手掐住。
白皙的手背绷出青色血管,宋靳疏摁住江擒的后颈,微微施力将他摁了回去。
青年难得的主动令江擒受宠若惊,他顺从地趴在宋靳疏的胸膛,笑意还未来得及在脸上扩散,耳边就响起宋靳疏干净疏冷的声音:“我要结婚了。”
听到这话,江擒心脏一缩,大脑有短暂的空白。
可能是空调温度打低了,身上的潮热迅速消退,凉意顺着毛孔钻进体内,江擒回过神,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沉默片刻,终是没忍住,状似随意地问:“跟谁?”
“傅羡之。”
被宋靳疏又一次拒绝后,江擒没沉住气,将傅羡之堵在学校厕所。
咔嚓。
镜片碎裂的声音异常清晰,江擒右脚踩在眼镜片上,恶意地往下碾了碾,蛛网状的裂缝很快爬上镜片,江擒却还嫌不够,照着支离破碎的镜面狠跺两脚。
碎到不能再碎的眼镜片哗地从镜框脱落,江擒长舒一口气,嘴角习惯性地挑起一个懒洋洋的笑,抬眼看向自始至终都很安静的男生。
男生身量颀长,宽松的深蓝色校服也能被他穿的很好看,细碎的刘海下,是一双湖水般温和澄澈的眼眸。
说不上是什么眼型,趋于杏眼和桃花眼之间。
双眼皮形状优美,眼角下勾,眼尾微微上扬,镶嵌在里面的眼睛虹膜很浅,是罕见的琥珀色,眼波流转间,说一句动人心魄也不为过。
精致挺拔的鼻子跟眼睛很适配,不会喧宾夺主,淡色的嘴唇十分标准,但嘴角走势微微朝下,莫名多了一丝冷淡。
他很白,不同于宋靳疏的冷白,傅羡之白里透着粉,像是抹了层珍珠粉,莹润白嫩,要是凑近了看还能看到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虽然不至于说是男生女相,但江擒觉得傅羡之就是个狐媚子,把宋靳疏的心给勾了去。
一想到宋靳疏这段日子对他的冷淡,戾气控制不住地从心底滋生,江擒迫切需要对傅羡之做些什么,来发泄胸腔积压太久的妒意。
眼角余光不经意看到什么,江擒顿了顿,当着傅羡之的面走到壁挂式便池前,拉下裤头拉链,掏出鸡巴对准便池。
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从马眼喷出,江擒面目沉冷,看着尿液呈抛物线落入小便池。
等到尿完最后一滴尿,他摁下冲水按钮,在哗哗的抽水声中,遛着大鸟走向傅之羡,一脚踹向他的左膝。
“唔!”
一直安静的男生终于出了声,膝盖吃痛跪在地上,额头瞬间沁出两滴冷汗。
没等他从地上站起,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伴随着不容忽视的尿骚味直窜鼻腔,江擒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前,恶劣地将残留着尿液的龟头戳上他的唇瓣。
“舔。”
傅羡之闻言,抿了抿淡色的唇瓣,脸上没了平时春风般和煦的笑容,鸦羽般的长睫不断颤动,好看的眉眼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屈辱。
没有错过这一抹在傅羡之脸上称得上罕见的神色,江擒胸膛升起扭曲的快意,一手拽住男生柔软的发丝,逼迫他仰起脸,一手握着鸡巴,将龟头处腥臊的尿液全都蹭在他紧抿的唇缝。
见傅羡之迟迟不肯屈服,江擒黑眸半眯,皮笑肉不笑地威胁:“不想挨揍,就张嘴,我相信你不希望让你家里人看到你鼻青脸肿的样子吧。”
这句话似乎是戳中了傅羡之的软肋,男生妥协地启唇,放任江擒将小半个龟头塞入口中,柔软的舌头微顿,缓缓舔上湿润的马眼。
舌头抵着马眼来回搔刮,舔尽残留的尿液,怪异的酥麻从被舔舐的地方传来,江擒抓着傅羡之头发的手一抖,腰腹不自觉收紧。
宋靳疏这段时间总拒绝他,江擒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能靠撸管解决生理需求。
如今龟头被湿软口腔包围,刚才因为憋尿一直有些半勃的鸡巴兴奋地弹了弹。
羞辱还是泄欲,江擒分得很清楚,不至于精虫上脑直接在情敌嘴里口爆。
目视着傅羡之以臣服的姿态跪在他面前,不需要他强迫,就自觉地探出软舌舔弄他的龟头,从他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男生舌尖嫩红的颗粒物是怎么擦过他的龟头的。
浅色的双眸泛起盈盈水色,眼尾晕开淡淡的薄红,男生专心地舔弄江擒的鸡巴。
像个喜欢吃鸡巴的男婊子。
他是不是就是用这双摄人心魂的眼睛勾引的宋靳疏?
翻江倒海的暴虐盖过体内的骚乱,江擒嘴角扯开一道笑,笑意不达眼底,“这么喜欢舔,我让你一次舔个够。”
说罢,他猛地挺腰,半硬的鸡巴瞬间没入三分之二,龟头戳上咽喉处的嫩滑黏膜,随后江擒掏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傅羡之那张因为吃鸡巴而有些变形的脸。
“含深一点。”
“牙齿收进去。”
“对,就是这样,不需要你舔,含着就行。”
傅羡之按照江擒的要求,将喉道打开,含着江擒粗硕的肉棒,舌尖安分地抵着下牙。
嘴里分泌的口水越来越多,因为喉咙被堵咽不下,顺着快要裂开的嘴角不断溢出。
喉咙难受地吞咽了几下,傅羡之如愿听到江擒从鼻腔哼出一声短促压抑的闷喘。
“唔……”
可能真的太久没做这种事了,被口腔里的湿软黏膜稍微一夹,鸡巴就硬得发痛,江擒喘了口气,举着手机对傅羡之道:“看镜头。”
纤薄优美的眼皮迟疑地向上撩起,傅羡之看向镜头,不难猜想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很下贱。
江擒就是要拍下傅羡之下贱的样子,以此为要挟,让他离宋靳疏远点。
镜头里,男生淡色的嘴巴被撑到极限,艰难地吃下硕长的肉棒,原本丰盈的脸颊线条变长微微往里凹,嘴唇内侧薄嫩的黏膜外翻着吸附粗黑丑陋的肉棒。
湿漉漉的眼眸自下而上看向镜头,又纯又欲,散发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撩人风情。
江擒满意地勾唇,随即挺了挺下身,示意傅羡之把鸡巴吐出。
傅羡之听话地将发硬的肉棒吐出,舌面兜着的一摊口水来不及咽下,不小心浇在青筋暴跳的大屌。
透明津液沿着凹凸不平的茎身蜿蜒而下,傅羡之看到后,喉头微动,浅色的双眸蓦地暗了下来。
这一刻,引以为豪的理智被抛到一边,本能占据上风,傅羡之伸长舌头,沿着口水流动的轨迹一路向下,眼看就要舔到睾丸中间的阴影地带,头皮骤然一紧。
“操!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