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竹马的面被情敌玩弄
硕大的伞冠几乎要把裤头顶破,突突跳动着摁压逼口,彰显着极强的存在感,肿烂肥软的穴肉被顶进来的粗糙布料磨得不住瑟缩。
肌肉防备地绷紧,江擒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罩住宋靳疏的后脑勺,维持着挺胸喂奶的姿势,浸淫媚态的眉宇间陡然划过一丝狠戾,“你敢插进来,我……唔啊……我弄死你……”
声音里的颤抖大大削减了这句话的气势。
意识极度混乱,宋靳疏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眼里只有眼前这一对沉甸甸肥乳。
殷红的软舌持续搔刮翘立的乳首,刺激得乳孔不断翕张,宋靳疏一口将骚奶头嗦入嘴里,收缩脸颊肌肉大吸特吸,吸力强劲恨不得嘬出香甜的乳汁。
浅褐色的乳晕连同外圈的乳肉全部落入湿热的口腔,乳波晃荡间,不断有透明的津液从舌面滑落,不多时饱满肥挺的嫩乳就染上淫糜的水光。
江擒被吸得浑身颤抖,几乎快站不住,又不敢把宋靳疏推开——傅羡之正站在他身后对宋靳疏虎视眈眈。
强烈的独占欲作祟,江擒在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像一座大山牢牢挡在宋靳疏身前,用身体隔绝傅羡之投在宋靳疏身上的觊觎目光,喉结颤动着又吐出一个字:“滚!”
傅羡之不但没有滚,还贴江擒更近了,胸膛压上男生赤裸的后背,胀痛的大屌蓄势待发地压迫着收缩的穴口。
察觉到身下这具身体更加僵硬,傅羡之好看的双眸微阖,微不可察的迷恋自眸底一闪而过。
淡色的嘴唇轻轻贴着江擒的耳朵,傅羡之借由说话悄然用唇瓣厮磨着那里的皮肤,动作有多缱绻缠绵,语气就有多生硬:“我也不想碰你,如果你肯放开靳疏的话。”
以为傅羡之在为他强行睡了宋靳疏而生气,进而把怒气发泄在他身上,江擒寸步不让,“做梦!”插在宋靳疏发间的手移开,两只手严防死守般扒住沙发靠背不放。
江擒不肯把宋靳疏交给傅羡之,除了不想眼睁睁看着他喜欢的人和情敌发生关系,也有赌的成分在。
他赌傅羡之不会真的操他,毕竟傅羡之喜欢的是宋靳疏,却不知道这正中傅羡之的下怀。
呲啦。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异常清晰,江擒听到后,才因为鸡巴撤离而放下的那颗心再次提起,身体不可抑制地开始僵硬。
灼热坚硬的性器没有阻隔地抵到穴口,红肿靡艳的嫩肉被龟头表面散发的高热烫得哆嗦不止,江擒头皮都快炸开,太过慌乱和震惊嗓子都在发颤了:“你……你疯了!”
纤长浓密的眼睫如蝶翼垂下,盖住眸里翻涌的欲色,傅羡之握着猩红的肉块,挤开肥肿的阴唇碾上湿答答的屄口。
分不清是谁的鸡巴,骚红的屄肉习惯性涌上来,一缩一缩地嘬吸着龟头,马眼溢出的腺液和穴口的淫水融合在一起,随着龟头在入口浅浅戳弄牵出一缕透明的银丝。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身后传来,江擒太阳穴鼓胀出青筋,潮湿的黑眸浮起羞愤和屈辱之色。
虽然他在床上极尽放浪,但从没想过和宋靳疏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更别说对方还是傅羡之,是他无比痛恨想要处之而后快的情敌。
被夹在宋靳疏和傅羡之之间,江擒晃动屁股想要躲开鸡巴的淫弄,可他忘了另一根鸡巴正抵着他的小腹,这一动,颤抖的腹肌时不时擦过湿润的马眼。
隔靴搔痒的摩擦,令鸡巴硬得快要爆炸,宋靳疏难受得不行,吐出肿翘的乳蕾,略显急躁地挺动下身,圆硕的龟头一下一下顶弄着腹部的沟壑,溢出的前列腺液蹭得那里湿黏不堪。
江擒这才想起宋靳疏还在他身下,低头瞧去,见少年眸里红雾浓重,透不出丝毫清明的微光,江擒并没有因此感到庆幸。
他不确定等药效过去,宋靳疏会不会记起发生的一切,之前宋靳疏看到那段视频后都不肯给他口交,要是知道他的屄被傅羡之玩了……
想到这里,江擒用力把胸部压在宋靳疏的脸上,挡住他的所有视线,随后正要开口制止傅羡之的行为,凸起的骚阴蒂冷不丁被龟头快速擦过。
尖锐的酥麻从那一点窜起,江擒身体一软,丰满的乳房密不透风地盖下,压得宋靳疏喘不过气,意识愈发昏沉,隐约听到身上的男生发出嘶哑的惊叫:“滚开……呃啊……别碰那里……唔啊……不……”
肿胀勃凸的肉蒂遭受接二连三的剐蹭,翕动的马眼死死摁上那粒敏感的骚豆子,打着圈地拨弄研磨,激狂的快感源源不断从阴蒂头袭来,骚穴又开始分泌晶莹的花蜜。
骚水淋漓不断地从抽搐的屄穴口溢出,还没流到肿立的肉珠,就被不断戳顶阴蒂的龟头拍飞,淫水四溅,阴户和大腿内侧湿漉漉一片,淫水甚至沿着大腿流到了膝盖。
不想被情敌玩到高潮喷水,江擒扯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薄毯蒙住宋靳疏的脸,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刚要转身,把企图侵犯他的傅羡之一脚踹开,一双手伸了过来,摸索着环住他的腰。
“别走。”宋靳疏收紧手臂,用力箍住江擒的腰,藏在薄毯后面的嘴唇微动,“我难受。”
江擒也难受,骚穴被干喷两次,里面酸的不行,可阴蒂被龟头来回磨蹭,甬道又泛起熟悉的空虚和淫痒。
看不得宋靳疏的鸡巴一直硬着,江擒想出了个昏招,竟当着傅羡之的面,抖着两条腿爬上沙发。
眼看男生就要坐在宋靳疏身上,用骚逼把那根直挺挺伫立的鸡巴吃下,傅羡之眸色一寒,细长手指猛地攥住那条松松挂在男生屁股上的丁字裤——刚才骑乘时江擒嫌丁字裤太紧老是卡着半边阴阜,就用蛮力硬生生把丁字裤扯坏了。
虽然没有完全扯断,但已经不会卡着屄缝和股沟。
如今傅羡之人为地将丁字裤底部的布料勒紧,那股细绳再次嵌入屄缝,外翻的嫩肉被勒得更加鼓凸,肥肿的阴蒂都快被摁回包皮。
“呃啊……不……”
江擒混乱摇头,全身筋肉抽动,像是傅羡之手里的风筝,在傅羡之扯动丁字裤时身体被迫往后挪。
膝盖擦过真皮沙发在上面留下两条明显的压痕,脚尖堪堪踩到地面柔软的绒毯,最敏感的蒂尖陡然遭受丁字裤剧烈的摩擦。
丁字裤表面无数看不见的细孔不断挤压刺激着阴蒂头的神经末梢,骚阴蒂被磨得肿烂,尤其是嫩蒂最顶端的尖尖,肿胀充血快要破皮,穴口骚嫩的屄肉也被陷入屄缝的绳子磨得酸软不堪。
受不了这样过激的快感,甬道再次失控地绞缩,前壁两根指节处的骚肉互相推挤,鲜明的快感连同阴蒂处电击般的快意在体内激荡。
微曲的两条腿抖个不停,终是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这一举动令丁字裤更紧地碾上阴蒂,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江擒眼球上翻,舌头外吐,长长地浪叫出声:“呃啊啊啊啊……”
身体跟癫痫发作一样失控地抽搐,口水汇成丝线从舌尖滑落,不偏不倚刚好淋在了宋靳疏那根胀到极限的大屌上。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江擒控制不住地扭动身体,两团大奶微垂,一晃一晃荡起阵阵乳浪,湿漉漉的阴户一拱一拱,仿佛正在被空气中一根无形的大屌爆操,红肿外翻的屄肉也配合地收缩蠕动,不时喷出一小泡骚水。
将这淫乱的一幕收入眼底,傅羡之再也压制不住体内乱窜的欲火,一手掐住男生淫水汗液遍布的肥臀,一手扶着粗硬灼烫的阳具对准嫩软的屄洞,腰杆猛地一挺,将狰狞丑陋的处男鸡巴狠狠凿入水穴。
“不……唔……”
江擒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嘴巴就被另一根粗长的大屌占据。
轻软的毛毯盖在头上,宋靳疏只能看到一片朦胧的白光,那是水晶灯透过薄毯的孔隙投射到他眼底形成的,他看不到江擒跟条骚母狗一样跪趴在地,刚被他开苞的嫩穴正被另一根尺寸不输于他的大屌凶狠贯穿。
一心只想发泄的他,跟头只知道交配的发情野兽没什么区别,龟头一捅入湿热口腔,宋靳疏就摁住江擒的头,挺动下身继续往里捅。
青筋盘旋的肉柱一寸寸撑开柔嫩的口腔黏膜,擦着上颚强势地往里深入,直至硕大的龟头戳上喉咙深处的软肉,宋靳疏喘了口粗气,龟头抵着里面的扁桃体压了一压。
确定已经插到底了,他才把鸡巴往外抽,差不多抽出三分之一后,他绷紧臀肌,再次将鸡巴捅到底。
这个过程,宋靳疏似乎有听到江擒从鼻腔溢出困兽般痛苦的呜咽,声音隔着毛毯听不真切,但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迫不及待耸动腰肢在男生的嘴里开疆扩土,肆意征伐。
少年全身雪白,几乎看不到体毛,但下体阴毛浓密,又硬又粗,抽插间蜷曲的毛发不断刮蹭江擒的下半张脸,即使江擒皮糙肉厚也不免被蹭得刺痒发红。
呼吸间尽是少年下体散发出的雄性气息,江擒几乎快喘不过气,俊朗端正的脸庞胀成猪肝色,原本流畅的脸颊线条被拉长到变形,两片丰润的唇瓣淫荡地外撅。
男生在这一刻俨然成了飞机杯,承受着鸡巴近乎野蛮的侵犯,只有等鸡巴在他嘴里酣畅淋漓地射出浓精,他才能停止工作。
由于江擒背对着他,整张脸都埋在宋靳疏的两腿之间,傅羡之看不到江擒脸上的表情,但通过宋靳疏挺动的频率,不难想象江擒上面那张嘴肯定被撑到快要裂开,嘴唇内侧的嫩肉外翻,鸡巴套子一样包裹着宋靳疏的肉屌。
就跟他下面这张吃着他鸡巴的嘴一样。
熊熊妒火在琥珀色的眸里升腾,烧红了他的眼,傅羡之控制不住体内的暴虐,匀白修长的手指箍着男生劲瘦的腰身,将骚软的嫩穴使劲往鸡巴上套,同时,下身奋力一挺,龟头重重凿上花心深处的子宫口。
子宫口曾被另一根大屌毫不留情地爆插过,原先紧致的肉环被凿松了一些,要不是傅羡之及时赶到,江擒的嫩子宫早就被宋靳疏凿透了。
想要把鸡巴全部捅入男生的骚逼,让江擒彻底属于他,傅羡之不顾嫩穴推拒挤压,大开大合地在甬道里抽送穿凿,龟头每一记都用力撞上嫩紧的宫口。
子宫口仿佛有一个铁杵在不停捣撞,几乎都能听到肉环被叩击的“砰砰砰”的沉闷声。
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酸胀感从花心深处涌来,江擒眼尾流出痛苦的泪水,撑在宋靳疏大腿的两手无意识攥紧,手背绷出数道青筋。
疼痛催生出更加炽烈的欲火,宋靳疏死死摁着男生的头颅,失速地挺动下身,速度快到都晃出残影了。
炙热粗硕的大屌急剧地擦过脸颊内侧的黏膜,江擒拉长的脸颊不时印出鸡巴抽插的轨迹,咽不下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滑落,润湿了整条茎柱,抽插间,鸡巴表面的津液又被送入江擒的口腔,唾液很快跟底下的屄水一样泛起细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