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糊糊喊爸爸被人用X器抵着做饭
“是什么?”徐盛手指往里顶了一下。
“啊哈~”徐白受不住想抽身爬走,却被人压得动弹不得,只能腰身往上企图将穴里乱动的手指吐出来。
“爸爸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徐盛亲昵的抱着人的腰摇晃撒娇……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徐白早就心软,要什么给什么了。
穴里的手指更过分了,模仿抽插的姿势小幅度抽弄起来,徐白被玩的受不住,带着哭腔回答他,“呜……是、呃是女穴……啊啊啊、拿出来,拿出来。”
徐盛清楚的感受到穴里的湿热软肉裹着手指一个劲的收缩,想要吃到更深的地方。
小穴敏感的被一根手指摸摸就要高潮了。
徐盛在小穴快要喷水的前一秒拿了出来,只余小穴空虚无助的在高潮前一秒收缩吞吐。
徐白睁大双眼,身体直抖,只要再摸几秒就……
“唔,爸爸是男人怎么会有女穴呢?”徐盛笑了笑,“爸爸是女人吗?”
“我能看看吗?”徐盛轻声又理直气壮的问。
徐白听到后一抖,不说话又开始推人,但是他怎么能推动天天锻炼的儿子。
徐盛本来就将一直脸贴在徐白腰部,现下直接无视了徐白跟猫一样微弱的挣扎,嘴唇贴着腰线一点点吻下去,手指还粘着徐白的淫液,又凉又湿滑的蹭到腰窝的位置。
手里的一节细腰抖得更厉害了。
徐盛一手握腰,一手将爸爸可爱的纯棉内裤扯下来,当着爸爸的面鼻尖贴在内裤那一块氤湿的地方眯着眼深吸一口。
“爸爸……好香,怎么这么香?”
徐白满脸红晕绵延至脖颈,羞耻的大脑仿佛都不转动了,只湿润着眼呆呆的看徐盛猥亵他的内裤。
直到徐盛将那一小块可怜的布料放下,俯身到他的下体才反应过来,急忙夹住还要往下的头。
“不要、小盛,不要。”声音颤抖,慌乱的不成样子,让人更想欺负他,发出更多、更淫乱的声音。
徐盛细细感受了一下爸爸腿根细腻柔软的腿肉,眯着眼冲直愣愣冲着他的小阴茎吹了口气,腿肉哆嗦起来,绵软的夹着他的脸颊。
徐白慌乱的低头看他,颤声阻止他,慌得快哭出来了。
徐盛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在黑夜里瞳孔像狼一样闪着幽光,接着低下头,伸出血红的舌头狠狠碾过吐着口水的娇嫩龟头,舌尖抵着马眼舔弄。
“啊啊啊啊啊!”徐白猝不及防的叫出声,精液射在根本就没想躲的徐盛脸上。
小阴茎一小股一小股喷出精液,后穴更是一阵剧烈收缩后喷出淫液,氤湿了底下的床单。
被舔一下就前后都喷了……徐盛缓缓舔过嘴角的精液,直勾勾盯着女穴,“都流到床单上了……”
“太过分了爸爸,好浪费。”说完,双手捏着脸颊旁绵软无力的大腿根,掰开徐白的双腿。
俯身像狗一样急切的舔上还在抽搐的女穴,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一寸没有放过,用粗粝的舌面搜刮湿软女穴里的液体,饥渴的吞下。
“唔啊啊啊、不啊哈,不要!不要、舔啊!呜啊……”徐白被捏着大腿根根本动弹不得,腰身像水蛇一样扭动,企图躲过舌头的玩弄。
但是那节舌头像黏在上面了一样,穴口的水喝完了就再刺激肉穴喷出更多水。
徐盛粗喘,灼热的气体喷在腿根和会阴,他鼻尖围绕着淫液淫香的味道,只觉得干渴,全凭本能用舌头在软热的女穴里搅动。
还想喝,更多……更多,好渴。
“爸爸我渴了,能不能再喷一点水。”徐盛粘着一脸精液淫水,嘴角牵出一条银丝,抬起头有些急迫的问徐白。
“呜……徐盛,你……滚开、呃、滚开!”徐白被他问哭了,用脚踩他的脸。
徐盛被骂了,默默低下头,用指尖撑开被舔的嫣红肿胀的花口,盯着那一粒小小的、隐藏起来的阴蒂。
徐白察觉到他的意图,“徐盛!不要,呃、别碰那里、唔、啊啊啊啊!”
炽热的唇舌不顾他的意愿,对着那一粒可怜的、小小的阴蒂吮吸起来。
徐盛的手指模仿抽插的动作玩弄红肿小洞,力求最快速度喝到爸爸香甜的水。
徐白脖子向后扬起,小腹抽搐,眼神迷离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徐盛抽出手指,嘴吮上小穴,如愿喝到了爸爸香甜的淫水。
早上,徐盛苦恼的撑着脑袋,轻声挽留:“爸爸,陪陪我嘛。”
徐白把煎蛋放到桌子上,摘下围裙,眼神躲闪。
“今天我要去盯班上早自习,小盛自己吃早饭吧。”
说罢便匆匆推开房门。
其实今天早自习是英语老师的课,哪里需要他这么早去,但是他……经过昨晚的事,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徐盛。
小盛还小,而他已经是二十八九的成年人了,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单是帮徐盛摸出来还好,后面几乎是徐盛一直在帮他……
尤其是发现小穴之后,徐盛又摸又舔……
而他应该严词拒绝表明立场阻止这一场沉沦,却也沉溺于情欲,他要是真的挣扎,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被舔到。
……
“徐老师,徐老师?”指节宽大的手在面前挥了两下,是物理组新来的年轻物理老师,“徐老师,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要不要喝点热水。”
物理老师年轻透静的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睛里透着关心。
“啊!谢谢小王老师,我没事,只是在想家里的事情。”徐白回神,拍拍泛红的脸,长呼一口气。
王忘川递过水杯,“徐老师,喝点热水吧,今早七班不是你带早自习吧,怎么来这么早,不多睡会。”
“谢谢哦,我自己带了水杯。”徐白晃晃自己的杯子。
王忘川垂眸,不好意思的笑笑,“徐老师是不是嫌弃我的杯子脏……”
“不是的,你怎么这么想!”徐白吓了一跳,连忙摇头。
“但是徐老师不愿意喝我的水,上次我看到徐老师喝体育老师的水了……我专门给徐老师倒的水……”
徐白一愣,回想片刻才哭笑不得的解释,“那是新的水杯啦,当时天气太热了,才找体育老师借的水杯。”
“呐,拿来吧,既然是专门给我准备的水。”徐白眉眼弯弯,伸出手索要水杯。
徐白只见王忘川的脸肉眼可见的染上红色,“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是徐老师太好了……”王忘川长腿蹬着椅子背过身去,声音闷闷的回答,“当徐老师的家人一定很幸福。”
“为什么这么想?”徐白失笑,“我也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
王忘川猛地转过椅子,清凌凌的眼睛此刻毫不害羞的直视徐白,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要这么说,徐老师,你是我见过,最好、最好的人。”
“你……”徐白刚想问是不是因为当时他刚来物理组被刁难的时候,他路过解围了才这么想。
刚才勇气大爆发的王忘川又抿着嘴红着脸蹬着椅子转过去了。
徐白望着年轻害羞的物理老师的背影,这么插科打诨几句,心里忽然平静了下来。
也许,小盛只是太过年轻气盛,军校跟他一起训练的全部都是男生,加上他的身体……又是如此怪异……
晚上跟他谈谈吧,把话说开,他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一起经历过风雨的家人变得如同陌生人。
——
噔噔噔噔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杂乱的噪音和急切的说话声,一脸焦急的三班代课老师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王老师,你班里学生打架了!快跟我来!”
王忘川错愕的站起身,往教室跑去,“怎么回事!?”
代课老师刚从楼上跑下来,又年龄大了不锻炼,根本跟不上王忘川的脚步,一步三喘,嘴里哎吆哎吆的叫唤着,在后面跟着。
徐白也在听到的那一刻站起身,急切的跟着跑过去,刚跑到便看到王忘川皱着眉钳制住一个庞大健壮男生的手,男生似乎是气急,还想推搡老师,王忘川冷着脸将人往墙上一贯,打在手腕的麻筋上。
男生惨叫一声,不敢动弹了。
他的同伴也都被老师的到来镇住了。
而与他相反的是对面是一名阴郁男生。
站在角落的阴影处,垂着头,略长的头发盖住大半张脸,只余一个削瘦的下巴。
同学们指指点点,四班的班主任正是四班今天上午的管理老师,此时气急败坏的指着两个人骂。
他本想着上午能偷个懒,没成想惹出这种事,他老师还当不当了!
徐白皱眉,这种时候竟然只想着他的绩效。
“马老师,打扰一下,”徐白尽量语气平静的出声,“这位同学受伤了,我先带他去医务室包扎一下。”
徐白伸手去扶那名阴郁男生,男生固执地站在原地,被那双细白的手一扶,慢慢放松身体,乖乖地低着头跟人走了。
王忘川下意识跟着徐白走了两步。
徐白犹豫一下,还是对着王忘川说道:“王老师,你留下来跟马老师处理一下现场,了解了解情况吧,让三班代课老师跟我一起去就行。”
“哎!好好好,王老师你留下来吧,我跟徐老师去就行。”三班代课老师摸了摸头顶稀疏的头发,积极响应。
“……好,麻烦了。”王忘川多看了几眼徐白,转头开始收拾眼前的烂摊子。
很明显,他是四班的物理老师,知道几人之间的恩怨,加上四班班主任总是偏向给他送过礼的一方,三班代课老师不了解事情前因,他是最适合留下来的。
——
徐白小心扶着阴郁男生,男生好似有些不适应,张张嘴又合上了。只沉默的跟着走。
三班代课老师擦着汗快跑两步进了医务室,叫医务室的医生赶快准备止血的药。
“哎呀,现在的小同学啊,怎么天天打来打去的,你看看这个伤口,再偏几厘米就到脸上了,哎呀。”医生一边查看伤口一边嘟囔。
“麻烦医生了。”徐白不好意思的笑笑。
“哎,没事徐老师。”
阴郁少年,也就是覃一面无表情的坐着,平时遮盖住脸颊的头发因为要处理伤口被向上夹起,露出清瘦冷淡的脸。
“嘿,你说说长的多俊的小伙,平时留这么长的头发干什么。”医生絮絮叨叨的吐槽。
“也不能这么说,现在的小年轻不都追求个性哈哈哈哈哈是吧徐老师。”代课老师接过话茬。
徐白有些无奈的笑笑没有接话,背对着三人拿起刚进门医生写的病历,“我去一下洗手间。”
直到进来都没有动过的覃一,冷淡的眼睛转动,目送徐白出门。
徐白出门先缴纳了费用,想了想又买了些止疼和消炎杀菌的药,找人要了个小袋子装起来。
其实这件事情他是略有耳闻的,虽说七班跟三班隔了栋楼,但大家私底下还是会聊起八卦的时候说起,据说是两人之间有矛盾,三班班主任收了一方的钱,对一些霸凌事件视而不见,而另一方家境不好,父亲还家暴……
徐白靠在门边默默叹了口气,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孩呢,这么孤僻不爱说话都是有原因的。
徐白调整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正对上正直勾勾盯着门口的高中生冷淡的眼睛。
“哎呀徐老师你可算回来了,这不,你刚走就一直盯着门等你回来。”医生无奈摊手。
“……没有。”覃一声音嘶哑,好像很久没说话一样,“我只是在发呆。”
阴郁清淡的眉眼又随着垂头的动作被遮住,视线被阳光刺到一般猛地收回。
徐白莫名觉得那眼神像只被伤怕了的流浪小狗,不由心软,还是个小孩呢。
覃一眼神平板无波的看着脚尖,心底阴暗丛生,他为什么用那种可怜施舍的眼神看着我,为什么?真是恶心。
一只手忽的出现在他阴暗的视野中,关节粉白、手指细长,并拢的手指缝都是粉的、白的,向下去柔柔的拖住他削尖的下巴,将他的头轻轻抬起。
覃一错愕的瞳孔里倒映出徐白温柔淡笑的脸,“覃同学,低着头干什么,小心头晕。”
那只手好像只是为了托起他的头来,轻轻的收走了,覃一的目光不受控制追随着指尖,最终指尖落在额头包好的纱布附近。
“疼吗?”徐白微微皱眉,目光中是淡淡的心疼,好像是伤在他身上一般。
覃一猛地移开视线,苍白的耳根浮出一抹淡红。
真是……怎么能随便摸别人的下巴……恶心……
我不需要这么虚伪的怜悯。
覃一逐渐恢复冷漠,转头躲过嫩白指尖“不疼,谢谢老师,我先去上课了。”
说罢便站起身来,从徐白身边擦身而过,找缴费单去缴费。
徐白有些无措的抿嘴,将手里一直拿着的袋子递给三班代课老师,“代课老师,这是我买的一些药还有已经缴过费了,你去给他吧。”
“你是他的老师,覃同学可能会更信任你……”
“哎,这怎么好意思,我把钱转给你,徐老师别往心里去,这孩子就是有点别扭。”
“不用,也不多,这孩子不容易,还没小盛大呢……”
代课老师接过袋子,追着覃一的背影去了。
“覃一,你缴费单在这呢,别去了,已经缴过费了,里面是一些药,拿着吧。”三班代课老师笑呵呵的递过去袋子。
覃一抿着苍白嘴唇,垂着眼眸,他想,他又有什么资格拒绝别人怜悯的目光,他自己都快要可怜自己了。
“拿着吧,好好学习。”代课老师又往前递了递,颇为强硬的放到覃一攥着的手掌里,“好啊,没有事就好,咱们回去吧,这事肯定会严肃处理。”
“谢谢老师……”覃一低声说。
但是学校想处理早就处理了,无非是怕闹出什么新闻影响学校名声,这次的处理结果覃一从没有报过什么能公平正义的期望。
只希望他接下来能略微平静的过完高三考出去,也不枉他刻意激怒对方,把事情闹大了一些。
这个药……覃一盯着药看了半天,最后小心收起。
他知道是徐白买的,当时在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只有他出去了。
徐白……老师。
他实在不想在徐老师面前这么狼狈,不想看到他怜悯的目光。
徐白叹了口气,慢慢往回走,又想起小盛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
一上午经历了这么多事不过才十点多一点,十一点他要去给七班上课。
等上完课问问王老师最后的处理情况吧。
虽然四班的班主任明显对霸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次事情闹得不小,王老师虽然刚来,但还是比较公平公正的。
只是……覃一的家长怕是不会来。
唉。
他教过的班虽然没有资深老教师带的多,但还是经历了见识了许多人生百态。
每当这时都会有种无力感。
有些父母根本不配为父母,生而不养,生而不教。
孩子又能有什么错呢。
但是他也不能事事都管过来,之前还差点被开除,徐白眼捷微颤。他只需要教好书,尽力把知识传递下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