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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人换马手术询问(痴情攻一意孤行要换40厘米马D

 

岑墨硕大的马屌,被温暖紧致的嫩肉夹得舒爽无比,肠肉绞着性器摩挲,龟头顶在至深处,小幅度抽刺着。马眼被甬道蠕动产生的热气熨烫,本就大张的铃口开合几下。

他抚在爱人腹部的手掌一直没拿去,下体一边抽插,大掌一边感受自己东西的律动。

温玖身体在丈夫的冲抵弄颤抖不停,粉嫩肛口被撑得有些泛白透明,菊蕊怒放。

而当马屌往外拔时,箍着肉刃的肠肉被带着后退,少许脱出肛口,在括约肌外红艳艳地堆出一层,淫液将花瓣浸得晶莹,犹如新绽的出水芙蓉。

“阿墨……阿墨……”温玖双眼迷离,颠簸中不住呼喊丈夫名字。

硬胀马屌一寸寸埋入的感受太过激爽,他甚至能感受到,肉刃虬结的青筋在肠道中疾驰而过的路径。弹性极佳的括约肌在吞吃如此巨大的柱身后,仍然保持着绝佳弹性,丝毫没有要被撕裂或者松弛的迹象。

岑墨不知道爱人经常给自己后穴做保养,他只觉得内里层叠的肠肉,将自己箍得快要失控。肛口抚慰着柱根,舒服得让他想把睾丸也塞进去。

岑墨被爱人的呼唤勾得欲火焚身,眸色暗了暗,不再摩挲内壁,挺腰快速操干起来。

插入时众多褶皱被马屌碾平,退出又再次回缩,只有敏感度最高的龟头能得到这一圈圈肉环的按摩,愉悦感岑墨直冲发顶。

岑墨将一周来的积聚的想念,化作一次次全根没入的挺进。过电般的快感从龟头蔓延到整根性器,再窜过会阴到达大脑皮层,多巴胺和性激素快速分泌,活跃的生物电让他对这项人类繁衍本能的生理运动上瘾。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在温馨卧室中回荡,温玖整个人随着撞击力道在丈夫身上起伏着,被插得神魂颠倒,呻吟声也断断续续。

他从未经受过如此激烈的性交,爱人过长性器的抽刺,给了他全新的性交体验。

铺天盖地涌来的快感将温玖吞没,不断累积的兴奋终于到达至高点。

“啊啊啊……”温玖呻吟陡然高亢,颠簸跳动的性器喷出一道白浊,洒在二人胸腹。

然而这并没有让岑墨停下操干,见爱人被自己肏射,视觉冲击带来的心理快感在这一刻战胜了生理快感。

从前的性交中,他从没让爱人射得如此畅快,巨大的满足感冲向心头,他不用再忍耐了,冲刺速度再度加快。

按温玖本来的习惯,自慰的时候,他会在要射之时放缓道具抽插频率。可丈夫根本不按他的想法来。

马屌还在肠内冲撞,一次次顶着敏感点,插到最深。温玖性器跳动得更厉害了,睾丸提拉再次泵出精液,是在岑墨顶到最深那一瞬间。

一次喷发结束,丈夫也将性器拔出肛口。然而当岑墨下一次全根没入时,温玖铃口再次喷发白浊。

几次之后,温玖几乎被这种灭顶的快感吞没,让他生出射精也在丈夫的掌控中的错觉。

在这样狠肆的捣弄中,岑墨也快到达顶峰,阴茎内部的像是燃起一团火焰,翻腾着等待喷发。

忽然,那股蓄势待发的岩浆迅速冲向出口,过长的尿道拉长甜美又剧烈的高潮。

岑墨挺动的性器逐渐不动了,他停在爱人结肠中,那是他能插入的最深处,眼圈通红地喷洒精华。

在玖玖身体中未探寻过的区域释放,让岑墨整个人都兴奋到极致,硕大的马屌将巨量精液射了出来,高潮的快乐让他沉醉。

温玖还沉浸于高潮余韵,全身肌肉绷紧,就连臀肌都死死夹住了马屌。就在他刚想放松的时候,炙热液体撞上柔嫩肠肉,还没吐出浊气,又倒吸一口,肠肉被烫得痉挛躲避。

岑墨足足喷射了几十股,才结束这次高潮。

然而两人并没有就此分离,他们搂住彼此,享受这一刻的温存,沉浸在肉体愉悦中。

“阿墨,”温玖被情欲浸染的声音有些沙哑:“好满,你……你出来……”

射完后的温玖,肠肉还含着丈夫马屌,他能感受那玩意儿开始萎靡。然而男人又动几下,阴茎再次硬涨几分,填满整条甬道。

今日的休息是温玖前几日加班换来的,他现在有些疲惫了,委婉地告诉丈夫,自己想结束这场欢爱。

才吃了一次的岑墨哪里够,头一次得到爱人的美妙回应,他还没满足。

“玖玖,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们好久没这么尽兴了。”他将唇瓣贴在爱人耳边,像小孩一样述说不满。

温玖想到丈夫换阴茎的原因,今天这场性事也是给自己的礼物,内心的愧疚快要溢出。

见爱人好久没回应,岑墨又补充:“玖玖,你躺着就行,我自己来,不会累到你的。”

温玖点了点头,却没有听丈夫的话:“没事,你从后面来吧,深一点。”

岑墨开心地吻住爱人,舔吻唇瓣,他的动作轻柔地仿佛在对待至宝。

一吻毕,岑墨身子往后挪了挪,将半勃的性器拔了出来。二人分离时,还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啵”声。

温玖站起想要换成跪姿,才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后穴滚落到大腿。

而在岑墨眼中,玖玖被肏得大开的可爱菊蕊,不慎吐出自己的精华后,瑟缩几下想要合拢。却因为自己马屌实在太大,含了那么久,想要闭紧实在过于困难,努力好半天,还是有白浊顺着臀缝落下。

温玖有些羞涩,结婚半年,自己还没被肏到如此程度,他说话的声音小了下去:“阿墨,我……我去洗洗……”

说完便下了床,要往浴室走去。

“很漂亮,玖玖。”岑墨瞧见爱人动作时,露出的穴口。于是握住他的手腕,将人带了回来。一双大掌扒开臀缝,将里面若隐若现的洞口暴露出来:“你含着我的东西,好可爱。”

温玖感受到丈夫发视线,后穴缩得更紧了。只是人紧张的时候,总会犯错。

“噗”的一声,肛门括约肌闭得没力气了,刚放开,就吐出一股白浊。

这一幕看得岑墨下体完全勃起,什么都顾不上,将爱人捞回床上,放成趴伏跪姿,再次提枪上阵。

马屌龟头顶在泛红穴口,就着透白的精液,再次插入。比起之前的姿势,现在岑墨终于能完整地看到爱人吞下自己的模样。

被肏得红肿带着外翻的肛口,颜色由红转白,敏感的穴口轻颤,似是抗拒,又似渴望。马屌缓缓向内施力,被顶得凹陷的菊蕊终于承受不住,含住硕大顶端的同时,后穴被撑得光滑。

诱人的场景刺激得岑墨肾上腺素激增,未插入穴中的柱身又硬涨几分。

他双手扒开爱人臀瓣,狠狠贯入。

“呃啊……”脸蛋扑在枕头的温玖一声闷闷的低喘,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抓紧,把身下床单抓出褶皱。

被长久使用的直肠比深处结肠敏感得多,初始时,丈夫进得缓慢,温玖清晰地感受到被进入的所有环节。

马屌龟头不似人类,前端胀大部分如同肉轮。碾过每一寸黏膜时,先是陷入肠肉堆积着的褶皱,再由后续柱身撑满肠道。

龟头不停重复这个过程,擦过前列腺时,那饱满的硬币状软肉愣是被碾得凹陷,电流从敏感点流窜至会阴,舒服得温玖瞬间失控。

接下来的快速嵌入,更是将酥麻送至全身,温玖全身都毛孔都舒张开,脚趾也忍不住紧蹬床面。

岑墨大开大合操干,白嫩臀肉荡出阵阵臀波。一根马屌被浸泡在自己精液与爱人淫液的混合物中,黏腻的液体成为新的润滑液,于撞击中,在肠道内涂抹均匀。

更有一些白浊被打成泡沫,随着肉刃抽动被带出,堆积在肛口,在脱出的少许媚肉上,厚厚堆了一层。

男人进出个不停,团团缕缕的浊液在肛口越积越多,顺着温玖臀缝流淌,挂在垂落的2丸。

岑墨硕大卵蛋不时拍到爱人阴囊,将身前漂亮的2枚粉白睾丸打得晃个不停。透白液体被沾了去,拉出晶莹细丝,又在激烈的猛凿中被甩落。

“唔……唔……嗯啊……”温玖被肏得身子乱晃,必须竭力抓住床铺,才能避免脑袋撞到床头。

爱人带着颤的呻吟成了这场性爱的助兴剂,马屌嵌入到最深处

时,岑墨直立的上半身慢慢贴上温玖后背。

他的动作变得温柔,一手攥住温玖没能得到抚慰的硬涨,另一手在他胸前抚摸。

“嗯……嗯……”温玖感受到丈夫手掌的撸弄,腰肢也小幅度挺动,让他17厘米的性器享受爱抚。

岑墨双手覆在爱人胸口,左手指尖绕着乳晕打转,始终不去触碰中间坚挺。

温玖在丈夫的玩弄下小口急切喘息,脸蛋和前胸都带渡上一层薄粉。被搔刮的乳首硬如石子,他身子开始颤动,想要被狠肆揉捏中间敏感樱果。

“中间……阿墨……摸摸乳头……”他的话语序颠倒,却不影响理解。

岑墨知道爱人乳首最是敏感,也曾被玩弄乳头就达到高潮。方才那一次,他故意没去触碰这里,就是想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否能满足他。

如今愿望达成,他也就不在乎这些了。岑墨套弄爱人性器的右手也往上伸,覆在身前人右边胸肌,双手一并捏住顶端凸起搓捏。

“啊……啊……阿墨……”温玖用带哭腔的呻吟叫着丈夫。

岑墨拿画笔的右手指腹比左手粗糙得多,磨得温玖乳首又痛又爽。而左边红珠被吊了半天胃口,终于得到揉捏后,爽得他呼吸都忘记。就连后穴也连带收缩几下,夹得身后人快射了。左右乳首截然不同的刺激,直让温玖冲上高潮。

岑墨深吸一口气,把控好精关,马屌抽出一截,惩罚般狠狠撞进去。

“唔……”温玖喉中溢出性感到极致的低吟。

马屌肏干与乳尖玩弄结合,温玖生理性泪水不自觉被逼出,他觉得自己要发射了,身体开始痉挛。

但这次铃口却被堵住,肠肉急切地蠕动着,却将侵入者蹭得爽极。

“射……我要射……”温玖手指在床铺乱抓,意识到出口被堵住后,右手探向下体,想要掰开那只捣乱的手。

“玖玖太累了,今天射一次就好。”

高潮之中的温玖全身发软,扒拉丈夫手掌的力道也和小猫似的,努力了半天,不仅没能让自己射精,堆积到高潮的快感开始下降。

“阿墨……阿墨……嗯啊……动一动……我要高潮……”长久使用后穴,比起射精的快感,温玖更喜欢肠肉被捅开的前列腺高潮。

温玖甚至把身子往前挪了一截,而后快速后退,用菊穴反肏马屌。

“嘶……”岑墨被爱人动作激得一颤,长时间没被刺激软了些许的马屌再次硬涨。

既然爱人愿意,他也就把主动权让了过去,只是身前人发软的身子没有力气,吞吃肉棒也失了准头。轻一下、重一下,歪歪扭扭的含吮让岑墨快感不上不下,搞得他难受极了。

“玖玖……你……呼……我来吧!”他委婉提出建议。

“嗯?”温玖吃得正舒服,在实验过若干次之后,他终于能让丈夫巨棒撞击自己最喜欢的地方,但5次中只能成功1次,他也有些累了。

“好,阿墨你来。”最终,他还是把主动权交还回去。

岑墨微微舒一口气,将爱人抱住。一个翻身,变成自己躺在床上,爱人躺在身上的姿势。

“嗯啊……”温玖惊呼一声,这个姿势让二人结合得更彻底,部分体重由侵入身体的巨刃承担。

紧接着,他再也没心思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丈夫狂烈迅疾的撞击直将他奸得崩溃,漂亮的脚趾蜷缩又伸展。

肉刃像马达般高速进出肛穴,快得出现幻影。一双大掌扒开双腿,让那穴口完全展露。

温玖腿间泥泞在狠肆操干中又被肠液洗干净,现在二人结合处水润一片,泛白的肛穴被剧烈撞击打成粉红。

“啊啊啊……”温玖除了尖叫什么都无法发出,他摇着脑袋,被肏上高潮。

当然,如岑墨所说,他今日已经射过了。熟悉的大掌再次堵住出口,温玖只能用后穴不停绞弄马屌。

忽地,一大波热液浇在岑墨柱身,温玖成功到达漫长的前列腺高潮。

在淫液浇在茎身一瞬,岑墨嘶吼一声,再次将精液射进层叠肠肉。

温玖瞳孔缩小,睁大的双眼好半天没有反应,全身被汗液浸染得诱人,常被西装包裹的白皙肉体泛着情欲。

而岑墨不断呼唤着“玖玖”二字,直到射完剩下的存货。几分钟后,激烈运动后的呼吸终于喘匀,他依依不舍拔出性器。

白浊淅淅沥沥洒下,红肿的肛口变成合不拢的黑洞,甚至能看到内里熟透玫瑰色的肠肉。

岑墨温柔地拥住爱人,细细舔吻他的唇瓣,轻柔含吮软舌。

两次激烈的性爱耗尽温玖所有力气,他甚至没法回应丈夫的吻,任由他掠夺自己的呼吸。

“玖玖,喜欢这份礼物吗?”岑墨放开吮得水润的红唇,唇角带着柔和笑意,一双深邃黑眸中全是爱人。

温玖缓缓睁开眼睛,露出有气无力的笑容:“阿墨,很厉害,你不许再伤害自己了。”

听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岑墨的笑容僵在脸上。

“但是,我喜欢阿墨的礼物,更喜欢阿墨……”温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说完这句话便睡着了。

岑墨注视着爱人,眸光闪动。

良久,他才回了句,用相当轻的声音:“我也是,喜欢玖玖。”

岑墨小心翼翼抱起爱人,走向浴室为他清理。

最忙的几日过去,温玖难得地获得一个休息日。丈夫私自去换阴茎这事,他每次想起都心痛,再来岑墨知晓他从前有使用道具的习惯,也就不必躲躲藏藏。

这天下班,他将置于办公室的所有道具搬运回家。

当岑墨顶着被挠乱的鸡窝头,从画室中出来迎接爱人时,看到的就是他抱着个大纸箱的模样。

岑墨上前接过箱子:“玖玖明天是休息对吗?我们好久没约会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纸箱,在客厅环视一圈:“这个要放哪里呢?这么大的箱子,客厅和卧室不太好摆。”

“等等,”温玖叫停向储物室走去的男人,他有了个惩罚丈夫自作主张切掉阴茎的好主意,“阿墨先放下箱子,打开看看。”

岑墨有些摸不着头脑,将箱子摆在地上,随口问着:“是给我的礼物吗?”

箱子打开,岑墨看了一眼就红着脸蛋别过脑袋去了。

“玖玖……这些东西……我好像用不着……”箱子里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让岑墨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

温玖上前蹲下,翻了翻,从箱子里挑出个小滚轮。

“用得到。”他将这样道具在岑墨面前晃了晃:“没和我商量就去换阴茎这事,还没找你算账。”

“这事不是过去了吗?”岑墨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低下头去,像是被逮住做了坏事的金毛。

“接下来一周必须听我的话,才能结束惩罚。”温玖睨着丈夫:“从现在开始算,起来,箱子抱去卧室。”

岑墨缓缓点头,他知道爱人说一不二的性格,也相信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但他偷偷瞥了眼抱着的东西,还是有些发憷。

温玖噗哧笑了声:“想哪去了,里面是我用的,不过少部分你也可以用。”

岑墨这才放下心来,又抓了抓画画时不注意挠出来的鸡窝头,这才跟着爱人去了卧室。

温玖进了卧室,指挥丈夫放好箱子坐在沙发,打量着卧室的摆设,又从房间和箱子里找了几样道具。

他将黑布和绳子放在丈夫面前的茶几,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我要把你绑起来,眼睛也蒙上。”

眼睛是画家最重要的感官,岑墨对色彩与光的感知相当敏锐。对他而言,没了视觉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但这是玖玖要求的,他并不抗拒。

想象着爱人接下来可能做的事情,岑墨喉结动了动,下体有了起势。

温玖先是让丈夫脱掉身上衣物站好,因为经常玩弄自己,他熟练地将岑墨绑住。

粗糙麻绳绕过岑墨后颈,绳子两端在胸前交叉,将他的胸肌凸显出来。

等岑墨被绑好,他一双手缚在身后,上半身只能左右转动。

温玖无视丈夫抵在自己小腹的性器,在他胸前轻轻一推,男人又坐回沙发。

温玖靠近岑墨,右腿膝盖跪在他岔开的双腿之间,抵住勃起跳动的肉棒,身子贴了上去。

岑墨看着在眼前放大的爱人,不禁屏住呼吸。

布条轻轻拂过爱人脸颊,不待岑墨细看,被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岑墨的其他感官变得敏锐,木质香气远离了,他知道那是爱人用的男士香水。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温玖好像正打开什么东西的包装。

然后安静了几十秒,或许有一分钟。

岑墨试探地喊了声:“玖玖。”

回应他的不是爱人的回答,而是有什么柔软之物搔在马屌。那东西很是轻盈,先是在抚弄尿孔龟头,或是围着尿孔打圈,或是沿着龟裂成十字的凹陷划动。

“呃嗯……玖玖……是什么?”岑墨肩膀动了动,很想挠挠龟头止痒。

“这个可是你的东西,猜猜?”温玖注视着手中羽毛笔划过的区域,声音带着笑意。

岑墨感受到,那东西在爱人回话的同时,快速划过柱身。

“哈啊……”那又快又急的摩擦,让他浑身都战栗起来。

岑墨粗重的呼吸着,声音有些不稳:“是刷子吗?”

“再猜。”温玖淡淡回了句。

他握着羽毛笔根部,再从马屌根部,一圈一圈划着,环绕茎身而上。

“呼……呼……呼……”岑墨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到了最后甚至开始憋气。

“痒……好痒……玖玖别弄了。”他脚尖垫高,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却因为爱人正跪在双腿之间玩弄自己性器而不能合拢。

“现在是惩罚时间哦,阿墨还没猜到是什么东西。”温玖闲着的那只手握住马屌,停下它的跳动,让自己玩得更顺手。

岑墨被那东西折磨得难受极了,下体像是有无数蚂蚁在性器爬动,而爱人又细致地照顾好每一寸肌肤,40厘米的马屌将这份瘙痒延展数倍。

“玖玖……好玖玖……给点提示。”他急急地说。

“唔,你书房里的东西。”温玖见丈夫实在难受,羽毛笔搔弄的速度变慢。

岑墨又被这突然转变了的方式磨得呼吸一窒,黑布下的眼珠转动,回忆着书房相似之物。

而后不确定地说出个词:“毛笔?”

“近了,再猜猜。”

温玖回答完,羽毛笔再次到了马屌顶端。这次他没采取之前的搔刮方式,而是瞧着比常人略大的铃口若有所思。

巨大马屌因着方才的刺激,已经分泌出不少前列腺液,十字凹陷满是晶莹液体,更有一些往下流淌,将温玖握在龟头下方的虎口浸湿。

这几十秒的停顿,给了岑墨喘息的机会,接下来,他感受到了更让他难耐的折磨。

温玖没考虑多久,握住羽毛笔中间,将其尖端对准那个黑洞洞的小口。

羽毛沾水后很细,再说丈夫尿道已经被前列腺液填满,应该不会痛的。温玖这样想着,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也确实如温玖所想,羽毛沾到液体后,很快变成细细一条,当他将这根鹅毛做的笔往丈夫尿道插时,顶端很快就被塞进去了。他手腕发力,羽毛缓缓消失在洞口。

“玖玖——”岑墨大喊一声爱人,有什么东西闯进马屌了,敏感尿道内部传来硬物闯入的瘙痒与撑涨。

那玩意儿进得缓慢却坚定,痒意不断向深入蔓延,接近铃口处的尿道也越来越撑涨。

羽毛搔刮对于肌肤来说只是酥痒,但对极度敏感的尿道黏膜来说,还伴随着轻微刺痛。

岑墨小腹肌肉绷紧,浑身遍布细细密密的汗水,额发更是被打湿,既有爽的,也有少许恐惧。

“想到了吗,阿墨?”温玖紧紧抓住跳动的马屌,20来厘米长的羽毛笔已经完全插入,此时他正准备往外拔出。

“呃啊……”岑墨发出怒吼。

尿道里本来因为前列腺液变成细细一条的羽毛忽地炸开,无数羽枝炸开,搔刮黏膜,犹如忽然露出爪牙的狩猎者,扑向猎物咽喉。

那是无法言说的瘙痒与微小刺痛,产生于尿道,不是很痛,却似搔在他灵魂深处。

岑墨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将爱人的问话抛之脑后。这样的强烈刺激,直将马屌送上高潮。两枚耷拉在沙发上的卵丸开始提拉,准备泵出精华。

温玖见这一幕,没有阻拦,而是迅速抽出羽毛笔。

又快又急的羽毛摩擦,像是岑墨眼前炸开的徇烂焰火,他张着嘴巴,唇瓣颤抖着,几秒后,精液终于从过长的尿道中射了出来。

温玖将马屌按着贴在丈夫小腹,一波又一波的精华,全部射在健硕的胸肌上。

待这一波完全释放,岑墨喘着粗气,好半天才从剧烈高潮中醒来。

“想到了吗?”温玖问。

“是……是……笔。”岑墨说得断断续续,等呼吸匀了些,继续补充:“羽毛笔,我放在陈列台上的羽毛笔。”

“答对。”温玖安抚似的揉了马屌顶端一把:“我开始用下一件道具咯。”

岑墨有些无奈,叹了一声,说道:“玖玖,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吗?不上来吗?”

“现在是惩罚时间,我怎么能享受呢?”温玖回答得理直气壮。

他掂了掂丈夫被强化后,沉甸甸的阴囊:“再说,你存货那么多,怎么射得完。”

他转身取了之前的滚轮,绕着龟头下的冠状沟划了一圈。

岑墨高潮后的性器本已开始萎靡,却被冰凉齿轮的金属圆片一激,又战栗着充血。

“好玖玖,让我休息一会吧。”岑墨向爱人求饶,蒙着黑色布料已被方才高潮时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染湿。

“不行,现在是惩罚时间。”温玖回答得严肃。

岑墨只好继续承受爱人对自己施的“酷刑”。

滚轮接触柱身的面积很小,被磨得平滑齿轮划过敏感茎身,与方才的感受截然不同。

若说羽毛的搔刮是柔,那金属的滚过就钢。滑轮毫不留情地碾着柱身,岑墨不知道它下一刻会从哪里开始,滚到哪里结束。

他头一次对自己换了这么长的性器感到后悔,阴茎长度与粗度增加的同时,面积也跟着增加,这让玖玖可以玩弄的地方变多。

然而转念一想,这根东西的存在,就是为了让爱人快乐。只要玖玖玩得开心,也算是实现了它本来的价值。

在岑墨胡思乱想的时候,滚轮已经滑过马屌大部分区域,此时正向两枚鼓胀的睾丸进发。

睾丸在小滚轮的作用下,出现小小的凹陷,但当滚轮划过,弹性十足卵蛋又恢复饱满。阴囊不时跳动着,似乎又想泵出精华了。

“玖玖……呼……是滚轮……”岑墨在爱人提问前抢先作答,想要停下这样的撩拨,让马屌进入属于他的巢穴。

“阿墨真厉害,答对了。”温玖这样说着,然而手中动作却没有停止。

小滚轮在丈夫左边睾丸滚了一圈,又来到右边那枚,前进几厘米,后退几厘米,研墨般折磨男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岑墨本以为答对就能停下这种痒爽交加,却又不能到达顶点的玩弄,但爱人的动作告诉他不是。

“玖玖,是不是可以结……唔……”岑墨后边的话语被一声低吟取代,他紧绷的臂膊又出现几道青筋。

温玖不止用滚轮在两丸间交错划过,他又拿了根毛线针般的冰凉细棒往自己尿道里插。

“阿墨这周可是要听我的,一切由我决定。”温玖放下手中物,起身在岑墨唇边印下浅浅一吻,像羽毛拂过般,温热又柔软。

“好……玖玖开心就行……”岑墨竭力控制着呼吸,从牙缝挤出这句话。

岑墨改变之前的想法,玖玖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这些,真是快把他折磨疯了。然而温玖被迫使用这些道具的理由,也是因为自己不能满足他。

温玖拿起方才打开包装的尿道棒,在一连串不同粗细,形状各异的金属棒中,选择要使用的下一根。

这盒尿道棒是温玖当初买道具时送的,自己从没使用过。他不想伤害丈夫,直接略去最粗的几根,目光在一众异形尿道棒逡巡。

转念一想,既然是惩罚,让岑墨太舒服也不行,于是他决定把所有异形金属棒都给丈夫尝尝。

温玖先执起一根,表面由一颗颗金属珠子凸起构成的尿道棒,小球最宽的地方不足5毫米。

岑墨说完刚才那句话,爱人便不再触碰自己,安静的这1、2分钟,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有点不安。

好在这样的气氛没延续多久。温暖的手掌又一次扶起马屌,上下套弄片刻,使其恢复硬挺,便将冰凉物抵在顶端。

马屌被冻得一跳,又被温玖牢牢攥在掌心,只能任由尿道棒捅开顶端小孔,深插进去。

岑墨感受到圆球状金属顶开尿道口,比羽毛插入更加满胀。含入一粒小球后,马眼在圆球底部合拢。紧接着,下个小球再次顶开尿道。

这种感受一如当初换马屌时插入的导尿管。只是那会的胶管是软的,现在这根金属棍透着冷意,黏膜温度也随着尿道棒的进入降了下去。

岑墨只觉得满涨感不断深入,金属棒最先插进的逐渐被染上体温,尿道被扩开难受是有,但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只是这种爽意没有持续,只到马屌中段便结束了。

岑墨感受到铃口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哪怕没见过这种玩弄尿道的道具,也知晓常人阴茎没有自己长,这东西大概到底了,心底带上一丝遗憾。

另一边的温玖也发现这个情况,从顶端往下捏着马屌柱身,感受尿道棒最后插进的地方。

发现还有一大截没被插进尿道棒时,也不恼。这次只是惩罚丈夫,以后道具大概不会再用。

于是温玖开始在尿道中抽插小棍,残留的精液与未溢出的前列腺液成为最佳润滑液,尿道棒的运动毫无滞涩。

黏膜将此时马屌中的感受,准确传递到岑墨大脑。含着异物每隔1厘米就被撑大,最初只是有少许黏膜感到撑涨。随着金属棒的运动,这种撑涨蔓延到被插入的每一寸肉壁。

渐渐地,整根尿道棒被捂热,快速抽插给岑墨带来的快感愈发明显,满涨转化为微热的酥麻感,甚至有种尿液快速流过的舒爽。只是这种感受只在尿道前半段,后半部分完全没被照顾到。

温玖自顾自玩弄丈夫尿道,见他没说难受,又换了小棍棒。

这是根布满螺纹的金属棒,直径与之前那根差不多。哪怕一圈圈凸起被磨得光滑,仅看其上的花纹,就知道会给使用者带来怎样的刺激。

岑墨丝毫不知即将发生的事,还在遗憾后半尿道没被插进时,螺纹尿道棒就插了进来。

那根冰凉金属棍刚插进几厘米,岑墨就感受到了与前一根的不同。

尿道棒凸起部分绞着岑墨的柔嫩肉壁,随着爱人的旋转,正慢慢深入。凸起线条快速摩擦黏膜,将脆弱敏感的尿道当做螺帽,缓缓旋进。

岑墨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甚至开始挣扎起来。

“阿墨,是疼吗?”温玖一脸担忧。他没用过尿道棒,自然不知道这款尿道棒,其实是作为惩罚道具生产的。虽然不粗,但螺纹划过尿道壁的刺痛与强烈刺激,不是一般人能忍耐的。

“没……不疼……”岑墨控制住颤抖的肌肉,比常人更宽的尿道,让螺纹产生的摩擦远没有普通人强。但他未被调教过的甬道,容下这根异形金属棒后,就被其研磨得痛爽难耐。

岑墨忍耐性极好,换阴茎也没说过一声痛,此时的痛楚自然比不上手术后的第一夜。他这样说,确实是因为这还在他忍受范围内。

温玖又把这根尿道棒旋进几分,见丈夫反应小了些,才安心下来。

那种金属刮擦柔嫩黏膜的感受,刺痛中又有丝丝电流窜过,带动了岑墨全身的敏感器官,乳首战栗起来,马屌跳动更加剧烈。

他脑袋靠在沙发,嘴唇微微张开,修长脖颈上的喉结滚动了下。

当温玖将尿道棒全部插进去,抬首看到的便是丈夫这副诱人模样,被绑起来的男人有种仍他玩弄的蛊惑感。

温玖本就是重欲之人,他不打算再囚禁自己欲望,也没管尿道棒,脱掉裤子爬上沙发。

握住马屌的手掌离开后,巨棒一下下跳动戳刺岑墨前胸。

岑墨被尿道棒撩拨起来的性欲还未回落,尿口大张着,白浊已在方才的尿道棒抽插中全数带出,此时还溢流的只剩透明微黏的前列腺液。

岑墨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很快,马屌又被扶住,他感受到龟头抵在处柔软湿滑的洞口。

小口逐渐下沉,努力吃下自己前端。右肩被搭上熟悉的手掌,岑墨能感受到爱人掌心纹路,与他细小的颤抖。

随着马屌进入爱人后穴,岑墨屏住呼吸,绷紧全身肌肉。肠肉包裹上来,内里是坚硬的金属棒,外边是柔滑紧致的甬道。一软一硬,愣是将他逼得无法动弹。

当后穴吞进一半以上马屌,温玖不需要再扶住肉棒。于是双手都搭在丈夫肩膀,在他看不见自己时,肆意打量着自己男人。

丈夫眉心紧紧拧着,耳畔红得不成样子,小腹、手臂和脖颈都凸起青筋。一滴汗水从他鬓角滑落,流过线条完美的下颌线,沿着侧颈向下,与身上细密汗珠汇合,越淌越快。从块状分明的左侧胸肌侧边滚过,又将腹肌外侧的凹陷当做水渠,最后流过腹股沟,于二人结合处隐没。

岑墨的性感模样,给温玖本就未被满足的欲望加了把火。

温玖直接坐到底,让那根40厘米的马屌将自己结肠撑满,他的双手紧紧扶住丈夫肩膀,双腿跪在沙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动作。

漂亮挺翘的屁股快速抬高又落下,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摆动,二人肉体相触时,臀肉被打得逸散。不待臀波平息,翘臀再次运动,臀缝间的马屌出现又消失,被紧紧含在菊穴。温玖臀部如同电动马达般,狠狠绞弄巨棒。

在这疾风骤雨般的吮弄下,岑墨整根马屌兴奋起来,内部含着的螺纹尿道棒时时彰显存在感。

外部是火热滑腻,又被软嫩皱褶按摩得极其舒服的肠肉,内部是冰凉尖锐,戳刺刮擦着脆弱器官的金属棒。

岑墨犹如置身于冰火地狱,又爽又难受。

他紧蹙眉头,喉咙再次发出声音。但自尊让他怎么都无法发出呻吟,于是转而呼唤着爱人的名字:“玖玖……玖玖……”

剧烈运动让温玖满头大汗,因为丈夫性器实在太长了,他的运动幅度大了不少,大腿与小腿直起90度再坐下,才能让马屌在肠肉中完成一次抽插。

“嗯……嗯……阿墨……好舒服……”温玖浸于欲海的大脑中,此刻只有极乐二字,它催促着温玖持续运动,被完全撑开的肠道吃得极爽。

常年办公久坐,温玖力量实在不如经常健身的岑墨,但他不愿妥协,还在竭力运动着,只是大腿肌肉已经开始打颤,速度慢了下来。

就在此时,温玖感受到即将来临的高潮,又撑着丈夫肩膀,努力提了点速度,看着爱人面庞在自己眼前晃动,他无人照顾的性器与后穴,都喷涌出一股热液。

前面是精液,后方是肠液。

温玖瘫坐在岑墨大腿,气喘吁吁地呼吸着,这才想起丈夫尿道里插着的那根金属棒。

他赶紧起身吐出肉刃,见尿道棒抵在马屌龟头处有些红肿,顿时心痛起来。

“阿墨对不起,我……我这就帮你拔出来……”温玖因欲望染上薄红的面颊滚下几滴泪珠。

其实方才岑墨也在爱人肠肉的绞弄下达到了高潮,只是射精通路被阻断。精液没有出路,一部分充斥在狭长的尿道里,一部分被堵得无法发射。

原来无法射精是这样的感受呀,当时自己不该给玖玖禁射的。岑墨分出部分心神想起从医院回家的那一夜。

“玖玖……我想看你……”经过一次不算舒服,但意义深刻的性爱后,岑墨温柔地说。

“好……好……”温玖放开马屌,转而解开丈夫脑后的绳结。

“别哭玖玖,不疼的。”岑墨安慰红着眼圈的爱人,向来坚强的人儿,只会在最相信的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温玖沉默不语,垂首想着怎么将尿道棒拔出来,才能对丈夫的伤害最小,良久才说话:“阿墨,我不怨你了。这个我要拔出来,可能有点痛。”

虽然没能射精,岑墨还是温柔地看向爱人:“好。”

螺纹尿道棒再次旋转起来,尿道壁被这东西长时间刺激,已经有些红肿,拔出比插入难了些。

但温玖知道,这东西不能留在丈夫体内,决定待会儿就把所有尿道棒扔了。

岑墨瞧着爱人咬着嘴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性器,慢慢旋出尿道棒的模样,觉得尿道内的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

金属棒终于脱出铃口了,紧随而来的是一股白浊的喷出,将刚舒了一口气的温玖面庞弄脏。

但温玖没有生气,垂首又吮了龟头几下,把内里剩余的精液都喝完才抬头。

柔软唇舌喊住马屌吸吮的触觉,只让岑墨心肝直颤,口干舌燥。

但尿道里隐隐的灼热与刺痛,让他放下了再来一次的念头,再说玖玖方才耗费了太多体力,现在坐在地毯站不起来呢。

岑墨体谅爱人工作辛苦,温玖次日好好休息了一天,紧接着到了上班的日子。

还没到中午,温玖便给丈夫发了条消息。

[阿墨,中午来找我,想吃你做的菜]

句子简洁,没有任何情欲有关的指向。

收到消息的岑墨,当然不会认为爱人只是想和自己吃一顿饭。不过他还是赶紧准备好二人份的饭菜,拎上保温桶,往爱人公司去了。

温玖公司的人都知道总裁结婚了。前台向岑墨问好后,男人直接去了爱人办公室。

推开门,房内空无一人,岑墨终端适时响起信息声。

玖玖:[等我十分钟,马上散会]。

岑墨回了个表情,便在温玖办公室的沙发坐下了。

片刻,他听到办公室外越来越近的训斥声。

温玖开门,见到里面的人儿,唇角微弯,眸中盛满笑意。

“阿墨来好早,等久了吧。”他关起门,阻拦外边的所有视线,随手把开会用的文件摆在桌上,向岑墨走过去。

岑墨回以微笑,招呼着爱人:“玖玖先吃饭吧,今天累吗?”

温玖清了清嗓子,岑墨端给他刚泡好的茶水。研发部门上交的新产品预案模棱两可,还在狡辩说自己部门多么努力,温玖才发那么大脾气,然而所有怒气都在见到爱人那一刻消散了。

吃完饭,温玖头疼地拿起其中一张图纸,继续工作。

今天是听玖玖话的第二天,岑墨眼巴巴地等在旁边,却半晌没得到爱人注意。

他问道:“玖玖,我们是不是该做什么了?”

温玖没有抬头,狡黠一笑:“阿墨想做什么呢?”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哦!”岑墨没有说完,而是来到温玖背后,环住爱人。

“可是我现在还有很多工作没完成呢!”温玖指着面前的图纸,他无奈摇头:“连个尺寸都不标注,我怎么知道实际大小呢。”

“用尺子量量。”岑墨建议道。

“可是尺子断了。”温玖指了指垃圾桶里那把折断的直尺。

紧接着,他话音一转:“阿墨身上不是也有尺子嘛。”

“我?”岑墨一头雾水。

“阿墨的东西,可是标准的40厘米。”温玖回首望着爱人,唇角挂着一丝明媚笑容,眼角泪痣晃得招人。

岑墨恍然大悟,笑道:“玖玖来拿尺子用吧。”

温玖熟练地解开丈夫皮带和拉链,捞出一团软肉。

这是他第一次打量岑墨未勃起的性器,这玩意儿每次面对自己,都是一柱擎天状态。只见掌心这条软肉外观和丈夫从前的阴茎很是相似,只是现在龟头处没那么饱满,可爱的小桃子也消失了。

软茎在温玖的视线中慢慢抬头,还没等他认真细看,就变得沉甸甸的了。那玩意儿还在快速变长变粗,没一会儿,跳了跳,离开他的手心,指向斜上方。

“尺子怎么能离开办公桌呢?”温玖佯装愤怒,将半硬马屌拽了回来。

岑墨本是站在爱人身侧,被这力道带得往前踉跄一步,连带睾丸也从休闲裤里跳出来,一并放在了办公桌上。

“这才对嘛。”温玖轻抚被他压在桌上的马屌茎身,桌面寒凉,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变短了些。

“尺子现在还不标准,怎么办呢?”温玖呢喃一句。没待丈夫回答,他就站起身了,慢慢解开皮带。

岑墨喉结滑动,爱人笔直白皙的双腿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温玖脱掉鞋袜,赤足踩在深灰色地毯,衬得脚趾也圆润诱人。

视线往上,爱人双腿之间垂着的茎身也开始有了反应,粉白性器战战巍巍抬头。比自己小了不少,但它的起立,诉说着主人的欲望,激得马屌又长了些。

“玖玖,我……”岑墨下意识想牵过爱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却从自己掌心逃出。

“阿墨现在是尺子,尺子怎么能做度量以外的事呢?”温玖视线黏在爱人身上,脚步却慢慢远离,直到坐在黑色皮沙发。

岑墨不明白爱人现在的意思,还是听话地站在原地。没被按压的马屌再次翘高,这次几乎要贴到岑墨小腹,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龟头。

“现在的尺子标准了吗?”温玖又问。

岑墨把爱人的话语转换一下,这是在问他勃起到最大程度了吗。他回:“还没。”

“好吧。”温玖臀部往后挪了挪,屈起双腿也踩在沙发,海绵垫出现两个凹陷。

这样的姿势,温玖腿间春色一览无余。

岑墨黑眸盯着爱人最隐秘的部位,经过一天恢复,漂亮的穴口又紧紧合上了,珊瑚色菊穴延伸出细密褶皱。

不知何时,温玖修长的手指从会阴划过,来到岑墨视线聚焦的地方。他指根白皙,泛粉的指腹抚过皱纹,绕着肛口打圈。

手指按摩下,小口不再紧闭。

忽地,它开启了一下。一波淫液顺势涌出,又被按摩转圈的指腹带走,均匀涂抹在肛周嫩肉。

“嗯……”温玖薄唇轻启,溢出勾人呻吟。

岑墨被爱人这模样诱得全身燥热,他又咽了咽口水,马屌已涨至最大,亟需回到属于它的地盘。

然而温玖并没有停止,绕圈手指开始在小口戳刺,不时探进一个指节又拔出,插得更多淫水流淌出来。

岑墨终于忍受不住,手掌开始套弄肉刃,一双手快速摩擦40厘米柱身。

“阿墨,停下。尺子标准了吗?”自慰中的温玖抽出手指,走了过来。

岑墨不再撸动,视线随着爱人移到书桌,眸子深处泛着火花:“标准了。”

“那我要用了哦!”温玖坐在椅子,漂亮的后穴消失不见,情欲中勃起的性器不安分地起伏。

但这最后的春色,也随着温玖右腿搭上左腿后消失不见。

“阿墨根部至凸起肉环的长度是10厘米。”温玖说着便将图纸也送至桌面边缘,将一小段线条测量了出来。

“又偷工减料。”温玖握住爱人阴茎的手忽地握紧。

“让我看看这一段。”他让图纸往自己这边挪了几分,用丈夫前半段阴茎测量。

“还是不准吗?”温玖似是有些苦恼,捏揉几次龟头。

温玖刚想转过脑袋抱怨,忽地就被男人紧紧按在座椅,英俊的面庞在自己眼前放大。

“玖玖。”岑墨这样喊了声,眸中欲火快要喷薄而出。

温玖心道糟糕,自己玩过头了。

岑墨一忍再忍,男人的欲望被挑逗起来,哪那么容易消退。爱人手指在自己性器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对他忍耐力的一次挑战。

温玖仿佛一只与老虎玩闹的小猫,时而把老虎尾巴当做逗猫棒扑来扑去,时而打滚露出脆弱腹部。

本以为那是大一点的玩伴,殊不知老虎早已饥饿难耐。

此时,温玖被困在座椅上。后是椅背,前是丈夫散发灼意的胸膛,岑墨放在两侧的扶手的手臂,成了最后的围墙,封住温玖的所有逃路。

“阿墨……”猫咪被老虎亮出的獠牙吓到,缩作一团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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