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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要求视频通话

 

熟悉的声音灌入耳膜,被欲望侵蚀的大脑好似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江擒心脏骤缩,极力咬住下唇,咽下到口的呻吟。

手机屏幕于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幽光,上面“靳疏少爷”四个字投入眼底,令他极度慌乱,身上的潮热犹在,浑身肌肉却不自觉绷起,带动骚穴紧紧嗦咬炙热的大屌。

躁动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摁压敏感的嫩壁,硕大的龟头如同蟒首淫邪地钻入潮湿的子宫,甬道内每一处骚点都被大屌蹭到,本就濒临高潮的嫩穴失控地痉挛绞缩,给与肉屌无上的快感。

透明的汗液不断从额角滑落,鬓角一片濡湿,傅羡之却硬是按兵不动,火热粗长的阳具深埋在湿软的肉道,享受着媚穴饥渴的吮吸,微微发红的修长眸子越过男生的肩膀看向亮起的手机屏幕。

手机那头的宋靳疏安静片刻,试探性地开口:“江擒,你在听吗?”

江擒努力忽视体内巨屌的存在感,“我……我在听。”

知道傅羡之打的什么算盘,江擒不可能让他得逞,于是没有刻意压抑话里的颤抖,“唔啊……屄痒了,想吃……呃啊……想吃少爷的鸡巴了……”

听到这话,意识到江擒在做什么,宋靳疏冷白的面颊染上酡红,原先因为某种猜测而绷紧的下颔线条有所软化。

“早点睡,别……别玩太晚。”

江擒胡乱点头,应付道:“知道了,嗯啊……我马上就睡……”

骚逼还含着他的鸡巴,却对宋靳疏说想吃他的鸡巴,傅羡之猜到江擒是想让宋靳疏以为他在自慰,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强烈的妒意。

素白的手指掐着男生下塌的腰肢,傅羡之挺动胯骨,再次用粗硬的驴屌狠狠鞭挞骚穴,每次鸡巴都是抽出三分之二后尽根捅入,鹅蛋大的龟头狠捣胞宫,屌身暴起的经络迅捷有力地刮磨着前壁微凸的骚点。

啪啪啪啪。

蓄满子孙精液的精囊毫不停歇地拍打湿漉漉的阴户,拍飞白浆无数,猩红的肉柱打桩般爆奸江擒的骚子宫。

最为硕大的龟头好似倒钩,每每往外抽时,都会死死勾住宫口那圈肉环,直把子宫口奸得跟屄口的骚肉一样淫糜地外翻,体内的凶器才会一挺而入,将翻卷的骚肉深深送回内里。

激狂的快感如同狂风海啸将江擒淹没,他满脸春红,舌头淫乱地探出唇外,口水一滴滴从舌尖滑落,顷刻间就濡湿了手机屏幕,“呃啊啊……不……”

意识到宋靳疏还在那头听着,江擒一边撅着屁股迎合巨屌凶狠的撞击,一边断断续续地骚叫:“嗯啊……好爽……少爷的鸡巴好粗好大……把骚逼撑得好满……哦……少爷慢一点……不要干这么猛……呜啊……小屄要被少爷的大鸡巴干烂了……”

傅羡之哪里想到江擒骚成这样,在被他当成骚母狗骑的情况下还不忘冲宋靳疏发骚,俨然将他当成了宋靳疏的替代品。

他一时又气又妒,当即就耸动腰杆啪啪啪狂奸女穴,不仅将嫩子宫肏成他的专属肉便器,大屌周身虬结的青筋还不停地研磨刺激g点,力道大到恨不得把那块淫肉磨烂了。

受不了这样过于密集的快感,江擒太阳穴、脖子乃至身上各处的青筋全都暴涨,布满潮红的硬朗脸庞显出几分扭曲,在彻底沦陷在肉欲的浪潮之前,他挣扎着伸出手想把手机挂断。

傅羡之察觉到后,及时制止,抓住江擒的手腕往后拉,犹如攥紧缰绳,他肆意挺动下身奸淫着身下的骚母马,胯骨撞击肥臀时,发出鲜明的肉体拍打声,和着淫水咕叽声和床板的吱嘎声,组成一支淫曲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手机近在咫尺,却无法挂断,为了不让宋靳疏察觉到异样,江擒只能继续浪叫:“呜啊……少爷不要……不要肏了……快停下……呜呜……我不行了……要被少爷的大鸡巴干死了……嗯啊……不……”

真情实感的呻吟隔着手机清晰地传入宋靳疏耳里,沉睡的肉屌立时苏醒,将丝质睡裤撑起一个明显的大包。

红晕瞬间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宋靳疏难耐地喘了口粗气,隔着裤头揉了揉精神抖擞的龟头,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那一小块布料。

由于平时都是江擒主动爬上他的床,宋靳疏在性爱一事上难免有些被动,哪怕鸡巴尝过荤腥后,每晚都会硬到发痛,他也没好意思开口让江擒帮他纾解欲望。

如今听到江擒用带着哭腔的语调媚叫,宋靳疏忍不住幻想江擒是如何自慰的,是不是用他那骨节粗大的手指抠挖女穴,嫩豆腐一般水嫩的骚穴真的吃得消粗糙手指的磋磨吗?

一想到软嫩骚红的媚穴被手指奸得红肿外翻,宋靳疏欲火滔天的同时,胸膛止不住地蹿升一股怒气。

这个骚货,难道一天都等不及吗!

他在这厢为他守身如玉,连撸管都没有,只靠冲冷水澡压下体内翻涌的欲火,他倒好,背着他自慰抠穴不说,还叫得这么骚,宋靳疏严重怀疑江擒是故意的。

思及此,宋靳疏不再压抑欲望,掏出硬到极致的大屌,雪白修长的手指稍显笨拙地撸动干净的肉棒,粉色的蘑菇头湿黏黏的都是铃口流出的腺液,他用手心揩了一把腺液,顺势涂抹在柱身,使得撸管越发顺遂。

轻微的水声自下身传来,宋靳疏背靠床屏,优美纤薄的眼皮晕开薄薄的绯红,手上撸动速度飞快,想要发泄的渴望令他抛却羞涩,哑声问:“我干的你爽吗?”

没料到宋靳疏会来这么一句,江擒情动不已,骚穴兴奋地绞缩,差点把傅羡之的鸡巴夹断了。

粗糙微凸的骚肉被暴起的青筋深深碾过,负荷不了的快感源源不断从交合处袭来,江擒爽得神智混沌,恍惚间以为是宋靳疏在干他的小穴,热情回应:“嗯啊……好爽……少爷干得小屄好爽……唔啊……好喜欢少爷的大鸡巴……呃啊……少爷快一点……我快高潮了……”

傅羡之忍无可忍,猛地俯下身,再次咬住江擒的耳垂,用牙齿缓缓厮磨着那里的皮肤,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你再叫一声少爷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宋靳疏知道,你在跟我偷情。”

威胁的话语伴随着热气灌入耳里,江擒勉强找回一丝清明。

他想反驳不是偷情,明明是强奸,可他被傅羡之玩到潮喷是不争的事实,而且现在场合不对,江擒只能屈辱地将“少爷”二字咽回,改口道:“唔啊……老公……老公操我……嗯啊……骚逼要喷了……老公用力干我……”

勃起的大屌激动地弹了一弹,马眼翕张着又吐出一缕腺液,沿着龟头流到虎口,宋靳疏舔了舔下唇,声音越发暗哑:“那老公插深一点,捅穿老婆的子宫好不好?”

江擒还想着带球上位,闻言,头昏脑涨地摇头,“嗯啊……不可以……子宫被操坏了……就不能给老公怀宝宝了……呃啊啊啊……老公不要……太深了……呜啊啊……骚逼要被肏烂了……”

受够了这个骚货当着他的面跟宋靳疏调情,还妄图怀上宋靳疏的种,傅羡之妒火攻心,抽动大屌疯狂奸淫江擒的贱屄。

凹凸不平的柱身凶残地刮磨淫水泛滥的屄肉,不断将逼口的嫩肉勾出送入,肉瘤状的龟头狂捣宫腔,带出更多的屄水滋润甬道,抽插间,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如缕。

裹满白浆的大屌每一次抽出都会勾出不少骚红的屄肉,不仅屄口的嫩肉脱垂般翻卷在外,深处的子宫肉环也微微外翻,不舍得龟头离去。

在这两厢夹击之下,鸡巴被伺候得又胀大一圈,将肉道里的嫩褶全部抻开,嫩生生的肥屄完全成了容纳大屌的容器,承受着大屌永无止境的肏干。

傅羡之舒爽至极,快感沿着尾椎爬过脊背直窜脑门,他松开禁锢江擒手腕的手,转而掐着肥硕的臀瓣,劲瘦的腰肢好似装了电动马达一般在紧致销魂的嫩穴里横冲直撞。

看上去温润斯文的少年,鸡巴硕长狰狞堪比驴鞭,不需要刻意找角度,坚硬隆起的青筋就能按摩到甬道内每一处敏感点。

熟悉的酸意连绵不绝地从女穴滋生,江擒眉宇间萦绕着痴态,一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里水雾莹润,两颗眼球上翻到几乎看不到一丁点黑色的瞳孔边缘,他流着口水,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

“呜啊啊……不要顶那里……好酸……骚逼好酸……唔啊……我要到了……要来高潮了……啊哈……快一点……老公再快一点……我要喷了……呃啊啊啊啊……”

当离穴口两根指节处的粗糙前壁又一次被坟起的经络凶狠刮磨,酸意终于冲破临界点,骚穴痉挛到极限后,骤然喷出无数蜜液。

恰逢鸡巴往里插入,滚烫的花液浩浩荡荡地浇在龟头,冲刷着顶部翕张的马眼,傅羡之只觉得腰眼一麻,在精关失守的前一刻,他咬紧牙关,以近乎恐怖的速度和力道爆捅了骚穴数十下,才将龟头凿入胞宫进行内射。

憋了多日的浓精子弹般射入子宫,骚穴被烫得哆嗦个不停,江擒像是被操到昏死过去,没再发出一声,只是撅着屁股承受大屌漫长的灌精。

直至侵犯他的巨屌撤出,满满一大泡精液携裹着大部分潮液仍堵在子宫,将江擒的小腹撑得高鼓如怀胎三月。

啪嗒。

傅羡之打开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柔柔地铺撒在江擒身上,被奸到肿烂的艳红肥屄无所遁形,清楚地印入傅羡之的眼帘。

只见两片肥厚的阴唇大敞,原本紧到一根手指都吃不下的骚穴被肏到核桃大小,屄口骚熟的嫩肉夸张地外翻,缀在顶部的骚阴蒂肿成赤豆大小,在空气中不住轻颤。

好似一朵饥饿已久的食人花,那些红肿外翻的屄肉争先恐后地往外涌,确定吃不到猎物才不情不愿地缩回去,缩到屄口那圈淫肉都内陷了,又不甘心地继续往外涌。

如此循环往复,大幅度蠕动了许久,那些试图脱离穴口的骚肉才渐渐死心。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江擒控制不住地前后拱动肥臀,骚穴收缩幅度虽然没有原先那么夸张,但还是宛如饥渴的小嘴不停翕张蠕动,配上江擒发骚乱拱的动作,空气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鸡巴在操骚穴。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傅羡之喉头微滚,才射精的大屌又有勃起的趋势。

这一厢,宋靳疏发觉手机那边安静下来,隐约有呼哧呼哧的喘息传来,猜到江擒应该是到高潮了,可他鸡巴没有一点射意。

虽然鸡巴总共没肏过几次屄,但江擒之前手口并用,还会用嫩乳给他乳交,宋靳疏的胃口不知不觉被养大了,哪是靠手就能解决的。

而且江擒刚才叫得实在是太骚了,勾得他心痒难耐,不禁怀疑用手指抠穴真的有这么爽吗?

想到这里,宋靳疏忍不住道:“方便视频吗?”

江擒哪里想到宋靳疏会提出这种要求,声音都结巴了:“太……太晚了,明天还有课。”

担心宋靳疏会有所怀疑,江擒顿了顿,硬着头皮补充了一句:“骚逼被我玩肿了,你确定……要看吗?”

“想看。”

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不射出来今晚别想睡个好觉,宋靳疏舔了舔下唇,如实坦白自己的渴望,下一秒,电话毫无缘由地被挂断了。

江擒掐断电话,以最快速度把破烂的西装裤连同内裤脱了,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然后将敞开的西装外套和衬衣拢起,遮住胸口的吻痕。

末了,他扭头看向好整以暇斜倚在床头的傅羡之,漆黑的眉宇浮起一丝冷戾,“还不快滚!”

傅羡之听了,不但不滚,还扯过床被盖在身上,对上江擒僵硬的面色,傅羡之缓缓眨了下眼,温和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

没想到傅羡之这厮胆子这么大,一点也不怕被宋靳疏发现,江擒太阳穴狠狠一跳。

生怕耽搁太久宋靳疏会起疑,江擒咬了咬牙,匆匆拉上被子,蒙住傅羡之的头,随后给宋靳疏发去了视频通话邀请,并将手机摄像头对准湿答答的骚穴。

视频通话被接通的那一刻,凭借着过硬的心理素质,江擒只当傅羡之不存在,没事人一样跟宋靳疏调情:“怎么办,骚逼被少爷的大鸡巴操肿了。”边说边将三指插入水淋淋的女穴。

近距离看到软媚的骚穴吃下三根骨节粗大的手指,穴口红艳艳的嫩肉淫糜地吸附着指根,宋靳疏鼻息粗沉,喉结上下滑动,吞了一大口唾液,“把手指拔出来,我看看骚逼有多肿。”

胞宫装着满满一大泡浓精,害怕精液流出,江擒才想用手指堵住。

对于宋靳疏的要求,江擒犹豫了两秒,暗中提气,拼了命地夹穴,被操到酸软的内壁死死咬住手指,手指上粗糙的纹理挤压着肉道,刺激得宫口不住收缩,淫水混合精水牢牢堵在子宫,仿佛龟头仍插在里面,搅得宫腔酸到不行。

额头再次爬上细密的汗水,江擒腿都软了,却还是咬牙把手指往外抽,无奈骚穴一直处于紧缩状态,这一拔,甬道里层层叠叠的屄肉全都追随手指而去,湿滑软嫩的淫肉纷纷移了位,争先恐后地往穴口方向涌去,靠近入口的屄肉争抢得最凶,被手指勾出一大截殷红的黏膜。

只听“啵”的一声,屄口那圈骚红的嫩肉抽搐着吐出手指,淫水牵丝般勾缠着指尖,显然不舍得手指离去。

看着紧致的屄洞被玩到红肿外翻,透过那个枣仁大小的骚洞,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嫩红的骚肉蠕动个不停,宋靳疏猝然绷紧下颔,好看的眸里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妒意,“骚逼都被玩松了,你到底用了几根手指?”

“四……四根。”江擒心虚地移开眼,要是他不夹穴,屄口还要再大一些,但他很快就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都怪少爷的鸡巴太大了,不多插几根手指没有感觉。”

宋靳疏见江擒骚成这样,索性放开了,粗声问:“想不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想。”

早就看到少年腿间支起的狼牙棒,江擒为成功挑起宋靳疏的性欲而感到兴奋,干脆把手机平放在床上,然后蹲着撒尿一般将肥屄对准摄像头。

粗厚的手指掰开两片阴唇,露出中间骚艳的屄眼,江擒将骚穴悬在屏幕上方,发春般浪叫:“嗯啊……老公快把鸡巴插进来……骚逼好痒……唔啊……操我……用力操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止痒……”

宋靳疏见状,呼吸更加粗重,一向冷淡的眸里充斥着火山喷发般炽烈的欲火,他收紧五指,略显急躁地撸动了两下,喘着粗气道:“感觉到了吗?鸡巴插进去了,放松一点,骚逼……呼……别夹这么紧。”

“嗯哈……好胀……骚逼被老公的大鸡巴撑得好胀……呜……慢一点……别全部插进来……”

近距离看到宋靳疏用修长匀称的手指撸动粉鸡巴,遍布其上的可疑液体衬得鸡巴跟驴鞭一样狰狞可怖。

这个角度鸡巴看上去有成年男子的手臂那么粗,连带顶部的马眼都比平时大了不少,此时马眼正饥渴地翕动,要是把阴蒂凑上去,肯定会被它一口吃掉吧。

想到这个可能,暴露在外的骚阴蒂既害怕又渴望,敏感地轻颤,潮喷不久的嫩穴又泛起密密麻麻蚂蚁啃噬的淫痒。

就在江擒蠢蠢欲动想把手指再次插入女穴,视频里硕大的蘑菇头宛如一头巨兽,猛地从虎口钻出,好似隔着屏幕直捣子宫,江擒半蹲的膝盖一抖,差点一屁股坐在手机上。

“呃啊啊……鸡巴全部插进来了……哦……顶到子宫了……好爽……老公插得我好爽……骚逼想吃老公的精液了……”

江擒欲求不满地扭动下体,带动精液在胞宫里来回激荡,仿佛真的在被硕大的龟头插来捣去,骚穴不受控制地绞紧,前壁微凸的骚点遭受内壁持续的挤压,酸痒的快意源源不断从甬道袭来。

粗糙的手指从软嫩的阴唇滑开,转而撑着膝盖,江擒完全将傅羡之抛到脑后,犹如一头发情的雌兽,不断拱动下身,骚穴一抽一抽地夹吸蠕动,好像鸡巴真的冲出屏幕插入体内,在甬道里横冲直撞。

有了江擒配合,鼠蹊部窜起无法忽视的潮热,沉甸甸的睾丸更是激动到一阵发紧。

宋靳疏不由加快了撸动速度,茎柱表面滑腻的前列腺液几乎快被搓出白沫,仿佛浸泡在男生温暖潮湿的花穴,宋靳疏眸色赤红,绷紧腹部的薄肌,不断将硬如铁柱的大屌送向由手指圈起的半圆,近乎恶狠狠地道:“操死你,操死你这个浪货!”

“啊哈……好爽……好爽啊……嗯啊……不要停……老公干死我……干烂我的小骚逼……”

江擒硬朗阳刚的脸庞再次爬满情动的媚态,口水不断从舌尖滴落,打湿了下巴,脖颈和锁骨处泛起湿润的水光。

由于半蹲的姿势太累,江擒干脆岔开大腿半跪在床,骚穴离手机屏幕大概一公分的距离,然后一前一后挺动下体,骑乘一般淫乱地吞吃着空气中看不见的大屌。

整个屏幕都被女穴占据,湿乎乎的肥鲍蚌肉般收缩蠕动,勃凸到几乎快脱离包皮的骚阴蒂在空气中一抖一抖,视觉上的刺激令宋靳疏极度兴奋,粗壮的大屌在手心突突跳动,上面搏动的经络宛如活物兴奋地摁压手掌。

体内的射意一阵强过一阵,宋靳疏却硬生生压下,只为了延长这场远距离的性爱。

掌心细嫩的皮肤被鸡巴表面盘踞的青筋刮得发红,宋靳疏感受不到一样,机械地撸动棒身,还无师自通地包住滑溜溜的龟头,收拢手心,挤出更多的前列腺液涂抹在茎柱上。

就在这时,手机那头传来江擒一声惊叫,宋靳疏手上动作一顿,“怎么了?”

好不容易拢好的西装外套和衬衫再次被剥开,堆在前手臂,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白皙修长的手指覆上饱满肥弹的嫩乳,黑与白的颜色对比下,画面色情而淫乱。

傅羡之将江擒圈在怀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绵软的乳肉,温热的唇瓣轻轻厮磨着男生敏感的耳尖,浅色的眸里妒意正盛。

毫无防备地靠在傅羡之的胸膛,江擒浑身肌肉紧张地绷起,嘴上却适时发出颤抖的淫叫:

“嗯啊……顶到g点了……呜……骚逼好酸……老公不要顶那里……我快不行了……”

不知道江擒这会儿正被傅羡之揉奶,宋靳疏听到这话,全身血液都汇聚到下身,鸡巴又胀大一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把老婆的g点磨烂好不好?”

说罢,他直勾勾地盯着屏幕前放大的靡艳肉花,幻想龟头在狂戳江擒的骚点,宋靳疏手上撸动速度飞快,快到只能看到手指滑动的残影,猩红的大龟头好几次都撞上手机屏幕,在上面留下湿黏的液体。

“呜啊……不要……老公不要插了……骚逼真的好酸……嗯啊啊……不……”

肿翘的骚奶头被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不断揉搓,尖锐的快感从乳尖流窜全身,太过紧张,骚逼夹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湿软嫩壁互相挤压刺激到g点,甬道竟真的漫上无尽的酸意。

仗着江擒不敢挣扎,傅羡之放肆地搓揉奶头,恶劣地用指甲搔刮翕张的乳孔,一柱擎天的鸡儿明目张胆地贴上江擒凹陷的股沟,享受着富有弹性的臀肉的包裹,流水的龟头恶意戳上幽闭的后穴,将溢出的前列腺液涂蹭在肛口的细褶上。

从未有人造访的后穴被龟头表面炙热的温度烫得瑟瑟发抖,怪异的触感从那里袭来,江擒又惊又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扭腰摆臀迎合视频那头宋靳疏的奸弄。

傅羡之趁机掐住江擒丰盈肥嫩的大奶,将蜜色的乳肉掐出一道道溢满每条指缝,龟头抵着紧缩的后穴进行研磨,借着滑腻的腺液强行将龟头挤入三分之一,随即迫不及待挺动下体在后穴浅浅戳刺,带动骚穴在屏幕上方前后移动。

“呃啊……不要……老公快停下……骚逼好酸……要喷了……要喷出来了……呜呜……我不要了……”

江擒都快疯了,情急之下将嫩穴整个压在屏幕上,发烫的手机烫得女穴剧烈痉挛,难以言喻的酸胀充斥在整个肉道,深处的子宫口一再收紧,溢满宫腔的屄水和精液不断压迫宫壁。

宋靳疏爽得眼尾一片绯色,细长的眸里水汽萦绕,发现屏幕变黑了,意识到江擒的骚逼正压坐在手机上,压抑多时的射精感卷土重来。

“骚货,干死你!”

宋靳疏红着眼,腰肢近乎狂乱地向上耸动,硕大的龟头穿过虎口次次都戳上屏幕,恨不得穿过屏幕狠狠干进江擒淫贱的屄里。

他不知道,傅羡之正压在江擒的背上,强迫江擒撅起屁股,粗长坚硬的大屌失速地顶弄着后穴,紧窄的肛口因为吃下小半个龟头而微微发白。

可怜江擒大腿几乎拉伸成一字马,大腿根部的韧带一抽一抽的疼,肥软熟红的骚穴紧贴着手机屏幕,屁股微撅,承受着鸡巴无止境的戳弄。

肿立的骚阴蒂被挤到快要变形,尤其是阴蒂头最薄嫩的黏膜,几乎要被手机散发的高温烫烂了,两片肥厚的阴唇严丝合缝地紧挨屏幕,屄口外翻的骚肉也被烫得肿艳不堪。

“呃啊啊……不……”

就在江擒被折磨到欲生欲死之际,一只手突兀地摁上高鼓的腹部,江擒瞳孔骤缩,无法言喻的酸胀随着手掌的压迫从花心袭来,锁住浓精的宫口蠕动幅度加剧。

傅羡之毫不留情地挤压着江擒的小腹,下身挺动速度越来越快,肛口柔嫩的黏膜抽搐着咬住龟头,榨精般嘬吸马眼,快感沿着尾椎直冲头顶,傅羡之费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没有直接将鸡巴捅入后穴,包裹在白衬衫下的手臂肌肉微隆,继续摁压男生隆起的腹部。

在这样剧烈的压迫下,骚穴疯狂抽搐绞紧,极致的酸胀铺天盖地从宫口传来,江擒彻底崩溃,泪水夺眶而出,仿佛正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身上每一寸筋肉竭力绷起,藏在衣服下的腹肌不规则地鼓凸。

“呜啊……老公不要……不……呃啊啊啊啊……”

当下腹又一次遭受凶狠的摁压,狭紧的宫口再也锁不住里面的液体,拥堵在胞宫的精液伴随着新的潮液从花心喷涌而出,哗啦啦浇上手机。

水流喷溅的声音清晰可闻,在江擒爽到断片,犹如脱水的鱼失控地拱动下体时,宋靳疏得以窥见一星半点媚红的屄肉。

想象江擒被他操到潮喷,骚穴正抽搐痉挛着吸咬他的大屌,抚慰大屌上每一根躁动的青筋,宋靳疏眼尾发红,下身几个猛顶,低吼一声,粘稠的白浊从马眼激射而出,一股股地射满整个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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