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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你忘了件事

 

“Эtoпoдapokдлrtвoeгoaлehьkoгoдpyгa”,这是给你的小朋友的礼物。

祁枢赐沉默了一瞬,接过了箱子,“xopoшo,вo3вpaщantecьвponю3aвtpa”,行,明天回俄罗斯。

门一关上祁枢赐转过身就对上了邬净圆溜溜的大眼,又看了他手里的奶茶,“不准喝了,吃饭。”

“你是不是又要走?”,邬净的嘴都要撅上天了,“不用管我了,我就喝!”,什么俄罗斯真是烦死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要来抢走祁枢赐。

祁枢赐把箱子放到了茶几上,没有回答邬净的话,转移了话题,“你的礼物,不看看?”

邬净闻言立马放下了奶茶,“什么礼物?”,拿着剪刀兴冲冲地拆着盒子,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手写的贺卡:purelovef

他有些疑惑,purelove?下一秒就兴奋地叫出了声,“啊啊啊leo!好多彩钻还有rhoda的签名手稿!!”,双手抓着祁枢赐摇晃着,一把彩钻闪耀着璀璨的光芒,映得邬净的笑容更加灿烂。

祁枢赐抱住邬净,长发蹭得脖子有些痒,“对,都是你的,待会儿再看,先吃饭。”,说着祁枢赐就把人稳住带去餐桌吃饭。

“你什么走?”,邬净撑着脸看着在打饭的祁枢赐不爽地开口,兴奋劲又被失落感给压下了。

“先吃饭。”,祁枢赐没正面回答,捏了捏他脸上的婴儿肥。

没有正面回答就意味着不是什么好答案,“下周?”,邬净盯着祁枢赐的眼睛,放下手发问。

没回答,邬净眯了眯眼提高了音量,“周六?”,圆滚滚的眼睛瞪大,声音里透露出不可置信,“明天?!”

祁枢赐难得的沉默,握着筷子的手逐渐收紧,喉间有些干涩,他有些说不出口甚至没法点头。

呲啦一声,邬净猛地站起声椅子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不吃了!”,说罢起身就走,邬净恨死祁枢赐了,前天才高考完明天就要走,就两天?两天一眨眼就没了!资本家都不带这么冷酷无情。

祁枢赐起身拉住邬净,还在气头上的人不让他抱,挣扎着要甩开他的手。

“走走走!你干脆住在俄罗斯别回来了!”,茶几上的箱子又映入眼帘,怒从心起,“我说怎么送我一大把彩钻,原来明天你就要走了,送礼让我收拢人心了!”

邬净越说越生气,怒气掺着委屈笼罩心头,都是一群王八蛋,“你总是出去,我刚考完试也不陪我,我、我讨厌死你了呜呜呜呜……”,边说着边流泪,自己高三一整年祁枢赐都没有出国,一考完试就要走,先给自己一颗糖再打一巴掌,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眼泪打湿了祁枢赐的胸膛,温热的泪水透过血肉淋在他的心上。从小到大邬净在祁枢赐面前眼泪像不要钱的一样,他打架输了不哭,被老师和爸妈批评了不哭,唯独在祁枢赐面前受了丁点委屈就要哭,祁枢赐心疼他变着法儿地哄着,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不为夸张。

除了一件事从来没能求成功过,就是出国。

“不哭啊乖宝,我尽快回来。”,手指抹掉他的泪珠,祁枢赐满眼的心疼,他总是觉得邬净还太小了,一些见不得人的血腥黑色勾当还不是时候能让他知道,祁枢赐想让他安安稳稳地住在那高高的漂亮的象牙塔里。

怀里的邬净哭得一抽一抽的,祁枢赐去国外干什么具体的他从来不说,只是大概说了在接触家里的产业。前几年两人视频的时候,邬净都能在祁枢赐的脸上看到一些伤,祁枢赐总是说没事,但是也从来不让邬净看他身上。

什么狗屁家业急着祁枢赐一个大学没毕业的学生要去继承。

祁枢赐再三发誓自己这次一定提早回来送他上大学,好说歹说算是把人哄好了。

晚上祁枢赐给躺着的邬净涂着身体乳,邬净幽幽地问道:“leo,你觉得俄罗斯和意大利的女生漂亮吗”,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觉得挺漂亮的…不是!也没那么那么的漂亮……”

祁枢赐动作没停,跪在邬净身前把他往下一拉两腿分开卡在自己身前,抓住一边小腿顺着肌肤继续涂着,“你想说什么?”,看着他欲言又止打马虎眼。

“leo…你会在那边结婚吗?”,邬净轻声开口,不仔细听都听不到那句小声的问话。他看着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又垂下眼眸不再看,许是分别在即邬净的脑子有些乱。

放在他大腿上的大手一顿,祁枢赐有些不解,“不会。”,他给出了答案看着邬净一瞬亮起的眼眸又反问:“为什么想问这个?”

邬净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小辫子又翘了起来,不免得意洋洋,“我就随便问问。”

其实邬净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问,睡前他又看了那些彩钻,疑惑涌上心头,leo未来的妻子也会得到这些被赋予purelove含义的彩钻吗?或者是得到比这些更多的更珍贵的东西——leo的爱。

leo结婚了…身边还会有他位置吗?还会回国吗?好像祁枢赐的一切,都在国外生根发芽了。

“不会的,不管是俄罗斯还是意大利。”,祁枢赐摸着邬净大腿根处的嫩肉,眼神变换莫测。

邬净听他再一次回答心里乐开了花,他就知道leo不会丢下自己的,起身坐在祁枢赐腿上抱着他傻乐,丝毫不觉得两人的动作有些亲密得过头了不像平常的竹马关系。

“嗯?我不在外面结婚你这么开心?”

“没有,我也不是那么开心嘿嘿…”

傻子,祁枢赐在心里想着,是不想我在外面结婚,还是不想我和任何一个人结婚?

祁枢赐也紧紧地回抱他,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在邬净的头上落下一吻,快点长大开窍吧,他有些等不及了。

即使分别在即,邬净还是带着开心入睡的。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邬净就被祁枢赐给叫醒,睁眼看到穿着正装的祁枢赐邬净的瞌睡虫就跑得一干二净了,“要走了吗?”,他从床上起身坐着抱住了祁枢赐。

“嗯,在家乖乖吃饭,我给你定了私厨,每天都会送餐到家里……”,祁枢赐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准吃太多零食、不能玩游戏到太晚、不能趁你不在偷偷出去鬼混,照顾好自己最后要记得想你…”,邬净顺着祁枢赐的话闷闷地补充着,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倒着都能熟溜地背下来。

“对,我们乖宝真厉害都知道我要说什么了。”,祁枢赐失笑,整理着邬净的头发,手机响起催促着他出门。

邬净起身送祁枢赐出门,想要跟着他到楼底下,祁枢赐不让他担心邬净一哭自己就没办法走了,只让邬净送自己出门。

电梯向下行驶着,邬净呆呆地看着跳动着的数字,一直到它停留在了-1才忽然晃过神跑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没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卡宴就出现在了视线里,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小方块消失不见。

太阳已经出来了,阳光照射在小黄鸭睡衣上,上面零零散散印着几个不同图案的小黄鸭。邬净低头看着身上的小黄鸭,手指搅着一个在角落里哭泣的小黄鸭表情。

是祁枢赐买的小黄鸭睡衣,邬净撇撇嘴,是小黄鸭哭,他才不哭呢。

人影憧憧,面前偌大的屏幕上海妖肆意地扭动着身躯不停刺激着感官,身边人欢呼着打开一瓶香槟,酒液向上喷洒着,震人心肺的音乐声伴随着碰杯声萦绕耳周。

邬净接过身边人递过的香烟熟练地放进嘴里抽着,烟雾缭绕,飘渺虚无的烟雾漂浮着在面前形成一张薄纱。如此热闹调动肾上腺素的场景,邬净垂着眼看着香烟在指尖慢慢燃烧,还少一个人,他想着。

后方有人推来蛋糕,王阳等人扯着嗓子唱着生日快乐歌,寿星帽落到了邬净的头上。酒精不停蒸发上头,嘈杂的环境昏暗的灯光下,邬净闭眼许愿,亮晶晶的眼眸睁开吹灭了代表18岁的蜡烛。

欢呼声此起彼伏,邬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奶油,甜的。

王阳一阵肉麻扯着嗓子说:“咦,怪色情的阿净~”,说着和胡喆、陆泽森三人一起把邬净给拽出了酒吧。

“你才色情,胖子你脑子里成天都装了什么东西啊…你们几个慢点啊…!”,邬净被拽得走路有些踉跄,在拉拉扯扯中走出了酒吧。

四人组中年纪最小的就是邬净,高考结束两个月了才成年。年纪最小,但打架骂人最凶,王阳不止一次说过邬净这张脸欺骗性极高,哪次几个人一起闯祸只有邬净没挨骂,王阳作为老大永远是第一个挨收拾。

“干嘛啊你们几个?”,邬净一出酒吧门口就被陆泽森给捂住了眼睛,“木木赶紧松手,我要是摔了饶不了你们几个。”

“阿净,马、马上就好、好了。”,陆泽森紧张地四处张望着,王阳和胡喆怎么还没好。

邬净咬了咬后槽牙,“叫胖子和小吉过来,我保证不揍死他们两。”,陆泽森小时候有口吃的毛病,长大了倒是好了,不过一心虚就容易口吃。

“阿净他们来了来了,你等等马上就好了!”,陆泽森小声地欢呼,待会儿阿净一定很开心。

“木木过来!”

邬净眼前大亮,一瞬间还不能习惯室外的强光,眨了几下眼发现三个人笑眯眯地看着他。

“干嘛啊?”,邬净有些懵,看着胡喆手里的花和陆泽森抱着的箱子,几人身后还有一个被黑色绒布盖住的东西,脑子一时转不过弯。

“哥几个给你整了个大礼!”,王阳大手一挥,绒布被掀下,“恭喜你成为尊贵的gsx250r车主!”

黑色的机车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射出冰冷锋利的线条,三人看着邬净缓不过来的傻样笑出了声,王阳麻溜地掏出手机采访邬净:“帅不帅,喜不喜欢?哥儿几个牛b不?!”

邬净能听到心脏砰砰砰跳动的声音,他走上前感受着车身的冰冷,惊喜喜悦和感动扑灭他,“喜欢太喜欢了…你们真牛b…!”

邬净转身扑住三人打闹着,没闹两下又撇着嘴要掉眼泪,陆泽森见状急忙将箱子塞给邬净让他拆开,是一个红黑花纹的头盔,他抱着头盔和玫瑰站在生日礼物的旁边。

凌晨一点夜间起了些微风,几缕发丝扬起,衣角随着微风摆动,火红的玫瑰衬得邬净的面颊更为白皙娇艳。

“阿净,要不要骑一下看看感觉?”,感动的画面没能持续多久,王阳又开始搞事情怂恿着邬净。

“胖子你要死啊?”,胡喆狠狠拍了一把王阳,陆泽森也附和着:“阿净,要不我们明天再骑吧?”

“干嘛啊,就启动一下试骑个几米看手感而已,至于吗?”,王阳相当不服气,车都拉过来了,不骑一下怎么行?说着把邬净怀里的东西丢给胡喆,“没喝几杯我刚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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